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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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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好多人说,小猛考到了武汉大学,怎么现在这灰头土脸的,腿也瘸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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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三章 倒霉鬼(镜中人冠名)
我听好多人说,小猛考到了武汉大学,怎么现在这灰头土脸的,腿也瘸了一只?
小猛这些年似乎受了挺多的委屈,听我问他——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
他一只手捂住了脸,轻声的哭了起来,说: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我这个人,特别不会安慰人,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当着餐厅里这么多人哭了起来,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起身,去了餐厅的冰柜里,拿了两瓶冰啤酒,然后起开,我一瓶,小猛一瓶。
小猛抓起啤酒,连续干了几口,整个人神色恢复如常了,像他刚才的模样,麻木、呆滞,配合上他一身的水泥灰,整个人像是一尊雕塑,一尊名字叫“苦难”的雕塑。
我把烟盒也递给了小猛,说:看来你这些年,受的委屈不少啊。
“还行!还行。”小猛摸出了一个布袋子,从布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看,说道:水哥,你看看,我儿子!可帅了。
“你都有儿子了。”我笑了笑,拿起了照片,看了一眼,的确,照片上那小孩,胖嘟嘟的,我说:可爱!
“挺可爱的,哎……?”小猛说:我这些年,有老婆了,也有儿子,但是,真的苦,特别苦,我前些天,都想跳江自杀了,实在扛不住了,扛不住啊!
我一听,这昔日同学现在落到了这步田地,我如果不管,就不合适了。
我跟小猛说:小猛,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仔细说我听听呗。
小猛这才拉开了话匣子,说起了他这些年遭受到的苦难。
其实小猛一直念到大学,都是非常顺利的。
小猛读书认真嘛,也十分刻苦,高考考了六百分,从小农村,去了湖北武汉,成了武汉大学的大学生。
虽说现在大学生也不怎么稀罕了,很多大学生出来,找工作都是问题,但武汉大学的大学生,就业的情况,还是要好很多的。
小猛家里穷,上大学的钱还是找学校贷款,不过,只要再过四年,等他从武汉大学毕业了,他找到了工作,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可惜!小猛大一,上了返程的客车,车子一直开到了一条“山路”的时候,忽然紧急刹车,车子刹停了之后,十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人,带着一个口罩上车了。
这群人手里又是刀,又是土铳之类的。
这是遇上车匪路霸了。
那客车之所以停车,是因为前方被那些车匪路霸,铺满了铁钉,扎爆了轮胎。
其中一个车匪,直接扣住了司机的脑袋,然后用强光手电,不停的照射着司机的眼睛,不让司机开车。
其余的人,开始抢东西了。
小猛在学校兼职赚了的两千块,准备过年孝敬爸妈。的,也被抢走了。
要是抢钱,小猛或许就算了,他的人生,也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至少比现在好很多。
问题是,那些车匪路霸,看中了小猛身边坐着的那个女顾客,垂涎那女顾客的美色,要非礼她来着。
车匪们把那女人的衣服都给撕烂了一半,从小骨子里就有点仗义的小猛实在忍不住了,抓起了车窗上的“逃生锤”,对着其中一个车匪的脑门,就是一下。
哐当一下,那车匪直接被打在了地上,头汩汩的流血。
接着,小猛打红了眼,又抡了一锤子,打瞎了另外一个车匪的眼睛。
其余车匪见了,直接开土铳了,这一枪刚好打在了小猛的腿上。
咱们国人都是这样,在大家都没动手的时候,都被吓唬得比较惨,一旦有人打了第一枪,其余人的血性就来了!
小猛还击到被攻击,彻底把客车上人的火气给打出来了。
这下,客车上的纯爷们,都抄起了家伙。
有些人拿着“行车灭火器”砸车匪,有的用钥匙链抽,甚至还有直接上去咬的!
