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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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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我若隐若现的看到了门口,走出去了几道红色的影子。
  我连忙跑到了外面,站在了走廊上,瞧见走到楼下的陈二娃的身后,跟着一串红色的小孩影子。
  那些小孩,前面牵着后面的,一长排的跟着陈二娃。
  等陈二娃转弯的时候,我看清楚了那些小孩的脸——一个个怒气十足,满脸的怨念,龇牙咧嘴的看着最前面的陈二娃。
  我估计——陈二娃,过不了今晚了。
  冯春生凑我面前说:这怨气放出来了,加上血液,成了怨鬼——这陈二娃啊,怕是没用喽,得死。
  “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吧,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对冯春生笑着说。
  这“天阉”的事,算是完了。
  二狗子有点惭愧的对我说:对不住哈,水子,如果我知道我发小是这样的人,我打死都不会带着他来找你的,真是丢人。
  我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说——没事,人渣最可怕的,就是绝对不把人渣两个字写在脸上,只要你不怪我喊公安带走他就好。
  “怎么会怪?”二狗子说道:这样的人,少一个,世界还安生一些。
  接着二狗子对我说:对了,水子,你明天把店里的东西,盘到三元里去——那边的店,我找人稍稍翻新了一下,明天盘货,后天就筹备剪彩的事,你看咋样?
  我说行啊——这事,完全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了。”二狗子跟我摆了摆手,离开了纹身店。
  我也让仓鼠、柷小玲和冯春生早点回去休息。
  我一个人去找找房东——退店面了,没到期的租金是退不了了,但押金得退我啊。
  冯春生点点头,说:那我们先走呗。
  我跟众人摆了摆手,最后一个锁好了门,下到了一楼,穿过了后巷子,去找房东。
  房东住在巷子的最里面,门口一大堆木材,门口挂着一个绿灯笼,性格挺孤僻的,他太多的事,我也不了解,就是平常听其他的人说——这房东,喜欢赌钱,以前我那纹身店所在的一栋楼都是他们家的,后来被他败光了,就剩下三四个店面了。
  我走到房东的家里,拍了拍门:房东大哥,我小水啊,你在家吗?
  我在拍门的时候,那门板扑哧扑哧的掉灰,我头顶上的绿灯笼,也被风吹得到处摇摆,油绿油绿的,光折射到我眼睛里,挺让我难受的。
  我再拍了几下门,那门直接开了——没锁。
  我走了进去,寻思在房东家里等等,看他来没来。
  结果,我刚刚走进了堂屋的中间,问到了一股子十分浓烈的血腥味道,我立马觉得,房东家,有点不对劲。
  我连忙想回头往外面走,才走了两三步,忽然,我听到我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阵“稚嫩”的小孩声音。
  小孩还在唱着童谣呢:小皮球,香蕉梨,马兰花开二十一。
  嘻嘻……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咯咯……三五六,三五七……
  童谣夹带着小孩的“窃笑”,让我觉得有点阴森,我可知道——房东的膝下,无儿无女,更不要说……还有孙子孙女了……
  又写了一更哈!晚上还要再写!不过会写很晚啦,大家可以明天早上看哈


第二百五十八章 老宅酒猫(星辰哥冠名)
  这声音是哪儿来的呢?
  一阵阵“小孩”唱童谣的声音?
  我觉得这房东的家里,也太不对劲,拔腿就往外面走。
  才跑了没多大一会儿,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同时,传出了一阵苍老的声音:谁啊?
  我这时候再想走,也不太合适了,硬着头皮,看向了身后,发现身后,站着一位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房东。
  我扭头对房东笑笑,说不认识我了?我于水啊!
  房东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笑了笑,说:坐吧。
  接着,他说,今年的房租钱都收完了,还找他干啥?
  我坐在了堂屋里的沙发上,给房东递了一根烟。
  房东摆了摆手,说不想抽,问我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房东,我想退那个店子了——现在新换了一个地方,打算搬过去了,我是交了两年的店面租金,还剩下半年,这个租金钱呢,我肯定不要了,但是,我压了五千块钱的押金,押金得退不?
