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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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柷小玲应该是说我,说我老想着在市里买房子,其实这土楼才是最好的房子。
但柷小玲这句话,又有些歧义——因为我爹也是努力赚钱,后来在外面买了一个大院,当然,我爹死的时候,为了给他搞个风光葬礼,我妈又把外面的房子给卖了,搬回土楼住了。
柷小玲说“你们挺败家”,无意中把我爹也搭在里面一起说了,她话一出口,意识到了,也没说话。
我准备数落柷小玲几句的,但一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因为我发现土楼一楼广场的最中间,放着一把竹椅子——竹椅子上,坐着阿香婆。
我猛地回头,看向了我母亲,说:妈,你不是说阿香婆都死了两个月了吗?还风光大葬了,那坐在竹椅子上的那个老太太,不是阿香婆,是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说道:先别问那么多……这儿说阿香婆的事,不合适,快点,快点,先上去了,把你朋友安排好了再说。
我妈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些想法都放在心里。
倒是冯春生,他偷偷凑我耳边说:这土楼是个好风水,可是我这一进来,就感觉里面阴嗖嗖的,很多地方特别奇怪,尤其是那院子中间——竹椅子上的老太太。
冯春生说的就是阿香婆。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觉得那老太太怎么了?
“挺邪门的法子!”冯春生说:我估摸着,你们土楼的人,处理那“老太太”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第七百一十九章 发廊妹(evil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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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我们土楼里的人,处理阿香婆的手法,叫“断生人,钉死魂”。
我看向冯春生,偷偷问,什么叫断生人,钉死魂?
“简单。”
冯春生说:那个阿香婆的寿命还没有到呢……
“然后被我们土楼里的人,强行给杀了?”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是,他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偷偷跟我说道:你以前不是老跟我说
吗,说你们老家特产一种麻醉人的草药!
“是啊!”我说。
现在很多医学院的麻药,都是用化学的方式配出来的,但我们家乡的麻药,就是天
然草药,叫“川乌子”,再配合“草乌”这味药材,就是标准的“麻药”。
我们老家的这个方子,很多医院还请我们的人去配“川乌子和草乌”混合的麻药呢。
听人家医学专家说,他说化学麻药效果好,起效快,但是……这些麻药多少有些副作
用,川乌子和草乌配成的麻药,是天然制剂,如果过量了,过一段时间,在身体里
自己就给代谢没了,使用起来非常安全。
所以很多牙医,都使用我们的这种麻药。
冯春生说:这事就出在麻药上……相传,蜀地有人会一种阴术,叫“不动人”,把一个
快要死去的人,用大量的麻药,把他给麻醉了,摆出一个造型,这人的身体,再也
不能动弹,但是,身上的阴魂能够出窍,吓唬住恶鬼,或者遇到了恶鬼就开始托梦
报信。
“只要麻药下去了……这人的生路就断了。”冯春生说:这就叫断生人。
接着,冯春生又说:什么叫钉死魂呢?这人的魂魄虽然能够出窍,但是只能在自己
“活尸”的周围一定距离里游走,相当于被人钉住了“死魂”。
我一听,说不至于吧——我们村里的人,会这么残忍吗?
“不是很残忍。”冯春生说:你别忘记了,你们村里的麻药,没什么危害,即使过
量,只要过一段时间不继续给那老太太食用麻药,她估计还能活——但如果用别的阴
人的“蒙汗药”之类的麻药,那多半是活不了了。
原来是这样?
我又问冯春生:春哥,刚才我妈跟我说了,说阿香婆死了一两个月了,她还参加了
阿香婆的葬礼,如果按照你说的,是用我们这边特殊的麻药来“断生人,钉死魂”,
那我妈为什么要说阿香婆已经死了?
