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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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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气体落在了香炉上空的时候,猛地爆开,然后凝聚成了一条小鹿的模样。
这黑色的气体,不是别的——正是我昨天晚上,做在人脸皮上的那个恶鬼——陆仙。
陆仙鹿形,嘴里有獠牙,双眼的眼角冲天,杀气四溢,四个蹄子,全是三趾金钩。
阴阳绣化作的陆仙,从天而降,落在了那九只小蛇的上方,然后张开了嘴,一口一个,把这些蛇儿全部给咬死了。
九条闽蛇,全部被咬死。
那陆仙,也再次化作了黑气,不见了,只留下了躺满了小蛇尸体的香炉。
这下子,全场鸦雀无声了。
那些刚才还膜拜阴三爷的人,都没有那种膜拜的神色了,甚至不少人,开始仇视起了阴三爷。
整个会场的氛围,变得十分尴尬。
黄昆仑也瞧出不对劲来了,他问我:水子,整个会场的人,似乎因为刚才的那一幕,直接就对阴三爷不善了……这又是为什么?
陈词是心理学大师,她更加能从人的表情上,准确的阅读出人的内心情绪。
他说那些人,不光是对阴三爷不善,甚至还很怨恨阴三爷,那种怨恨,十分强烈。
黄昆仑一拍桌子,问我:于水……你小子到底是下了什么魔法,让这么多人,一瞬间就怨恨起了阴三爷来了?
这些阴行兄弟怨恨阴三爷,他们就会不和,阴行内部有矛盾,那阴三爷的老大位置,能做得稳吗?
我哈哈大笑,对黄昆仑说:刚才那香炉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给阴三爷下的“人心局”,叫——闽蛇。
“什么原理,说来听听?”黄昆仑好奇的说。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猎人王(小九绣冠名)
黄昆仑好奇的说:什么原理,说来听听。
我直接跟他说道:这原理就是“闽蛇”这个故事本身。
“闽蛇的故事?”黄昆仑说道:我就知道,你们闽南人喜欢蛇,以前清朝的时候,搞地域歧视的时候,就会喊闽南人闽蛇,难道,这里头藏着什么故事?我看古书里面,也没有任何记载啊!
“有!”
我跟黄昆仑说:这个故事,在闽南本地的老百姓嘴里,口口相传。
“哦?讲我听听。”
我给黄昆仑讲出了闽南远古时代的故事。
那时候,闽南地带,毒虫野兽极多,民不聊生,这还不算什么,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不停的有恶鬼吃人脑浆,闽南大地,哀嚎遍野。
最后远古神女娲娘娘看不下去了,她点化了九条大蛇,让他们看护闽南大地。
这九条大蛇,就是“祥瑞九蛇”。
他们成为了一条屏障,守卫着整个闽南的老百姓,深受老百姓的爱戴。
不过,有一天,一只恶仙,入侵了闽南的土地。
这恶仙外形像是一只小鹿,自称陆仙。
陆仙诡异狡猾,凶残暴力。
他一己之力,吃掉了祥瑞九蛇。
陆仙吃掉了九蛇之后,又开始在闽南大肆吃人,这一次丧失了九蛇保护的闽南,再次落入了十分黑暗的时代。
最后,闽南王跟那陆仙做出了交易——每年进贡五百个活人,供陆仙来吃,但是陆仙不得平白无故的主动的吃人。
陆仙同意了。
于是,每年都有五百个活人,被当了祭品。
这种日子一过一过就是几百年——直到闽南,出现了两个惊才绝艳的人。
一个叫猎人王。
一个叫巫风。
巫风是闽南极其出名的大巫,她也是阴阳绣的创始人。
猎人王天生神力,勇猛无匹,平日不吃猪、牛、羊、鱼肉,独爱人肉,不过他吃的人肉,都是恶人的肉。
在那黑暗的时代里,不少的人当了强盗,山匪,这些人残忍、毫无人性。
在这些恶人的面前,猎人王更加的毫无人性,他背着强弓和长刀,到处去追击那些恶人。
他把恶人当成猎物,所以才叫猎人王。
猎人王的日益成长,和巫风自创“阴阳绣”,成为了击杀陆仙的契机。
巫风找上了猎人王——要和他联手对付陆仙,不然每年都有五百个人被陆仙活活吃掉。
猎人王说他只能杀人,却不能戮仙。
“我能让你拥有戮仙的能力。”巫风亮出了自己的阴阳绣。
最终,巫风的阴阳绣能力说服了猎人王,猎人王背上了巫风刺的“四绝阵”的阴阳绣,去对阵陆仙。
四绝阵——诛仙、戮仙、灭仙、绝仙。
阵阵杀仙。
最后,猎人王再也没在闽南出现过……那陆仙也没从闽南出现过了。
有人猜测,猎人王和陆仙,应该是同归于尽了,总之,两人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要巫风,他跟猎人王惺惺相惜——在五年之后,巫风找到了衣钵传人,把自己的阴阳绣术传承下去了之后,自刎在了闽江边。
惺惺相惜,同生共死!
