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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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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什么话,给你小崽子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还担心你出事了呢。”冯春生说道。
  我连忙掏出手机,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接到啊。
  我问冯春生:你给我打一个试试?
  冯春生掏出电话,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这回,冯春生当着我的面打电话,我依然没有来电提醒,也没有未接来电提醒。
  咦!
  我的电话,打不进来了?
  我走到冯春生面前,把冯春生的手机抢过来,继续给我手机打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手机依然打不通。
  咦?
  我手机坏了?
  冯春生把我手机拿过去,说道:一直都说让你买个新的,你也不买——真是舍不得花钱……唉,不对!你手机被人做手脚了。
  “啊?”我看着我的手机。
  冯春生从我的手机壳后面,撕下了一张透明的纸。
  这张透明纸拿下来了,我的手机就可以打通了。
  接着,冯春生把这张纸贴在了他的手机上,这透明纸一贴,冯春生的手机就打不通了。
  还真是——真是有人在我的手机上,动了手脚——谁会在我的手机上动手脚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韩莉!
  我从见到了韩莉之后,手机就再也没有进电话了!肯定是韩莉动的手脚。
  可是——韩莉为什么动我手机的手脚?我和她是绑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啊!
  我回忆起了傍晚见韩莉时候的种种迹象,在我和韩莉聊天的时候,我好几次从韩莉的眼睛里,瞧出了一种躲闪的神色,我当时没留意,但现在仔细想想,她似乎在隐藏什么?
  她隐藏着什么在呢?
  我猛地脱口而出——我知道了,韩莉是在隐藏她的身份!我见到的那个韩莉,不是真正的韩莉!
  “你见到的韩莉,不是真正的韩莉?”冯春生询问我。
  我说是的——真正的韩莉根本不会知道钱一手是真正的阴人!
  啊?
  冯春生说:哪个钱一手!
  我说市里杂技团的钱一手。
  这个钱一手很有意思——他是个老阴人,而且他在当阴人的时候,就名声不显,他也很少跟人说自己是阴人,知道他是阴人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更何况钱一手退出阴行都二十多年了——韩莉根本不可能留意到这么一个人的!她也不可能知道钱一手是阴人。
  但是她吃饭的时候,却跟我说“认识一个叫钱一手的阴人”吗?这是那个“假韩莉”的破绽。
  我想到了这儿,就拿起手机,先给韩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喂!
  韩莉在电话那头问道:怎么了?于水先生,大半夜的给一个女生打电话,不太合适吧?
  我说:你今天跟我去喝过咖啡吗?
  “呸!你做什么梦呢?我这么忙,哪有时间天天和你喝咖啡。”韩莉说道。
  有了这通电话,我算彻底搞清楚了——今天那个约我出去喝咖啡的韩莉,是有人假扮的。
  我跟韩莉说了这件事,韩莉气愤得很,骂道:哪个兔崽子,敢假冒我!
  我说你别生气了,赶紧帮我查查,今天傍晚到现在,有没有人帮我打过电话。
  “好,好!”韩莉挂了电话。
  我也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跟冯春生说:春哥——咱先不说是谁假扮了韩莉,在我手机上做了手脚,这事咱们肯定现在不知道。
  “那肯定的。”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咱们琢磨琢磨,那人在我手机上动手脚的用意是什么?
  这个手脚做不了多长时间,肯定会被我发现的——每天找我的人,还是有几个人的,不出一天,我就能找出我手机被做手脚了。
  可那个人,假扮韩莉,冒那么大的风险,见我的面,给我手机做手脚,又是为了什么?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寻找李龟窑(仓鼠冠名)
  冯春生也在想,他也想不通——那贼人给我手机做手脚,图个什么?
  单纯的不让我在十几个小时里接电话,这能害到我什么?
  我不太明白啊!
