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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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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说:你看灵位背面啊。
我把灵位翻了过来——四个灵位的背面,都写着五个朱砂红字——廖程鹏做媒。
我师父是我和鬼娘子配阴婚时候的媒婆嘛!
这下子,事情更加清晰了,原来我的命劫,竟然真的和当年我师父帮我配的一场阴婚有关系。
我捏紧了拳头,要灭我家的人,竟然是我老丈人?
“走吧……走吧。”冯春生说道:这老丈人要杀姑爷一家,还使用这么毒的手段。
哎,我还能说什么呢?
来这“第七楼”,准备找苗疆残巫的,结果我没找到苗疆残巫,但却发现,苗疆残巫竟然是我的岳父,还顺带发现于家堡,曾经就是一个人间炼狱?这事闹的。
我们也不算一无所获,但也和一无所获差不多,那黑毛棺椁里的家伙,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也许他就会对我们发难了。
我们三个,有点丧气的从第七楼里出来。
不过,出来的一瞬间,我忽然问冯春生:春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冯春生问我。
我说:呢黑毛棺椁,没准是从于家堡第七楼里出去的呢!
“为啥?”冯春生问我。
我说那黑毛棺椁,是苗疆残巫放出去的……在所有史书里,都找不到人形棺椁的传说,会不会——这人形棺椁,压根就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过,而就是直接来于家堡配的阴婚,然后直接做出了这份棺材,然后放在了第七楼里,结果被住在第七楼的苗疆残巫,给发现了?
听我这么一说,冯春生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说道:你小子脑子活啊!这人形棺椁造型这么古怪……但是,只是那个迷你黑毛棺椁被发现了,这个大号的黑毛棺椁棺材,也没看到任何资料记录,估计这黑毛棺椁的形成,就在于家堡!几百年没挪过窝了。
我说是的——康熙时期的九千岁,怎么可能和苗疆残巫扯得上关系?
但是,这个九千岁,应该能和于家堡扯上关系。
“什么关系?”
“阴婚。”
我说:那个九千岁,应该是在于家堡配的阴婚。
这下我们把线头给捋顺了。
康熙时期的九千岁,将死或者已死的时候,因为某种原因,要配阴婚,所以来了当时全国最大的“阴婚”圣地于家堡。
然后,他的棺材,放在了第七楼里。
大概二十多年前,苗疆残巫来了于家堡,让他的女儿和我配了阴婚,他也住进了第七楼里,发现了黑毛棺椁。
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现在苗疆残巫,用了什么邪术,激活了黑猫棺椁里的怪物,来对付我。
我说到了这儿,冯春生也来神了似的,浑身一激灵,说道:我想起一件事了,我在你们家谱里面见到过,当时我还以为是写家谱的人吹牛逼呢,现在想来,有蹊跷啊。
我说什么事啊?
冯春生没回答,二话不说,拉着我和柷小玲,直接往土楼的祠堂里面跑。
到了祠堂,冯春生还是在厚厚的家谱里面,到处翻找着。
“哪一本呢?我昨天也忘记了。”冯春生一边找一边嘟哝。
他找了半个小时,忽然抓住了一本家谱说道:就是这一本,就是这一本。
他翻开到了某一页,递给我们看,说道:你们瞧瞧家谱里记录的这件事!
我和柷小玲立马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这家谱里记录的事啊,就是在清朝康熙年间,有一个京城的打更人,来配阴婚,开出了五千两黄金的价格。
打更人配阴婚,出手就是五千两黄金。
冯春生本来还觉得这是吹牛逼呢,现在他才发现,这事有蹊跷。
我问冯春生:这个倒是和苗疆残巫里头的怪物,有点关系,那怪物总是借着哑巴的口,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但是,不至于那个怪物,就是这个打更人吧?
冯春生对我的悟性很不满意,声音提高到了八度,说道:五千两黄金,你觉得是一个普通的打更人,拿得出来吗?