总之,客车上二十七八个男人,一起反抗,竟然把这群车匪路霸打得爆头鼠窜,还有四五个跑得不够快的,被人按在客车上,往死里面打。
一旦男人的热血被打开了,场面绝对控制不住。
等到公安局的人到来的时候,客车上的那四五个车匪路霸,被活活打死了三个。
再加上刚才被小猛用逃生锤打的两个——他打的第一个,那人直接被打死了,打的第二个呢,因为眼睛被打瞎,又遭受了大量的踩踏,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咱这国情,甭管死的是车匪路霸,还是死的客车客人,只要死了人,就要有人为这件事情担责任?
那谁来对这件事情负责?
咱们国家,有两句老话,第一句叫:法不责众。
第二句叫:枪打出头鸟。
客车上的人都参与打杀那群车匪路霸了,要责罚他们,当然不太可能。
谁是第一个动手的?小猛。
小猛在冲突发生前,打死了两个车匪路霸,他成了这次事件的替罪羊,锒铛入狱。
后来,小猛的家人,找到了大学。
大学里出面,让法学院的教授去打这场官司,重点渲染了小猛见义勇为。
学校鼎力相助,但最后,小猛还是受到了刑事责任,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然后被遣送回了闽南。
身背着“刑事处罚”,小猛的学籍当然是被开除了。
就这样,小猛因为一次见义勇为,结果被开除了学籍,有了前科不说,还在战斗中,被车匪路霸打残了一条腿。
后来,小猛没办法,只能出去打工,不过,社会上,对有前科的人,显然是有歧视的,小猛想找份好工作,实在是找不到,他又是个瘸子,更加不好找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跟着家里的一个堂叔,在这边当一个装修小工,他专门给人家当泥瓦匠,糊墙之类的。
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脑子也出了一些毛病,似乎是某些神经坏掉了,有时候像个傻子似的流口水,这下子,工友们也嫌弃他,他只能跟自己堂叔搭档。
他那堂叔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很清楚,这小猛离了他,就混不到一碗安生饭吃,所以,他每个月都让小猛给他上贡。
小猛每天累得前胸贴后背的苦力钱,一个月到手也就八。九千,还得给堂叔上贡两千,到手,真是没几个子了。
前年年头那会儿,小猛在家里,被草草的介绍了一个媳妇,媳妇是他们村里人,结婚后不久,小猛就有了一个小孩,小孩天生有些心脏就不好,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这样,小猛赚的那点钱,又得贴到小孩身上去。
我说小猛现在怪不得抠抠嗖嗖的吃白饭的,这种苦难折磨下,是只能吃白饭。
小猛真是什么奇怪的事,都遇见了……不靠谱的亲戚、冤判、被开除、断腿、小孩天生疾病。
这几项苦难,随便撞到了一个,都算倒霉蛋了,但现在小猛,几乎都遇见了——确实太惨。
他能支撑着活到现在,暂时还是“轻生念头”,我已经很佩服他了。
我对小猛说:你在三元里搞装修吧?
“给一个店装修。”小猛说:我就给那个店糊墙。
我说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是同学,当然要帮你。
小猛说不用了,他说他已经很丢脸了,今天这顿饭,他都不想让我请的,接着,他从刚才掏出相片的布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叠零散的纸钞,递给我,说:咱不能让你请我吃饭,水子哥,你收下。
我摇摇头。
他还是让我收下,说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就让我有一点点小小的尊严,好不好?
我看小猛的模样,有些执拗,没办法,我把钱给收了,接着,我递给了小猛一张名片,说道:小猛,你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应该接受我的帮助,也许很快,我就能让你走上人生的正轨的。
小猛如果不出当年的事,现在应该是一个城市里的高级白领吧!
小猛的脸抽搐了一下,说道:水哥,你人真好。
“给你留张名片。”我把名片递给了小猛,说道:明天我有时间,你来找我,如果你想告别现在这种苦难的生活的话,你真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应该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水哥!”小猛听我的话,眼眶都红了。
我拍了拍小猛的肩膀,说道:小猛,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明天上午,我希望能够见到你。
小猛其实有些不愿意让我帮助他,可能他觉得让同学帮很丢脸。
但我还是愿意帮他!就冲我曾经方过小猛一年,我也得帮他!
