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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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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觉得,他们犯罪,警察不可能知道,他们也没有了任何的犯罪成本,所以,会变本加厉。”老头笑着说:人是很神圣的,人也是很畜生的,感谢现在中国比较健全的法律吧,一旦没有了法律,这社会,就会彻底乱套。
老头笑咪咪的问我:对了,小兄弟,我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我说。
老头问我:如果杀人不犯法,你最想杀的人是谁?
“杀人不犯法,最想杀的人是谁?”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任何一个人都可能。
老头似笑非笑的说着: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最想做的事情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要有人不杀我,就好了!我知道人性到底有多么可怕。
接着,老头说:其实,当时,我在烧锅炉的房间里,我透过玻璃,目睹了一切——可惜,我当时年纪小,胆子小,不敢把这一切,给说出来,当时那截车厢里的人,人人都有罪,我……也有罪,贪婪、自私、怯懦,把一个车厢里的人,都变成了魔鬼!
他说道:唯独常无且,他是最魔鬼的一个人,因为怯懦,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糟蹋,可惜……他爆发了,他变成了神,是那截车厢里,最有人性光辉的人,我——就是个懦夫,贪婪的活了几十年!其实就是个懦夫。
老头笑了笑,扔掉了烟头,忽然站起了身,直接上了栏杆,冲着铁道,纵身一跃: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染缸里的人,人人都有罪!我知罪了!
他张开双臂,像是一只飞鸟一样,扑向了铁轨,此时,我们正在过铁路桥呢。
轰!
老头的身体,撞到了铁轨上,接着又被高高的弹飞了起来,落到了铁路桥下。
高大数十米的铁路桥下,我瞧见老头的身体,依然在飞翔。
或许我们不该来找他的!
不找他,老头就和媳妇第一次被糟蹋的常无且一样,忍辱偷生。
他已经忍辱偷生了三四十年了。
这次我们找他,老头就像媳妇被第二次糟蹋的常无且一样——人心里的道德、正义、光辉,全部苏醒。
人可以容忍自己脏一次,却不能容忍自己脏两次。
人,真的是神圣的。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站了起来,给那老头的身体,行了一个注目礼,缓缓的送着老头的身体,直到他的身体,再也不见。
我觉得,不能管这趟列车的28号车厢,叫“黄泉车厢”了,得叫“人性禁岛车厢”,这个车厢里,曾经上演了一次真实的人性实验——实验的代价,很大——一车人的性命。
曾经,我听说过“人性禁岛”理论,把受过先进教育的人,投放到荒岛上,那儿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很快,那些高素质、高智商的人才,会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开始上演“杀戮”,一场突破人性底线的杀戮。
曾经的28号车厢,就是一个“人性禁岛”。
……
一直到火车到站,到了洛阳的龙门站,我们几个人,依然心情复杂。
或许,我在想——那趟火车里,即使是人类罪恶的体现,但是,依然出现了一个很高尚的人——常无且——黄泉判官。
他没有把自己遭遇到的劫难,当做报复谁的理由,至少没有报复那个怯懦的烧水老头。
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鬼魂,找出这个火车上逃跑的杀人犯——那些亡命徒,并且害死那群人。
他是光辉的。
我想,人性禁岛这个实验里,就算再多人性的险恶,只要最后,还有一丝人性不灭,这个禁岛,就将依然如同人类正常社会一样,希望冉冉升起。
这丝人性,是你,也是我,还可能是他。
我们三个人,一直出了洛阳龙门站,我们三个就不知道怎么走了。
冯春生问我:说临者吴晨没跟我们在一起,我们知道往哪儿去啊!
我说等等吧——吴晨没来洛阳,他肯定会通过其他的方式,让我们找到位置的。
果然,大概过来半个小时,吴晨直接发短信,说他的眼线,已经告诉他,我们几个,到洛阳龙门站了。
吴晨直接发了一条消息,消息写了三个字——小浪底。
同时,还带着一条语音消息。
我打开了语音消息,里头吴晨说道:我们怀疑,我们的对头过来了,所以,我、陈雨昊老师,还有其余八个“九字军”的人是不能出现的。
我说没事,能理解。
接着,我问冯春生:春哥,你应该对洛阳熟悉吧,这小浪底,是啥?
