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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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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六看着窗外,说道:我要和于水聊的,还不是一般的事,我实话实说吧,我很
  怕丢人,但这次,我和于水聊的事,除了怕丢人,还怕泄密!
  “又怕丢人,又怕泄密,这事好办。”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密十三猛的站了起来,背着手,说道:这儿的人,都可以撤退,
  但我跟着水子!我来保护他的安危。
  接着,密十三又说:另外你不是担心泄密吗?我密十三发下重誓——如果我密十三泄
  密,则叫我密十三不得好死!
  “十三小爷,你这大可不必!”刘老六听密十三的话有些阴狠,连忙赔笑。
  密十三反手拔出了鬼头刀,直接横刀身前,说道:刘老六,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密
  十三,忠良之后,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我说不泄密,就是不泄密,我说不把你和
  水子的事往外传,那就是不往外传!我押上我们谭家人的名声!谭嗣同后人之风
  骨,我是不会折掉的!
  听了密十三这么一说,刘老六咬紧了牙关,说道:既然十三小爷发话了,那我就听
  十三小爷的……里间请!其余跟着于水过来的兄弟,你们是走还是在客厅留着休息,
  请自便!
  “我们当然是留在这儿了。”仓鼠坐在沙发上,吃了一个香蕉。
  接着,除了密十三以外的人,全部坐在了沙发上,没一个人走。
  刘老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你小子是能耐啊,这么多人都跟你交心,反倒是我刘
  老六,经常半夜惊醒,拔剑四顾心茫然——地位虽然高,可是真懂我心的人,没有几
  个啊!
  我盯了刘老六一眼,没说话。
  我、密十三,在刘老六的带路下,穿过了一条狭长的走廊,到了书房里面。
  书房里,摆了七八个菜肴,还有五瓶茅台酒。
  刘老六坐在了桌子旁的蒲团上,然后问道:坐下来喝上一杯吧。
  我没有坐,密十三也没动。
  刘老六笑了笑,说道:怎么,还怕我毒死你们?
  我冷眼剜了刘老六一记,坐下来,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密十三则拔出了鬼头刀,
  走到了书房的角落里,说:你们当我密十三不在,你们尽情的谈,你们说过的每一
  句话,我出去之前,都会给忘掉的!
  这密十三是重信守诺的人——他说了不把我们的话泄露出去,那自然不会泄露出去。
  “好,讲究。”刘老六给密十三拱了拱拳后,又看向我,说:水子……你知道我和你师
  父,是什么关系吗?
  “师兄弟。”我说。
  刘老六点头,说的确是……师兄弟。
  他说从第一个师门开始,他挺喜欢我师父廖程鹏,但我师父,不太喜欢他……觉得他
  这个人,不太实在?
  “第一个师门?”我有点诧异,对刘老六说:怎么还有第一个师门?你们不是阴阳绣
  的同门吗?难道跟了两位阴阳刺青师学艺?
  刘老六摇摇头说不是。
  他说道:我和你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丧葬班的唢呐队。
  他说他和我师父,第一次认识,就是在一个丧葬班的唢呐队里遇见的。
  两个人拜了同一个唢呐师父学艺。
  我师父去得早,五岁拜了班,学了三年,他八岁那一年,当时六岁的刘老六才过去
  拜师,在唢呐队里,他们已经是同门师兄弟了。
  刘老六说:那时候日子不好过,吹个唢呐有活儿干,那时候的人,干啥都不舍得,
  但死了人要埋人的时候挺舍得的——所以那时候丧葬班唢呐队是到处都有活,如果碰
  见了几个大户——吹首唢呐,一个月的嚼谷都出来了,不光饿不死,还能活得很体面呢。
  接着,他摇了摇头,说:不过啊……那时候你师父就不喜欢我刘老六,你师父一个死
  性子,他呢,就喜欢练唢呐,我呢,练习唢呐是次要的,但我会和人搞好关系啊,
  我和那丧葬班子的人都很熟络,他们也愿意带着我出去赚钱,让我混在队伍里,充
  个人头,最后领点钱,日子逍遥着呢!
