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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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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嘴里,碎叨叨的喊着,周围的人也起哄,似乎大家都觉得,这种事挺刺激似的。
里头有个女人,一边和旁边的男人,噼噼啪啪的碰撞着,一边高声的喊道:合欢仙
在咱们凯丽呢!嗨起来!
“哦!合欢仙万岁。”?我感觉这群凯丽夜总会里的人,一个个都像是“邪教”似的!
不像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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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 寻苦道人(熙熙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8…30
我感觉这群凯丽夜总会里的人,一个个都像是“邪教”似的,不像是正常人。
什么合欢仙都出来了。
我和冯春生,一股恶寒,感觉我们两个人,和这里的世界,完全格格不入一样。
也在这时候,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
我问女人做什么?
“玩呗?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多简单的事。”女人说。
我说你四根手指是啥意思?
女人凑到我耳边,说:小兄弟,新来玩的吧?不太懂规矩?
我说是不太懂。
她说:四克小冰砖。
小冰砖?按照我开头和李向博聊天的档口,我差不多知道——她说的四克小冰砖,其
实就是四克冰毒的意思。
我对女人说:我不太懂规矩,一克冰毒多少钱?
“多少钱?”女人说:这价格不等,以前卖得疯的时候,一克一千多,前两年扫毒扫
得严格,来的小冰砖都不怎么纯,一克两百多到三百多块钱,现在价格回落了,一
克六百多吧。
我说这么贵?
“没办法啊?咱们国家禁毒是最严格的,这小冰砖要运进来,那都是九死一生,说
不定就被拖到公安局去挨了枪子。”女人如此说。
我说不是小冰砖贵,是你的价格太贵了。
四克小冰砖就是两千五……再加上给夜总会钱,还要给她一点消费,价码估计都要四
五千了。
一晚上四五千……这价格可不是开玩笑的。
冯春生这家伙,闲来没事出去做个大保健,他了解行情,还跟我讲过,说一次大保
健,也就是两千多。
“玩法不一样,咱们这边刺激啊。”女人说。
我抬了抬手,说:我是直接给现金,还是……?
“去找大炮呗,大炮那儿有货。”女人说。
我说行,我现在去找。
女人说等我们一阵。
我跟着冯春生,去寻这夜总会的“大炮”去了。
我们打听了一阵,算是找到了,这大炮,长得人高马大的,剪了一个波波头,他带
着个墨镜,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链子,一幅社会人的气质。
他见了我们,问:谁介绍来的。
我说李向博介绍来的。
“哦!”大炮说:小冰砖、大冰砖、白墙砖,你们要哪种?
我第一次买这些东西啊,当然不太清楚,就询问大炮:有什么区别?
“纯度呗?新来的?得好好玩玩……玩过了,你就知道合欢仙子的厉害了,到时候你
小子食髓知味了,天天都得来。”大炮脸上洋溢着一副很贱的笑容。
我捏了捏拳头,对大炮说:哪个纯度高?
“当然是大冰砖了。”大炮说:你和博哥玩的,我不能坑你……这大冰砖你玩不了,纯
度太高了,你玩是要死人的——你这个新蛋,得从白墙砖玩起——不过,这里的女人,
只要听到了大冰砖三个字,那直接躺在地上,腿叉开,你想咋玩就咋玩?这是她们
的最爱!
我笑了笑,对大炮说:那就给我来三克大冰砖,多少钱一克?
“一千五。”大炮说:价格是贵点,但搞得妞来劲啊。
我加了大炮的微信,给他转了四千五百块钱。
大炮收了款,笑道:等着。
他离开了一阵,过了几分钟,他回来了,同时在我的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
我拿出来一瞧,这东西,就类似冰晶——一点这样的东西,就能把整个场子里的人,
迷得神魂跌倒的,也是醉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很多时候人的行为都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想法——吸毒的人就
是,他们从来不会听自己的想法,只会听毒品的想法。
“晚上得嗨起来,货不够再来找我!不要跟我聊微信,我微信都不回的。”大炮说。
我点点头,带着三克大冰砖,和冯春生又去寻找我们需要的人去了。
那李向博告诉我,说这儿只有一些老妓。女,才能找到“李炯”,当然,这儿说的老
妓。女,也不是咱们说的老态龙钟的那种女人。
冯春生告诉我:李向博说的老小姐啊,多半就是三十来岁的那种。
三十多岁算是女人最巅峰的时刻了——浑身充满女人的韵味,气质又彻底起来了。
这个年纪的女人,对年轻小伙子的诱惑力,那是刚刚的。
不过这小姐又不一样,长期黑白颠倒的生活、酗酒、大量抽烟、生活糜烂、毒品,
都让她们衰老得很快,这儿三十岁的小姐,得相当于外头四十来岁的女人了,甚至
还要更糟。
我们寻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一个。
在某个角落里,坐着一个落寞的喝着啤酒的女人。
她的粉底打得很厚,头发也不像场子里年轻的女人充满光泽,枯杈泛黄。
我和冯春生,坐到了女人的边上。
女人立马来精神了,问我们:玩的?
