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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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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怪法?”我问黄昆仑。
黄昆仑说:他的玉气,是葬玉的气!
葬玉,就是陪葬用的玉器。
这个葬玉啊,和寻常的玉,颜色差别不大——但是……有一点很细微的差别。
葬玉在土里埋了许多年,玉的颜色,会夹杂着一种土黄色,让单纯的玉色,变得不再单纯。
黄昆仑说,他看到了黑衣阿赞的“玉气满堂”里,就不是单纯的玉色,所以,基本上可以判定,这个黑衣阿赞的“玉气”,来自葬玉。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要找着黑衣阿赞啊,还得从葬玉上面下功夫了。
我这心里才有了这么一个主意,结果黄昆仑又来了一句,他说道:我看到了这来自“葬玉”的“玉气满堂”,我大概知道这个黑衣阿赞是谁了。
哇!
我心里一阵惊讶,想不到黄昆仑已经知道了这个“黑衣阿赞”到底是谁了?
黄昆仑指了指茶堂门口对面的一张石头桌子,说道:年纪大了,走几步都喘,站这么久,确实很累了,去那儿坐坐吧。
“好的,黄爷。”我走到了石头桌子前,对黄昆仑说道:请!
黄昆仑坐了下来,对我说道:那黑衣阿赞的气,我早些年望见过——你也知道,我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
黄昆仑的妹妹,就死在“鬼戏子”的手上。
这么多年,黄昆仑一直都在追寻“鬼戏子”的脚步,要给自己的妹妹报仇。
黄昆仑说他曾经追寻鬼戏子,追到了云南腾冲。
腾冲是个什么地方?
玉都!
现在,全国各地,不少的玉石原材料,都是出自云南腾冲。
云南腾冲有全国最大的赌石场,那儿的人,都以玉石为业。
顶好的翠玉,基本上都是出自腾冲。
黄昆仑来了腾冲,自然要去赌石场里,找人的——不少喜欢捞偏门的人,都爱赌石,赌玉!
他在腾冲,逗留了七八天,没有找到鬼戏子,但是……他却找到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人?”
“那人是腾冲的一个切石工,说是切石工,但平常不怎么干活,都在场地中央休息——只是偶尔干活。”黄昆仑说。
他说他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个切石工人了。
在整个腾冲,到处都是生意,切石工人,忙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忽然遇上一个平日里闲得蛋疼的切石工,确实很招摇,很吸引别人的注意。
开始黄昆仑还以为是这个切石工比较懒呢,但当他给这个切石工人望气的时候,却瞧见这个切石工人的头顶——玉气满堂,贵不可言。
当时黄昆仑也没想到葬玉的事,他也不懂葬玉,就过去和那切石工人聊天。
他说他买了一块玉石,要找这个工人切石头。
切石工人不错,他笑着摇头,说他只做自己的活,只切自己的石头。
“哦!原来如此。”黄昆仑双手合十,笑着说道:兄弟,我这个人呢,也初通望气之法,你以后千万别干别的,你老老实实的搞玉石,会大富大贵的。
“谢谢兄弟。”切石工说道:我肯定干不了别的行业,我只能干我自己这个行当。
黄昆仑笑笑,他把他该说的话都说了,心里也顺畅了。
接着,黄昆仑依然在腾冲赌石场里寻找鬼戏子的踪迹。
期间,他碰到了一个玉石教授,那个人对玉石是真的懂,他和黄昆仑聊了几句,发现黄昆仑人也不错,就出去找了一个馆子,和黄昆仑把酒言欢。
男人和男人之间,一旦聊上了,就像产生爱情了似的,恨不得把自己心窝子里的话,都说给对方听。
黄昆仑和那教授聊着聊着,黄昆仑把自己心里头的一个疑问,说给了那个教授听。
他没说自己能望气的事,就说自己今天见到了一块玉,那块玉的颜色,和这个腾冲玉的颜色不太一样,是白色的。
他说的玉,就是从那个切石工头上看到的“玉气满堂”。
那教授就说:这玉的颜色,本来就不单一——腾冲这儿,出的都叫翠玉!但在咱们国家新疆那一代,有个地方叫和田,出的都是白玉!又叫和田玉,你听过那句话没?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岗,说的就是这和田玉——和田直抵昆仑山,所以以前传说里,昆仑山的瑶玉,说的就是和田美玉。
哦!
