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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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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
  易伟飞快的跑到了卧室的衣柜里面,拿出了一叠图纸,递给我。
  我拿过了图纸,发现那厕所和卧室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小房间,一般人是用来做衣帽间的。
  我问这个房间去哪儿了?
  易伟说上一任房东告诉他,卧室和厕所都改大了一些,把那衣帽间给弄没了。
  “弄没了?这话你也信?”我指着卧室的墙说:这衣帽间,是被封起来了……至于为什么要封?里面有古怪,这个古怪,或许造成了这房间有蛇仙的假象。
  “是吗?”易伟说他买这套房子其实也么多久,住进来也就十来天,结果,出这么大的事。
  我让易伟别着急,现在得把墙给砸掉,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的。
  上一任的房东,直接封了衣帽间,衣帽间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事出无常必有妖!
  我要开始找东西砸墙,可是冯春生不让,他歪着脖子说:你可得搞清楚了,这上一代房东,为什么要封住这衣帽间?这衣帽间里,到底有啥古怪的?如果没搞清楚——呵呵!这出了点事,可不是小事的。
  得亏是冯春生细心。
  我说那咋办?
  冯春生说——最好的办法是,等陈雨昊和柷小玲过来。
  有这两位大神镇场,那出来点什么东西,也是没问题的。
  我摇了摇头,说那不行——陈雨昊和柷小玲什么时候过来,谁说得定呢?再说了,这两位肯不肯帮我的忙,那也是一件事呢。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也是。
  我摸着厕所的墙壁,说:砸吧……估计没什么事,要真有大事,这易伟,也活不到现在。
  虽然这话说出来很伤人,但确实是事实。
  冯春生想了半天,咬紧了牙关:砸墙!
  决定了要砸墙,那就砸墙,我问易伟:你这儿有锤子吗?
  “有!”易伟说这边有个储物间,储物间里,有一把大锤子,还有三角楼梯。
  我让他把大锤子拿过来。
  没一会儿,易伟拿着大锤子就过来了,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啊。
  这家伙是篮球队的,那一膀子力气,有点生猛的。
  易伟抡起了锤子,就拼命的砸!
  哐当,哐当!
  他狠狠的砸了七八下之后,那墙轰然坍塌。
  一个小空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仔细一瞅,哎哟妈呀……差点吓了一跳。
  那被封起来的衣帽间里面,竟然是一个灵堂。
  灵堂还亮着蜡烛。
  黑漆漆的灵堂,红彤彤的蜡烛,在灵堂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灵位,上面写了七个字——任远亡妻之灵位。
  “啊!”
  举着大锤的易伟突然惨叫一声,抱住了我,浑身哆哆嗦嗦的,他明显是怕了。
  我问道:易伟……你怕个毛啊!
  易伟小声的说:任远……任远……任远就是我的上一任房东。
  “房东?”我问易伟。
  易伟说是的。
  上一任的房东,为什么要把自己妻子的灵堂给封起来,这灵堂的蜡烛,为什么又亮了?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任远打算要把房子掉……他为啥不撤了灵堂?
  冯春生突然喊了一句——祸水东引!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衣蛇女
  祸水东引?
  我问冯春生,此话何解?
  冯春生一时着急,也说不出来,他说得都特别乱,什么封房,什么转嫁,什么嫁祸之类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到冯春生这么着急,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巴掌:春哥……有话好好说。
  冯春生这才没有那么着急了,他清了清喉咙,开始慢条斯理的说:你看啊……这衣帽间,封掉了……为什么要封掉?肯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亏心事。
  冯春生说——任远得罪了他的妻子,怕妻子报复,才下了一个灵堂,日夜供奉,来安慰亡妻的魂。
  “然后呢?”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这种灵堂的摆法,叫暗堂,配以“二堂”,能够镇魂保平安。
  说完,他走到了那灵堂的面前,低下头,从灵堂的桌子底下,取出了一个小木盒。
  那个木盒子,黏在了桌子的底上,红色的,二十公分长,十公分盒子的顶上,画了一道“道纹”,看上去特别唬人。
  我问冯春生,这是个啥?
