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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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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徐四海:为什么要对付刘老六?
徐四海眯了眯眼睛,说:我再说一遍——我只管办事,不管去问为什么……
他说到了这里,又说:哎,对了,我不知道祖师在哪儿,也不知道唱簧在哪儿,更不知道其余的掌柜在哪儿,但是我知道一点——鬼戏子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下一步行动?下一步行动不是去害刘老六吗?”我问徐四海。
徐四海摇摇头,说不出意外,天一亮,上午就得去害刘老六,不过被我们截获了,这次行动自然报废了。
他说鬼戏子的行动,一般都提前计算,一旦道具形成,就是“布局”的时候了,那时候,雷霆一击,瞧准的猎物,全部干掉。
我问他:下一步行动是啥?
“其实准确,我也说不上,毕竟也不是我来主持这次行动,但我上次听唱簧说了一句话,应该说的就是下一次行动。”徐四海说。
我问什么话?
徐四海说:无海无涯,小人往生。
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正在写。
第二百二十九章 师父未死?(苦情哥冠名)
我问徐四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徐四海说他也不知道,“无海无涯,小人往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跟我说,鬼戏子祖师在安排了下一步行动的时候,都会用八个字的揭语,来当做这一次行动的总结,这八个字,也会成为鬼戏子之间沟通的暗号。
比如说,他们给刘老六做的“九个人头”的局叫——九珠连环,七字出杀。
他们给二狗子做的局叫——毒龙缠身,祸起萧墙。
现在,鬼戏子要做的一个新局叫“无海无涯,小人往生”,这个局,是什么?他不知道。
但徐四海说:这个局竟然已经拿到了做局的命令,大约会在十天之内,做出来——估计鬼戏子里面,正在寻找做这个局的道具呢。
“按照现在的进展来说。”徐四海伸出了七根手指:最多七天,这个局就算做完了。
我问徐四海:会死多少人?
“不知道,但是我估计不少。”徐四海跟我说:鬼戏子在市里老板的手上,干的就是疯狗的活——有什么想法,他并不知道,但一定是那个大老板手上的大斧头,一出手,就要砍倒一片。
这次,如果不是我、龙二和冯春生几个人,那咱们市里,首先运输龙头,就得被鬼戏师给毁掉了,第二个被毁掉的,就是闽南市阴行的大拿——刘老六。
现在二狗子和刘老六的事,算是被我们救下了,第三是谁?
不知道。
徐四海再让我给了他一根烟。
他叼着烟,说道:我特么以前也是个文艺青年,在大学的时候,我抽烟、喝酒打牌,没事弹弹吉他,偶尔和老哥们一起打打cs,日子那是悠哉悠哉,那一年,我还热爱摇滚,热爱看文艺片——可是现在呢?
“现在我自己都很讨厌我自己。”他站起身,走到了张九的身边,说:当了一辈子的鬼戏子,今儿个,算是了结了。
说完,他一下子,拉起了张九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肩膀上,纹了一朵“水做的莲花”,像是“冰”一样的颜色。
他指着自己的肩膀,接着又指了指张九胸口上那个“无生老母”的纹身,说:诸位可知道这两幅纹身意义吗?
众人都望着我,我却摇头,说这纹身,应该没有意义吧?
“有!有意义。”徐四海忽然疯狂的笑了起来:无生老母,真空家乡——这个世界,我也不留恋了,这次落在哥儿们几个的手上,我估计逃是不可能逃了,想要活着,也不太可能,也好,今天我和我弟弟一起,去往“真空家乡”。
说完,徐四海直接一根烟,戳在了自己的纹身上,接着,又用烟头,戳在了张九的纹身上。
轰!
一下子,他和张九,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道巨大的火焰,直接讲两人包住。
我们几个,彻底被惊呆了。
徐四海站在火焰里面,潇洒的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眼圈,说道: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
他刚刚说完,那火焰,烧得更旺了,就是那么一下之后,火焰忽然消失。
而在我们面前,就是一堆烟灰。
张九……没有了。
徐四海……也没有了。
不对,还有,地上剩下了两块“a4”纸一样大小的人皮,人皮上,有这徐四海和张九的纹身。
我愣住了。
冯春生则喊了一声:阴阳绣!
龙二问我:这两人的纹身,是阴阳绣?
我很木讷的点头,说没错,真的是阴阳绣。
这是阴阳绣里的阴绣,请恶鬼上身。
只是,张九和徐四海身上的阴阳绣,太诡异了,我作为阴阳绣的传人,竟然没有分辨出这俩人的纹身是“阴绣”?