  房东想了想,说:于水,你最近生意做得很火啊!
  我心说这房东不是想不退我的压金吧?怎么还想着转移话题呢?
  但他问了,我又不好意思不说,我点点头,说:是啊,最近生意火了点,好做不少,我想换个地界,好好发展。
  “嘿。”
  房东突然古怪的笑了,脸上的皱纹,像是一朵狗尾巴花儿似的。
  他盯着我,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生意——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对不对?
  我笑笑,说确实是。
  房东说:我这几年,也对你挺照顾的,对不?要不然,你帮我做个阴阳绣,那租金、那押金,我都退给你,咋样?
  我咳嗽了一声,问房东:你想搞个啥样的阴阳绣啊?我们阴阳绣的门类挺多,很多功能,求财、改命、镇鬼、驱邪,都能做。
  我把“镇鬼、驱邪”这两个词,重重的说了出来。
  原因没有别的,就是我刚才听见那小孩唱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梨,马兰花开二十一。
  嘻嘻……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咯咯……三五六,三五七……”
  我感觉,这房间里,不太干净,似乎有点什么脏东西。
  没成想,房东直接一摆手,说:镇鬼,驱邪,倒是没必要,我是想给我家老猫做一个阴阳绣。
  “给老猫做一个阴阳绣?”我有点不敢相信。
  这条街面上的人,都知道房东养了一只奇怪的老猫。
  这老猫有三大怪。
  第一怪。
  这只老猫的岁数大。
  它的岁数,可不是一般的岁数——它有二十来岁了。
  人要是活到二十多岁,那就是个小年轻。
  猫儿活到二十多岁,这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人活到一百多岁了。
  但奇怪的事,这猫,除了长得老之外、背毛失去了光泽,脏兮兮的,其余的都还好,行为步伐,也特别矫健,有段时间,还停在我店子的门口,我也给它丢一根火腿肠吃。
  第二怪。
  这只老猫,是我们这边的猫王——经常看到它换女朋友,这附近的猫,也都怕它,我就亲眼见过,有个大冬天的早上,老猫躺在马路牙子上晒太阳,其余的野猫,去翻垃。圾桶,翻到了什么东西,先叼过来,给老猫吃。
  老猫吃饱了,嗷呜一声,那其余的猫才敢大胆的进食。
  第三怪。
  这只老猫喝酒。
  酒量还不小,就那两块钱一听的啤酒,能喝四五罐,老狠了。
  所以,这边的人,都管房东家的老猫,叫“酒猫”。
  酒猫今年不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酒猫年纪大了,寿终正寝了呢——想不到还活着?
  这房东,还让我给酒猫做“阴阳绣”?
  房东说:是的——要给酒猫做阴阳绣。
  我问他想给酒猫做个什么样的阴阳绣。
  房东想了想,说:老猫年纪大了,腿脚特别不方便,我想,应该是寿事到了,没多少时间了,但你也知道,这老猫活了二十多岁,可不是一般猫,美好的记忆特别多,直接弄死它呢?我又舍不得,但是让它这么活着吧,也累,要不然,你有没有阴阳绣是帮……
  “帮什么?”我听房东停顿了好大一会儿,问他。
  房东说:很简单的——让老猫失去记忆,让他和平常猫咪一样,该吃啥吃啥,该喝啥喝啥,别那么通人性了,不然我看着它也惨。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房东是真想给酒猫做个阴阳绣啊?
  还是失去记忆的这种?
  房东问我:能做吗?
  “能做倒是能做。”我说。
  在阴阳绣里,有阴绣和阳绣,但是,还有一种纹身,叫“禁门”。
  什么叫“禁门”?