黄昆仑点了点头,又问教授:不过,我见到的那玉,有点黄,让那块玉的质地,有些不太单纯。
“葬玉,和田葬玉。”教授说道:那是白玉久存于地下,呈现出来的色泽。
那教授是个好人,他凑到了黄昆仑的耳边,说道:葬玉千万不要买——这葬玉,太邪门了,特别妖,甭管那玉多好,也别动心思。
这下子,黄昆仑差不多明白了,他这才知道——那个切石工的“玉气满堂”,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而是……有凶兆!
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到了那个切石工,他偷偷跟切石工说道:你还是别搞玉了——不然,只怕有血光之灾。
这做生意的嘛,早上都听不得晦气话,但这切石工,却偏偏没有反感黄昆仑,反而一腔热泪,直接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竟然直接抱住了黄昆仑,说道:先生是高人!真的是高人,我也知道,我每天过得凶险异常,可是没办法啊……都是为了活着。
黄昆仑不太明白了,他询问切石工:你这里头切石头,工资高吗?
“不高!”
切石工说道: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
“那你换个活儿干呗。”黄昆仑说道:你找点别的营生,赚这几千块钱赚不到吗?何苦继续切玉,直到遭遇凶兆呢?
黄昆仑告诉那切石工——要赶紧离开玉石,不然的话,真要出大事的。
切石工摇了摇头,说道:我都说了,我切石头,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石头切!我……我其实是“云南挖玉人”。
挖玉人?
这下子黄昆仑有些奇怪了。
他说他听过东北的挖参人,听过南海有专门潜水挖珍珠的鲛人,但是没听说过还有挖玉的人!
切石工摇摇头,说道:说来话长!挖玉这门买卖,现在做的人不多了——死亡率极高,算是一种快要消失的阴术了。
说着,扯下自己耳朵上的“玉坠子”,放在手掌上,那玉坠子,顿时变得柔软异常,轻轻捏一捏,还能感觉到温度。
“这是什么?”黄昆仑问这“玉坠子”。
切石工说:这是我老婆的眼珠子。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大局崭露(眠冠名)
切石工说:这是我老婆的眼珠子。
眼珠子?
当时黄昆仑惊呆了,这明显就是一个玉坠子啊,怎么就成了眼珠子了呢?
那切石工把黄昆仑拉出去喝茶,两个人在茶桌上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切石工叫白佛。
白佛呢,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寒门子弟。
他是做海产生意起家的,他高中没毕业,但是有一股子机灵劲,把生意做起来了。
最巅峰的时候,有个六七百万的资产。
这些钱,放到现在来说,也算一个不错的数字了。
更何况当时白佛发家的时候,还只有二十三四岁,年轻人,大有可为,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这白佛的老婆呢,就有点不上进了,有了钱之后,结识了一个富婆圈子,成天跟着这些富婆没什么正经事。
要不就是出去逛街,要么就是闲着打牌。
白佛呢,还是很疼老婆的。
因为他老婆和他是高中同学,两人都是高中毕业就出来创业了,期间,他老婆也是帮了不少忙的,而且他老婆也没在他贫穷的时候,转身离去。
白佛挺包容他老婆的,说反正他留在家里赚钱,他老婆也该出去吃喝玩乐了。
白佛的老婆就更加放肆了,后来跟着那群富婆去云南赌玉。
这一赌,还就上瘾了,开始疯狂的迷恋赌石。
开始玩得还小,玩个两三万的,后来,十几万的玩。
玩到最后,几十万几十万的玩。
白佛也不傻,他发现自己老婆老是跑云南去旅游,而且每次去了,银行卡上的钱都要少不少,他也跟着去了云南。
结果,他发现自己老婆竟然在云南玩赌石。
他立马拉着老婆要走。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老婆,借了赌石场一百多万来玩赌石。
一百多万对于白佛来说,他倒是不太怵这个——怎么说呢——这些钱,他能赚回来。
他也准备给朋友借钱,来还这个赌债的。
赌石场的老板,本来也说明了,只要白佛愿意还钱,他老婆就能带走。
可是,这老板在看到了白佛的人之后,改变主意了,他直接找人,先把白佛也押起来了,然后继续怂恿白佛老婆赌石。
白佛老婆一玩,又玩了一千多万的赌石。
等到这时候,赌石场的老板才把白佛给放出来,说你老婆欠了我一千万?你怎么还?
