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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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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鬼绣”也是阴魂,其实算阴绣的一种,如果在人的身体上,时间长了,也是有问题的。
  所以,事情办完,立马擦掉鬼绣纹身,这也是规矩。
  我让阮琴瑟在椅子上坐好,然后我在上,喷了一些洗剂,开始擦拭鬼绣纹身。
  每擦掉一点点,我就得喊一声:谢许毅哥今日助拳!
  这个也是规矩,鬼绣帮了忙,纹身师得感谢。
  纹身师感谢得越诚恳,鬼绣里的刚魂会越风光。
  这也是刘老六便宜我许毅魂的目的,他知道,我一定会让许毅走得很风光。
  我一点点的擦洗完了鬼绣后,也给许毅感谢了十二次。
  在鬼绣彻底消失的时候,我们的面前,多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器宇轩昂,身材魁梧,他对我和冯春生说道:二位对我许毅诚恳,我许毅谢过二位了。
  这男人,就是许毅的鬼魂。
  我点头,对许毅说道:许毅哥,你为老百姓做的事情,献出了你热忱的生命,大家都会记住的。
  许毅是为了打击犯罪,被歹徒打死的。
  许毅对我笑了笑,说:谢了。
  接着,他又说:水爷,我这里,求你一件事。
  “但讲无妨。”我抬了抬手,说。
  许毅说:我在成为缉毒警察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所以我死了,我并不后悔,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愿意成为一名打击犯罪的人民警察。
  “许毅哥是这个。”我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许毅又说:但我也是人,我死了,总有点惦记的事情,我最惦记的,就是我儿子和我老婆,所以,我想请水爷告诉我媳妇……说我已经转世投胎了,活得很好,让她放心就好了。
  我去……许毅这人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可惜他却不知道,他媳妇,已经跟着别人跑掉了,不光跑掉了,还抛弃了儿子,把刘老六给的十五万买魂钱,一起带走了。
  他更不知道,他在被歹徒打死的那一天,他老婆还跟别的男人偷情在呢。
  可我不会跟许毅说真话的,因为我不能让他在这一辈子,留下遗憾,我对许毅说:可以的,我听刘老六说过……你儿子现在成绩很好,你媳妇很懂教育。
  “恩,那就好。”许毅跟我说话的时候,突然闻了闻,说:这个房间,似乎有我老婆来过的气息。
  他转过头,在茶室里面望了一眼之后,走到了茶室的一面墙上。
  那面墙是一面照片墙。
  所有的照片都没有相框,只是这些厚实的照片,用一根图钉,钉在了墙壁上面,逼格很高,也说明阮琴瑟的审美水准确实不低。
  许毅在照片墙上一指,指着一张照片说:哦……原来这套房子,是我媳妇给你们的。
  我一看许毅指着的那个女人,那女人面目清秀,十分漂亮,身材也很棒。
  不过,这个女人,我认识!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红……那个被黄皮子掏空了肚皮的萧红。
  如果不是陈雨昊及时出手,没准我和咪咪,都得死在萧红的手上。
  “她……她是你老婆?”我问许毅。
  许毅笑着说:是啊!
  我强行咽下了我的话,对许毅说:哦,哦……你老婆真漂亮。
  “哈哈!我战友也是这么夸奖她的。”许毅说完,对我笑笑,说:时间不多了,我得走了,水爷,您答应我的事,得帮我办到哈……下辈子如果有缘,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许毅的鬼魂彻底消失了,他去投胎了。
  可是我想说:许毅大哥,对不起,你让我办的事情,我一辈子也办不到……因为萧红,在前天,已经死了!
  等许毅一走,冯春生问我为什么发愣。
  我指着萧红说:她是许毅的老婆。
  “不错啊!挺漂亮的。”冯春生点头说。
  我接着又说:她叫萧红。
  “啥?”冯春生吸了一口冷气,说:她……她就是……那个冲撞了黄皮子大仙的女人?
  我点头说是,这萧红,也是活该啊,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许毅,最后还是横死,这算是报应吗?
  我心里,有浮起了那句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报应,还是有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冯春生又喊了一声:水子,你看!
