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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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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于那家人,生了九胎,最后,只活下了大儿子,其余的全死了。
  我摇摇头,问:这事是玄乎,你那发小,想让我做什么?
  “做个阴阳绣,让他们能顺顺利利的养活第十胎。”二狗子说。
  我正准备说话呢,冯春生又说道:这是老天不让他生,还生什么第十胎,不是有个大儿子吗?好好养着呗。
  “不行啊!他们大儿子,在前天,也死了——死得特别玄乎。”二狗子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我们面前,带着恐惧的神色说:他大儿子……死在了别人家的棺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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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灵堂里的讨死钱
  死在了别人的棺材里面?
  这怎么死的?我和冯春生面面相觑。
  二狗子说: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八天前,我老家那边,死了一个老太太。
  二狗子家里,是非常传统的,用的不是火葬,是土葬。
  现在全国虽然实行火葬改革,可很多经济稍稍落后的地方,用的还是土葬,那边的人就讲究“落土为安”,总觉得烧尸体非常不合适,死了鬼都做不好。
  那老太太就是土葬,先要把她的棺材在灵堂里放七天,然后等到头七的那一天,出殡。
  这事,就发生在老太太的棺材,被放了四天的时候。
  当天晚上,老太太的一大堆亲戚,在灵堂外面摆了张桌子凑一圈玩牌。
  忽然,阴风大作,吹得灵堂门口,尘土飞扬,这下子,牌桌上那些老太太的亲戚,都被沙子迷了眼睛。
  然后,他们迅速捂住了眼睛。
  等那阵阴风吹过了之后,他们再次睁眼,却发现了竖在灵堂门口的花圈上,挂着许多张带血的钱。
  那些钱,都是红色的一百块,加起来,只怕有几千块,钱上带着斑斑血迹。
  几千块在二狗子老家,可不是小钱啊,可是没有一个亲戚敢去捡钱。
  挂在花圈上的钱啊,还带着血,谁敢去捡?捡了有命花不?
  除了“血钱”这事,接着,老太太灵堂里面的灵位,全部倒转了过来,那些灵位,还微微的发抖着在。
  这让老***那些亲戚,吓唬得够呛。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就是老***棺材,不停的颤抖着,嗡嗡嗡的。
  有个胆子挺大,平常专门做丧葬仪式的亲戚,外号“张大胆”,他哆嗦着走到了棺材面前,探头往里头一瞧,那吓唬得,直接转身就跑,手脚并用,吓得屁滚尿流。
  张大胆的胆子那么大,都差点被吓破了胆子,其余的人就更加怕了,一阵错杂的脚步声,那群亲戚跑得都没影了。
  然后第二天,他们就找了一个道士,说那老太太要诈尸了。
  那道士观察了一阵后,说那老太太的事,非同一般,估计是有怨气,要诈尸,他拿出了几张一米来长的黄色符纸,蘸上了鸡血、黑狗血,封住了棺材。
  说来那道士确实有本事,黄纸一封,那棺材立马不动了。
  然后,那道士说——等到头七那一天,再开了黄符纸,然后迅速出殡,把那老太太给埋了。
  这事,本来就算完了。
  结果头七的那一天,老太太的棺材再次打开,他的子女,给老太太擦洗身子,准备洗干净了好上路的时候,他儿子发现不对劲了。
  那老太太的肚子,鼓鼓嚷嚷的——似乎……似乎怀孕了?
  这下子,老太太的儿女们,再次请来了那个道士。
  那道士看了一眼,说这是鬼胎,得给她剖出来,不然,就得害了一村子的人。
  道士说要剖,那就剖呗。
  结果,剖出来个啥?剖出来的,不是一个婴儿,也不是什么鬼胎,而是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
  那大儿子,今年十岁半,十岁半的小孩,就窝在了老太太的肚子里面,头盯着老太太的心脏,两只手搭在胸前,脚蜷缩起来,膝盖顶着了老太太的肚皮。
  有人认识那小孩的,立马说:这不是……这不是豆腐陈家的大儿子吗?怎么藏在了老太太的肚子里了?
