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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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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鬼郎中。出谋划策,我安心了一些,坐出租车回了纹身店,路上,我给梦嘎隆眉打了一个电话,问竹原帮我画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如果有竹原的画像,我要找出彭文,绝对快多了。
  梦噶隆眉说道:还有两天。
  我说行,画完了给我电话就好了。
  下午呢,我没啥事,还是继续在店里等生意。
  等生意的时候,我摊开了“百鬼夜行”的人皮纹身,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这人皮纹身,前天晚上还救了我一命,吓走了雪妖呢。
  虽然冯春生说那雪妖道行不够……但我还是相信——这百鬼夜行的阴阳绣人皮纹身,应该有他独特的地方。
  当然,不管这人皮纹身独特不独特,我总归是要用的——刘老六不是要开一个酒宴吗?在酒席上,当着闽南阴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的面,和我分道扬镳!让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见证我们师门的决裂。
  我得带着“百鬼夜行图”去!
  我正在擦拭着人皮纹身呢,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阴阳刺青师于水在吗?
  “我就是,你找哪位?”我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位女客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一抬头,看到了一个没有脸的女人。
  这女人没有眼睛、眉毛、耳朵、头发和鼻子、只有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应该长嘴的地方,有一张只有正常人拇指头大小的嘴。
  我猛的摇了摇头,确认这个没有脸的女人不是我的通感后,我才敢正视面前的事实——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客人,是真实存在的人。


第六百三十七章 人蜕(宁宝贝冠名)
  1
  我登时吓了一大跳,猛地站了起来,询问面前这个女人:你……你这是?
  “对不起,吓着你了。”
  那女人似乎很敏感,察觉到我的心态可能有些失衡,她叹了口气,把一个白色的面具给带上了,只露出了一张嘴。
  事实上,这个女人,也就剩下这张嘴还算在正常范围之内。
  我问女人:你这是遇上了什么事?导致面孔成了这个样子?是天生的吗?
  我本来想问问这个女人的“无脸”,是不是火烧造成的?
  很多人的脸,都是被火毁容的,但是被火烧了的脸,脸上会有瘢痕——一看就看得出来,但这女人的脸,十分光滑,什么瘢痕都没有,当然,什么五官都没有。
  结果女人说:不是……不是天生的,我以前长得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我问女人。
  “三四年前的时候。”女人说:我变成了这个模样,我很苦恼,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了……我不敢照镜子,我什么都不敢——我就想,我能不能找到我的容貌,我以前的样子——我找了很多人了,都没用,这次我带着面具逛三元里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谈论阴阳绣,说你的阴阳绣很灵验,我就想找找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我的脸。
  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其实不敢确定——这个女人的脸,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她说她以前很漂亮,难保不是她这么多年幻想出来的。
  至少我不知道有谁有办法,能够把一个人的五官在脸上抹去,同时不产生任何的疤痕。
  我得先找人过来帮我打打头阵。
  我问女人: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陈缨。”
  陈缨,我点点头说: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找个人哈。
  说完,我一个人进了纹身店里的心理诊所,找陈词。
  我推门进去,她正在看心理学的资料,我敲了敲门,陈词抬起头,问我:哟……水子,工作时间,不能到处串岗啊。
  “不是串岗,是寻求帮助。”我关上了门,小声说道:外面来了你的一个本家,也姓陈,叫陈缨,我被她的模样,给吓唬住了。
  陈词微笑着盯着我,说:据我所知,于水先生是一个很有包容心的人,断然不会对别人的美丑有什么评价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于水先生也瞧不起人了?
  我说如果只是长得丑,我绝对不说什么——但这人,不是长得丑的问题,是长得很奇怪,一张脸上,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一张嘴。
  “不可能吧?”陈词又问:那你找我干什么?你被人长相吓唬到了,又喊我去被吓唬一顿?你这么“贱不漏搜”的?
  我说哪能啊,那女人说她以前是个美女,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就想让你帮我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分析——看看那女人,有没有妄想症之内的。
  “可以。”
  陈词说:如果我确定她没撒谎,那你打算怎么办?
