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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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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千放说:这个不合适吧?我要不然还是放了柳飘飘和我孩子?让他们走?
  “走?能走哪儿去?”道士说:你如果放他们走了,他们能对你善罢甘休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然以后你的麻烦可大了。
  那天晚上,于千放思考了一个时辰,最后决定动手。
  他首先从那郎中的口里,套出了一批药,这批药是“生孩子乏力”的女人吃的,吃了,肚子里“宫缩”更加有力量,但是正常孕妇吃了,宫缩太有力量,而且非常频繁、十分吃紧,会让小孩在肚子里窒息而死,孕妇也会因为脱力而死!
  于千放弄到了这批药后,当场用手斧,先砍死了郎中,然后把祠堂里所有的孕妇,都喂上了郎中给的药,害死了这些孕妇。
  最后,于千放把柳飘飘肚子里的蛇给揪了出来,直接用斧子砍成了肉泥,最后,双手卡住了柳飘飘的脖子。
  柳飘飘此时睁开了一丝眼睛,不过这麻药的作用,和精怪生育时道行全无的规律,都让她没办法挣脱于千放的双手。
  她流着眼泪,问于千放: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如果不是我,也许你现在还在街头,卖画呢!
  于千放的眼睛也开始通红,泪水也从他的眼角滑落,不过,他最后还是狠心的说道:卖画的那个于千放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于千放,是整个于家堡的族长,是闽南的大画师!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他说完,双手使劲,直接将柳飘飘给掐死了。
  至此,郎中、十一个孕妇、柳飘飘,和柳飘飘肚子里的蛇子——全部死掉了。
  于千放找了个蛇妖老婆的消息,除了那个道士,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这事还没完,于千放告诉族人,说十二个孕妇都是死于难产,但这事如果不来点玄妙的、遮人耳目的手段,能让人信吗?一旦告到了官府,官府派人来查,万一露出马脚怎么办?
  所以,他和道士两人,暗中收购了一条奇粗无比的蟒蛇,在这十二位孕妇头七的那天,全村人都出殡上山,道士找人,给蟒蛇吃了许多的麻药,然后放到了石棺材里面,埋在了土楼的院子里。
  等于千放回来,他就胸有成足说一定要查出十二个孕妇的真正死因。
  于是,他和道士做了一场戏,挖出了事先埋好的棺材,也杀了那只吃了许多麻药的大黑蟒蛇。
  这事,当然也被记录在了家谱里面。
  柳仙柳飘飘和我们于家堡,自此,结下了因果!
  我看完了这件事,那灯笼炸开燃烧起来的火幕,自动熄灭。
  蟒无极看着我们,说道:于水,这事算水落石出了吧——于家堡族长胡乱杀人,杀了我用情专一的弟子,杀我弟子就算了,连他们两个人的小孩都杀——这事,是不是你们于家堡做了初一,我们柳门弟子,做了十五?有因有果?
  我点头,说——是!
  蟒无极一拍大腿,说道:那就对了……以往诅咒杀的人,一并勾销!
  “杀你弟子的人是于千放,但柳飘飘害死过多少人?”我指着柳飘飘,对蟒无极说。
  柳飘飘摇了摇头,说:我杀人,没有杀过别人,我杀的都是有于千放血脉的人!死在我手里的,都是于千放一脉相承的后人……这个,算有道理吗?
  啊?
  我一听,在这杀人都杀的于千放的后人……其实也说得过去。
  不过那我就得问问了。
  我问柳飘飘,说:你杀的人,如果都是于千放的后人,那我问问你,最近,我们村里死的三个人,娄静、二村长还有我表妹,这三个人,都是于千放一脉相承的血脉?
  我感觉柳飘飘在骗我,别的不说,就说娄静,娄静压根就不是以前我们村的人,她是跟着她娘,改嫁到我们村子里来的,她不可能是于千放的后人。
  柳飘飘笑了笑,说:不是!他们三个都不是于千放的血脉。
  “那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说的都是屁话吗!”我质问柳飘飘。
  柳飘飘冷笑了一声,又凑到了我耳边说道:但是……我没说这三个人是我杀的啊。
  “不是你杀的,那是……?”
