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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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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我和冯春生商量好了,两个人坐了车,去寻李善水了。
  咱们国家的人,都讲礼多人不怪嘛!
  我上车之前,带着我们店里的翡翠关公像去了。
  这翡翠关公像,还是值不少钱的,雕工也是十分精湛,当做礼品,不能再合适了。
  我带着礼物,去了李善水下榻的酒店。
  他们东北阴人来了不少,不过,几个名头非常大的阴人,单独包了一层酒店,酒店的电梯口,也安排了一些人,来回巡逻,估计是怕最近一段时间,节外生枝吧。
  我给李善水打了电话之后,才在李善水安排的人的带领下,去了顶层,去了会议室里,见到了李善水。
  这次来见我们的,是李善水、大金牙和风影。
  李善水见了我,说道:于水兄弟,万万没想到啊,你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来见我?
  我干笑了一声,跟李善水说:有事找小李爷。
  李善水说:坐吧,把门关上。
  几个小马仔出了门,同时把会议室的门给带上了,会议室里,就剩下我、冯春生和小李爷、风影大金牙五人。
  李善水没有先问我出了什么事,只是说:最近水爷你是战功卓越啊,听说你已经降服了双头蛇,也拿到了穆王刀!厉害,敬佩。
  我跟李善水说: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我只能说,我被自己人给阴了。
  我被曾经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给阴了,这算不算被自己人给阴了。
  “哦?”
  我说这都是小事,不用太深究,接着,我询问李善水:只是——我母亲和我弟弟,是不是一直都是小李爷派人照看着?
  “什么意思?”风影来者不善,直接反驳我们:你母亲和你弟弟出事了?现在找上小李爷?不太合适吧?
  我连忙摆手,说道:就算我母亲和我弟弟出事了,我也不会找小李爷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我母亲和我弟弟的情况。
  李善水笑着对风影摆手,说道:老风,你也别一惊一乍的——于水是什么人,咱们心里最清楚——他是个讲理的人,断然不会做不讲理的事。
  接着,李善水说道:一码事归一码,我曾经答应过水子,帮他照顾他的母亲和弟弟,那就是责任,这事出了问题,责任就出在我身上。
  他说完,又跟我说:水子,昨天晚上,我兄弟还跟我打了电话,说你母亲和你弟弟,一切都正常啊。
  我摇摇头,跟李善水说道: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母亲、我弟弟通过电话,他们昨天晚上没出事——但现在,我跟我母亲、弟弟失联了,我怕他们出事了,所以想来找一找小李爷。
  李善水也是蕙质兰心的人,一听我的话,他就明白我的用意了,他说道:哦!我明白了,水爷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的弟兄,确认一下……确认你母亲和弟弟,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对吗?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遁甲第一
  我说就是这个意思,万万不是为了来兴师问罪。
  李善水说应该的,儿子担心母亲,过来找他问问,是绝对应该。
  他接着跟我说:对了,水爷,要不然你在这儿,再给你母亲和弟弟打个电话,万一接通了呢?
  我说可以。
  我当着李善水的面,再给我母亲、弟弟都分别去了三个电话。
  我一共打了六个电话,全部没有人接听。
  我跟李善水说:实在没接通。
  李善水点头,问大金牙:以前照顾水爷母亲的高手,是乔拉!现在乔拉跟着我来了闽南,那现在照顾的人是谁?
  大金牙说:是卸岭力士的人……石银的弟兄,都是卸岭力士里头挑选的高手——管事的卸岭力士里头的石羽。
  李善水让大金牙现在去让石银联系这些人。
  “好!”
  大金牙出了会议室。
  李善水让我宽心,他肯定找人把这事弄得水落石出。
  “多谢。”我跟李善水道谢。
  李善水让我等等。
  很快,我听到走廊里面吵吵嚷嚷的,里头听得最多的,就是石银的口头禅:我草泥奶奶!
  我听到石银在骂口头禅,就感觉事情不妙了。
  果然,没等五分钟,那石银和大金牙就冲进来了。
  大金牙走得很快,他走到了李善水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李善水听了大金牙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了,最后,他猛地拍了一把桌子,骂道:老虎屁股上拔毛,找死!