“谁对洛阳熟悉啊,我这可是第一次来洛阳。”冯春生说。
我说你的伏羲八卦,起源于洛阳,你竟然是第一次来洛阳?
伏羲八卦,起源于洛阳的“洛书”和“河图”,都是洛水而出,这冯春生,竟然没来过洛阳。
冯春生说伏羲八卦早就开枝散叶了,全国到处都有高人,他的师父是河北石家庄人,跟洛阳没关系。
我说得,我得去询问询问路人。
当然,我没有在火车站旁边问人,出门在外,第一点很重要,那就是火车站周围,几乎没什么太多的好人——这个火车站里面,骗子太多了,鱼龙混杂。
小偷、骗子、强盗一个个的都在虎视眈眈,把出来的旅客,看做一块块鲜美的肥羊呢。
在路上,我跟冯春生说:火车上,那个常无且,跟我说过洛阳四大忌讳——莫惹开船的人,莫穿绣花的袍子,莫听打更的声,莫学戏子的戏,这四大忌讳你听过没?
“废话!当然没听过。”
冯春生说:不过话说回来,这洛阳,鬼得很——这地方,曾经是中原文化的核心低调——十六朝古都啊!这里出的皇帝,不见得比北京南京的少。
我听了,说洛阳这么牛呢?
要说现在洛阳在中国城市里面的存在感,算是相当低不?
别说洛阳的存在感低了,就算河南的首府郑州,也是相当低的。
唯独被网络调侃得比较多,管郑州叫“郑姆斯特丹”。
要说这洛阳,还有这么丰富的历史呢?
“废话!”冯春生说道:这曾经河南有两座超级大都市,一座叫洛阳,一座叫开封,那地位,堪比现在的北京和上海!绝对的大城市,不过,这些年,经济衰落确实比较快,因为黄河流域的确不如长江流域富庶了。
冯春生还说:洛阳城里其实规矩多,只是这么多年,规矩慢慢没了,但是咱们阴人的规矩,还是很多的——莫惹开船的人,莫穿绣花的袍子,莫听打更的声,莫学戏子的戏,这几个忌讳,反正咱们多留意就行了。
接着冯春生还说:对了,这边来自北京的人也很多,都得注意。
我说北京人来这边干什么?
“淘宝!”
冯春生笑眯眯的说:洛阳别的不产,有一件东西,那是特产。
我说是啥?
“古玩!”
冯春生说:洛阳、开封两个地方是以前的大城市,这些年,出土的古玩极多,甚至有些菜农在自家菜地挖菜,都能挖到宝贝呢——关于古玩,在洛阳,还有个奇怪的行当,叫“土生阴”,这行当,我也是听起名不知其实,就听这玩意儿,挺邪乎的,是古玩的一种。
我点点头,说:那咱们得注意点了——洛阳之行,不知道到底如何呢。
“应该没多大的事吧。”柷小玲说。
我们几个,走着走着,都走了两条街了,忽然,一辆三轮车停在了我们面前,那司机,鬼头鬼脑的看了我们一眼,笑着说:兄弟们,去哪儿啊?要不带一脚?
我笑了笑,说不用。
那人又把车横在了我们面前:咋就不用啊,实在话,你们提着行李,火车站出来的吧?兄弟我带你们一脚——收费绝对靠谱啊!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现在开始写第二更了。兄弟们,么么哒。
第三百八十九章 鬼门渡(拉拉姐冠名)
这人要带我们一脚,我则怀疑这人是骗子呢。
不过也说不好,现在在火车站旁边拉客人的三轮车,多了去了。
我试探着问那人:兄弟,知道小浪底在哪儿啦?
他要是知道,还好说,直接跟着他的车走了,他要是不知道,那我换个人问。
“小浪底?”那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我问:笑什么啊?
”笑啥?你们不知道小浪底?来这边的游客,可没有几个不知道小浪底的。”那人说。
我说为啥!
