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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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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阴人,再次掀起腥风血雨,巫人都要受到天谴!”
我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苗升,说道:那按照契约——其实上古巫族的诅咒,本来就不会出现——因为即使所有的巫人都复活了,可是契约还在,你还活着在呢。
“你亲手把契约毁掉了。”苗升盯着我,说道:在你亲手废了我巫术的时候,这个契约,就彻底毁掉了!巫族复活,就可以肆意的捕杀你们所有的阴人,是你自己……把巫族的诅咒,打开了的!
他说着,大笑了起来。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苗升当时和白佛在一起,白佛早就预测到了唐多宝他们的位置,却依然和苗升见面。
原来,苗升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我,让我用“指血”,废了苗升的巫术。
在我用指血废掉苗升巫术的时候,才意味着———巫族诅咒,彻底开启了。
我被这苗升给耍了。
等于说,本来我什么都不做——那上古巫人,也不敢捕杀阴人的。
明白了这一切,我如遭雷击,原来这个诅咒,是我亲手开启的。
我浑身无神,站起身,转头离开了这间房子。
“刺青师,抓点紧啊,等你把你背上那把妖刀彻底完成了,我们上古巫族,依然不敢找你麻烦,嘿嘿……当然,只要你找得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苗升嘲笑我的声音无比巨大,每一个字,都扎在了我的心里。
我叹了口气,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被苗升蒙蔽了?
我点了根烟,心里果然无比惆怅。
不过,在我惆怅之际,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匿名短信。
上次匿名短信,提醒我——小心苗升。
这一次,匿名短信又来了。
我打开了短信,短信的内容是:莫要心悲,巫族诅咒并非因你而起!即使苗升没有蒙蔽你——巫族诅咒依然会开启!不然曾经的祖师,为什么要设下守密人,杀了那么多人?做下十几名沉睡者,等待你的唤醒,孩子,放手去做吧!莫让巫人猖狂。
我见到了这一条匿名短信,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师父
我见到了这一条匿名短信,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
这条短信里,匿名短信的机主,称呼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为祖师。
机主称呼我是“孩子”。
这些称谓基本上说明了————这个匿名短信背后的人,就是我师父廖程鹏。
我师父还在……我师父也不是白衣獠。
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连忙给匿名短信回了短信:你是师父吗?你在哪儿?我要去找你!
“我在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的……但是现在还不能出来,你也不能见我,只要你见我,你就是惹祸上身了。”
我见短信,心都敞亮了。
不管我面对多大的困境,我师父还在。
我又给那号码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是打不通了。
我师父还是处于逃亡状态,他一直在逃亡。
不过……有了这两条短信,我一扫被“苗升”蒙骗之后的阴霾,我师父都让我放手去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放手去做了。
只是……这一次,白衣獠不是我师父,那白衣獠——就真的是我父亲吗?
我叹了口气,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了苗疆残巫在临死之前的点化,他说我无论如何,是杀不了白衣獠的,只能是龙二动手。
莫非,苗疆残巫的预言,真的要成真了?
我在想,如果白衣獠真的是我父亲,我面对他的时候,该怎么提起我们之间的仇恨呢?
我摇了摇头,先往纹身店里走,我先把白衣獠的事忘记到脑后,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去寻找阴行的沉睡者!
尽管现在,阴行的守密人,依然没有出现,但他们出不出现,已经对格局影响不大了。
只要找到了沉睡者,我把背后妖刀的刺青完成,就完全有能力,阻止整个巫族的诅咒!
我先回了纹身店,然后和冯春生一起,出门去找李龟窑。
昨天晚上,李龟窑离开之前,跟我说过,说如果我们要去寻找其余的沉睡者,完全可以找他!
现在我们要去寻找新的沉睡着,就不需要像寻找李龟窑时候那么费劲了,这倒是好事。?在纹身店里,我和冯春生会合了。
我们两人一起出发,在车上,我把苗升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了,说道:神奇啊!想不到苗升就是“契约”本身!一张契约,从此上古巫族全部覆灭,阴阳刺青师也自裁了。
我问冯春生:这个以人为契约,有什么说法吗?