我一听,立马想通这事了——一个寻常的人,自然拿不出五千两黄金。
但如果是康熙时期的九千岁,拿出五千两黄金,轻而易举了。
然后,配上“打更人”这个身份——黑毛棺椁里的怪物,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个打更人!
一个打更人,怎么成为康熙时期的九千岁的?
或许,我们用来确认“九千岁”身份的黑毛棺椁上的雕文——八龙一黑花,不过是私底下纹的,并不是皇城规格?
那也不对啊——迷你黑毛棺椁出土的墓穴,就是康熙的陵墓,一切都说明,黑毛棺椁里面躺着的,就是一个打更人。
ps:又来了一更哈!还有一更,今天无论写到多晚,都把剩下的那更写了,之前的欠更,就补齐了哈!五大命劫故事的两条线索,也扭到一起来了,会慢慢更精彩的哈。
第七百六十八章 九钉连环(瓜瓜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7…11
我们现在都有些懵,难道说——康熙时代的九千岁,竟然是一个打更人?
打更人怎么可能当得了九千岁。
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要说这人也不是铁,昨天一晚上我们都没睡觉,我们三个人都有点扛不住,这人也得睡眠充足了,才能思考问题不?
我们三个,都先回土楼睡觉去了。
我感觉,那个九千岁的身份,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我相信,只要我得知了九千岁的身份,我就有办法,办得了他!
我一觉从上午睡到了下午三点多,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穿好衣服,洗漱了一阵,去看我母亲。
结果我发现,不光是我母亲出事了,我弟弟也出事了。
我母亲躺在床上,不停的念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九钉连环,九钉连环。
我弟呢?他本来坐在床边,照顾母亲的,结果现在,他一头趴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嘴里也念叨着相同的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九钉连环,九钉连环!
九钉连环又是什么?
我立马去把陈词喊了过来:词词,帮我一个忙。
“怎么了?”陈词正在给陈雨昊做催眠治疗呢。
我问她:你给小雨哥做完了催眠治疗吗?
“做得差不多了。”陈词说。
我说:你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和我弟弟,春哥和小玲还在睡觉,先别打扰他们,我出一趟门。
“你去哪儿?”陈词问我。
我说我要去市里。
“那行。”陈词点点头,让我出门小心。
她说这大过年的,醉驾的很多。
我说我会注意的。
接着,我就出门了。
我让冯春生和柷小玲好好休息一阵子,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如果我去市里,冯春生忽然发事了,那才真不好照顾呢。
这儿有柷小玲帮忙看着,应该暂时不会出什么大事,要出大事,也得等到明天晚上,等到那黑毛棺椁中的九千岁要和我们犯难的时候。
……
我拿了钱包,喊上了会开车的于波,开着车,去市里了。
我去市里干什么?
找人!
找谁?找一个对“清朝历史”很熟悉的人。
这样的人其实不好找,如果在北京、上海或者深圳那边,很好找,那边玩古玩的人多,但在我们市里找,有点困难,但再困难,那也得找到了。
我没有驾照,如果有驾照,我现在就开车上路了,没办法,我只能喊上于波。
于波在路上问我:水子哥,我听土楼一些老人说了,说你现在混得可好啊,要是咱们顺顺当当的过年了,我打算跟这你混生活,成不?
其实我一直就想让于波在我的纹身店里干活的,可开始的时候,他瞧不上我,现在他是自己想来了。
我当然得让他过来了——都是同学,这个人情还是要帮的。
另外,于波的师父在被办死的时候,也跟我开过口,说能不能拉于波一把,让于波过上体面的生活。
我答应了。
我跟于波说:没问题!只要你瞧得上我的纹身店……随时来上班。
“哎哟,说到这儿我还不好意思呢……前段时间不知道水子哥混得很**,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我说咱们都是老同学了,这些客套话就别说了。
其实我现在也没心思听客套话了。
我决定,要找人,把我现在知道的一切关于九千岁的事说出来,看有没有高人,能帮我解答。
龙二那边认识“清朝历史”的高手,但我还是感觉沟通不顺畅,打算亲自找人,亲自谈。
如果实在找不到,再去让龙二帮忙。
我到了市内后,给于波说了我纹身店的位置后,让于波开车过去。
然后,我拿起了电话,先给墨大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墨大先生以为我是要和他商量“争闽南阴行老大”的事,特别高兴,要和我见面,但是听说我只是要找一个“清朝历史”高手的时候,他苦笑了一声,说道:水子!那还真没有。
“没有?不至于吧?”我问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说真没有。
他说:如果你要找熟读历史课本,熟读历史资料的清朝历史高手,那市里还是比较多的,他认识的朋友里,也有几个爱好“清史”的,但如果只是找这样的人,那直接找冯春生就够了,冯春生也是熟读百家经典的人物。
“你要真的找那种钻研得很细的人才,其实不光是我们市里不好找,你去哪儿都不好找。”墨大先生说:这得钻研得很细很细。
得!