那人说:因为小浪底是洛阳的一处旅游景点嘛——来洛阳看黄河,最好的地方,就是小浪底,在孟津那边,要去不?要去我先说好了,三个人,二百块钱,成不?成就跟我走。
我说小浪底就是看黄河的地方?
“还能蒙你不成?弄啥咧。”那人一急,方言都出来了:火车站下车的,有不少都是直接去小浪底的——骗你干啥。
冯春生是老江湖了,最擅长探测人的心思,他用话语,排挤了这位山轮车大哥,说:兄弟,你不是把我们喊过去,偷我们行李吧?我可明面话说出来,我们这行李,不值钱。
我们带的行李,都是法器,在外人看,像是工艺品,钱也值点钱,好几万的东西,冯春生这么说,无非是要激怒那三轮车大哥,让这大哥生点气。
一个人在发脾气的时候,会把心里的想法,像倒豆子一样的往外掏。
没成想,冯春生的这次激将,一下子把那三轮车大哥给气得老狠了。
那大哥猛地把电动三轮车一停,狠狠的拉了拉手刹,劲用得太足,车子都抬起来了不少。
他一边撸着袖子,一边指着冯春生大骂:我就草。你全家了。
他猛地揪住了冯春生的领子,大吼:我告诉你,你特么说我是杀人犯,说我特么的强暴了我表嫂,我特么都不生气,我最气的,就是你特么说我是小偷!你们这些外省的,有完没完,天天黑我们河南人是小偷,什么犯我河南者,有井无盖,我盖你二祖宗!我们河南人那么多小偷,那么多偷井盖的,那我们这河南,还有井盖吗?还能走人吗,那眼睛被屁股坐了的,走路玩手机的,不都掉窖井里头了!
那大哥越说越气愤,揪着冯春生,往马路边上拽,骂道:不行,不行,非得要好好练练你!让你个鳖孙出了河南,嘴巴干净点——骂我们河南是强盗也好,是超生大省也好,就是别骂我们河南人是小偷!
我连忙拉住了那大哥,跟那大哥赔礼道歉,说我们就是起点疑心,出门在外嘛,多点担心也是应该的。
“应该你妹!”大哥有点不依不饶的。
柷小玲直接抽了一张一百块,递给了那大哥,说:这事算了算了,我们三个没规矩了,给你道歉。
大哥见了钱,这才放了冯春生,说道:我告诉你们——河南人好得很,小偷有吗?肯定有,哪个地方没小偷?我告诉你们,河南考生厉害着呢,这特么全国要是统一招生分数,统一考卷,我告诉你们,这大学里面没别的地方人了,就河南人和山东人!
河南考生和山东考生厉害,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
我笑了笑,对那师傅说:行了行了,别嘴炮了,道歉也道了,钱也出了,走吧;带我们去小浪底。
“走!”
那师父把那三轮车推到了马路牙子上,照着电线杆一锁,要带我们走。
我指着三轮车说:师傅,你这是干啥?交通工具都不带?带我们走过去?
走都能走得过去的地方,这大哥收我们三百块,这特么奸商啊!
不过,很明显,我们领会错了这大哥的意思。
他转头,没好气的说到:知道孟津在哪儿吗?离这三十公里呢!我这三轮车跑三十公里,还有电骑回来吗?当然得换交通工具了。
说完,那大哥直接走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区里面,走到了一款黄色的小破面前,说道:上车!
我说你住这儿啊?
“当然不是了,这小区停车不要钱,我随时准备了两辆交通工具,一个三轮的,一个四轮的,满足客户的多方面要求!”那大哥说道。
哎哟。
这大哥有谱啊!
我们三个人,上了那车。
大哥带着我们,疾驰而出,直接去了孟津。
路上,那大哥一溜儿的给我们介绍河南的特色,说这河南,算是万佛之城啊,可以去拜拜佛,知道洛阳最出名的寺庙是啥吗?
冯春生脱口而出:白马寺。
“哟,懂行!”
黑车大哥说洛阳最出名的,的确是白马寺——那周杰伦唱的《烟花易冷》,改编的就是《洛阳珈蓝传》,说的就是白马寺里的故事!
