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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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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嗽了一声,吼道:哪儿来的小人?如果要质疑我于水,那就你站到我面前,当面质问我!就这么躲在背后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于水,你莫要激我——我站出来?这儿鬼爷把控着秩序,只怕我一出现,就要被鬼爷给带走吧?”
“于水,你早就跟鬼爷、墨大先生,联系一伙高手,在这周围候着呢,只要大家敢质疑你,只怕你就要发动强硬的手段了。”
“我怎么敢出来质问?但我今天要拆穿你,当着这儿的众人拆穿你于水虚伪的面具——让大伙儿瞧瞧,你于水到底是一个什么货色,让大家瞧瞧,一个由热血、好心的外表下,到底包裹着一个怎么样的丑陋的独裁者灵魂。”
我冷笑连连,说道:我于水,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要揭穿我的真面目,来吧!我也不管你在明还是在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屁要放的!
我当然不害怕这个“鬼祟”的人。
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鬼祟人又开始说道:好!不怕鬼敲门?嘿嘿,于水,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心虚吗?
“那钱一手、潘三宝的鬼魂,可要找你索命呢!”
钱一手就是昨天发生的“绣花鬼”惨案中死去的那个手艺人,潘三宝就是“血童子”的惨案中,死去的叫魂先生。
这鬼祟人一开口,我差不多摸清楚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无非是要把昨天阴行发生的那三桩怪事——血童子、怨孕妇和绣花鬼的事,推到我身上来。
我昨天就感觉这三桩怪事,是冲着我来的——但我没想到,做下了三件怪事的两个巫人,是要玩这么一手!
栽赃陷害,血口喷人。
鬼祟人说:于水,你昨天在阴行里,策划了三桩血案——潘三宝,刘雄吉,钱一手,都死在了你的手上,闹得阴行兄弟们,是人心惶惶!
我说你少给我扯淡——那三个人,都是死在了巫人的手上,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你做下的事情,你竟然说与你何干?哈哈!于水,敢做就要敢认啊!”
我说我小时候学艺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出去混,挨打要立正。
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就承认了,但这就不是我做下的,我承认什么,何况我也没有任何的动机,去杀他们三个人!
“没动机?你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你的动机。”
那鬼祟人的声音,越来越有煽动性。
他让在座的阴行兄弟们听好,他说我为什么要杀掉潘三宝、刘雄吉和钱一手,目的就是为了要讨好阴行里头那些有钱有势的老人。
同时,他还询问那些阴行兄弟们:你们自己想一想,潘三宝、刘雄吉和钱一手,都有什么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在座的阴行兄弟们也没找到共同点。
这三个人,能有什么共同点?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阴人,曾经都入过阴行。
“他们都是阴行的边缘人。”
鬼祟人说道:那潘三宝属于多少年没机会,但阴术够强,有本事,眼看着就要出人头地了,被于水杀了,扼杀了他的前途,刘雄吉呢?也是因为在阴行里,郁郁不得志,最后自己做成了寿材生意,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赚了不少钱,钱一手就不说了,金盆洗手,他也是阴行的边缘人。
“这三个人,和在座的那些因为没机会,郁郁不得志的年纪阴人,多么相似啊。”
鬼祟人冷笑道。
我说你鬼祟人到底要说什么?明明白白的说——别在这儿跟我扯七扯八!
鬼祟人说:简单!你用今天这场阴行大会,故意奚落刘济北他们,来赢得年轻阴人的支持!但是呢,你私底下,杀了三个“阴行边缘人”,目的就是给那些阴行老人立下一个投名状,说你要改阴行规矩不过是一个幌子,也来获得他们的好感!
“你是明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这两套手法,就是为了获得双方的支持,以达到你在阴行的声望,巅峰造极。”鬼祟人恶狠狠的说。
我说你这就是胡说八道了。
“嘿嘿,权谋啊,你于水是一个懂得权谋的人。”鬼祟人说:两边都讨好,两边都不得罪——至于那死去的潘三宝他们,不过是几个阴行边缘人,他们的死,对你来说,无足轻重!“
“放你娘的屁!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们水子身上泼。”冯春生实在忍不了了,站起来骂。
那鬼祟人又说,说我这么懂权谋,可能这里头有不少是冯春生的功劳。
“阴奉阳违,这一手玩得实在是漂亮。”鬼祟人说道:如果不是我今天站出来指责你,只怕你能糊弄到整个阴行的人呢。
我盯着鬼祟人说:你休得胡说八道,你如此揣测,根本没有任何道理……上嘴唇下嘴唇一磕,就出来造我的谣?
