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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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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救出陈雨昊。
  我交代完了这些,才和冯春生一起上车。
  要找那烧纸婆婆,我本来打算给郭毛子打电话的,可现在,我信不过郭毛子了,因为这家伙,三番四次的不跟我说实话,如果他愿意把当年十二个人冤死的事情说给我听,我们现在也不用去找烧纸婆婆。
  可是,如果不找郭毛子,我们哪儿知道烧纸婆婆住哪儿呢?
  冯春生提醒我,说那殡仪馆的人,其实也都在警方备案了,让我去找找大牛。
  我有点不信,说殡仪馆的,为啥要去公安局备案?
  冯春生笑了笑,说我这就不懂了,那些开锁的,为什么要去警方备案?原因就是他们的手艺太违法了。
  为什么殡仪馆的要去警方备案?那是因为那场地太违法了。
  他说殡仪馆,其实是毁尸灭迹最好的地方,以前就有黑社会和殡仪馆合作,弄死了的人,直接往殡仪馆里送。
  送过去,直接往火化炉子里面一扔,第二天就变成了一具黑色的骨架,再敲散敲散,就直接装盒子扔掉了。
  所以,为了防止殡仪馆做一些黑色勾当,殡仪馆的所有工作人员,也是需要在公安局备案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拿起了电话,给大牛去了一个电话。
  大牛接电话的时候,似乎不是很高兴。
  毕竟他帮我们查陈三立已经查了两次了,就一顿饭的交情,办两次事已经到极限了,现在我们还跟他打电话。
  我笑笑,硬着头皮说:牛哥……殡仪馆在你们那边备过案不?
  “没有,没有。”大牛直接回了我一句,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听出来了,这大牛,是不想给我们帮忙了。
  我咬了咬牙,直接给大牛的微信号上,连续发了四个“两百块”的红包。
  发红包的一瞬间,大牛就把红包领了,然后,立马给我回了电话。
  这回,大牛的语气就不一样了,明显和善很多。
  他说他刚才有些武断了,殡仪馆备案没备案,他得去查查。
  接着,他又装模作样的挂了电话,大概十分钟之后,他才给我打回来,一幅很兴奋的样子:哎,哎!水子……你还别说……这殡仪馆,确实在我们这边备案,太冷门,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还能咋样,只能装糊涂,也一幅很兴奋的样子,激动的说:是吗?大牛哥,快帮我找找,那边有没有一个……
  我想说烧纸婆婆,可大牛知道哪个是烧纸婆婆?
  这时候冯春生小声的说:烧纸婆婆的专业称呼叫——纸仪师。
  我这才说:有没有纸仪师啊?
  “有,有,叫丁夜香。”大牛说:我把她的地址和号码都发给你哈!
  ”谢谢大牛哥,谢谢大牛哥。”
  我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这次真是红包立功了。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这年头,真是“礼多人不怪”啊,不送东西就没招。
  “没办法啦,社会也就这样子,要么按规矩按流程做事,要么就牺牲点钱。”我笑了笑,打开手机新收到的短信。
  上面写了烧纸婆婆的地址和电话。
  烧纸婆婆住的地方也不差,住在环城公寓。
  环城公寓的放假,在我们市里不算最好的,但绝对也不算最次的,属于中等偏上。
  一平米地价差不多在五千多左右。
  我说这烧纸婆婆有点钱啊。
  冯春生笑道:那开玩笑,烧纸婆婆这差事,一个月最低工资都得在一万五以上,像咱们市的殡仪馆,烧纸婆婆就一个的,至少月薪两万起。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烧纸婆婆丁夜香,还挺有钱的。
  我让冯春生开车,去环城公寓。
  到了环城公寓,我按照楼栋和楼层,跟着要进楼的人,混到了门禁里面,然后坐电梯,找到了丁夜香的家。
  我敲了敲她家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我连续敲了好几声,门才打开,门缝里,钻出了烧纸婆婆那张很奇怪的脸:找谁?