  我仔细琢磨琢磨——忽然,恍然大悟,对冯春生说: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一惊一乍的。”冯春生问我。
  我说道:这个人在这几个小时里,不让我接电话,就是不想让某个人打通我的电话!他这是欲盖弥彰——他想要假冒我的身份。
  “假冒你的身份?假冒你干啥?”冯春生说道:咱们这周围的人里头,都对你认识深得很,只要几句话,那人必然露出破绽、马脚,假冒你也没好处啊。
  别人不说,就说鬼爷,如果假冒我的人,去跟鬼爷随便说几句,可能就露出马脚了。
  我说:有一个人,对于咱们很重要,但如果有人假冒我,那被骗的人还真分辨不出真假来。
  “谁?”冯春生问。
  我说:李龟窑。
  李龟窑对我们很重要,我们寻找沉睡者都是通过他的黄金罗盘。
  但是,李龟窑对我和冯春生,又不算特别熟悉。
  我想——有可能那个假冒韩莉的人,在我手机上做手脚,然后再假冒我,是打算去骗李龟窑!
  冯春生一拍脑袋,说道:真有这个可能性。
  也就这个时候,韩莉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短信上记录了今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的号码。
  我照着短信对了号码一下——发现晚上李龟窑还真的给我打过了两个电话。
  我心说:靠!有人要骗李龟窑,去寻找到最后一个沉睡者。
  我连忙拿起了电话,给李龟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李龟窑接通了电话,直接喊了我一句:老白,大半夜的跟我打电话干啥啊?
  李龟窑这句话一出口,我心里咯噔一下,真出事了。
  我肯定不会认为李龟窑是认错人了,他也不会认错人。
  他之所以喊我老白,是因为他现在,完全不好喊我的名字,为什么——因为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假冒的我。
  他只能很自然的喊我老白,以打消身边那个人的疑虑,也不让事情穿帮。
  我小声的对着电话说道:龟老哥,我们压根不跟你在一起,我的手机被人动了手脚!有人在假冒我。
  李龟窑在电话里,依然十分自然的说道:哦,哦!你说这事啊,我明天给你办吧——我现在忙着呢,跟朋友出躺门,就这样,挂了。
  说完,李龟窑挂了电话。
  我也收了电话,冯春生询问我:李龟窑真的被人骗了?
  我说是的!走——喊上小雨哥,找人去!
  一天里头,闽南阴行死了三个人,三桩怪事——血童子、怨孕妇、绣花鬼!
  我本来在等第四件怪事的,结果那搞事的人,锋芒一转,转到了李龟窑的身上,被人骗去找最后一个沉睡者了——这幕后的人,想搞什么事?
  很快!
  我喊上了陈雨昊,和冯春生一起,去寻找李龟窑去了。
  我让韩莉帮我通过李龟窑的电话,定位他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这种定位,我以前找过竹圣元办过。
  韩莉说没问题,她帮我定位,随时给我发李龟窑的新地址。
  在车上,陈雨昊问我们出了什么事。
  我把今天阴行发生了三个人惨死的怪事,然后又说有人骗了李龟窑,去寻找最后一个沉睡者。
  陈雨昊问道:你确定那搞出三件怪事的人,和骗李龟窑的人是同一伙人么?
  我说我确定。
  傍晚的时候,那假冒的韩莉,跟我说了钱一手被绣花鬼害了的事,他知道内情,这也说明,是她,搞出了阴行的三桩怪事!
  “这个人废这么大的劲干什么?”陈雨昊说道。
  先把阴行搞得人心惶惶,然后再去找寻最后一个沉睡者——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先不管这个人干什么,先把李龟窑找到再说。
  李龟窑和那个假冒的人,同坐在一辆车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按照韩莉给我们提供的路线,寻找着李龟窑,那位置不停的在变,说明李龟窑还在不停的开着车子。
  我们离李龟窑越来越近的,差不多只有四五公里的时候,韩莉给我们更新的李龟窑的位置,再也没变过了!
  李龟窑的位置没变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努力安慰自己,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
  可惜……我担心的那一幕,还是出现了。
  大概在四五分钟后,我们的车子,开到了地方,这是一条国道。
  李龟窑的车子就停在路边。
  我们三个,到了李龟窑的“陆地巡航舰”的边上,往车里头一瞧,瞧见车内一片狼藉。
  车里血迹奇多,还有许多处打斗的痕迹。
  我拉开车门,李龟窑已经不见了,那假冒我的人,也不见了,只有李龟窑的手机,还安静的躺在车子的储物格里。
  陈雨昊哀叹了一声:那个龟老哥,估计是凶多吉少!
