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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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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龙门中心,我开始踩水,带着冯春生,上了岩洞。
好容易到了岩洞旁边,我使劲把冯春生翻到了岸边,我也趴在了岸边,不停的吐着气,差点累吐了。
冯春生骂道:那个狗。日的潘阳王八犊子!竟然给我们打闷棍,出了门,我要搞死他!
我也吐了口唾沫,问冯春生:春哥,你没事吧?
“没事!”
冯春生说:刚才潘阳打我闷棍的时候,你不是喊我了吗?我特么一扭头,他没砸中我后脑勺,砸在了我背上,现在就是背巨疼——其余地方还好。
我问冯春生:你好像是一只旱鸭子?
“废话!”
冯春生说道:南方擅水,北方擅马,我们北方人,旱鸭子不少,你们南方人,水性精通的人,可真是挺多的——对了,水子,你小子这水性可以啊!
哎!
我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伤心事啊。
冯春生说游个泳有啥伤心事的?
我也没什么劲,往岩石上靠了靠,坐在冯春生身边,说:我这一身水性,都是我爹教的,我爹以前水性在我们村里,那是最好的,有些闲暇的时候,大中午的,支一口大锅,烧半锅水,然后下河,到今天这样的地形——开龙门里面,搞一条半米长的大鱼,然后上岸煮鱼。
等鱼到了位,那锅水刚刚烧开。
能下龙门的人很少,我父亲这手艺,羡慕死我们村的那群男人了。
当时我们村还给我爹,起了个外号,叫“龙门水鬼”。
冯春生问:那你父亲后来淹死了?
我说哪能啊,我父亲那水性,扔在了水里都能自己漂上来,淹是淹不死的,他是出了车祸,几年前出的车祸。
“我爹嫌赚钱少,直接去了市里,给人跑车,晚上去游泳馆当游泳教练。”我说:我父亲是在跑车的时候,出的车祸——高速公路上,一个开宝马的,仗着自己有钱,跟我爹玩脾气,直接在我爹的货车前面故意别车。
“我爹这个人心眼实诚,换成一般的大货车,直接就怼上去了,丫开霸王车,就特么该怼,但我爹是个好人,直接倒了一把方向盘,躲开了那宝马车,结果——我爹连人带车,装在了高速公路的护栏上,车毁人亡!”
我说到这儿,冯春生叹了口气,说好人不偿命,王八活千年。
谁说不是呢。
我说我爹死了的那一天,我心情不高兴,下河游泳,我也下了龙门,想去龙门里看一眼——那毕竟是我爹最骄傲的地方。
当我到了龙门里头后,我才发现——那龙门进不去了,那一天,龙门口,全是鲶鱼,一条条的鲶鱼,堵在了门口,我试着要进去,那鲶鱼要冲上来用尾巴抽我。
我后来问过我师父。
我师父说我爹那真的是龙门水鬼,那些鲶鱼和我爹都有感情了——它们估计知道我爹那天死了,所以,为我爹封了龙门。
冯春生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爹是好人,那鲶鱼也是好鱼,可有些人,真的不配做人!
我说我出去了,得找潘阳的麻烦了——这人,心忒狠!
我正和冯春生说着话呢,忽然,这个岩洞里面,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
“花尽不曾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和冯春生顿时吃了一惊——这龙门岩洞里面,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我们两人顿时警惕了起来,问道:你谁啊?
岩洞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笑了笑,说:好多年了,荒无人烟,你们是来这儿的第一个,我好寂寞。
我盯着那墙角的人,说道: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了。”
那人笑了笑,说:鬼知道阿基米德吗?鬼知道什么叫牛顿第一定律吗?鬼知道什么叫“加速度”,什么叫“参照物”吗?
哎哟!
这岩洞里的哥们,听上去,还挺有学问的样子哎。
我立马招呼道:那哥们,出来见一见吧——都在这岩洞里面,也算是个分。
“好啊!”