  接着,李善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对大金牙摆了摆手。
  大金牙站到了一边,李善水走到我面前,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这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李善水叹了口气,帮我点了烟,说道:水子!对不住。
  我一听“对不住”三个字,差不多知道出什么事了。
  李善水接着说:你母亲和弟弟,被人劫走了。
  我咬着牙说: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接着李善水又说:这次来的人,手段太毒了——卸岭力士,一共栽了七名好手,卸岭力士里头的副门主石羽,也被拿下了,七个人,没一个生还,这是广州那边的消息,说这七个人,是在太平间里被发现的,都是眉心处直接中了一刀,一刀毙命。
  那个劫走我母亲和弟弟的人,手段很高明,杀了七个东北阴人。
  我站起身,对李善水说道:小李爷,这次我算连累你们了,你们那七个人是因为我母亲和弟弟而死,如果可能的话,这个仇,我会帮你们报的。
  “话不能这么说,冤有头债有主。”李善水说道:这人惹我们东北阴人——天南地北,都没他容身的地方了,这事,我肯定会查的。
  我跟李善水说,这事根本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谁?”李善水问我。
  我说巫族的人。
  我母亲和我弟弟被劫走了,我现在用脚趾想,都知道谁干的——谁要对付我?巫族巫幻。
  昨天,我在三江阁内,听那巫母说了,巫母说巫幻已经掌握到了对付我的密码。
  现在看……巫幻肯定知道我的软肋就在我的母亲、弟弟身上,他想在我母亲、弟弟的身上做文章。
  李善水说道:巫族的人!巫族的人好大的脾气啊,我东北阴人都不放在他眼里!好!好!
  风影说道:那巫人真是嚣张啊——惹到我们头上了,不答应。
  “能答应吗?玛德,杀我弟兄。”石银吼道:别被我逮到,草塔奶奶。
  李善水再次扬手,接着走到我面前,说道:水爷,你母亲、弟弟这事,我们对你不住……你且先去,我们东北阴人、我李善水,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说这事我自己处理,谢谢小李爷好意。
  我放下了话,就和冯春生准备离开,这时候,李善水把我准备的翡翠关公像推给我,说道:水爷,等一等,这个礼物,你拿回去。
  我说没事……大家都是朋友,聊表诚意。
  李善水摇头,说道:别扯这个,咱们是君子之交啊,这东西,没必要的!
  我看李善水态度坚决,只能收了玉雕。
  李善水说道:咱们之间,是真感情!不用这些弯弯绕绕的——记住了,水爷,巫人之乱里,我们可能是对手,也可能是队友!
  风影也跟冯春生说道:老冯,记住了——巫族的人出现了,跟我们说一声,我和你一起干他们!等干完了他们,我们东北阴人再和你们闽南阴人,分一个胜负!我和你,也争一争,到底谁才是玄门第一。
  冯春生苦笑一声,说道:可能我们都不是玄门第一!
  “那还能是谁?”
  “我师叔还在,他是遁甲高人。”冯春生说完这句话后,风影一时之间也语塞了。
  如果说真有遁甲高人,谁也不可能是玄门第一,遁甲才是。
  风影的脸颤了颤,说道:是吗?遁甲竟然还有人活着?好!好!我到时候,非要见一见。
  “会见到的。”冯春生说完,和我一起离开了。
  我们两人上了车,没有着急发动车子,冯春生递给我一根烟,他自己也点了一根。
  我吸了两口烟,冯春生问我:水子,咋整?咱们是不是得主动去找巫幻了?