  “怎么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指着萧红的那张照片说:那照片里,还有两个熟人呢。
  “是吗?”我看向了照片。
  这一看,我真看到了两个熟人,一个是——廖敏,另外一个是咪咪。
  怎么她们同时出现在了这张照片上?
  我连忙看向了阮琴瑟,问她:阮姐,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阮琴瑟走过来一瞧,看到了那张照片后,说道:哦……这是我买房子时候的照片,就是买了这栋别墅的照片,他们都是房团队的,我们一起合的影。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和冯春生对望了一眼后,我又对阮琴瑟说道:阮姐,能不能把照片送给我?
  “那当然可以了,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又没有什么特殊意义。”阮琴瑟一抬手,把那照片取了下来,递给我,说:拿去。
  我收了照片,和冯春生一起告别了阮琴瑟。
  阮琴瑟这事,我们算是圆满解决了。
  可这是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阮琴瑟这事,算是把廖敏、萧红他们的事,牵扯出一些来了。
  我和冯春生出了别墅后,在别墅的凉亭里坐着商量。
  我们俩一人点了一根烟。
  我拿着照片,叹了口气,说:春哥,现在我总算知道廖敏和萧红,为啥惹上了那么凶的东西了!
  “那可不!”冯春生说:原来……他们的是鬼宅,凶宅,这是能做吗?
  他说:我上次一看廖敏,我就知道她被好多鬼魂缠了身,原来是鬼宅?
  我们这次,算是知道鬼宅有多凶了……要不是当时冯春生老将出马,我们来这宅子第一次就得交代。
  结果,廖敏和萧红,都在鬼宅。
  冯春生说: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萧红已经死了,廖敏,估计也得死……算了,她死就死了,谁让她倒鬼宅呢。
  我看着照片,说廖敏死了就死了,跟我没关系,可是咪咪也在里面呢!
  咪咪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冯春生翘起了二郎腿,说道:哎哟……这事哦,咪咪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呢?这是一趟死水啊!我感觉,这张照片上的人,都要死……只是早晚问题。
  鬼宅是一般人能碰的吗?碰不得啊!
  “唉!春哥……不对,这照片上,还有一件诡异的事。”我看照片还有不对劲的地方,递给了冯春生。


第五十九章 灵车(为孤岛哥冠名)
  冯春生看了看照片,骂道:你看清楚了再说话好不?这有什么诡异的?
  原来那张照片,是在别墅面前拍的。
  一排人的旁边,有一颗大树,那大树上的纹路,浮现了一张鬼脸,那鬼脸还对着那群人笑。
  冯春生说这鬼脸,其实就是韩在室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在我们发现韩在室之前,看到这张鬼脸,那自然很诡异,可现在,还诡异个毛啊!这张脸是韩在室的。
  我摇摇头,说:不是树的事,这里面,有两个男的,你能够看得清楚他们的模样吗?
  “啊?”
  冯春生低着头,看了看照片,他这才发现,那张照片上,有两个男人,七八个女的里面,有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穿了一身西服,甚至照片上,能够看清楚他们西服上的胸牌,但依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这两个男人,是谁?”冯春生说。
  我摇摇头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诡异的还不止是看不清这两个男人的脸。”冯春生又说:你看他们的手里……
  我拿起照片一看,发现那两男人的手里,捏着什么东西,东西掉出了一截红绳。
  “这是什么?”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冷哼了两声:那东西,估计是克制鬼物的玩意儿,他们俩男的聪明,鬼宅,他们带克制鬼物的玩意儿,然后那些阴祟鬼物,就专门坑那些楼小姐……高招啊!
  我听冯春生一说,这才明白一个道理——这人心,真是看不透,人心叵测。
  我踩灭了烟头,对冯春生说:春哥,我打算插手这件事情,帮廖敏他们。
  冯春生立马气得鼻孔冒烟,大声吼道:你特么傻了?还是疯了?这群人了多少鬼宅?提成的钱都够买学区房,宝马x5,特么的惹了多少阴魂鬼物,你还帮忙?是不是有病?
