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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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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冯春生的意思是——那前面两起车祸,是有人恶意讹诈二狗子的赔偿金?
对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冯春生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接着,他又说:但是……第三起货车的祸事,拉了一货车的“石头棺材”回来,这恐怕就不是——盲井事件了……所以,我又感觉,把前面俩次的货车事故,归结到“盲井”事件上来,实在不合适。
我听了盲井事件,却有点启发,但启发是什么,我说不上来……没准,前面两起车祸,真的是盲井,但第三次货车拉石头棺材,才是要害二狗子的杀手锏呢?
作者随笔:
第二更送到了,第三更正在写哈
第二百二十章 饿尸(为苦情哥加更)
我有点搞不清白了……怎么二狗子突然就遇上了这事呢?
我正要跟冯春生,再讨论讨论二狗子惹上什么人的时候,龙二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鬼戏子祖师的地址,拿到了……
上午,我就让龙二去“叶东”家里的门槛石下,翻找那“脖子后面纹麒麟”女人的地址,现在,龙二竟然找到了。
我跟龙二说我马上就过来。
接着,我找来服务员,结了账。
我跟冯春生说,先去找鬼戏子祖师的地址,说不定这次一劳永逸了呢,至于二狗子的事,我们还得琢磨琢磨对策。
在出咖啡厅之前,我跟冯春生说:春哥,其实我有一个看法。
冯春生问我什么看法,我说,现在基本上确定了,有人栽赃陷害二狗子,但二狗子又遇上了很多的怪事,这些怪事,和他被栽赃,有没有必然?我们不太清楚,但咱们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行了。
“啥事?”冯春生问我。
我说:二狗子侵犯了谁的利益,谁就是栽赃陷害他的人,或者说——二狗子被抓进去了,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始作俑者。
冯春生冷笑一声,说这还要想吗?二狗子赚那么多钱,被人坑进去了,谁最划得来?当然是他媳妇了……二狗子的钱,都得归他媳妇。
我猛地一抬头,看向了冯春生,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啊……二狗子虽然有钱,但老实巴交的,生活估计没啥情趣,他还不喜欢炫富……他的媳妇,或许深闺寂寞,也或许觉得人不炫富,如同“锦衣夜行”,所以要把二狗子送到监狱,然后自己拿了所有的钱,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年头,夫妻同异梦都不算啥了,最怕的是,夫妻两个背对背,一人手上拿了一把刀子,随时准备对曾经最爱的人,来一记“背刺”。
就说前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王宝强和马蓉事件,也可见一斑。
冯春生看懂了我的想法,哈哈大笑,说他就是随口一提——这世道,虽然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但还是有真情在的——那二狗子生意这么大,又非要按照良心做事,难免会树敌,生意场就是原始丛林,那真是你死我活……
我摇摇头,给李向博去了一个电话。
我让李向博先别找鬼戏子,反正我们几个要去找,我让李向博找人,帮我打听打听二狗子媳妇的消息。
李向博在电话里,拍胸脯拍得啪啪响,说没问题。
他们这群社会混子,要去做学术,那肯定不行,但龙凤有龙凤的本事,打洞老鼠有打洞老鼠的本事,他在市里,打听消息,那绝对是一号人物。
他跟我说二狗子媳妇的消息,包在他身上了。
我听李向博给我承诺了,我这才挂了电话,和冯春生,先去办“鬼戏子”的事。
我、冯春生、龙二,碰了个头,龙二给我一张纸,说这张纸,就埋在叶东的门槛石下面。
我拿起来一瞧,看到了“重阳机械厂”五个字。
我点点头,把纸条收好,我问冯春生:春哥,这事,要不要喊上黄爷?
“喊他?”冯春生说不太合适吧?黄昆仑多大年纪了,还跟咱们这些小年轻淌这一趟浑水啊?