  她才探头,看清楚是我和冯春生后,立马要关门。
  我连忙卡住了门,对烧纸婆婆丁夜香说:婆婆,对不住,我们又来找你了。
  丁夜香使劲的把我往外面推,一边推,一边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你们要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喊保安了。
  我连忙对丁夜香套近乎,说:婆婆,你脖子上的纹身,是出自我师父的手笔。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阳绣,一条蛇缠住了一个骷髅。
  丁夜香听到了这个,没有推我了,她站直了身体,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于水,是阴阳绣的传人。
  接着,我把冯春生拉了过来,狠狠的掀开了他的衣服,说:婆婆你看……这是我昨天才纹的阳绣——通天教主的眼睛。
  丁夜香凑到了冯春生的背上,使劲的闻了一下后,说这是阴阳绣,和她脖子上的纹身,味道一模一样。
  阴阳绣有一种阴魂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一般人闻不出来,只有纹过阴阳绣的人,才闻得出来。
  丁夜香把我和冯春生让进了屋子里面。
  接着,丁夜香进了厨房,给我们倒了一杯水。
  我拿起了水,冯春生也拿起了水,我们一人喝了一口后,我问丁夜香:婆婆,你能不能讲讲,那殡仪馆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事,本来我是不能说的。”
  丁夜香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说:但你师父改了我的命,救了我这老婆子一生,所以,你呢,我不藏私。
  “我师父改了你的命?”我问丁夜香。
  丁夜香笑道:你是愿意先听殡仪馆的事呢?还是愿意先听你师父改了我命的事呢?
  我说都可以。
  丁夜香笑了,说那就先讲讲我师父的事吧,缓解缓解情绪,毕竟殡仪馆曾经发生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再提了,太可怕,太惊悚,她得先酝酿酝酿。
  接着,丁夜香问我: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丁夜香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丁夜香说她的名字,和她年轻时候做的工作有关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心肠
  我问丁夜香,她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丁夜香笑了笑,说她以前的工作,现在没有了。
  她说以前的人不像现在,家家户户都有马桶和蹲便器,那时候的厕所,其实就一个坑,然后坑上面架两块木板。
  隔一段时间,就要找“夜香工“清理一回。
  为啥那厕所里的污秽东西,叫夜香呢?
  因为那时候掏粪工一般都是晚上才干活,晚上那“香味”四溢的,自然叫“夜香”了。
  丁夜香本来不叫丁夜香,她叫丁小红,丁夜香只是外号,后来喊她的人多了,她自己也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二三十年前有一次人口大普查的时候,大家重新填写姓名,以及交纳表格。
  丁夜香这次也填错了,一时间没想起来她叫丁小红,直接填了丁夜香。
  好吧……从此以后,丁夜香就是真正的丁夜香了。
  丁夜香说她曾经当掏粪工的时候,给火葬场招“烧纸婆婆”。
  她其实也不认识字,是她的一位念过几年书的同事,看完了招聘启事,告诉丁夜香,那个烧纸婆婆适合她——因为烧纸婆婆需要面容非常丑恶。
  丁夜香还是孩提的时候,爷爷没照顾好她,把她的襁褓放在了椅子上面,自己出去买菜,准备回来做饭。
  当时天气寒冷,丁夜香一个不小心,从椅子上,翻到了炭火盆里面。
  一下子,丁夜香的脸,落到了炭火盆里,整张脸被烫得不成样子了,导致现在的面貌,十分丑陋。
  那同事还告诉丁夜香,说那烧纸婆婆工资可高了,一个月工资有三百多。
  那时候三百度的工资可不少,掏粪的工人一个月工资甚至不能破百。
  丁夜香二话不说,就去火葬场应聘了,她也顺利的入职了。
  不过,丁夜香才搞了几天,就感觉浑身冰凉,头疼脑热的。
  她去找人瞧病,恰好碰上了我师父。
  我师父直接告诉丁夜香,说她是进入了“阴地”,身体受不了了,他劝丁夜香别再去“阴地”了,不然,得死在那儿。
  丁夜香当时就求我师父,说我师父是高人,肯定有办法帮她。
  我师父问清楚了丁夜香的原委后,说你以后不要在再去火葬场上班不就行了吗?