  “二十年过去了,我到现在还没开始杀人呢。”柳飘飘笑呵呵的说道:我实话告诉你……这三个人,都是人杀的,不是鬼杀的——我倒是想去勾你的魂,但不是那阿香婆把我拦住了吗?
  “阿香婆?”我猛地说道。
  柳飘飘说:是啊……你师父曾经给于家堡出的主意——断生人、钉死魂,这一招对我挺管用,我几次想杀人,都被阿香婆给拦住了!所以,最近于家堡里死去的那三个人,都不是我杀的,至于是谁杀的……
  她话音未落,蟒无极直接说道:我直接和你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问蟒无极:做什么交易?
  “以往柳飘飘在你们村子里犯下的杀戒,一笔勾销!”蟒无极说:作为交换,我让柳飘飘告诉你们——到底是谁,杀了你们村里的三个人,到底是谁,杀了你于水的表妹!
  这个交易,我当然接受!
  这柳飘飘在二十年以前,杀过谁和我没关系,一来是年代久远,二来是和我家关系近的,也没听说谁死在了诅咒的手上,三来,柳飘飘的报复有理有据,那于千放杀了她的孩子,她也杀于千放的后人……有因有果!
  蟒无极听我答应了他的条件,立马转头,对柳飘飘说道:你说说看,最近于家堡兴风作浪,胡乱杀人的,是谁?
  “两个村长。”柳飘飘笑眯眯的说道:两个村长杀的人——大村长和三村长。
  “恩?”
  我盯着柳飘飘,心里太惊讶了,惊讶到我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柳飘飘给我讲明了三个人是怎么死的。
  首先说娄静。
  娄静是怎么死的呢?
  她在和奸夫于思维勾搭成奸,怒杀自己家的小孩之后,准备远走高飞。
  期间,于思维让她把肚子里的小孩给生下来,算是给他于思维留个后人。
  娄静说她跑路还来不及呢,生什么小孩。
  那于思维就拿出了三十万,先给了其中一半给娄静,然后说事成之后,再给一半。
  娄静才打消了跑路的愿望,留在这边生小孩的。
  当然……娄静这人,心眼很多,她感觉于思维不对劲啊——他哪来的钱?他家里是出了名的穷光蛋啊。
  于是,有天娄静把于思维灌醉了,得知了土楼里赌场的事后,这下来神了,直接找于思维递话,要讹三个村长三百万!
  这赌场,还真是三个村长都有份。
  于思维知道自己闯祸了,就把这事告诉给了三位村长。
  三个村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做了娄静。
  可是……不能胡乱做啊……这是法治社会,杀了人得偿命,怎么办?三个村长借着“诅咒之说”,在村子里散步了“诅咒开始”的言论,搞得人心惶惶之后,开始动手杀人了。
  以往诅咒里,柳飘飘杀人的手段,的确是靠人的肚皮做文章,三个村长也下了一个这样的局,让于思维偷摸着进娄静的房间,杀了娄静,然后剖开了娄静的肚子,取出了她肚子里的小孩,然后再把她亲手杀掉的死孩子,给缝进去,弄得像是诅咒杀人。
  娄静是因为知道了赌场的秘密,才死掉的。
  至于二村长的死呢?就有点滑稽了。
  那二村长当时为了演戏,装得很紧张的模样,跟我们几个说深夜去找大村长和三村长谈判……他却忘记了他们在村里散步的谣言——夜里十二点不能出门。
  他找到了大村长和三村长的时候,大村长和三村长意识到这点了。
  正所谓做戏要真嘛!大村长和三村长怕二村长夜里十二点出门,却好端端回去的事,打破了“诅咒”的谣言,让他们的事露出马脚,所以他们两个直接弄死了二村长。
  当然,二村长肚子里美金,和网吧机子全部点亮,直接指向“赌场”的事,是柳飘飘作的妖。
  她说她也有点看不惯大村长和三村长的歹毒了。
  至于我表妹的死……纯粹是大村长和三村长给我抛的一个烟雾弹,那于思维和二村长,和赌场有关系,万一我们直接报警——那顺着赌场一查,大村长和三村长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于是这两个村长,想了一招,杀一个和赌场没关系的,和我有关系的人,来干扰我的思路!
