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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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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春生给彭文递了一根烟。
  彭文接过了烟,点着了,吸了一口,依然没说话。
  我看彭文这家伙,确实挺清秀的,身子瘦,估计确实不太爱说话。
  我找了把凳子,坐在了彭文的身边,说:呐……我就实话实说了,在南部大学,有一个人被杀了。
  彭文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说杀人跟他有啥关系。
  我说那个人死了……穿着一套戏服,川剧的戏服,而且……他临死之前,脸被人剥了。
  啊!
  彭文听了,立马往屋子外面跑。
  他似乎是被我们发现了,所以逃跑?
  不过,他逃跑,逃得了吗?
  我之所以让柷小玲留在客厅里,就是防止彭文逃跑。
  彭文刚刚跑了两步,柷小玲直接扬起了鞭子,用鞭子缠在了彭文的脖子上:跑……再跑我抽死你。
  彭文被鞭子缠住了,我坐在了彭文的身边,说:兄弟……你这一跑,就间接承认了……杀人的,就是你咯?
  “变脸传说……变脸传说。”彭文十分惊恐的说道,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惧的情绪。
  我让柷小玲稍稍松开了鞭子,然后问彭文:你刚才说什么?
  彭文说:变脸传说啊!
  我说什么是“变脸传说”?
  彭文说这是川剧变脸里面的说法。
  冯春生又给彭文递了一根烟,说:讲讲。
  刚才彭文的烟被柷小玲打掉了,这会儿,彭文又抓起了烟,点着了,说:川剧变脸,面具脸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相传,人皮做成的脸谱,最好用。
  “?”
  我说。
  彭文说差不多是这样的。
  我说人是你杀的吗?
  彭文说不是……他确实会变脸,但他只是川剧的变脸爱好者,小时候学过这手艺。
  “是吗?”我问彭文。
  彭文说是真的……他胆子其实不大,杀鸡都够呛还杀人?
  他说他就是一个川剧的爱好者,小时候跟变脸的师父学过手艺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问彭文:那刘艺可是见过你……见过你穿着戏服,没有脸,还老是在问……我的脸,还在我的脸上吗?
  “嗨!”
  彭文顿时笑了,拔下了脖子上的鞭子,他走到了衣柜里面,拿出了一张脸谱,直接沾在了脸上。
  他那张脸谱,画的就是血肉,带上了脸谱之后,还真有点像“无脸”的人。
  彭文又开始幽幽的问:我的脸,还在我脸上吗?
  他问完了,猛的一下,撕下了脸皮:还在脸上。
  我搞不懂彭文这是演的哪一出。
  彭文说,其实这是他表演“变脸”的一个梗,他撕到了最后一层面具的时候,会让观众觉得他的脸没有了,最后再撕一下,真脸出来了。
  他大概就是追求一个“惊悚”的效果,都是节目效果,不是他真的有点不正常啊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
  难道说彭文的“无脸戏子”和南部大学被剥脸的那个老人,仅仅就是一个巧合?
  我接着和彭文聊起了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我问彭文:你说变脸传说,是用人脸来做面具?
  “对!”
  “那找一老头的脸皮干什么?”我又问彭文。
  彭文说这老头的脸皮,才是最好用来变脸的脸皮。
  我这一下子不太明白了。
  彭文带上了变脸的帽子,抽了一根线,扯掉了一张面具后,脱掉了帽子说:你刚才看我变脸,看出什么来没?
  我、冯春生、柷小玲三个人一起摇头。
  彭文说这丝绸的面具,太软,在扯脸的时候,会带一些飘动,变动不够快。
  年轻人的人脸也很薄,韧性非常好,变动会快一些。
  如果是老年人的人脸,那就最好了……因为人脸会非常柴,硬度稍稍有点大,变脸那真是又快又稳。
  我说那剥脸的人图什么呢?就图变脸快一些。
  杀个人,就为了图变脸的手艺更加高明一些吗?感觉有点坑爹啊。
  彭文说这就得从“变脸传说”开始讲起了。
  这说的是川西一代,有专门靠变脸为生的把戏人。
  那群把戏人,都靠的是穿街走巷,赚点养家糊口的钱,这是正儿八经的手艺人。
  但这群人里,还有少数的几个人,养“变脸小鬼”,那些小鬼,都能唱堂戏,能抢钱,能聚财,能害人。
  这养“变脸小鬼”的人,都挺残忍的。
  不过,后来有高人出手,收了不少这样的人,就传下来一门“教法”,专门教人怎么“变脸小鬼”。
  这变脸小鬼的人,平常拿着人脸面具去唱川剧,玩玩变脸,私下里,又拿着变脸小鬼去害人。
  我说还有这事呢?