  我攥紧了拳头,说:如果这事,只是廖敏、只是萧红的事,我绝对不管,可这里有咪咪啊……咪咪是个好人,我想让她活着。
  “咪咪?”冯春生听到这个词,也委顿了下来。
  其实冯春生听我说过咪咪的事情,虽然是个小姐,但用自己赚来的钱资助小孩念书,也是个挺值得敬佩的人。
  我们两个,默默的坐着。
  在我烟快抽完的时候,我狠狠的把烟头砸在了地上:必须插手,我们找人帮忙,找陈雨昊!
  陈雨昊是一个连九龙拉棺都能够镇得住的人,找他帮忙,绝对靠谱。
  冯春生想了一会儿,冷笑着说:这事,你觉得陈雨昊,会帮?
  我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陈雨昊这个人,比较高冷,会不会帮我们这些小虾米,真是十有八九不会管。
  不过,我想了一阵,又激动了起来,对冯春生说:春哥,我感觉陈雨昊会帮我们。
  “你小子这么肯定?”冯春生问我。
  我说:那当然了,你别忘记了,陈雨昊曾经给我下过改图的定金——那定金,就八个字——天下房术,皆出五行!
  “是啊!”冯春生点头,说有这么回事。
  我说这天下房术,皆出五行,说的,可能就是“鬼宅”的事。
  “哎哟!”冯春生听了,立马给我竖起一大拇指,说:水子,你这小子可以啊,悟性高啊!这房术就是造房子,房术也分金木水火土,不管是建小楼还是建皇宫,都绕不出这个。
  他说地基属土、水管属水、房梁属木,墙壁属金,灶台属火。
  天下房术,皆出五行!
  但是鬼宅,就不算五行了……因为有了阴魂,灶台不火、墙壁暗污、房梁驻穿、水管无水,地基不稳……五行紊乱。
  那陈雨昊出示那张纸条,其实就是告诉我们,他会帮忙插手“鬼宅”的事。
  不过,当时的他,怎么会预知我们会插手“鬼宅”的事?
  冯春生叹了口气:这小雨哥的道行,深不可测啊。
  他看着我说:这几天,小雨哥催你改图了没?
  “催?没催过!”我说。
  冯春生两个巴掌狠狠一拍:这特么就对了……为啥不催,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要找他,还要上赶着找他,他未卜先知的知道我们要插手鬼宅的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管他什么来头呢,他愿意插手,那就ok。”我有点兴奋。
  冯春生立马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说:丫特么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陈雨昊要帮我们搞定鬼宅的事,前提是你能出改图的方案,要是出不来……呵呵!
  我皱了皱眉头,说先回家去吧,明天陈雨昊就来了,我得回去琢磨琢磨改图的方案。
  “成!回家。”冯春生说。
  ……
  当我回了家,我首先想给咪咪打个电话,也想问问萧红和鬼宅的事情,想了很久,我也没有打,别把她给吓着。
  我干脆就在微信上,问了咪咪一些萧红的事情。
  原来,萧红四年前,携带了十五万,抛家弃子,跟着她那个小白脸男人去了上海。
  他们俩在上海,挥霍无度,没个小半年,把钱全部花光了。
  钱一花光,那小白脸立马跑路了,最后萧红又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萧红回来之后,没脸回家,就干脆干起了小姐的营生,最后又被拉去房子,最后冲撞了黄皮子大仙,死掉了。
  不过这萧红,还是有点良知的,因为她在第一次遇到邪门事情的时候,其实心里有预感,所以找到公证处,写了一份遗嘱,如果她死了,她的那套学区房就是她儿子的。
  算是萧红为家里最后做了一次助攻吧。
  我跟咪咪聊完了萧红后,让咪咪赶紧睡觉,我明天还得纹身。
  其实我关了手机,我也没睡着,我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刘老六说的那句话——这人情世故,我活了一辈子都搞不懂!
  谁说不是呢?这人啊,有时候好,有时候坏,人是一个人,好坏却完全不同,谁又说得准呢?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笔和本子,去了纹身室,继续构思怎么帮陈雨昊改图。
  九龙拉棺改成“艺姬”,这图我是真心没法下手,可我不改好,那陈雨昊肯定不会帮我去弄鬼宅的事情,比较难办啊!