  他们选择了杀我表妹!
  娄静、二村长、我表妹,不是死在诅咒的手上,而是死在了比诅咒还要狠心的人的手上。
  我听到了这儿,肺都要气炸了,我对柳飘飘说:那你还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走……你得带走大村长和三村长的命。
  “当然可以。”蟒无极也在一旁说道。
  那柳飘飘则说:杀大村长和三村长的事,我暂且不提,但是今天既然话说开了,我得跟你说一声——你师父,曾经在土楼里,为你的未来,埋下一个伏笔,今天我既然出来了,那这个伏笔我得说给你听!


第七百三十三章 童阴媳(zq冠名)
  作者:墨大先生
  我一听,我师父以前给我打下了一个伏笔?
  什么伏笔?
  柳飘飘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以为你师父,只是靠着阴阳绣,来封住我的吗?
  “不是吗?”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那阴阳绣是一层门,但要有人扛住那扇门,才能封住我!
  “怎么扛门?”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说:你师父想的很巧妙,这曾经封住我的那层禁制,因为你的九阴鬼命自动化解掉了……你师父只有两个办法,来封住门,第一个……就是把你炼成一尊法器,然后封门,继续把我给挡住,你们阴行里头,这种邪门歪道的法子可不少。
  这个是真的。
  不说远了,就说曾经张哥手下的几门生意——善财童子、婴儿咒,那都是用小孩炼法器。
  不过,我师父肯定不是那么邪门的人。
  柳飘飘说:当然了,你师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于是,他用了第二个法子——给你养了个“童阴媳”!童阴媳就有了你的命格,能替你扛门,把我给封住。
  “童阴媳?”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什么是童阴媳?
  大家一定听过童养媳,那是旧社会的一种陋习,就是在一个小男孩很小的时候,就给他找一个媳妇,那媳妇从那男孩几岁一直到老,都跟在身边。
  另外,还有一种陋习,叫“阴婚”。
  阴婚多见于湘西一代——就是让活人和死人结婚。
  童阴媳说白了,就是我师父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一个鬼媳妇?
  “童阴媳最近不见了踪影,你可得小心一些。”
  柳飘飘冷笑连连:不过,千里姻缘一线牵,你那小鬼媳妇,是你的命,你们迟早要见面的,我给你打一预防针,见了面,也不用太惊讶,嘻嘻嘻嘻。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柳飘飘说道:行了——事情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得走了,回柳门。
  “回柳门。”蟒无极一旁也这么说道。
  柳飘飘单膝跪地,朝着蟒无极的方向:求蟒无极前辈,带我回柳门。
  “好!”蟒无极双手抱拳,同时,又看向了我,说道:于水,今儿个能见面,也是缘分——咱们把事情给谈妥了,不伤和气,那是缘分中的缘分——日后有事,来柳门找我蟒无极,我一定帮你平一件事。
  “谢谢蟒无极前辈。”我也拱手说道。
  蟒无极双手垂下,脸孔望着天花板,说道:行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蟒无极,先走一步。
  “山高路远,恕不相送。”我说道。
  “小事。”那蟒无极话音一落,接着,我看到陈词的身体,猛的往后面倒退了三四步,接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男子,从陈词的身体里面挣脱了出来,然后走到了柳飘飘的面前,抓住了柳飘飘的手,离开了土楼。
  “封门血咒”的事情,尘埃落定。
  冯春生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这个封门血咒,怪不得是你的命劫呢,搞了半天啊……你小子从小就有个老婆啊?羡慕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你不觉得我其实很渗得慌吗?
  这可是小鬼媳妇啊?