那人钻了出来,走向了我们。
这岩洞的天上,有一处空隙,能看见月亮,也有一束月光进来。
那人走到我们面前,我和冯春生,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模样,我不知道这人,是人是鬼,但这人,长得是真像鬼。
他没有穿衣服,浑身皮肤惨白惨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几乎就没有眼睛了。
他浑身瘦骨嶙峋的,背脊骨弯曲得很厉害。
不过,他的五指颀长,弯曲起来,像是钩子一样,他看着我们,善意的笑着,说:我的模样,是不是吓着你们了?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如果不是你们谈到了一个叫潘阳的人,也许我也不会出来的,但你们既然说到潘阳了,我就得出来和你们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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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不伦之恋(烟花姐冠名)
我盯着那人,问:你认识潘阳?
“认识一个叫潘阳的人,岂止是认识,是嘿嘿。”
那人说了一半,没有往下说。
他笑了笑,又说:对了,我先得给你们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说完,他又返回了刚才过来的地方,弯着腰翻找了一阵,然后再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照片,说:幸好有这个东西,不然我都忘记我曾经长什么样子了。
我接过了那人递给我的照片,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哟——小伙挺帅啊。
如果照片上的人,就是我面前这个怪人的话,只能说这个怪人,以前长得还真的挺帅的。
眉清目秀,脸上收拾得很干净,胡茬都修整得干干净净的。
那人说:是我以前的模样,不过,根据生物学达尔文的进化论,所有动物,都会因为环境,产生进化,不需要的功能会退化,需要的功能,会加强。
怪人指着岩洞说:这儿,全天没什么光线,我的眼睛,用处不大,但是我经常下水抓鱼,所以,眼睛眯成一条线,反而能在水里看得更清晰一些。
他直接跳到了水洞里,没一会儿上来的时候,两只手像两只钳子,抓了两条鱼上来。
他那锋利如钩子的手指,直接插进了鱼的身体里面,实在是奇谈。
“这就是进化论。”怪人说道:我在这儿,只有鱼吃,没别的吃了,所以骨头也软了,天天泡在水里,皮肤变得惨白惨白的。
我问怪人:你为什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
要说这里也不算什么天堑,再出去也容易吧,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呗。
怪人说:这就是我想说的,先介绍一下,我叫张尤。
张尤!
鱿鱼哥?
我盯着张尤,说道:你和潘阳,是当村官时候的老搭档?
“对啊!”
张尤笑了笑,说:我和潘阳,是老搭档了,我大学,专业是“物理力学”,辅修生物,当时,我和潘阳,一起到了谢家凹去当村官。
他说: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和潘阳的关系,远远不是老搭档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关系?兄弟!表兄弟?亲戚?”我问。
张尤那一条线的眼睛,彻底眯起来了,然后,猛然张开:我和他是恋人!
恋人?
张尤和潘阳是同性恋?
我和冯春生,嘴巴长得大大的,始终没有闭上。
张尤说他和潘阳在当村官的时候,住在一个寝室里面,后来,发现双方都是这种爱好,自然而然的,两人走得更进了。
最后,张尤和潘阳,成了恋人。
张尤说潘阳在谢家凹的时候,强行烧了谢家凹里的蛇仙庙之后,整个人,病了好几天。
是蛇仙庙里的蛇仙,上了潘阳的身。
张尤当时吓坏了,给那潘阳身体里的蛇仙,又是磕头,又是请家里的老人来烧香,都不管用。
那几天晚上,张尤就在宿舍里面,一个人偷偷的哭。
他是真心的喜欢潘阳。
很快,蛇仙柳雄雌忽然通过潘阳的嘴,告诉张尤:潘阳烧了我的庙,我很不开心,但是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恋人?
“是!”