我把冯春生推开,然后指了指我自己和龙二,说:春哥……以后你再说“小年轻”这三个字的时候,别用咱们……就是我和龙二,你不算小年轻了。
“嘿!到这儿把你哥择出来了?”冯春生估计有点气,佯装要揍我来着。
龙二在一旁正色说:黄爷和鬼戏子,滔天血仇……你这儿不带上他,不合适啊。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黄昆仑的妹妹就残忍的死在了鬼戏子的手上,今儿带上他,说不定还能让他见证仇人是怎么死的呢。
冯春生见我和龙二意见一致,说:那成,给黄爷打电话。
我掏出手机,给黄昆仑去了一电话,说明了我们要求找鬼戏子祖师的事情,黄昆仑是热血燃烧,说我们要不带他去,他就跟我们急。
好吧!黄昆仑这是主动要干架啊。
不久之后,黄昆仑带着一个年轻人来了。
那个年轻人,就是那夏上次带来的两个高手里面的一个。
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叫高飞,我听那夏说过,说这人,有个外号,叫“崩拳阿飞”,一身功夫,都在那双拳头上,一旦崩劲,能把人的骨头打碎。
那夏说“崩拳”的代言人叫郭云深,他是老年间的武行高手,这人年轻时候,打死了人,在监狱里,因为脚镣带着不方便,所以琢磨出了“半步崩拳”,出狱后,号称“半步崩拳,黄河无敌”。
那夏说高飞的崩拳,隐隐有了当年郭云深的影子了,很是厉害。
有了高飞参与这次的行动,我心里底子又足了。
“走!带我去找鬼戏子的祖师,我们有笔账,得好好算算了。”黄昆仑这次气势汹汹。
我们五个人,直接开拔,去了重阳机械厂。
重阳机械厂以前是我们市的标杆建筑,类似于现在的万达广场,主要是一些“模具”,以前效益特别好,放在二十年前,咱们市里的人,都以进入重阳机械厂为荣。
那时候,我们市评价小康家庭的标准,就是那个家庭,是不是重阳机械厂的双职工。
不过这些年,国产的重工业急转直下——许多大型机械厂、钢厂日不敷出,工资都发不下来,能活到现在的,都是吊着半口气,靠国家拨钱过日子。
重阳机械厂命运更惨一点,十三四年前改制,从国有制改成了私人承包,不过,也不管用,贪污、私人中饱私囊、包括一些稀奇古怪的作死方法,没活个几年,彻底死掉了,当时反贪局也抓了厂里头好多人,从那时候开始,机械厂就彻底废弃掉了。
现在,应该算是废弃工厂了。
冯春生开车,带着我们四个,到了重阳机械厂的时候,那厂子里的茅草,都有一米高了,一片荒凉,厂房也破败得可以,原来鬼戏子他们,就是藏身在这边?
重阳机械厂在鼎盛的时候,工人一万人——厂房延绵一公里,那时候,这个厂的四个门——一门、二门、东门、西门,都是公交站牌的名字,就是重阳一门站、重阳二门站、重阳东门站、重阳西门站。
现在,这儿,鬼都不来了。
大家听我说起了重阳机械厂的事,黄昆仑一边念叨:兴五百年、亡五百年,这世间的轮回,原本就这么残酷。
我笑了笑,让黄昆仑别着急伤春悲秋,我让黄爷给我们点点路,这延绵一公里的厂房,迅速找到“鬼戏子”藏身的厂房,也确实不容易。
“黄爷,你望望气,看看那群人,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我对黄昆仑说。
黄昆仑点点头,他走向了一旁的废弃塔吊,开始往上爬,高飞一直在旁边跟着爬,顺带照顾。
高飞是那夏的手下,黄昆仑又是那夏的干爷……高飞自然得注意,万一黄昆仑有个好歹,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黄昆仑上了塔吊之后,站起来,到处望了一圈,他那淡然的模样,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他望了大概四五分钟后,又从塔吊上下来,说跟他走。
我们跟着黄昆仑,走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后,到了一栋十分破旧的厂房门口。
黄昆仑指着这厂房,说:死气沉沉,应该就是这儿了。
“就是这儿?”我问黄昆仑。
黄昆仑点头,让我们几个开门。
我们把门打开了之后,扑面而来的,是一抹腥臭的味道。
我往里头一瞧,好家伙,这幸亏是白天来的,这要是晚上来的,那可不得被下个半死啊。
我瞧到了什么……我瞧到,这厂房的中央,有十几个人,一个个都盘腿坐着,围成了一圈,像是老僧入定似的。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全部身体的肌肉和皮肤,彻底萎缩,像是干尸一样的皮肤上,全是那皱巴巴的纹路,看上去,怪恶心的。
这时候,龙二已经凑过去了,他是个不怕尸体的家伙,仔细检查了一圈后,说道:身上没有明显伤口,也不是窒息而死的,似乎就是活活饿死的?