这大哥带着我们一路胡侃,大概两个半小时之后,我们才到了孟津。
大哥指着一孟津一特大的化工厂,骂道:你们瞧好了——那化工厂,成天到晚的冒黑烟,政府都不抓,非要赖着我们是炒菜太猛,导致p2。飙升,你说这不是驴子劈叉——扯蛋嘛!
我们几个,反正是被这大哥搞得乐不可支——这大哥太幽默。
等我们到了小浪底的时候,沿途的晦气一扫而空。
这次,我们算是见识到了黄河的气魄了。
以往不是老听一首歌吗——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歌里对黄河,用了咆哮了两个字。
到了小浪底黄河的边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咆哮,我的天啊!简直是振聋发聩。
那黄河的声音,极度凶猛,嗷嗷的,震得我耳膜生疼。
那黄河打起来浑浊的浪,一阵盖过一阵——人家说黄河的气势,十分威严。
现在我们算是感受到了。
那三轮车大哥见我们到了小浪底的黄河流域,笑着对我说:哥儿几个,我先走了,天色也晚了,再不回去,得喂狼哦!
这都是我们出发的第二天下午,眼看着火烧云盖住了半个天空,眼看就要黑了。
话说这时候,我们又收到了吴晨的短信,去黄河渡口,搭船过黄河,去找一个叫“白云山”的村子。
哎哟!
黄河渡口?
这黄河渡口在哪儿啊?
我和冯春生、柷小玲三个人,眼睛一抹黑,这到底在哪儿?
好在,不远处,也有几个看黄河的,我就上去问:黄河渡口在哪儿?
那人顺着东边一指,说道:走个十几公里就到了!
“十几公里?”我差点把牙齿给咬碎了。
“还能咋地?走!”
冯春生一跺脚,拉着我和柷小玲就走。
要说沿着黄河边上走,其实也比较困难,怎么说呢,河风很大,加上周围都是沙土结构,风一吹,一嘴的沙子。
我们几个都不敢说话,脸上也被砂砾打得生疼。
等我们走到黄河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
黄河渡口比价简陋,挺着一首大客船,那客船,像是有年头了,看着外观,挺老式的。
“终于到了。”我们几个准备进黄河渡口的时候,却发现,黄河渡口,关门了,里头有个小门,关门了。
我差点要爆炸了——奶奶个熊啊!好不容易到这儿了,关门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大半夜的在这里过夜,还不被黄河的河风给吹成冰棍?
我们正一筹莫展呢,忽然,黄河上头,传来了“行江子”的歌声。
“阵阵狂风笑着黄沙走,逍遥怒吼黄沙塞满口,目空心空端起一碗酒,飘飘悠悠一去不回头。”
那行江子的歌声,十分粗狂,真的像黄河养出来的人——底气厚,粗糙一点,但是大开大合。
有船!
有船就好说话。
冯春生激动得跳脚。
我们三个,连忙等在了河边,等那行江子收了船,我们才涌上去,询问能不能让他渡我们过河。
那行江子看了我们一眼,说:喊我老张头吧。
我对老张笑了笑:老张。
老张头停上了皮筏子,笑着对我们说:三位老板要过河?
“是啊!”我说。
老张头竖起了一根中指:这个数。
“一百块钱?”我还说这小浪底的老乡就是实诚,一百块钱带我们过河,价格不高的。
结果老张头直接说道: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
我听了,差点把舌。头给咬着了,说老张头,看你人也憨厚,咋能这么坐地起价呢?
“不是坐地起价,晚上的黄河渡口,不好过。”
老张头,又问我,说:对了,你们是怎么来黄河渡口的?
“先打车,再走过来的。”我说。
老张头又伸出了一个指头:那就是两万了!
“这怎么又涨价了。”
老张头笑道,说:我跟你们说清楚,免得你说我欺负你们——这渡口叫“鬼门渡”,晚上有水鬼的……黄河渡口里的小门,不知道你们看了没有。
我说看了啊!
老张头说:对喽,那小门上,贴了一张黄纸,黄纸背后,画了一道符,就是晚上用来镇水鬼的,不过没用——依然很危险。
他说这就是他找我们要一万块钱的理由。
我说那你怎么又涨了一万呢?开头一万,一下子变成了两万。
老张头笑得像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说:那是因为……开车送你们过来的,可能不是人!
