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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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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落宝铜钱(烟花姐冠名)
“天下之事之于酒,皆是小事,闪千机一力扛国,心力憔悴,不如一壶浊酒长醉,万古如一夜。”
陈雨昊不停的扶着那个“神河”葫芦,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他握着葫芦的手,不停的打着颤抖。
同时,那葫芦,像是冒出了一团黑色的烟雾一样,云蒸雾绕的。
下一刻,陈雨昊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九条龙的纹身。
陈雨昊已经支持不住了,最后,他说了四句话:龙神戟、醉琉璃、乌刚战甲——千机变!
说完,陈雨昊一下子晕了过去,躺在了地上,松开了手上的葫芦。
柷小玲立马扑了上去,将他给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陈亚茹戳了戳我的肩膀,说:看出来了吗?
我说看出什么来了?
她说:你有没有看出来——陈雨昊似乎和神河古国的河内王,有很重大的干系?
我说这有啥关系?
“不知道!”
陈亚茹说她其实不太清楚,但是——河内王和陈雨昊描述得一模一样,同时都有九龙拉棺的纹身。
而且刚才陈雨昊抓住那个“神河古国”传下来的葫芦,整个人都不好了,说一些怪话,这些线索,都一一指向了,河内王和陈雨昊,有很大的关系!
我谁也说不清楚。
陈亚茹说:我感觉,这白云村的诅咒,是关于曾经神河古国“河内王”的……和陈雨昊有关!咱们得从这个点,出发才行。
我说是啊……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你开头不是说过,你能用“走阴”的方式,来追寻诅咒的来源吗?
“能!”
陈亚茹说:我肯定能——现在土生阴出土了,我是能办到的。
说完,她让我们拿出那根短棒,她要拿着短棒,去追寻诅咒的来源——白云村的诅咒来源!
“行!”我从兜里,想要掏出短棒。
不过,我才掏出了短棒,忽然间,我想到一事,如果在这里掏出短棒,那陈雨昊在发生点什么,那怎么办?
我喊着冯春生和柷小玲,打算去外面去亮那土生阴的短棒。
结果,柷小玲并不打算出去,她跟我说:你们去吧,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陪着陈雨昊!我不希望他出点什么事情。
“行!”
我知道现在柷小玲,铁定是离不开陈雨昊了。
我和冯春生。陈亚茹三个人,往屋子外面走。
我们从屋子里面,往外走,走到了那个大堂屋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晚上,这大堂屋内,本来有很多人打牌的,可是这儿,一个人都没有了,萧索得不行。
不过,在我们三个人刚刚走出了堂屋的门口,却发现门口,数百个人,举着火把,把我们三个团团围住。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对我们吼道:赔我的媳妇,你们赔我的媳妇!
我有点不明白了,怎么这个人,找我们赔媳妇?
我还看见村长李谷在。
找我们赔媳妇的这个人,没什么明显的畸形。
他盯着我们,死死的看着。
我问李谷:这是哪一出啊?
“哪一出?”李谷往地上磕着旱烟杆子,磕得干干净净后,往烟锅里加了一些烟丝,点着了,抽了起来,说:血咒出现了,白云村的血咒出现了,这王家娃子的媳妇,死了!
又是血咒?
我们不走,血咒就会持续!只是,这次血咒,来得如此之快?
我问李谷:什么样的血咒?
李谷指着王家娃子说道:他下午,支了一口大锅,煮了一锅肉,喊我们去吃,去了七八个人,吃得那叫一个欢腾,可是吃到了最后,有人一翻那底下的渣滓,竟然翻出了一个巴掌,巴掌上面,有七根手指!
“这王家娃子,煮的肉,就是煮的他媳妇的肉——他媳妇的右手,有七根手指头。”
李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惨祸啊,惨祸!吃了自己家的媳妇……啧啧!
