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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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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啥?”冯春生竖起了耳朵,说:你姑娘变成了一个瓷器?还是一尊青花瓷?
**石这才说道:是的。
他给我讲述了他最后和他姑娘见面的场景。
大概是一个多星期前,**石晚上和姑娘视频,他老伴前几年走了……他姑娘也挺孝顺,为了宽解他的寂寞,哪怕她工作很忙,也每个星期抽个时间,和**石视频聊天,聊聊家常。
那天,**石和他姑娘视频的时候,他姑娘,忽然不动了,整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皮肤也变得煞白——就楞在那儿了。
他问了他姑娘好几遍:你愣着干嘛?
他姑娘也没回话。
**石就发现不对劲,直接定了机票,去了广州,他有姑娘家的钥匙,他到了姑娘家的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冲到了姑娘的卧室,发现姑娘还坐在笔记本电脑的面前。
他走过去,轻轻的拍着姑娘的肩膀:小花,小花?你咋了?
他这轻轻的一拍,接着,姑娘身体上传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发现自己姑娘露着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条的蛛丝裂纹。
接着,又是乒乓一响!
他的姑娘,身体彻底碎了,一个昨天还好生生的人,直接变成了一堆“碎瓷片”。
这么惊悚的场景,让**石想哭又哭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了一声长叹。
长叹过后,就是无尽的哀嚎。
**石说到了这儿,神情很是激动,说道:我女儿肯定是被人下了阴了,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堆碎瓷片?一个好好的活人啊,变成了一堆青花瓷的碎瓷片。
我连忙安慰**石,说道:别激动!别激动……这事,还得慢慢琢磨!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可见过——这类的事情发生?
“闻所未闻。”冯春生说道:活人变成一堆碎瓷片?我听都没听过这类的事。
我接着,让**石把手机递给我,再翻到那块有“纹身”的碎瓷片上。
我指着那碎瓷片上的“耳朵纹身”,询问**石:你见过这个纹身吗?
“见过!见过!”
**石说道:这我太熟了,这纹身,就是我被切掉的鬼耳。
他指了指自己那光秃秃的耳蜗。
接着,**石还把上衣解开,在这挺寒冷的天,露出了后背上的纹身:我背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我瞧了瞧那**石背后的纹身,也是一对颀长的耳朵,和碎瓷片的耳朵纹身,一模一样。
**石说道:我吧,年轻时候有点狂,我那时候靠两只鬼耳,纵横阴行,我就寻思着,我得有个图腾,就专门找了闽南的一个刺青师,把这“鬼耳”,刺在我的背上。
我点点头,说道:这是个“情债纹身”啊。
我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去摸**石后背上的“鬼耳”纹身,轻轻的抚摸着纹身的纹路,想感受一下这个纹身,有什么异常的没有。
就这时候,一个机场的巡警走到了我们跟前,咳嗽了一声,用不大的音调,说道:注意点……这是机场,不是你们家——实在忍不住,去厕所!
哎哟!
这巡警是误会我和**石乱搞“基情”啊,我还想辩驳两句,但一看这情景,的确不太合适……机场候机室呢,**石脱了上衣,我摸他后背……这确实有点……
要说冯春生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竟然一旁,猛地说了一句:警察同志,你是得管管这风气了——我坐这儿,都被他们给恶心大半天了,就等着您来伸张正义呢!两个大男人,摸来摸去的,不像话!
“同志,你也别激动……这事啊,理解为主,包容为主,男男,也是有真爱的。”巡警安慰着冯春生,然后盯着**石穿好了衣服,才离开了。
冯春生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特么要是回了抗日时期,你就是那大汉奸、带路党,你就是那蒲志高!
冯春生有闲心逗闷子,那**石可没有,他被这插曲干扰了一下后,只是干笑一声缓解尴尬,他继续问我:于水兄弟啊,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情债纹身”啊?