我说这就是闽蛇的故事。
黄昆仑听完了这个故事,立马露出了一幅震惊的模样,说道:要杀人,先诛心,杀人先诛心——于水,冯大先生,你们两个人,真是诛心的高手啊!
仓鼠抬着头看着黄昆仑,挥舞着小拳头,喊:黄爷,黄爷,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听听,你们智商高,都不考虑我这小脑袋瓜子啊。
黄昆仑看了仓鼠一眼,摇摇头,说道:于水借用女娲娘娘的香堂,做出了那个九蛇局,然后又引动阴阳绣“陆仙”斩九蛇——这个局啊,就是冲着阴三爷去的啊!
“那九蛇被斩,这叫不祥之兆!”黄昆仑说:女娲娘娘的面前出现了不祥之兆,这明摆着是告诉在场的阴人——女娲娘娘前面案台上的“阴人掌柜英灵”有话要说——这家阴魂报信嘛!
“先辈有话要说,那周围的阴人肯定要猜那陆仙杀九蛇的用意了。”黄昆仑如此说道。
仓鼠又问:他们会怎么猜?
“猜隐喻。”黄昆仑说:那陆仙是外地恶仙,本事高明,入侵闽南——在整个“上龙头”的会场,你会首先想到谁?
“阴三爷!”仓鼠拍着巴掌说。
黄昆仑说对,就是阴三爷——不祥之兆,出在阴三爷,在场的阴人,肯定都会怨恨阴三爷。
接着,黄昆仑还对仓鼠说:仓鼠——我再考考你,今天水子用的这一手“蛊惑人心”里,还打了两层人心,你知道是哪两层吗?
“还有两层?我不知道。”仓鼠问陈词:词词,你聪明,你说。
陈词是心理行家,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能猜不出来。
她说:第一层啊——符合了阴三爷最近的行为——阴三爷最近杀了不少阴行的人嘛!这个行为,和香堂之上,陆仙咬死了那九条蛇,有很深的联想,所以,那在场的阴人,会觉得先辈的英灵告诉他们——阴三爷是一个杀闽南阴人的恶人,他们自然就惧怕,也怨恨。
“第二层啊,这个闽蛇的故事,最后杀掉了陆仙的人是猎人王和巫风的阴阳绣,现在这世道,猎人王找不到,但是阴阳绣的传人,还是在的嘛——就是水子啊。”陈词说:这一层心理暗示,会让那些恐惧阴三爷的人,直接想到水子,猎人王斩了陆仙,能杀阴三爷的,就是于水!