我眯了眯眼睛,盯着那王家娃子,又盯着李谷,说道:吃了自己的媳妇,还喊了一大群人,分而食之,实在是凄惨,不过,这事,和我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
李谷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烟雾中,他的脸,有些狰狞,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得告诉你们……这是血咒,是你们几个人过来,引起的血咒。
“不要把任何的事情,全部怪到血咒上头来!”我指着李谷,说道。
李谷说:我带着这么多人,来找你们,也不是兴师问罪,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这是你们做下的孽,日头已经过去一天了,如果在我们七日之约后,你们依然没有破解白云村的诅咒!那你们就小心一点吧。
“所有的罪孽,都由你们来偿还。”李谷恶狠狠的骂道。
我捏紧了拳头,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那王家娃子也站起来,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对我们恶狠狠的说道:我媳妇,是为村里的血咒牺牲了,如果她的牺牲,毫无价值,我也要把你们一起煮了!
我摇摇头,说道:到时候,悉听尊便!现在,别废话了!
李谷的脸,不停的颤抖着,接着,他挥了挥手:走!
他一声令下,白云村的村民,全部散了。
我却感觉,这暗地里,有人似乎在窥伺我们,有人在阴暗的角落里面,盯着我们几个,伺机而动,要将我们,用血咒,全部“斩杀”。
我们三个人,继续往外走。
路上,冯春生愤愤不平的骂道:血咒血咒,自己煮了自己的媳妇,吃了媳妇的肉,这也赖到血咒上?扯几把蛋呢!
“这分明就是要让咱们背黑锅!”冯春生骂骂咧咧着。
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你帮我捋捋哈!一旦有人要帮助这个白云村子,化解这个村子所谓的诅咒,就会出现血咒,对不?
冯春生点头说是啊!
我说:这事……有蹊跷了——血咒,我感觉是有人不想让村子里的诅咒解开!
“不想解开?”冯春生忽然沉默了。
我和陈亚茹也都沉默了。
最后,冯春生问我:你的意思是,有些人,怕村子的诅咒解开,所以,一旦有外人来帮忙,就会用血案,来逼救助的人离开?这人是人是鬼?
我说:也许是这个村子的诅咒本身吧!
我说了一个玄乎其神的答案之后,我又说道:刚才,我感觉有人在暗中窥伺我们!
“你的感觉准不准?”冯春生问我。
我说我自从被“性蟥”弄出了通感之后,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这次的感觉,说不好准不准!
冯春生说:也就是说,我们如果继续破解村子的诅咒,也许,那个暗中窥伺的人,有一天会把魔爪伸到我们的身上来?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
如果他发现,我们的心意太过于坚决,铁定会用一些残忍的办法——来弄死我们的。
毕竟,杀了我们,才是让村子诅咒无法破解最有效的方式!
冯春生问我怎么办?还继续整吗?
我说当然整了,陈雨昊的诅咒,还在持续呢!咱们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冯春生咬着嘴唇,骂道:等着吧——过两天,血咒的事,肯定会越演越烈的,到时候,村子里的人,对咱们的仇恨,肯定会增强,到时候,咱们支撑不支撑得下去,都是一个问题呢!
“管他呢!亚茹妹子,走阴吧。”
我让陈亚茹继续走阴。
陈亚茹点头,我们三个,到了一个没人的位置。
陈亚茹直接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打纸钱,和一个铜钱,还有三根线香。
她说她要开一个法坛!
同时,她捏着那枚铜钱,说:这叫“落宝铜钱”,在打造的时候,一共淬火九遍,每一次淬火,用的都是尸油,阴气很重的——外加土生阴一行的高人开光,能够追踪到土生阴的味道。
“我们有这一截土生阴的短棍,自然能够找到这件土生阴的其他残骸!”陈亚茹说道:帮我看着,不要让其他人过来。
我说行!
我和冯春生,一人站了一个方位。
陈亚茹直接把纸钱点着了,然后将落宝铜钱,扔在了烧着的纸钱上面。
接着,陈亚茹点上了那三根香,单膝跪地,嘴里念念有词。
东北阴人的手法,大多和鬼神、精怪联系在一起,十分神秘,我和冯春生也是看不懂,只能守着。
大概进行了几分钟,忽然,我看到我前方的草丛,忽然动了。
接着,草丛里面,发出了刺啦刺啦的声音,像是草丛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的盯了一眼,那草丛,继续稀稀拉拉的动着。
那里面藏着什么?
