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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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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照我说的办。”冯春生吼了李龟窑一句。
  李龟窑拿着匕首,背对着我们,先用刀绞了一截头发,然后捏在手里,又绞了一截阴毛,绞完毛,他将刀子丢掉,一只手拿着阴毛,一只手拿着头发,递给冯春生:给,老冯!
  “你以为我不嫌脏啊?”冯春生指着纸人的鼻眼,说道:你自己塞进去!左鼻眼塞头发,右鼻眼赛阴毛——这小鬼分辨活人,从人鼻子里喘出来的气判断,一个鼻孔出阳气,一个鼻孔出阴气!
  “现在这头发和阴毛上的体味还没散,一个做阳气,一个做阴气,再配上生辰八字和四灵血,能够欺骗过你那老祖宗。”冯春生如此说道。
  “骗鬼?”我问冯春生。
  “对!其实这纸人的手段,张家天师用得贼多,我用得少,但不代表不会。”冯春生笑着说。
  很快,李龟窑把两嘬毛塞到了纸人的鼻孔里面,这时候,冯春生拿笔,写下了李龟窑的生辰八字,从纸人的天灵盖塞了进去,然后盖上了盖子。
  “老李,把刀子捡起来,割破中指,用自己的指血,在这纸人身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冯春生对李龟窑说道。
  李龟窑说道:好。
  他切开了自己的中指,挤出了指血,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李龟窑!
  纸人大功告成。
  这次,能不能成事,就看纸人能不能欺骗住庙里棺材中的人。
  我和冯春生,扛着纸人,缓缓的往里面走。
  一直进了这个山庙。
  庙里,只供奉了一个灵位,灵位上面写着——泥人王李义。
  灵位的旁边,躺着一枚棺材。
  棺材里躺着的,应该就是李义。
  我让冯春生一个人把纸人抱着,准备去推棺材盖的,结果我没动手呢,那棺材轰隆轰隆响着。
  冯春生赶忙将纸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棺材边上,然后把我往后拉——水子,后退。
  我退到了冯春生身边,那棺材继续响着。
  响了几分钟后,那棺材开始颤抖了起来。
  棺材盖子抖着抖着,猛地飞了出去,我和冯春生躲开了,差点没砸着我们。
  我再看那棺材里面,棺材里头,是一具干尸。
  尸体猛地坐了起来,他一把抱住了那个纸人,对着纸人的胸膛,猛地咬了下去,咔嚓!
  那纸人被咬破了,里头装的“四灵血”咕噜噜的往外流。
  尸体不停的吸着纸人的血。
  我看着这一幕,心有余悸,如果李龟窑跟着我进来了,那没准李龟窑就会是这个纸人的下场,被吸干身上的血液。
  怪不得这些阴行失落门派的传人,都不愿意帮我的忙——这帮我的忙,等于送命啊。
  很快,那尸体把纸人的血液给吸干了,然后扔了出去,他盯着我们,笑了起来:阴阳刺青师?
  “在下正是。”我跟那干尸说道。
  “我叫李义,是个泥人王。”李义用那苍白的嘴唇,缓缓说道。
  我说见过前辈。
  “不敢当。”李义这时候,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跟前,说道:你是阴阳刺青师,光是穿着巫萨,我不能承认,你必须得露一手!
  露一手?这个好说。
  我拿出了纹针,对着空气扎了起来,我这是对着空气,纹一副阴阳绣呢。
  一般人看到我,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这个李义他应该懂。
  李义看了一阵之后,说道:我相信你是阴阳刺青师了——六百六十年后了吗?
  我说是的,阴行诅咒要爆发了——上古巫族复苏。
  李义说道:曾经的阴阳刺青师,灭了许多门派,每个门派都有一个传承者,你应该知道这事了吧?
  我说我知道了。
  “那就好。”李义说道:要平这场诅咒,需要我们这些沉睡者的帮助!
  我点了点头。
  李义说:你待会用纹针,将你的指血,刺在我的额头上,刺一个“巫”字,我就会指引你——如何对抗那些上古巫人。
  “谢谢!”我说。
  李义接着又瞧了一眼纸人,再瞧了庙外站着的李龟窑,说道: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你用纸人替代我后人受过……我万分感激!谢谢你让李家有后!