墨大先生这边没这号人才啊。
我又给李向博打了一个电话去。
李向博没回家过年,他就在市里,而且他路子广,混社会的,认识的人很多。
李向博接了我电话之后,跟我问了一个新年好,然后问我:找我啥事啊?
我说我要找一个熟知“清朝历史”的人,最好是能懂一些民间野史的人物,总之很熟很熟就是了。
李向博差点没笑出声,他嘿嘿一笑,说道:水子啊水子,你找我喊个打手,问我哪儿的大保健安全,那我都知道……但是你特么找我要一个读书好的人?你觉得读书好的人,能跟我们一起混社会吗?
“我们社会人出去打架,难道还特么拔了刀之后,先来几句之乎者也?”李向博揶揄我。
我说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认识人多,先帮我问问。
“行行,我去问问我小弟。”李向博先挂了电话。
接着,我又给沙二狗打电话。
沙二狗是闽南市里的首富。
这首富嘛,有了钱自然要文雅一些,平常接触接触文化圈里的人,那也是很平常的,我询问他有没有朋友懂这个方面的。
不过,沙二狗的电话打不通,不停的占线。
我估计,这首富到了过年,也挺忙,不有句话么——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过年,就是某些趋炎附势的穷亲戚攀爬富亲戚的时候啊。
我给沙二狗打了四个电话,正准备打第五个电话的时候,李向博的电话进来了。
我连忙接了。
电话里头,李向博的声音,十分欣喜,他说道:有了,有了……我这儿还真有一个小弟,挺厉害的,开了一家古玩店——以前混社会的,后来迷上了清宫戏,一天到晚钻研清朝的历史……然后又金盆洗手,去开了古玩店,专门倒腾清朝时候的东西。
我说:博哥,这人可能级别不够吧?
“你可别小看人。”李向博说:这小子,倒腾古玩,倒腾的都是假货,但是他确实对清朝的东西喜欢,那是翻山越岭好些年,肚子里一肚子清朝的野史,他正史读得也多,对清朝的事,门儿清!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问他数学题,只要涉及到了“两元一次”的方程式,这小子可能就得抠脚趾头算了,但是……你问他康熙爷用什么样的手纸擦屁股,他都能给你说个来龙去脉,前些时间,北京还有个对清史很熟悉的教授,去我那小弟的店里逛着了一阵,跟我那小弟聊了聊天,直喊我那小弟是老师呢。
“人才啊。”我跟李向博说:博哥,帮个忙,把那兄弟带我店里来。
“放心,一个小时之后到。”李向博干脆利落的说道。
我挂了电话,这时候,我们差不多到纹身店了。
于波把车在我的店门口停好,和我一起下车的时候,惊呆了,问我:水子,你这纹身店……门面位置……有点……有点浮夸啊。
也是,我们搞纹身行的,都是把门面的位置放在犄角旮旯的位置里,哪怕在大型卖场里做纹身生意,也得选在边边角角的位置,说白了,那些人流量大的好位置,是不可能让我们开纹身店的。
第一,很多人还是对纹身有误会,认为纹身上不得台面,卖场方不会把黄金位置给我们。
第二,黄金位置价格确实太高了,纹身买卖又不是特别来钱,开黄金位置实在不划算。
但我这纹身店,就开在三元里最好的地带,怎么不让于波惊讶。
于波看了,兴奋得不行,说道:这纹身店牛逼!牛逼大发了,我来这纹身店里干活,才不辱没了我的手艺。
“开了年能跟着我一起干不?”我问于波。
于波激动得把帽子摘了,连忙说:来,来,当然要来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用十分低落的语气问我:水子哥,我们还能活到今年的元宵节吗?