  的确是凶多吉少——既然发生了打斗,说明假冒我的人识破了李龟窑的心思,他们动手了。
  然后,李龟窑不在车里了,人是被带走了,还是被办死弃尸了,这个难说。
  我一拳砸在了车门上——到底是谁搞的鬼!
  “咋办?水子?”冯春生问我。
  我说找!
  死活都要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先给草上飞打了一个电话:喂!草上飞。
  “水哥,黄爷的尸体不见了。”草上飞在电话里很悲伤的说。
  我说这事我知道,你现在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草上飞问我。
  我说找一个叫李龟窑的人,待会我把他的画像发给你。
  “行!”草上飞说道。
  我接着又给鬼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一些手脚上有功夫的人,帮我去找李龟窑。
  鬼爷那边也答应了下来。
  我坐在了李龟窑的车内,先给草上飞发了李龟窑的长相,接着点了根烟,说道:唉——龟老哥,希望你平安无事啊,不然,我们实在是……
  李龟窑虽然和我、冯春生认识不太久,但是许多沉睡者,都是李龟窑帮我找的,我们之间,早就无话不谈了。
  我想着想着,忽然,车子里有一股怪味,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是一种血腥味,但是这血的腥味,实在是太腥了点。
  我刚刚注意到这血腥味,冯春生说:唉,水子……
  “先别说话!把烟头掐了。”我跟冯春生说。
  冯春生连忙掐了烟头,我也把烟头扔到了车子外面,然后继续寻找那怪异血液的味道!
  最后我找到了,这血腥的味道,是从冯春生坐着的靠背上传来的。
  我拨开了冯春生,观察着椅子的后背,我瞧见,椅背上,有一滴鲜血!
  我闻这鲜血的味道,实在是太怪了,我用纹针,扎破了我的中指,将指血滴在了那滴奇怪的鲜血上。
  我的血和那滴怪血碰到了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把怪血冒出了一阵阵青烟。
  我的血和那怪血,有反应。
  我说道:原来真是巫人!
  “巫人?”
  “对!劫走李龟窑的人,是巫人!”我说:那么今天银行出现的怪事,也是巫人办的!
  “啊!”冯春生说:又有巫人复活了?
  我说对——走!去找食为天。
  我现在要找李龟窑,虽然派了不少人出去寻他,但不一定快,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询问食为天。
  我们开着车,直接去了食为天的家里。
  食为天正盘坐在地毯上面诵念巫族的经文,门也没关。
  他听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后,才睁开眼睛,问我:刺青师,你深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跟食为天说:又有巫人复活了。
  “对!”食为天说:我感应到了,昨天晚上,有两个巫人复活了。
  “你能知道,这两个巫人到底是谁吗?”我问食为天。
  食为天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要费周折——从我心里的感应来看——这次复活的两个巫人,都是大巫人!
  我说看出来了,这次出来的两个巫人,手段完全不一样。
  这次两个巫人,先是策划了阴行三桩血案,然后劫走了李龟窑。
  “唉!”食为天说道:我帮你查一查,今天晚上估计查不出来了,明天也得看情况,我下一个祭坛!
  “谢过。”我双手抱拳。
  食为天苦笑着说:你不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巫人,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食为天站起身,估计去准备祭坛去了。
  我和冯春生、陈雨昊,暂时告辞了。
  我们三个人,出了屋子,准备回家的,冯春生说道:水子!还有一个办法,能找李龟窑!
  “什么办法?”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黄金罗盘!
  每一个闽南阴行的失落门派的后人,都有一个黄金罗盘。
  有了这黄金罗盘,失落门派的后人,能够相互寻找,这也算六百六十年前的刺青师,为了今天的局面,设置下的一个联络方式!