  “接她的生意呗——一个美女没有了脸,那内心得多难熬啊。”我说。
  “可以。”
  陈词打开了门,往外面瞧了一眼后,立马对我说道:已经确认了——她没说谎,也没有妄想症。
  “这么快?”我说你都没出去和她接触呢。
  陈词说不用接触——如果是妄想症,那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开始展开幻想,俗称自嗨……她没有,她不是妄想症。
  好吧!
  我给陈词竖了个大拇指后,一个人出了门。
  我走到了陈缨的面前说:妹子……你是因为什么,脸上的器官全部消失的?
  陈缨叹了口气,说她肯定是被人害了,她找过风水先生,说她是被歹人给暗算了,下了阴,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是吗?”我问。
  “是的。”
  陈缨直接伸出了手,她的手上,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黑色纹路。
  这纹路,和咪咪身上的黑色纹路,如出一辙,有点道家符箓的意思。
  咪咪身上的黑色纹路,就是中了“阴山大司马”的阴术。
  我看了陈缨的黑纹,立马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冯春生在十五分钟之后就过来了。
  他一进来,就跟我说:老岳门面的事搞得差不多了,喊我去他店里,商量事呢,结果你就打电话来了。
  我指着陈缨,说道:春哥……你瞧瞧这位客户身上的纹路看看。
  冯春生低着头,一瞧陈缨身上的纹路,说道:这……这是“阴纹”,也叫“鬼纹”,是有阴祟在她身上,做了阴……很邪门。
  我接着对冯春生小声的说:陈缨的脸上,什么五官都没有、没有眼睛、眉毛、头发、耳朵、鼻子,只有一张拇指大的嘴巴。
  “这么邪乎呢?”冯春生让陈缨把面具给摘了看看。
  陈缨真的把面具给摘了,露出了那张让人“浑身打寒颤”的脸后,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人家竟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五官都给搞没了?
  陈缨开始哭泣,她的脸上,还是留下了眼泪。
  这人没眼睛,哪儿来的眼泪呢?
  我仔细一瞧啊……发现陈缨的五官,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纤细的针眼,耳朵的地方,也有两个针眼,鼻子位置上,也有两个针眼。
  莫非——她就靠这些针眼生活?
  也许陈缨变成了一个怪物,内心更加敏感了,她似乎领会到了我的想法,说道:是的……于水先生,你想得没错,我就脸上这些孔洞活着,我的视力大不如常人,听力还好,鼻子上那两个孔洞,足够呼吸了,但是不能剧烈运动,一旦剧烈运动,我就喘不过气来。
  我问陈缨:那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呢?
  陈缨叹了口气,跟我讲起了三年前的事。
  三年前,陈缨二十二岁,刚刚毕业,做“管道设计”,主要是给空调厂设计“空调管道”的,工资还凑合,不多也不少。
  那天下午,陈缨下了班,去了公园……她比较喜欢去公园,喜欢里面慵懒的味道。
  在公园里,她见到了一个趴在小桥上面哭的小孩。
  她这个人,天生就心软,心地也很好,就凑上去,问小孩:小朋友,你怎么在这儿哭啊?你家的大人呢?
  他说他爸开车走了,把他忘在公园里了。
  “怎么还有这么粗心的父亲?”陈缨摇了摇头,把小孩给扶了起来,问小孩:你知道你爸爸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吗?