  “我也听说过。”柷小玲一旁说,说这确实是川西那边特别阴毒的阴术。
  接着,彭文说:现在还有人养变脸小鬼,只是养的人少了。
  我让彭文细细的说说这些“变脸小鬼”到底是啥样子的。
  彭文说,那些变脸小鬼的身体,其实就是被剥掉的老人脸,那养鬼的,杀人之后,还要收走被剥脸人的阴魂,然后通过一种类似纹身的法子,把那阴魂,直接纹在脸上。
  “阴阳绣!”
  我和冯春生脱口而出。
  这把阴魂纹在皮肤上的法子,可不就是我的手艺——阴阳绣吗?
  彭文直接说:哟……你也听过阴阳绣?这纹鬼的法子,确实是闽南这边的阴阳绣人教的。
  我咬着牙——我说这南部大学那被剥脸老头的事,我得管管啊……这关系到我们阴阳绣的名声。
  彭文说那阴魂纹到了那脸上后,那张脸,就彻底活了,成了“变脸小鬼”。
  不过这“变脸小鬼”容易坏,毕竟是老人皮嘛……用个几年,风化了,变得硬邦邦的,用不了了,又得去寻找新的老人脸皮。
  我说这事,挺邪门的。
  彭文说还有更加邪门的……那变脸小鬼的选材,有讲究。
  说得那老人会唱川剧才行。
  会唱川剧,剥下来的脸养成了“变脸小鬼”才会唱堂戏,才会有用。
  啊!
  还有这说头呢?
  我抓起电话,跟竹圣元打了个电话,问他:竹老哥……我问问你啊,那南部大学的六位老人,会不会唱川剧?
  “半个行家。”竹圣元说:那六位老人在发布会上,还约好了要表演川剧里的《巴山传奇》呢,听说唱川剧很厉害,属于票友里面特牛的那种。
  哎哟!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这和彭文说的,很接近啊——怪不得那六个老人要被剥脸呢,这是有“邪门”阴人来剥他们的脸去养“变脸小鬼”了。
  我对竹圣元说:竹老哥,我这有消息,过会儿去找你啊!
  竹圣元听说我有消息了,立马夸了我一顿,挂了电话。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是真有阴人,他看上了那几个老头的脸皮呢。
  我问彭文: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可是,我一说那其中一个老头的死,你为什么要跑?
  “吓的啊!”彭文说:这变脸传说,那养变脸小鬼的人,如果凑不够人脸,也是会拿唱川剧的年轻人开刀的,我还学过变脸,那不就是他们的猎物吗?
  “不行,不行,这两天我得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去做表演去。”彭文摇了摇头,说。
  我一把按住了彭文:你别走。
  “咋?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让我走?”彭文有点着急了。
  我说现在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南部大学杀人的,当然不是你……所以,我希望,你加入我们……我们四个人,得去守着南部大学剩下的五个老头,他们可不能死了。
  “我不去。”彭文直接摇头,说他压根就是人家的猎物,去干啥?被人剥了脸,养成变脸小鬼吗?
  “放心,我们几个,都是手艺人,安全。”我对彭文说。
  冯春生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位你知道是谁吗?正儿八经阴阳绣的弟子,一脉单传,你们这川西变脸传说,可跟我水子有点犯冲啊!咱得去收了他。
  “别!”
  彭文直接说:就算你是阴阳绣的人,去了那边,那也挡不住……杀人的,压根不是人,是鬼。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死亡纪实
  我有点搞不懂了,这杀人的,怎么能是鬼呢?
  不是说杀人的是那些养变脸小鬼的,来猎取材料吗?
  那动手的,就是人啊。
  那彭文冷笑着说:哥们,你想得太简单了,人亲自动手?那养鬼干什么?这是变脸小鬼害的人啊!