这鬼祟人满口的胡说八道,栽赃陷害,还真有点管用。
刚才在我这儿吃了两回瘪的刘济北,站在茶堂二楼,拍着巴掌,话里藏针的说:水爷!对不住,我刚才诬陷你了——搞了半天,你也是挺为我们这些老人着想的啊!
“不过……你着想得太多了,为了我们几个老人,几个都一只脚踩进了棺材里头的老人,竟然杀人!这就不合适了。”
刘济北损我,台下的兄弟,脸上的表情,一个个也有些仇恨我了。
对我刚才颁布新规矩越是热烈的人,这时候越是仇恨我。
他们真的以为我于水,就是一个喜欢玩弄权谋,四处巴结的人了。
鬼祟人又说:台下刚才为于水鼓掌的兄弟,你们以为生活看到了希望?其实你们未来的人生将不会有任何改变——你们依然还是那个你们,甚至有些不太幸运的,还会被于水当做祭品,献祭给阴行这些有钱有势的老人。
鬼祟人还在煽动。
我说道:你说话要道理——你这个诬陷,毫无道理可言!我于水,一腔热血,只想让更多的兄弟们,有更好的前程,你说我两边逢迎?对不起,我于水天生就不是一个擅长逢迎的人。
“哈哈哈!”
鬼祟人说道:于水,你倒现在,还不承认昨日阴行里头的三桩怪事,是你于水做下的?还不承认潘三宝、刘雄吉、钱一手的命,是你害的?
“不是我做的,我为何承认?”我说。
鬼祟人说:那好!我们就看看证据。
“证据,你有吗?”鬼爷这时候也说话了。
“有啊!”鬼祟人说:我这儿不但有间接的证据,也有直接的证据。
鬼爷问鬼祟人:什么是直接的证据,什么又是间接的证据。
鬼祟人那鬼鬼祟祟的声音,再次在阴行茶堂里飘荡了起来。
他说间接的证据,就是潘三宝、刘雄吉和钱一手,都是我的仇人,都是曾经和我有仇的人。
我说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有仇?
“那就先说说刘雄吉吧。”
鬼祟人说道:你和刘雄吉,有过节!对不对?
我心里稍微有些吃惊,这个鬼祟人,知道的事情很多啊。
我捏紧了拳头,说道:对!我和刘雄吉,有过节。
我和那个卖棺材的刘雄吉,真有过节,这个我不能否认。
我和刘雄吉发生过节,是什么时候?在我没有进入阴行的时候。
我没进入阴行之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刺青师。
那时候,我刺青师有一个业务,就是给死人做纹身。
这个业务,是卖棺材的老官头,找到我,说他有尸体要做刺青,问我做不做,我那时候才接触的。
这种生意来钱挺快的,我想着扩大一下,所以当时我去找了更大的棺材商——刘雄吉。
刘雄吉跟殡仪馆的关系特别好,我找到他,他肯定能帮我揽到不少的活。
但刘雄吉这个人,很势力,瞧不起我,他当场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异想天开,我当时也是着急用钱,就求刘雄吉帮我去跟殡仪馆说说。
可是刘雄吉说:你个小瘪三,有什么资格来找我谈生意!
我当时被怼急了,和刘雄吉吵起来了,后来也动了手,我打了他几拳,他也找他徒弟把我打了一顿。
后来是刘老六站出来,给我们两人当了和事老——这事才算过去了。
我和刘雄吉,确实有过节——我当然不会隐瞒。
“好!有过节!你和刘雄吉有仇!”鬼祟人说道:一两年前的怒火憋到昨天才发,也难为你了!于水,你隐忍的能力,很强啊。
我说道:我和刘雄吉有过节,我就一定要杀他吗?
“别急啊,接着听我往下说。”鬼祟人冷笑起来。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原来有仇?