  丁夜香不肯,跪在地上磕头,求我师父帮忙。
  我师父有些奇怪,说你掏粪也掏得好好的,为啥非得去当烧纸婆婆呢?那事,也不好干。
  丁夜香直接跟我师父说,说她这个人,长得又古怪,又丑,小时候也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也不认识,只能一辈子掏粪。
  她不想一辈子掏粪,生活没盼头,烧纸婆婆好歹工资高,所以,她想当烧纸婆婆。
  我师父当时想了很久,说他绝对不给人做阴阳绣,怕伤了因果,让丁夜香先回家。
  丁夜香依然不肯。
  最后,我师父才答应给丁香问一个“镇阳魂”的基础阴阳绣,说有那阴阳绣,丁夜香当烧纸婆婆就没问题了,毕竟烧纸婆婆的事,不是被恶鬼害的,是她自身扛不住太阴的环境。
  有了我师父纹的阴阳绣,丁夜香稳稳当当的当了烧纸婆婆。
  她这职业,可真是值钱。
  工资也是一路涨,从当时的三百多,一直涨到了丁夜香进入了新的殡仪馆上班,工资涨到了两万七八了,这辈子的命运,确实改了。
  如果当年没有我师父给她做的阴阳绣,她到现在,依然饥寒交迫。
  丁夜香说为了感谢我师父的情谊,这次也不能坑我们。
  她让我们最好不要再去那殡仪馆守夜了,怪事马上就要来了。
  接着,他跟我讲起了当年的事了,她说十年前,那殡仪馆建起来的时候,确实死了十二个人。
  我说郭毛子跟我讲,说那是因为殡仪馆的建造,犯了风水,成了“落煞局”,才掉下来的。
  丁夜香说可不是么……那些工人跟被人催眠了似的,在楼顶上站成了一排,下面人怎么喊都不搭理,当时殡仪馆的领导,还有投资了很大一笔钱的韩老板都在,他们都急疯了。
  我听郭毛子说过韩老板,他说韩老板是殡仪馆的一个大股东,只是,殡仪馆刚刚建立的时候,就有韩老板了吗?
  丁夜香说当然……她听很多人讲,说当时市里准备建一大型的殡仪馆,其实财政没钱了,当时是韩老板出来,投资了一大笔钱,才开始动工的。
  当时那些工人,不管怎么劝说,都没什么用,一个个直接从楼上往下跳。
  咔咔咔,没多大一会儿,那些人,全部从楼上跳了下来,倒在了血泊里面。
  当时,韩老板直接让人把尸体抬到火化炉子里面去处理,说反正已经死了,就地毁尸灭迹,别让这种奇怪的事情传出去,不然殡仪馆的声誉,肯定有问题,如果传到了上面,那还得派人来检查,一检查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少赚多少钱?
  韩老板找人把那些工人,全部抬到了火化炉里面,炉子一点开,轰的一下,那些人顿时被点着了,接着,那十二个工人,几乎是同时坐了起来,然后疯狂的拍着火化炉的观察玻璃。
  那玻璃是钢化的,要拍碎几乎是不可能。
  当时周围几位火化工都吓坏了,这些人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旁边的韩老板也有些惊讶,说这是不是诈尸。
  就在这时候,韩老板请的高人,那个道士过来了,他一来,就对韩老板说,说那些工人其实是中了落煞,神智有些不清,跳下了楼,也因为落煞,直接假死了过去,这十二个工人,都是活人。
  这时候,火化工已经准备停下炉子,把那十二个人给放出来。
  韩老板却一口咬定这些人都是诈尸,别停,烧死了为止。
  接着,韩老板就拉了那道士出了殡仪馆。
  老板发话了,那小员工敢动吗?
  于是,那天,那十二个工人的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殡仪馆。
  那可是活人啊,在火化炉子里面,活生生的被烧死了,那得多大的冤屈?
  那十二个工人,在被烤得尖叫惨烈的时候,忽然一起齐声大说:九天化尸,十二人复活,十年之后,血债血偿!