  “嘿,应该的。”我说。
  李义叹息道:其实这些失落的门派,本来都是罪孽深重的人——阴阳刺青师灭了我们满门,我也无话可说。
  啊?
  我开始还觉得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实在是心肠太狠,杀了那么多人,就为了对抗诅咒?搞了半天……这些杀了的人,一个个都是罪人?
  “现在我还能知道李家有后,算是造化了。”李义说道:你能不能让我的后人进来。
  我说可以,只是……你要杀他吗?
  “怎么会。”李义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喊李龟窑:李老哥,进来,你祖宗叫你。
  “来了,来了。”李龟窑猫着腰,恭恭敬敬的进来了。
  他一到庙里,就给李义磕头。
  李义问李龟窑:你叫什么?
  “李龟窑。”
  “本来应该是你死,我才会活……现在刺青师想出用纸人替代你受死,你心里头明白吗?”
  “明白。”李龟窑说。
  李义又说:我们李家,曾经做错了事情……愧对于天、地、父、母,如今,还能有后,已经是造化了!我李义这辈子不干净,我希望你……以后能辅佐阴阳刺青师,可以吗?
  “一定辅佐。”李龟窑说道:这小哥我早就看出来了,是个善人。
  “那就好。”李义转过头,看着我,说道:刺青师,现在,你可以用你的指血,在我的额头上,做一个“巫”字纹身了!做完了,我李义也算回报了曾经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的恩情,也让我们泥人王的英灵,可以在阴行诅咒中,洗刷我们曾经的耻辱。
  这个李义似乎在六百六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不然他为什么又是用愧疚、又是用“洗刷耻辱”这些字眼呢。
  只是这李义,曾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能多纹,就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李义躺在了棺材里面,我用纹针刺破中指,开始给李义纹身。
  一个“巫”字,纹起来很快的。
  没用半个小时,我就做完了这个纹身。
  纹身做完了最后一笔,那李义浑身开始冒出黑烟。
  他吼道:李龟窑!记住你的话。
  李龟窑猛地磕头,头皮挨着地面。
  那李义身上的黑烟,直接往我的手上钻,接着,黑烟缠住了我的纹针,那纹针径自飞起。
  李义的声音继续喊道:刺青师,脱掉你的上衣!现在该我为你纹身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老店藏人
  李义的声音继续喊道:刺青师,脱掉你的上衣!现在该我为你做纹身了。
  什么?
  我还怕我听错了,这个李义竟然要给我做纹身?
  “请刺青师宽衣解带,露出后背。”李义又说。
  行吧!
  我将上衣脱掉了,然后对李义说:请。
  我这个字眼刚刚说完,那李义的干尸,彻底化作了黑烟,扑腾了起来,我的纹针,像是活了一样,在我的背后刺了起来。
  纹针一针针的刺着,我盘腿坐在地上,动也不动,我只瞧见,在那李义化作的黑烟为我纹身的时候,一旁的冯春生,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嘴。
  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四个小时,最后,在李义的一声大吼之下,结束了纹身。
  “罪人李义!将刺青纹于现任阴阳刺青师的后背!谢当年刺青师不杀之恩。”李义说完后,又留下了一句:话说……刺青师兄弟,你和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长得真的很像。
  留下了这两句话后,李义再也没有声音了。
  整个山庙里面,又只剩下了我、冯春生和李龟窑三个人。
  “老祖宗一路走好。”李龟窑对着地板,又磕了三个响头。
  李义彻底消失了。
  “原来,当年的沉睡者,就是为了给我做一副刺青?”我盯着空气,怔怔的说道。
  冯春生拍着我的后背,说道:也许!你背后的刺青,就是这一次对抗巫族诅咒的办法。
  我问冯春生:我背后的刺青,是什么图案?
  冯春生说道:是一把刀。
  “一把刀?”我问。
  “对!“冯春生说道:就是一把刀,但是,这把刀又特别的奇怪……没有一个具体的模样。
  冯春生解释着,发现自己解释得不通,干脆拿出手机,在我的背后,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我后背上的纹身,发现这纹身——真的很妙。
  这篇纹身,类似一篇“磨砂”,看不清楚纹身的细节,但是,确实给人这是一把刀的念头。
  “这是一把什么刀?”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我特么哪儿知道。
  “估计找齐了所有的沉睡者,这幅刺青,就彻底浮现了。”李龟窑现在也帮我出着主意。
  我点点头。
  没想到——上古巫组复苏的诅咒,都维系在我背后的刺青之上。
  我站起身,对着那“李义”的灵位,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走!