  那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此时已经满脸乌青,死得透透的了。
  一时间,这事,在村子里面炸开了锅。
  好多人都说“豆腐陈家”是个天阉,本来就不该有孩子的,他其余的小孩,都是一岁不到就死掉了,这次,大儿子也死掉了。
  九胎下来,没有一个活口,实在是灾星。
  村子里,对豆腐陈家,又是同情,又是怜悯,豆腐陈家的,立马找到了市里混得极其好的二狗子,让他帮帮忙,找找高人,让他们能够怀上一个正常的儿子。
  二狗子说到了这儿,对我们讲: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发小是天阉,我想——春哥和水子都是有本事的人,看能不能帮我这一次?
  我想了想,说:这事——行——什么时候见你发小?
  “能帮忙尽快安排不?”二狗子说:我发小和我关系真的特别好——小时候穿一条裤子。
  我看向了冯春生:春哥,你看这事,有操作的余地吗?
  “有!”冯春生斩钉截铁的说:天阉、诈尸、血钱、死人怀孕,这事,咱们专业对口,能瞧瞧。
  我点头,对二狗子说:你发小什么时候到,我们时候帮忙。
  “谢谢我水子,谢谢我春哥。”二狗子双手合十,有些兴奋,然后跟我们告别了。
  等二狗子一走,我看向了冯春生说:春哥,你似乎有话要说啊。
  冯春生咧着嘴,笑道,说:水子,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这……?”我递了冯春生一根烟。
  冯春生叼着烟,说:这事,不是什么天阉——在咱们中国的玄门道术里面,有一句话,总结得非常好——叫天作一、作二、不作三,意思就是老天爷耍你一次,耍你二次,绝对不会耍你三次——老天爷是慈悲的。
  “连续八胎,小孩都活不到一岁去,这事——未必就是老天爷办得,也许是人办的。”冯春生说。
  这事里的疑点,确实是多。
  我说:这事,八成有内幕,从那老太太诈尸,害死了二狗子发小大儿子的事,可见一斑!
  “谁说不是呢。”冯春生说:灵堂花圈上沾了血的钱,在阴行里叫——讨死钱,讨死钱“讨死”,那是老太太跟鬼差说了,临走之前,要讨个死——她要讨死的人,明显就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为什么要讨这一次死?里头的原因,能与人道哉吗?
  接着,冯春生还问了我一个疑点——二狗子那个发小,为什么那么执着——生了一个大儿子,好养活,第二个孩子死了,第三个孩子死了,正常人到这儿了,就几乎崩溃了,为什么那个男人,竟然不信命,非要再继续生?一直生到了九胎?
  这发小,会不会对生孩子这事——太过于执着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冯春生说。
  我摇摇头,说这事确实是怪,但既然是二狗子派过来的,那铁定得帮忙啊!谁让咱们这么好关系呢?
  接着,我又跟冯春生说:哎——春哥,这家人,连续生了九胎,九胎都死了,其中八胎都是死在一岁前,这事,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张哥!”我说:你还记得唱簧说张哥的生意吗?善财童子、性蟥、声伶、婴儿符、活人心、活人肺——这六种生意里面,善财童子和婴儿符,需要的原料,是不是都得是——小孩儿?一岁都不到的小孩?
  冯春生猛地一拍巴掌:你怀疑二狗子的发小家九胎小孩,都和张哥有关系?
  “我有点感觉。”我说。
  冯春生说:这事可能性太小了——张哥的魔爪,不至于伸那么远吧?不过,这事也真是奇怪,九个小孩,没一个人活下来的?古怪,真是古怪——哎!对了,咱们问问竹圣元,看看下午能不能审审唱簧,看看张哥和韩老板的生意,到底是啥!
  我说行!
  我聊到了张哥和唱簧,立马拿起了电话,给竹圣元打了个电话过去。
  结果我一打,就是忙音,一打就是忙音,根本打不通。
  一直打到了中午一点半,我才打通了竹圣元的电话。
  电话里,竹圣元的声音十分沮丧,一点不像昨天破获了鬼戏子这种超级诈骗团伙时候的兴奋。
  “水子——你打电话打过来了?我对不起你!”竹圣元说。
  我听得有点炸毛,小心翼翼的问竹圣元:竹老哥,发生什么事了?咋还说上对不起了呢?