于家堡里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清楚,黑毛棺椁、苗疆残巫,还有那神出鬼没的白衣獠,能不能活到元宵节,还真是个问题。
我和于波都陷入了沉默,进了店里,我们也相视无言。
其实我也没办法确定。
我们两人,就这么干坐着,一直坐了四十多分钟,李向博真的带人过来了。
他带来的那个小弟,带着一个酱油底的眼睛,没怎么打扮,不修边幅,头发很长,人挺瘦小的。
那小弟一进来,就喊我:水子哥。
我问那小弟:你叫什么?
“我叫波仔。”波仔说:听说水子哥要问我一些清史的事?
我说我问的都是野史。
“明白的,开始博哥跟我说了。”波仔说。
我问波仔:你说这打更人里头,有没有什么声名显赫的人物?在清朝的时候?
波仔想了想,说道:有啊……您可别小瞧了这打更人,打更人里的能耐人多啊!尤其是清朝时候的四九城、老北京。
哎哟,这兄弟有门道啊。
我连忙给波仔散了一根烟,说道:兄弟,先坐,咱们慢慢聊。
ps:今晚又来了一更哈——欠更都补上了,么么哒。
第七百六十九章 狐裘命贵(高尚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7…12
我连忙给波仔散了一根烟,说道:兄弟,先坐,咱们慢慢聊。
波仔连忙说:客气客气。
接着,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跟我讲了起来,说道:打更人这事,以前挺没社会地位的,晚上出来干活,赚的工资又少,不是谁家实在没活儿干了,谁也不会去干这买卖。
“但就是微末中的行当,越是出贵人。”波仔说:这打更人里头的贵人,分成两种。
我问波仔:哪两种?
他跟我讲,说这第一种打更人里的贵人,叫“命贵”,晚上打更,皇城里头的怪事多,出来一点奇人,传你几招晚上行走的业艺,那也并非不可能。
第二种,叫“无间行者”。
意思这类人,本来就不是打更人,他们有着自己的目的,但是伪装成了“打更人”,在晚上行走,其实在做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我询问波仔,说:小波兄弟,你见多识广,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厉害的打更人?
“有。”
波仔说道:水子哥,你可听过潘家园?
我说我听过啊,潘家园嘛,全国最大的“古玩”基地。
波仔说是的——潘家园是全国流水最大的古玩基地,每天在这个市场里翻滚的人民币数量,那是数以亿计,但很多人不知道,潘家园还有一个外号,叫“鬼市”。
潘家园刚刚聚齐了不少古玩人的时候,都是早上三四点就开市,里头出过不少怪事。
其中有一个光绪年间的打更人,在半夜打更的时候,路过潘家园,他的母亲得了怪病,郎中说要五十两银子,才能给他母亲治病。
五十两银子是什么概念?一个樵夫,一年的收成,仅仅是二两银子,打更人的收入,比樵夫稍低,花二十五年的收入给母亲治病,他一来是确实没钱,他的收入还要负责一家人的嚼谷。
二来,他就算有钱,那也是不能拿出来,当时兵荒马乱的,谁知道明天怎么样?留点钱,也能给一家人做个准备。
乱世里的钱,比盛世里的钱更加管用。
他没办法给母亲治病,于是,他在打更的时候,忽然悲上心头,竟然直接哭了出来,嚎啕不已。
这时候,一个穿着狐裘的女子,走到了打更人的身边,问打更人:大哥,你为何而哭?