冯春生说:骗鬼——说白了,就是你们村子里,也知道可能有个什么诅咒要发生了,
所以提前把老太太用邪门法子,定在了土楼的大院子里面,用来监视诅咒中的恶鬼
出没,为了不让恶鬼起疑心,所以全村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说阿香婆早就死了,并
且参加了阿香婆的葬礼。
“鬼骗人是常事,人骗鬼也不稀罕。”冯春生说:周旋在两界,双方都会互相使用使
用手段的嘛。
这下子我算明白了。
原来我们村里的人,也知道于家堡有什么诅咒?
墨大先生知道村里有诅咒。
白衣獠也知道。
唯独我不知道?
我们于家堡到底是什么诅咒?
我看向了院子里面的阿香婆,阿香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一动也
不动,任何表情都没有,但她给我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我心里很虚。
这快要过年了,于家堡里,却上上下下都很压抑。
我也没法多想了,先不能管于家堡到底有什么诅咒,我得先把陈雨昊给照顾好啊。
我们几个,继续走着。
要说我们闽南的土楼,那是一大文化遗产,说白了很简单,就是几千平米的地方,
做了一个圆柱形的大楼出来,中间是空地,周围一圈都能住人,密密麻麻的。
我们村子,就是这边两栋土楼的人,一千五百多个人。*易*看*小*说*
不过,村子大了,土楼也实在住不下,于是,还有不少村民,在两栋土楼之间,搞
了一个区域,建了不少的房子。
我们村子,大概三四千人的样子。
我现在带着陈雨昊他们上楼,陈词一旁看得陶醉,不停拍照,一边拍一边说:哇,
咱们中国真的地大物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啊,这个土楼太美啦,名字也霸
气,叫——于家堡。
我说其实我们于家堡最以前不叫于家堡——这些土楼都有名称的,我们土楼原本的名
字,叫“忠勇楼”,后来日本人打过来的那会儿,有不少的强盗、土匪之类的。
我们土楼里的人,就团结在一起,家家户户都在守卫土楼,也守卫自己不被强盗祸害。
当时为了给土匪一些威慑,土楼的名字也改了,就叫于家堡。
陈词点头,说这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正感叹呢,忽然,我们前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声音:哎哟,这不是于水吗?现
在发达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我中学的一同学,叫娄静,她和我是初一同
学,不过她初一读完,就没上学了,因为她脑子似乎有点毛病,只要很专心的想问
题,脑子就会痛,根本不适合考学——考试对脑子的专心程度要求很高的嘛。
我后来听说娄静去理发店学手艺去了,就在县里的一家发廊上班。
她打扮得有点“风俗”,这么冷的天,穿着黑色的“丝袜”,白色的羽绒服,开了一点
领子,露出了里头的一层裹胸,也把胸前那条沟,给展现出来不少。
她的头发染黄了,然后烫得笔直,整体打扮有点像五六年前的“时尚潮人”。
娄静走到我面前,直接用手指肆无忌惮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说道:哎哟哟,于水,
以前没发现啊,现在才感觉,你也是个小帅哥嘛。
我连忙摆手,说:娄静同志,别闹,别闹,你都结了婚的人了。
“就是嗦。”娄静歪着脸,给我眨了眨眼睛,说:就是结了婚,才能光明正大的调戏
你这“城里人”嘛,我都生了小孩了,怕什么叻?害什么羞叻?
“大姐,你生孩子了,我还没生啊。”我这一句话,不但让娄静笑弯了腰,就连我身
边的陈词、柷小玲,她们都笑了。
“哎哟哟,小水,我待会过来找你啊。”娄静说:今天刚好买了一些水果回来,我回
家切点,待会给你尝尝,也给你这城里来的朋友尝尝。
说完,她再次拨起了我的下巴,看了一眼:正!模样是正。
等她走了,陈词对我说:你们这土楼里的人,关系都很好啊。
我说那是的……这土楼里的人啊,都喜欢串门,因为隔得近嘛,所以村里的人,干什
么事都心齐,也不挨欺负。
像我们这边的小孩出去上学,那都不用怕县里的小混混——不然我们回来站在大院里
面,唤个几声,立马能出来挺多的小伙伴帮我们报仇。
不过,娄静似乎热情得有些过分?