我对冯春生说:请了火鬼上身——这是阴阳绣的手笔。
接着,我想起了黄昆仑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他说我的师父,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大拿,虽然他似乎是中了什么诅咒,直接暴毙身亡了,但是黄昆仑认为我师父没有死,说我师父,可能找龙虎山的张家天师,弄了什么阴邪的阵法,“欺天”偷生了。
现在看……莫非,我师父真的活着在?
不然,张九和徐四海的阴阳绣,谁给做的?
这两人的阴阳绣,徐四海的阴绣可能做得比较早,有可能是我师父生前做的——可张九呢?张九的纹身,我目测不超过三年半,从颜料褪色的情况,基本上能够看得出来,三年半前,我师父可就死了——鬼给做的吗?
我看向冯春生。
冯春生摇摇头,说:水子,也许你师父真的活着在——只是,他似乎就在鬼戏子这个组织里面干活?
我默然不语。
师父真的活着在?
他如果活着,在为鬼戏子命吗?
我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我当然希望我师父活着,可我不希望我师父活着,是给鬼戏子命,不然,我师父一辈子英明,不就晚节不保了吗?
我站起身,浑身火热,四处走动着,越想,我感觉我脑子越有点乱了。
在我都快走火入魔的时候,龙二按住了我的肩膀,说:水子,别乱想,你不是想知道你师父是不是活着么?搞定鬼戏子不就知道了?
我被龙二这么一说,我的情绪,才彻底稳下来了,我把手里的烟,一口吸了半截,说:对……继续查!查他们的。
我本来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人打掉鬼戏子,现在看,真的得打掉了。
给尿泡儿报仇、给黄昆仑报仇,查我师父的下落,都只能从鬼戏子身上下手了。
我对龙二和冯春生说:我们还有一个星期,破解“无海无涯,小人往生”的揭语,来获取鬼戏子的下一个行动。
龙二和冯春生都点头,表示他们会想办法。
竹圣元也对我说:这些天,你们需要支援,跟我说,二十四个小时,随叫随到。
我们几个人,算是扭成了一股绳子,非要找到那鬼戏子祖师,打掉他们不可。
“师父……你真的活着在吗?”我捏紧了拳头。
……
无海无涯,小人往生,我们四个商量好了对策,都先回去休息,我是念叨着这句话,出的公安局。
我走到了公安局门口,忽然有人呵斥了我一声:水老板。
我想问题呢,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吼,吼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扭头一瞧,才发现,喊叫的人是二狗子。
二狗子蹲在马路牙子的电线杆边上,看着我,说:水老板,我有一件事,特别想不通。
二狗子晚上才被他媳妇曹欣茹彻底抛弃了,这会儿,估计有点小神经质。
他问我:水老板,你帮我捋捋成不?
“啥事?”我问。
二狗子说:都说这年头,是拜金的年代,我这么有钱,也想改正自新,按理说——我媳妇应该回头跟我一起过才对啊,她为什么那么决绝的就走了,一点情分都没留给我?
我嘿嘿一笑,说你二狗子是不是新闻看多了?这社会拜金的是多,但也有很多人,不一定真的拜金——这社会是多样化的,就有多样化的人,如果男人见到了女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只要我有钱,你就得跪舔我——那可能你老婆离开你,真的不冤枉。
“不是有钱就成吗?”
“别把女人想得太简单。”我笑笑,说:如果真的只是有钱,就能搞定女人的话……这有钱人就不会面临离婚的问题了,你也不会遭遇离婚的问题了——婚姻和爱情,一直都在,只是,往往毁在了男人和女人们世俗的印象里。
“我有点懂了。”
二狗子对我恭恭敬敬的拱手,说:水老板,这次真谢谢你了……我先回家了,我答应给你开一个店的事,我明天就去办了——真是谢谢你了,我希望以后和你做朋友,如果你不嫌我粗俗的话。
“当然。”我抬了抬手。
二狗子直接走了。
我则走向了车那边,拉开了车门,车里,龙二不在。
我问冯春生:龙二呢?
“龙二一个人走了。”冯春生说:刘老六的事,你打算说不?
刘老六的表哥,被鬼戏子给斩首了,人头从身体上扯了下来。
我印象里,刘老六和他的表哥,感情特别好,如果他贸贸然知道了表哥的事,估计得伤心很久。
我咬着嘴唇,说:暂时先不说吧……这事,我得找个时间,慢慢跟他说——不然的话……哎!
