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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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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叔觉得马小国贪财,其实也是社会发展的一条代沟而已。
  可现在,我感觉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马小国,确实有问题,我听出了他理发店的这个小房间里,有婴儿的哭声。
  冯春生也发现了马小国的问题。
  我问是啥问题。
  冯春生说:这马小国的鼻头,不够大,很小,命里注定无财,这人的鼻头,叫什么?在面相里面,叫“财帛宫”……财帛宫主财,只有鼻头够大,鼻翼宽阔的人,命里注定藏财……这叫命。
  当然了,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
  人的命运,其实是这五项杂糅在一起的综合体现。
  冯春生掰着手指算,说:水子,你看啊,一命,马小国的鼻子扁平,坍塌,鼻头尖且小,没什么财命了……
  说到这儿,我连忙问冯春生:春哥,你说这鼻子大的有钱,有没有依据啊?
  “废话!你看中国那几个有钱人……思聪他爹,腾讯老板,奶茶的老公,他们的鼻头,都非常大。”冯春生又说:再说一个极端的例子,马云老板……中国最有钱的老板,他的身材不高大的,整张脸也比较短,但是,你可以注意注意他的鼻子,也就是他的财帛宫,鼻翼往边旁边蔓延,十分宽阔,整个鼻头,是非常大的……再算上比例,那可是极品财帛宫。
  哦!
  我点点头,发现冯春生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冯春生说:当然了,财帛宫大也不一定能发财,后面四项也重要——二运,说的是运气,这一点的话,不太好说……正常人运气都差不多,时好时坏。
  “三风水。”冯春生说:这我又得说说马小国了,这理发店的风水叫横刀断财。
  我问这横刀断财是什么意思。
  冯春生指了指那理发店的门口,说:你仔细瞧瞧,那正对面是啥?
  “那是……小区门口啊!”
  “对啊!”冯春生说:对面本来空旷,这理发店生意兴隆……可恰恰对面,横了一根杆,那杆是起落杆,每个小区门口都有,可是这起落杆,就像是一把横刀,把这正对面的理发店的财气,给砍断了,这就叫横刀断财!
  哦!
  我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风水,说头很多啊。
  接着冯春生又说:四积功德——一个天天碎嘴子唠叨推销的理发师,从哪儿能积功德?五读书……你看马小国也不像读过很读书的样子啊。
  “你的意思是……马小国发不了财?”我指着理发店说:能把店开这么大的,已经算发财了吧?
  冯春生说:正是他命里注定发不了财,但现在发财了,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他怎么发的财?
  “你是说他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笑了笑,说:不是下三滥的手段……是阴邪的法子……阴邪的法子,耗损阴德来改命。
  “真的假的?”我问。
  冯春生说我刚才不是听到了那个房间里面有婴儿的哭声吗?
  我心里立马起了鸡皮疙瘩——这马小国没准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在我和冯春生两人心里有些了然了,看来马叔之所以让马小国做阴阳绣,还真不是观念问题,也许,他是发现了什么?又不好讲出来。
  我和冯春生差不多搞清楚了情况,那边马小国还在给客人烫头发。
  我们俩谈起了陈三立的事情。
  我说陈三立的电话,打不通了,关机。
  “啥?”冯春生差点惊呆了,说:那家伙……那家伙的电话,关机了?他不是一走了之了吧?
  我抓了抓头发,我感觉不会,陈三立不是那样的人,不然,他花了那么大的劲,来闽南干啥?
  冯春生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也很焦躁。
  我对冯春生小声说:其实我给大牛发短信了,让他帮我们查查,陈三立又没又定火车票和飞机票。
  火车票和飞机票都需要实名登记的……这一点容易查。
  “先等等消息吧。”冯春生吐了一口浊气。
  我们俩又不想说话了。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马小国总算是忙活完了,直接把我们俩还有马叔喊到了他在角落的办公室里,一进去,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们一顿:阴阳绣?绣你妹,都是江湖假把式,不要来我这里闹腾,滚……滚,知道吗!
  接着,马小国又数落马叔:你自己剃头一个月能赚几个钱?我开店,你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钱吗?不要你赚不到钱,就觉得我不正常……我告诉你,我正常得很!