“别急啊,接着听我往下说。”鬼祟人冷笑起来。
他说先不谈刘雄吉的事了,只要知道我和刘雄吉有过节,知道我有杀了刘雄吉的动机,就可以了。
“还是再说说潘三宝的事。”
我盯着鬼祟人,说道:如果你说我和刘雄吉有过节,的确!我的确和刘雄吉有过节——但是……潘三宝,我和他是真的没过节。
鬼祟人说:你承认了和刘雄吉的过节,为什么不承认你和潘三宝的过节呢?
我说我和刘雄吉有过节,那是真的,但我和潘三宝,没有过节,这个也是真的。
我甚至不太认识潘三宝。
如果我不是上次拿到了花名册,在阴行大会的时候,我和潘三宝打了几次照面,我还真不认识谁是潘三宝。
那鬼祟人的话锋一转,说道:于水——我问你——你弟弟的脚,是不是有一点跛?
我眯着眼睛,说道:是有一点跛。
我弟弟的脚有些跛,是因为前两年,和人发生了纠纷。
鬼祟人说道:你弟弟的脚,就是潘三宝给打跛的。
我心里为之一震,还有这事?
我是真不知道我弟弟的脚,是被潘三宝给打跛的。
两年半前,我弟还在读高中,这小子在学校,学习成绩真的不错,人也很好,绝对不是乱玩的那种人,但是……我弟弟却在学校里,惹了一个二流子。
大概就是考试的时候,那二流子坐我弟边上,让我弟给他抄。
我弟这个人,不喜欢作弊,更加不会帮人作弊,没给二流子卷子抄。
后来,二流子怀恨在心,在高中放假的时候,带了一个哥们去揍我弟。
我弟啊,长得人高马大的,这寻常人打架嘛,身大力不亏。
我弟打起人也猛,和寻常文弱书生的模样完全是两回事。
我弟跟那两个二流子打起来了,二流子没占什么上风,反而被我弟压在身下一顿揍。
其中一个,还被我弟打掉了三颗牙。
也正因为这个,我弟和那二流子算是正式结怨了。
那二流子又喊了自己社会上的表哥,把我弟拦住一顿暴打。
那表哥是个练家子,别看个子不怎么占优势,但几下就把我弟给打糊涂了。
那场架后,我弟的脚掌被打坏了,走路右脚往外翻,有一些跛,平常看不太出来,仔细看,会瞧得见病根。
我当时也没入阴行,但是我认识李向博,李向博是个社会哥,我当时找了李向博,李向博帮我喊了十几个马仔,和我一起,要去学校给我弟报仇。
这事,后来没成——因为我母亲出来拦住我们了。
她知道我这性格,说我要是去打人,还不把人往死里打?
我母亲各种哀求,他说这穷人家的孩子,给人欺负那是没办法的事——别继续去找人报仇了,不然以后都没安生日子过了。
我当时被我母亲各种哀求,外加我弟弟也不打算报仇了——他也怕我出事,说这个仇没必要报了,不然他以后在学校里,还得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报复。
我挨不过我母亲和弟弟的求,只能偃旗息鼓了。
所以这件事,我弟弟认栽了,我也没和李向博去学校里面打人,更加不知道把我弟弟腿打坏了的人,竟然就是这个潘三宝。
不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这鬼祟人是怎么知道的?
鬼祟人继续说道:曾经潘三宝打断了你弟弟的脚掌骨——那潘三宝平日里是个叫魂先生,但是,有几手拳脚功夫——他打了你弟弟,你于水当时无钱无势无功夫,根本报不了仇,所以你一直都挂念在了心上,现在嘛,你找到了机会报仇了,潘三宝也死在了你的手上!厉害!牛逼!你这隐忍的心态,我实在是服气。
我捏紧了拳头,说道:我于水这个人啊,有仇当场就报了,不会等很久的!如果当场没报仇,说明我没打算报仇!我弟的事,离现在几年了,我的心,可不像一根针,记这么久的仇呢!
“嘿嘿!”
接着,鬼祟人又说道:潘三宝和刘雄吉的事,我就先不说了,咱们再说说钱一手的事。
我盯着鬼祟人,说道:莫非,你又要把钱一手和我扯在一起?说我和钱一手,有过节?