  小孩把他父亲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陈缨。
  陈缨拿起手机,拨通了小孩父亲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憨厚男人的声音:喂!你好。
  “哦,你家的小孩被忘在公园了。”陈缨对那男人说道。
  那男人连忙抱歉的笑,说: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家里来了几个很重要的客人,我走得急,把我小孩忘在了公园,这样,姑娘,要不然,你帮我把小孩送到我家门口,我现在脱不开身,我给你一些报酬——一千块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你这也不负责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那男人又在电话里面,啰啰嗦嗦了一堆之后,陈缨这才答应去把小孩送到那人的家里去。
  那人住的有点远,大概七八站公交车的位置。
  陈缨带着小孩,到了一栋别墅门口,下意识的去按那别墅的门铃。
  她就在按门铃的那一下,一股强电流直接顺着门铃,打在了她的身上,顿时,她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黑雾里面,周围好多的血水,她浑身赤。裸的躺着,她挣扎的爬了起来,本能的往外走。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森林公园的入口处,她撑着走到了大路上,然后又晕倒了过去,她是被好心的路过司机救下来的,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医院里了,也变成了现在这幅尊容。
  从她按门铃到醒过来的期间,她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父母告诉她——她消失了半年。
  我看向陈缨,说:也就是说——一伙贼人利用你对小孩的同情心,把你禁锢了半年,但半年里,你没有一天是有意识的?
  陈缨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她说她家里做生意,服装生意;有点家底,这几年,她就算不工作,也能活下去,但是……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她不敢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模样,夏天再热,她也要戴头套,带面具,穿上长袖衣服出门。
  她这两年,不敢和任何一个朋友联系。
  她过得很苦,她想摆脱这种事情。
  我其实能理解陈缨的困境——变成怪物,是所有女孩子的噩梦。
  接着,陈缨还跟我说:最难熬的就是蜕皮——特别痛苦!”蜕皮?”我看向陈缨。
  陈缨给我解释,说就是和“蛇”一样的蜕皮,每过一段时间,身体就会脱落表面上的一层皮,新的皮要长出来——这种时候,痛苦得要死,因为那些旧皮蜕下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针扎似的。
  “人蜕!”
  冯春生在一旁,说出了这两个字眼。


第六百三十八章 诡异照片(在纸上冠名)
  1
  冯春生在一旁,说出了两个字眼:人蜕。
  我转过头,问冯春生:什么叫人蜕?
  冯春生没说话,似乎是想着什么,接着,他走到了纹床前,拔出了一根纹针,用纹针沾染了一些墨料,在纹床的床单上,轻轻的点了一笔,点完了之后,问我:水子,你看这被单。
  我说被单怎么了?
  冯春生问我,这被单还能再用做纹床的被单吗?
  我被冯春生问得莫名其妙——说这事和人蜕有什么关系?
  “大大的有关系。”冯春生说:你就按照我问的,回答我就行了。
  “没什么用了。”我说。
  这种染料很顽强的,洗不干净,现在我们纹身店走的都是高端路线——被单什么的,都非常整洁的,给客人一个特别好的印象。
  现在沾染上了一个墨点,虽然是小细节,但现在我对这种细节的偏差是不能容忍的。
  冯春生笑了笑,说:以前有一个道士,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你觉得一个被单上沾染了一个黑点,就不能用了,那人就觉得,一个人如果沾染了污点,那怎么办?蜕皮!每一次蜕皮之后,都是一次新生。
  我说还有这样的人?
  “中国之大,奇人异事颇多。”冯春生说:那个道士就利用草药,给自己做人蜕,活了很久,听说活了二百多岁,依然如同一个年轻人,身强体壮,骨骼结实,在二百岁生日那天,还担着两担水,上好几百米高的山,给自己下长寿面吃。
  冯春生说:这其实在道家,还有一个说法,叫斩“恶尸”,就是把自己不好的地方,全给斩了,没有谁真正能斩,多数是一个意义。
  他说:陈缨这毛病,我肯定是道家的人干的。
  “道家的都是高人啊,他们下手这么狠?”我说。
  “不一定。”冯春生说:道家太大了,难保不出一些邪门道士——我想,陈缨的身上的事,应该就是沾染了那种人蜕的草药。
  我一听说“草药”两个字,立马对冯春生说:哎……春哥……你说人蜕是通过草药来完成的,那咱们,是不是能找个人过来瞧瞧?
  “谁啊?”
  “鬼郎中啊。”我说:鬼郎中的药,都是奇奇怪怪的,也比较邪门,找他来问问这人蜕的事?