  马叔很生气,说道:外人面前,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冥顽不灵,我就戳你的痛处,你剪一个头发,多少钱?五百块!烫发一千,稍微做个造型,两千……这钱,来路正吗?你扪心自问。
  啥?
  剪个头发五百,烫发一千?你这是什么店?黑店啊。
  黑店的生意,还络绎不绝的,理发的人,来了一拨有一拨,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我可不信。
  结果,马小国说道:靠……爸,你那破手艺赚不到钱,那是你没本事,我赚着钱了,这是我有本事,你管我哪儿来的钱呢,不服你去告我啊!
  接着,马小国又呵斥了我们一声:还有你们两个,不剪头发就给我滚出去。
  呀!
  狗眼看人低啊。
  我立马坐在了剪头发的位子上,说道:过来……给我剪头发。
  “真剪?”马小国问。
  我冷笑道:几百上千的,我剪得起,没问题,快剪,快剪,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马小国听说我要剪头发,立马换了一幅颜色,谄笑着拿起了推子,小心翼翼的给我剪头发,堆着笑说:嘿嘿……兄弟,刚才对不住,我脾气有点暴躁,你这发质,可以的,特别黑特别粗,剪出来的头发,那叫一个漂亮,对了,你叫我seven啦。
  马小国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我感觉很诧异,我估计现在马叔的心里,肯定觉得马小国很丢脸,这人……为了钱,真的毫无节操。
  马叔一气之下,出了理发店,说看不得马小国这幅奴才模样。
  他一出门,冯春生也坐在了理发的凳子上,让马小国也给他剪一个头发。
  马小国花了三十分钟,给我们两人做了全套的洗剪吹,但有一点,比较奇怪,这家伙,在剪完了头发之后,给我们接了一束头发,就是把那束头发,用铁丝绑在了我们的头上,接着,又取下了那根接上去的头发。
  等我们剪完了头发,马小国让我们交钱,一人五百块,外加店长剪的头发,一人再加二百。
  剪了两个头,我们花了一千四!
  我也是醉了,头一次剪这么贵的头发。
  而且说句老实话,这马小国的手艺不算差,但绝对说不上好,至少没看到什么太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我们俩出了门,那马小国还卑躬屈膝的欢送我们走:seven送二位哥哥离开了,下次有需要,还可以过来剪哦!
  我们俩人真是一肚子的疑问——这马小国,为啥剪头发这么贵还有这么多人来剪?他到底是凭什么做成这样的?凭借卑躬屈膝的奴才样?
  我估计也悬……这人,肯定是有点什么阴邪手艺。
  我和冯春生到了车前,马叔正坐在马路牙子上面抽烟,见到我们过来了,马叔叹了口气,说:我这儿子,真没救了。
  我问马叔怎么了。
  马叔让我们上车。
  我们到了车上……马叔对着我们两人的头一摊手,接着,他的手上,一只手多出了一缕头发。
  那头发,不是我们的,很短很细,两节手指那么长。
  在马叔扯下了那两节头发之后,那头发还在不停的摇摆着,像是两只泥鳅,自动缠着马叔的手指。
  “有打火机没有?”马叔问我和冯春生。
  我说有啊。
  “烧了它们。”马叔说。
  我连忙掏出了打火花机,直接点着了那两嘬毛。
  那毛在燃烧的时候,突然发出了哇哇的哭音。
  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哭音,嗷嗷的。
  我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我在理发店的一个角落里面,听到了娃娃一样的哭音。
  马叔说这头发叫“鬼胎毛”,是他们“阴剃”的一种阴术。
  这种阴术靠养,大体上,是用婴儿出生的第一批毛发培养出来的。
  “怎么培养?”我问马叔。
  马叔叹了口气,说:我是真没这个脸,告诉你们这鬼胎毛是怎么来的?你说我们当年阴术更强,都是靠着自己的手艺赚生活,这年代,手艺人值钱了,我儿子还……还靠着阴术来赚黑心钱了,你说这,哎……家门不幸啊。
  马叔哀叹了很多声后,最后,还是跟我们讲了这鬼胎毛到底如何培养的。