“你们本来就有过节。”鬼祟人说道。
我都被气乐了,这鬼祟人,还真是能瞎胡扯,我问他: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钱一手,又有什么过节呢?
“哼哼,你和钱一手的过节,那可就大了。”鬼祟人说道。
我被人胡说了这么久,情绪也平静了,就想着看看这鬼祟人还特么有什么能胡诌的。
我说我和钱一手的过节,我自己都不知道,要不然,你说我听听?
鬼祟人说道:行啊!在场阴人兄弟这么多——我就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他问我是不是旗下有两个纹身店?
我说整个阴行都知道我有两个纹身店。
“唉!这就对了,阴行里的人,都知道我有两个纹身店。”我说。
鬼祟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有两个纹身店,其中一个纹身店,是你用来做阴阳绣的店,另外一个店,是你用来做寻常刺青的店,对吗?
我说对。
鬼祟人说:你做寻常刺青的那个店,号称是闽南刺青,现在电视台里,要推广几个闽南老手艺,当做闽南旅游的一种文化,推送到那些来闽南旅游那儿,一共只有五个名额,这五个名额里,有一个就是钱一手!你的闽南刺青,也在其中。
我说对!
鬼祟人说:嘿嘿……但是,你闽南刺青,岌岌可危,很有可能被人拿掉推广的项目——所以,你要杀人,杀了钱一手——钱一手那个名额一掉啊!五个人就剩下四个了,再拿掉你的推广,就只剩下三个了,那就不合适了!
我冷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我为了让我的闽南刺青在电视台的地位稳定一些,所以才要杀人的?
“对喽。”
鬼祟人说这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和钱一手是竞争对手,为了让我安全的捞钱,所以我要出面杀人。
“我于水,从来不为了钱去害人,更不谈杀人了。”我盯着鬼祟人说。
鬼祟人说:但这事,正符合心狠手辣的你啊。
说到这儿,鬼祟人的声音,又在阴行茶堂里四处飘荡了起来。
他对在座的阴人们说道:大家刚才听清楚了没有?这于水啊!和那死去的三个阴人,都有过节?这能是巧合吗?
能是巧合吗?
不说在场的其余阴人,就是我,都无法来反驳这鬼祟人的话。
他刚才说了三件事,我和这三个阴人之间的事,每一件事里,那是真真假假。
比如说我和潘三宝的过节,这里头有真事,也有假的事。
什么样的话,最能唬人?就是半真半假的话!
我感觉这次鬼祟人的局,下得很深啊,是要把我置于死地!
“大家好好看清楚这个于水的嘴脸……啧啧,有些人的心比石头还硬,有些人的脸比城墙还厚。”鬼祟人幸灾乐祸的笑着:都好好看清楚,看清楚不仁不义的于水,刚才那个还一口一个阴行发展,一口一个为了大家前程着想的于水,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在鬼祟人煽动着会场里的人,大家对我,一个个像苦大仇深似的,好像我真的欠了他们几百万一样,好像我真的就是鬼祟人嘴里那个“权谋”大师,好像我把控着阴行,就是为了给自己谋私利,只要和我不对口的人,我都要杀一样。
他们的目光中,夹杂着仇视,夹杂着要除我而后快的感觉。
这些感觉,让我再一次很深刻的领会到了那句话——没有人在乎真相是什么,所有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这一刻,我有一种孤独感,我这些天,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和纹身店的兄弟们,为了挡住巫人之乱的事,忙前忙后,可惜,却抵不住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的信口雌黄。
同时我也更加倔强——你们越是诬陷我,我越是要证明——肮脏的,是你们的心,不是我于水。
我盯着鬼祟人,吼道:你少给我信口雌黄了——你在这儿,编了三个故事,就想着要置我于水死地?可笑!你说潘三宝、刘雄吉和钱一手,是我杀的?嘿!拿出证据来?信口白话,谁不会!
我找鬼祟人要证据。
没想到鬼祟人竟然一口应承下来了,他奸笑着说:没有证据,我怎么证死你于水?又怎么在闽南群雄的面前,把你那张伪善的面具,给揭露下来呢?