“有啊!”冯春生说道:自古以来,契约以笔在纸上书写,然后按上双方的手印,契约算是达成!不过……契约这东西,以纸为契,可以束人,但是以人、血为契,通告鬼神、天地,算是大手笔了。
我深以为然。
接着,我又将苗升前些天蒙骗我,让我在不知不觉之中,毁掉了“阴人、巫族”之间的契约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我说我其实还是为了这件事,非常郁闷。
“你郁闷个什么?”冯春生说。
我说诅咒算是被我开启的,我能不郁闷么?
冯春生哈哈大笑,说道:水子啊水子,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当年巫人和阴阳刺青师立下契约之后,阴阳刺青师在七日后自裁,七日内,他还布下了一个“阴人隐秘”,一直传到了现在?
“为什么?”我现在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冯春生说道:简单!那是因为阴阳刺青师自己知道——巫人有的是办法,把这个契约给毁掉,以你这种方式来毁掉,只是其中一种办法,巫人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冯春生说道:你想想那个契约的内容,巫人永世不为难阴人————可是契约有没有说过,说那巫人,永世不为难闽南平民?
哦!
我明白了,就算我不被苗升蒙骗,去毁掉苗升身上的契约,巫人也能通过屠杀平民的方式,逼着我们阴人把契约给毁了!
“对!”冯春生说道:就是这么简单——巫族的人在契约里,写下了一个漏洞!
我说曾经阴阳刺青师,难道没有考虑到这个漏洞吗?
冯春生说道:咱们两个都考虑到了,你说那阴阳刺青师能没想到?他是想到了,但是没办法——那时候,阴人完全不得势,那苗升都说了嘛!上古巫人,破城在际!弱者找强者签和解的合同,自然只有这个结果,契约里出现一个漏洞,权当没有瞧见。
我摇了摇头,说道:也不一定是弱势,那阴阳刺青师的背后,有一把妖刀纹身,他向巫族大祭司展示过了自己惊人的力量!所以,在强弱方面,阴阳刺青师率领的闽南阴人是要强于上古巫族的,这么大的优势,却让巫族钻了空子。
“不一定。”
冯春生玩味的笑了笑,跟我说了四个字: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
我立马明白了冯春生的意思——等于说,那阴阳刺青师,背后的妖刀,并没有巫族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冯春生再次笑道:明白了,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也许曾经的阴阳刺青师,背后的刀,是一把假刀!这把假刀,骗了巫族,强行化解了巫族和阴人之间的大战!但是——有一把真刀!
“真刀在哪儿?”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指着我,说道:在你身上!一把妖刀刺青,当时的阴阳刺青师,做不出来!他需要时间!六百六十年的时间,死掉了那么多的阴人门派,把你九阴聚首的鬼命牵扯进来!无非都是为了这把“刺青妖刀”。
我猛地明白了。
原来——巫族六百六十年前阴了闽南阴人,等待现在的复苏,重新开展他们的野心。
而曾经的祖师,也利用了六百六十年前的时间,来酝酿出真正的“妖刀”。
我的宿命,就是拔出这把妖刀。
冯春生说道:只怕这件事,还没这么简单!
“哦?”我看向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我总感觉,这把妖刀,要成——很难!
“你是说各方势力盯着我们在?”
“这只是一个方面。”冯春生说道:即使你拿到了所有沉睡者,做完了这趟纹身,却依然很难!以前的阴阳刺青师,也许只是引出了一个概念,要成这个概念——你小子也得努力啊!不过没事,你是大才,我坚信能成。
有了和冯春生的一段话,我差不多算明白了这些事情的根本了。
原来!
诅咒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一场“六百六十年前”的巫人和阴人之战,因为某些原因,挪到了今年来开战而已!
明白了,明白了。
我站起身,叹了口气,说道:我原本用阴阳绣来做生意,不过是为了凑钱,治疗我母亲的肾病!可是这一步步的走,却走到了这么大的一个局里来了!