  “鬼胎毛”玩意儿……确实阴邪,邪得没边了。
  它是婴儿第一批毛发培养出来的,但还是不是普通的婴儿的毛发,得用……


第一百章 假发(为冷暖哥福利加更)
  这鬼胎毛的材料很邪门。
  用的是——畸形婴儿的毛发。
  别以为婴儿懵懵懂懂,实际上,这时候的婴儿,才是人的最原始状态。
  人本身是能够预知、听见看见一些肮脏事情的。
  婴儿绝对可以。
  很多婴儿突然哭闹,大体是他们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这种能力,随着人的长大,越来越弱,有一些五六岁的小孩子,还能见到奇奇怪怪的事情。
  畸形的婴儿,天生怨念很强,因为他们一出生,他们就能够从父母、亲戚的眼里,读到那种失落的情绪,内心闷闷不乐。
  畸形婴儿的畸形毛发,也带有更重的怨气。
  “阴剃”的鬼胎毛,用的就是这种材料。
  至于如何培养?做一个大池子,里面装满了尸油,然后把那畸形婴儿的胎毛,放进去,慢慢培养。
  期间,也要放进去一些活物,比如说青蛙啊、小鱼或者老鼠之类的。
  那些胎毛会自动上去,缠住那些活物,把他们缠死。
  这些胎毛,吃活物的次数超过了十次……那就是正儿八经的“鬼胎毛”。
  我问马叔:这鬼胎毛,咋用啊?
  “咋用?”马叔说:那马小国先给你们接一次头发,那鬼胎毛只要和你们接上了,就会自动钻到你们头发的里面埋伏着。
  等你剪完了头发四五个小时的时候,那鬼胎毛会直接从你们的耳垂后面的那个穴位,钻到你们的身体里面去。
  “钻进去了呢?”我问马叔。
  马叔说:钻进去了,那你以后剪头发就只能去马小国那边剪了……因为你在去的店,不是马小国家的,那鬼胎毛就会闹,你们拿其余的理发师没好脾气,严重的还要跟他们开打,最后,又回到了马小国的店里剪。
  接着,马叔说:这就是新客户在马小国的店里剪头发免费的原因。
  “啊?这么邪乎呢。”我发现马叔的“阴剃”也很有说头啊。
  冯春生则问道:马叔……我问问你……这鬼胎毛,会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啊?
  “就是这我才头疼呢。”马叔说:那鬼胎毛进了人身体里面,会吸食人的精气,减少人的寿命,虽然缓慢,但日子就了,伤害还真是有点大的,损阴德。
  我听马叔这么说,也替马小国着急,这家伙尽想着赚这邪门钱。
  马叔说:这样,我明天呐,找我一师弟过来,我那师弟,一把子力气,二话不说,先把马小国给打晕,然后你给他做一个阴阳绣!
  “这么暴力?”我比较吃惊。
  马叔皱着眉头,说现在要救马小国,只要这招了,等上了阴阳绣,这家伙心静下来了,估计就自己想得通,他会一个一个的把那些鬼胎毛给拔出来的。
  “还能拔出来?”我问马叔。
  马叔说:能钻就能拔,要不然我儿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早废了他!
  “成!就这么说了。”我也比较同意马叔的意见,这玩意儿,得来点暴力的,不然不听劝……他不是不纹么?直接打晕了纹。
  我们三个商量好了,马叔就离开了。
  我和冯春生回想起刚才的事情,那叫一个惊悚,如果没有马叔,我们贸然来这里剪头发,我的乖乖,那一不小心,就有一撮鬼胎毛扎到了我们身体里面了。
  那马小国,是邪性啊。
  不过,我和冯春生既然说到鬼胎毛了,我们商量着,是不是去那理发店的后面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缝隙,看清楚那小房间里是如何养鬼胎毛的。
  婴儿的头发要吃活物,这么惊悚的事情,我可没怎么见到过呢。
  我和冯春生说了想法,冯春生点点头,说没问题,咱们去见识见识呗。
  我们立马下了车,钻街串巷,到了那理发店的后面。
  那后面是个死胡同,只有一个很小的路才能进得来,这后面根本没啥人,倒是堆了不少杂物。
  而那个养鬼胎毛的小房间窗户,封上了厚厚的百叶窗。
  不过……那百叶窗的最上面一段,有一个一厘米长,一厘米宽的小口子。
  如果我从那个小口子往里面瞄,估计能瞄到。
  我对冯春生说:春哥……你顶我上去,我见识见识,见识完了,我再顶你上去?