黄昆仑也走了过去,仔细的查看着那些尸体。
我则跟冯春生说:春哥,你看着这群盘腿坐着,像是……老僧入定一样的人,想起了什么没有?
“没有啊!”冯春生很坦白的说。
我叹了口气,说:二狗子货车队出的第二起事故,运送棉花的货车,在新疆的无人区自燃——其中驾驶员和副驾驶员,就在货车上盘腿做着,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啪!
冯春生狠狠一拍大腿,说:二狗子是被鬼戏子给坑进去的?
作案手法十分相似……又是闽南里有人要害二狗子,我现在感觉,栽赃二狗子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鬼戏子。
冯春生眯了眯眼睛,说这鬼戏子——最近很跳啊,拐着弯儿的装神弄鬼,谋财害命!
他还义愤填膺的指着地上一圈干尸说道:这群人,估计也是遭了鬼戏子的毒手。
他才说完,正在检查尸体的黄昆仑直接说道:错了……这群干尸,都是鬼戏子……他们是窝里斗了,这些人是牺牲品,他们死在了自己同门的手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群人的死因,是因为“小炮烙”。
这地上老僧入定一般的干尸,都是鬼戏子?另外,小炮烙,又是啥?
作者随笔:
第三更,到了哈!打完收工
第二百二十一章 酷刑“小炮烙”
我听黄昆仑提到了“小炮烙”这个词,有点不太明白,问他:啥叫小炮烙?
黄昆仑笑笑,说:你首先得知道——什么叫炮烙。
我发现,肚子里有干货的人,都非常喜欢关子啊,比如说冯春生,再比如说黄昆仑。
不过这一次,黄昆仑的关子,没有到我。
因为我知道什么叫炮烙。
咱没知识还不能看电视啊,我说在《封神演义》的电视剧里面看到过,就是苏妲己研发出来的一种酷刑,把人绑在铜柱子上,然后不停的给铜柱子加热。
那铜柱子最后能烧到接近上千度的高温,可以活活把人给烤死。
黄昆仑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说我讲的炮烙,其实也差不多,不过,真正的炮烙,比我说的这种,更加残忍。
他说炮烙,大概是横着一根巨大的铜柱,铜柱烧得滚烫,古时候,让囚犯,光着双脚,走过那根铜柱子,所以,有些人,走过铜柱子之后,脚都已经熟了,然后,行刑的人,会把那人的脚掌给砍下来,让囚犯继续去走,一直到死。
那些暴君,就天天以观看炮烙,以那囚犯一脸痛苦为乐子,乐此不疲的拉着嫔妃,看了一次又一次。
黄昆仑说——后来,大概在清朝的时候,又开始出现了“小炮烙”。
这种酷刑,大多数是用在清朝的东宫斗争之中。
要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为了争**,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时候,有些权力大的妃子,要害死权力小却正在得**的妃子,怎么弄?小炮烙——杀人于无形。
这具体的操作方法,无非是找人,先把那妃子灌醉,然后扒了她的衣服后,两名太监,一人把着那妃子的一瓣屁股,狠狠的掰开。
这时候,再有一名执法太监,用厚厚的石棉手套,捏住一根烧红的细铜棍子,往妃子的肛门里面扎。
那细铜棍子并不粗,大概一根筷子的粗细,棍子扎了进去,直接从肛门捅到直肠,在从直肠捅到大肠,这细铜棍子,上千度的高温,一下子就把肠子给烫得卷了起来,最后,那太监再把棍子拔了出来,那肛门回到了位置,又把里面的伤口盖住了。
于是,第二天,就传出了那妃子的死讯,但是找太医来检查,查个半天,也不知道那妃子,到底是如何死的。
最后,就直接给了一个结论——这妃子,是死在了绞肠沙发作,突然猝死的。
我听了黄昆仑的说法,说还有这么恶心的杀人方式呢?