我摇摇头,先把大家带到了我家的土楼房间里。
我妈给我收拾了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自然是我和冯春生住了,第二个房间,是
陈词和柷小玲住的,第三个,刚好给陈雨昊静养。
陈雨昊这会儿,整个人都晕过去了,我们把他送到了他的房间,给他滚烫的额头,
敷了一个冰块后,陈词开始用催眠,来唤醒陈雨昊。
我母亲和我弟弟,就先回房间去了,他们知道我有事,也不怎么惨和我的事。
很快,陈雨昊苏醒过来了。
陈词问陈雨昊: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想什么?”陈雨昊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房间的门打开了,是娄静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
娄静一进门,陈雨昊猛地站起身,指着娄静,说道:孩子……小孩,小孩不能死,小
孩不能死,小孩是无辜的……
陈雨昊话音未落,直接蜷缩到了床上,再次陷入到了极其恐惧和惊悚的情绪里面。
这次,无论陈词怎么做心理引导,陈雨昊也无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最后没办法,
陈词只能先把陈雨昊给催眠了。
至于娄静,也是奇怪,她被陈雨昊一指,说了几句之后,整个人面如土灰,不但手
上的果盘脱落,一些水果都摔在了地上,她也像丢了魂一样,猛地一下,摔倒在地
板上,接着,她又麻溜的起身,直接跑向了外面,头也不回。
出了这么一场闹腾,我干脆让陈雨昊先休息,陈词和柷小玲两人专业一些,照顾着
陈雨昊。
我和冯春生,则在土楼里走了起来——这土楼奇怪,土楼里的人也奇怪了不少,这还
是我曾经熟悉的土楼吗?
冯春生在跟我一起散步的时候,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娄静,有点问题——小雨
哥刚才的话,断然不是胡说的,那娄静反应也很大……会不会娄静有什么问题?
我说不至于吧?
“小孩不能死,小孩不能死,小孩是无辜的?”
“这话到底是个啥意思啊?”我在想陈雨昊说的这句话。
冯春生说:反正你留意留意那个娄静就对了。
我点点头,说一定。
我和冯春生讨论诅咒的事,讨论了一个下午,也找不到头绪,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
子好吃的,我们吃得挺欢实的,不过,娄静……又找过来了。
第七百二十章 桃色纹身(zq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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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用来招呼冯春生、陈词、柷小玲他们。
家乡的土菜,加上我母亲的手艺,这桌子菜,吃得冯春生他们食指大动。
陈词也夸奖我母亲,说在香港的时候,问很多香港人,哪里的菜最好吃?他们一般
都会说“米其林餐厅”“张谭记”等等知名的菜馆。
但她来到闽南之后,询问同事或者客户:你们觉得哪儿的菜比较好吃?
她绝大部分的同事和客户,都会先回答:小街拐角有一川菜馆子或者有一杭帮菜馆
子,那味道,和我母亲做出来的味道很像。
接着,他们就会用很默契的笑容,笑得很甜的说:嘿嘿嘿,其实我妈妈烧的菜最好
吃啦。
陈词给我们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大陆这些年发展很快,我想,除了咱们所有的中
国人一起努力之外,更要感谢中国妈妈,还要感谢中国妈妈烧出来的中国味道,味
道传递爱,爱让我们更团结,更努力。
哇!
我是真的佩服陈词,有学问是不一样,随便截句话,都能拿到晚宴上去说。
冯春生一边狂吃,一边说:陈词说得好,我吃得好,你们接着说,这些菜啊,我包
圆了!
柷小玲喷了冯春生一句:吃货!
“也就是仓鼠没来,显出我是个吃货来了。”冯春生哈哈一笑。
整个晚宴,都在极其和睦的氛围下进行,一直到**点的时候,娄静过来了。
娄静还是穿着下午时候的“白棉袄”和黑色丝袜,两只手插进了兜里,喊我:水哥,
你们吃饭呢。
我端着碗,看向娄静,说:是啊……怎么了?话说下午你怎么回事啊?