黄昆仑伸出了大拇指,对我说道:水爷,我今天晚上过来啊,就是为了瞧一瞧你的爪牙锋利不锋利,现在看,你的爪牙犀利得很啊——三重伪造的“阴魂报信”,先让众人厌恶讨厌阴三爷,然后还让众人的潜意识里都相信——只有你,才能办了阴三爷——直接让民心,倒向了你!你可真是诛心的高手,高手。
我跟黄昆仑说道:黄爷,诸位,你们先别夸得这么早,我还要一套连还手,没用上呢。”什么连还手?”黄昆仑问我。
我打开了右手的巴掌。
我巴掌里面,紧紧的攥着一团白色的东西。
“这是人皮?”黄昆仑问我。
我说是的。
其实我这还真是人皮——也是一幅人皮纹身。
这幅人皮纹身和“陆仙纹身”,互相“通灵”。
我等了一个晚上,就是等着用这枚“人皮纹身”,给阴三爷来个致命暴击呢。
开始我看会场直播,期待这个“闽蛇局”慢慢形成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比较紧张,忐忑,所以我握了一晚上的人皮,现在有些湿漉漉的。
这张人皮上,也有陆仙纹身,我看着人皮,又看了看手机的屏幕。
屏幕里,那阴三爷现在正在和会场里面的阴人兄弟们尴尬的喝酒呢。
有了“陆仙吃闽蛇”之后,在场的阴人,心里多半是对阴三爷不爽的,甚至带着一些怨恨。
阴三爷也不好发作,只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大口大口的喝酒、敬酒,要掩饰这场尴尬。
不过,我不会让阴三爷把尴尬给掩饰得一干二净的——我直接将我手中的人皮纹身,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
这块人皮纹身,是经过修剪的,修剪得和昨天那块人脸皮的“陆仙”纹身一模一样——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的位置。
我盖着纹身,睁开了眼睛,看着手机。
我瞧见,那香炉内的人脸皮纹身,也猛地升腾起来了,从那香炉内的泥土里钻了出来,然后缓缓打开。
这会儿,会场所有人又都望着这张人脸皮纹身。
“这个是……?”
“卧槽,阴三爷当了老大后,这上龙头会的怪事真多。”
“还用问呗?一个泰国人,当了咱们闽南阴行的人,老祖宗们不开心了。”
“咱们……哎!”
那女娲娘娘面前的香炉上,那人脸皮才飞起来了两三尺,我都听到那些阴人兄弟们怎么议论阴三爷了。
今天这个局,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了。
我现在得加一杀手,把阴三爷的气势压制到最低点。
在人脸皮飞到三尺多高的时候,我狠狠的吼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脸上盖着的这块人脸皮和那太极酒店会场里的“人脸皮”是通灵的。
我在这边喊了什么话,那边的人脸皮用一种十分古怪低沉的音调,也喊出了这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整个会场里,都回荡起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声音。
这句话,再次将阴三爷的身份给点名了。
泰国阴人,何德何能,来当闽南阴行的老大。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着阴三爷,他们像是看笑话似的看着阴三爷——他们的心里,现在根本没有把阴三爷当老大了。
前些天,阴三爷靠杀人的硬手腕,收买了人心,把自己的势力巩固得固若金汤。
但今天我这几手,直接让阴三爷再次成为整个闽南阴行的众矢之的。
他恶狠狠的等着香炉上的人脸皮,骂道:哪儿来的杂碎在这儿装神弄鬼,戏弄你三爷!
我正准备通过人脸皮继续说话的时候,忽然,异变陡生——女娲娘娘面前案桌上的灵位——阴行掌门人、那些阴行先辈的灵位,全部发出了疙瘩疙瘩的声音。
站在我身边的冯春生忽然喊道:不好——水子,会不会是你用“女娲娘娘”和诸位英灵做局陷害阴三爷,冲撞了阴行的这些祖师爷啊?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灵牌倒转(瓜瓜冠名)
站在我身边的冯春生忽然喊道:不好——水子,会不会是你冲撞了阴行的这些祖师爷啊?
我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
这周围的灵位,嘎达嘎达的响声越来越大,难道真的是我冲撞了祖师爷?
冯春生喊道:快点,快点,水子,现在这嘎达嘎达的声音,就是在警告你,你现在赶紧把人皮面具给取下来,不然的话,待会还不知道发生点什么呢?