黄昆仑哈哈大笑,说古时候,残忍的手法可多着呢……有让你极尽痛苦而死的,也有让你无声无息死亡的,有时候,那皇宫里的杀人手段,都算是一种杀人艺术了。
接着,黄昆仑指着这群变成了“干尸”的家伙,说道:再说这群人,他们是被同伙用了小炮烙的变种,害死的。
“黄爷,你怎么知道?”我问黄昆仑。
黄昆仑指着这几个鬼戏子的喉咙,说道:你们看看……这些人的喉结,全部往回收缩了,只剩下了一点点还隐隐看得见,这是小炮烙造成的,把他们的喉咙管给烫得扭曲了。
接着,黄昆仑又说:我刚才还掰开了他们的嘴看了,他们的喉咙处,有伤痕但无血迹,这也只有“小炮烙”办得到了。
他跟我们说,那小炮烙的铜棍子,上千度的高温,在他烫破人体内部的黏膜时候,流出来的血液,会瞬间凝固,最后流不出血来。
他看这十几个干尸一样的鬼戏子,死亡的迹象,都符合小炮烙——所以,就大胆的说——这群人,都是死在小炮烙上。
而要做到小炮烙,首先就得这些人处于一个麻醉或者醉酒状态,只有这时候的人,才不会反抗,也不会到处乱动,影响小炮烙的进程。
打个比方,一个清醒的人,不管是怎么受制,一旦有一根铜棍扎了进来,那不管怎么说,扭屁股还是能扭的,就扭屁股那一下,铜棍就歪了,很容易烫到肛门边缘,这样……出来的小炮烙是不完美的。
这些人都在麻醉或者醉酒状态被弄死的,那估摸着是熟人下的手。
能跟鬼戏子是熟人的,只有鬼戏子了。
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黄昆仑说——这儿,发生过非常严重的内讧,鬼戏子里的人,王八打狗。日的,自己人把自己人给弄死了。
我也到处望了一圈,说:黄爷,这群人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如同老生入定一样?
黄昆仑说:这鬼戏子,毕竟脱胎于白莲教,有很深的佛学思维,他们把自己的同伙摆成这样,其实就是模仿高僧圆寂呗,那些杀了同伙的鬼戏子,希望自己死去的同伙,能通过这种姿势,成功往生,上天堂。
我听了黄昆仑的话,差点没笑出来……这人都杀了,还好心让死去的同伙往生?
冯春生说:无生老母,真空家乡——鬼戏子也是有鬼戏子的规矩的。
“真是一群**。”我摇摇头,看了周围一眼,忽然,我一拍头,说:我知道为什么鬼戏子要内讧了。
其余人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们想想啊……我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无非就是根据叶东的地址呗?叶东又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叶东其实就是在给“鬼戏子祖师”做了一个“皮扎”之后,他在皮扎外面套的袋子的纽扣上,装了一个“米粒摄像机”,拍到了鬼戏子的聚集地点。
我说那个鬼戏子祖师在回了厂房之后,肯定是隔了一两天,才发现了这个米粒摄像机的存在。
要知道,鬼戏子这群人,都不露真身,出了门,都不是本来面目,但他们在废弃工厂里面,应该还是露本来面目的吧?那摄像机,拍到了他们的真实面容。
那祖师估计是觉得露陷了……就找一些没在工厂露过脸的人,把在工厂厂房里面露过脸的手下,全部给办死了。
啪!