这下子,白佛可就脑门子全是热汗了。
如果说一百万,他肯定能还,但这一千万?他去找谁借?卖房子都差很远。
赌石场老板直接喊人,把白佛夫妇关到了一个小黑屋子里面。
然后,老板进了小黑屋子,拿了一份文件,递给了白佛,让白佛签了这份合同,签了,暂时白佛夫妇就安全了,不签,立马就弄死他们。
那是一份什么合同?
这份合同一签,白佛就是这个老板的人了——他还要参加一个学习,学习怎么样成为一个“云南挖玉人”。
学习这个“挖玉”,还有一个代价,就是要挖白佛老婆的一只眼睛。
当然,合同的最后一句是——如果白佛无法成为合格的“云南挖玉人”,到时候,老板一样要找人弄死他们俩。
怎么办?
签还是不签?
当然签了。
白佛还是签下了这份合同——不然的话,他和他老婆,苟活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白佛因为他老婆,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一名“云南挖玉人”。
云南挖玉人,要分几个阶段。
第一个叫养玉。
白佛先耗费了一年时间,每天住在玉石堆里,被玉石盖在身上躺着。
这是让白佛,和玉石建立一个联系。
第二个阶段叫闭气。
这个阶段,白佛也耗费了一年时间,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被人埋在土里面。
每次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再有专门的人把他给挖出来。
每一次被埋都是生与死的考验……只要挖他的人手脚慢一点,可能就直接死在里面了。
这个闭气,就是让白佛在濒临窒息的时候,产生“幻觉”,这种幻觉,会指引他寻找玉石。
第三个阶段,叫“上眼”。
他老婆的眼睛,在白佛签下合同的时候,就被人给挖走了,那眼睛呢,经过特殊的处理,变成了一个类似玉石的东西。
白佛每天要把这眼睛玉石,含在嘴里……一直到这个玉石和他产生感觉,产生心灵相通的感觉,才算上眼了。
这枚玉石只要白佛含着,就能加大白佛在快要闭气时候的幻觉,更大限度的寻找到玉石。
上眼也进行了三年。
白佛,最终也成为了一个“云南挖玉人”。
白佛也在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当初那个老板逼着他老婆赌石了——其实是那个老板,看中了白佛的“天生条件”,要成为“云南挖玉人”,必须得是“心生七窍”、“重情重义”的人。
心不生七窍,人不聪明,玉石不会喜欢他,也就渡不过养玉那个阶段。
人不重情重义,就无法在“上眼”里,和爱人的眼睛产生心灵相通的感觉。
当然,那个赌石场的老板,也不是第一次胁迫别人去学习“挖玉”的手法。
只是曾经的那批人,都死掉了,白佛却坚持到了最后,真的成为了挖玉人。
所以往后的年月,每天晚上,白佛都要去寻找“宝玉”,他被埋在那地里,然后含上“眼睛玉石”,在濒临窒息的一刻,通过产生的幻觉,寻找到宝玉的位置。
他的战绩很辉煌,替老板赚了不少钱……可惜……他分不到多少钱。
他曾经挖到的一块翠玉原石,开出了一块一公斤重的“帝王种”玉石,这玉石,当初卖出了天价。
这也是赌石场老板,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培养一个“云南挖玉人”。
白佛他自己的处境,自己心里清楚,所以,当黄昆仑说出“你是葬玉临头,再不离开玉石行业,你可能会死”的话后,白佛热泪盈眶。
他每个晚上,都要体会无数次被活埋至死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是通过“阴术”去挖玉,很容易在地里,被“玉灵”沾惹上的,因为玉灵,好几次他都差点要死。
黄昆仑呢,他觉得他和白佛有缘,又比较同情白佛,当时就给那夏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那夏来解救白佛。
我询问黄昆仑:那白佛呢?后来他怎么又去了泰国当黑衣阿赞了?