  我摇摇头,说先不找。
  “不找?那你母亲和弟弟怎么办?”冯春生问我。
  我说巫幻劫持了我母亲和我弟弟,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
  既然如此,那我母亲和弟弟在他的手上,一定是活着的。
  他用活着的我母亲和我弟弟对付我,才对我有十足的威胁。
  所以,只要我不死……我母亲和我弟弟就死不了。
  现在……我需要做的,是尽快去寻找到我的身世,只有找到了我的身世,我才能找到对付巫幻的办法。
  巫幻太难搞了……他不主动露面,抓他实在太难了。
  冯春生想了想,说道:你这个思路倒是对的——只是……你怎么去找你的身世?你母亲落在了巫幻手上。
  最了解我身世的人,不外乎这几个人——我师父、我父亲、我母亲。
  现在……我师父下落不明。
  我父亲呢?很可能就是白衣獠。
  我母亲又落在了巫幻手上,重要的人都找不到了,那我……去哪儿寻找我的身世呢?
  我和冯春生,一起陷入了沉思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坐直了身体,说道:不对!还有一个人,一定知道我的身世。
  “谁啊?”冯春生询问我。
  我说道:产科医生。
  现在的人怀孕,不都要做孕检么?最后做产检,然后生小孩嘛!
  这一段过程,都会被记录在案,在医院里面会有存档。
  冯春生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扯什么犊子呢?那是现在!你那个时代,还做什么产检孕检?
  冯春生的嘲笑,确实有道理。
  像我这样年纪的,在出生的那段时间,家里家长都是穷人,没什么钱,再加上那时候大家的观念也比价陈旧,产检和孕检不算太普及,大部分的农村人,都是从怀孕开始,就没去过医院,只到快生产的时候,找几个有经验的接生婆,有时候,甚至接生婆都不用,直接就生了。
  我们老家于家堡,我隔壁的大妈,她生小孩的时候,还在干农活呢,忽然感觉肚子疼,头晕,就躺在草垛上睡了一会儿,等醒过来了,小孩已经生了。
  但是……我跟冯春生说:或许那时候,大家都没有做产检和孕检的习惯——可我是有的!我母亲还跟我说过,说生我那会儿,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好像还转过院。
  “真的假的?”冯春生喜出望外:你小子待遇不一般啊。
  我说可不是么——以前我没往深处琢磨过这个事,可现在,我琢磨过来,就发现这事,味道不太对!
  我们那么穷的家,我们于家堡的观念那么闭塞,我从怀在我妈肚子里,到被生出来,怎么会在一直待在医院里面呢?这事里,就藏着蹊跷啊。
  我拍着冯春生的大腿,说道:春哥,开车!开车!去于家堡!我去我家里找一找。
  “成!”冯春生踩了油门,把车子往于家堡的方向开了过去。
  ……
  一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车子到了于家堡,停了车,我就往于家堡里冲。
  结果我才进于家堡,就被人给拦住了。
  他们听说我回来了,非要拉我去他们家里吃饭,要请我客,说感谢我。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你们感谢我们什么。
  于家堡的老乡们都说前段时间,于家堡里,不是几十个老人失踪了么?后来,大家有传言,说那些老人都死了……结果,那些老人,一个个都回了于家堡。
  大家觉得,这事肯定是我办的,是我花了大能耐,把于家堡的老人给搞活过来了,所以听说我回来了,都非要感谢我。
  我这才想起来,这就是巫幻搞五大地狱,把我们于家堡的老人变成了“无生人”。
  五大地狱被我们破了,老人们又回来了。
  我连忙跟大家说:谢谢大家款待——不过我今天实在是没时间,改天有时间了,我一定去做客。
  我是好说歹说,才把这些人给拒绝了,接着,我拉着冯春生,赶忙往我们自己家里跑,去寻找我当时的出生医疗档案。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双胞鬼胎(仓鼠冠名)
  我拉着冯春生,赶忙往我家里跑,在我家的几个房间里,我是翻箱倒柜。
  最后,我在我弟弟的房间里,翻开了一个衣柜,衣柜里面有一个抽屉,抽屉里,全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什么户口本啊,什么小时候的一些旅游纪念品啊,都有。
  我直接把抽屉,扣在了地上,最后,我找到了!