  这鬼胎毛能活动,虽然惊悚,但确实挺古怪的,这人不都好奇么?
  冯春生想了想,说没问题,他顶我上去看。
  他两只手趴在窗台上,弯着腰,我直接踩在了他的背上,跌跌撞撞的上了百叶窗,我趴在那个小眼里,往里面看。
  我看见,那房间里面,有几盏油绿油绿的灯,灯光打在房间里面,说不出的寒冷。
  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大号的池子,四五米长,三四米宽,那池子里,浮动着一团一团的乱发,那乱发,都自己动着,时不时的,还传来几声婴儿的哭闹声。
  “妹的,真怪。”我情不自禁的感叹着。
  我看到了房间里的一切,正准备下来,替冯春生上呢,结果,我看见那泳池里的乱发,突然都凝聚到了一团,那尸油灌溉的池子里,顿时黄橙橙一片,我能看到池底,有一个红色的人影子。
  紧接着,房间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呜呜呜呜!”
  看到这一切,我浑身都有些发毛,背很是发紧,脚都有些软了。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我趴着的窗户,传出了三四声拍窗的声音,接着,我透过小孔看到的景物,不再是房间里面的一切,而是一只——发红的眼睛。
  里面的东西,学着我的模样,竟然也透过那个小孔,在看我。
  我看到那眼睛里,全是鲜血,鲜血缓缓的流淌着。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回过神了,我一咕噜摔在了地上,然后迅速爬起来,一把拉着冯春生:春哥快跑!这有鬼。
  我拉着一脸懵逼的冯春生,飞快的跑到了大街上。
  刚才那只“血色眼睛”,吓唬我够呛的,我现在浑身都不痛快,背上全部被冷汗打湿了,我手掌摸在小臂上,发现我小臂冷得可怕。
  冯春生皱着眉头问我:哎!水子,你咋跑了?你小子过了眼瘾,拉着我就走?你说话啊……说话!
  我现在是真的说不出话来,我感觉胃翻滚着呢,本来打算点根烟压压惊的,结果我才把烟拿到嘴边,就没有抽烟的了,嘴唇都哆哆嗦嗦的。
  我歇了十分钟后,我才缓过劲儿来,我对冯春生说:春哥……这理发店,估计不光是“鬼胎毛”,还有更邪门的东西?
  “什么?”冯春生问。
  我把刚才看到那个尸油池子的底部,有一红色人影的事情,说给了冯春生听,接着,我又说在那窗户上,我瞧见了,瞧见了一只——流血的眼睛。
  听我说完这个,冯春生抬着眉毛又问:你真不是不想托我去看那鬼胎毛编出来的瞎话?
  晕,春哥这还不相信呢,我一把将冯春生的手拉到了我的额头上:你摸摸,都快结冰了,这可是生理反应,我装都装不出来。
  冯春生一摸,才知道那马小国的事,更大了。
  他摇了摇头,说:马小国估计还真不是只弄了一个“鬼胎毛”,肯定还有会更恶劣的事呢。
  “那鬼影子,到底是啥。”我皱了皱眉毛,没想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就得靠观察啊,我和冯春生两人,待在车上,观察着理发店。
  这一观察,我发现这理发店还有点别的门道。
  那马小国,不光是做剪头发,摆造型的生意,他还做……假发的生意。
  我在车上,亲眼看到马小国用钥匙打开了那个养鬼胎毛的小房间,去里面拿出了三四顶假发,递给他的顾客看。
  最后,那顾客,选中了其中的一顶假发,给了马小国厚厚的一沓人民币。
  那沓人民币,至少有两三万。
  接着那顾客剪了个光头,带上了假发,出了店。
  “这是什么情况?一顶假发好几万?”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已经发动了车子,说:这假发,有猫腻……估计和那养鬼胎毛里的红衣鬼有关系。
  没过几分钟,我们两人,追上了那买假发的姐们。
  我下了车,问那姐们:妹子,停一下!