  “行!”冯春生说。
  现在鬼郎中还在殡仪馆里面,研究咪咪的尸体。
  我立马跟鬼郎中打了电话,让他来纹身店一趟。
  个把钟头后,鬼郎中过来了,他进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可能不行……琢磨不透!
  他说的是复活咪咪的事。
  我让他把这事先放放,复活咪咪的事,实在话——不是一天两天搞得定的,我们得从长计议,我让鬼郎中,先给陈缨瞧瞧事。
  陈缨再次把面具摘了,这次鬼郎中都吓了好大一条。
  他说这种怪事,真是为所未闻,五官竟然消失了……身上长出鬼纹?怪!真怪!特别怪。
  接着,我又把人蜕的事,跟鬼郎中说了一阵。
  鬼郎中一听,立马绷紧了脸,问我:人蜕?
  他接着转过头,问陈缨:小姑娘,你多久完成一次人蜕?
  “三个月。”陈缨说。
  鬼郎中又说:把你的袖子,彻底挽起来,让我看看。
  “好叻。”陈缨觉得我们问了这么久,以为我们一定能搞定她的事,所以特别配合我们。
  接着,她把袖子撸了起来。
  鬼郎中一寸一寸的看着陈缨的手臂肌肤。
  我在一旁说道:老鬼啊……这陈缨的皮肤鬼纹,很奇怪吗?
  “别打扰我,你看的,跟我看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鬼郎中的话,让我心里起了疑问——这鬼郎中,看什么在?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和冯春生站在一边看。
  鬼郎中看了十来分钟,回过头,跟我说:水哥,找个地方,我跟你聊聊?
  我想了想,说行。
  我和鬼郎中,一起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鬼郎中关上了门后,一幅激动的模样,来回搓手,看上去特别高兴。
  我说老鬼你别激动,咋回事?捡了金砖似的。
  “可不捡了金砖?”鬼郎中对我说:水哥,我跟你说……从这陈颖的身上,我找到了一丝灵感。
  “什么灵感?”我问鬼郎中。
  鬼郎中说:你有没有感觉,陈缨的声音,特年轻?
  我想了想,说是啊!
  刚才我还没留神,现在鬼郎中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陈缨今年得有二十五了,可是声音,特别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黄莺似的。
  鬼郎中说:不光是声音——我告诉你啊……我检查了小姑娘的脉搏,她的脉象,非常有力量,在中医的诊脉里面,叫“实阳外浮”,这种脉象,一般出现在十六七岁的青年身上,青年身体阳气充足,血气方刚,就是这种脉象,另外,我看了她的皮,她的皮肤,紧致有弹性,也是十六七岁的青年才有的皮肤。
  “我还摸了摸她的骨头,骨头关节处,略有弹性,她的肌肉,摁下去再松开,回弹有致。”
  “这说明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我问鬼郎中。
  鬼郎中说:她因为人蜕,返老还童了。
  “哦?”我吸了一大口凉气,这鬼郎中检查得很细致啊。
  接着鬼郎中又说:那人蜕,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接触过,但我感觉,那人蜕的办法,可以用在复活咪咪上面。
  “这为什么可以?”我没想清楚这件事的关节:人蜕就算能返老还童,但是……也不能起死回生嘛。
  鬼郎中估计被我的悟性打败了,气得只拍大腿,说:你咋就想不明白呢?返老还童,靠的就是再造“魂、皮、肉、骨、血”这五相,你现在要复活咪咪,需要的也是要再造她的这五相,表面上看返老还童和起死回生是两回事,但其实就是一回事!
  “只要你搞定这份阴事!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下的阴术,把那陈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找人,把那下阴术的人给控制住,套出这“人蜕”的药方,那咪咪复活的事,水到渠成。”鬼郎中说。
  他这一顿话不得了,让我醍醐灌顶。
  我一把握住了鬼郎中的肩膀,说:老鬼,你有一套啊。
  “这都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鬼郎中说:人蜕的事,我根本就不清楚,要破这阴事,我是没招,我只能说,你但凡破了这阴事,找到了人蜕的药方——我多半有办法,把这事给搞定。
  “成!”
