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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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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烟是真怕死。
  不过,我必须办掉老烟,为了于小壶报仇,也为了那些死去的小孩报仇。
  但是,我还是愿意帮老烟一个忙。
  我跟老烟说:你的徒弟于波今年回来了,你死前,要不要见他一面。
  这老烟无妻无子,最亲近的人,估计就是徒弟于波了。
  他听说于波回来了,顿时神情不太一样了,说道:回来了吗?可是于波没有找过我。
  “他或许觉得很丢脸吧。”我跟老烟说,于波在香港混败了,开的纹身店亏了一大笔钱,现在搞得房子也要被人给收走了,估计不好意思回来见老烟。
  老烟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于波和你一样,对刺青这门手艺,有着自己的理解,可惜,于波的性格里,天生高傲,做人不怎么样,他混败了,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还见什么见?让徒弟看着师父是怎么死的吗?不见了。
  老烟自己把麻绳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对我说道:动手吧。
  我点点头,把麻绳的另外一头,直接扔到了横梁上面,要吊死老烟。
  在我动手的那一刻,忽然,老烟双手扯住了麻绳,吼道:等一下,等一下。
  “还是怕死?”我盯着老烟,问。
  老烟喘着粗气,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同时对我说:我还有个遗憾——于波是我徒弟,也是你曾经的同学、朋友,他混败了,水子,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拉他一把,让他过得体面一些。
  我说没问题。
  “那我无话可说了。”老烟松开了麻绳。
  我直接拉住了麻绳,狠狠一扯,直接把老烟吊死在了横梁上。
  老烟死了。
  他和这鬼宅子——死在了一起。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三个人,回了土楼。
  这次,我们总算准确的定到了“苗疆残巫”的点了。
  在我们回土楼的时候,我母亲已经开始在不停的胡言乱语: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母亲被黑毛棺椁的怪物给盯上了。
  除此之外,还有我弟弟和冯春生。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也许过了明天晚上,他们三个,都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看了母亲几眼后,继续让我弟弟,好好照顾母亲。
  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三个人,直接去寻找“土楼七楼”了。
  我们如果无法对付黑毛棺椁里的怪物,那至少我们要搞定“苗疆残巫”。
  苗疆残巫和黑毛棺椁里的怪物,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很快,我们三个人,都到了土楼的一楼,也就是传统中的“土楼六楼”,开始寻找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真的不怎么好找,找了一圈,谁也不知道怎么下去。
  最后,冯春生和柷小玲两个人合计了一下,由冯春生拿出罗盘,顺着罗盘找。
  柷小玲则闻着阴气,等罗盘的针一沉,柷小玲闻阴气判断位置对不对!
  在找土楼七楼的时候,冯春生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就说你们土楼很奇怪了,你还不信!
  我让冯春生别絮叨了,先找到地方再说。
  冯春生点头,很快,我们三个,在一间房子的门口站住了。
  门口贴着一块牌子——杂物间。
  这是一个杂物间,但门上的锁,却已经长了许许多多的锈迹,说明这间屋子,许久都没人来过了。
  在这杂物间门口,冯春生罗盘上的针,猛地停住,针头直接铁柱了罗盘的底盘。
  柷小玲趴在门缝上,闻了闻,然后她回过头,对我说道:里面的阴气,重一些。你们让开点。
  我和冯春生迅速站开,柷小玲摇动钢鞭,一鞭子抽在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锁上。
  哐当一声。
  那把铁锁被砸得四分五裂。
  我们三个人推开门,进了房间里面,同时,关好了门。
  这杂物间里头,根本不是杂物间,更像是一个“门房”,里面桌子、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在门房的里间,还挂着一幅字,字写得刚劲有力——阴阳情牵。
  在里室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块铁板。
  我把铁板给拉了起来,发现下面真的别有洞天。
  铁板下是一条“甬道”。
  柷小玲直接跳下了甬道,然后让我们也一起下来。
  很快,我们三个人,都下了甬道,顺着甬道往前走,走了大概十来米的样子,豁然开朗。
  “土楼七层”的面貌,已经可见一斑了。
  在最外面的,是随处可见的牢笼、囚室。
  冯春生只看了一眼,立马跟我说:水子,我差不多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土楼会是从上往下数的“算楼”方式。
  我问冯春生:为什么?