我说是的——你姑娘这种纹身,很可能就是情债纹身。
“于水兄弟能不能说得直白一些。”**石问我。
我说道:这纹身,是人的一个印记,在某个情况下,这个印记会随着血脉传承下来……继承一部分的因果!一家人在前一世,都是有情债的,不有句老话么?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这句话说得过于笼统,但上辈子,父女肯定是相熟相知的两个人,要么有情,要么有债,情债化因缘,成就今生!
“我再说直白一点吧,老郑,你姑娘的诡异死亡,和你肯定是有关系的!两个纹身,显示出了“因果缘分”。”我对**石说道。
**石睁大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说道:啥!你说是我杀了我的闺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爱我姑娘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杀她!
ps:第二更也到了哈!么么哒。
第九百六十一章 奇怪阴气(超级un冠名)
**石听了我的话,十分不爽,在候机室里面嚷嚷了起来。
我连忙按住**石的嘴巴——千万别喊,这是候机室里,到处都是人和巡警,小心把狼给招来了!
尽管我捂**石的嘴巴比较及时,但依然还是招狼来了?刚才数落我们的巡警,再次走了过来,这次他的言语有些不善,盯着我和**石说道:怎么,怎么?打扰了你们的激情了,你们还不爽了是不是?故意在这儿危言耸听,要报复社会?
我连忙跟巡警道歉,说不是,我说是我这哥们啊,脑子有点问题!
“安生点,顺带把身份证出示了一下。”巡警要检查我和**石的身份证。
我们两人把身份证给掏了出来之后,巡警检查了一下,也没发现我们有啥前科,才悻悻的走了,走之前,还说道:知道你们这样男男关系压力大,确实有歧视,但凡事想开点,别想着报复社会!
我真是郁闷了,咱这么阳刚的爷们,被人误会成男男了,退一万步说,我就算真要男男,也不能找**石这号糟老头子啊。
等警察走了,我把**石的情绪给安抚了下来,说道:就说因果有缘!没说是你害的,知道啥叫因果吗?
“我不知道。”**石明显对我颇有微词,说道:我就觉得你们是往我的身上泼脏水呢。
我跺了跺脚,跟**石解释,说道:我给你详细解释一下,咱打个比方,上午下大雨,我开车出门,结果车速有些快,溅了旁边的姑娘一身水,那姑娘特别愤怒,然后对着旁边的一棵树踢了一脚,那树上的水呼啦下来了,刚好洒在了路过的春哥头上,春哥受到了刺激,猛地躲开,结果一不小心,脚滑,摔地上了,摔了个半身不遂!你说春哥被摔了半身不遂的事,跟我有关系吗?没有把?但和我有没有因果?有,如果我车速慢点,没溅那姑娘一身水,姑娘不急不躁不踹树,那春哥能摔吗?我说的你女儿的死,和你是有因果的,就和我这例子似的!不是说你害死了你姑娘!也许是你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改变了你女儿的命运,把她指向了死路。
**石听我解释得这么详细,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说得有点道理……
冯春生则不乐意了,戳了戳我的胸口,骂道:水子……你举例子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怎么你了,就被你白话成“半身不遂”了。
“领悟精神,别瞎添乱。”我扫了冯春生一眼后,又对**石说道: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得去你姑娘家瞧一瞧!
“行。”**石这才点头。
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个青花瓷器,这事太复杂,不到现场瞧一眼,那神仙也说不出里头的缘由来啊。
我们三个又聊了一阵后,都开始排队,准备登机了。
**石不停的跟我们讲他姑娘多厉害……说他姑娘画画一流,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画家,贼厉害的那种,前几年就开始办个人画展。
我都听着在。
在快要上飞机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出来,准备关机。
就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是小猛打过来的。
我终止了和**石的聊天,跟冯春生说:春哥……小猛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这小子从畜神那儿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的,这主动打电话,是脑子开窍了?”冯春生也好奇。
前两天我们不是去见畜神的时候,发现了小猛的闭气符在畜神的养鸡场门口么?
