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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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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两人离开,我问冯春生:这两人来头大不大?
  “非常大!”
  冯春生说:他们师父是赵长风,赵长风是个狠人,他们所在的清风观,其实都是一群阴山道士,阴山道士的创始人,当年因为某些事情,叛出了茅山派,自立门户,很多年前,阴山道士行事——亦邪亦正,不过赵长风是个很热血的人,他一辈子都在发扬阴山道士的名气,现在,阴山道士算得上是名门了——成功洗白。
  “赵长风对道家法门的理解,和一般人实在不一样,剑走偏锋,道行高深,这俩徒弟,就是他收的,号称“阴风双煞”,在阴人江湖里,名头响当当的。”冯春生说:九指恶道人和婴娘的名气,在新疆一带,实在有名。
  听冯春生一说,我才知道,这郑会东和程俊兰为什么这么有派头了,牛人,都得有点派头嘛。
  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
  我偷偷的给郑会东和程俊兰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我对冯春生和仓鼠、柷小玲说,让他们把小矮子先安排在这儿,顺带拷问拷问这小子,看看他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我一个人,则抱着老猫,去了纹身店。
  我要给老猫,做一次“阴阳绣”。
  禁门——愚痴图。
  在纹身店里,我问老猫:你真的要洗除记忆吗?也许你会因为这个,忘记了“避死延生”之法。
  灵猫能活几百岁,靠的就是懂“避死延生”的方法,一旦失去了记忆,它可能真的和普通的小野猫一样了。
  老猫用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伸直了身体,躺在了长条凳子上面,说道:我知道后果,所以才做,或许,岁数很长,懂避死延生,可又如何?除了见证好人的死亡、恶人的兴旺,伤我心灵,别无好处。
  “我以前听过一书生吟王勃的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唯见长江空际流!曾经主人今何在,唯有灵猫空自留?一切都罢了,忘却一切,默默消失吧。”老猫十分惆怅。
  我听了,心里好生凄凉,说道:行,我给你做图。
  说完,我让老猫趴在长椅上,同时用剪刀,在老猫的背部,剪掉了巴掌大的一块毛,然后对着纹身店里照进来的太阳光,讲“禁门杵”立在了老猫的背上,用禁门杵投在老猫身上的图案,做起了纹身。
  纹身做得很快,纹完了的时候,禁门杵忽然发出了一抹妖艳的黑色。
  黑色一闪即逝,紧接着,青色的“刺青”纹身,变成了黑色,油光闪亮的,十分显眼。
  纹完了“愚痴图”。
  老猫站直了身体,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后,开始摇摇晃晃的跳下了长条椅子,用猫咪特有的矫健步伐走到了门口,他回头望了我一眼。
  它那对“阴阳眼”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失落、高兴、悲伤、愤怒、懊恼?或许都有吧。
  老猫抬起前爪,为我打了个招呼,继续往前走,我也跟了出去。
  在老猫走过了一条长廊,回头再看我的时候,它眼里的情绪,就彻底没有了,有的就是单纯猫咪的“懵懂”眼神,这一回,它没再抬爪子跟我打招呼,径自离开了。
  我的心里,却十分唏嘘。
  看破了人心炎凉的灵猫,也许,从此真的不在了。
  我大概在四五年之后,再次听到老猫的消息——是老猫的死。
  我听一朋友说,说咱们市的一家养老院门口,死了一只猫。
  那猫是因为天气寒冷,冻死的,坐在养老院的门口,被活活冻死了,奇怪的是,那老猫,死之前,是微笑着的,这事当时很怪,引发了不少人的闲聊。
  我听到了这件事,却对老猫肃然起敬。
  因为老猫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许是想起了什么,或许是因为濒临死亡,恢复了记忆,想起了避死延生的办法——但它依然没有选择活下去,直到被冻死。
  老猫是真的看破红尘了——悟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
  在我心里,老猫是有坚守和坚持的,甚至它愿意用死亡来捍卫她,精神可嘉,套用后人评价诗人“海子”的一句话——他是浪漫的人,浪漫到不愿意和肮脏、苟且生活在一片土地里,宁死不改初心。
  ……
  给老猫做完了纹身,告别了老猫,我又去了房东家,这时候,仓鼠和柷小玲,正疯狂的揍着那屠宰婴儿做阴器的小矮子呢。
  那小矮子是个软骨头,一个劲儿的告饶。
  我上楼的时候,他已经被打得满脸都是血,求仓鼠和柷小玲别继续打了。
  我则问那小矮子:你叫什么?