小猛的遭遇,让我的心里很难受,下午我干活,也有些魂不守舍的——我挺为小猛惋惜。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溜走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六点多了。
龙二也到了纹身店里面,我们几个人,都在等柯白泽。
龙爷那边的电话,也打过来了,电话里,他笑呵呵的说,让我记得去吃鱼,他等着我在,也准备一件礼物,要送给我呢。
我说可以。
现在,我们都在等柯白泽了。
我们等到快要六点半的时候,柯白泽终于出现了,他还是那副打扮,一身黑色长袍,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
他的背后,依然背着他的“琵琶”。
“我来了。”柯白泽眯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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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四章 鸿门宴(镜中人冠名)
柯白泽背着“琵琶”,进了我们的纹身店,说道:我来了!
今天晚上,我们几个算得上是去龙爷的地盘上搞事情,没个强援跟上,我们内心还真是没啥信心。
龙爷也不是好惹的主。
现在柯白泽来了,咱们今天的人手,算是齐活了。
我问冯春生: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冯春生说。
我们今天人还算多,我、金小四、冯春生和仓鼠、龙二、柯白泽,这就去了六个人,我们开个小破车去,确实有些挤,所以我让冯春生去租车公司租了一个车。
我们几个一出门,发现冯春生这家伙,租的是一辆奔驰的suv。
我盯着冯春生:你租车租个这么贵的?
“不贵!反正是租嘛,今天办完了事,明天就还。”冯春生说:咱开着这车出去,才有派头,开咱们那小破车,多丢份?
行吧,车子租都租了,那咱们凑合着用。
我们一群人上了车,开车,往和龙爷约好的鱼庄去了。
今儿个,得把这龙爷给钓上来,咱们都得小心谨慎一点。
在车上,我们的气氛,还算缓和的。
实在话,咱们几个人,压根也没龙爷放在眼里,可能这就是毛爷爷说的“从战术上重视对手,在战略上藐视对手”。
我们一伙人,还有说有笑的。
冯春生平常小破车开惯了,现在开这好车,那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速度飙得老高,好多次都直接越过双黄线超车,跟奔死似的。
我就数落冯春生:春哥!你慢点开,别咱们还没见到龙爷,先特么死路上!
“放什么屁,我这技术,你还不知道?”冯春生说:再说了,晚上还得捉那龙爷嘛,要的就是气势,咱们现在,就是一往无前的气势!
好嘛。
我忽然发现,冯春生说得,似乎是有些道理。
很快,我们的车,进入了“中北南路”,中北南路过三四个路口,进入一条小巷子,再往前开个七八百米,就到那个鱼庄了。
我们几个人的精神,也都稍稍紧绷了起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很快,我们的车子,进入了巷子口,刚刚进了巷子口七八米的路程,忽然仓鼠跟发了癔症似的,浑身开始打摆子。
我坐在仓鼠身边,我一瞧,直接跟冯春生喊了一句:停车!
“马上就到了。”冯春生说。
“停路边,现在就停。”我猛的喊道。
冯春生无可奈何,只能往右边打了一把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
接着他回头问我,出啥事了?
我指着仓鼠说:仓鼠通灵了。
仓鼠发癔症,就相当于通灵,我已经见过几次了!这次仓鼠通灵,我当然得重视一些。
冯春生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估计今天晚上这场宴会,有点门道了,等等看,看看仓鼠怎么说。
我们一群人,都看向了仓鼠,仓鼠忽然指着前面说道:凶鬼满路,恶灵丛生!进则死,退则活!
仓鼠的话音一落,我的汗毛都炸开了——按照她这意思,这前面,有陷阱?有埋伏?
我们本来打算来这个地方,诱捕龙爷的,结果被龙爷先下了一手,他下了一个“鸿门宴”?
仓鼠?仓鼠?
我连着喊了仓鼠两声。
仓鼠整个人忽然清醒了,问我们:怎么停车不走了?我还要去鱼庄吃鱼呢!
好家伙!
我跟仓鼠说:你刚才发癔症了,你说前面都是凶鬼和恶灵!让我们撤。
“我有说过吗?我不知道哎。”仓鼠缩着头,没说话了。
我看向了柯白泽,问:白泽兄弟,你觉得今晚上,能去,还是不能去?