下午,陈雨昊盯着娄静,说:孩子……是无辜的,孩子不能死。
然后娄静就见了鬼似的,吓得直接夺门而逃。
冯春生怀疑,娄静可能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于家堡的诅咒,和她有关系?
不好说。
现在娄静过来了,我干脆把下午的事,给点了出来,就是为了敲山震虎,看看娄静
有什么表现没有。
结果娄静很平静,她拍着胸口说:今天你那个朋友的模样好吓唬人啊,我就是被他
给吓唬到了!
她被下午陈雨昊发疯时候的模样吓唬到了?也不是没可能——陈雨昊发疯的时候,模
样确实狰狞。
我又把话题转移开,问娄静:哦……吃饭了没?没吃坐下来一起吃啊。
我妈也站起身,给娄静让位置,说:来,来,静静,做姨妈这儿,锅里还有饭,我
再去给你添一碗过来。
“不了,不了。”娄静摆摆手,说她不是过来蹭饭的,就是过来找我帮忙的。
我说帮什么忙?
娄静说:当然是纹身啦……我有个纹身,时间太久了,颜色褪得差不多,不好看,我
一直想着找人帮我补补色呢,现在你回家了,我也不找外人了,就找你帮帮忙,你
手艺还好一些呢!
我一听,说我明天白天给她补色。
这晚上**点了,我还喝了酒,去给娄静补纹身,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太好,得
避讳啊!
娄静说不行,她说明天或者后天,要去市里了,她的小孩,在市里读书。
我说你小孩才多大啊?
我是知道的,娄静的儿子,才七八岁吧——这么小的年纪,一般都在我们村周围的学
校读小学,这娄静怎么还送市里去了?
娄静笑了笑,说:哎呀,我也是一个礼拜前才联系上的,在市里,我有一个姑妈,
她是市里一个特牛的小学老师,一开年,我家崽崽就在市里上小学!今年过年,崽
崽也不回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说那行吧,我吃完了饭,就去找你!
“等着你啊,水哥。”娄静嘿嘿一笑,说:待会见。
我说待会见。易看
等娄静一走,冯春生则把头直接凑到了我的耳边,说道:小心娄静!估计不是什么
好相与。
我说明白。
倒是柷小玲见怪不怪,说道:老冯,你是不了解那个娄静的心思啊?
“她啥心思?”冯春生问柷小玲。
柷小玲说:那娄静明显是看着水子混牛逼了,这是上赶着往他身上凑,要托他找份
好工作呢!
“哦?”冯春生一拍桌子,拍了柷小玲的马屁:还是柷小玲有脑子啊!我也觉得是。
“本来就是。”柷小玲如此说道。
我妈在一旁也跟我说:水子……娄静不容易,她男人有两年都没回来了,今年本来要
回来,又不回来,她一个女人还要带孩子,很苦的,你能帮帮她,就帮帮她。
我说我心里有数。
我接着扒了两口饭,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背着我的工具箱,去了娄静家里。
土楼里本来就没什么太多的夜生活,加上最近“诅咒”的事,闹得人心惶惶,大家晚
上更没有人出门了。
我在走廊上走,有点阴森,因为我都能清晰的听到我的脚步声。
我顺带着透过栏杆,看向了院子里,坐在竹椅子上的阿香婆,她像僵尸似的,一个
表情都没有,像是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晒月光”似的。
我心里更虚了,裹了裹棉袄,快步的到了土楼的三楼,去了娄静的家。
娄静的家里,靠着炭火盆,屋子里的温度还不错,我一进去,额头就冒了一层热
汗,我把棉袄给脱了下来,关上了门。
正在看电视的娄静把电视机的音量又调大了一点,然后对我说:水哥,来了?
我点头,有点局促的问她:你哪儿的纹身要补色啊?