  现在李龟窑被劫走了,我们去寻找其余的失落门派后人,能找他们要到黄金罗盘。
  我一拍冯春生肩膀说道:春哥,你这建议很好啊,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车上就想说,但当时你在闻那血味,不是把我话打断了吗?”冯春生抱怨道。
  “走!”我们三个又上了车,去寻找其余失落门派后人的“黄金罗盘”,想着借黄金罗盘,寻找到李龟窑!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难过百岁
  我们想借着黄金罗盘,寻找到李龟窑。
  我找妖刀刺青,寻找过很多失落门派的后人,我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们先去找了罗门海。
  罗门海很乐意帮我们,他给我们拿了黄金罗盘。
  可是,我们在用黄金罗盘去寻找李龟窑的时候,却发现这黄金罗盘没有任何用处了,指针根本就不转。
  罗门海也不知道出什么情况了,他摆弄了一阵子黄金罗盘后,挠着头,苦笑着说:没准没准我这黄金罗盘,太久不用……所以……所以坏了!
  “坏了?”我把黄金罗盘还给了罗门海,说我再去找别人借借。
  这黄金罗盘,传了快七百年了,本身又是很精密的仪器,要说坏了,我也能理解。
  不过……接下来,我们借了四五个黄金罗盘,跑到凌晨两点多——这些黄金罗盘全部不好使了,指针都不转了。
  难道这些黄金罗盘都坏了吗?就李龟窑的黄金罗盘好使?
  这时候,陈雨昊说道:没准不是罗盘坏了!
  “哦?”我看向陈雨昊。
  陈雨昊说道:开启秘密的人,也怕泄密——也许,这一套联络的方法,只要有一个人毁掉了自己的罗盘,其余的黄金罗盘,全部失效!这样,就算他一个人被劫持了,其余的人,也不会被牵连出来,从而保全了这个秘密极大的部分,至于损失的冰山一角,那也无所谓了。
  嘶!
  我吸了一口凉气,那就是说——不是我借到的这些罗盘坏了,而是李龟窑,用什么办法,毁掉了自己的黄金罗盘!
  “对!”陈雨昊说:也许,在李龟窑接到你电话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着手破坏自己的罗盘!他的罗盘损毁后,才暴露了,跟那个两个复活的巫人,打斗在了一起,然后,他被劫持了!
  我点点头——李龟窑很负责任,他毁了黄金罗盘,也算是一个信号——他在告诉我们——巫人不知道最后一个沉睡者在什么地方。
  如果巫人已经找到了最后一个沉睡者——那李龟窑也没必要损毁黄金罗盘了!
  因为这时候,黄金罗盘已经失去了意义,损不损毁,无关大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冯春生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叹了口长长的气。
  我扭过头,看着开车的冯春生,他的眼中,似乎在闪着泪光。
  冯春生吐了口烟雾,说道:唉!老龟哥毁了黄金罗盘,生死未卜,就为了守住阴行隐秘——尿性啊!
  “龟老哥尿性。”我说。
  冯春生说道:老龟哥说他今年一百岁——但其实,他没有一百岁。
  我说我知道。
  李龟窑说过了今年端午,他才是正宗的一百岁。
  他说一百岁是个坎——能过不能过,不好说。
  李龟窑几天前说过的话,现在有点一语成谶的意思了。
  我说道:现在没见到龟老哥的尸体,还不能说龟老哥死了!他是个长寿泥人王,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吧。”冯春生如此说道。
  其实现在,不管是我,还是冯春生,都知道——李龟窑生还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种种迹象都表明,最后关头,李龟窑和那两个巫人,发生了生死缠斗。
  李龟窑可能失手了!
  如果李龟窑还活着,第一时间就会和我们联系的。
  到现在还没联系,真的是凶多吉少!
  “回家!等明天食为天的消息。”冯春生说。
  我也说今天是没招了,先走吧——等消息。
  ……
  这天晚上,我焦虑得一晚上都没睡着,迷迷糊糊的。
  阴行出了三桩怪事,还有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第四桩怪事——多脸人。
  然后李龟窑也出事了。
  现在,基本上确定,这三桩怪事和李龟窑的出事,应该都是那两个出来的“巫人”所为。
  这几个巫人,到底为了什么?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啊,干什么在阴行里,杀了好几个人,还要做掉李龟窑?