  “简单!”冯春生说道:因为等级!你们于家堡,原本是一个等级制度十分森严的土楼。
  他说道: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第一楼,应该是族长和族长嫡系亲戚的居住地方,这一层最高,居高临下。
  “第二楼,就是配阴婚的那些阴人和他们的子女亲戚居住的地方。”
  “第三楼,是外门亲戚……。”冯春生一层层的给我往下推,他一直说到了土楼六楼和土楼七楼,说道:六楼是交易地点,接待客人的客房,七楼……嘿嘿,瞧见这些铁囚和牢笼了吗?这都是关押配阴婚的材料的地方?
  “用活人配阴婚?”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道:是用刚死之人配阴婚啊。
  ps:昨天晚上写着写着睡着了,早上起来,也忘记了我的第二更还没有上传,早上在外面办事,才发现的哈!现在上传!然后中午,老墨会把欠的那一更不上,会在中午两点钟以前再写一更!然后,晚上还有两更的正常更新哈,么么哒。实在对不起大家啦。


第七百六十六章 婚堂鬼娘子(噗噗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7…11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道:是用刚死之人配阴魂啊!
  我一听,问道:阴婚还能这么配吗?
  冯春生走到了那些铁笼的面前,猛地一拍,那铁笼上头的铁锈,刷刷的掉了下来。
  他指着铁笼栏杆说道:水子,你可知道,为什么一提起阴婚,就是下三滥吗?
  我说这给死人找老婆,或者给活人找死人老婆,听上去就不咋地啊!
  “这倒不是。”冯春生说道:不管是活人死人,都在追寻着爱,这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找个爱自己的人,说白了,谁都缺爱,死人也想爱啊。
  “阴婚下三滥的地方,在过程。”
  冯春生说,以前阴婚是个特别大的生意,做法也多种多样,但是,当时约定俗成的一个准则是——配阴婚的人,得是刚死之人最好。
  这时候,魂魄没有离体,才能真正的给这个要死的人,配上阴婚,共赴黄泉路。
  冯春生说:我在看于家堡家谱的时候,就看到一件事,云南一代有个粮商,家财万贯,六十八岁,得了怪病。
  这粮商生前是个“炸锅子”,见谁都炸毛,见谁都不开心,对自己儿子、老婆、小妾,不爽就打,所以几乎没有人喜欢他。
  他怕他一个人去了地府,孤零零的,就找仆人,把自己抬到闽南来配阴婚。
  路上,他靠着各种人参鹿茸吊命,吊住了一口气,来了闽南,直接拿出了一百两黄金,于家堡这边,立马宰了一个十九岁的女人,这女人,脾气非常温柔,同时,在死前还被挖了肝。
  人的肝主怒嘛,没了肝的女人,在地府里给那粮商当老婆,那粮商在地府里,不管怎么打骂那女人,那女人都不会发脾气。
  我一听,这事,确实有点下三滥啊。
  冯春生指着这些铁笼,说道:水子,估计当年你们于家堡,真的是十分繁华——你就瞧瞧这边的气势,啧啧,不得了哦。
  我心里对于家堡的印象,差了太多。
  我的脑子里,甚至浮现起了于家堡几百年前的模样,那时候的于家堡,每天都是忙碌着配阴婚的人,在于家堡里,每天都听得到哭丧、嚎啕的人,一宗宗违反人伦的事,一幕幕的在于家堡里上演着。
  我叹了口气。
  冯春生指着第七楼里面,说:走吧,再看看去……那个苗疆残巫如果真的在这儿出没过的话,那他做的生意,也许也是“阴婚”,他前些天没杀那老烟,估计大家都是同行,他也不忍心宰人。
  恩!