  我点点头,说我师父是干实事的,你刘老六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


第六百八十六章 师门情真(瓜瓜冠名)
  1
  刘老六也不反对我的话,说:对啊……我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可是社会最需要的
  就是我这样的人,这生活如意的人,有几个不是靠着溜须拍马上去的?
  我沉默了,还真别说——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社会上,还真就是这么一股子歪风邪气,老一辈的人管这叫“油滑虚伪”,现在称这
  些人叫“情商高”。
  刘老六说唢呐队的规矩是,满了十三岁,才能去参加丧葬演出,拿主家的钱,所
  以,那时候我师父一个人不停的练着唢呐,唢呐技艺越发的炉火纯青。
  刘老六呢,靠着和丧葬队关系好,七八岁就开始跑场子赚钱了。
  他赚了钱呢,也不藏私,买几包烟,给丧葬班的人发一发,剩下的,经常用来买零
  食,和我师父一起吃。
  我师父其实瞧不上刘老六,但那时候他才多大,不到十岁,对零食的诱惑力几乎没
  有,两串亮堂堂的糖葫芦伸到了他的嘴边,他可没有不吃的道理。
  一来二去,我师父其实享受了刘老六不少的恩惠。
  在我师父十一岁那一年,刘老六当时九岁,丧葬班给闽南当时阴阳刺青师岳天浪的
  家人,搞了一场葬礼。
  葬礼过后,按规矩,主家要请丧葬班的所有成员吃一餐饭。
  饭席上,岳天浪也过来了,他问丧葬班的班主,说这葬礼搞得还不错,其余地方都
  挺专业的,就是唢呐匠的唢呐,吹得那叫一个稀松平常,一点也不高亢。
  班主跟岳天浪说:这唢呐难吹,难练,更要揣摩运气的方式,难出人才。
  岳天浪也懂唢呐,说是啊——这唢呐难吹,整个闽南,都找不出一个能吹《百鸟朝凤》
  全本的人了。
  班主点点头,说:岳爷说得对……不过,我估摸着还有两年,这闽南就得出一个能吹
  《百鸟朝凤》的人了。
  “谁啊?”岳天浪问。
  班主说唢呐队有一个叫廖程鹏的小孩——十一岁的年纪,能吹一大半的《百鸟朝凤》。
  “啥?”岳天浪猛地站了起来,问班主:那小孩多大?
  “十一岁!”班主说。
  吹唢呐嘛,吹的就是一口气,这口气和人的肺活量有关系,人在十一岁的时候,肺
  部还在发育,这时候凭借一口气,吹上大半的《百鸟朝凤》,这成年了,吹《百鸟朝
  凤》,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了。
  岳天浪对我师父廖程鹏有了兴趣,饭都不吃,让班主带他去看看我师父廖程鹏。
  班主连忙去了客房里,喊了一个人在客房里练唢呐的廖程鹏,去书房找岳天浪了。
  岳天浪让我师父吹吹《百鸟朝凤》,能吹一大半就行了。
  我师父是个孤傲的性子,他登时说道:吹一个大半算什么,我能吹全本!
  “小娃娃,口气不小。”岳天浪点了一泡烟,让我师父吹《百鸟朝凤》试试。
  我师父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了唢呐,开始吹了起来。
  他吹到一大半的时候,其实气已经泄了,但我师父是个耿直的性子,憋足了劲,憋
  红了脸,直接把《百鸟朝凤》的后面半截也吹出来了。
  由于泄气了,后面吹的不怎么动听,但岳天浪在一旁疯狂鼓掌,连着喊了四个“好”字。
  班主舔着脸,求岳天浪给点赏钱。
  岳天浪笑了笑,让账房给支了四根金条,然后递给了班主,说:四季发财。
  班主握住四根金条,诚惶诚恐,为什么,因为岳天浪给他的钱太多了。
  他连忙把金条放在桌子上,双膝跪地,跟岳天浪求情,说:岳爷,我可不是贪图你
  的钱,只是刚才看您高兴,就斗胆要了赏钱,您这四根金条,羞煞我了。
  他以为岳天浪生气了,故意拿四根金条逗他玩呢。
  结果岳天浪直接把金条放在了班主的褡裢里面,说道:兄弟!这金条真是给你的——
  但是,人留下!这个叫廖程鹏的小伙子,我看中了……我收他当徒弟。
  这下子,班主有点不太明白了,他说廖程鹏就是一个唢呐匠——吹唢呐吹得再好,也
  是一个吹唢呐的,留在岳天浪身边有什么作用?