  “怎么了?”那妹子说。
  我问那妹子:对了,我问你一下哈……你这假发,挺好看的,哪儿买的啊?
  “你能看得出来,这是假发?”那妹子问我。
  我说看你买的,现在要分,我还真分不出来。
  这妹子的假发,根本就不像是假发……像是真正的头发,特别有光泽,特别有弹性……真的是以假乱真了。
  那妹子听说我看到她买的,她哈哈笑了笑,说她这假发是三万五买的,她有点地中海,头发也很稀,所以花钱买一顶上好的假发。
  接着,那妹子还跟我说:这假发,和别的假发,不一样。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
  那妹子说:这假发……能够长在头皮里面,时间长久了,就和真的……一模一样了。
  我吸了一口凉气,问妹子:是马小国马老板跟你说的?
  “那可不!”妹子说。
  我现在感觉,这马小国,问题非常大啊!又是鬼胎毛,又是可以长在肉里面的假发,他的那个小屋子里面,到底养了什么东西?


第一百零一章 发鬼
  我感觉这妹子,其实挺爽朗的,她似乎也愿意和我多聊。
  我就问:妹子,那做生意的都精,他说他这假发能跟头皮长在一起,那是他的说辞,不见得是真的吧。
  “是真的,是真的。”
  妹子笑了笑,拿出手机,翻了张照片递给我,说:你看,这是我姐妹以前的头发。
  那照片是能看到发根的照片,这小姐妹的头发,不算多,稀稀拉拉的,有些地方,甚至没有几根,这我以前见过,叫斑秃,不是那种整体秃,而是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像是癞皮狗。
  再看那小姐妹的头皮,确实也作孽,毛孔比正常人要少很多,有些地方,一个毛孔都没有。
  接着,那妹子又翻开了另外一张照片,递给我看……这张照片,也是她小姐妹的。
  我拿起照片一瞧,我的乖乖,这小姐妹刚才还是一斑秃呢,而这张照片上,长出了非常浓密的长发。
  在仔细看那毛孔,也都恢复了不少。
  这重新长出来的头发,完全不像是假发,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那妹子对我说:大哥,你一定是有朋友秃顶吧?我劝你买我这假发,真的厉害,不骗你,虽然贵是贵了点,但绝对管用。
  我点点头,说我明天就去问问那马小国。
  话说到这儿,妹子抬起左手看了看表,说她还有事,不能再跟我聊了,她得走了,她一边走,腰处的一块红色小木牌也摆了起来,十分好看。
  我说行,我那边也有点事呢。
  “大哥,拜拜。”这妹子性格是不错,她挥了挥手,走过了街道。
  不过,在她刚刚走到对面街道的时候,我看到……我看到她的背上,背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的背影,几乎和那妹子,完全重叠。
  而且更奇特的是,我有一种那个妹子和那红衣女人……共用一顶头发的感觉。
  那假发……其实就是女鬼的头发?
  我登时上了我的车,要去追赶那姑娘。
  那妹子性格好,我可不希望她在假发上面栽了跟头。
  我催冯春生去追,可惜……追不上了。
  因为我们想要过街的时候,车水马龙完全没有见缝插针的余地,那妹子,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的眼帘里了。
  “那假发有鬼?”
  “马小国那边出来的东西,能没鬼吗?”冯春生说。
  怪不得马小国的生意做那么大啊……这小子,什么阴损的事情都敢做,缺了八辈子的德了。
  “先回纹身店,咱们等明天马叔过来,说啥也得给那马小国,做个阳绣。”我对冯春生说道。
  冯春生点点头,说必须得这么做,不然还指不定这马小国弄出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我们开着车,回了纹身店。
  纹身店里,仓鼠坐在前台,整张脸拧巴成了一块,说道:啧啧……好吓唬人、太吓唬人了。
  我问仓鼠怎么了?
  仓鼠说昨天上午,在咱们市的马水路,一辆公交车在路边和一辆摩托车会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女摩托车手的头发,被那车门给夹住了。
  然后那女摩托车手,迅速被从摩托车上拽了起来,在地上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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