  烧纸婆婆说到了这里,浑身都开始打摆子,似乎想起了当年的那种恐怖。
  我心里说那个韩老板下手也太黑了吧?那十二个人,原本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可最后,都一个个被活活烧死在了火化炉子里面,这叫一个惨啊。
  冯春生也在一旁咒骂,说这么丧良心的人都有。
  其实我知道那个韩老板,为什么在道士通知他关炉子救人,却一定要执意烧死那群人的原因。
  很简单,那群人已经是重度烧伤了,如果能出来送医院,光是植皮,可能手术费用高达上百万,甚至几百万。
  我有个朋友,就是因为重度烧伤,植皮植了六回,每回植皮,都要花费数十万的医药费,六次植皮就接近两百万,这还不包括一些消炎药啊、护理啊之类的费用。
  所以,治疗烧伤的人,花费的价格,非常大。
  可是烧死了一个人,才赔多少钱?二三十万!现在正规的公司,可能要赔七八十万。
  如果按照数学逻辑,哪一个划算,那肯定是烧死了划算……可以少赔很大一笔钱呢。
  可咱们的人命,不是算术题啊,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选择题。
  可惜的是,韩老板……把这道生死攸关的题目,当成了算术题来做了。
  为了钱,冤死了十二条人命。
  我叹了口气,原来殡仪馆的曾经,发生过这样的“狠”事,怪不得现在殡仪馆接到了一张纸条,说:九天化尸,十二人复活,十年前冤死事件,血债血偿。
  这难道真是那十二个冤死鬼,回来报仇了吗?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哎!
  烧纸婆婆说:我跟你们说了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们继续去守夜,我劝你们,最好别去守夜,谁守,谁死,你年纪轻轻的,又有本事,不值得送死啊。
  她还说,为什么九天化尸?那尸体九天之后就消失了呢?
  她听人说,那是十二个人复活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复活,就和当年那十二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跳楼一样。
  我差不多明白了,站起身对丁夜香说:那谢谢婆婆了。
  “晚上,别去了。”丁夜香在我们出门之前,说了这句话。
  我和冯春生挥了挥手,出来了。
  出门的路上,我问冯春生:去不去守夜?
  “去!千刀万剐我都得去,我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了。”冯春生的眼神,十分坚定。
  我听人说,任何一个人,都有信念。
  在执行信念的时候,无惧生死,不管是贫穷富贵,还是软弱强硬,信念能让人抛掉一切的缺点,内心化作坚强的草原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现在冯春生,已经找到了他的信念。
  我拍了拍冯春生的肩膀,说道:春哥……刀山火海,我陪你走一趟,也不枉费了咱们的缘分。
  我已经做了安排,陈雨昊的事情,拜托给了咪咪和廖敏,我母亲的事情,也拜托给了咪咪。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我能信任的人——真的只有咪咪了。
  我和冯春生,上了车,准备开往殡仪馆。
  在开车的一瞬间,我发现车顶的中国结,被人换了,换成了一个红色的小木牌——柷由家柷小玲来过?
  我抓下了小木牌,上面写了一排字……
  作者随笔:
  先来一更,后面还有哈!


第一百一十二章 江湖假把式
  我看到那木牌上,写了一行字——江湖假把式。
  我把木牌,递给了冯春生,问他:春哥……柷小玲来过,她给了我一块牌子,说江湖假把式,啥意思啊?
  冯春生拿过了木牌子,看了一眼后,说:光练不说傻把式,光说不练假把式,这是曾经老北京天桥上流行的一段话,说那些天桥上耍把式的人,有些人光在那儿说,也不好好练,这叫假把式;光在那儿练的,一句话不坑,不找观众要赏钱的,叫傻把式。
  一种是骗子,一种是傻子。
  冯春生说柷小玲在咱们车里,放了一块木牌,写了“江湖假把式”,五个字,到底想干啥?
  我把木牌,收了起来,对冯春生说:管她柷小玲想干啥呢,咱们先去殡仪馆呗。
  冯春生说在殡仪馆里,似乎有他妻子的消息,我们得找啊。
  他开着车,带着我先去吃了个饭,然后再到了殡仪馆。
  我们到殡仪馆的时候,才到晚上六点半,还没到开工守夜的时候呢。
  这时候,许多烧尸工和扛尸工人还在忙活。
  我和冯春生闲得无聊,在这殡仪馆里逛了起来——总不能跟傻子一样,就坐在那门房里面发呆吧?
  反正到了深夜,有的是时间给我发呆呢。
  我和冯春生,在殡仪馆里面乱走,反正人还蛮多的,到处走,心里也不怕。
  这殡仪馆是大,焚尸炉十几个,一溜排开,下面有一个巨大的轨道,焚尸炉就架在这些铁轨上。
  在那铁轨的下面,有一个下水道,下水道的缝隙旁边,全是油腻腻的东西。
  我跟冯春生说——春哥,那下水道还有地沟油呢?