  “我叫白吴。”
  我问白吴:我知道你跟张哥有关系,把里面的事说出来。
  白吴立马装作很懵懂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谁是张哥。
  我点了根烟,说:白吴,现在你痛快一点,我也能给你一个痛快的,如果你不痛快,那也行,我现在就把龙二给喊过来——让他告诉你,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白吴一直在张哥的手下做生意,自然也听说过龙二的威名了,立马说道:别,别,别!我说,你可别把那杀神招过来。
  白吴听了龙二的名字都打怵,估计这样的孬种,在龙二的手上,支撑不过五分钟。
  他说:我是给张哥办事的——我收婴儿的钱,是他给的——对了,这两天,应该有个叫“陈二娃”的人找你吧,张哥通知我了,说陈二娃找你,那肯定要出事,就提示我快点走,我其实本来早就该走的,可是——为了房东肚子里的小鬼咒,我就舍不得走了。
  白吴估计是不怕也不舍,舍不得培养了好几年的小鬼咒,就这么没了,至于说不怕,那是他感觉小鬼咒在手,我们几个拿他也没辙。
  却没想到,阴山道士夫妇,郑会东和程俊兰的出现,帮了我们一把。
  我问白吴: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给张哥办事的?
  “这个?我可以写一个字据,录一个音频,证明我是给张哥办事的。”白吴说。
  我摇了摇头,说:你这么凶残的一个人,不是没脑子,是心黑,你肯定留了一手,防着张哥在呢,说说看——留了什么东西?
  “我真的没有?”白吴依然在否认。
  我拿出了电话,要给龙二打电话,这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吴一看,立马说道:有,有,有!其实,我们几个阴人,一起录了一段录像,录像里,有张哥指使我们干活的证据,这录像的视频,放在一个优盘里面……
  他话还没说完呢,忽然,房间里传出了一阵枪响。
  砰!
  巨大的枪响之后,我们听到,巷子外面传开了一个人跌落的声音,我连忙去看,发现巷子里面,跌落了一个人,那人估计就是打死白吴的枪手,他一直藏在房顶上,开枪后,他从三楼跳了下去,想要夺路而逃。
  一旦他跑了,那白吴录像带的事情,铁定要外传——这个枪手,不能跑掉啊——不然,我们就打草惊蛇了。
  我连忙喊了一声:仓鼠,小玲,把那人抓回来!
  第一更先搞定,第二更正在写,大家可以早上起床,然后看老墨的啦,每天早上,都有一天的更新量,不用等哈!


第二百六十五章 荡。女经血(宁宝贝冠名)
  这开枪打死了白吴的人,绝对不能跑掉。
  我探头往窗户外面看着,柷小玲和仓鼠已经追出去了,不过,她们还没有出屋,那枪手已经跑到了巷子口,消失在我的视野里面了。
  完了!
  我心如死灰,好容易阴错阳差的搞定了白吴,也探寻到了张哥和韩老板他们的一些隐秘,但没成想——到手的鸭子,飞了!
  哎……还没飞。
  我正有点郁闷的时候,忽然,我看到了一个身材瘦长的人影再次走进了我的视野。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陈雨昊!
  陈雨昊肩膀上扛着那个枪手,回来了。
  “小雨哥,关键时刻,还要靠你绝杀啊。”我对陈雨昊吼了一句。
  陈雨昊抬头看着我,面无表情,只给我竖了一个中指,实在“嚣张”。
  没过两分钟,陈雨昊上来了,柷小玲和仓鼠也上来了。
  柷小玲和陈雨昊碰了面,总是很容易尴尬。
  大体上,两人的关系,就是柷小玲疯狂的爱着陈雨昊,但陈雨昊根本不爱柷小玲。
  这事就非常尴尬了,我们当朋友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有点冷。
  而陈雨昊上了楼,没看柷小玲,直接把那枪手扔在了地上,自己一个人坐在了楼梯上,没再说话。
  我凑他身边,问:小雨哥,舍得回来了?