  很简单,阴阳绣里不怎么让使的一种纹身。
  禁门里头,最主要的有六种,叫“寒丑”,“破财”,“变鬼”,“破老”,“愚痴”“百疾”。
  这些纹身都是阴阳绣人,报复别人用的,六福纹身都是非常小的纹身,大概就指甲盖大小。
  以前,老是有人欺负阴阳绣的纹身师。
  纹身师没有办法啊,无权无势的,谁能帮你?只有通过自己的手艺,来反击。
  比如说,给你做一幅阴阳绣,那些阴阳绣的图案,都很大,可以把“禁门”的六张指甲盖大小的图,轻松藏进去。
  这禁门六图,各自有各自的作用。
  比如说“寒丑”,只要纹了这种禁门纹身,在往后的两三年的时间里,被纹身人的模样,就会越来越丑陋。
  哪怕你帅成吴彦祖,也能让你丑成王大治。
  禁门六法里,还有一张图叫“愚痴”,这张图,纹上以后,就会让纹身者在一段时间里面,变成真正的“痴呆”。
  当然,这些手法,都属于比较歹毒、残忍的,我们阴阳绣的纹身师,也不常用。
  要纹这些纹身,还得有一套专业的工具,叫“禁门杵”,用禁门杵,对照着纹。
  所以,要给老猫做“愚痴”的纹身,做当然能做了,但是——真的要做吗?
  我问房东,老猫其实现在也挺好啊,干嘛做这幅纹身?
  “说了,不想让老猫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带着不好的印象。”房东有点不耐烦了,对我说:这几年,我可是照顾你,你现在要搬走了,这个忙,不会不帮我吧?
  我说必须得帮啊。
  这几年,房东确实照顾我,我刚来的时候,他看我店生意不怎么好,要的房租不是很贵,还让我延缓三个月交房租,总之,我的纹身店能撑得下来,房东确实帮我太多了。
  他在牌桌上输了那么多钱,还不坑我这几个子,我不帮忙,说不过去啊。
  我就对房东说:没问题的,反正禁门不怎么让对人用,对猫,还是能用的。
  “那就好,不枉费我对你这几年挺好。”房东顿时又皱起了眉头,嘿嘿笑。
  我是有点受不了房东嘿嘿的笑,我说:这样吧——房东大哥,我回去先找找工具,找到了,我明天早上,再过来找你,行吗?
  “可以,可以。”房东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老猫啊,你陪了我二十年,我也无能为力了,就让你离开这个世界,留个好印象吧。
  我瞧房东的心情不算太好,我起身要跟房东告辞。
  我刚准备说明儿见呢,结果肚子不争气,肠子咕噜咕噜响,我跟房东说:借个厕所,肚子挺疼的。
  “去吧。”房东指了指厕所。
  我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房东的厕所,很多年没有装修,还是那种水泥的墙面,水泥的地板,漆黑一片,也没个灯,实在话,我如果不是肚子突然超级痛,随时都要喷薄欲出,我也不会来这儿上厕所。
  我关上门,打开了手机,先找到了坑位,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号。
  玩了老半天,我肚子也舒服了,大号也差不多了,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准备找卫生纸。
  结果,我那手电筒一打开,手电筒的光,直接打在了我对面的墙壁上。
  那墙壁上,竟然有一张血红色的“小孩脸”,十分可怖,像极了不久前,陈二娃身后跟着的那七只小孩“怨鬼”一样。
  “啊!”
  我短促的叫了一声,那张“小孩脸”竟然快速变形,呼呼啦啦的把轮廓给拉开了。
  这小孩脸还会动?
  我抓起了手机,再照了一下。
  一照过去,我自己心里都乐了,原来这压根不是小孩脸,而是满墙的“蟋蟀”。
  蟋蟀这玩意儿,现在只有古老的厕所才会有了。
  只是,一般的蟋蟀,都是灰色的,这房东家的蟋蟀,变异了?竟然都是通红的背甲?拢在一圈,还像个小孩脸。
  我摇了摇头,这蟋蟀红色的,跟我有毛关系,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拉开了厕所门,走了出去。
  才走了几步路,我刚刚过房东家走廊的时候,忽然,我再次听到了那童谣的声音。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花开二十一。
  嘻嘻……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咯咯……三五六,三五七……”
  我听到了童谣的声音,心里扭捏了半天,最后好奇心战胜了我,我一步步的挪了过去,想听听,这童谣,到底是哪儿传出来的。
  我走了四五米的样子,看到了一道破败的木门,那童谣的声音,似乎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木门上,有几个比较大的孔洞,我一只手举着手电筒,从一个眼里,往里面照,眼睛则凑在另外一个空洞上。
  我的眼睛刚刚凑上去,忽然,我看到了里面,有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怨毒的盯着我。
  第三更送到了哈!继续开始写第四更,兄弟们,老墨都是晚上写稿子啊!一搞写到半夜,所以,我建议大家其实可以早上七点的时候,开始看书,准时准点的都有更,根本不需要等啦!