  冯春生给了我一个爆栗,说那是地沟油吗?那是尸油!
  “尸油不是在火化炉里面吗?”我有些好奇。
  冯春生说这尸油,本来应该在焚尸炉里面的,不过,一部分尸油被焚尸炉的收集工具收集了,一部分尸油经过了高温,会挥发成白色的烟,在那焚尸炉里面乱撞,搞得这焚尸炉里的零件老化,加速了焚尸炉的报废速度。
  所以,那些奸商想了个法子,直接在焚尸炉的下面,开一个口子,那些尸油直接往下滴,滴到下水道里面,水一冲就了事,和那些乱排乱放的化工厂其实是一个道理。
  哦!
  我说原来这世界上的事,件件藏着猫腻呢。
  我拉着冯春生又准备走,忽然,我发现那下水道的缝隙里,还有一点闪着银光的东西。
  “咦?那是什么?”我有点好奇,直接跳到了铁轨下面,忍着恶心,两只手小心翼翼的夹起了那银色的物事。
  夹起来了之后,我仔细一瞧,才发下,那物事,其实就是一个学生证。
  银色的物事,其实就是学生证上面的金属夹子。
  我看了一眼学生证,学生证上的名字叫李义,这块学生证,烧掉了一小半,幸好是有那夹子卡着缝隙在,所以学生证没有直接掉到下水道里去。
  我捏着学生证,说这谁这么不小心,学生证丢在了这边。
  冯春生说管他的呢……直接交给殡仪馆,再说了,这学生证已经烧掉了一半了,还给失主也没用,还不如不还呢。
  他说完,要抢过我手里的学生证给扔掉。
  我猛地收回了手,说:哎……春哥,别急着扔……这学生证,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冯春生问我。
  我仔细的捋了捋,说:春哥,这学生证问题很大。
  “咋了?这学生你认识?”冯春生说。
  我摇摇头,说春哥,你想啊,这学生证已经烧掉了一半,这一半,是在哪儿烧的?
  “哪儿烧的?”冯春生突然说道:焚尸炉!
  我点点头,又说:就算焚尸炉焚烧的是一个学生尸体,可是,尸体在送到焚尸炉里之前,衣服都应该是仔细检查过的吧,怎么会有一个学生证留在里面?
  “你的意思是?”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
  我说道:春哥,这事说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学生证的主人,是非法的尸体焚化,你不是说殡仪馆和黑社会有勾结么?我怀疑这事……有点邪门。
  我感觉这事,就是有人非法销毁一大学生的尸体,那大学生的尸体在焚化的时候,身上的学生证,被焚化炉焚烧了一半后,掉了下去,接着又从那个掉尸油的大孔里面,掉落了下去,卡在了下水道的盖子上。
  “哎哟!”冯春生立马说道:你小子够警醒……这么一说,还真是的哎,这具尸体,估计是非法燃烧的。
  接着,冯春生又说:对了,这边烧人都是有记录的,我找找。
  每个焚化炉的边上,都有一张桌子,上面是有登记的,每一具尸体进来之前,都需要签字,写上尸体名字的。
  冯春生在那桌子下,找到了一个本子,打开之后,仔细核对了近一个多月的记录,都没有一个叫“李义”的尸体,在这个炉子里被焚烧。
  “有事。”
  我和冯春生大眼瞪小眼。
  有人偷偷的在焚尸炉里面烧了尸体。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学生证,发现这学生证上的金属夹子还没有生锈,说明这玩意儿,也就是这几天新掉的。
  难道说这殡仪馆,真的和黑社会有勾结?
  我和冯春生两人对望了一眼,忽然一起说了一个答案——九天化尸。
  这殡仪馆最近不是出现怪事了吗?九天化尸……十二人复活,每天都有一具烧尸送过来。
  莫非……这学生证的主人尸体被非法焚化,和这——殡仪馆的怪事,有关系?
  我和冯春生都瞪大了眼睛。
  如果这事真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一点……说明“殡仪馆的怪事,其实和十年前的冤死事件,毫无关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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