张尤没有任何的迟疑,跟蛇仙柳雄雌坦白了。
柳雄雌说:这样好了——你去谢家凹的后山,摘一斤“蛇儿草”给我,我就饶了潘阳。
蛇儿草这东西,长在后山的悬崖上,算是谢家凹出产的一种特殊草药。
这草药,生在峭壁上,以往谢家凹里,倒是有人专门摘这个草,到山下的药店去。
但后山的峭壁实在太陡了,每年都要摔死几个采药的人。
再加上,这个蛇儿草价格一直都在跌,后来也值不了几个钱,干脆,没人愿意去摘这个了。
张尤听了柳雄雌的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有个亲戚,以前就是摘蛇儿草的,家里有一套装备。
张尤去借了铁挂子和盘山绳,直接到了谢家凹的后山,开始摘那蛇儿草。
要知道,张尤还有点恐高症呢,他顺着绳子,下了山,顿时感觉浑身不得劲了,腿肚子直抽筋。
但张尤是真的不希望潘阳有事,悬着一个胆子,真的摘到了蛇儿草,只不过他身上被那悬崖上的碎石擦伤的地方,太多了,人都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他摘了那一公斤蛇儿草,到了宿舍的时候,都属于脱力的状态,直接把蛇儿草放在了潘阳的头,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那潘阳已经好了,蛇仙柳雄雌,也走了。
从这以后,张尤和潘阳的感情,越发的深刻了。
我看着张尤,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柳雄雌要在潘阳的身体里面,留下一滴眼泪。
虽然潘阳和张尤的感情,但在常人的眼里,属于是“不伦恋”了,世俗的眼光,无法接受男同的存在。
可柳雄雌不是常人。
他是野仙就不说了。
更重要的是,柳雌雄是雌雄不辩的阴阳人。
他就因为阴阳人的身份,被亲哥哥赶出了柳门。
所以,柳雄雌看张尤和潘阳的感情,能够感受到那一分感动。
他的眼泪,是为自己的身世而留的,他渴望能够找到像包容潘阳的张尤一样,能够包容自己的人。
柳雄雌走了。
潘阳和张尤,继续在谢家凹当村官。
不过,往后两年,市里的领导考察谢家凹的时候,专门找潘阳谈话了。
这次谈话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那领导有个闺女,长得不怎么好看,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家,他想把闺女,嫁给潘阳。
他看潘阳读过大学,当时人长模样也耐看,再加上潘阳勤劳肯干,所以,要让潘阳娶他的女儿。
在体制内,这种政治联姻多了去了。
潘阳也觉得没问题,他娶了那领导的闺女,肯定在往后的日子里,平步青云。
所以,潘阳找到了张尤,说:鱿鱼哥,我要去城里了——我要娶一个领导的女儿。
张尤说道:你不是说过,你一辈子不结婚吗?
“怎么可能不结婚?你能打一辈子光棍,我能打一辈子光棍吗?”潘阳说道:咱们这个样子是不行的,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吧?还不如散了!我去城里当官,你去找个老婆生孩子吧。
“不行!”
张尤呵斥了潘阳一句,说:绝对不行!我们之间,就得铁板钉钉的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潘阳说道:我有我的生活,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现在有个机会,我要去争取!
张尤说潘阳:那个领导的女儿,不好看!
“怕个屁啊!老子男人都上了,还怕一个不好看的女人!”潘阳直接重话甩了出来:真以为老子是同性恋?放屁!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找女人去?我跟你在一起当恋人,就是特么的发泄我的生理的——真以为老子喜欢上你了!滚犊子!
张尤顿时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最后,张尤说了一段话,说:潘阳,你烧蛇仙庙,我也配合你了,你被蛇仙上身了,我也帮你摘了蛇儿草,现在你有机会,一脚就把我蹬开,你还是人吗?我告诉你,你如果要去城里,那我就去坦白,对上级坦白我们的关系,作风问题,我承认错误!
“好,好!”
潘阳冷冷的笑着,出了门。
那天晚上,潘阳又去找了张尤,说他回心转意了,去城里面对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其实也没啥意思!不如就在谢家凹待着,和土皇帝似的,挺有意思的。
张尤也欲言又止。
潘阳又和张尤说,要不然去吃鱼吧。
上脚下的渔场,就是谢家凹的人富裕之后开的,他们两人经常去吃。
张尤说行。
张尤和潘阳去了渔场后,很不幸,他的下场,和我、冯春生一样,被潘阳骗到了鱼塘边,打了一闷棍。
好在张尤大难不死,漂到了龙门里面来了。
他说:其实我那天晚上,是要跟潘阳道歉,然后分手的,我感觉我当时其实不对,不应该因为我的事,牵扯到了潘阳的前程,结果!结果我潘阳的闷棍带到了这个龙门里面——我心死了,哀莫大于心死,我感受到了心死的感觉,所以,我不打算出去了,我就在这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每天一个人待着,我感觉挺好的。
原来如此!
