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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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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韩凝紫的家,我就问韩凝紫:你说的那个傻子呢?对了,老是称呼他是傻子,
不太合适吧?他叫什么来着?
“叫书平。”
书平?好名字。
我又问韩凝紫,书平在哪儿呢?
她说:那傻子在浴室的浴缸里泡着呢。
我点点头,说那走呗,去浴缸里瞧瞧。
“真去啊?”韩凝紫问我。
我说去啊——不去怎么知道那书平到底有什么问题?
“那行吧。”韩凝紫说完,又说:大师,你可得保着我啊一般徐进不在家,我都
是直接去酒店睡觉的,我可不敢和这么一个有鬼上身的傻子住在一起。
我说放心。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咱们吃阴行饭的,再可怕的事,也得上啊。
我带着韩凝紫,伸手去拧浴室门的螺丝——浴室门的把手上,一般都有一颗螺丝,拧
动了螺丝,那门反锁也能打开,这是为了保护洗澡的人发生危险而设置的。
这样的话,很多洗澡忽然晕倒的人,不会因为他洗澡反锁了房门而得不到家人的救护。
我把门打开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浴帘那边。
在浴帘里面,我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吹泡泡。
当我走到浴帘边上,一伸手就能把浴帘给拉开的时候,我猛地听到了浴帘里面传来
了一阵阵老掉牙的歌谣。
“仙湖下,千年水,莫睁眼,求长生,生人到,铜铃响,生食其肉,尝其鲜。”
这声音,根本不像是一个男人传出来的声音,确实是老掉牙了的老太婆唱的,一股
子刹车轮摩擦的声音,听得我难受又心虚。
一时间,我都在考虑,到底掀不掀开浴帘。
我想掀,又不敢掀,我对浴帘里那老太太的歌声,多少有些恐惧。
“掀吧。”我下了决心,一伸手,又抓到了浴帘上,准备掀开。
这时候,我听到浴帘里面,传出了一阵阵铜铃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听到了“铜铃”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想到了那傻子书平唱的歌谣的后面半段:生
人到,铜铃响,生食其肉,尝其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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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大头怪婴(李公子冠名)
“生人到,铜铃响,生食其肉,尝其鲜”我听到了“铜铃”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想到
了那傻子书平唱的歌谣的后面半段,铜铃响了,里面的东西不会要吃人吧?这下子
我又缩回了手,我回过头,看向了韩凝紫,她的脸上,带着希冀。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韩凝紫这么讨厌傻子书平了,换我,我也讨厌啊——这书平,路子
太阴森,谁和他住久了,心里都会不爽?
不过我被吓唬了好几下,面子有点挂不住,我有点恼了,不就水鬼吃人吗?脑袋掉
了碗大个疤,贵在险中求!
我重新抓住了浴帘,狠狠拉开。
浴帘彻底拉开的时候,我瞧见了什么,我瞧见很深很大的浴缸里面,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整个身子,全部浸泡在了浴池的水里。
或者说,这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了浴池的水底。
他的喉咙不停的震动着,那震动发出来的声音,就是那首奇怪的歌谣——仙湖下,千
年水,莫睁眼,求长生。
人可以不通过舌。头控制声音变化,完全可以通过调节气流,和喉咙震颤,来发出
稍微有些清晰的声音,但是不如舌。头控制发声那么细腻——同时喉咙发音,声音会
很低沉。
躺在浴池里的男人,通过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再经过了水的传播,就变得
像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了。
至于那铜铃的声音,则是男人通过鼻腔模拟出来的,模拟得惟妙惟肖。
声音的事完全可以解释,但我面前看到的事,却相当惊悚了。
首先,一个人完全沉在浴池底下,怎么呼吸?