或许是——村里的血咒,来找我们了?
我们刚才可是预测,那血咒,也许会找我们下手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啊!
我回头望了一眼,冯春生正在盯着他的位置,陈亚茹还在烧着纸钱,我不希望惊动他们,我直接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这还是在村里吃羊肉的时候,我顺了一把,用来防身的。
我提着匕首,猫着腰,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一直走到了那草丛里面,我猛地用匕首,剥开了草丛,却发现,是一个夹子,夹住了一只山鼠!
那山鼠惊恐的看着我。
我却叹了口气,吓我一大跳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一只山鼠!
我正高兴呢,忽然,一条尖锐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脖颈。
第一更到了,第二更继续哈!么么哒。
第四百零七章 窗前狼影(图文哥冠名)
我感觉到一条尖锐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脖颈,那物事,通体发凉,刺在我的后脖颈上,十分的不舒服。
我轻声问道:哪儿的高人?
“嘿嘿!”
我的身后,传来一阵憨笑,憨笑过后,那人说话了:水哥,我!
我猛地回过头,看到了我身后站着的人,竟然是闪天阳。
我问闪天阳:你躲我后面干啥!
“有话想跟你说,不吐不快。”闪天阳收起了手里的家伙。
这家伙的手上,拿着个什么?
一套巨大的弓弩,弓弩的箭头,发着冷冷的寒光,渗人得很。
我指了指冯春生和陈亚茹他们,说:他们忙着在,咱们找个地方聊。
“可以!”
闪天阳笑了笑,把弓弩扛在了背上。
接着,他带路,带着我穿过树林,到了一条斜坡的边上。
他跟我说,白云村晚上的深山里,有野狼,所以,他随身带着一套弓弩进山。
我问闪天阳:你想找我聊什么?
“你应该看出来了吧?”闪天阳问我。
我估摸到了他的意思,但是没打算说破,就装糊涂,说:看出什么来了?
“你别骗我,我知道的——你肯定看出来了,村里的血咒,是有人在作祟!”闪天阳说:就是有人不希望诅咒解除!
我咬了咬嘴唇,试探性的问道:你怀疑是谁呢?
“我怀疑……我不知道是谁。”闪天阳说了一阵后,摇了摇头:我怀疑,这作祟的血咒,不是一个人。
“那是什么?”我问。
闪天阳摇摇头,说:水哥,要知道,血咒出来的年份,多少年了,不说远了,上千年是有了——如果血咒是人作祟的话,那什么人,能够活到一千年的?绝对不可能。
他又说:我怀疑——是山狼精怪!
“山狼精怪?”我盯着闪天阳。
闪天阳说他小的时候,专家组的人,进来检查村子里的基因、水源、食物,妄图查出村子里畸形的秘密——那时候,血咒产生了,死了七八个人,里面有一个,就是他。妈。
“你妈?”我问闪天阳!
闪天阳说是的,就是他。妈妈。
他。妈妈,就是血咒里死去的。
他说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忽然,听到他。妈妈一声尖叫,他当时吓得不行,头一缩,彻底缩到了被子里面。
“不对啊!”我说你母亲出事,你第一反应不是应该出去看看嘛。
“村子里的人,胆子都小……我胆子也小。”
闪天阳说。
我叹了口气,让闪天阳继续说。
他说他。妈妈,持续叫了好几声,他感觉事情不对,才蹑手蹑脚的趴在门缝上头看,他看到自己的母亲死了,被人钉死在墙上,一根巨大的铁钉,穿透了她母亲的眉心,把她像是一串腊肉一样的,钉在了墙上。
鲜血,在他母亲身上,肆意的流淌着,画面极度残忍。
闪天阳说:我母亲死了,我不敢出去帮他收拾,我就趴在窗户上看,结果……我看到了这辈子,最让我有心理阴影的一幕。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窗户上,忽然伸出来了一个狼头,那狼的眼神,像是人一样,人笑时候的那种眼神,初看,十分慈和,但细看,又很邪魅!”
我说然后呢?