原来张尤人间蒸发,原来是真的被潘阳给“杀”了,只是张尤没有杀死,最后,到了这个地方,成了“龙门水鬼”。
我对张尤说:放心吧,这事没那么容易完的,我出去了,我要搞那个潘阳。
张尤说:嘿嘿!潘阳这些年,做了不少恶,至少我就见过三次——这个渔场里,有人的尸体,一共三个人,我估摸着,都是潘阳的手笔吧。
好家伙,我和冯春生在张哥那边的时候,我就听说张哥说——潘阳是个好官。
现在看,潘阳也是龌蹉人物,上位不怎么光彩,他这些年,估计也手段不怎么光彩,不然不会害死三个人的。
我冷冷的说到:这潘阳,必死无疑!
我和冯春生一直等到第二天,阳光照进了洞里,我们就准备游出去,然后办那潘阳了,那潘阳,给我等着!
至于张尤,只有一句话:出去干什么?人心险恶,我再也不想体会——在这洞里,我还能活着,出去了,也许我哪一天,真的被人用闷棍,敲死在了河边呢!
第二更到了!今天老婆不让我熬夜太晚了,新年的第一天本来要写三更的,第三更就先挂账,欠的更,一定要还哈!么么哒。
第三百八十三章 跳大神(宁爷冠名)
我和冯春生,在早上,下了龙门水,出了鱼塘。
至于那张尤——潘阳的鱿鱼哥——就永久的留在了龙门岩洞里面。
他对我们说,也许他哪天就死掉了,就像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懵懂无知的来,懵懂无知的走,世间的事,除了给他造成了恶、伤心,再也没有别的了。
所以,他不留恋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人。
我和冯春生,回了纹身店,第一件事就是一人洗了一个澡,然后,我给潘阳打了一个电话。
他听了我的电话,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语气,很吃惊的说: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了。”
“要多少钱,说个数。”潘阳知道我要搞他,直接让我开价钱。
我冷笑道:我一分钱都不要,我要你的命。
“不能谈吗?”
“这么跟你说吧,前天,有人给我出了价钱,要了你的命不过,这波生意,我没有答应,现在看——我不答应是不行了,你要是聪明,现在出去订一副棺材——或许,能死得体面点。”
我冷冷的对潘阳说道。
潘阳的声音,带着乞求:多少钱都行啊!
“这不是钱的事,是你这个人,太脏了,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说道:我替我自己和春哥的那两记闷棍,也要杀了你了,为了张尤,我也要杀了你——对了,我得告诉你,张尤,也没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骗我,张尤早就死了。”潘阳在电话里面,不停的咆哮了起来。
我挂上了电话。
现在,我就在确定时间多不多了。
如果还足够,我就找人,办掉潘阳。
如果时间不够,我就先去救陈雨昊,然后等回了闽南,我弄死潘阳。
我收拾了一阵,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的样子了。
这时候,我店里来了一位不是客人的客人——陈雨昊的“学生”——临者吴晨。
吴晨进来了,直接给了我一个信封后,他和陈雨昊一样,这两人啊!做事情,都是神神秘秘的。
我打开了信封。
信封上头写着——晚上七点启程,地点——河南洛阳古城。
我看了一眼后,心里有谱了。
晚上七点出发,那还是有时间的。
我得先收拾了潘阳。
我把冯春生喊道了门外,偷偷跟他说:我想干掉潘阳。
“干掉潘阳?这时候千万别干。”
冯春生说:这潘阳,也是秋后的蚂蚱了,张哥那边,虎视眈眈呢,咱们要是拖着不弄死他,张哥最后着急了,肯定还是要找人弄死潘阳的——这潘阳,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也没必要惹一人命官司。
我说放心吧,我要弄死潘阳,其实并不需要惹出人命官司。
咱们这次搞潘阳,绝对算冤有头债有主,不惹任何因果,相反,咱们做的事,还是应了因果?