“嘿?”我直接把三克大冰砖放在了桌子上。
女人一瞧,顿时哈喇子都快流到桌子上来了,她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出手很
大方啊。
我说我不干啥,就找你问个人,问到了,我立马就走!
“问什么?”女人忽然很警惕的盯着我。
我笑道:别紧张,问一个老人——老道!
李炯在这个场子里的外号,就叫老道。
“哦!找他啊。”女人说:不开玩笑,他和我很熟——老道也没个啥正经事情,兜里没
钱,就跟着我们这群老掉牙的女人一块玩,我知道他的!他现在在推牌九,慈眉善
目的一个半大老头,留着花白胡子,你去了就能找到他!
“谢谢。”我站起身,拉着冯春生离开了。
不过,在我才走不远,我转弯的时候瞧见,两三个年轻女人,走到了刚才那个老小
姐的面前,揪住了她的头发,一阵拳打脚踢,那个老小姐没办法,把刚刚从我这儿
得到的大冰砖,用塑料卡片,分拨了一些给那两三个年轻女人。
“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我觉得,不管是庙堂之高还
是江湖之远,甚至是这种糜烂到地底的场子里,都少不了勾心斗角、欺软怕硬。
冯春生也说没法——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社会,而且你也不用可怜那个老小姐,她年
轻的时候,估计也没少欺负比她弱小的人。
……
很快,我和冯春生又重新回到了推牌九的地方,很快,我们就找到了赌桌上,喊得
极其响亮的“老道”李炯。
因为刚才那个老小姐说了李炯的模样,我们倒是好认。
这李炯,瞧面相,那是无比的慈悲,花白胡子,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有点仙风道骨
的意思。
不过,现在李炯是光着胳膊推牌九,这模样,实在“有辱斯文”。
我站在边上看李炯推牌九,很快,李炯把桌子上为数不多的钱给输光了,下了桌子。
我快步走到了李炯的身边,询问李炯:你是李炯吧?
李炯猛地回过头,接着嘿嘿一笑,说道:好久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他们都叫我
老道。
我问道:你是一个道士?
“以前是。”李炯说。
我问:你手上,有没有一个二十年道士的阴魂?我找你买。
“买?你什么价格?”
“你说什么价格,我就什么价格。”我说。
李炯冷笑了一声:我要一个什么价格,只怕你出不起!
“大冰砖、小冰砖、白强砖,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对李炯说。
李炯盯了我一眼,说道:恩?跟我来!
他这是有意向了?
我和冯春生,跟着李炯,去了一个小房子里。
这小房子,估计是李炯住的地方,进门有一个香堂,香堂里供奉了一个灵位,不
过,灵位上,蒙了一层红布。
李炯走到了一个柜子面前,拉开了柜子,里面躺着十几包“冰砖”,一包有几克,这
儿得有接近一百克了。
“你们真以为我有毒瘾吗?”
李炯盯着我们,说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在这场子里面,玩了七八年了……我玩这儿
的小姐、我溜这儿的冰砖,我还推这儿的牌九,可是,我是完全没有毒瘾、赌瘾和
性瘾的!我做这些,只是想办成一件事。
“你要办成什么事?”我问李炯。
李炯说:我要成为这儿的人!我要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我很渴望成为他们一样的人。
“他们是谁?”我问李炯。
李炯的眼睛里,浮现了狂热,说:就是这些恶棍啊!这儿,有杀人不见血的亡命
徒,有癞皮狗一样的赌徒,还有从来不说真话的骗子,我要成为他们这样的人!和
他们一样,十恶不赦!如果你们能帮我办到,我就给你们一个“二十年”的道士阴
魂!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向博的小弟说李炯特立独行了。
在这个场子,大部分人都是恶棍,但是我相信,他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在晚上
要入睡的那一刻,都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走上了现在这条不归路!
但李炯不一样,他有很多选择,却要奔着成为一个亡命徒,成为一个恶棍?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冯春生忽然盯着李炯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叫李炯,
也不叫老道,你是曾经的一代名道长——寻苦道人,我听过你的名头,也见过你!
冯春生这话让我大吃了一惊——一个名道长,怎么就成了一个在肮脏场子里,苦苦求
自己变成恶棍的人?
这里面,怕不是有误会吧?
在我和冯春生都惊讶的时候,忽然,李炯竟然一反刚才的常态,疯疯癫癫的大笑了
起来:子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子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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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章 心藏小鬼(jen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8…31
李炯竟然一反刚才的常态,疯疯癫癫的大笑了起来:子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子
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我一听,这李炯怎么了?疯了吗?