另外,这个男人浑身的皮肤皱巴巴的,像是没有肉,只有一层皮黏在骨头上。
他是真的怪。
同时,在我伸手想去摸他的皮肤的时候,忽然,他张开了双眼,铜铃的声音,也立
马消失。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立刻膨胀。
膨胀了十几秒后,他的身体恢复得和常人一样。
同时,他也猛的坐了起来,看着我和韩凝紫。
傻子书平的眼神,带着怨毒的气息,瞧着我们。
一时间,我和韩凝紫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书平忽然站了起来,没有穿衣服和裤子,就说他要去睡觉了,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他一步步的走向了外面,走一步就变得傻一点,走一步就变得傻一点,等走到了浴
室外面的时候,他回过头,冲我们做了一个傻子似的微笑:嘿嘿!你们在干什么?
带我一起玩好不好?我感觉这傻子书平真的怪,他真的是被阴祟上身了吗?如果不
是——他的一切表现,都完全不正常。
在书平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后背有一副纹身。
我没管躲在我背后的韩凝紫,直接走到书平的面前,说:小朋友,转个身看看。
“不要嘛,不要嘛,我不喜欢转身。”书平说。
我说:给你买糖吃。
“你说的哦。”书平猛地转身,他宽阔的背上,有一块类似纹身的图案。
这图案,就在他背部两块蝴蝶骨的中间。
这图案非常怪,是一个大头婴儿,头很大,四肢很短很小,咧着个大嘴,嘴里有十
颗牙,上面四颗,下面
六颗,整张脸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
我是纹身师,见过的纹身太多了,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纹身。
我正琢磨这个纹身呢,忽然,我感觉我的通感出现了。
一时间,我瞧见那大头婴儿不停地笑着,上下十颗牙齿来回摩擦,发出一阵阵尖锐
的声音。
“嘻嘻嘻。”
过了十来秒,我的通感消失,那大头婴儿又变成了一幅静止的纹身。
我知道了——这傻子一身的怪相的来源,应该都来自这个“大头婴儿”的纹身。
我想感受一下这个纹身为什么这么古怪——它到底是鬼纹身,还是什么冷门的阴祟!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枚纹针,直接扎向了大头婴儿的纹身。
叮!
那傻子书平背上有纹身的地方,竟然坚硬如铁,我的纹针扎这人皮纹身的时候,竟
然发出了“金石之音”,我接着又用纹针,快速扎了一针其余的部位,他背后其余的
部位,和正常人一样,轻松扎穿,就是那有“大头婴儿”纹身的那片皮肤,太过于坚硬。
我对着纹身狠狠一扎,竟然把针头都给扎歪了。
我差不多明白了,跟书平说:你先去玩吧!
“叔叔,你说要给我买糖吃的。”书平对我说。
我说我下次带给你。
书平听了,哼了一声后,跑到了硕大的客厅内,来回的打着滚,像三岁顽童一样。
我对韩凝紫说:他的确有问题,应该是背后那纹身的缘故,我先回去想想办法,就
这两天,给你一个答复。
“那就多谢了。”韩凝紫说。
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我大步走向了门外。
既然找到了原因,那就得对症下药了——不过我摸不透这个“大头怪婴”纹身的来龙去
脉,太诡异了,这事得回去和冯春生商量商量。
韩凝紫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了,她害怕和那书平待在一起,她就在小区门口,找了个
酒店睡觉了,我则独自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我估摸着冯春生、李向博他们事谈得差不多了,就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
话,问他酒吧的事怎么样了。
他说大部分问题都谈妥了,就剩下几个小问题找时间再说。
接着他说李公子被他送回家了,他和李向博在外面喝酒,问我去不去。
我说当然去啊,我还要和你谈谈这韩凝紫的阴事呢。
很快,我坐着出租车,到了酒吧,找到了冯春生和李向博。
这俩哥喝得那叫一个乐呵。
我到了,李向博抓起两个杯子,要和我干杯。
我和李向博走了一个后,跟冯春生说:韩凝紫说的那个傻子,确实挺奇怪的,呆在
水下不用呼吸,唱奇奇怪怪的歌,在水里闭上眼睛,浑身的皮肤立马变得皱巴巴
的,还有一个最怪的地方,就是这人的背后,有一个大头怪婴的纹身,嘴里头有十
颗牙,上排四颗,下排六颗。
我还说我看到这怪婴的时候,我通感出现了,我瞧见那大头怪婴鬼笑,我估计,傻
子身上的事,都出现在这大头怪婴的纹身上。
“你不是擅长纹身吗?没见过这种纹身吗?”冯春生问我。
我说从没见过。
接着冯春
生又问我:我记得你在上海,纹过百鬼夜行图的纹身,百鬼里面,都没有
那个大头怪婴的纹身?