  冯春生说这玩意儿就叫“二堂”,灵堂一般都是立一个,不过立暗堂要立下两个,这“二堂”里面,装的东西……一般都是死者最亲近的东西。
  比如说——戒指。
  也比如说——项链、眼镜等等贴身的物件。
  冯春生直接打开了“二堂”木盒。
  盒子一打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道,直接扑了出来,而冯春生往里头一瞅,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好在冯春生的手稳,虽然抖了好几下,可是依然把手端稳了。
  我和易伟捏住了鼻子,往里面瞅,想看看里面到底是啥,就看了一眼,我惊呆了——这二堂里面装的,是一个小孩模样的人。
  这小孩一丢丢大,屁股上还长了一条尾巴。
  这木盒子里面,包裹了油纸,密封性估计很好,里面有一大半的“福尔马林溶液”,那小孩的尸体,就侧躺在了盒子里面。
  我也是日了狗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二堂里面,怎么装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小孩?”冯春生脸色惨白,他放下了那“二堂”木盒子,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惊悚的东西了。
  易伟则说:这是一个胎儿……应该三四个月大。
  “你怎么知道?”我回头看向了易伟。
  易伟说他暗恋的女神就是医学院的,他去女神的班级,旁听了一些课程,看到过胎儿每个月的图片模样,那教室的黑板上有。
  我又问:这胎儿怎么还长了一条尾巴?
  易伟说他以前在那教室里听课的时候,听那老师说,说那胎儿,确实是长尾巴的,在母体里面,小孩有一根尾巴,打小孩出生之后,尾巴就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我都没听过这个说法——这也太夸张了吧?
  易伟立马拿出了手机,说他给女神发条微信看看。
  我看这家伙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跟女神搭讪吧。
  易伟拿出手机,拍了那个胎儿的照片,然后直接发到了那女神的微信号上,同时问他女神——这个婴儿几个月?怎么长尾巴?
  没过多大一会儿,女神回了微信:这是个畸形胎儿,有返祖现象,所以长了尾巴——看胎儿的长度和模样清晰度,差不多有五个多月。
  易伟有点不服气,又回了一条,说他上课,听那老师说了,老师说这婴儿一直都有尾巴,生了之后,才没有的。
  女神似乎不想和易伟说话了,很涩的说了一句:拜托,篮球场的大个子同学,那是两个月之前才有的,两个月一过,那小尾巴就自动消失了——这么大的胎儿还长尾巴,是返祖现象产生的畸形,好了,就这样,我睡觉了。
  易伟一下就被女神抛弃掉了。
  我在旁边笑了笑。
  现在情况搞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这个暗堂的“二堂”里,会装了一个胎儿呢,还是长尾巴的胎儿?
  我看向冯春生,说:会不会这任远的老婆死了之后,还有遗腹子,遗腹子就是这个胎儿?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任远,为啥要封门?”冯春生指着那烛台说:你仔细看,这烛台是电灯泡,线直接走暗线,接在了开关上,说明他是打算长期在这里开暗堂的。
  他说这任远,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在这里布了一个暗堂,这暗堂时间久了,只怕这屋子里的阴魂压不住,所以才要倒手房子的。
  最后,冯春生直接下了一个结论——这屋子里的事,得两说——第一说,就是风水不咋好,是个“阴龙上顶”的风水煞局,第二说,这屋子里死过了人。
  那易伟之所以碰上了蛇仙,感觉最近打球分心,其实是这两说一起导致的。
  现在我的“赤霄”阳绣,解决了易伟的第二个麻烦,但是第一个麻烦……暂时还没解决。
  接着冯春生问我:水子,你是老板,你说咋整?
  我想了想,说:还是明天去柷小玲——请了柷小玲过来搞定这边的事。
  你要说人被鬼附身了,找我还能搞定,可这完全是宅子的毛病,我总不能在这墙上,纹个身吧?
  冯春生想了想,说只能这么办了,这房子有阴魂……咱们也搞不定。
  我说其实我们还是能做点事情的。
  ”做点什么事情?”冯春生问我。
  我让他们两个都把手机给我。
  手机拿到了手上,我下了一个摄像软件,可以超长摄像的那种,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摆了一个,接着又在走廊过道摆了一个,然后在灵堂上面摆了一个!