  而且小鬼媳妇,还失踪了很久。
  我叹了口气,这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我刚刚想到了这儿,忽然,我的脑海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想法。
  我回过头,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冯春生立马浮现了猥琐的笑容,说道: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想问我——你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不是你那小鬼媳妇帮的忙……哎呀,其实也有这个可能性啊……
  “春哥,你的内心也忒猥琐了不?”我一巴掌拍在了冯春生的后脑勺上,我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我说的是白衣獠。
  “白衣獠?”冯春生看向我。
  我又说道:你说白衣獠,会不会就是我的童阴媳啊?
  冯春生一听,猛地一惊,说道:你小子不说就算了,你这一说,我觉得啊,不是没有可能性啊。
  “你也觉得是?”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我想想啊……这事有模样了,等我琢磨琢磨这事的筋!
  他仔细思考了一阵后,开始拉着我说:水子,按照咱们以往得来的消息——那白衣獠啊,对你是又爱又恨,同时还在几年前,抚摸过你的灵牌,除了这两点,他和你有梁子,但是你不知道梁子怎么结下来的,最后有一点,你师父和白衣獠,也有很大的梁子。
  “对啊,有这么一些事。”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掰着手指,开始说道:有这么多的事啊……那咱们捋捋——白衣獠对你又爱又恨?如果他是你的童养媳,这事说得过去,没你,没准人家早就投胎了……抚摸你的灵位,也正常,在人间,你给他立灵位,他也得给你立灵位啊!
  “他和你有梁子……废话,不给你当童养媳,现在日子多快活啊?和你师父有梁子的话?估计是白衣獠怨恨他被你师父,强行跟你结合在一起了,配了阴婚。”
  似乎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莫非——白衣獠就是我的“童阴媳”?
  我问冯春生:我童养媳,怎么着也得是个女人吧?我师父不可能给我配个男人当我的媳妇啊?
  “一个无道恶鬼,扮成一个男人,让你看不出来,那不是轻轻松松?”冯春生说:其实现在,咱们谁都不知道,白衣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捏紧了拳头,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太信!
  冯春生说:没让你信,就是说有这个可能——白衣獠,有可能是你的童养媳——是你的鬼媳妇。
  “但是,白衣獠是不是你的鬼媳妇呢?很多的证据都指向“是”,但是……有一件事,解释不通。”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什么事?
  冯春生说:如果说白衣獠真的是你的童养媳,为什么他要在闽南,搞下这么大的组织——他搞这么大的组织,又是为了什么?还请人当他的阴山大司马,这手笔,玩得太大了吧?
  “所以我说不是嘛。”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摇摇头,说:依然不确定啊,那白衣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以后再说呗——反正那柳飘飘也说了嘛——往后啊,你们还是有缘分碰上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到时候是不是白衣獠,一目了然。
  “哎!那就等等吧。”我如此说道。
  话说……封门血咒的事情结束了……柳飘飘离开,缠绕了于家堡很多年的诅咒没有了。
  不过,在柳飘飘离开后的第二天,村里出事了。
  村里的大村长和三村长死了,和他们死在一起的,还有二村长网吧的网管于思维。
  他们的尸体,都被摆放在村委会里的大写字桌上。
  三个人尸体的骨骼,都是断裂的,尤其是胸部和腹部,骨骼断裂得不成样子。
  村子里报了警,后来法医也来检查了,还出了一个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上说——于思维、大村长、三村长,都是被超大的蟒蛇给活活缠死的。
  浑身的骨骼,都是蟒蛇巨力缠绕的时候,给勒断的——不过,在我们村子周围,从来就没有那么大型的蟒蛇——这三个人的死,也成了公安局里的一桩悬案。
  ……
  封门血咒落听,我们几个,都围在一起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就着火锅,那叫一个痛快。
  诅咒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们五个,我、陈词、柷小玲、冯春生和陈雨昊,聚会得很愉快。
  陈雨昊的精神头,好了一些,但还是会经常陷入到十分恐惧的情绪里面。
  陈词还偷偷跟我说了陈雨昊的一件事。
  在娄静遇害的那个下午,陈雨昊不是指着娄静说“孩子不能死……孩子不能死”之类的话吗?