我说当然没有,要是有,我不就认出来了嘛。
冯春生挠了挠头,让我把那个大头怪婴给画出来,他看看。
我找了服务员,要了纸笔,很快就把那个大头怪婴的纹身画出来了,我在给冯春生
递画的时候,我还说:春哥,那玩意儿估计还不是纹身——有大头怪婴图案的地方,
像是石板一样,我纹针的针头扎歪了都扎不进去。
冯春生点点头,看了看大头怪婴后,猛地说道:你刚才跟我形容这大头怪婴的时
候,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现在你把他画出来了,我看了这么一眼啊
“你就知道了?”我问。
“还是不知道!”
我差点激动得要把酒水泼在冯春生脸上,妹的,这么紧张的时候,你还跟我逗闷子!
结果冯春生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大头怪婴纹身叫什么,也不知道他能干什么,但
是我见过这个图案。
“你见过?在哪儿见过?”我问。
冯春生说:湖南岳麓山,那儿有一个很厉害的读书人,听说能把所有的古籍倒背如
流,你问哪一段,他就能背哪一段,一点不玩虚的,所以他在岳麓山名气很大,我
十五年前的时候,拜访过他,的确是满腹经纶,我和他聊了很久,期间,我还瞧见
他有一个镇纸,镇纸上,就雕刻着这副大头怪婴的图案。
“啊?”我有些狐疑。
冯春生说他在岳麓山那边,有个朋友,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上一趟岳麓山,问
清楚那个“读书人”,这大头怪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估计韩凝紫的阴事,就能迎刃
而解了。
这个倒是,只要我知道这大头怪婴的来龙去脉,我就能用阴阳绣,解决这阴事。
不过,全靠冯春生的朋友去岳麓山问那“读书人”,也不见得很保险,毕竟十五年了
——那读书人还在不在岳麓山都是个问题呢,也不能把希望压得太大。
接着,我又对冯春生说:一个人突然变成傻子,应该是有原因的,咱们去了解“大
头怪婴”是一条路子,咱们去找找为什么书平会从一个好好的大学生变成傻子,也
是一条路子!
第一条路,冯春生已经给朋友发短消息,提醒朋友第二天去岳麓山帮忙问问了。
第二条路怎么走?
我看向冯春生说:找到书平的家,问一问他们家的家人和邻居!书平怎么变傻的,
他家人和邻居,应该知道点什么蛛丝马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怎么问呢?”冯春生说:你知道那书平的家住在哪儿吗?
我说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那韩凝紫和徐进两人都是本地的名人,问问他们的住址
不难问到,书平又是徐进的中学、高中、大学同学,顺着徐进的住址,就能摸到傻
子书平的家庭地址。
我说着,看向了李向博,李向博的小弟就是城市老鼠,消息灵通得很。
“博哥,帮个忙呗。”我窃笑着看向李向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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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大先生说:
今天更新搞定了哈,补更完成了,兄弟姐妹们明天约。
第五百九十八章 破尸丧葬馆(在纸上冠名)
我窃笑着看向李向博,说:博哥,帮个忙呗?