  这房间晚上不是有诡异吗?那我就录像,我明天再来看看……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这房间,又到底有什么怪相。
  除此之外,我说——不是晚上会有一头大白蟒出现吗?那总逃不过手机的摄像呗?
  我在灵堂的那个手机上,接了一个充电宝,其余两个手机,接了充电器——明天再说。
  “那我呢?”易伟十分紧张的说
  “去我家睡觉。”我拉上了易伟。
  易伟这才放了心。
  不过,他放心,我却闹心,这易伟经常打球,浑身汗液分泌比一般人旺盛很多,尤其他是一个大汗脚,那味道,我去,深入人心啊。
  感觉那种臭味,是一种源自于骨子里的臭味,让我感动了一个晚上——熏得直流眼泪。
  第二天一早,易伟起来后,我第一件事请就是把所有的单、被套,全部扔到了洗衣机里面,实在遭不住。
  易伟还怪我太小气。
  我说哥们,不是开玩笑,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非洲违和,都不要了,脱了鞋子就算,什么恐怖分子都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早上八九点,我把易伟带去了他的家里,拿了那三部手机到了店里面。
  接着,我喊来了冯春生,一起观摩观摩昨天晚上拍到的事情。
  这视频,我是快放的——六倍速放了半个小时后,大概在昨天凌晨的四点钟,我真的从手机上,看到了一条白蟒。
  我慌忙按了一个定格,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条白蟒蛇。
  她只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浑身皮肤雪白——是那种病态的白。
  她披散着头发,像是蛇一样的,在地上游动了起来。
  “我去!这是什么妖魔鬼怪?”我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看了我一眼,说他也没见过。
  接着,我又放起了视频,那白衣蛇女,在地上到处蛇形着,一会儿进了厨房,一会儿又游到了门口,反正她的游动区域——始终不超过客厅。
  在她游到了客厅和走廊相交的位置时候,忽然,她瞄见了灵堂上面的——二堂盒子。
  她立马开始往那边游动。
  等那蛇女游到了灵堂面前的时候,忽然直起了身,搬起了那个盒子。
  接着,蛇女把盒子放在了地上,同时,她用两只手,抱起了那盒子里面的胎儿。
  那胎儿到底有多臭,我就不说了,虽然有福尔马林的防腐,可是依然臭气熏天。
  那蛇女忽然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同时,又亲吻着那胎儿,从头亲到脚,一边亲,一边哭。
  我听到屏幕里面,传出了那极其凶猛的哭声。
  我有一种恶寒的感觉。
  紧接着,那蛇女把胎儿的尸首放在了脖子上,然后用颀长的头发,绑住了那个胎儿,然后继续蛇形,直至消失在了镜头里面。
  看到了这儿,易伟变得十分激动,猛地拍桌子,大声嚷嚷起来:你们还说没有蛇仙?这差点——这差点害死我啊!
  我咬紧了牙关。
  冯春生则挠着头皮,尴尬的说——这可能真的不是蛇仙,蛇鬼还差不多呢——只是这又像蛇又像人的玩意儿,到底怎么整出来的?
  易伟让我快点帮他去搞定这事,说我收了钱,不办不行。
  我说当然能办了,可是,我得找柷小玲或者是陈雨昊啊。
  要说打瞌睡遇上了枕头,我才念叨柷小玲和陈雨昊呢。
  结果,柷小玲真的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套军旅的衣服,军绿色的迷彩裤子,外加上一个黑色的紧身背心,背着一个迷彩包,迷彩包里,装的当然是她的鞭子。
  柷小玲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眼睛有点肿,也不知道咋了。
  冯春生上去就跟柷小玲搭讪:嗨——柷美女,昨天晚上和小雨哥,还快乐吗?
  他话音刚落,柷小玲忽然一矮身,冲到了冯春生的面前,右手迅猛的箍住了冯春生的脖子,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再跟我提陈雨昊,我现在打死你!
  作者随笔:
  今天晚上有点事,先更新一章,等晚上办完了事,回来在写哈!大家不用等,明天早上看就好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蛇藏顶
  那柷小玲,昨天和陈雨昊爱来爱去的,虽然是单方面的爱,怎么现在完全不是这回事了呢?