闪天阳说他见到了窗户上的狼头之后,疯狂的爬进了衣柜里面,压根不敢出来,他的唯一想法就是——躲、藏!
他藏进了衣柜里面,一直到第二天,村里的人找进来的时候,他才敢出来。
闪天阳对我说:我特别爱我妈……我也想过给我妈报仇。
“你希望我破解诅咒,顺便查出,血咒背后作祟的,到底是什么?”我问。
闪天阳点头。
我又问:那你敢给你妈报仇吗?
“这……这我……”闪天阳又纠结了起来。
我说你压根没有冲动杀人的胆子。
闪天阳叹了口气,说:其实村里也是有正常人的,我和闪天阳就是,这些正常人,也出门过,也想着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可惜,都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了?”我有点不理解。
在外面,混得再差,也比待在这个白云村里强吧?
闪天阳直接说道:因为村里的正常人,出去打工,会被人百般嘲讽——我们懦弱、自卑、胆小,不管去哪儿打工,都要被人无情的踩踏,说个最简单的,村子里有个叫闪福的,去了外面打工,人家欠他钱,他不敢还嘴,人家嘲弄他,他也不敢还嘴,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些人变本加厉,各种揍他,拿他出气,他也就忍着,压根还手,于是,他厌倦了外面的世界,回了村子里面。
“在村子里,他至少还像个人!”
闪天阳说。
我叹了口气,村子里的人,是真的惨。
这年头在外面工作、打工、学习,不说要凶狠,至少得有一分胆子,保住自己不被人欺负吧?
“真的,水哥,我和你站在一边的!这次,如果村子里,因为血咒,给你莫大的压力,我会挺身而出的!”闪天阳站起身,说道:这个村子,需要改变——我们这一村子的人,不能再像一头头的蛆一样的活着,活在一个茅坑里。
“我希望,你能帮我们,摧毁这个茅坑。”闪天阳站起身说道。
我笑了笑,说:如果村子里的人心,不能勇敢无畏,那摧毁了一个茅坑,不过也是在这个茅坑的基础上,修一个精致的厕所,没什么两样。
“一定可以的,村子里会变成新世界。”闪天阳很坚决的说。
我站起身,。拍了拍闪天阳的肩膀,说:但愿!
“我要复仇,我要改变村子,我要找出那个害死我母亲的山狼精怪!”他才说完这番豪言壮语,忽然,猛地趴在了地上,保住了我的大腿,颤抖的指着半山腰的位置。
我扭头看了一眼,也差点汗毛直立。
我们看见了什么?我们看见,在半山腰上,走着几道白色的影子。
那些白色的人影子,穿着雪白的长袍,走起路来,像划似的,幽灵得很。
最诡异的是,隔着老远看,那几个人的脑袋,毛茸茸的,黑色的长毛,铺在了头上。
我连忙也趴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几个白影子。
很快,那几道白影子,距离我们,只有简单的几十米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我算差不多看了那几个人的头,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那几个人的脑袋,是狼脑袋。
“是他们,是他们!又看到他们了。”闪天阳的声音,惧怕得带着哭腔,死死的扣住了我的腿。
我让闪天阳放轻松,不管那狼头人身的,是什么怪物,咱们得轻松点。
闪天阳依然紧紧的扣住我的腿。
他要是这样,迟早坏事。
好在,那几个狼头人身的怪物,离我们四五十米的时候,茬过了另外一条山路,离开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坐正了身体,吭哧吭哧的喘气。
难道说——村子里的血咒,就是那群……那群人身狼头的怪物?
要说狼身人头的怪物我见过,那还是在长乐镇里见到的“罗刹鬼”,这狼身人头的,到底又是什么玩意儿呢?
我把闪天阳给揪了起来,说:你现在回村子,诅咒的事情,我自己想想办法,行不?