  我对鬼郎中笑了笑,出了办公室。
  看来陈缨的这波生意,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我对陈缨说:你人蜕之后的假皮,还留着在吗?
  “留着呢。”陈缨说,她昨天就蜕了一次皮,那蜕下来的皮还没处理。
  我说你带我去你家看看。
  陈缨说行。
  我和冯春生、陈缨三人,开车出门了。
  陈缨在曾经遇到了小孩,被门铃上的高压电给打晕后的半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只能先去陈缨的家里看看人蜕的皮肤,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我们三个到了陈缨家里的时候,我发现陈缨的客厅里,放慢了吃完了的外卖盒子。
  她干笑一声,说自从她“没脸”之后,家里人不太愿意和她住在一起,除了每个月给抚养费,基本上没什么联系了,她一个人住在家,也没什么心思老做饭,所以老是叫外卖,家里的卫生状态也比较堪忧。
  我笑了笑,跟着陈缨,去看她的人蜕。
  她带着我们去了她的卧室。
  她的床单上,还有点点血迹——估计人蜕的时候,还得擦破真皮,出一些血。
  她走到了写字台下,拉开了一张抽屉,里面躺着一张类似比较厚的塑料薄膜样的东西。
  她把那东西给我,说这就是她人蜕下来的皮。
  我打开了这“人蜕”,我发现,人蜕的皮肤上,有不少鳞片似的东西,非常坚硬,稍稍闻了闻,竟然有股骚臭的味道。
  看这人蜕,我除了觉得这个东西比较奇怪之外,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不同,和我小时候捡到过的蛇蜕一样。
  “于大师,从这人蜕,能看出什么吗?”陈缨问我。
  我挠了挠头,没答话,我怕这妹子失望。
  就在这时候,冯春生喊了一声:哎哟。
  我看向像被踩了脚的冯春生,数落他:你疯了?
  冯春生没理我,他拿着写字桌上的一个相框,问陈缨:这是以前的你吗?
  那相框里有一张照片,照片尤其的漂亮,还有一种很仙的气质,再对比面前这已经没有人样的陈缨,很难不让人惊讶。
  陈缨点点头,说这确实是以前的她,她说她就把所有恢复容貌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们阴阳绣的身上了。
  我却没有关心别的,我再次仔细的看着照片,总觉得照片有些不对劲,但是哪儿不对劲呢,我又想不出来。
  想了很久,忽然,我一拍脑袋,指着照片上的“美女”,对陈缨说:你确定——这是以前的你?
  “是我啊。”陈缨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照片上的女人是我微信上的一个朋友,我昨天才帮她转发了一个投票链接的。
  “那不可能。”陈缨以为我是不相信她,翻出了一本相册,相册上,全是她以前的照片。
  我摇了摇头,说陈缨,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真的有一个微信好友,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你等我一会儿,我把那个微信号翻出来给你看看。”我打开了手机的微信,开始找人。


第六百三十九章 鬼蝶(瓜瓜冠名)
  1
  我打开了手机的微信,开始找人。
  实际上,我对朋友圈的消息,不太关注,一些照片我记得不太清楚,如果不是昨
  天,我曾经的客户、现在的电视剧女王白茉莉,让我帮她转发一个投票,我还真的
  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女人。
  我仔细找了找,还真的找到了。
  这个投票是一个“中国梦想歌星擂台”的投票,大概就是一些唱歌界的新人,想通过
  投票,上这个“选秀”节目去蹭个人气的。
  白茉莉为什么找我转发,让我号召朋友圈里的人,给一个叫“甘泉”的女生投票呢?
  大概就是我认识不少的闽南土豪,这些土豪如果喜欢上“甘泉”,下了心花资源去
  砸,对那个叫“甘泉”的女生的前途,可想而知。
  我把“甘泉”的照片翻出来,给冯春生先看:春哥,你瞧瞧这个歌唱界的女新人,是
  不是和陈缨给我看的照片,一模一样。
  冯春生一瞧,说: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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