冯春生一拍巴掌,说:水子,你脑袋够灵光的,我估计,这群鬼戏子内讧,还真如你说的那样呢,不过这鬼戏子的人,是狠啊——露个脸,就得这么办死。
黄昆仑说鬼戏子装神弄鬼,谋财害命这么多年,主要靠的就是纪律森明,极度残忍——不然,早就被淘汰了。
他说这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这鬼戏子当白眼狼,算是到了极致了。
“哎……”冯春生叹了口气,说:水子,好不容易揪住了鬼戏子的尾巴了,这么一搞,线索断了,这要逮住鬼戏子,真是天方夜谭啊。
一个如此狡猾凶残的组织,集合了狐狸和狼的特性,这组织,还真不好找到。
我看了一眼那些死去的鬼戏子,忽然,我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我瞧见,有个衣服胸部破了个口子的鬼戏子,他的胸口,似乎有一副纹身。
我连忙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对着他的衣服,狠狠一撕,噗嗤,我清楚了,确实是一幅纹身。
我顶着恶心,把他胸口褶皱的皮肤拉平,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幅无生老母的纹身,无生老母的周围,还缠着一条龙。
接着,我又撕开了旁边一个干尸鬼戏子的胸口衣服,那人的胸口,也纹着一幅纹身,是一幅“无生老母骑着老虎”的纹身。
龙二和冯春生见我连续撕了两个人的衣服,他们也跟着撕,这一圈鬼戏子的衣服,全部撕碎了,除了一个人的肩膀上,纹着一个半甲纹身,是一团烈火的纹身以外,其余的都是无生老母的纹身。
有无生老母缠蛇的,有无生老母骑牛、骑老虎的纹身,还有无生老母的肩头,站着一直“玲珑鼠”的纹身。
冯春生问我: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我说这里头的说道,可大了。
我站起身,对大家说:在美国,纹身非常潮流,他们的纹身文化,多半在二战的时候养成的,那时候美国大兵出国门打仗,生怕自己会战死沙场——所以,专门在自己的身上纹身很有特色的纹身,这无非就是在他们战死的时候,被炸得面目全非,却依然不耽误家里人认尸。所以,美国大兵的纹身,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我指着身后那些干尸鬼戏子,说:他们这十几个人的纹身,也是身份的象征,只是,不是为了方便认尸,是为了方便认人。
我这么一说,冯春生醒过神了,说:我知道了……这群鬼戏子出门都不用真身份似人,一旦在外面撞见了,大家不认识,还以为同行踩点呢,怎么办?露纹身。
我说对头,这无生老母的纹身,代表他们的身份,那蛇啊、牛啊、老虎啊、鼠,代表他们的生肖。
冯春生又问我:这些都说得过去,那你告诉我,那个纹烈火纹身的……是啥意思啊?
我想了想,说:这个我就没太想明白了……或许,他不是鬼戏子?不然他的纹身,为啥不一样啊?
在我和冯春生争论的时候看,黄昆仑插了一句话:“那人是鬼戏子,他的烈火纹身,或许代表着他……”
第二百二十二章 阴人上路(本格哥冠名)
黄昆仑说那个鬼戏子身上的烈火纹身,估计代表着那人的级别。
他跟我们讲,鬼戏子这个组织,其实内部的等级制度很森严,祖师、大掌柜、掌柜、小脚,都分得很细致。
那些纹着无生老母的家伙,估计都是组织的底层人员——小脚。
那纹着“烈火”纹身的家伙,估计是少掌柜。
我听黄昆仑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这次鬼戏子内斗,死了一群小脚……还死了一个小头目。
黄昆仑指着那纹着烈火纹身的鬼戏子说:鬼戏子的几个掌柜里面,“响马哨”是鬼戏子的头阵,性子如同烈火,我怀疑,这个家伙,就是鬼戏子里的响马哨。
我心里一片凉意,这鬼戏子果然是残忍成性,为了可能性很小的身份暴露,竟然自己斩断了自己的手脚,为的摆脱外人的追查,心性是毒辣。
冯春生坐地上唉声叹气:哎……咱们扑了个空啊,鬼戏子的祖师,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心肠这么狠?
我对冯春生说:其实咱们还是有线索的。
“什么线索?”冯春生问我。
我说二狗子的事。
我觉得二狗子遇到的三件车队祸事里,前面两起,还是属于盲井事件,咱们顺藤摸瓜,摸一下看看。
“摸那个顶啥用啊?估计不是盲井。”冯春生摇了摇头。
我说试一试嘛,那二狗子的事,九成九都是鬼戏子做下的手笔。
冯春生问我就那么肯定?
我说心里有感觉。
在我和冯春生谈事的时候,黄昆仑问我们,问二狗子是谁?
我把二狗子的车队,遇上了三件怪事的事,还有二狗子被人诬陷成贩毒的事,都说给了黄昆仑听。
黄昆仑听完了,哈哈大笑,说我的感觉是对的,二狗子,确实是被鬼戏子诬陷进去的。
同时,他还说了一句话:而且,这次诬陷二狗子贩毒,是鬼戏子把老年间在闽南贩毒时候丢掉的脸面,给捡起来呢。
我说啥?
鬼戏子要把老年间贩毒时候的脸面,给捡起来?这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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