  我趴在纹身室里面,一直都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我感觉我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思路,可始终抓不住的时候,我纹身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春哥,你先帮忙照顾生意啊,我继续改图呢。”
  “大哥,听说你会阴阳绣?”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抬头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冯春生,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
  他长得比较黑,方脸,穿着一套西服,不过西服皱皱巴巴的,皮鞋上还有不少泥土。
  我歪头问他:哟,哥们,你要做阴阳绣?
  “是的。”那人说:我和李向博认识,我昨天跟他喝酒了,我跟他说了我的事,他让我找你。
  李向博前天被我治好了他的不举,当天晚上,他到处宣传,拉来了十几个不举的病友让我瞧,结果我没瞧,我估计那十几个病友差点把李向博给拆了。
  难道李向博没学乖,又给我拉不举的病友找我治病?
  不过这次我显然误会了。
  那黑黑的男人说他在市内包一些小工程,什么公共厕所啦、花坛啦、操场之类油水不多,但城里人不太爱干的事。
  他算是个小包,赚些辛苦钱,当然,赚的钱确实也不少。
  他叫祁隆,是河南信阳人,很能吃苦。
  我问祁隆:你找我做阴阳绣,想来是碰上了什么——邪门的事吧?
  “是的……碰到了!”祁隆说。
  我想了想,问祁隆:什么事?
  祁隆跟我讲,他最近两年,开车都不顺,经常开车,感觉方向盘控制不住,像是有个人跟在抢方向盘似的。
  “打个比方呢?”我说。
  祁隆说:就说我上次在高速上跑,当时前面有一辆大货车,我们跟车不跟大货嘛,于是我强行超车,结果在并线的时候,我的方向盘突然动了一下,像有个人把方向盘跟我对着掰,可车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幸好我当时反应快,给拉了回来,不然我直接怼那大货车,我估计那次我肯定活不了。
  接着,祁隆又说:经常开车,那方向盘都会动!自己动,好几次都要出车祸。
  他说他后来感觉不对劲,就把车开到汽修店里去,让那老板给整整。
  那老板整了不下五次,都告诉祁隆,这车没事,方向盘不会自己动的。
  可祁隆开着,依然感觉有人跟他抢方向盘。
  “这事就怪了。”我托着腮帮子说。
  祁隆说还有更怪的,他递给我一手机,手机上有一视频,他说这视频是他偷偷用摄像机架在天窗上拍的车内录像。
  我点开视频仔细看。
  还真是怪。
  大晚上的,可以借助路灯,看到车里面的方向盘,自己动,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
  接着,还能看到车顶挂着的吊坠,也在动,还不是被风吹的那种动,而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我还看到,车座位,有凹陷。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对祁隆说:你的车里,有凶灵。
  接着我又问祁隆:你开车,撞死过人没有?


第六十章 娃娃鬼音(为大一哥冠名)
  我问祁隆开车撞死过人没有?
  祁隆立马一幅惊恐的模样,说道:哎哟,小哥,这事,可不能瞎说啊……我别说开车撞死了人,连撞狗的时候都没有。
  他拍着胸脯说:我是那种宁愿开慢一分钟,也不抢一秒快车的人,开车好些年了,从来没有违章过。
  我看了祁隆一眼,说你刚才不都说和一货车强行并线吗?
  祁隆笑着说:小哥肯定开车不太久。
  废话,我压根没开过车。
  祁隆说这路上跟车,前面有大货,要么降速度,让大货车赶紧走,要么直接超车,这个不一样,不算开快车。
  我听了,脸一红,靠,不会开车还挨笑话了。
  我摆摆手,问祁隆:祁老哥,既然你觉得那车有鬼,那直接把车扔掉嘛,换一台新的开,现在车又便宜。
  现在买车多容易啊,十来万的车,首付四万带走,买车的利息也低得要死。
  祁隆苦闷的说:要是我有钱换,早就换了。
  他跟我讲,包工程都要看实力,实力够,人家才会把工程包给你。
  为了充实力,包工头里面,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大有人在。
  就说祁隆,他为了充实力,找人借钱,买了一台陆地巡洋舰,花了七八十万。
  现在这个车没开几年,难道要换车吗?