“这叫宿命。”冯春生说道:万物皆有魂,只等命中人,宿命,你逃不过的,自从你打娘胎出生,宿命已成!
冯春生说道:水子,你现在是真的跑不了了!箭在你的身上,不得不发!而且你逃了,这箭就发不出去。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水子,等你把这事趟过去了,你才是真正的闽南阴行大哥。
我说咱先别说这么多了,去找李龟窑!继续寻找沉睡者,让我背后的妖刀大成了之后,再说。
“好!哥儿几个,走着。”冯春生点了一根烟,和我出了门去。
……
我们两个出了门去,上了车,直奔李龟窑所在的煤矿。
在煤矿里,我们找到了李龟窑,李龟窑又上了我们车,说:开到闽南城的市内。
“啊?”我说你家不在煤窑这边吗?
李龟窑说他家里在闽南市内有房子——到了他这一代,是为了躲我,才躲到煤矿这边来的!他打算要回闽南市内生活了,因为不需要再躲着我了。
好吧!
我们又重新开车,回了闽南。
在闽南的一个小区内,有一套老房子,老房子显得有些年头了。
李龟窑说这套老房子,是民国那时候建的,屋子里的摆设,也完全是民国那时候的摆设。
他说道:那时候的有钱人,可会生活了……不像现在,有钱人建套房子,就知道金碧辉煌,以前的人,对生活特别讲究。
还有一句老话,叫“当官三代,才能学会穿衣吃饭”,说的就是讲究太多,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能成为真正的贵族。
所以说——民国时候的人,审美特别牛。
我们进了李龟窑的家,才发现,这房间里几乎都没有现代设备,但是——去特别的古朴,耐看。
尤其是客厅里的“黑胶唱片机”,那摆针一放到那唱片上,里头的声音一出来,就仿佛把我们拉回了一百年前!回到了那个精神比物质强的年代,很是享受。
李龟窑让我和冯春生听着,他去找个东西。
我和冯春生听着黑胶唱片里的曲子,闭目养神,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李龟窑才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他的手上,有一个棕色的木头箱子。
木箱上头,全是灰尘。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黄金罗盘(眠冠名)
木箱上头,全是灰尘。
李龟窑对着那皮箱,狠狠一吐气,呼!那灰尘,四处弥漫。
“封了几百年,总算重见天日了。”李龟窑说道。
我问李龟窑: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李龟窑说:打开看看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李龟窑去拿了一条湿毛巾,先把木箱给抹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里头,装着一个罗盘。
要说一行人爱一样东西,赛车手钟爱汽车,厨师钟爱一把好刀,冯春生就钟爱那些漂亮的罗盘。
这罗盘表面镫亮,色泽是金色的。
冯春生捧起了罗盘,说道:黄金罗盘?
“对!黄金罗盘。”李龟窑说道:每个失落门派,都有一个这样的罗盘,这罗盘之间,能够相互感应,咱们有了这个罗盘,就能找到其他的沉睡者。
“真的?”我问李龟窑。
李龟窑说真的——只要有了这个罗盘,其余的沉睡者,很快就能找到。
哎哟喂!
这李龟窑这儿,还有一个神器啊。
只是——这个罗盘,有什么原理?
罗盘和罗盘之间还能感应到?
冯春生跟我说:说罗盘之所以能够寻龙分金,靠的就是磁针的磁力,感受的磁场不同,罗盘的磁针就会动,而阴行失落门派的黄金罗盘里的指针,应该不是磁针,是一种陨铁打磨成的指针,陨铁之间,感应比较强烈,所以,会先感应其余的黄金罗盘。
当然……说得这么简单,其实这里面饱含的“技术含量”,是非常大的。
“我们老祖宗的科技这么强大?”
“你开玩笑呢?咱们老祖宗那时候是天朝上国——人家张衡做出来的地震仪,放到现在,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工艺啊。”
冯春生说道:反正不管咋说,有了黄金罗盘,咱们这次,稳了!