她指了指胸口:这儿有个纹身。
因为屋里温度比较高,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低领衣。
在她指着胸口的时候,估计怕我不知道,干脆直接把领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口
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皮肤上,还有着几瓣玫瑰花。
她的纹身,纹在了“咪咪”上,纹的还是“玫瑰花”。
她的纹身,档次比较低,不是说玫瑰花本身档次低,事实上,玫瑰花纹身,做得很
出色的,我都见过不少——玫瑰花是一个特别好的纹身题材,但容易纹得很俗。
越是大众化的题材,就越是要精致的构图,和纹身师精湛的手艺来表现主题。
娄静这个,就没有什么主题了,就是纹了一朵玫瑰花的图案,看花瓣的模样也瞧得
出来,给她做纹身的人,水准是相当次了。
颜色确实也褪掉了不少,是该补色。
我就问娄静,她这儿有没有什么比较轻柔的被单,待会我给她纹身上色的时候,用
被单稍微遮一遮。
她说不用,她当年纹身的时候,也就是随便躺在床上,脱掉了衣服,让纹身师纹
的,不用那么讲究。
“怕什么羞咯,我都是一个孩子的妈啦。”娄静似乎很喜欢说这句话,她双手抓住了
衣摆,直接往上一褪,就把黑色的紧身衣给脱掉了。
红色的文胸包括着胸脯,凸显出了出来。
娄静接着双手又伸到了后背,解下了文胸的搭扣,脱掉了文胸。
她躺在了床上后,让我给她上色。
我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拿出了纹针、手套、颜料等等,做着上色的准备工作。
娄静问我:你没有给女人做过纹身吗?
“做过啊。”我说。
娄静说我看上去不像老手,很害羞。
我笑笑,没怎么说话,我觉得,不占顾客的便宜,这不能算害羞,这得算有职业道德。
我认识不少的纹身师,他们都有和女顾客发生床上关系的桃色事件。
很多纹身师就直接在纹床上面发生一些什么事,这也不是什么新闻,一个男人,在
用纹针刺青的时候,女人会因为痛苦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来,这在生理上,就
很难把控住。
如果女顾客,再稍微主动一点,或者男纹身师不要脸一些,用上一些“性暗示”,干
柴烈火的燃烧,似乎不好阻挡。
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不是因为我内心不痒痒,而是因为我对刺青有敬畏之
心!我对我的职业有敬畏之心。
很快,我配好了颜料,一只手按住了娄静的左胸,开始用纹针轻轻的刺着娄静的皮肤。
要说娄静似乎有点问题啊,我的纹针刺一针,她就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开头说了,很多女顾客在接受刺青的时候,会因为痛苦,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但娄静发出来的声音,就是一副浪荡的模样,她在用声音,暗示我……
我咳嗽了一声,准备提醒提醒娄静,请她尊重我的工作呢,忽然,娄静直接两只手
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用她的大红唇子,在我的脖子上,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我连忙后退,那娄静干脆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直接缠住了我的身子。
“干什么?干什么?”我用手去推娄静的肩膀。
娄静说我纹身的时候太爽了,她忍不住了。
这一刻,娄静真的像是发了春一样,各种撩骚、性暗示。
我也被她给打出了火啦了。
一时间,我感觉我对刺青的敬畏、对职业的敬畏,一时之间,都要忘到九霄云外
去……但我还是在挣脱,那娄静的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胡乱的抚触我的皮
肤,同时把我往卧室里面推着。
第七百二十一章 门外有人(夕米宠物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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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静这个女人,很奔放,很火辣,我每一次理智的攀升,都被她的火热给湮灭了下去。
好在最后关头,她在拉扯我皮带的时候,我还是在心里升腾起了一股信仰——我是阴
阳刺青师!
不在纹身的时候,和客人发生“关系”,这个原则得控制住啊!
咱至少不能有辱师门。
我把脑海里面所有的“杂念”全部清理了出去,然后两只手向后去抓,想抓住点什
么,让我自己立起来的,结果一不小心,抓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拿到了面前一看,发现是一个灵位。
灵位上面写着“于小宝之灵位”,怎么娄静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灵位呢?
我现在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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