  “真的假的?”
  我有点心虚了,因为我记得和竹圣元喝酒的时候,竹圣元可问过了……他问我们,说这杀人的,有没有可能是养鬼的人?
  竹圣元是东北狐王的人,也懂一些阴行里的东西,他既然这么问,那铁定不是空穴来风的。
  只是当时冯春生给否定掉了,我们也没认真去想。
  我到了阳台,给竹圣元去了一个电话,问他:竹老哥,你好像问过我们,问我们杀人的会不会是养鬼的人,对不?
  “有这么个说法。”竹圣元说了一句话,又说:等等哈,我出去跟你打电话。
  估计竹圣元身边有人。
  一个公安局的局长当着外人聊“鬼怪”的事情,总归影响不太好。
  我听见话筒里传出了一阵脚步声,和拉开窗户的声音之后,竹圣元继续说了:为啥我第一反应就是找你,是因为这次凶手,几乎是无法捕捉踪影。
  他告诉我,其实这次死亡的那个老人,全程都开着dv,自己记录自己。
  那个老人想拍一部自己和其余五位老校友相逢的场景,用来缅怀温馨的记忆。
  dv全程记录了老人的每一个行为举止,除了上厕所关着以外,洗澡都开着。
  那dv,自然也记录了老人的死亡过程。
  我说你们知道老人是怎么死的?
  “嘿嘿!你以为呢。”竹圣元坏笑道:老实说吧,我们根本没有做现场勘测,因为这些勘测都没有任何意义,那个老人,是被活活吓死的,死之前喊了几声:不要剥我的脸,求你了……千万不要剥我的脸。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真的是变脸传说——实现了?
  接着,竹圣元还给我说了一个更加惊悚的事情。
  他说:那dv,还记录了剥脸的凶手。
  “啊?”我猛地摇了摇头,说这事太邪乎了吧?你们记录了凶手的模样,还不去抓?
  竹圣元说没法抓,因为不是人杀的人……是鬼杀的。
  我说怎么会这样。
  竹圣元见我疑惑不解,又跟我说出了那老头被剥脸的事情。
  老头被吓死在了宾馆的房间里面,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一个服务员走进了房间里。
  那服务员的模样,十分诡异,整张脸毫无表情,双手端着一套戏服,缓缓的走,走到了老头的面前,他为老头换上了川剧里的变脸戏服,同时抓起了锋利的手术刀,在老头的脸上,划了一圈后,开始剥脸。
  服务员剥脸的手法,非常娴熟,一圈下来,直接取掉了老人的脸皮。
  搞定了这些之后,他收好了脸皮,单膝跪在了dv的面前,一只手,抓住了dv,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笑容,对着dv说道:第一个死了,还有五个……变脸传说……正式开启,保护好你们的脸吧……嘻嘻嘻嘻嘻嘻!
  服务员做完了这一切后,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我问竹圣元:那个服务员真实存在不?
  “存在。”竹圣元说那个dv不但照到了那个服务员的长相,还照到了那个服务员的号牌。
  竹圣元根据这些线索,直接控制了酒店里的一名服务员。
  那服务员当时正在寝室里睡觉,警察冲进去的时候,他的被窝里面,全是鲜血,被窝的最里面,还有一张脸皮,那脸皮,就是老人的。
  竹圣元说:开始我以为就是这服务员动的手,可是,在那作案时间里面,许多的目击证人,都证明这位服务员正在为其他的客人服务,并且整个过程,他都在另外一台摄像机的监控下面,当时,他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你说古怪不古怪?
  我明白竹圣元的意思了,他说这服务员,像是有分身一样,一个去杀人,另外一个在站岗,这件事,可能吗?不可能。
  所以竹圣元怀疑,有人养小鬼杀人了。
  整个过程,太过于灵异了,警方压根无从查起,所有的线索,都说明那服务员是剥脸的凶手,可是所有的目击证人,包括摄像头的录像,都证明那人没有杀人。
  那个服务员到底有没有杀人?
  根本查不出来。
  这时候竹圣元才想,是不是有人……用阴术在杀人。
  原来这案子,这么诡异离奇。
  而且那剥脸的服务员,还当着摄像机的镜头直接挑衅:第一个死了,还有五个……变脸传说……正式开启,保护好你们的脸吧……嘻嘻嘻嘻嘻嘻。
  这说明,那六个校友,剩下的五个,也得死。
  我说这案件这么古怪,你竹老哥为啥不在喝酒的时候跟我们说?