其实这是畜神故意留给我们的信号,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养鸡场。
但我们去养鸡场,却是因为唐婧和小黑之间的冤孽,才过去的。
在我们和畜神聊完了之后,畜神就放走了小猛,小猛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我们当时回了纹身店后,给小猛打了一个电话,小猛说他在酒吧里。
要说小猛挺奇怪的,我和冯春生去酒吧找小猛,小猛不怎么说话……特别的沉默,这两天都是,我问过李公子了,李公子说小猛做事还是和往常一样做事,但是真的不和人交流一句话。
我寻思,这小猛是不是在畜神那儿,遭了什么罪。
我接了小猛的电话,问:小猛,这时候找我啥事啊?
小猛在电话里,十分激动,对我说道:水哥!我前两天被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关起来了嘛,那个人告诉我了,说我能帮你!只是我一帮你,我也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我心里这一寻思,我算是明白了——畜神估计是告诉了小猛,你是一个丑奴儿的命格,是阴人提升阴术最好的炉鼎。
小猛又说:这两天我都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觉得我想成熟了,你水哥帮我太多了,如果需要我帮你,就跟我说……我哪怕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在所不惜。
我连忙让小猛打住,我说道:小猛,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想这七七八八的,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炉鼎的,咱要那么做了,和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区别?
小猛沉默了几秒后,又说:反正我话撂这儿,只要你需要我帮忙,随时跟我说。
说完,小猛挂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怅然若失。
冯春生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那些话,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了,说道:这小猛是对你真不错,我说他这几天沉默寡言的呢。
“嘿!走吧!走吧!先去广州。”我推着冯春生,登机了。
冯春生还偏过头,问我:真不想提高你的阴阳绣术?
“想,但咱们得按正道来。”我知道当炉鼎的后果,只要小猛当了炉鼎,可能真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了。
……
几个小时候,我们到了广州。
我、冯春生和**石,直接去了**石姑娘的家。
**石的姑娘,叫——郑冬花,她是个很出名的画家,这个我们开头从**石的嘴里了解过。
要说这画家的审美还是高,一栋小别墅,修得相当有美感,不是那种“庸俗”的暴发户感觉,是那种极其有“禅意”的风格,处处透着一股厚重的高级感。
我们跟着**石,进了别墅的院子,然后进了别墅的屋子里。
这一踩到房子里,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我这开了第三眼之后啊……整个人的六感提升了特别多,对于那些“沾阴”的事,特别敏感。
我感觉到了强烈的“阴气”。
而且,这种阴气,给我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这和以往阴气重、凉飕飕的感觉不同。
这种感觉,类似于整个人失重,脑仁跟着摆,特别难受。
脑仁跟着摆了,然后胃部也老大的不舒服,像作呕似的,就和我们在公园里,玩那跳楼机一样——忽然的失重,没来由的难受。
我捂着胃,直接对**石说道:老郑,你说你姑娘,是一个挺出名的画家吧?
“是,是!”
**石说道。
我对**石说道:那你这姑娘,只怕不是靠自己的能耐闯出来的……是不是借了某种邪术?改了气运啊?
我做过的阴事里面,有不少人,都是靠着阴术,改了气运,闯出来的,而且这类的事,我也听过不少——很多的老板养小鬼,明星请古曼童,都是为了加持气运。
这儿阴气这么重,我第一反应就是郑冬花的名气,是通过邪术,改了气运的。
“放屁!”**石说:我女儿的成就,是她一画一画,画出来的!
冯春生骂道:你特么才是放屁呢!老郑,你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房梁进门的那道“桃符”!这桃符,就是一件法器!
接着,冯春生有指着楼梯旁的一个花瓶,花瓶上,种着一尊密宗的“降魔杵”。
咱们都没去别的地方看,光是在这个地方瞧一眼,就瞧见了两件法器——这郑冬花,不是改了气运才成了一个颇有名气的画家?鬼相信!
那**石憋红了脸,他说道:你们别忘了,我也曾经是一个阴人!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想法,你们无非就是觉得——我女儿,是靠着阴术改了运,成的出名画家,然后我女儿,又被这些邪术里的凶东西给反噬了!