  这事我和冯春生,都以为是陈雨昊预感到娄静的命案,但陈词说,她给陈雨昊做心理治疗的时候,经常会提到这句话……足以证明,陈雨昊的心里,是藏着类似的事件。
  至于更深的,那我们就不明白了。
  不过陈词的心理治疗现在看是很有效果的,那就接着做呗。
  我打算明天,先去涓水河里,把曾经“毛尸子”跟我说的一个“油纸包”,给捞出来,看看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要说我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上午,我起了床,就喊着冯春生跟我一起去捞“油纸包”。
  冯春生说他不去,天寒地冻的,还要下河——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说不怕,村子里有潜水的衣服,我给你借一套。
  冯春生说那涓水河得有多深啊?还特么有潜水服?
  我说是我们村子里有人在县里水库那边当“救生队”,家里有一套行头,我借过来就可以了。
  “那成。”冯春生听说有潜水衣,才决定下河。
  我先去借衣服,我直接跑到了六楼,准备找救生队的老胡借潜水衣的,但这时候,有一个瘸子,和我擦身而过。
  我猛地回头,去看那瘸子,这人——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啊!
  整个土楼里的人,我都认识,忽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让我有点扎眼——另外,我的心里,还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第七百三十四章 神秘的老王(噗噗冠名)
  作者:墨大先生
  我的心里,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我的五大命劫里,前面的四个——封门血咒、女童阴尸、苗疆残巫、黑毛棺椁,还有莫名的第五个命劫。
  我看到了瘸子,想到了“苗疆残巫”。
  残巫,顾名思义——是一个残疾的“巫”吧?
  我心里蹦跶出了这个词,我更加留意着那个瘸子。
  他背着一个鞋箱子,撑着一根拐杖,留着一头长发,走得很缓慢,但是很扎实。
  这个人的背影,给我一种莫名高大的感觉。
  我见过很多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比以前的我还要底层——我以前就是一个小纹身师,但有很多人,地位比我还低,活得比我还不怎么样。
  我以前纹身店的楼下就有一个“侏儒症”鞋匠。
  他每天都给人补鞋子,钉鞋、擦鞋或者改鞋,他的神情非常麻木,每一次钩针,都咬牙切齿的,心里似乎很愤懑。
  我想……很多在底层挣扎的人,大多都是麻木,表现得最多的情绪就是满腹的怨气。
  但是我面前这位瘸子大叔,却没有这种怨气,相反,让我觉得他很高级——他是不是有古怪?
  在我出神的瞬间,他已经走远了。
  我也才想起来,我是借潜水服的,我苦笑了一声,掉头走向了老胡他们家。
  到了老胡家,老胡正躺在被窝里看电视,他听到了敲门声,直接让我扭门。
  我们土楼里的治安,至少在小偷小摸这个层次上,好得一比,很多人晚上都不锁门的,老胡就是一个。
  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老胡!
  “哟,是水子啊!”老胡抓过桌子上的烟盒,扔给了我:自己抽!
  “好勒。”我接住了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烟,扔在了嘴里,然后对老胡说:老胡,找你借个东西啊?
  “借啥?”老胡问我:都说你水子发达了,看这模样,是发达了,身上都是名牌。
  我笑了笑,说找你借潜水衣,接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说:也不是借,算租……租一天。
  老胡看着钱,又看了看我,猛地笑了出来,说谢谢大户了。
  他把钱放在了枕头底下后,说潜水衣就在内室,有个黑箱子,拿就是了。
  接着他还说:对了,氧气瓶去锅炉房里拿啊——就放在锅炉房的门口。
  我说行!
  我拿了潜水衣,准备出门的,结果我想起了那个瘸子,我又回过头,问老胡:哎,老胡,对了,我问你个事。
  “啥事?”老胡自己点了一根烟,问。
  我说我刚才看到了一个生人,不认识,他瘸了一条腿……他是干啥的啊?
  老胡听我说起了那个瘸子,顿时起了兴趣,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瘸子老王啊——这家伙半年前来村子里的,是个修鞋匠,自己也做鞋,手艺好着呢,村里挺受欢迎的。
  “哦!”我点点头,心里想着那个瘸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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