  我也点点头,继续走着。
  我两只眼睛到处看,这儿真的是惨不忍睹,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已经没有了血迹,没有破败的尸体,但这个地方,依然很惨。
  都出都是被血迹渗透而部分鲜红的青砖,那些牢房里的墙面和地板,也有不少的抓痕,估计都是当时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人,用指甲抓挠出来的。
  这些事,都说明当年的于家堡,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在我和冯春生、柷小玲一起走的时候,忽然,我又听到了一阵声音。
  “骑驴撞婚,阴阳姻缘一线牵。”
  那声音,像是蚊子在我耳边扑扇翅膀的声音,嗡嗡的响,音量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
  “骑驴撞婚,阴阳姻缘一线牵。”
  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我感觉我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了起来,然后往另外一条路上走着,冯春生和柷小玲在前面走着,丝毫没有管我。
  我感觉,我是中邪了!
  我张嘴喊冯春生和柷小玲:春哥!小玲。
  他们没有理我,和我渐行渐远。
  我感觉我被人控制了,独自一人,继续走着。
  一直走到了一间屋子里。
  这屋子里,黑暗得没边了,什么都看不清,但我脚下还在走着。
  我心悬了起来。
  这个第七楼,还真是诡异啊。
  我走了大概十几步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两道亮光。
  那两道亮光,是蜡烛发出来哦的。
  蜡烛立在了一张桌子上,照亮了旁边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我的父亲。
  另外一个,是我的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
  我喊了一句:爸,妈!
  父亲和母亲没有理我,但他们的脸上,挂着一幅笑容,发自内心的高兴笑容。
  我又喊了几句,接着,又有一道亮光出现。
  还是一根蜡烛,这次蜡烛照亮了另外一个人,是我的大伯。
  我大伯几年前就没了,得了胃癌死的。
  我又喊大伯:大伯!
  大伯也没理我,但是他大声的喊了一句,说:我们这边的人齐了,你们那边的人齐了没?
  “嘿嘿。”
  黑暗中,传出了两声冷笑。
  再下一秒,忽然,整个屋子里,瞬间亮堂。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这儿……并不是什么黑屋子,这是一个婚堂。
  父母高坐,媒妁站婚堂,高喊“天作之合”,夫妻入洞房——这就是传统的老式婚堂。
  在我的脚下,有一块巨大的红布,像是一条铺装路似的,铺到了屋子的尽头才算完。
  那红布尽头上,有一个老头,脖子上的皮肤像是老树皮,手上青筋暴露,头发苍白,他带着金色的面具,坐在了一把黑黢黢的椅子上。
  他的右手,极其纤瘦,像是就剩下了一根骨头似的。
  他的额头上,带着苗疆特有的那种银饰,不算亮堂,但是味道十足。
  我感觉,这个老头就是苗疆残巫。
  在我前面四五米的地方,还有一枚棺材——这棺材的“桥头”的位置,写了一个大大的“喜”字!
  我感觉,这就是一个配阴婚的现场。
  那棺材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媒人,带着瓜皮帽。
  那苗疆残巫扬了扬左手,说道:吉时已到,开婚堂,媒人带新郎入婚堂。
  他话音一落,猛地,我就瞧见那个带着瓜皮帽的男人转过了身。
  他转过身的时候,我瞧见这媒婆的长相的时候,把我给惊呆了,这个人是谁?
  他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师父——廖程鹏!
  我猛地想起,我曾经有一个“鬼媳妇”,难道说……我那鬼媳妇,和苗疆残巫有关系?
  而且当时给我做“阴婚”媒人的媒婆,竟然就是我的师父——廖程鹏?
  这个房间里的模样,竟然是当年我结阴婚的情景吗?
  就在这时候,我师父一步步的走向了我,他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我,喊了一声:走!
  我身体再次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棺材的面前。
  轰!