那打更人说:家贫母病,感觉生活没了奔头,心里悲凉,就哭出来了——没想到吵到了小姐。
那狐裘女人摇了摇头,说不碍事,接着她把狐裘脱给了打更人,说道:这件狐裘给你,但是,你不要着急卖钱,抱着狐裘,站在鬼市的门口等着!有人问价,你就说不卖,一直站到上午,如果有人出价一千两白银,你再卖,切记,切记。
说完,那狐裘女人脱下了狐裘后,递给了打更人之后,就离开了。
那打更人就抱着狐裘,真的站在了鬼市的门口,等着。
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一个带着瓜皮帽的男人走到了打更人的面前,问狐裘卖不卖?
打更人说不卖。
“我出四十两银子。”那人说。
打更人没有卖,瓜皮帽摇摇头走了。
那人走了,一刻钟之后,又有一个女人,开价一百两白银,要买这打更人手上的狐裘。
一百两白银啊。
那打更人的心思有些活动了,这些钱,除了能够治好母亲的病,还能剩下五十两,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
但打更人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话,没有卖。
说实话,他的心里有些虚,这狐裘,卖个一百两估计就是天价了,他怕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但他转念一想,这狐裘,又不是他自己的,还是要按照那个姑娘的意思来。
于是,他继续等着。
一直等到早上十点多钟,大概有十几个人都来询问狐裘卖不卖,最高的一个人,开价开到了一百三十两银子。
但打更人都拒绝了。
直到上午十点多,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鬼市的门口,轿子上下来了一个太监。
那太监,满脸横肉,声音却十分柔和,他满头大汗,询问打更人:你的狐裘卖不卖?
打更人说不卖。
那太监直接开价:素来只有天价,没有无价,最近下雪极多,狐裘确实不好买,这样,我给你开一千两白银,你把这狐裘卖给本公公,顺带也算给本公公一个人情,如何?
这话一出口,就把那打更人惊呆了——这还真有开一千两白银来买狐裘的人?
他立马卖给了那个太监。
太监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打更人,买走了狐裘。
接着,那太监还给了打更人一个铁牌子,说道:西门艾各庄,我就住那儿,你帮了公公我,也算缘分,公公我信佛,讲究缘分,你我有缘,可以合作一门生意。
说完,太监就真的走了。
打更人真的用狐裘,卖了一千两白银外加太监给了他一个铁牌子。
他也不识字,就拿着铁牌子,去询问一些有文化、有见识的人,看看这铁牌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结果鬼市的一个掌柜,瞧见了那铁牌子,立马给打更人下跪,说打更人这是“命来了”,这铁牌子上面写了三个字——夏如海。
夏如海是谁?紫禁城里的太监总管,太后面前的一个红人,打更人攀上了“夏如海”,那不是平步青云吗?
夏如海又为什么非要买打更人的那件狐裘呢?其实是买狐裘的前天晚上,太后佛爷忽然感染风疾,御医说必须去买一新鲜狐裘盖上,才能治好风疾,可那时候连天下雪,哪有新上市的狐裘卖?有也早就被达官贵人买空了,夏如海当时吓坏了,如果买不到狐裘,那是杀头的罪过,偏偏他遇上了打更人,那自然是打瞌睡遇上了枕头,再好不过了。
听了这话,打更人真的去找了夏如海,夏如海想开一家典当铺,找个老实人来合作,跟打更人瞧对眼了,接着,夏如海投资三千两白银,让打更人把店给开了起来。
这家典当行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雨,一直延续到了今天,现在在潘家园还名声赫赫呢,那打更人自然也一跃龙腾,飞上了枝头当了凤凰——一辈子吃喝不愁,那自然不在话下。
打更人晚年的时候,还找过一个顶厉害的算命先生给自己算过命,也才明白了当年的事情。
原来啊!当年脱了狐裘给打更人的那个女子,其实是一狐仙,这狐仙,在胡门的地位还不低,那天是来四九城里玩玩,去逛逛鬼市的,结果遇上了打更人,那狐仙看打更人老实、孝顺,就心生恻隐,要帮他一把,就脱了狐裘,让打更人在有人开价一千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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