“现在取下来?这怎么行呢?我要是现在取下来,晚上这一切,不都白费了吗?”我对冯春生说道。
我把人皮一取,那会场里的人皮也会自然掉下来,那会场里,高人到处都是,肯定有“有心人”瞧出我的破绽,反而不合适。
这个时候,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我就不能把脸皮给揭开,得强行撑下去,丢了命,那也得好好撑着。
至于这些灵牌,为什么发出疙瘩疙瘩的声音,是不是我冲撞了祖师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冯春生喊得着急,但我无动于衷。
那手机屏幕里的“太极酒店”的会场里,灵牌继续响着,会场的阴人都看呆了。
估计上龙头的宴会,他们里头有人参加了两三次,但这么诡异的上龙头宴会啊,他们可是头一次见。
所有的人,全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十来块灵牌。
灵牌疙瘩疙瘩的声音,越来越响了,灵牌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在众人都看得十分紧张的时候,忽然,那灵牌传出了一阵“凄厉”的声音,紧接着,灵牌冲天而起,全部在空中悬浮着了。
然后又缓缓落下。
这一次,所有的灵牌,全部翻转过来,倒立在了案桌之上。
在场所有的阴人,瞧见了这一幕,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全部下跪磕头。
这灵牌倒转,可是大事啊;说明祖师爷们有不满的情绪。
以前水浒传里,武松回了家,给武大郎的灵位磕头,武大郎灵位倒转,武松就知道,哥哥的死,一定有冤情。
如今阴行祖师爷们的灵牌倒转了,也是有“冤”啊!
只是——这个祖师爷的冤,是不是我于水做的这个局,引起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冯春生心里也虚,让我还是把人皮给揭了。
我依然没揭,也不能揭下来。
就在这时候,会场里面,起了阴风。
阴风把那些香炉里面的灰全部刮了起来。
然后,这些灰,落在了案桌上,写下了一个字——逐!
所有的灵牌正面,也缓缓的挪出了一个角度,正面全部对准了阴三爷!
我猛地挥了一下拳头,我算是赌对了。
果然,这些灵牌出现的异状,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阴三爷。
祖师爷们是真的有不满,不满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阴三爷。
那个“逐”字,有“驱逐”的意思。
阴三爷泰国阴人入阴行,祖师爷不满意了,要驱逐他!
在会场里,我做下了“陆仙”阴阳绣的那张人皮面具,彻底被崩碎了,在场的阴人,再次磕头。
这次磕完了头后,所有的阴人全部站起身,他们这次再看向阴三爷的目光,那就叫“貌合神离”了。
一场诡异的上龙头,阴三爷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威信——全部崩碎。
我想从今天开始,阴三爷就是整个闽南阴行的敌人了。
只是——阴三爷余威仍然在,上龙头的晚宴上,大家表现得还算是理智。
但这场宴会,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了。
这时候,我也才揭下了人皮,把人皮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激动的说道:今天咱们这一个局,阴三爷老大的位置,根本就坐不住了。
纹身店里的兄弟们,也都挺高兴的。
冯春生竖起大拇指,说道:怎么样,水子,我出的这个“闽蛇”的点子,还是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完美,我们开头只想着打击一下阴三爷在阴行里头的威信,让更多摇摆不定的人,心里对阴三爷产生抵触的情绪。
没成想啊——这一次,祖师爷都看不惯那阴三爷了,直接来了一个灵位倒转。
就这一下,那些阴三爷的死忠,估计都得掂量掂量了——跟着阴三爷,是不是一条正确的路。
“逐,哈哈哈,祖师爷们这句话说得对,就该把这阴三爷给驱逐出闽南阴行。”冯春生也在我旁边哈哈大笑。
黄昆仑则说道:祖师爷英灵显灵了,这事,只怕没那么简单啊!
我问黄昆仑:黄爷莫非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但是你们想啊,那祖师爷显灵,能仅仅因为阴三爷只是一个泰国阴人吗?”黄昆仑一句话把我给问愣住了。
是啊!
我这次做的“闽蛇局”,无非就在最后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要利用阴三爷是泰国阴人这个身份,来造谣,对他的威信,进行极大程度的杀伤。
可是祖师爷显灵,盯着阴三爷,用香炉灰,写出了“逐”这个字!