  岳天浪说:这性子如金,我这一身的本事,到现在没找到衣钵传人,廖程鹏是个好
  苗子,他是一个能够潜心学习的人……除了潜心学习之外,他还有一股子不服输的执
  拗劲,这劲头,我喜欢!廖程鹏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徒弟了。
  班主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话了——这四根金条,太多了,一个廖程鹏换上四根金
  条,太值了。
  就这天开始,我师父开始正式学习阴阳绣。
  那天,岳天浪收了我师父当徒弟,丧葬班也背起了行囊往老家走了……才走了十几
  里,当时九岁的刘老六到处瞄,心不在焉。
  丧葬班的人就问他:老六,看啥呢?
  刘老六说:我看我师哥廖程鹏呢,怎么没见他?
  “你师哥啊?他以后是大人物了……他拜了岳爷为师,再过个几年,没准咱们班主见
  了廖程鹏,都得喊一声廖爷!”丧葬班里的人不无羡慕的说。
  岳天浪是闽南阴行扛把子嘛,有头有脸。
  刘老六又问:那个岳天浪厉害吗?
  “厉害吗?”丧葬班的人说:早十几年前破四旧闹得那么凶,没有破到岳爷的头上
  去,为啥?岳爷曾经救了政府里的一位大员,那大员卖了岳爷一个面子,咱们市里
  的四旧,都没破!很多手艺人,都得了岳爷的照顾,现在日子慢慢好起来了……那些
  手艺人也都混得有头有脸了,他们知恩图报,每年对岳爷越发的捧场,岳爷在咱们
  市里的能耐,那是大得没边。
  听了丧葬班的话,一向擅长钻营的刘老六又起心眼了,他晚上溜出了丧葬班,走了
  十几公里的路,在天亮的时候,到了岳天浪的府邸。
  他不停的拍门。
  门倌出来问刘老六找谁?
  刘老六说要找他师哥廖程鹏。
  门馆把刘老六放了进去。
  刘老六直接往院子里跑。
  院子里面,岳天浪正在教廖程鹏阴阳绣的手段呢,见到胡乱闯进来的刘老六,问:
  你谁啊?
  “师父。”刘老六直接跪在了岳天浪的面前,吼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三拜。
  说完,他就要往下磕头。
  结果岳天浪直接一把扇子顶在了刘老六的额头上,说道:江湖上徒弟拜师,磕三下
  响头,但这三响头,不是什么人都能磕的——廖程鹏一个响头没磕,但是成了我徒
  弟,你今儿个在这磕一百个响头,我也不收你。
  刘老六又冲我师父喊:廖师哥,廖师哥,你帮我说说话啊,你帮我说说话啊,给师
  父老人家美言几句,让他收我当徒弟啊。
  我师父没说话,岳天浪在一旁冷笑,说道:你这个小孩,机心太重,性子过于轻
  浮,也不够专心……养着你,怕是要养出一只白眼狼啦!我不收。
  这时候,我师父扯住了岳天浪的衣角,说道:师父,你还是收了小六吧——他,他是
  我最好的朋友。
  “有多好?”岳天浪问我师父。
  我师父说:最好最好的!
  岳天浪这才蹲下了身子,一把折扇搭在了刘老六的肩膀上,说:我事先告诉你,我
  交你的,是拳脚功夫,不是我的阴阳绣功夫,而且,往后廖程鹏自然要接任我的衣
  钵,你当他的左膀右臂!
  “我愿意,我愿意。”刘老六连忙说道。
  岳天浪又说:如果你对廖程鹏有二心,我就废了你!
  “是!师父!”
  就这样,刘老六在我师父的拉扯下,才当了岳天浪的徒弟,走上了“人上人”的路!
  原来曾经的刘老六和我师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呢。
  我听到了这儿,猛地站起了身,拍着桌子,对刘老六吼道:既然你说了你跟我师父
  的事,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当年你怎么当上的闽南阴行老大?