我们三个人坐在这儿喝了好大一阵酒了,李向博旁边听着呢,他自然知道我要干啥。
他嘿嘿一笑,吐了个烟圈,说这事我找他,还真是找对了人——他有个小弟,叫八婆
——这个人真的好八婆,哪儿的事都喜欢打听打听,如果像我说的,那徐进和韩凝紫
名声在本地这么大,那“八婆”肯定知道。
李向博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问了几句后,把电话挂了,对我们说:真知
道!我让他马上过来,他有一个朋友,就和徐进韩凝紫是老乡,一个村的那种,知
道不少事。
“牛。”我举起酒杯,和李向博干了一杯。
在社交学里,有一个理论——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原则上只要你认识四个人,你就
可以通过这四个人认识到整个城市三分之一的人。
不是有句老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吗?很多大学生、打工仔去了外地,都不敢惹本
地人,为啥?因为那些本地人可能家庭条件也不行,但是托人,通过七大姑八大
姨,可能会托到本地很有实力的人。
现在我们这儿托人问着问着,就问到了徐进和韩凝紫的事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一个穿着白衬衫,留着黄毛,套着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见了我
们,首先弯腰,跟李向博说:博哥好!
接着,又跟我们鞠躬:于哥好,春哥好,我叫八婆,在后门街跟刀疤哥一起玩的。
李向博看着我,给我解释:刀疤是我一兄弟,人很横的。
我点点头,问八婆:听博哥说,你知道徐进和韩凝紫这两个人啊。
“知道,知道。”八婆笑着说:我以前一朋友,就是徐进和韩凝紫的老乡,他跟我讲
过很多这两个人的事,而且他们还是校友呢。
是吗?
我让八婆说说。
八婆说:先从他们学生时代说起好不?
我说行。
八婆说徐进是一个天才,除此之外,当时学校里还有一个天才,叫书平。
书平就是住在韩凝紫和徐进家里的那个奇怪的傻子。
我说韩凝紫呢?
八婆说韩凝紫在学生时代不是特别出名。
他说徐进和书平简直就是县城里中学的明星——两个人不但每一次县里的联考都稳拿
全县第一名和第二名,他们参加了全国的奥林匹克竞赛,都是名列前茅的。
如果说学校里的应试教育是为了培养大众化人才,那奥赛考试就完全是为了天才准
备的。
八婆说书平和徐进都是暗中较劲,谁也不服谁,但徐进太惨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赢
过书平。
“一次都没赢过?”我问八婆。
八婆说差不多吧,他说徐进如果算是天才级别的,那书平的天赋就是天才中的天
才,这还不是他说的,这是曾经来市里一位培训奥赛的高级教师评价书平和徐进时
说的。
我说徐进一直都不如书平那么聪明啊。
八婆说是的,后来两人联手进了闽南市里的闽南大学,也是一段佳话。
李向博一旁笑了起来,差点把酒给喷了,他
说:八婆,我听你叨逼叨了这么久,还
真以为这两人就是正儿八经的天才,直接囊括全省高考状元的那种呢,结果才进了
闽南大学啊?
闽南大学作为闽南省最好的大学,是广大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高校,但是这么天才
的人,才上了闽南大学,的确差了一些意思——这么牛逼的人物,奥林匹克竞赛都能
随便打出梦幻成绩的人,不说北大清华了,难道连上海交大和复旦大学也没考上?
八婆说我们这就不懂了。
他说书平和徐进不是同一年参加高考的嘛,当时书平在高考前夕,感染了很严重的
肺炎,一直带病高考,但也只考完了三门——语文、数学和理综,考完了理综实在不
行了,被送到了医院去,徐进得知书平没有参加英语考试,他也没有去参加最后一
门的考试。
八婆说:这两个人少考了一门,其中一个考了五百八十五分,一个考了五百八十分
分,两个人靠三门考试,就过了重本线,上了闽南大学。
李向博听了直砸吧嘴,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太变态了,语文满分一百五,数学满分一
百五,理综满分是三百分,这三门总共六百分,这两个一个考了五百八十五,一个
考了五百八十分?都是神仙啊!
“那可不?我们估计啊,那徐进虽然没赢过书平,但是他不想靠多考一门来击败
书平,他要赢得理直气壮。”
武德!