  这抽屉的最下面,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上面写着医疗档案。
  我打开一看,瞧见里头是我妈做孕检时候的一些诊断报告。
  报告很少很少,只有两张纸,都是b超的诊断报告。
  我看了一眼诊断报告。
  要说b超图;我看得不准,我就看了下面的b超总结。
  两张图的下面,都是一样的总结——胎儿正常,单活胎。
  我拿着b超报告,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陈词看。
  陈词是医学院的学生,看这些东西,比我专业。
  然后,我收起了医疗报告,跟冯春生说:不对劲啊!只有两张b超单。
  “不可能!”冯春生说:你说你妈怀你之后,一直都住在医院里面,做那么多的检查,怎么可能只有两张b超单子呢?
  我说这事怪就怪在这儿——走……咱们去医院里头问问去。
  这诊断报告的出处,是我们县医院的妇产科,我们去那儿问问,应该能够问出一些什么。
  住那么长的院,绝对不可能只有两张b超单啊,更多的资料,会不会在医院里面存档在?
  我和冯春生,再次出发了,开车从于家堡去县医院。
  就我们出于家堡,老乡们依然很热情,说村里都摆了流水席,就为了迎接我,怎么说也得吃完饭再走?
  我说我是真没时间……下次,下次。
  我是连拉带拽的,才和冯春生一起出了于家堡,上了车。
  我们接着火急火燎的往县医院里赶。
  赶了一半路,陈词的电话打过来了,她问我:水子,你为什么给我发了两张b超单啊!
  我说我看不太懂b超单,让你帮我看看。
  陈词说道:哦!那b超单没什么问题啊——单活胎嘛!
  我问“单活胎”是个啥意思啊?
  陈词说道:单活胎的意思,就是肚子怀了一个娃娃!娃娃生存状态良好,就是单活胎。
  哦!
  我点点头,说:那两张b超单子,没有任何的问题吗?
  “就是很正常的b超单子啊。”陈词说。
  我点点头。
  陈词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跟陈词长话短说,说有高人算过我的命,说我的命被人动过,给人改了!我需要重新寻找我的身世。
  哦!
  陈词这才反应过来了,说道:刚才你给我看的,是你的b超单啊?
  我说是的。
  陈词点点头,说道:那你接着查——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好,我医学院的同学太多了——有很多妇产科的专家,我有不懂的,还可以问问我那些同学。
  我连忙说好,陈词这时候,可是强援啊。
  陈词说完准备挂电话,我连忙喊住了陈词,说道:对了,词词,先别挂电话,我再问你一事。
  “你说!”陈词说。
  我跟陈词说,说我在我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母亲住了很久的院,可现在,我能找到的医学档案,就剩下两张b超单子了——这事,是不是不太正常。
  陈词想了想,说道:如果别人来问我,我会告诉他不正常,但我听了你的事,我得告诉你,这事正常。
  我说我一下子怎么听不懂了呢?
  陈词说:我这么说吧——如果医院里,遇到了诡异的事,有理由不出具任何的医疗档案给病人和病人家属,而且这个,肯定会和病人家属谈妥,双方都知道!
  “还有这样的事?”
  “当然了。”陈词说她在香港学医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怪事。
  说当时香港,有一个孕妇,肚子里坏了一个小孩……可是小孩在做四维彩超的时候,脸上拍出来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黄皮子,不是人脸。
  当时医院就对这个患者,进行了谈话和重点跟进——在跟进的过程中,也没发现什么其他的意外,直到出生,才让医生剖腹产,结果,真的剖出了一个人身、黄皮子脑袋的怪物。
  这个婴儿,当然是处理掉了——然后,医院和家属谈判,医院不出具任何的医学资料给病人家属,已经出具的医学资料,全部收回,避免这些医学资料流入到了社会上,引起恐慌情绪。
  当然——这一次时间的所有医学资料,全部进入了医院的秘密档案库。
  同时医院给出了一笔八万港元的封口费。
  这个事件之所以被陈词知道了,是因为当时陈词的一个课目老师,就是当年“黄皮子婴儿”事件里的主刀医生。
  哦!