  一提陈雨昊,还要打人。
  我连忙去拉柷小玲,让她把冯春生放下来先。
  柷小玲盯了我一眼,直接把冯春生扔在了地上,说:给老板你一点面子。
  “老板?”我看向柷小玲。
  柷小玲背着手,傲然说道:怎么?不乐意我喊你老板?陈雨昊那货,竟然又逃了,我追了他这么久,他又逃了,我容易吗?容易吗?一千八百公里,为了找他,我穿越了半个中国!容易吗?
  说着说着,柷小玲眼眶有些红。
  我安慰柷小玲,说这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得慢慢培养。
  柷小玲低声叹气,说确实是……她说她这次要等陈雨昊,一定要等。
  接着,她又说,这段时间,要跟着我们出活——工资没要求,就是方便等陈雨昊。
  好家伙,这是赖我们这儿了?
  不过这也好,我还巴不得你赖在我们这儿了呢。
  我对柷小玲说:刚好……这边有一事,事比较平常,但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帮忙。
  柷小玲问我什么事……我就把这边的情况,都跟柷小玲说了说……什么蛇女的视频,也给柷小玲瞧了一瞧。
  柷小玲看了一眼后,扬着眉毛说:蛇女?半蛇半人?我没见过,不过应该不是大事。
  “那就跟我一起去!”
  我得把易伟的事情给摆平了啊。
  毕竟收了这哥们的钱,就得平事。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算行规。
  我、柷小玲、冯春生和易伟四人去了那鬼宅。
  车上,易伟不停的小声问我柷小玲是谁,怎么力气那么大?
  我瞪着易伟,让他别打歪主意,别说她男朋友,就是她,一鞭子都能要你哭。
  易伟笑笑,说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我们四个人,大半个小时后,到达了易伟的家。
  他的家,还是和早上一样,除了砸了墙的废墟,其余的都比较整洁。
  柷小玲直接进了房间,同时,解下了背上的背包,她打开了背包,拿出了她的招牌——钢铁鞭子。
  在她拉鞭子的时候,那易伟偷偷瞄了一眼柷小玲的胸脯。
  好家伙,这还了得啊?
  柷小玲直接一鞭子,甩了过来,那鞭子的尖,直接给易伟的嘴唇,打出了一条血印子。
  “我这辈子,最讨厌猥琐的人。”柷小玲狠狠的说道。
  我拍了拍易伟的肩膀,安慰他:evil兄弟啊,你知足吧,这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只打了你脸上一条缝隙——没打掉你的牙,你就谢天谢地吧。
  易伟捂住嘴,忙不迭的点头。
  这易伟怕了蛇仙,却不知道——这柷小玲,比蛇仙还要可怕。
  柷小玲在房间里面走了起来。
  她走了七八步后,说了一句话:这房间里还有人。
  “啥?”我问道:这房间还有什么人?
  “别说话。”柷小玲直接让我不要再说话了。
  接着,她的两只耳朵,轻轻的耸动着。
  冯春生偷偷对我说:这混阴行的大家,一般五感都比较敏锐,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心灵感应,都比常人要厉害得多。
  他说柷小玲是师出名门——柷由家根正苗红的阴人,对于训练,更加有体系,属于正规军,五感特别灵敏。
  好吧!
  我也点点头,看柷小玲打算怎么做。
  我就瞧见,本来已经走到了走廊过道的柷小玲,突然退了回来,她说道:有个人在呼吸——这个人不是你们三个中的一个。
  她一边走一边听,忽然,柷小玲直接扬起头,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鞭子。
  啪!