柯白泽问我:这儿你说话!你下决定吧。
我摇摇头,跟大伙儿说:按照道理来说,没有人知道白泽兄弟的存在,我们几个过来,龙爷不至于下这么大的阵仗啊!也没必要给我们摆什么鸿门宴,莫非,那龙爷,听到了什么消息?
冯春生说:这还不简单……这几天有人在我们店门口当眼线呗,看到了柯白泽。
“不可能。”柯白泽说:别看我是一个瞎子,我比明眼人还难跟,我确保,我和郎横舟师爷进你们的店,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这就怪了。
我捏紧了拳头:龙爷不知道柯白泽,还摆这么大的阵仗?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龙爷听到了消息,第二个,龙爷这个阵仗,也许没有那么大,刚才仓鼠的表现,也许不太准确?
凶鬼满路、恶灵丛生,如果这阵仗真有这么大,那不是龙爷下的套,才有怪呢!
“有没有这么大的阵仗,我试试便知。”
接着,柯白泽忽然暴起,直接从副驾驶位置上面跳了起来,一把撞掉了整个车的前挡风玻璃。
然后,他穿过前车窗,坐在了车头上面,解下了琵琶,连续弹了两个音符出去。
“铛”
“铛”
两个音符,划破了这个静谧的夜空,传了很远。
等琴声消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但柯白泽却咦了一句,又弹了两声。
“铛”
“铛”。
又是两个音符,夜空再次被划破,这是这一次,我又听见了“嗡嗡”的声音,这是柯白泽的琴弦在抖动的声音。
柯白泽直接从车头退回了副驾驶的位置,跟我们说道:阵仗很大,有心之人下了套,等着我们钻呢。
真有大阵仗?
我问柯白泽:白泽兄弟,你就是凭借这把琴,察觉出来这条小巷子下了阵仗吗?
“是!”
柯白泽说。
这时候,坐在驾驶位上抽烟的冯春生说道:水子,白泽兄弟这把琴,很是古怪,看上去虽然是琵琶,但是……用的是古琴的弦。
“哦?”柯白泽盯着冯春生,问:冯大先生这也知道?
“废话!”冯春生说:古琴讲究七个音律——宫、商、角、徵、羽、文、武!和琵琶的音律并不一样,古琴的声音更加厚重,气质更加浓郁,听就听出来了……况且我刚才听这声音,你的这几根弦,还有更古怪的地方……不如,说来听听呗。
“可以说。”柯白泽遇见了冯春生,像是遇见了知音,他说道:古有“凤凰落”的梧桐木,有人见了,就把这梧桐木,放在黄河里,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砍掉了上段,砍掉了下段,用了中段,做了一把古琴的琴架,后了这个人,把古琴的琴架献给了“舜帝”,舜帝东西南北中,各引一气,做出了五根弦,对应五行——金木水火土!
后来,这把古琴落到了周文王的手中,周文王为了纪念儿子伯邑考,加了一根弦,周武王伐纣,又加了一根弦,就变成了七根弦。
所以,又叫“文武七弦琴”。
这七弦琴,经过了几千年的时光流转……最后,成了残琴,只有四根弦了。
这把琴落在了东北阴人“天聋地瞎”的手上。
天聋郑子强,地瞎秦殇两人,对敌的武器,就是这只剩下四根弦的“古琴”,两人弹奏,靠音律和琴弦杀人。
后来,柯白泽出师,郑自强和秦殇给了这位厉害徒弟一份“出师礼”,他们用七条普通的琴弦,替换了文武七弦琴上的“四根”,把那四根“古弦”,送给了柯白泽。
柯白泽现在琵琶上的四根弦,就是那四根古弦。
柯白泽说:这四根弦,音符能探鬼魅,音色分“阴阳”,如果音符遇到了鬼魅,那回来的音符,就少了一份阳气,如果返回的音符,全是阴气,听到耳朵里冷飕飕的,那就是遇上了大凶的恶鬼!