  竹圣元笑笑,说:其实这些事,我没有说给任何一个外人听,包括那校长助理,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不能造成恐慌……我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恶意挑衅警方的寻仇案件……所以,我来求助你和冯大先生了。
  他顿了顿,又说:这些年处理案子,这样的事,也有,但是不多……可每一起,我们都会全力对待,因为这事一旦传出去,就会人心惶惶。
  警察的天职就是保卫,保卫每一个公民,也保卫社会的稳定秩序。
  我说这么一搞,那这事是挺玄乎的。
  我让竹圣元放心,晚上我就带人故去。
  这杀人的事,处处都透着玄乎啊。
  挂了电话后,我才走进了房间里面,跟彭文说:彭文,你对变脸的事懂,你来帮我们,价格,我给你高一些……一天一万五,咋样?
  这一万五,我可不是自己掏腰包,这我得找竹圣元报销。
  彭文摇摇头,说这价格他不能接受。
  我又说:两万块,最多就是两万块了,一天两万块。
  彭文想了想,咬了咬牙,说:成。
  接着,他低着头,默默流泪,说:娘啊,我对不住你了……这次铤而走险,也是为了你啊。
  我拍着彭文的肩膀,问彭文:兄弟,咋了?有困难?
  彭文抬头,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我在家里脾气蛮坏,你知道我为啥刚才被那么多人揍,我也不敢吭声,一句重话都不敢说不?
  我摇摇头,我知道这世界上的事件件藏着冤屈,这世界上的人各个心里都有委屈,谁没点委屈的事?
  彭文敞开胸怀的说:我不敢惹事,我妈还等着我呢,其实我也是大学生……我是个单亲家庭的人,我妈把我拉扯大的,她干得活特别苦,工地上扎钢筋,累得很,夏天四十多度,也得顶着太阳干活,前段时间,上海建一高楼,一百七十多米高,我妈每天都在一百七十米的高空干活啊,那风大,一不小心,就吹下来了……最危险的一次,是我妈从高空跌下来,身上的安全绳的口子打坏了,差点就掉下去,还是一工友眼疾手快的,把我妈给拉住了。
  我拍了拍彭文的肩膀,说:兄弟……我也有感触啊,妈妈不容易,这世界上的妈妈,没一个容易的。
  彭文这时候,突然憋着嘴,一幅欲哭的模样,打着哭腔说:可就在前段时间……我妈给一工地干活……哎……脚手架上掉下来一钢筋,我妈当时弯着腰在,那钢筋,直接扎穿了我妈妈的腰,扎穿了一个肾……
  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我点着了一个烟,递给了彭文。
  彭文抓着烟,抽了两口,强行说了出来:她……她现在还在医院,十二万的手术费,没有的话,那颗肾就得摘了——我这段时间课都没怎么上,租了个房子,天天去演出,有大表演,我就去表演,有商场的表演我就去商场,都没人请我,我就在边摊表演,能混一块钱是一块钱……
  哎!
  我是真心被彭文感动了。
  其实我和彭文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干一样的事,只是我比彭文幸运一些,我一只手搭在了彭文的肩膀上,说:兄弟……你经历过的事,我都经历过……啥都别说了,这次你跟我走,一天两万五,这笔手术费,你很快就能凑齐——搞了这事,就去医院做手术,咋样?
  “成……干!”彭文说。
  就在这时候,门外又进来了两个人。
  进来的人是刘艺和易伟。
  这俩人就站在门口,他们没离开太远,听了彭文的话,他们就摸进来了。
  易伟直接取下了自己的金链子,塞在了彭文的手上,说:哥,对不住你……刚才是误会,我还找人打你呢,你早说,我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易伟都不是东西。
  彭文没要易伟的金项链,说没事,他能理解。
  刘艺问彭文:小文——你天天在这边唱川剧,是为表演训练吗?
  “是啊!虽然都是混街边摊的,但该训练的还是得训练不是。”彭文摇了摇头,说:有些事,也是没办法的!对了,最近我也对吓唬到你抱歉哈!