第二百五十九章 老猫流泪(为小紫猪加更)
  我被那眼睛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我的目光,这时候,我听见这个房间里面,轻微的传出了一记苍老的声音:“不要给老猫做阴阳绣。”
  “不要给老猫做阴阳绣”
  “不要给老猫做阴阳绣”。
  连续三遍,听得我是毛骨悚然,我拔腿就往堂屋里面走。
  同时,我也听到了房东的脚步声。
  我现在怀疑,这个房东,远远不是那么简单啊。
  我走到了堂屋和走廊的交接处,和房东撞上了。
  房东问我:怎么上厕所这么久?
  我指着厕所说:厕所里面有血红色的蟋蟀,怪渗人的。
  “嘿嘿,你说厕所那血红色的蟋蟀啊。”房东怪笑着说:这蟋蟀啊,以前老猫最喜欢吃了,现在老猫太老了,躲在阁楼里面不出来,这蟋蟀,太多了,多得我都不愿意在这里上厕所,嘿嘿。
  我也跟房东赔笑,转身就往外走。
  房东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说:记住——明天来给老猫,做阴阳绣。
  我说一定记得。
  说完,我就逃之夭夭了。
  奇怪的童谣,猩红的蟋蟀,那苍老的声音——让我不要给老猫做阴阳绣——这老宅子里面,处处充斥着古怪。
  我慌慌张张的往外面走,结果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哥。
  “小臂崽子,大半夜的……哎哟,这不是我水老板吗?”张哥本来要骂,看清楚了是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看向了张哥,说道:真巧啊。
  “可不巧是咋地?对了,要去哪儿啊?”张哥问我。
  我现在跟张哥的关系,非常尴尬,我心里还隐隐有些发毛,要是张哥在这儿,一刀捅死我,我只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不过张哥似乎不想跟我动手,问我:咋了?哑巴了?不会说话?
  我说我来找房东,退租金的。
  张哥手叉着腰,哈哈大笑,说道:哎哟喂——行啊,水老板,最近生意是红火,要换个地方,重新打开一片天地啊,可以,可以,竹局长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说你的新店这几天要开张,非要让我去捧场,行,行,你靠上了竹局长这个能人,兄弟以后得让你三分啊。
  我说没必要,都是做生意的,让个啥。
  “可以!”张哥又跟我说:话说你那房东,可不单纯啊,一天到晚啥活不干,还能不停的往**里面掏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说那房东不是有房子出租吗?那玩意儿来钱啊。
  “那才来几个钱?”张哥跟我说:我实话告诉你吧——那房东在我哥们的**,一天最少输万把块,一个月输三十万,这房租的钱,能抵得上十分之一吗?
  接着他又说:你可得小心点哦,这片的地面,老年间是菜市口,杀人砍头的地方,来这儿的人,多少都有点戾气,像你这种老实人,来这儿被捅了刀子,那可就不好了。
  “牢记了。”
  我感觉张哥是话里有话,也没深想,反正不是什么好话,我转头就出门去了,然后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回家。
  到了家里,我还在想那房东家的事呢!
  那房东真奇怪,他有钱——钱哪儿来的呢?
  血红的蟋蟀,古怪的童谣还有那只要纹身的老猫?
  我越想事情越不对劲,翻箱倒柜,找出了纹“禁门”纹身的“禁门杵”后,先就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冯春生打了电话,让他来我家里谈谈事。
  冯春生说可以。
  没多大一会儿,冯春生就进来了。
  他见了我的面,就问:到底咋回事啊?
  我把昨天见房东,以及房东家的怪事,都说了出来。
  冯春生说:这事吧——要说稀奇也稀奇,给老猫纹身?闻所未闻——古怪。
  我问冯春生:那咋办?