“行!我现在就回去。”闪天阳的声音,十分不平静。
我一撒手,这家伙撒丫子就跑,明显是被那“狼头人身”的怪物给吓唬住了。
我则转身,回了冯春生和陈亚茹那边。
陈亚茹给“落宝铜钱”做的法式,差不多搞定了。
她跟我说,现在跟着落宝铜钱走就行了。
她说落宝铜钱吸收到了“铁棒”的阴气,能够分辨这阴气的同类,也就是找到那铁棒的残骸。
我说那就赶紧走呗。
陈亚茹直接扔下了铜钱,那铜钱一直往前滚,我们几个人,不停的往前跑,追着那铜钱。
在追铜钱,让铜钱“走阴”的时候,我还问冯春生:有没有听说过狼头人身的怪物?
冯春生说他哪儿见过这个东西?
倒是陈亚茹,她说她听过“狼头人身”的怪物。
我连忙问:那是啥玩意儿?
“就听过传说,说叫“咬夜人”,河南陵墓多嘛,有一些古籍记载,咬夜人,大多数都是晚上出没——看守陵墓的,当然,也就是传说。”陈亚茹说:最近不有报道嘛,说河南洛阳这边,生态环境搞得可以了,狼群重现了!我感觉,不是狼群重现了,是咬夜人出来了。
咬夜人?
咬夜人到底是干啥的?
我问陈亚茹:他们具体有什么本事?
“太细致的也不清楚,我就是翻看洛阳地理志的时候,看见过这个玩意儿,没太留神。”陈亚茹说道。
我说行吧,难道说,白云村的血咒,就是这群咬夜人?
我也没太往心里去。
我们三个,一直顺着铜钱跑,一直跑一直跑,竟然跑到了黄河边上。
那铜钱,还要往黄河里面走……陈亚茹一把抓起了铜钱,说那铜钱要进黄河,咱们进不去啊,怎么办?
我往黄河上瞧了一圈,发现,黄河上头,有人在唱歌——歌声还很悠扬。
我立马朝着陈亚茹说道:没事,有人!那唱歌的,估计是闪天星。
那划羊皮筏子的闪天星,第一次带我们过黄河的时候,就假装幽魂,在黄河上头唱戏,估计,他又在干河匪的买卖呢。
我正要喊闪天星的时候,忽然,我们身后的林子里面,钻出了一个人。
那人张口就喊我们:水子、春哥,大半夜的,来黄河边干啥呢?不知道今天闹水龙啊?
第二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四百零八章 黄河鬼棺(烟花姐加更)
那人张口就喊我们:水子、春哥,大半夜的,来黄河边干啥呢?不知道今天闹水龙啊?
我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闪天星。
我连忙问闪天星:你没在黄河上划羊皮筏子呢?
“开什么玩笑,今天是十五!闹水龙,上黄河,那不是找死?”闪天星笑咪咪的说。
我说啥叫“闹水龙”?
“水龙就是水鬼!”闪天星说:上次我不跟你们说了吗?这黄河上,水鬼很多的……我和闪天阳是活死人,平常日子敢上黄河当河匪,可这十五的日子,我们是压根不敢去,总结出的规律,十五的晚上,水鬼太凶了。
我盯着闪天星说:那河面上的水鬼,是真的水鬼?
“废话!”闪天星说:上了,除非你道行太高,不然必死无疑。
我问闪天星,你竟然不上黄河,大半夜的,在这干什么呢?
闪天星哈哈一笑,说:我啊……我大半夜睡不着,就想着听听黄河的声音,心里头踏实。
他接着说:这些天仰仗你了——要是能破了村子里的诅咒,杀羊杀牛,大吃一顿。
我说吃都是小事了,接着我问闪天星:要不然,你陪我们上黄河?
“开什么玩笑?”闪天星直接说道:我才不去呢……找死去的?
这黄河闹水龙,这么凶险吗?
陈亚茹说:既然这么危险,那明天去?
明天去?现在看样子,只能到明天再去。
我有些不舍的回头,看了身后一眼,这一回头,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一艘小船,小船上,坐着几个人,那几个人,都穿着惨白惨白的衣服,脑袋是黑色的——这是,我在山里面,见到的那群“狼身人首”的精怪?
一下子,我不想走了,我指着黄河说道:有问题——春哥,亚茹妹子,你们看看。
他们一看那黄河之上的小船,同时说道:咬夜人?
闪天星也瞧了那边一眼,一下子,吓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他估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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