  他们图个什么?
  我一边想着巫人的目的,一边想着李龟窑到底有没有事,再加上涌上来的困意,我就这么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鬼爷就来找我了。
  他问我能不能迅速召开阴行大会?
  我问鬼爷怎么了?
  鬼爷说:还不是昨天出的三件怪事?血童子、怨孕妇和绣花鬼,三个阴人惨死,现在阴人兄弟们,情绪特别不稳定!需要召开阴行大会,安定一下。
  的确!
  最近,那夏估计也散播了不少的消息,说巫人之乱要出现,是阴人捞钱的好时候,我要挡住巫人之乱,就是断了阴人同行的财路。
  这种消息传播速度很快的,估计现在不少的闽南阴人兄弟,对我都开始产生仇恨了,恨我真的断了他们财路。
  再加上昨天阴行死了三个人,闽南阴行里头的负面情绪已经积攒了许多了。
  鬼爷说他得到了消息,私底下,许多有钱有势的老阴人,已经准备联合起来,对付我,这次阴行大会,就不要等到晚上再召开了,以免生变。
  我说行——时间改一改。
  “改到什么时候?”
  “中午!”我说:改到中午十二点。
  “为表诚意,请水爷莫带高手去。”鬼爷说:我的人,能确保你的安危。
  我理解鬼爷的话,就好像一些阴行大人物聚会,不能懈怠兵刃,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我说可以!
  鬼爷说:那成,中午十二点,阴行茶堂,恭候大驾,我去联系所有阴人。
  “辛苦鬼爷。”我说。
  鬼爷说:小事。
  很快,鬼爷先出了我的纹身店,去安排中午的阴行聚会去了。
  半个小时后,冯春生来纹身店了。
  他一进纹身店,我就跟他说,晚上的阴行大会,挪到中午办。
  “挪时间了?”
  “恐怕生变。”我说。
  冯春生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出来的两个巫,还不知道是什么水准呢,只怕,道行不浅啊。
  我说天大的事下来,也得先把闽南阴行内部的是给平了。
  “这个是真的。”冯春生说道:小雨哥他们呢?什么时候通知?
  我说鬼爷建议我,这次阴行大会,别带高手,诚意服人。
  “好建议。”冯春生说:中午,你小子得出把力了——那个那夏,也是真的讨厌——玩人心玩手段,实在是厉害——把闽南阴行内部给分化了。
  我也捏紧了拳头。
  我和冯春生,今天上午什么事都没搞,都在准备阴行大会上的说辞——如何安抚人心,这是个大学问。
  我们两个人准备到了上午十点半,开着车出发了。
  车子快到阴行的时候,忽然我接到了食为天的电话。
  食为天说道:我确认了那两个巫人的身份了。
  “他们是什么巫人?”
  “这两人,可是六百六十年前巫人之乱时候,巫人攻打闽南城的得力干将!两个狗头军师。”食为天说。
  哦?
  食为天又说:一个叫智巫,智力超群,满腹经纶,一个叫心巫,擅识人心,识人心者,更加懂得如何控制人心。
  我说是这么两个巫?
  “对啊!”食为天说道:如果以前巫人之乱的时候,巫人对阴人的进攻方式,无比刚猛,那我不至于恨整个巫人——事实上,在心巫和智巫的带领下,他们想出了无比多丧尽天良的办法,来杀阴人——残忍的刑罚,阴毒到底的手段,他们什么没用过?他们甚至当着一个阴人的面,将阴人怀孕的老婆,开膛破肚,就是为了让阴人出卖闽南阴行!
  我一听,这智巫和心巫两人的手段,真的是太下作了。
  “唉,我也不齿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你们还是注意一下吧!”食为天说完,要挂电话。
  我喊住了食为天,我跟食为天说: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要办阴行大会,到时候,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诉说曾经巫人的罪恶!”我说。
  食为天想了想,说道:我估计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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