  我听到了这儿,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我问陈词:等于说……我在母亲肚子里怀胎的那段时间——我母亲的肚子,出现了怪事——然后医院收回了所有出具的医学资料?
  “对!”陈词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无论中外,医院都有这么一个潜规则,毕竟医院里的怪事多啊!不论是为了保住医院的名声,还是为了避免制造社会恐慌,都会走这么一个流程。
  这下子,我基本确定了,我出生,本来就是一件怪事。
  那火云先生,真的是高人。
  不过,这里,我就有点奇怪了,我询问陈词:既然是收回了所有的医学资料,那为什么我母亲,还保留了两张b超单子呢?
  “这事!我就不清楚了,太过于细节,需要你自己去查。”陈词说。
  其实陈词能给我解释这么多,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我跟陈词说:那行,词词,谢谢哈,我这两天,会经常请教你的。
  “随时发消息,我随时给你回。”陈词笑着说。
  我说:有你真好。
  “有你也很好。”陈词说道:少耍贫嘴了,办正事去吧。
  “好!”
  我收了电话,跟冯春生说:我出生的时候,可能真的出了不少怪事!
  “那县医院还去吗?”冯春生询问我。
  我说去!一定要去,现在我们手上,就有两张县医院的b超单子,要查就得从县医院查起,而且……也只能从县医院查起了。
  “好!”冯春生说道:走!
  我们赶了半个小时的路,到了县医院。
  这县里的医院,生意肯定没有市里的医院生意好——市里医院密密麻麻都是人,县里的医院,人就显得冷清很多了。
  而且,我们这个县的县医院啊,最近生意都不怎么景气,有几家更好的私人医院建立了,抢走了不少生意。
  没生意就穷,县医院这大医院,好些年没翻修了,好点的、干净的厕所都没两个,也就进入了生意更差的恶性循环了。
  我看着破旧的县医院,心里有些沉——这医院烂成这样了,二十多年前的医学资料,还能保存完好吗?
  我不抱太大的信心。
  我和冯春生,一直上了医院的五楼,去了档案室。
  档案室里,一大妈正趴在台子上玩手机,她听见脚步声,艰难的把脸从手机斗地主上挪开,不善的看着我们,说:你们干什么的?
  我说我来查档案!
  “什么时候的档案啊。”大妈说。
  我说二十多年前的档案。
  大妈说道:那查不到……多少年的档案了,早给清理了。
  我说帮帮忙,先帮我们找找。
  “别找了,找不到。”大妈继续玩斗地主。
  嘿!
  到底是找不到,还是不想找啊?
  我打开了钱包,从里头拿出了一叠红钞票,数了十张,放在了大妈面前,说道:帮个忙!
  大妈见了钱,也不敢直接收,给我们打了一个眼色。
  这眼色我懂,我重新把钱收起来,卷成了一个卷,藏在手里,走到了档案室里面,在桌子底下,偷偷塞给了大妈。
  大妈接过了钱,脸上堆起了笑容,问我:嘿嘿!叫什么名字?
  “郑葡香。”我报了我母亲的名字。
  大妈说:这边设备比较落后……只能靠名字索引,要找很久。
  我说久点不怕,我能等。
  “那好勒。”大妈这才热情四射的帮我们找档案。
  我和冯春生坐在一旁等着。
  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终于,大妈喊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
  我连忙站起身。
  大妈拿着一个牛皮纸的袋子,袋子上,满满一层灰,大妈把牛皮子的袋子,在桌子上,拼命的磕了磕,才递给我。
  我打开了牛皮纸的袋子。
  袋子里面,依然只装着两张b超的诊断报告,和我从家里找出来的那份,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转院声明。
  转院声明上,写着医生的话。
  “孕妇郑葡香,经我医院检测,单活胎,身体一切正常,胎儿指标正常,可病人一再申请我们检测——她多次述说她自己怀的是双胞胎,经过了两次b超检测,均未发现双胞胎,病人情绪激动,并且对我医院失去了信任,她主动联系了上级医院,申请转院检查,经主治医生刘熊蓉审核,批准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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