什么?那个开车,送我们过来的、挺幽默挺愤青的大哥,不是人?那是什么……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三百九十章 黄河鬼影(单飞哥冠名)
什么?那个开车,送我们过来的、挺幽默、挺愤青的大哥,不是人?那是什么……
我听老张头说那大哥不是人,我心里都揪起来了。
我问老张头,你怎么断定那送我来的大哥,不是人?
那老张头的脸,笑得拧巴了起来,眼睛里,绽放出了深邃的目光,指了指我们身后,说:这边地方叫啥——鬼门渡,在你们过来的一段地方,得经过一座山,那山叫“黑城山”,黑城山这些年,不少驴友都挂里面了——出不来,咱们当地人也知道那边的邪乎。
他还说:所以,一般来小浪底的,要么是一大群人包车过来——就算包车过来,也不会来黄河渡口,会弯过另外一条路,去你们相反的方向的。
把你们送到黄河渡口前面一些地方的,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人,有劫财的、有直接打闷棍开的,有绑票的。
“他安安稳稳把你们送过来的,什么都不干的,多半不是人了。”
老张头笑了笑:至于那家伙,对你们有什么企图,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大哥对我们心存不诡?他想干啥?
我心里有些膈应起来。
不过,我们几个,没什么钱,没什么现金,也是第一次来洛阳,会有什么遭那人的念想呢?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问老张头:要不这样,一万八千块钱,你送我们过黄河!
我也不去讨论那大哥到底是人是鬼是精怪了,反正先过黄河,找到陈雨昊才是最关键的。
老张头想了半天,说:娃儿最近脑子里长了个瘤子,去医院花了不少钱了,我也是缺钱,才送你们过黄河,要是平常,借我七八个胆子,我是无论如何不敢过河的!
“看在有一万八千块的份上,上船!”
老张头指了指他的筏子,说。
我们三个,凑到了那筏子面前。
凑到了那筏子跟前,我们才发现,这筏子,是一个木头框架,然后里头塞满了吹得鼓胀的羊皮。
羊皮筏子。
冒着腥臭的味道。
冯春生说这些羊皮,剥下来是有技巧的,就是在一只羊的脚上,切开一条口子,然后扎进去一根管子,不停的吹气,气吹得最后,那羊皮就会整体从羊的骨肉上,分离下来,然后,在屁股上开个口子,把羊给拔出来。
等到用的时候,把几个口子一扎,直接吹气,绑在木头架子上,就能用了。
一只筏子,得用二十多张羊皮泡泡!
老张头指了指他的羊皮筏子,说:要不要先自拍一张——这羊皮筏子可是老物件了,这上千年,黄河一代,过黄河,用的都是羊皮筏子——城里人都稀罕啊,你们拍一张,上传朋友圈呗。
我说不用,咱没那自拍的习惯,还着急赶路呢。
“那行!上船咯。”
老张头喊我们上传。
要说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每个地方人都有每个地方的习惯。
在船上吧,我和柷小玲是捂着鼻子。
我是闽南人,柷小玲是湘西人,我们俩都闻不得羊膻味——倒是冯春生,这家伙,怡然自得的抽着烟,没事抖抖鼻尖。
他笑嘻嘻的说:一闻这羊膻味,我就想起了羊肉汤,哎哟,那滋味,配个馒头就是神仙。
老张头也划着桨,说:有啊!洛阳这边,好的羊肉馆子,多了去了,不过都不怎么正宗,用的羊也不是上好的黄羊,等你们过了黄河,到了对岸,找一个“白云山”的村子,那儿,地道的羊汤,味道一绝。
还别说,我们要去的,就是白云山那个村子呢。
我正想要询问老张头白云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的时候。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凑到了冯春生的身边说道:春哥,你还记得洛阳四大忌吗?
“啥,我都忘了。”冯春生说。
我再次说道:莫惹开船的人,莫听打更的声,莫听戏子的戏,莫穿绣花的袍子。
这四大忌里头,第一条就是“莫惹开船的人”,现在咱们不就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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