“那是!”
我说别等了,现在就开始找人吧。
真的是时不我待,巫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大面积的苏醒呢。
仓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体里的巫族就会找到“皿”,破开了她的身体,成为一个巫。
所以得抓紧每一分钟时间啊,时间不等人。
我们三个正准备出门呢,忽然,房间的玻璃传出了一阵破碎的声音。
呼呼!
接着,一根箭带着“呜呜”的声音,穿了进来。
咚!
那根羽箭,直接扎在了李龟窑客厅的墙壁上。
李龟窑真是心疼得要死,跳着脚骂:你大爷的,哪个没有公德心的人,这些玻璃都是民国时候“三厂”出的正宗琉璃——现在买都买不到。
说完,李龟窑还往那碎裂的玻璃往外瞧。
“小心那箭手射你。”冯春生喊了李龟窑一声。
“敢射,我特么头都给他拧下来。”李龟窑恶狠狠的说。
他趴在了窗口,偷偷的望着外面。
我则去把那只箭给拔了下来,发现这支箭,是一只“响马箭”,箭的尾端,绑了一个“哨子”,这箭飞行的时候,会携带“哨音”,这种响马箭,主要是用来做警告的。
响马箭,属于曾经绿林好汉先礼后兵的手段。
响马箭不射人。
我仔细瞧着箭,发现箭的前面,还帮着一根纸带子。
纸带子缠在了箭身上,我将纸带子给解开了,发现纸带子写了一排字。
“挡诅咒者死!”
靠!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我们这边,都可以去寻找沉睡者,完善我背后的纹身了,结果——真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而且还是响马箭报信。
我把纸条,递给了冯春生看:春哥!有人警告我们呢,不想让我们阻挡这一次的诅咒。
冯春生瞧了一眼,说道:这就不是巫人的作风了,这是江湖人的作风。
“东北招阴人?”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摇头,说道:不好说是不是。
我说白衣獠以前,也给我射过响马箭,会不会是白衣獠。
“这怎么说得好?一根羽箭,看不出太多的东西。”冯春生说。
这时候,李龟窑往我们这边走,一边走一边骂,说道:奶奶的……这些人真不是东西,射了一箭就跑,孬种。
我跟李龟窑说:是有人警告我们,不让我们继续去完善刺青。
“警告?装神弄鬼。”李龟窑问我:水爷,你还去不去找沉睡者?
我说当然去了,一根响马箭,能吓唬得着我们吗?
走!
我们几个,按照“黄金罗盘”的指示,继续去寻找沉睡者去了。
我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别说你一根响马箭吓唬不到我们,就算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咱们也不能怂!
我说咱们还是干咱们的——射响马箭的那个,先懒得搭理他。
“走!”李龟窑说道:我们出门……放冷箭的算个什么本事。
“那可不。”
我们三个,还是按着黄金罗盘,去寻找沉睡者了。
要说有了这个黄金罗盘,还真是方便得很,三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就找到了下一个沉睡者。
我们按照罗盘的指示,把车子开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的时候,那罗盘上的指针直接下沉。
其余罗盘,一旦遇到了“沉针”,就代表有事发生。
对于这个黄金罗盘,无非就是——沉睡者出现了。
我们三个,直接进了这家洗浴中心,那罗盘继续在指着位置,我们在洗浴中心的一楼——也就是那个布满了大水池子的地方,罗盘的指针指着一个方向,并且针头不停的抖动了起来。
我们顺着指针,往前一瞧,瞧见了一个人。
那是个中年人,身体壮硕,正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坐在放掉了水的大池子里面,拿着刷子,一板一眼的刷着池壁。
李龟窑收起了黄金罗盘,我们三个,走了过去。
那人听到了我们三个的脚步声后,稍微放慢了手上的活计,抬头看着我们,讪笑着说:老板……现在池子没开放——得刷干净了,下午三四点才开放呢!