  “走!”
  我们三个,都出了山庙,才走了几分钟,那山庙彻底崩塌。
  哐!
  山庙化作了一堆废石头。
  我回过头,再次对着山庙的方向,双手合十,说了一句:李义前辈,一路走好!
  “老祖宗,一路走好。”
  李义是第一个苏醒的沉睡者。
  我们得抓紧时间,去寻找第二个沉睡者了。
  不过……现在时间比较晚了——要找,也得到明天了。
  我们几个下了山,开车出去找点吃的。
  大家晚上都没吃完,现在搞得这么晚,也的确有点饿。
  我们打算回城里再搞点吃的,不过,才下山,开着车子沿着公路走了十几公里了,瞧见了一个“汽车餐厅”。
  公路上,许多餐厅,都是专门给来往的汽车司机准备的。
  不过,这些餐厅,一般到晚上八九点,就不营业了。
  现在都转钟了,这餐厅还开着在。
  冯春生不愿意在这个馆子里吃饭,要继续往前开,李龟窑喊住了冯春生:停车——这有地方不吃饭,你是故意开远路的方式来饿死我吗?
  “靠,一看你就没怎么走过江湖。”冯春生开始分析,他说道:这么晚还在营业?这店,八成是黑店!
  “黑店你怕个屁啊!我看谁敢黑咱们,下车。”李龟窑大喇喇的。
  这家伙,才像是一个活土匪呢。
  “行,行,就这家吧,你别拍窗户了,别待会窗户拍碎了。”冯春生把车子开到了餐厅边上。
  我们三个人下车,进了餐厅。
  餐厅里头,没有一个人吃饭,但是,那饭店的老板,都正襟危坐在前台。
  这又让我生疑了——既然大半夜的,一个客人都没有,这老板该打烊啊,干什么在这儿白耗着?
  白耗着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又费电,又费精神,还得给员工发工资,这是赔本的买卖。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做。
  这老板——有问题!
  老板见我们进来了,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兄……兄弟……吃……吃饭吗?
  李龟窑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不吃饭能吃啥?上菜,上酒!我也懒得翻菜单了,把你们店里拿手的菜,上个四五个,白酒先来三瓶!
  我按住了李龟窑,睁开了眉心地眼,在这店里,扫了一圈。
  这一扫,还真让我发现问题了。
  这个餐厅,在晚上十来点的时候,来了两个人。
  一个人一身红皮,一个人一身青皮,他们就是“眼巫”和“耳巫”。
  看来……这家店确实有问题,只是有问题的,不是这老板,是这店里藏着的人。
  “老店藏人。”
  我对着店里喊了一声:既然来了,就出来见见,藏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巫人作风。
  “巫人?”冯春生连忙到处看了一眼。
  李龟窑吃着老板端过来的小菜呢,他一听我的话,顿时感觉这小酒馆不对劲了,他也把筷子往桌子上面狠狠一拍:这儿有巫人?哪个巫人,出来,让你龟爷见见!
  我们把话头给挑明了,餐厅包间里,走出来了两个人,正是眼巫和耳巫。
  这两人一出现,那老板吓得跪在地上,喊道:你们把我闺女放了……我老婆已经死在你们手上了,我姑娘的命,你们可别拿啊!
  “恩?”
  我盯着那老板,这时候我也才知道——这眼巫和耳巫,在这儿杀人了。
  那眼巫指着老板开骂:你现在滚,我还不要你的命,你现在不滚……我连你一块弄死。
  老板说他不走,他不见到他女儿,怎么也不走。
  那耳巫被老板吵的烦了,骂道:老杂毛——别哭哭啼啼了,听得我耳朵都长了茧子——老子耳朵嫩,听不得这凄惨的声音,不就是要你姑娘吗?给你!
  说完,耳巫一扬手,将一个物事,扔向了老板。
  砰!