我小声问李炯:你这是?
“哼哼,想不到还有人认识我?没错,我以前就叫寻苦道人。”李炯说:我叫寻苦,
一生都在寻苦,我在苦痛里面,寻找修道的感悟!可惜,九年前,我遇上了一件
事,从此以后我就不再寻苦,我开始寻恶了。
“寻恶?”我皱着眉头。
的确,现在李炯做的事,还真是在寻恶,他处心积虑的要变成一个“恶人”。
冯春生说:你这道心稳固的方外之人,怎么三观受到了这么大的冲击?还一下子从
寻苦变成了寻恶?
“子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李炯说道:一切的一切,都得从我那次遇到的中山狼有关系!
“那你说说看……咋回事?”我对李炯说:你说你要变成凯丽夜总会里的那些“恶人”,
我的阴阳绣,绝对能够办到的,但是,我得听听原因。
大丈夫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炯说没问题,他把当年的事,讲出来了。
原来,他曾经寻苦,到了一座深山里面,这座深山里的人,十分贫穷,甚至还没有
使用上电灯,全国到现在,依然还有一些地方,非常原始,甚至一些人一辈子都没
见过电灯长什么模样。
他们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里,只要一按开关,屋子就亮了,只要一扭水龙头,就
能喝上新鲜的水了。
李炯就是到了这么一座深山里,然后晚上翻山越岭的赶路。
在山路里,他遇到了一个农夫。
农夫的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还有东西在动。
李炯估计,这农夫的手上,提着的,应该是一只野兔或者小野物之类的东西。
那农夫在前面走着,忽然,李炯瞧见那农夫的背后,跟着一道白色的影子。
那白色的影子,是一个女人,颀长的袍子,惨白的脸,猩红的指甲,长发遮盖住了
她的脸,唯独山风吹过,把她头发稍稍吹开,半隐半露着一根血红的舌。头。
“深山多鬼魅,山魈,孤魂野鬼,到处都是。”李炯说:那个野鬼,我估计是一个吊
死鬼。
吊死鬼死前伸舌。头,凡是吊死的人,舌。头伸得老长老长了。
李炯知道——这吊死鬼估计是要找那农夫当替死鬼了。
自杀横死的小鬼,总是喜欢寻找替死鬼,这样他们就能再次投胎往生。
这吊死鬼,跟着农夫走了几百米,眼看一人一鬼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李炯快步
走上前,搂过了农夫的肩膀,说道:小鬼在侧窥视,跟着我一起走,我必然带你回家!
农夫看着李炯,十分惊慌,说道:当真?
他说完,就要回头去看。
李炯却说:不要回头,那小鬼,就等着你回头呢。
他话扔在了这儿,那农夫是真的不敢回头了,就跟着李炯,慢慢的走着。
很快,这两人并肩而行,一起到了农夫的家里。
农夫的家住在山顶,十分破,木质的屋子。
在农夫捏住了家里的门把手的时候,李炯才让农夫回头:你稍微回头看看?
农夫缓缓回头,发现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扶着一只小鬼,愤怒的看着农夫
和李炯,小鬼怕了道士,迟迟不敢动手,丢掉了找替死鬼的机会,所以怨恨李炯。
农夫这才知道李炯刚才一路,可不是恶作剧。
他连忙对李炯说道:谢谢道长!
“小事。”李炯说:晚上深山莫行路——晚上不要经常出门,就算要出门,手里提着一
个蜡烛灯笼,小鬼怕火,你提着灯笼上路,那小鬼不敢找你的麻烦!
“谢谢,谢谢。”农夫又对李炯鞠躬。
李炯觉得事情差不多了,就跟农夫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往后注意。
“别走。”农夫一把拉住了李炯,说道:道长,你救我一命,无以为报,你到我家里
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吃一顿丰盛的早餐再走,好吗?再说,这深山里,晚上有山
狼出没,路上走起来,不小心遇上了,也是一苦事。
李炯还是坚决说不用了,他还是准备走,但无奈,那农夫十分热情。
加上现在天色太晚,李炯一路上也十分疲乏,再走,也确实不合适了,干脆住一晚
上,明天再赶路。
想到了这儿,李炯一抬手,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吧!
他进了农夫的家。
农夫的老婆,也对李炯感恩戴德,说如果不是道长,她就要成为一个寡妇了。
说完,农夫两口子,还要给李炯跪拜。
李炯笑呵呵的说道:小事,小事!