  “当然,我的图你还没改呢。”陈雨昊指了指背后的纹身,接着说:枪手死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成!
  我跟陈雨昊打了个招呼,又凑到大家伙儿的面前,说:刚才,那白吴被打死之前,说他们几个阴人,录了一盘录像,藏在优盘里面,这个家伙,铁定是把u盘,藏在房间的什么地方了,大家伙找找看?
  大家立马分散去找u盘了,这可是搞定张哥和韩老板的有力证据。
  那白吴还打算把这个录像,当做后手呢,必然威力很大。
  我们一群人,在房间里胡乱的找起来。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几个人一起找,把房子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什么都没找到。
  屁毛都没一个。
  这东西藏哪儿呢?
  冯春生跟我合计:没准这玩意儿,没藏在这儿呢?你想想,张哥那么狡猾的人,肯定没事就找人把白吴支开,然后在房间里找,如果真在,不早就被张哥找到了吗?
  我立马摆手:哎……春哥,咱们得反过来想啊,也许白吴藏着的地方,张哥都找不到呢?
  “那咱们就找得到?”冯春生反问了我一句。
  我说不一定找不到,这地方,肯定是剑走偏锋。
  我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些灵光,我一步步的走到了尸油池子里面,指着里头的两具尸体说:这边什么东西都清空了,偏偏留了这两具尸体没弄走,是不是很古怪?
  冯春生一拍大腿:哎哟——你小子有谱啊!
  这里面的关节,其实很好想明白,往常张哥来找的时候,这边肯定到处都是尸体,他不会怀疑东西藏在尸体的里面,可是现在,就剩下了两具……
  我连忙在房间里,找了一幅塑胶手套,然后一把勾住了其中的一具尸体。
  老实说,这尸体的味道真大,气味一层层的往鼻子里面钻,能让人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我是差点被熏吐了。
  不过好在有收获啊,我很快就在第二具尸体的嘴里,找到了一个油纸包的东西,拿出来一瞧,真巧,就是一个u盘。
  我赶紧收好了u盘,再给竹圣元打了一个电话。
  “喂!竹老哥,我这边搞定了一个屠宰婴儿、小孩的犯罪者,不过很可惜,这两个人都被我们弄死了。”
  我接着把他们和张哥的生意有关系的事说出来,紧接着,我还说明了张哥是如何做生意的,就是驱使阴人为非作歹,为他们赚钱。
  张哥立马脱口而出:他们的幕后老板是东北招阴人?
  “东北招阴人?”我也问。
  不过冯春生在一旁反驳,说不可能,东北招阴人义薄云天,不可能是张哥和韩老板的幕后老板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东北招阴人,在询问冯春生之后,我才知道了。
  原来在东北,阴人无数,其中,阴人的大哥就叫“东北招阴人”,东北招阴人的手下,阴人很多,要做什么阴事,只要给阴人兄弟打电话就可以了,东北阴人,人才不少。
  要说张哥和韩老板他们做的事情,和东北招阴人比较类似。
  但也有差别。
  东北招阴人找阴人兄弟帮忙,靠的是“江湖义气”和“江湖地位”。
  张哥和韩老板找阴人做事,无非就是“出钱”和“胁迫”之类的手段,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竹圣元说:行了,差不多知道了,这张哥和韩老板的生意,是建立在控制“阴人”的基础上做的,也怪不得他要对付你们呢,今儿的事,就到这儿了,你们现在离开,我找人秘密处理这件事。
  “行!”
  我挂了电话,冯春生私下问我:u盘不打算交吗?
  我说当然不打算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无条件的相信竹圣元,但现在——我不太相信了。
  这东西,我得自己留着,防竹圣元一手。
  “应该这么做。”
  我们把房东的家里稍稍收拾了一阵后,兄弟们几个,迅速离开了。
  仓鼠和柷小玲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陈雨昊却要拉着我和冯春生,非要喝上一杯。
  今儿的事处理得不错,我们心情虽然为那些被屠宰的小孩而沉重,但里头还是夹杂着一份高兴的,至少我们办死了白吴和那房东,就为这个,值得庆祝一下。
  我们三个人,找了个烧烤餐厅,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边喝边聊。
  陈雨昊问我:水子,我改图的事,你帮我弄得咋样了?