  说完,彭文站起身,对我说:走……咱们去找找,到底是谁,剥了别人的脸……我得找出来,不能让这样的人,给我们川剧变脸抹黑。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变脸小鬼要纹阴魂在脸皮上,这是我们阴阳绣的手艺,我也不能让这样的人,在我们阴阳绣的手艺上抹黑。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五彩斑斓的戏服
  我和彭文、冯春生还有柷小玲,四个人出了门。
  出门前,我还警告易伟,让这小子,以后别那么嚣张了……老是打人,太野蛮了。
  易伟嘿嘿一笑,说:我们没文化的人就是这样子的……以后会改啦。
  “能改就好。”我对易伟笑笑,出门而去。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幕开始来临,天上拉了一层黑纱。
  冯春生开着车,带着我们几个去了南部大学旁边的一个宾馆,叫——鼓楼宾馆。
  南部大学所在的地方,叫鼓楼区。
  鼓楼宾馆档次还可以,虽然是个二星级的宾馆,但装修比较豪华。
  我们几个进了宾馆后,上了三楼,直接在3015房间里,找到了正在休息的竹圣元。
  “竹局长。”我跟竹圣元打了个招呼。
  在除了我、冯春生、竹圣元三个人以外,有任何一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都会喊竹局长,这似乎是我们三人间的潜规则了。
  竹圣元热情的把我们迎了进来。
  我给竹圣元说:刚好,打瞌睡遇到个枕头,这边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又刚好认识一个和这相关的人员,就是他啦!
  “他是?”竹圣元说。
  我给竹圣元介绍了彭文,说这人对变脸相当有研究,而且也听说过变脸传说的事……这里头,他门儿清,对咱们保护剩下那五个老头,太有帮助了。
  竹圣元一拍大腿,指着彭文说,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我笑着说:价格不便宜,一天两万五。
  “两万五啊?”竹圣元皱了皱眉头。
  接着,他又说:这个放心……价钱不是问题,只要安稳度过这几天,两万五就两万五,这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去找学校要资金。
  哎哟!
  有了竹圣元这话,我算放心了。
  接着,我又把彭文说的“变脸传说”的事,说了出来,也说给了竹圣元听。
  竹圣元听了之后,说:那为啥服务员要给那老头,套上一套戏服呢?
  彭文说:那戏服的颜色,是不是五彩斑斓?
  竹圣元点头,说:对啊!五彩斑斓的戏服,特别的漂亮,这是咋回事呢?
  这时候,彭文说道:这戏服,有讲究。
  他跟我们说,川西的变脸传说里还有一个说法……说那些变脸小鬼,都喜欢穿着五彩斑斓的戏服来做表演,以前川西马王县的县长夫人,特别喜欢唱川剧,传说她就是穿着一套五彩斑斓的戏服去表演的。
  “有这回事。”竹圣元说他请教过变脸方面的专家了……变脸的手艺人说了——这马王县在四十年前,确实有一个喜欢唱戏的县长夫人,喜欢穿着五彩斑斓的戏服唱戏。
  那套戏服,相当漂亮,甚至一些喜欢川剧的土豪,花重金要收购那套戏服。
  可是那县长夫人舍不得。
  这事,后来也成了一个传说,在川西的马王镇一代代的传播。
  竹圣元说到了这里,站起身,拍了拍彭文的肩膀,说:你小子挺见多识广的,这钱,花得不冤枉。
  在竹圣元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竹圣元的眼神里面,藏着一些不平常的神色。
  接着,竹圣元说:水子……你们先去那个凶杀现场看看呗……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陪你们去,你们出去找小六,小六带你们去。
  “哎!”我们几个出了门,不过,我中途借口上厕所,又折回了竹圣元的屋子里面。
  我和竹圣元,还是有些默契的。
  竹圣元关上了门,对我点了点,坏笑道:你小子还真知道我在等你呢,真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啊,你这样的要进了官场,那绝对平步青云。
  我哈哈大笑,我说我不能给自己纹个天官印——阴阳绣门人,不能给自己做阴阳绣,这是死规矩。
  竹圣元摇了摇头,坐了下来,给我递了一杯茶,说:你觉得彭文这小子,会不会就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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