三人一阵闲聊之后,李炯犯困了,农夫给李炯安排了一个屋子。
这屋子,没有床,只有一个干稻草铺成的垫子。
然后垫上两床棉絮,李炯就窝在里面睡觉了。
他睡到了半夜,却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猛地惊醒了过来。
李炯当时还是寻苦道人嘛,半夜露宿野外是常有的事,在野外睡觉,首先要耳朵根
子灵,不然半夜被野兽拖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所以,李炯的耳朵,那是贼灵。
他即使睡着了,耳朵也没睡着。
他坐起身,偷偷的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听外面是什么动静。
果然,他听到了门外,农夫和农夫老婆在说话。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依然很清晰的被耳根子灵的李炯听见了。
农夫说:这个道长毕竟还是有恩于我?咱们这么做,只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农夫老婆说:今年下了一个月的大雨,咱们的收成都没有——只
能现在攒点肉食,不然冬都过不了——咱们两个,又没什么亲戚,没人会救济咱……这
道长送上门来?那是最好了。
农夫想了想,说:咱们杀了这道长,把他的肉切下来,至少有个五六十斤——然后放
上盐腌着——咱们再打几只野兔、麂子,过冬的食物,算是有了。
“就是这个道理。”农夫老婆说:我在这儿磨刀,烧水,你偷偷拿根铁棍过去,把那
道长给打死,这边就能剥皮削肉了!
“行。”农夫说。
李炯听了大惊,他救了那农夫,但那农夫两口子,竟然半夜要烧水、磨刀,把他杀
了吃肉!
忘恩负义啊!
李炯是见过世面的人,被这么残忍的两口子给怼住了,心里也实在不慌。
他咳嗽了两声后,用比较大的声音,说道:老哥,我救你的命,你却要杀我吃肉?
这个,只怕不合适吧?
“刚好,我李炯呢,自幼修道,学了一些微末功夫,空手打你们两个,自然不在话
下。”李炯说:如果你们要生死相博呢,尽管放马过来,如果不想生死相博呢?那
就最好去睡觉,我们双方,相安无事,明天天一亮,我自然就走!
那农夫和农夫老婆,再无声音传出来了,自然是计策败露,又有些胆怯李炯的功
夫,不敢轻举妄动了。
李炯也不敢再睡了,一个人席地而坐,耳朵放得远,听外面的动静。
大概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间有一阵敲门声音,接着他又听到了门外有
夫妇两人惨叫的声音,他寻思,是不是这夫妇,出事了?
他要开门的,但是,还是忍住了。
万一那个农夫是利用动静骗他,然后农夫手里拿着铁棍,守在门口,他一开门,那
边直接一闷棍下来,怎么办?
“估计是要赚我出去,不能上当。”
李炯就继续窝在了房间里,没有出门。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他的门前,忽然传来一阵小孩“啼哭”的声音。
哇,哇,哇!
这小孩一哭起来,实在是可怜。
李炯就在想,自己的房门口,怎么会有小孩啼哭的声音?
这小孩哭得又好生可怜——难道,这农夫两口子,又准备对一个婴儿下手?
他想到了这儿,站起身,要拉开门,出去抢那个婴儿。
不过,在他拉门的一刻,他想起了城市里的一个“抢劫”的办法。
有一些团伙抢劫犯,故意在一些单身女人的家里,放上一段“小孩啼哭”的声音,然
后勾引起那些单身女人的母性。
单身女人以为是有婴儿被遗弃了,就出门查看,这时候,躲在楼梯口里的抢劫犯一
拥而上,劫财劫色!
李炯想到这儿,又觉得是这农夫两口子赚自己出去,他心里有些纠结。
是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
不出去,万一这农夫两口子,真的要杀一个婴儿,那他岂不是罪过?见死不救啊。
出去呢?万一这农夫两口子,在门口设下埋伏,只要他一开门,对方就是一闷棍下
来,他李炯也是自身难保了。
怎么办?
李炯的心里很急,不过,很快,他就想了一个办法。
这间房子,只要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门口……看到了门口,他李炯不就知道“外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了这儿,李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户跟前,拔掉了窗户的插销,小心翼翼的把
窗户,露出了一些缝隙。
然后他探头往那窗户上一看,看到了外间发生的事,把他一身的冷汗都给吓出来了。
他暗叹: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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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一章 我是中山狼(九杀八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8…31
他暗叹: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李炯看见了什么?
他看到,在外间的门上,贴着两头畜生。
一头山狼,一头狈。
中国有个成语,叫狼狈为奸,说的就是狼和狈。
但其实,自然界里,压根没有“狈”这种生物,综合很多古籍,大概可以知道——其实
“狈”也是狼,只是狈是一种畸形的狼。
狈天生前腿很短,如果没有狼,狈寸步难行,哪怕急得在地上团团转,也挪动不了
半分。
狈要想行动,需要把两只前腿趴在狼的背上,然后靠着后脚,和狼一起行动。
狼凶残、敏捷,也够狡诈,但是智谋方面却有些欠缺。
狈是天生的谋士,鬼点子很多。
所以,狼需要狈的智慧,狈需要狼的“强壮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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