  “清单都弄出来了。”
  我打开手机,把里面一份文档翻出来,递给了陈雨昊看。
  陈雨昊瞄了一眼,问我: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情人泪,善婴魂,这些我都不说了,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在我背后,改一副“艺姬”的纹身,还需要“荡。女经血”?
  冯春生正喝着酒呢,听了陈雨昊的话,一口酒喷了出来,他哈哈大笑:水子,你肯定是这些天没用心帮小雨哥琢磨主意,荡。女经血?你也想得出来?
  这就很尴尬了。
  我摊开了手说:你们俩不懂,还非要嘲笑我,小雨哥,我跟你直说,其实做那艺姬的纹身,只需要两件东西就成——一件是情人最真诚的眼泪,第二件是要一个痴情女人的阴魂,情人魂、情人泪,铸就艺姬的纹身。
  陈雨昊听了,又问我:荡。女经血呢?善婴魂呢?
  我说“善婴魂”,其实就是最纯洁的小婴儿的阴魂啦,荡。女经血自然就是“淫荡。女人”的大姨妈了。
  为什么要这两个东西?
  因为要压住九龙拉棺的纹身。
  九龙拉棺是最凶猛的纹身,要压住它,实在不容易,首先需要荡。女经血来污秽它,荡。女经血算是全天下最污秽的东西,古时候,就一件类似的东西,叫“雷击骑马布”,这是一件很污秽的东西,什么叫骑马布?就是古时候的卫生巾啦,擦经血用的布条。
  被雷劈过的“骑马布”,就叫雷击骑马布,很污秽的,什么法器上缠着这个,都发挥不出威力来,现在,我们用荡。女经血,来污秽掉“九龙拉棺”,其实是一个道理。
  单纯污秽,还不管用,需要用最纯洁善良的阴魂,跟“九龙拉棺”形成一个反冲,才能压制住“九龙拉棺”的纹身。什么阴魂最纯洁善良?那就得是“善良小婴儿的阴魂”——善婴魂。
  陈雨昊点头:荡。女经血、善婴魂、情人泪,情人魂,我需要这四件东西?
  “对!其余的染料啊,我都能弄到,这四件比较难得弄。”我说。
  虽然我可以找刘老六去弄阴魂,但说实在的,这四件东西,没一件好弄的。
  陈雨昊当机立断的说道:再难也得弄到——你多帮忙,我自己也多想办法。
  我点头说道:行。
  接着,我们又和陈雨昊聊了起来,说起了张哥和韩老板的事。
  陈雨昊冷冷的笑道:那两个碎催,插标卖首,我要是想办,随时取了他们的项上人头。
  要不说陈雨昊是个狠人呢,说话都这么霸气。
  陈雨昊继续说:水子,放心——你们先查着,能扳倒就扳倒他们,不能扳倒,跟我说一声,张哥和韩老板的人头落地,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还说什么?我和冯春生一起举起了杯子——都在酒里了。
  我们又喝了一顿,聊了一阵后,我问起陈雨昊:你和柷小玲的事,咋样了?
  陈雨昊端着酒杯,没怎么说话。
  冯春生则说:哎!说说呗,你们俩个是默契啊,上次从长乐镇回来的时候,都走了,现在呢?回来又一起回来了,说里面没什么事,我是真不相信。
  我也劝陈雨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讲讲嘛,春哥的经验足,能给你把把关。
  要说陈雨昊的道行是狠,可是对待感情,似乎很木讷,他处理男女情感之类的事情,确实有点不得心应手。
  陈雨昊看了我和冯春生一眼,扬天长叹:痛苦源自多情,伤你并非我本心……
  今天第二更搞定了哈!第三更继续中


第二百六十六章 绣缘(为小紫猪加更)
  陈雨昊看了我和冯春生一眼,扬天长叹:痛苦源自多情,伤你并非我本心……
  我听了陈雨昊的“一言难尽”,心里也不好受,就问陈雨昊:小雨哥,说咱们听得懂的话。
  陈雨昊说:我答应了柷小玲了。
  “咋了?凑一对了?”我有点喜出望外。
  冯春生立马要跟陈雨昊敬酒:这是好事啊——你什么能耐,柷小玲什么能耐?你们两个都是禽兽……哦不,是野兽,你们凑一对,那生出来的小孩,天生就是阴行大家的料!