“你想怎么弄?”
冯春生问我。
我笑了笑,说:春哥——咱们把大金牙喊过来,这次的事,得他帮忙,我们阴阳绣的绝技,得亮出来了。
“啥绝技啊?”冯春生问我。
我说暂时不说,等大金牙过来了,自然就明白了。
“行!”
冯春生点了点我,说道:你小子,还学会了我的乖了,成,我给你喊过来。
我说跟傻子学傻,跟疯子学疯,跟春哥学,是又疯又傻。
“去你。妹的。”冯春生倒了杯茶,骂了我一句。
我给大金牙打了个电话过去了,约他到我的纹身店里面来。
大金牙一听,特别高兴,以为又有外快赚。
不过,等大金牙来了之后,我笑着对大金牙说:这冰箱坏了,能找人做后维修,这阴事没成,是不是金爷也得负责善后啊?
“善后?你们找我来善后?我也是干了哈士奇!要知道你们是找我善后的,我压根就不来。”大金牙一脸上套的模样。
我哈哈一笑,把大金牙拉到了我店里头的办公室里。
我和冯春生,绘声绘色的把潘阳的事,说给了大金牙听。
大金牙听了也气愤,说这买不成仁义在,欠人钱还要打闷棍杀人的,算什么东西?
这特么就是强盗!
我问大金牙:这样的人,得不得办!
“得办!”
“这样的渣子,该不该杀!”
“该杀!”
我对大金牙说:那成,金爷帮帮忙,帮我们请个大仙过来。
“那能加点钱不?”大金牙是真的钻到了钱眼里,啥事都非要和钱挂钩。
我一杨手:一万八千八百八的红包,要不要?不要我就找李善水投诉!
李善水是东北招阴人,也是大金牙的老大。
大金牙立马笑了笑,说:别,别,这事就不用跟小李爷说了,我自己办就成了,小事。
接着,大金牙问我:要请哪路大仙?是随便请吗?还是咋地?狐黄白柳灰,你要任请一路呢,那就好请,就怕你有要求!
我说当然有要求了。
大金牙问我:要求是啥!
我说,就一点:我要请柳家野仙第三门十三排位的正仙——柳雄雌!
“你请他干啥?估计他现在,都是一缕清风了——变成了鬼仙。”大金牙说。
我说:金爷,你就说你能不能请!
“废话!咱东北那边,响当当的招牌——金牙萨满,请什么野仙请不到!”大金牙说:办事!
我说怎么办?
大金牙说:摆七十二根断头香,摆成一个图案算了,我来吧,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说行啊!
我拉着大金牙和冯春生出了门,去找陈词。
陈词不是在里面开心理诊所嘛。
我直接对陈词说租她的场地用一下午。
陈词说没问题,反正下午没客户。
接着,她问我做啥。
我说要搞个排场,让东北跳大神的金牙萨满请仙了。
陈词本来还准备出去的呢,听了我的话,顿时不出去了,说道: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我说你不是博士嘛,还信这个?
“切!咱们中国人唉,中国人骨子里头,对鬼神就有敬畏和好奇的心思嘛。”陈词说:我小时候就特喜欢让我爸爸带我去看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说那你看就看呗。
“不光是看!”大金牙说道:还得做!
“做什么?”我盯着大金牙。
大金牙笑了笑,说:这请仙,得用一个阴媒,请鬼上阴媒的身,我看你们俩,都不合适,这位妹子,好像天生招阴体质,容易请仙上身,就是她吧。
“没事吗?”我问大金牙。
“就是有点难受,没事倒是没事。”大金牙笑了笑,说。
这时候,外面一直看热闹的仓鼠跑了进来。
仓鼠萌萌的看着大金牙,说:我好像可以当阴媒啊,你让我试试,我试试是什么感觉。
大金牙本来还是笑呵呵的,结果,他一低头看仓鼠,顿时,神情紧绷了起来,指着仓鼠说道:无常命?这是能吃鬼的无常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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