证明这阴三爷——肯定是心怀鬼胎。
他当阴行老大,别有目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冯春生也仔细一琢磨,说道:这事,我也发现了,味道不太对——先不说别的,把那阴三爷给赶下老大的位置再说。
我点点头,本来我就要抢阴行老大的位置,这次祖师爷显灵了,我是必须要抢这个位置——不然都对不起祖师爷。
我站起身,跟大家说:今晚上大家都辛苦啦——今天先诛了阴三爷的威信,我估计阴三爷肯定要有下一步动作!明天我们等一等,看看阴行这边的形势再说!今天大家先回家休息。
我们几个人,在这手机屏幕上,看了一场大戏,也还不错,至少我们看到了整个阴行,都开始和阴三爷产生隔阂了。
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
大家都散了伙后,唯独我和陈词没离开。
我们晚上,还有一个局呢,这个局,昨天陈词就跟我说好了。
晚上她要去见一个学弟,时间是十点。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和陈词穿了外套,就出门了。
要说刚才我做的局彻底引爆,心里还有些高兴呢,但很快,我心情就不怎么高兴了,因为陈词不停的给我介绍,说她那个学弟,挺成功的,是一个考古专家,在业界很有名气,并且多次发表论文,在香港拿到了不少的奖项。
然后现在那个哥们,又被国内给高薪聘请,成为了一个很大的考古项目的负责人。
我在车上听到那陈词介绍她那学弟的优秀,心里有点“醋”味,我也想啥时候陈词能这么夸夸我呢?
我听着陈词说了那么多,我问陈词:那你学弟找你干啥?他心理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幽闭恐惧症。”陈词说。
我说幽闭恐惧症是不是怕黑?
陈词说不是,她说幽闭恐惧症吧,是害怕待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面。
这个“封闭环境”,不是说真的就是彻底封闭,只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地方。
她学弟要经常去考古,去这个洞里钻一下,那个洞里钻一下。
那些出土的古墓里,其实环境十分糟糕,周围听不到什么声响,待在这些地方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对“幽闭”的环境,产生了一些焦虑,焦虑严重了,就成了幽闭恐惧症。
我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接着,陈词又说:这次国内的那个大项目,我学弟很想去,但是他被幽闭恐惧症给困扰了,所以来找我,让我帮忙摆脱他现在的心理状况。
我问陈词:那他的幽闭恐惧症,你给看好了吗?
“他的情况,有些复杂。”陈词如此说道。
我说道:那你是得帮他好好瞧瞧。
我心里对那个学弟有些醋意,但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有胸怀的——我也希望那哥们的“幽闭恐惧症”能好,他这么厉害的考古学家,对社会有很大价值的嘛。
陈词说当然。
很快,出租车到了约好的酒吧里面。
我和陈词进去了,在酒吧的角落里面,找到了陈词的学弟。
学弟的面前,放了一杯白水,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满脸苍白。
陈词走到了学弟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询问道:你没事吧?
那学弟直接把手搭在了陈词的手上,抬起头,刚要说话。
我眼疾手快,直接把那学弟的手给打掉了。
“哎!你瞎摸什么呢。”我心眼太大,这个也不能忍啊!
我可是陈词的男朋友啊——这当我面摸我女朋友的手背,这个太过分了。
我把这学弟的手打开,陈词埋怨着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我摇摇头,说:他摸你手。
“那你也太野蛮了。”陈词盯着我,说。
我心里有些恼火,但没表现得太过,只是尴尬的笑笑。
那学弟也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对我干笑道:兄弟,你是于水吧?我在你纹身店里见过你。
说完,他要跟我握手。
我摆摆手,做了下来,没和这学弟握手。
陈词有些不高兴了,她趴我耳边,说我怎么这么没礼貌,手也不和那学弟握。
我说我就这样——我就觉得,这个学弟不是什么好人——要真是什么好人,能在夜里十点多约女生来酒吧玩吗?
这人心里什么花花肠子,咱们男的心里没个数?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狼妖(小九绣冠名)
这人心里什么花花肠子,咱们男的心里没个数?
我来这儿,本来心里就稍微有些不爽,现在还出来就碰了一鼻子灰,我有点懒得说话了。
陈词说我没礼貌,我也没多表示什么,就看着那个学弟。
“哎,你平常不是这样子啊。”陈词可能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稍微有些重,稍微克制了一下。
接着,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一些心思,拿出了手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你不会以为他要追我,所以,你生气了吧?
陈词对人的心理摸得很准,她看我的模样,差不多猜出来了。
我看到了消息,就回了一条:你先聊事吧,有点失态,我缓缓。
我开始自己玩着手机。
陈词又和她学弟聊了起来。
她指了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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