我的脑子里忽然蹦出来这么一个词——我要赢你,但我要光明正大的赢你。
一旁李向博有些搞不清楚了,说这俩哥这么屌,为啥不复读一年,重新考清华北大呢?
冯春生说那种天才不能用常理来揣摩——或许他们觉得上哪个大学都是无所谓的事,
就好像去年美国的鲍勃。迪伦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却不去领奖一样,鲍勃。迪伦估计觉
得诺贝尔文学奖没资格给他发奖!
我说差不多是这样,有些极其聪明的人,有点超凡脱俗的意思了,他们不复读去考
北大清华,也能理解。
八婆说后来书平傻了。
这个就是重点。
我问八婆:书平什么时候傻的?
“大二的时候吧。”八婆说:好像他们学校组织,去了一次抚仙湖搞活动,然后回来
就不太正常,后来就彻底傻了。
接着八婆凑到我的耳边,说:我偷偷告诉你——村里头怀疑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八婆。
八婆说:村里人都说书平是徐进给搞傻的。
“哦?”我看向八婆。
八婆说你想啊,那徐进一辈子都想力压书平,可从来没赢过——他好胜心这么强,到
了最后,难免不想点歪门法子——如果赢不了你,我就毁了你。
我说不至于吧——这徐进在高考的时候,得知书平没参加最后的英语考试,最后还放
弃了英语考试,他参加高考不是为了拿高分,而是要正大光明的赢书平,这个人很
有武德精神的,怎么会突然下黑手,害书平变成傻子?不应该啊。
冯春生一旁说道:其实没什么不合适的——正大光明和你斗了十来年,从来没赢过,
是个人都会变态,徐进也是人,
虽然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也会变态的。
我想了想,给陈词发了一条短信,询问她徐进从有武德的学生成为变态的可能性有
没有。
聊完了这个,我也没继续聊了,差不多知道了——书平和徐进都是极其天才的人,但
是徐进从来没有赢过书平。
更多的事,得明天去书平和徐进的家里查一查,看看有点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我在八婆这儿,到了徐进、韩凝紫还有书平的家庭住址之后,就撤了。
约着明天早上,和冯春生一起去查阴事。
第二天早上,我八点钟起床了,洗漱一阵后,下楼吃了个早点,刚好冯春生过来了。
我和冯春生一起,去了徐进他们的老家。
我先去了书平的老家,他们老家已经搬空了,听人说书平变傻后,他父亲接受不了
打击,发心塞死掉了,他母亲也疯了,后来就不知道下落了。
本来拥有绝顶天赋的儿子,说傻了就傻了,一般人确实接受不了这个落差。
书平家的人都没了,那问也问不到什么。
我和冯春生又去了徐进的家里。
到徐进家门口的时候,冯春生喊住了我,让我停一下。
我说怎么了?
冯春生指着街对面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场馆,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仔细看了看那场馆的招牌,叫“天心殡葬馆”,是个殡仪馆,咱们俗称火葬场。
我说是个火葬场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冯春生一本正经的望着我,说:我在闽南乞讨的十年,我去过闽南各地的火葬场,
寻找我老婆的亡魂——所以,每一家火葬场,我都清楚内情,整个闽南,所有火葬
场,就这个“天心殡仪馆”是最邪乎的。
“怎么个邪乎法?”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你也知道,整个丧葬行业是暴利——但是竞争也厉害,很多地方不让私人
搞火葬场,有些地方可以让私人搞,但是搞得人多了,客户少也不赚钱,这个天心
殡仪馆,专门做了一个细分的市场——他的客户,只有一种。
“什么?”我头一次听说搞“火葬”,还要对客户进行细分的。
冯春生说:他专门针对的客户,叫“破尸”,什么叫破尸,那些被大货车撞碎了的
人,被某些变态碎尸了的人,因为车祸,浑身被挤成肉团的人,这些人的尸体,要
得到一个完整的尸体,需要大量的缝合,拼接,非常麻烦。
这类“破尸”殡仪馆,专门接待的,就是这类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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