黄昆仑摇了摇头,说道:哎呀,后来我先离开了腾冲,那夏他的确带着人马过去,威胁那赌石场的老板,放掉了白佛——可是……那个白佛啊,他说别看他给老板挖出了那么多的玉,其实他没什么钱,他想着,借自己云南挖玉人的手段,去挖一块宝玉——然后赚一笔大钱,就收手不干。
“也就是这一次,那白佛,再要无音讯了,我当时以为白佛是死了呢。”黄昆仑说道。
接着,黄昆仑又说:现在看……白佛当年是被玉灵上身了,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
白佛从一个落魄的挖玉人,变成了今天这么一个黑衣阿赞,这命运也是坎坷。
不对!
我立马反应过来了,我一拍脑子。
这个白佛既然是挖玉人,那他估计自个儿也有办法找到“蛇头棍”。
蛇头棍是闽南阴行的权杖,我自然不会让他拿到。
看来得加大力度,来弄这白佛了。
黄昆仑又说:这个白佛的气质,我是知道的……这几天,我和盗门草上飞也帮着你,到处去找寻一下白佛的踪迹。
接着,黄昆仑又说:如果白佛是落在我的手上,我再交给你于水——还请于水兄弟手下留情。
“那是自然。”我说。
这黄昆仑答应帮我找白佛,但是他念着和当年白佛的缘分,还是愿意帮白佛一手。
我也很是敬佩黄昆仑的游侠风骨。
“那今天就说到这儿了,再见。”黄昆仑说完,抱拳离开了。
我等黄昆仑走了,却越发的发现——这里头的事,不是这么简单啊。
白佛、唐多宝、蛇头棍、无字天书都和玉是有关系的——这里面,是不是惨杂着什么关系?
唯一和玉没关系的,就是我的宿敌——白衣獠了。
我感觉,整个闽南的局,已经浮现出了一小部分了,能够看到冰山一角了。
我晚上,得把唐多宝,喊出来问一问。
黑衣阿赞“白佛”的身份,我通过黄昆仑得知了一些了,算是对着黑衣阿赞有了第一个初步的了解,黄昆仑也用望气术,去帮我寻访去了,这事,我先放在一边。
我出门喊了一辆车,回了纹身店,梳洗一阵之后,换好了巫萨,我准备离开纹身店的时候,我在店门口的穿衣镜前照了一照,忽然——我发现——阴魂转身了。
我瞧见穿衣镜里的“我”,竟然在镜子里转过头去了。
“哈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啊。”
镜子里,传出了一阵声音。
这镜子里的东西,就是“白衣獠”?
白衣獠的魂,可以钻到全天下的任意一面镜子里去。
“白衣獠!你特么终于出现了。”我指着镜子说道。
“你们这一追我,就追了我好些天啊。”白衣獠在镜子里说道:可惜,你们纹身店的人,无功而返了——如果我是你于水,现在根本不应该来追我,你应该迅速滚蛋的——走得越远越好!
第一千一百章 新官三把火
白衣獠在镜子里说道:我如果是你!就应该迅速滚蛋——走得越远越好。
我盯着白衣獠,骂道:你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我是胡说八道?”白衣獠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闽南大局浮现——你于水不过就是一只小蚂蚁!要捏死你,易如反掌!
“熔炉将现,熔炉将现,哈哈哈哈!”
白衣獠在笑声之中,消失了。
我的镜像,在这面镜子里面,再次反转了过来。
我不太清楚——为什么白衣獠会在今天晚上忽然出现。
消失了许久的白衣獠,再现踪迹。
如果让我猜的话——我猜这白衣獠的出现,和我当上阴行老大有关系。
白衣獠肯定是不希望我当上阴行大哥的。
这样的话,他要对抗我的追捕,需要花更多的精力。
所以今天晚上,用这样的话语,来恐吓我?
谁管他呢!