  他可真的换不起了,贷款还差一年没还完呢。
  我说祁隆这事确实麻烦,车里面有凶灵?
  祁隆说:小哥,听说你能纹点纹身来镇鬼啊?要不帮我来一个?
  我说镇鬼当然没问题了,可是得知道你车里面到底是什么凶灵啊!如果我纹的阴阳绣不对路子,那是白纹了。
  白纹一个纹身其实没问题,但耽误了祁隆的时间啊!
  “这我得好好想想。”祁隆摇了摇头,说:我最近,其实也没碰到什么邪门的事啊,除了……除了?
  “除了什么?”我问祁隆。
  祁隆说前段时间,他开车去厦门,路上遇到了一个疯婆子。
  “什么样的疯婆子?”我问祁隆。
  祁隆说当时在国道上撞见的。
  那个疯婆子,在路上拦住了祁隆的车,不停的念叨着,说什么可怜,什么造孽之类的。
  她还劝祁隆去买一个风马轮,在车里的时候,每次都转个几次,这样,就能让他的亲人往生了。
  祁隆还说那个疯婆子穿得特别邋遢,浑身都是碎布片,人特别黑,对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拨浪鼓。
  “什么拨浪鼓?那是风马轮。”
  祁隆正说话呢,突然外面走进了冯春生。
  冯春生一进来,就嘲笑祁隆,说他啥都不懂。
  祁隆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冯春生,问我:他是谁啊?
  “他是我们阴阳绣纹身店的技术顾问。”我给冯春生插了一个头衔,对祁隆说。
  祁隆连忙站起身,和冯春生握了握手,说:哦……原来是……顾问。
  冯春生说:你上次遇见的那个疯婆子,其实不是疯婆子,她叫佛婆子。
  佛婆子是啥?
  其实就是西藏那边藏传佛教的信众。
  那些人,先朝拜到了西藏的扎什伦布寺那里去,然后再从扎什伦布寺往外面走,追求佛缘。
  这些人通常有一个共同点,虽然外表都很肮脏,手脚都脏,人也黑黑的,衣服邋遢,可是他们有一双能够看到人心的眼睛和一颗纯洁的心灵。
  冯春生说:这类人,对鬼魂之类的东西,特别敏锐,既然那佛婆子说了话,那估计是真的——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亲人,死得很冤枉?
  “亲人?”祁隆想了想,低着头说:那可能只有我儿子和我媳妇了。
  “你儿子和你媳妇?死了?”我问祁隆。
  祁隆说是的,她刚买这辆车的时候,儿子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全身脱水,死掉了,他的媳妇,因为儿子的死,整天闷闷不乐,没过几个月,也吃安眠药自杀了。
  一年之内,丧失了两个亲人,是祁隆一生的痛苦。
  祁隆说到儿子和媳妇,竟然开始潸然泪下。
  他是一个可怜的男人,或许在外面很风光,可是……也有很落寞的时候。
  我拿着纸巾,递给了祁隆,让他擦擦眼泪,儿子和媳妇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留在心里就好,凡是只能朝前看了。
  祁隆抓过纸巾,擦了擦眼泪,问我们:两位哥,你说我车里的事情,会不会跟我媳妇和我儿子的鬼魂有关系?
  这怎么好说叻?
  当然也有一定关系了。
  我看了看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一定没关系,这样,我们去你的车里,检查一下!
  “行!”
  祁隆说道:那二位哥,劳烦跟我们去一趟楼下吧,楼下,有我的车。
  我们跟着祁隆下去了,在停车位上,见到了祁隆的陆地巡洋舰。
  他打开了车门,邀请我们上车。
  冯春生和我,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们俩人开始在车里感受着。
  其实这样感受,也没什么用……我们也看不到鬼魂啊。
  还是冯春生有办法,他说他有一见鬼的办法。
  我问冯春生有啥办法?
  冯春生问我:水子,你每次做阴阳绣之前,不是要请一次“巫萨”,然后让阴魂认主吗?
  “是啊!怎么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对我说:你在阴魂认主的时候,那面镜子,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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