  “你师父要培养你啊,就把位置让给我了。”
  “后来呢?我师父假死,从此销声匿迹呢?”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说道:这事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盯着刘老六说:是你……你怕我师父抢了你的位置……所以,你才下
  黑手,逼死了我师父,我师父知道斗不过你,就假死,现在销声匿迹不敢出来,也
  是因为你!
  “你疯了吧?”
  刘老六盯着我,说。
  我继续指着刘老六的鼻尖,说道:你……你就是阴山大司马!咪咪是你杀的,豆三也
  是你杀的。
  刘老六有些慌乱,说道: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些小道消息啊?
  “不是从哪儿听说的,是我根据线索,查出来的。”我说。
  刘老六先是一愣,接着又有些无语的说道: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你怎么不去搞发明
  啊?没错,我这段时间,是想把你干掉,以免你抢了我的位置,但这是对你,如果
  你师父在这儿,我压根就不敢抢!我双手让给他。
  “你不承认?”我盯着刘老六说。
  刘老六冷笑一声,说道:我承认什么?你说的事,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还我是阴山
  大司马?那种大能量的人,可不是我这种小喽啰当得了的。
  我早就料到,刘老六断然不会轻易的承认这些事情——所以,我还有一套杀手锏。
  我现在使出了我的杀手锏,我对刘老六很严肃的说道:豆三……还没死——豆三在车
  上,要不要我拉他过来,和你当面对质。
  如果刘老六是阴山大司马的话,他杀了豆三,就是知道豆三有“奇闻小鬼”的能力……
  但他不能确定豆三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我现在放出豆三没死的烟雾弹,其实就要
  “诈”刘老六一记。
  刘老六会吃我这记阴招吗?


第六百八十七章 灵山十巫(zq冠名)
  1
  我跟刘老六撒了一个慌,骗了刘老六,让他知道——豆三没死。
  他会吃我的“诈”吗?
  结果,刘老六脸色压根没有任何变化,数落我:你神经病啊?什么豆三?我知道他
  是哪根葱?
  “他说我是阴山大司马,我就是阴山大司马?”刘老六喋喋不休的说道:他说我是如
  来佛祖,你是不是还要找我来拜佛朝圣?
  我说那我就让豆三来和你对质?
  “来啊!”刘老六说道:要来就赶紧来,看看我怕不怕他造谣。
  我感觉这时候刘老六的精神,已经绷得很紧了,我决定,使出杀手锏里面的杀手锏。
  在豆三临死之前,说过的两句话里,有一句话很重要——阴阳绣,自生自死——这句
  话,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它是“阴山大司马”心中的一个秘密。
  我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如果刘老六是阴山大司马的话,那他就会真正的紧张,焦虑。
  因为如果我知道阴山大司马心中的秘密,阴山大司马就肯定相信豆三没死。
  我盯着刘老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说:阴阳绣,自生自死。
  “胡说八道什么?”刘老六点了一根烟,说道:阴阳绣自生自死?如果我们两个人分
  了门,可能真的要自生自死,我们师叔师侄两个人铁了心的在一起,那就不会自生
  自死!
  刘老六直接来了这么一句,打乱了我内心的部署。
  我忽然发现——刘老六还真的不是阴山大司马?
  那到底谁才是阴山大司马?
  阴山大司马的人,只可能是两个——第一个,我师父。
  第二个,刘老六。
  现在刘老六不是,那我师父铁定就是阴山大司马了。
  我对于这个结果的反转,内心很不能接受——我师父是阴山大司马?他为什么要害我?
  “想啥呢?来,来,来,接着说你师叔是阴山大司马啊。”刘老六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我从失神里面给拉了出来。
  我看了刘老六一眼,没怎么说话。
  刘老六说:还要不要继续造谣啊?
  “你不是阴山大司马。”我盯着刘老六说。
  刘老六嘿嘿一笑,说他当然不是了——他在阴行里头,虽然机心很重,但对很多人还
  是够义气的,那个阴山大司马,简直就是一个恶棍,那人做的那些事,他刘老六还
  真做不出来呢。
  我捏紧了拳头,我没有告诉刘老六,他如果不是阴山大司马,那我师父可能就是阴
  山大司马。
  我摇了摇头,说:这事是我。操之过急了,我现在也知道了,你刘老六不是阴山大
  司马,我诬陷你了!