  那物事落在了老板的身边,骨碌碌的转了起来。
  我一瞧,那物事不是别的,是一个女人的人头。
  这女人,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表情惊恐,看来,死前,没少受惊吓。
  那老板瞧了一眼这个人头,当时吓得嗷嗷叫,他躲闪了两步后,又扑倒了女儿的人头前,抱起了人头就哭:你们就特么不是人……你们说的,只要我开着店,等下面三个人进来,就把我女儿放了的——你们不讲信用。
  “哈哈哈!”眼巫哈哈大笑,他肆无忌惮的说道:我们也想讲信用,刚才就想着借那女人的身子用一用,结果他不配合,还咬我兄弟的耳朵,我这兄弟,就靠一双耳朵吃饭,他是老大的不高兴,一不高兴,就把你女儿的头给拧了下来!
  我算清楚了,这眼巫和耳巫要在这店里埋伏我——这个我不怪他们,他们是巫人,我是阴人,他们埋伏我,那属于“恩怨纠缠”。
  但是,这两个巫,在这个店里,先弄死了老板娘,然后坏了老板女儿的身子不说,还一言不合把人的头给拧掉了。
  我盯着老板,说道:老板……你先带着你女儿的人头出门,记住这两个家伙,一个红皮人,一个青皮人……过几个小时你再来,我一定把他们的尸体,悬挂在这房梁上。
  老板一愣。
  李龟窑一拍桌子,骂道:走!等你走了,出去把门关上——我们三个阴人,学学人家高僧,斩妖除魔!
  老板听了,抱着女儿的脑袋,小跑着到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他把门一关,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巫和耳巫的身上。
  我站起身,背着手,盯着这两个人,说道:耳清目明!
  “嘿,嘿!幸会,我叫大耳朵,他叫亮眼睛,都是巫人,见过阴阳刺青师。”眼巫和耳巫双手抱拳。
  我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少特么来这一套——你们这规矩,得是英雄好汉玩的路数,再不济,那也得是个讲究人——你们这种杂碎,跟我玩“礼数”这一套,我就觉得恶心。
  “嘿!明人不说暗话。”眼巫盯着我,说道:我们兄弟俩今天在这儿,就是为了阻击你!先把你这阴阳刺青师杀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们,才能活过来!才能毫无阻碍的复苏。
  “这么有把握?”我的手里已经捏着一根纹针。
  我的鲜血,天生克巫人,只要他们挨上了我的血,他们的巫术就会被废掉。
  所以,我毫不畏惧这眼巫和耳巫。
  “你们三个人的底细我们兄弟俩都查清楚了。”眼巫说道:冯春生、于水,你们两个,阴术厉害,但自保没手段——这个李龟窑,是泥人王的后人——不过泥人王是什么狗屁东西,我可没听过呢。
  耳巫也说:我们兄弟俩,今天必杀了你们。
  “嘿!那就试试……我倒是要让你们为今天的血债,偿命。”我猛的冲向了那眼巫和耳巫,同时暗暗的用纹针扎破手指。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不死巫(镜中人冠名)
  我冲向了耳巫和眼巫,同时,我偷偷用纹针,扎破了我的中指。
  如果说我在对付苗升巫的时候,还有点于心不忍,但对这耳巫和眼巫,那我肯定是希望下死手了。
  我幻想着冲到他们面前,然后用指血点住他们两个,把他们彻底放倒。
  不过,眼巫和耳巫,既然敢通过他们的“耳清目明”,探测到我会出现在这家酒店里面,事先埋伏阻击我们三个,也自然早就得知,我的鲜血对他们的巫术,有极其强大的克制作用。
  在我奔跑的时候,眼巫忽然上前了一步,接着他眼睛里面,竟然放出了一阵猩红的血光。
  这血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眼睛,完全无法睁开。
  像是有个几百瓦的灯泡,直接对着我的眼睛照一样,稍微睁开一点,透进来的光,让我眼睛都快瞎了。
  我只能闭上眼睛。
  这时候,眼巫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们哥俩,一身神通,皆在眼耳之上,那我们自然懂得,如何毁掉一个人的眼睛和耳朵,眼睛娇柔,最怕强光!