“不是这样吗?”我问**石。
**石说:真不是!我女儿,天生就改不了气运,这些法器,都是我给她买的!但是……没用!
“没用?”冯春生问。
**石说:是啊!可能老天爷对我太厚道了,所以对我姑娘特别不厚道,我是天生的鬼耳,但我姑娘,却天生没办法靠着“法器”改命格!我托关系,买了这么多的法器,哪一门都是开过光的,都对她没用,最后被她当成了装饰品,单纯的就是好看而已!
我问冯春生:还有这么奇怪的命格?
“有啊!命中住顽石,顽石不转移。”冯春生说:一千个人里面,有那么一两个,命是改不了的,这类人,拜多少菩萨,做多少的善事,也改不了气运——他们的命,天生的!是啥样就是啥样。
哦!
原来还有这么奇怪的事。
我说那咱们接着看……我们三个,上了旋转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瞧见了一幅画——画上是十几个鸡蛋,画的很工整,但我总觉得,这画里,缺了什么东西。
我指着这幅画,问**石:老郑,这是你姑娘画的?
“是我姑娘画的。”**石说:这是我姑娘的启蒙作——达芬奇的蛋。
ps:第一更到了哈!谢谢superun哥的大手笔打赏啦,让老墨能有第四位盟主哈!么么哒。
第二更继续写哈。
第九百六十二章 阴森鬼画(火龙果冠名)
我说这就是你姑娘最开始画的画?
“是,是!”
**石说:达芬奇从小就画鸡蛋嘛!我女儿从小就喜欢画画,然后我就让她画鸡蛋——这一画,就画了两三年——你看这些鸡蛋,画得多圆,这基本功,多扎实。
我说我也懂绘画。
搞纹身的嘛,绘画功底还是有的,当然,我画的画,在业余里面比一比,还不错,但要跟专业的比,也不太够看。
我跟**石说:这幅画里,似乎缺了点东西!
“缺了什么?”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了。”我说。
毕竟这画太简单了,以画识人,我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我看了这幅画一阵子后,继续往楼上走,越往楼上走,这房子里的阴气,越是让我不舒服——那种失重的眩晕感越来越重,我都巴不得现在找个地方,然后狠狠的吐一下,作呕的感觉,越来越烈了。
冯春生看起来也挺痛苦。
我们俩个身体有些不适,那**石倒是话多,一套旋转楼梯上去,大概有郑冬花画过的七八副画,都是郑冬花没成名之前画的。
要说这郑冬花的画工,的确厉害——而且,郑冬花的情感,表达得也很强烈,画画的功底确实厉害,只是,我依然觉得郑冬花的画里,还缺了东西——缺了东西的画手,能成为十分出色的画家吗?
我问**石:对了……你女儿搞的个人画展有多大啊?
“开始没多大,十几幅画,后来就大了。”**石说道这儿,整个人黯然了下来,说道:哎!如果我女儿不死,也许三个月后,她在法国巴黎的个人画展也要举行了,我女儿还说,她也许有可能把她的画,搬到巴黎的卢浮宫去,供人观赏。
咦!
这么厉害?
那郑冬花应该名气很大啊?
可是这画上,不太显得出来。
我先把郑冬花的这些画,全部给拍下来,然后拍了拍**石的肩膀,说道:老郑,这样,我实在受不了,我得去上个厕所……吐一会儿先,胃难受。
“左边的走廊,到尽头。”**石给我指了路。
我飞奔了过去。
冯春生喊我:等等我,我也去!受不了了。
我和冯春生一起到了厕所,我先趴在盥洗池子上哇哇一阵吐,接着换了冯春生,他也哇哇一阵吐。
我吐完了,也没闲着,拿出了手机,把刚才拍下来的郑冬花的画,发给了秋末看。
秋末是中央美术学院的高材生嘛,对于这种“美术作品”,他比较专业,也很有发言权。
过了几分钟,秋末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水哥,你到广州去了。
我说才到没多久。
秋末又说:你刚才给我发的几幅画啊,很有功底,勤学苦练很久,真功夫。
我说真的很厉害吗?