鬼祟人再次对茶堂里所有的人说道:大家听好了——潘三宝、刘雄吉、钱一手,这三个人怎么死的?只怕大家也有所耳闻了——潘三宝是化作了一滩脓血而死,刘雄吉是被一个孕妇直接吃掉了,吐出来一堆烂骨头,还有钱一手——他是被自己的绣花鞋,给吃掉了,那大剧院的台子上,只剩下他的一些骨屑和血水。
“他们三个人的死法,其实是一种,叫死无全尸!”
鬼祟人吼道:知道为什么这三个人,如此古怪,都是死无全尸吗?
刘济北骂道:少废话了……直接说吧——说说那于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下三滥。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丧葬闹堂(仓鼠冠名)
鬼祟人的声音飘到了刘济北的身边,对着我们所有人说道:三个人死无全尸,不过是于水的掩人耳目之法。
他问在场的众人,知不知道我的看门阴术是什么?
“这问的是什么问题?于水的阴术,那是阴阳绣啊!”
“闽南阴阳绣,阴行的人,谁不知道。”
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我的阴术,鬼祟人听了,说道:没错!就是阴阳绣——阴阳绣,以死人血为颜料,以阴魂为引,在人的身上做上刺青!于水杀人,靠的也是刺青——那潘三宝、刘雄吉还有那钱一手,多半是给阴阳绣害死的。
鬼祟人说道:这三个人的尸体上,必然有阴阳绣的刺青!不过于水很精明啊,如果这三个人,都是寻常死法,那尸体背后的阴阳绣,不就直接指证于水是凶手了吗?
“所以,于水来了一个毁尸灭迹!”鬼祟人说道:他指派那三只阴魂,直接毁掉了潘三宝他们三人的尸体!尸体没了,阴阳绣的刺青就没了,见不着刺青,那于水不就洗脱了自己杀人的行为了吗?
刘济北听了鬼祟人的话,再次讥讽我:唉,水爷,你可真是高明啊,杀个人,考虑得真是周道。
我现在真是火大了,我看着刘济北这上窜下跳的样子,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我再次跟鬼祟人说道:你又开始编故事了……少来这一套,我要看证据!
“证据?有!”鬼祟人说道:你用阴阳绣,杀了潘三宝他们三个!同时还毁尸灭迹了,以为再也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不过很可惜啊!你百密一疏——你可不知道,你做阴阳绣的事,有人知道呢。
鬼祟人发出了“啪啪啪”的拍巴掌的声音:潘三宝、钱一手、刘雄吉的家属站起来,我答应帮你们找到杀了你们家里男人的真凶,如今大部分的话,我都说了,剩下的,就该你们自己说了!你们讲讲你们家男人刺阴阳绣的事吧,和这个于水对质。
在鬼祟人说出了这好句话后,果然,有三个女人站了起来。
年纪比较小的女人,是潘三宝的老婆,中年妇女是刘雄吉的老婆,最后一位身材富态的老太太,是钱一手的老婆。
这三个人小跑着上了台,声嘶力竭的控诉了起来,说他们男人在事发的前一天,身上多了一副刺青图案。
鬼爷问那三个人:什么样的刺青图案,仔细说。
潘三宝的老婆说潘三宝背后的刺青图案,是一个浑身留着血的小孩,小孩在地上打坐。
钱一手的老婆说钱一手背后的刺青图案,是一只红色绣花鞋。
刘雄吉的老婆说刘雄吉的刺青做在腿上,是一张血盆大口。
三个人,三幅阴阳绣,三条人命。
鬼祟人说道:于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三幅阴阳绣,要了三个阴人的命,今天,看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对这茶堂里成百上千个阴人兄弟。
我的拳头,攥得蹦蹦响。
我心里暗暗叫苦。
这个局,下得果然深啊。
那两个巫人、我面前这个鬼祟人,竟然安排了如此缜密的一个局,把我困在了里面。
他们把潘三宝、钱一手、刘雄吉三个人的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
这事,我反驳还真一时间找不到缝隙反驳。
整件事,已经形成了一个比较完美的闭环。
那鬼祟人,用一番推论,把我推导成了杀人凶手,一步步的把我描绘成了为了利益、私欲,杀了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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