  一声脆响,那天花板,被打碎了一块。
  接着,柷小玲又连续打了四五鞭子。
  那天花板,打出了一圈孔洞。
  就在这时候,忽然,天上,掉下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多在了天花板和屋顶的夹层中间。
  柷小玲打出来的鞭子孔洞,刚好包围了那个人,天花板再也承受不住那人的重量,于是直接垮了,那人也掉落了下来。
  那人一落在地上,就往走廊那边游去……她就是蛇女。
  “给我回来。”柷小玲直接一鞭子,打在了那蛇女的背上,打得那蛇女皮开肉绽,紧接着,她的鞭子,又灵活的锁住了那蛇女的脖子,直接扯住了蛇女。
  我连忙跑到了那蛇女的面前,仔细一看,差点没吓死我。
  原来——那蛇女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条缝隙——小小的缝隙,和没长眼睛差不多。
  她的脸庞,惨白,惨白,同时,嘴角长出了两颗獠牙。
  “这是什么怪物?”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仔细看,那蛇女的手臂上和脚上,皮肤全部龟裂,甚至长出了厚厚的黄色老茧。
  “呜呜呜!别打我,报应啊,报应啊,别打我,别打我。”
  蛇女不停的摇头,同时,坐在她背上的胎儿尸体,也在摇晃着。
  “还敢叫饶?”柷小玲又是两鞭子过去,直接把蛇女给抽翻了,同时还有一鞭子,把那带着尾巴的胎儿,也打飞了。
  胎儿飞到了沙发旁边。
  那蛇女,拼命的往前爬,要去抓那胎儿,不顾她的脖子已经被柷小玲彻底锁住。
  “还敢使劲?”柷小玲再次狠狠一拉,把蛇女拉到了她的面前。
  蛇女继续往前爬,爬向那个胎儿,她的脖子松了劲,嘴里嗷嗷的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妈妈在,别怕,别怕!我的儿!
  她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后,柷小玲举起了鞭子,还要打,我猛的扑到了柷小玲的面前,一下子拿住了绳子,呵斥道:小玲,别打了……她好像,好像不是什么恶鬼?
  “恩?”柷小玲收了鞭子,看向了我。
  我说感觉上,那蛇女不是什么恶人。
  这时候,冯春生突然说道:有影子,浑身没有阴气,号丧有魂,这不是鬼啊,这是人?
  “人?人怎么长成了这幅模样?”柷小玲也有些吃惊。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不过,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活人。
  因为在房间的灵堂里,有一块灵牌,上面写着:任远亡妻之灵位。
  任远是这家房子的前一任房主,那胎儿,估计是他的小孩,现在这蛇女,不停的喊着那胎儿:我的儿!
  那这蛇女,不就是任远的老婆吗?
  蛇女都已经是亡妻了……怎么还能是人?
  冯春生突然叹了一口气,说:这蛇女是人没错啊,可是此些种种,又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柷小玲缓缓走向了那蛇女。
  蛇女见到了柷小玲,以为她又要打她,她不停的往后游着,同时紧紧的抱住了她的死胎儿,说道:这是我儿子,你要打就打我,别打我儿子,你走开……你走开啊。
  柷小玲这会儿,已经改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单膝跪地,一只手缠住了蛇女的头,说:对不起……刚才我似乎打错人了,请原谅我。
  我没成想,柷小玲虽然比较冲动,但是……人还是很讲感情的嘛。
  “你走开……你走开。”那蛇女,又抱着死胎儿,不停的游动着。
  我虽然不知道蛇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真的有点不忍心,我说:哥儿们几个,这蛇女,估计是疯了……先带回去,我们找医生给她瞧瞧再说?
  “行!”柷小玲同意了,同时,她走到了蛇女的跟前,轻轻一手刀,看在了蛇女的后脖颈上,直接把她给打晕了过去。
  我和冯春生,一起扛起了蛇女,准备回纹身店,那易伟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他说他一定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
  他要去就去吧——怎么说他也是金主,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家里,为什么藏了一个白衣蛇女。
  在冯春生开车回纹身店的路上,我接到了陈三立从香港打过来的电话。
  “喂!三爷。”我给陈三立打了个电话。
  陈三立哈哈大笑,说他已经回学校递交了辞呈——他的孙女,昨天正在泉州开一个“心理医生”的会议,她听说陈家要举家搬迁到闽南,就说她干脆不回去了,先去闽南老家野龙沟看一看。
  陈三立怕孙女找不到地方,所以让我带个路。
  我说这有什么问题——小问题,小问题——咱跟三爷,那也是有丰厚的革命战斗友谊嘛。
  陈三立在大笑中,挂了电话。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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