“超级厉害。”秋末又说。
我说这是郑冬花的画。
我想,郑冬花既然在美术界这么有知名度,那秋末应该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头吧?
结果秋末来一句:你刚才给我看的那几幅画,绝对不可能是郑冬花的画!
“为啥?你刚才不都说了,这几幅画,超级厉害吗?”我问。
秋末说:这个涉及到美术里面的两个大流派——一个叫艺术美术,一个叫商业美术!你给我看的那几幅画,的确很厉害,很有功底,可那就是一个天生的商业画家的作品!不是一个艺术型画家的作品。
我说这个有问题吗?画商业作品的画家,不能转行画艺术?
“当然有问题。”秋末说道:这就好比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那种大卖座的电影,一部电影几十亿票房的电影,和一部真正艺术化的电影,内核完全不一样!美术作品也是这样,商业作品的目的,是让更多的人接受,艺术类作品的目的,是画家表达自我的思想!不存在孰高孰低,但是——有天赋的商业画家是无法转变成有天赋的艺术型画家的。
“郑冬花的作品,我看过。”秋末说:那种表达“人内心恐惧”的思想,极其阴森,可怕……甚至会让观画者,感觉到内心的扭曲,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画到底有多么美轮美奂,纯粹的用色彩来表达思想!
秋末又说:但你刚才给我传过来的几幅画,说实话,那画手,是缺乏“表达思想”的天赋和能力的,她更加擅长对人物神情的捕捉,更擅长对画笔的控制,其实我也在这个范围之内。
我说:后期不能练出来吗?练出郑冬花的那种“表达”的能力?
“水哥,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不等于白说啊?我再说白一点……郑冬花的那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就说你给我传过来的“画鸡蛋”的图,如果是郑冬花来画,那些鸡蛋,你能从里面,看出阴森的感觉,你会下意识的觉得,那鸡蛋里面,是不是会蹦出一只怪鸟,或者其余稀奇古怪的东西。”秋末很专业的给我解释了一遍。
我算明白了,跟秋末说:那我明白了,我就说刚才看到的几幅画都缺了东西,缺的就是画家独特的思想,对了,秋末,你那儿有没有郑冬花画画的照片,有就给我传几张过来,我也看看。
“有,有!郑冬花的画我是很喜欢的,我手机里有存,待会儿我给你传过来。”秋末说完,挂了电话。
我看向了冯春生,说:春哥……这郑冬花,还是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冯春生问我。
我跟冯春生说:刚才秋末跟我说了……如果刚才旋转楼梯的那些画,都是郑冬花画的,那郑冬花是画不出现在的艺术作品的——这郑冬花的作画风格忽然大变,里头还是有玄机啊。
“是有玄机。”冯春生也说,接着,他递给了我一根烟,说道:先抽根烟再走,外头那阴气太重了,搞得我反胃,抽根烟缓缓神。
我说我也是。
我接过了冯春生的烟,才抽了几口,秋末的照片发过来了。
他一共发过来了四五福画。
这些画,都是在郑冬花的个人画展上面拍下来的。
我一看画,立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失重的感觉,忽然来得十分汹涌。
我直接又趴在了盥洗池子上,拼命的吐了起来。
“咋了?”冯春生拍着我的背,说道。
我用湿漉漉的手,把手机推给了冯春生,冯春生一瞧那图片,顿时也开始吐了起来。
“一样的!一样的!”冯春生一边吐,一边喊。
郑冬花那个人画展里画的气质,和她别墅的气质,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的画也全是浓郁的阴气……我看到了,那种失重的眩晕感,再次从我的脑子里爬了出来。
刚才秋末说郑冬花的画,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气质,估计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冯春生说:这郑冬花的画,真他娘的邪乎!一个从画正经画的女人,画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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