“我刚才的四个音符,全无半分阳气,冷的我的耳朵里都快结冰了。”柯白泽说:所以,这前面,必然有诈!
“原来如此。”我说。
冯春生这时候,也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说道:是不太正常!鱼庄的中央之处,似乎有一缕轻烟,刚才我还以为是炊烟呢,只是被灯光一打,看上去诡异而已,现在看……的确古怪了——这是阵锁之烟。
“啥叫阵锁之烟?”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阴阳师喜欢钻研阵法,所有的阴阳道阵法,都不过八卦之法,八方各有一个方位,阴阳师坐在八卦之间,为的是锁阵!锁阵者,头顶白烟,他指挥那白烟,白烟到八卦哪个门,哪个门就生效。
“现在看……阴阳师大平原孝来了。”冯春生说:大平原孝这个家伙,布下了阴阳道阵,等着我们几个落网呢!
柯白泽立刻说道:大平原孝也在?那就更好了,不浪费我的力气,我要宰的,就是他!
“少废话,坐下。”冯春生说道:这阴阳道阵,极其凶悍暴戾!远不是人力能敌,你柯白泽厉害?再厉害也破不了阵,还是扯呼!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人家布阵坐等我们几个,不去,岂不显得我们怂包了?”柯白泽说。
冯春生嗤笑一声,说道:人家布阵,咱们直接上门落网,人家不会笑我们是怂包,人家只会笑我们是傻逼!赶紧走!
说完,冯春生也不管,直接打了转向灯,掉头离开了。
我则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大平原孝和龙爷,都知道今天晚上我们要动手?这莫非……莫非还真是有内鬼,把柯白泽的消息给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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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核桃有乾坤(镜中人冠名)
莫非还真是内鬼,透出消息去了?
我们这浩浩荡荡的过来,结果隔着几百米就到鱼庄了,却发现等着我们的,可不光是一个龙爷,日本阴阳师大平原孝,已经在鱼庄里面,布下了陷阱——阴阳道阵。
只要我们几个钻进去,生还的几率不大。
人家布下了天罗地网呢。
得亏是仓鼠忽然通灵了。
至于……到底是谁把消息给透出去的呢?
我想了想,我觉得我们身边这几个兄弟,都没内鬼的可能性。
咱也不是第一天在一块了,都是信得过的兄弟,要说这次有两个外人,柯白泽和郎横舟。
柯白泽肯定不可能,他哥哥被大平原孝买通徐老怪弄死了,算是血仇。
郎横舟更不可能的,他人都死了,骨灰都埋在坟山上呢!
到底是谁呢?
我陷入了沉思中。
在我琢磨“到底龙爷怎么知道我们这次是去做他”的时候,冯春生一边开车,一边数落柯白泽,说:白泽,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下次要干啥的时候,能不能跟我说一声?你看你把我这个车毁的?前挡风玻璃直接给你碎了,这一块挡风玻璃知道多少钱吗?几万块!我明天得赔租车公司几万块!
“江湖中人,喜欢直来直去!”
“直来直去你开门不会啊?”冯春生说:现在夜又深了?风贼大,开个车子,这风嗷嗷往里灌啊!我这把老骨头,冻成机器人了!
在冯春生数落柯白泽的时候,仓鼠说:春哥……你也别说别人,说说你自己吧,车里面抽烟,好没素质哦!
“什么车里面抽烟?没看见这么大的挡风玻璃不在啊?我抽点烟,都散外面去了。”冯春生说:有洞进风就有洞出风!这个道理不懂啊。
哎!
冯春生气急败坏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有洞进风就有洞出风?既然龙爷能从我这儿拿到准确的消息,那就代表我们这儿,肯定有一个洞,那消息,就是从那个洞出去的……这个洞在哪儿呢?
这个洞,除了是人心、内鬼之外……还能是别的什么东西吗?
我捏着鼻子,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猛地喊道:春哥,停车!
“水子,你不是最近在考驾照吗?不是有时间就看科目一的题目吗?人行横道周围三十米不能停车不知道啊?”冯春生的车,被柯白泽怼掉了前挡玻璃,现在心情极其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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