  竹圣元说:死了!
  “谁死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没成想,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因为竹圣元说:唱簧……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大吼了一句。
  要说昨天唱簧确实被龙二折腾得不成人样,但龙二的手艺我知道啊。
  别看龙**供的手法,十分残忍,也十分让人痛苦,但龙二的绝活就是——不管他怎么整,那被逼供的人,是几乎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的,他逼供的时候,被逼供的人一直在死和生的界限上,来回游走,等逼供完了,那人就和死完全不沾边了。
  竹圣元说:唱簧被人杀了,被人在公安局里杀了。
  我捏紧了拳头,问竹圣元:什么时候的事?
  “凌晨五点,整个上午,我的心情很沮丧,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这样,你来我们经常聚的那个餐厅,关于唱簧之死,我得说一说了。”竹圣元说。
  我点点头,说行。
  接着,我挂了电话,要和冯春生一起去找竹圣元。
  但冯春生却没有动。
  他盯着我说:唱簧死了?
  我说是啊——唱簧死了。
  冯春生笑了笑,说: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张照片吗?
  昨天晚上,彭文给了我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竹圣元和唱簧、韩老板、张哥一起碰了个头,就是在抓捕鬼戏子的前面两三个小时里面,他们碰过头。
  所以,彭文怀疑,竹圣元跟——韩老板、张哥是一伙儿的。
  冯春生说:水子,你可想清楚了,唱簧死了,是不是死在了竹圣元的手上——如果真的是——那咱们这次和竹圣元聚会,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第一更送到了哈!


第二百五十二章 高官反水(纤尘不染冠名)
  冯春生的话,像是一阵惊雷,劈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对啊!
  如果唱簧是竹圣元杀的,那我们现在赶着去和竹圣元见面——会不会遭遇杀人灭口的事情?
  竹圣元到底图个什么?
  我看向冯春生,停顿了半天,说:我个人感觉,这事,其实就是一个相不相信竹圣元的事情。
  “你还相信他吗?”冯春生问我。
  我眯了眯眼睛,说:很难选择。
  继续选择和竹圣元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彭文的那张照片,实在让我心里膈应。
  不选择和竹圣元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呢?
  张哥和韩老板,包括“心怀鬼胎”的竹圣元,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和冯春生,还有我们纹身店里的兄弟们,全部给嚼碎,嚼得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我对冯春生说:现在除了相信冯春生,别无办法。
  “与官同行,如同与虎谋皮。”冯春生委顿的坐了下来。
  按照我们现在的实力,我们真的只能相信竹圣元——命运是一辆大车轮,车轮碾过,我们这些小人物,如何寻找到生存的缝隙?
  我按实了冯春生的肩膀,说:春哥——咱们也别多想,彭文的那张照片,并不是既定事实,咱们就去见那竹圣元一次,再仔细观察,如果发现竹圣元是个正人君子,那是最好了,就算他是“心怀鬼胎”,那也不可怕,依然是按兵不动,伺机逃脱或者将他“反水”。
  冯春生听了,苦笑着,瞄着我,说:水子,你可真像黄昆仑说的啊——阳奉阴违。
  “都是生活逼的,没办法。”
  我笑笑,拉着冯春生,去了经常和竹圣元聚会的餐厅。
  餐厅的包间门一推开,我就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酒精味道。
  再看竹圣元的桌子上,摆满了空空荡荡的瓶子,他一个人,歪头斜脑的喝着桌子上的酒,见了我们,无力的抬手:来,来,来!一醉方休,酒中不藏污浊,酒中自有乾坤,酒中,再无烦恼!
  我瞧竹圣元这是喝大了,就坐他旁边,问:竹老哥,喝这么多?
  ”喝得多?这叫喝得多?喝得再多,我也看不穿这个世界,喝得再多,我也不见光明。”竹圣元冷冷的笑道:咱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了鬼戏子的线索,眼看扳倒韩老板和张哥,只有一步之遥——可惜,唱簧,死了。
  我问竹圣元:那唱簧怎么死的?