  陈雨昊一伸手,挡回了冯春生的酒,说:不是答应跟柷小玲在一起了,而是柷小玲说再给我三年的时间,如果我再找不到我曾经的心上人,我们就在一起。
  “这事,有点乱点鸳鸯的意思了。”我说。
  陈雨昊说:所以我才郁闷。
  “别着急,这感情的事,慢慢培养,三年时间,没准你们真就瞧对眼了。”我对陈雨昊说。
  陈雨昊轻轻摇头,又缓缓点头:但愿,我不想负任何人,毕竟无情自古伤多情。
  他这是自嘲,自嘲他是无情的人,说柷小玲是多情的人。
  但我感觉,陈雨昊这么久都没答应柷小玲,本身就不可能是无情,他是怕伤了柷小玲,所以才不答应。
  陈雨昊别看表面木讷,心里其实很敏感啊!
  我和陈雨昊这边说着呢,冯春生却在一旁偷偷的抹着眼泪?
  这下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啊,我问:春哥,你怎么了?
  “别说了。”冯春生抓起面前的酒杯,猛地灌在了喉咙里面,说:水子啊……说实在的,小雨哥郁闷,但也不算郁闷,至少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去找心上人呢,那心上人至少还活着,可是我老婆……我就算找——找到的顶天也就是我老婆冰凉的尸体。
  说完,冯春生泪满青衫,趴在桌子上哭。
  这场酒,喝得不尽兴,但我却见到了两个深情的男人——也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尽兴。
  这天晚上,我们三个喝了很多,聊得很少,一直喝到了半夜,我们三个人才各自散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刘老六打过来的。
  刘老六在电话里,跟我打着官腔:师侄,快,来你师叔的家。
  我说六爷,你这是玩哪一出呢?
  “不听话是不?信不信门规处置!”刘老六上次道出了他说我师叔的事,现在还摆起谱来了。
  我对刘老六说:六爷,不是不去,我这边也忙啊。
  “我知道你忙,你最近开新店了是不?开在三元里,小伙子有钱了,不得了了?师叔也不放在眼里啦?翅膀可硬啊!”刘老六笑着说。
  我说今天还忙着收拾东西呢,过两天就新店就开张了。
  刘老六说:得了,你快点过来吧——师叔是心疼你,你开那么大的店,现在的人手,根本不够,我给你介绍一个纹身师。
  “啊?”我问刘老六:那人手艺咋样?
  “好得不得了。”刘老六笑着说道:北京过来的,我一朋友的儿子,纹身手艺没话说,就话不是很多。
  人狠话不多,我很欣赏。
  我说行,现在就去你那边。
  现在我们纹身店,是得再找几个纹身师了,不然我平常出去找阴阳绣的生意,店里就仓鼠一个人,来个人纹身,我们还不做,那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立马答应了刘老六,去了他家。
  要说刘老六确实怪,今儿个是个阴天,他却躺在老爷椅上“晒太阳”。
  我跟刘老六打了个招呼,说六爷,你也不瞧瞧今天是什么天,坐在外面晒太阳?
  刘老六指了指天上,说:太阳一直都在呢,只是藏在云层里面,谁知道这层乌云,什么时候拨开呢?可一旦拨开了,太阳照下来,咱没在,那不就晒不成吗?
  我听刘老六的话,是话中有话,说的无非就是我跟张哥、韩老板对着干的事呗?
  他意思是虽然我们纹身店往前面走的路上,虽然有张哥、韩老板这样的乌云,暂时的晒不着太阳,可我们要是怕了这层乌云,直接退缩,那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再也晒不成。
  “贵在险中求”,还是刘老六那句话。
  我跟刘老六笑笑,走了过去,说:那纹身师呢?
  “那人叫秋末,挺文艺的一人,留个长头发,艺术家似的,今儿个没过来。”刘老六说。
  我瞪大了眼睛:啥,啥,啥?没过来?
  刘老六笑道:没过来咋地?你以为我真是让你在这儿来认领纹身师的啊?我是来指点指点你阴阳绣,别说你师叔不帮你。
  我看向刘老六,说道:你是我师叔,那你为何跟我师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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