我也没把白衣獠的话,放在心里,出了门,拦了一辆车,直接去了阴行茶堂。
现在的阴行茶堂里,正在大摆宴席呢。
我一进门,全场喝酒的阴人兄弟们,全部站了起来,高高的举起酒杯:水爷!阴阳绣传人出任阴行大哥,这事,可喜可贺!
“没有辱没阴阳绣的门楣啊!”
“喝一杯!”
大家都表现得十分热情。
我则走上了阴行茶堂的台子上,接过了鬼爷递给我的酒杯,我端着酒杯,说道:闽南阴行,从此,得迎来新风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三把火,我得先给大家烧起来再说。
台下的人愕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说吉祥话,然后大家开喝就得了。
我当然不会只说说吉祥话,说些什么感谢大家支持的等等狗屁没用的话,因为如果我只是这样一个人的话,我何必要抢这个阴行大哥呢?
我既然要争这个位置——自然要做一些事情的。
我说道:第一把火!我知道,整个闽南阴行里头啊,正气还是有,但是不太足——大家有偷摸着用阴术做小动作的,做违反行规的事的,这我也知道一些,鬼爷,这些事有吧?
鬼爷搓了搓手,说道:有!
我说:以前大家犯事了,我既往不咎,但往后,谁再没规矩,坏规矩,我于水,第一个拿他是问!也许有人会说——他藏得很隐蔽,可能连周围的兄弟,都不知道他是阴行里的人,所以他为非作歹,不受规矩管辖!我这儿宣布一下,闽南阴行的花名册,在我手上,你们任何一个人犯事了,我都有办法确认你是不是阴行的人,规矩摆在面前,希望大家遵守——不遵守,就是和我于水过不去!
“也是和我鬼爷过不去!”鬼爷帮我了一句。
台下顿时情绪低了很多,谁也不希望受到什么多余的管辖,我这一进来,就宣布禁令,和主旋律不符。
但我没管这么多,我就想说道:第二把火——闽南的阴人,都不怎么团结,大家都是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叫什么——说好听点叫聪明,说不好听点叫自私——阴行江湖内,四海皆兄弟,大家互帮互助,那才是正道!
“往后,我希望看到谁出了什么事,大家各自帮衬!这样的话,等你出事的时候,也有人来帮衬你!”
台下的气氛,又显得更加尴尬了,冷场了都,没人说话,也没人动筷子吃菜,更加没有人喝酒了。
我继续说道:第三把火,这个得着重说一下啦——我们阴行,说到底,都是生意人,靠的是手艺做买卖——咱们这里头,有些人生意做得大,有些人生意做得小,有些人赚了不少钱,有些人啊,可能勉强能糊口。
“我于水,做生意上,精通算不上,但是……资源,我这儿有。”
咱这时候也还不是自谦的时候了,我得让兄弟们觉得跟着我有个奔头。
我也得稍微说点有底气的话,我说道:咱们市里顶有钱的沙二狗,是我兄弟,咱们市里投资的女天才——谭贾茜,是我姐们——我这一年来,在闽南接了大大小小的生意,认识的上流不少——到时候我肯定会联系这些资源,让大家,各个发财!
“我给你们定下这么严的规矩,就是希望把我们阴行的名声给做起来。”我说道:只有名声做起来了……人家才愿意和咱们合作——才愿意给咱们投钱!到了那个时候——咱们的生意联手做大——在座的大家,就不是只在阴行里头有头有脸了,大家去了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有头有脸!
我这把火才是重点,一下子将本来降低至了冰点的气氛,蹭的一下引燃了。
“靠!水爷牛逼!”
“真要能赚大钱,能发财——我们当时跟着水爷干了。”
大家伙儿的点,还是现实的问题啊。
只要能赚钱,规矩严点就严点,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鬼爷扭过头,跟我笑着,他走到我面前,凑我耳边,说道:水子,你这是个能人啊——又把规矩给压下来了,又让大家高兴——能人,能人,阴行,得你这样的人来管着。
他又指着宴席前的阴人兄弟,说道:不过说实在的,这群人,真特么不好管。
“嘿!”我拍了拍鬼爷的肩膀,说道:鬼爷,没什么不好管的——兄弟们一个个长着一张血盆大口,如果他们吃不饱,自然要吃了咱们,但是如果他们吃饱了,那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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