  竹圣元仰起了脖子,将半杯老白干,一饮而尽:被杀了,有人杀了他,我平日里,压根不相信会出现这种事情,就算是我喝醉了,喝多了,喝断片了,我也想不到,会是他——杀了唱簧?
  我问杀唱簧的人,到底是谁?
  “市公安局的黄局长,平日里,主抓政治,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竹圣元一边喝着白酒,竟然还大喇喇的唱起来了: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
  我越来越觉得竹圣元不对劲了。
  这种不对劲倒不是说竹圣元心怀鬼胎,而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过了,颓废得可以!
  为什么竹圣元此时,斗志如此涣散?
  为什么竹圣元如此悲戚。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和竹圣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下,我才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昨天唱簧被收监,竹圣元找了几个医生,来给唱簧治病,让他尽快苏醒。
  整个过程,他实在是谨慎。
  甚至可以说——竹圣元都不敢让唱簧出监狱,医生是在监狱里面架起了仪器,给唱簧治病的。
  一切都在稳步继续,昨天深夜两点,竹圣元听到了医生的答复——病人一早就会醒,而且确定不会有任何失忆的可能性后,竹圣元才回了家里休息。
  他太累了,熬了一天半夜了。
  可惜,竹圣元还只睡到五点钟,忽然接到了自己心腹的电话,说市局副局长亲自探监,寻找唱簧。
  当时竹圣元暗自骂了一顿,也没想到事情会很严重,当时他就以为——这副局长,不过是来争功劳的。
  争功劳这事,在公安部门里,的确很常见,一个功劳的划分,谁大,谁小?划大了的,前途无量,划小了的,才能捞点奖金。
  他听说黄局长亲自去探监,立马也过去。
  可是到了监狱门口,跟着心腹一起进了监狱的时候,他惊呆了。
  那个黄局长,压根不是抢攻劳的,而是用刀——疯狂的捅着唱簧。
  竹圣元进去的时候,那唱簧浑身被鲜血覆盖,早就没有了生气,那黄局长,依然没停,刀子一刀刀的捅。
  竹圣元像疯了一样,上去就把那黄局长给干倒了——可是没用,唱簧再也没有了生机。
  所有关于张哥和韩老板的供词,都烂在了唱簧的肚子里面。
  我听到了这儿,也捏紧了拳头:这人……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为钱!也为了他家人的命。”竹圣元说:这黄局长,收了张哥和韩老板的黑钱是肯定的,我估计,那张哥和韩老板,估计还威胁了黄局长,如果他不帮忙处理掉唱簧,就要他的命,要他全家的命,不然,黄局长是不会单纯的为了钱,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
  “哎!”
  竹圣元叹了口气,说:我是真没想到——唱簧死在了公安机关内部高层的手上,还是“黑吃黑”的性质,呵呵。
  我捏紧了拳头,问竹圣元:那个黄局长真该杀啊!
  “该杀吗?我也觉得该杀,可是,黄局长做下了这么恶劣的事,杀了重案要案里的污点证人,却死不了。”竹圣元笑得很麻木。
  我问为什么?
  竹圣元说上午出了那事之后,十点钟左右,市里的领导,找了竹圣元谈话,市局的局长、纪委书记,一起找他谈的。
  谈话的内容,就是黄局长失手杀了唱簧,也是因为黄局长义愤填膺,正义感太强,一时间没忍住。
  再加上最近黄局长已经被确证成了“间歇性”神经病,所以呢……黄局长在监狱里杀了污点证人的事情……需要从轻发落,不要把敌我双方的矛盾,变成了体制内部的矛盾……
  一系列官话、套话,说到底就是一个意思——黄局长杀人,事出有因,所以,不要打破砂锅的去追究他,应该把多余的精力,全部放到其他案件的侦破工作上。
  竹圣元还能说什么?