  在我刚刚走到棺材门口的时候,忽然,整个棺材盖都被推飞了,我就瞧见了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红色的婚礼服,盖着红色的盖头。
  我师父开始喊着:一拜天地。
  那女人猛地抬起了一只苍白的手,手上的指甲十足锋利。
  “二拜高堂。”
  这一次,那女人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我师父再次喊道:夫妻对拜。
  他一喊完了这句话,那女人,猛地坐起了身子,双手水平伸着。
  她坐在了棺材里面,场面实在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我却只能一步步的朝着那女人走着。
  等我走到了女人的跟前,忽然一阵阴风刮了过来,刮走了那女人头上的红盖头。
  我看清楚了这女人的模样。
  她的脸色苍白,整张脸还算漂亮,嘴唇发黑,鼻头高昂。
  在我彻底凑到了女人的面前的时候,忽然,那女人伸出了双手,直接按住了我的头,接着,她闭着眼睛,猛的张开了嘴。
  哈!
  哈!
  一阵子哈气的声音之后,我也张开了嘴巴,接着,我看到一阵阵白色的气,从我嘴里喷了出来,然后被女人给吸去了。
  我这个阴婚媳妇,是要吸干我的阳气?
  人没了阳气就得死。
  难道,我得死在我这个鬼媳妇的身上?
  我的目光偏向了我的父母,他们的模样依然高兴,我师父的模样,依然麻木。
  再看那个苗疆残巫,他的眼睛里面,迸射出了仇恨的目光。
  我则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凉。
  在我身体越来越凉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第三眼,又要隐隐张开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苗疆残巫直接扬手,飞出了一张红纸,那红纸,贴在了我的眉心处。
  顿时,我眉心处发热的感觉就消失了。
  我下意识的明白了,这苗疆残巫道行很高啊,他是清楚了我第三眼的奇妙能力,竟然用一张红纸封住了我的第三眼!
  没了第三眼,我的身体,又被苗疆残巫给控制住了,我似乎已经丢失了自保的能力。
  那鬼媳妇,吸我的阳气,吸得越来越快,我已经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凉了半截。
  “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认,自己闯下的祸,自己要背”。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苗疆残巫终于说话了。
  他到底想干嘛?
  我闯了什么祸?我又做了什么破事?他要对付我?
  不过,在这个时候,忽然,我那鬼媳妇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一张开,我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陈词!
  陈词的两只眼睛,我太清楚了,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知识,你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这个世界,我面前这个鬼媳妇的眼睛,竟然是陈词的。
  那鬼媳妇睁开了眼睛后,闭上了嘴巴,没有吸我的阳气了,相反,她直接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棺材的沿,冲着苗疆残巫甩了过去。
  一枚棺材,直接飞向了苗疆残巫。
  哐当一声!
  我听到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我直接晕死了过去。
  ps:前些天的补更到了哈……拖了好久,才补上了这章。
  另外,跟所有的书友道个歉——最近因为许多事情,所以人有时候迷迷糊糊的,昨天晚上睡着竟然忘记传章节——另外,还做出了一些承诺,却没有完成。
  这儿不是老墨放大家的鸽子,实在是老墨太想做好了,然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结果没有按时完成,这儿给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哈!老墨尽量还是做得更好一些哈。
  今天晚上还有两更,老墨尽量做完,如果做不完,会在书评区里留言的,实在对不住大家哈。


第七百六十七章 打更人(魏博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7…11 
  我听到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直接晕死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瞧见柷小玲和冯春生坐在我的面前,冯春生抽着烟呢。
  “你们在啊?”我说。
  冯春生见我就数落我,说:我还说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麻?
  麻?
  我先问了冯春生,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这一问我才明白,原来,我被苗疆残巫控制的时候,我其实根本没有走到另外一条道上去,我在哪儿呢?我一直跟着冯春生和柷小玲两个人走。
  只是,我跟着他们走的那一段路,我一言不发,冯春生还以为是我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觉,所以精神头不好呢。
  就在刚才,我直接瘫软,躺在了地上,才被冯春生和柷小玲发现我有问题的。
  我把刚才的那个幻象,说给了冯春生和柷小玲听,说我是如何被苗疆残巫控制的,我怎么出现在了一个婚堂里面,和鬼娘子配阴婚,最后,又被鬼娘子给救下了。
  不过,有一点我没说,就是那个鬼娘子的眼睛像陈词。
  我只是觉得特别像,但陈词估计和我那鬼娘子,没什么关系吧?我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冯春生听了,说道:这梦里杀人的听说过……但这苗疆残巫的道行,明显深不可测,他可是在你的回忆里杀你!