  “咋办?凉拌!”
  冯春生到厨房,下了一碗西红柿面,给我盛了面,他自己也来了一碗,说:要我看,找柷小玲——咱们仨一起,去他家瞧瞧——不就给猫纹身吗?纹——如果真有点什么不对劲的,神鞭三响的名号可在这儿呢——谁怕他啊!
  我说行。
  吃完了早饭,我就喊上冯春生和柷小玲,带上“禁门杵”,去了房东的家。
  路上,竹圣元还跟我打了电话,说那陈二娃出事了。
  我问陈二娃咋了?
  他告诉我,说陈二娃昨天半夜,就在拘留室里到处乱撞,然后,他疯狂的咬着自己的肉——手、大腿,都咬成骷髅了,送医院都来不及,失血过多,死掉了。
  我问那个万小菊呢?
  竹圣元说万小菊和陈二娃一样,都是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给咬死了。
  接着竹圣元问我:水子,你给我这送的什么人啊?自个儿咬自个儿,不嫌疼啊?
  我把陈二娃祸害自己家娃娃的事,祸害他们村娃娃的事,说给竹圣元听。
  竹圣元听了,立马嘿嘿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就不管我们了——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水子,陈二娃这事,你们办得敞亮,尤其是柷小玲,真敞亮,要是别人都有你们这么高觉悟,这社会,早和谐了。
  我笑着又和竹圣元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老实说,其实我还是愿意相信竹圣元——要说他和张哥、韩老板、唱簧搞在一起的事情,我个人觉得,这事——有误会。
  当然,也仅仅说我觉得而已,竹圣元到底是不是真的和张哥他们有,谁能打包票?
  我收起了电话,这时候,我、冯春生和柷小玲,已经到了房东的家。
  要说昨天晚上,房东的家灯光太暗了,堂屋里的灯,和蜡烛似的,有些地方,干脆就没灯,所以我昨天晚上,看房东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大早,我瞧见房东的模样,实在吓我一跳。
  房东什么样子?
  他的脸,全部是肿的,浮肿浮肿,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要说人被水泡了,脸色是苍白的——他的脸色,红润,就是有点太红了,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口腔里不断往外冒着一种“奇臭”的味道。
  见了我们,他嘿嘿一笑,说我们这么早就来了?他还没打电话呢。
  我说事情不能耽误啊,早干早了事嘛。
  房东还要说什么,这时候,冯春生已经不由分说的闯进了房东的房间里面。
  房东开门前估计正在吃早餐呢,他的桌子上,摆着半碗“稀稀”的玩意儿,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冯春生则看着那早餐,诡异的笑了笑。
  我则问房东:您这吃的是什么啊?稀稀的,一股子大酱的模样,里头惨呼着什么,一片片的。
  “炒肝儿!”房东笑了笑,把碗收回了厨房里面,还说:你们先坐,我收拾收拾。
  在房东回房间的时候,冯春生偷偷对我说:他那碗里的家伙事,可不是炒肝儿,加了点特殊料。
  “什么料?”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没说。
  这时候,房东出来了,从厨房里面,提溜出了一只大猫。
  那猫,得有十三四斤重,老大的个,就是我们昨天晚上讨论的那只老酒猫。
  老猫的背毛,脏兮兮的,捻成一块了,他的白毛,已经变黄了。
  在那只大猫的头上,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只露出了一张嘴。
  我问房东:这是?
  “嘿嘿……没啥,没啥……这老猫前些天爬楼梯,摔下来了,摔烂了头,我找人给包扎的。”房东说。
  我个人感觉不至于啊,这老猫虽然年纪大,但身手挺矫健的,怎么会摔破头?
  房东让我别瞎捉摸了,先给这老猫纹身再说。
  说完,他把老猫递给我。
  我伸手要去碰那老猫,那老猫的四条腿,猛的蹬了起来。
  房东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针管,直接扎在了老猫的身体上。
  我问这是干啥?
  房东说这是麻醉剂,打进去了,老猫就不乱动了。
  行吧!
  这房东对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猫这么狠,那我下手也就不轻了。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禁门杵”。
  禁门杵其实就是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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