  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发话了,那就是木已成舟。
  竹圣元可以据理力争,但是按照他当官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据理力争从来无法改变上级的意志。
  所以竹圣元失落了,张哥和韩老板,在咱们市的势力,太过于盘根错节了……
  “那咋办?以后任由张哥和韩老板为非作歹呗?”我对竹圣元说。
  竹圣元摇摇头,对我说:对不起,水子,这段时间,你的辛苦、大家的辛苦,全部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无话可说,也抓起了酒杯,猛干了一杯。
  接着,竹圣元又说:张哥和韩老板,咱们还得扳倒他——继续坚持一下。
  “坚持管用吗?”冯春生冷笑道:这抓到公安局里的唱簧,都被你们内部的大官杀了,以后抓了谁,那也没用,反正进了公安局就得死——
  “我还有底牌。”
  竹圣元说:“我还有底牌,我们东北狐王家族,当官最大的不是我,是内门的一个哥,在省里做纪委书记——这次,我们暗度陈仓,搜集到张哥和韩老板的罪证,直接上报省纪委,省里的班子,直接介入,能挖走闽南所有烂掉的根!”
  “冯大先生,水子,你们再帮帮忙。”竹圣元说:一群黑金官员,把持着市里的班子,我不甘心!你们甘心吗?
  冯春生摇了摇头,苦笑不得,说:那你说说看,哪个市的市委班子,把持实权的,不是黑金官员?说句俗点的话——中国当官的,拉出十个,毙九个,没一个冤枉的,大局如此,你又能如何?螳臂挡车吗?
  竹圣元没有说话,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可以不要前途、也可以不要政绩,但是,市里的烂班子,必须清理,韩老板和张哥的势力,必须铲除,这是我的信念——我下半生的唯一目标,春哥、水子,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好人——为了铲奸除恶,帮帮忙吧。
  冯春生还想说什么,但我拉住了他,对竹圣元说:竹老哥,可以,失败一次不算什么,咱的精神,不能倒——张哥和韩老板,得办,这市里盘根错节的烂班子,咱们也得搞掉他,这是我这个小人物的信念。
  “得办!”
  我站起身,带着冯春生离开,同时,扔下了一句话——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张哥和韩老板势力,非同凡响——抓住机会,一击必杀!
  “谢谢!”
  竹圣元喊了一句。
  我摇摇手,说这都是小事。
  出了餐厅,冯春生问我:水子——你还要干啊?这张哥和韩老板,明显不是好惹的“相与”——公安局里拘留住的人都能杀,还有什么是他们办不到的?
  我看向了冯春生,冷冽的笑道:正是因为他们势力大,所以我才答应竹圣元的。
  冯春生看着我略带诡异的微笑,立马心领神会,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心脏:阳奉阴违?水子,你说说看——你真实的想法,到底是啥,春哥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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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兔死狐悲(安子月票冠名)
  我跟冯春生说:春哥,咱们中国有个“兔死狐悲”的词,就有“兔死狐悲”的事,说的是兔子和狐狸结成同盟,兔子被猎人打死了,狐狸就趴在兔子边上,十分伤心的哭。
  我们、竹圣元、张哥和韩老板,我们三方之间,就是兔子、狐狸、猎人的关系。
  我们最为弱小,是兔子。
  竹圣元不强不弱,是狐狸。
  张哥和韩老板是猎人。
  我们三方的关系,非常微妙,韩老板他们想办掉我们,但是有竹圣元罩着,他们办掉我们有代价,现在他们不愿意付出办掉我们的代价——所以,和我们暂时保持和平态势。
  竹圣元呢,他要依靠我们的力量,和韩老板他们周旋,甚至想要办掉他们。
  如果我和冯春生,不答应和竹圣元的同盟。
  那结果很简单,不管是竹圣元还是韩老板和张哥,都能很轻松的吃掉我们。
  我们唯一的路,就是和竹圣元同盟。
  “要竹圣元是好人,还有点搞头,但万一竹圣元和张哥、韩老板是一伙儿的呢?”冯春生问我。
  我笑了笑,说:就算竹圣元真的和韩老板、张哥有什么牵扯,至少现在,他们两方是有矛盾的,可能是分赃不均,也可能是其余方面的利益——现在竹圣元和韩老板他们,暂时不会太好,我们需要在这段时间里面,壮大自己的实力。
  “稳扎稳打,咱们这是缓兵之计?”冯春生恍然大悟了:好主意!
  我笑道:所以啊,咱们剩下来的这段时间,需要做两件事,第一件,搜集韩老板和张哥的犯罪证据,但是——这犯罪证据,不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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