  我闭着眼睛,竖起了耳朵。
  现在我眼睛用不了,但是我的耳朵还能用,我想靠着听声辩位,摸到眼巫和耳巫的面前,然后再用指血,涂抹在这两人的身上。
  不过他们能让我眼睛睁不开,也能让我们的耳朵听不见。
  我才挪动了两三步,忽然,我耳朵里,传来了一阵类似“锣、钵子”的嘈杂声音。
  这声音一响,我耳边像是开了一个“丧葬道场”似的,各种凄厉、尖锐的声音就往耳朵里面钻,钻得我脑仁都疼。
  不用问,这声音,就是耳巫发出来的。
  他太了解人的耳朵了,知道什么样的声音,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耳朵。
  我立马双手捂住了耳朵。
  耳朵和眼睛都短暂性的被废掉了,我别说去追杀耳巫和眼巫了,我甚至想动一下,都成了一件尤其困难的事情。
  这下子……我们算是被耳巫和眼巫限制住了。
  哪怕我们一身神通,那也得有耳朵听到声音,眼睛看得见敌人,才发扬得出来啊。
  可现在耳朵眼睛都不能用了,这下子,可就难了。
  要说这“巫术”,还真是不同于阴术。
  这一个个的巫人,都在朝着一个怪异的方向使劲,效果竟然还挺好的———今天在这儿,别说是我,就算是柯白泽,估计也是无计可施。
  这两个巫,直接对眼睛和耳朵下刀子。
  我正想着呢————忽然,我耳朵里那怪异的声音消失了。
  这时候,传出了泥人王李龟窑的声音:水爷,春哥,睁开眼睛!这两人,被我给收拾了。
  我试探着睁开了眼睛,总算没有瞧见那一阵刺眼的红光。
  再一看!我发现,耳巫和眼巫都被打倒在地上。
  那耳巫的耳朵,流着血,李龟窑正骑在了眼巫的身上,手上,握住了一根饭店里的竹筷子。
  “我李龟窑一辈子,最讨厌那种乱杀无辜的人。”李龟窑对着眼巫骂道:你这个巫人,如果只是想着伏击我们三个,我佩服你们,还得夸你们一句汉子,但你杀几个寻常老百姓,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说完,李龟窑将那竹筷子顶着地上,给折断了。
  然后,李龟窑拿着折断的半截筷子,把眼巫翻过了身,用那筷子锋利的断头,狠狠地扎进了眼巫的眼睛里面。
  噗!
  一筷子扎下去,一阵血雾喷了出来。
  李龟窑飞快的收回了筷子,对着眼巫的另外一只眼睛,再次扎了进去。
  噗!
  又是一阵血雾。
  于是,李龟窑废了眼巫的两只眼睛。
  这时候,李龟窑才站了起来,他盯着我,说道:水爷,人帮你搞定了。
  就这一幕,我算是发现了,李龟窑有一种近乎冷血的气质——强!
  只是,刚才李龟窑怎么没被眼巫和耳巫干扰到呢?
  我和冯春生,被那眼巫的红光和那耳巫发出的“奇怪声音”,给干扰得只能待在原地闭眼、捂耳朵。
  我为了看一看刚才李龟窑怎么闪电一击,打倒了耳巫和眼巫的,我睁开了地眼,瞧了瞧刚才发生的一幕。
  这一瞧……还真是瞧出来了。
  在那眼巫和耳巫发难的时候,李龟窑对着自己的胸口,猛的一拳。
  他这一拳下去,他的身体出现了无数的裂缝,就像他背上的“阴阳绣”纹身一样——一个浑身都是裂缝的泥人。
  接着,他的身体消融了,变成了一滩烂泥。
  这摊烂泥贴着地面,像眼巫和耳巫快速的游动了过去。
  等烂泥游到了耳巫和眼巫的身边,烂泥忽然再次凝聚成了人形,李龟窑再次出现,他先一拳将那眼巫打倒在地,接着又来了一招“双峰贯耳”,两个拳头,直接怕打在了耳巫的两个耳蜗之上。
  这种毫无防备的“双峰贯耳”,算是传统武术之中极其凶狠的招式,换成寻常人,重力一击之下,轻则把人耳朵打得鲜血往外喷、耳膜打碎,重则,直接把人给活活打死。
  那耳巫受了一下,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耳朵。
  怪不得李龟窑说了,说他泥人王与其说是阴人,更不如说是一个武人。
  这李龟窑是一个高手啊————他化作一滩烂泥的时候,那眼巫和耳巫的巫术,对他毫无作用。
  毕竟你不可能使一堆泥巴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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