我蹲着身子,望着那中年人,说道:我是阴阳刺青师,于水!
那人立马低着头,继续刷着池子,同时说道:什么阴阳,什么刺青,我不懂。
“兄弟,我叫李龟窑。”李龟窑说道。
“我也不认识你啊。”男人撇了一眼李龟窑。
李龟窑说道:兄弟,别嘴硬了,我也是沉睡者,你看看这个。
说完,李龟窑亮出了黄金罗盘,说道:放心……不会让你死的,这位刺青师啊,是个忠厚人,你带我们去门派,见你门派的沉睡者,他会找纸人,替你受过,你死不了的。
“当真?”那人狐疑的看着李龟窑。
李龟窑说道:你看我不就活得好好的……能不能帮?
“能!”那人一伸手,伸出了五根手指头,说道:其实就算要我死,我也认了!但是……得拿钱。
“五十万?”我问那人。
那人说:对!我如果活着,五十万!我如果死了,翻倍,你给我家人一百万!
“哎!”李龟窑盯着那人说道: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上来就谈钱,不合适吧?
我对李龟窑说:龟老哥,小事!五十万嘛,我于水出得起!你带我去找你门派的沉睡者,事成之后,五十万,立马送到!
你谈钱,我可以接受。
毕竟好多年了,你帮我忙,我也不能让你白帮。
那人这才爬上了澡堂,说道:我叫罗门海,是吹箫人。
“哦?”我看了罗门海一眼,说道:你的阴阳绣,在什么地方?
阴阳绣,就是阴阳刺青师布下的局里人的“身份证”,都是出自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的手笔。
“在这儿呢。”罗门海拉起了他齐膝的大裤衩子,露出了右边大腿上的纹身。
这纹身的内容,是一个人在深山中吹箫。
“深山吹箫客。”我点点头,说道:那就没错了。
冯春生也点头,说道:没错……是罗家的人,深山吹箫人,替闽商开路,收驱魈钱。
他这句话,说的是以前罗门海的“阴事”性质。
老早老早,闽南的交通还不算太便利,闽南山又多,闽商又喜欢往外去发展。
这样,闽商就迫不得已得穿越从山峻岭。
山中多山魈,山鬼!罗门海他们一门,就是专门给这些外出发展的闽商吹箫,驱赶山魈山鬼,收一个驱魈钱!
罗门海他们,也就被称为“吹箫人”。
关山萧音起,山鬼无踪迹,说得就是这群人的写照。
我现在确定了罗门海的身份,他也答应帮我去找他们门派的沉睡者了,也开出了价格。
我让罗门海换了衣服,带路!
罗门海去了更衣室,换好了衣服之后,带我们上路,去找他们那个门派的山庙。
我们的车子,刚刚出城,冯春生喊我:水子,看!
我顺着冯春生指的方向看过去,瞧见了路边的一块水田。
水田之内,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那人带着面罩,身形飘逸,看不到长相,他反背着一柄长弓。
估计早上在李龟窑家的响马箭,就是他射的。
“停车。”我让李龟窑停车。
接着,我们四个人下了车,本来要去追那射箭人的,我们刚准备动呢,忽然,那黑衣人反手拔弓,猛的把长弓拉成了满月模样,我们身形一停。
那射箭人,一松手指。
噗!
一声极其清脆的响声,隔着我们好几十米传过来了。
我们下意识的弯腰去躲箭,但根本就没有箭——那黑衣人只是拉了一下空弓。
“嘿,这小子是在威胁我们呢。”冯春生说道:他在展示他的力道,要警告我们,他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对手。
啊?
这黑衣人拉了一下空弓,原来有这么多说头?
李龟窑问冯春生:他怎么警告我们的?不就是拉了一次空弓吗?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钉锚箭(镜中人冠名)
李龟窑询问冯春生:他怎么警告我们的?不就是拉了一次空弓吗?
冯春生眯着眼睛,看着李龟窑,说道:别看你手段厉害,但你根本就不懂江湖!也不懂这些江湖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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