  “小事,咱也有对不起你的时候啊。”刘老六说:啥都不说了——今天开始,咱们以前
  的事,翻篇,行吗?
  我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刘老六,说:你今天不对劲啊,既然我现在确定你不是阴山
  大司马了,那咱们就得说说别的。
  “说啊!”刘老六抬了抬手,让我继续说。
  我问:你一直都要和我分门,为什么今天不分了?难道是你忽然顿悟了?我可不信
  你刘老六是什么善男信女。
  “哼哼。”
  刘老六点了一根烟,说:于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我争闽南阴行扛把子的位
  置吗?
  “因为你贪权。”我说。
  刘老六吐了个眼圈,说: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你可记得你师父临死之
  前,和你说过什么?
  我忽然愣住了。
  我这大半年,一直都在做阴阳绣,差点忘记了刘老六说的这个问题。
  我师父假死之前,跟我说过——让我不要用阴阳绣去赚钱,不然迟早要惹上冥冥之中
  的东西的。
  我跟刘老六说:我师父不让我用阴阳绣做生意。
  刘老六点头,说:没错!你师父临死之前跟你这么说过,也跟我发过一封信。
  说完,刘老六直接在书桌里面,拿出了那封信,递给我。
  我打开了信,信上,的确都是我师父的字迹——确实是我师父的字迹。
  信上,我师父让刘老六监督我,千万不要让我用阴阳绣赚大钱。
  刘老六说:我带你入阴行的,为啥?因为当时你家的经济条件捉襟见肘,你又是个
  老实人,我想着,你师父让我监督你不要用阴阳绣赚大钱……那我让你赚点小钱总可
  以吧?所以我带你上阴行,可是现在,你阴阳绣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我得压住你
  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接着,刘老六又拿着烟,吸了一口后,说道:当然——这封信的原因很小,我最近得
  罪你的事,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我的贪欲很重,我不想让你起来,分我锅里的饭!
  我冷笑了一声。
  刘老六又说:本来我今天找了枪手,还有高手,要在东北阴人压阵的情况下,打死
  你的!可是,有个人出面了,我刘老六全天下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是那个人的
  面子,我不能不给。
  “那个人是谁?”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把烟给摁灭了,说道:你师父!
  “我师父?”我有点不敢相信——原来我师父真的还在?
  刘老六又说:你以为除了你师父,还有谁能够挡得住我要和你分门的念头吗?
  “我师父在哪儿?”
  我问刘老六。
  现在刘老六不是阴山大司马,我师父几乎已经确定就是阴山大司马了,可我对我的
  师父,依然生不起任何的仇恨,我想再见他一次。
  刘老六摇摇头,说道:师哥没过来,但是师哥的东西过来了。
  “什么东西?我看看。”我对刘老六的态度,变得主动了起来,伸手找他要我师父的
  物件。
  刘老六再次去了书桌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棺材似的盒子,这个盒子,不是很
  大……三个香烟盒的大小。
  这盒子我可见过——在我小时候,我在师父家里,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盒子,拉开之
  后,里面有几个绿莹莹的首饰,当时还拿出了一个玩。
  结果被我师父撞见了。
  我师父把我好一顿训斥啊……让我把里面的我东西都给放下,还打了我一顿。
  不过,后来我师父主动和我道歉,说之所以生气,是因为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太贵
  重了,是我师父唯一值钱的首饰,要送给我未来师娘的。
  我当时看着师父,问了一句让我后悔了很久的话,我问我师父:万一你一辈子都找
  不到师娘呢?
  我这句话,无疑是对我师父的“无情嘲讽”,我师父又把我毒打了一顿后,说道:我
  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你师娘,这东西送不出去,那我就送给你的未来老婆!
  我脑子里回忆了这曾经的往事,心里头有点暖暖的,也更加注意起了我面前的这个
  盒子。
  刘老六抚摸着盒子,说道:我见到了这个盒子,我差不多明白了你师父的意思了——
  你师父原来真的在……那我就没必要压制你了——因为你师父都不管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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