  回忆中杀人?
  刚才那些事,都是我曾经儿时的回忆?这苗疆残巫厉害到这个程度了?能在回忆里面杀掉我?
  我说如果苗疆残巫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动用“黑毛棺椁”,让黑毛棺椁里的怪物来杀我,来灭我满门?
  他直接动手不就好了吗?
  冯春生一伸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水子,你还没想通这一层啊?你刚才都说了,你在配阴婚,那苗疆残巫坐高堂,他是谁?
  “是我……我……”我没往下说。
  冯春生等不及了,直接说道:那苗疆残巫,是你的岳父老子,是你老丈人!
  “这……。”
  “先别说,让我说完。”冯春生说:她的姑娘,虽然是配给你的阴婚,是人鬼结发夫妻,但他确实就是你的老丈人,算你的亲戚!这自己人杀了自己人,不太合适!所以,就算你老丈人和你有天大的仇,那也不能自个儿动手,得找人来办这事。
  原来,我们和苗疆残巫结下的梁子,竟然是因为我那个鬼娘子?
  我说不对啊……如果我老丈人不能杀我,那刚才为什么差点弄死我呢?
  “咱们进了他的老窝啊。”冯春生说:你这仇人登门,他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合适不?
  “不合适。”
  我如此说道。
  “那就对了。”
  冯春生又说:果然是你的命劫,各个都和这古怪的于家堡有关系,和你有关系——封门血咒里,你知道你有个鬼娘子。
  “苗疆残巫是你岳父,那黑毛棺椁是你岳父的杀手锏,要杀你全家,至于那个女童阴尸和白衣獠,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但和你脱不了关系。”冯春生如此说道。
  我这差不多明白了。
  原来,我的五大命劫,和我不记事时候,配的一桩阴婚是有很大关系的,但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咬了咬牙,又问冯春生和柷小玲,问他们:你们在这儿,有啥发现没?找到苗疆残巫了吗?
  “能够在回忆里杀人的家伙,你以为我们两个人,那么好找?你以为人家傻愣在原地,等着你找呢?”冯春生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特别怀疑——要说黑毛棺椁里的怪物,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是康熙时期的九千岁,和康熙交情匪浅,照道理来说,那是皇亲国戚级别的大人物,怎么会和苗疆残巫这样的江湖人物惹上关系呢?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原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环境,怎么会发生交集?
  我叹了口气,又问冯春生和柷小玲,问他们在这个第七楼里,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
  冯春生想了想,说:就是前面那间小屋子了!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我正在和柷小玲商量,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结果……结果你小子就晕过去了。
  我想了想,说道:进去!
  “那就进去。”柷小玲拿着钢鞭,一鞭子直接把门上的锁给抽开了。
  这一抽开,我们才发现,这间小屋子里,有人烟气息,里面还有烟灰缸,烟灰缸里,还躺着一堆“七匹狼”的烟头——这应该就是苗疆残巫住的地方。
  在这屋子里,有一个香堂。
  香堂里,供奉着四个灵位。
  第一个灵位,写着——于家于水之灵位。
  第二个灵位,写着——于家于阿八之灵位。
  这两个灵位,是我和我爹的。
  旁边,还供奉着两个灵位,一个写着秋迪之灵位,另外一个写着秋依梦之灵位。
  冯春生一看,说道:这四个灵位,里面两个,是你水子和你爹的灵位,另外两个,就是苗疆残巫和她闺女,也就是你鬼娘子的灵位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冯春生说:你看灵位背面啊。
  我把灵位翻了过来——四个灵位的背面,都写着五个朱砂红字——廖程鹏做媒。
  我师父是我和鬼娘子配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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