“是得找个机会说。”冯春生摇摇头:摊上这事,谁家也倒霉啊。
我和冯春生叹了口气,坐车回了家。
到了家里,我依然在想“无海无涯,小人往生”是什么意思,这关系我能不能找到鬼戏子核心——同时,也关系我能不能找到我师父的线索……
我正想着呢,忽然,我手机响了。
我抓起电话,发现是咪咪给我打的。
她大半夜的,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我接过了咪咪的电话,问她:喂,咪咪,大半夜的跟我打啥电话啊?
咪咪笑了笑,说她给我拉了一波生意,她问我——能帮人转运不?
转运?
我说阴阳绣,生死富贵,出入平安,都能管,转运,当然也没问题了,只是转运这事,得看看要怎么转。
是转“死运”,还是转“活运”。
咪咪问我有区别不?
我说当然有区别了,这两种转运,阴阳绣的手法上,就完全不一样。
补昨天的第二更到了哈!晚上还有两更啦,我慢慢写,会写得晚点的哈。
第二百三十章 食人鲳女(本格哥冠名)
我跟咪咪说:这转运分两种,第一种叫转活运,第二种叫转死运。
咪咪问我具体怎么分。
我说转活运呢?就是那人的运气,自然衰落。
这种运气,要转,比较难,需要通过很刚的阳绣,以很漫长的时间来转,或者比较诡异的阴绣,来转运。
但我不太推崇阴绣,这玩意儿,谁说得准?阴绣邪门得很,没事命都没了。
倒是冯春生有个“星辰八卦”的手法,也可以转运,但这玩意儿,我估计他不怎么愿意出手,上次冯春生给龙二转运,用的是“三星灯”的道场,改了一晚上,还秘不示人。
可想而知,如果是我们几个,出现什么危难了,让冯春生帮忙,他肯定帮。
但如果……只是一桩生意,我想冯春生是不愿意做的。
还有一种,叫转死运。
在这冥冥世界里,其实有一些污秽的东西,也会让你的运气变差,经常有人说“老子今天打牌,手真臭”,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有些东西摸了,不太吉利。
说点比较常见的,一般人是不愿意摸人骨头的,这玩意儿晦气,还有人不太愿意摸比较脏臭的东西,也觉得晦气。
按照阴行里的说法,其实是有谱的——什么东西摸了沾喜气,什么东西摸了沾秽气,老黄历上有讲,不可全信,当然也不可全不信,确实有说法。
除了这些常见的,还有一些更加污秽的东西,不好言说,他们会让人的运气变差。
我们阴行管这种,叫转死运。
这个比较简单一点,这玩意儿吧……其实就是对症下药,阴阳绣的图案选择对了,直接趴的一下,盖上去,保准没事。
咪咪听了,说她也搞不清楚那客户是准备转死运还是转活运,只能带过来让我看看了。
我点点头,说可以。
接着我又问咪咪,她去哪儿给我拉了这么一波生意?
咪咪笑笑,说她准备先去香港试试的,香港那边大老板多,信阴阳绣的老板也多,去那边,好找生意。
所以她这一趟,本来打算去香港的。
我们这边去香港,其实坐飞机去上海,然后从上海转机到香港,非常合适。
她就给上海那边的姐妹打电话,说自己要去香港,让她帮忙安排安排,比如说帮忙搞定港澳通行证之类的事情。
那姐妹听了觉得奇怪,说咪咪在闽南呆了好几年,怎么突然要去香港。
咪咪去拉生意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的,就把去香港找大老板的事,说给了那姐妹听。
那姐妹听了高兴,立马说她有一位凯子,最近正在找高人办事呢,没找到,这下好了,这不是打瞌睡遇到了枕头吗?
这下子,一波生意,不费吹灰之力。
我连忙对咪咪说:你可真给力啊,这一出手就有。
“运气,运气,对了,水子,你明天没事吧?”咪咪这是跟我约时间呢。
我说当然没事。
我现在只能等参破了徐四海留下的那句话“无海无涯,小人往生”的话之后,才能对鬼戏子采取下一步行动,我估摸着,这玩意儿,没个两三天的,我是没招!
既然没招,那明天就没事呗。
咪咪说行,就定到明天早上九点半,她们吃了早餐过来。
我说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
接着,我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准备收起手机的,可是刚想收,又把手机掏了出来,给黄昆仑发了一条短信:无海无涯,小人往生。
黄昆仑对鬼戏子熟,我询询他是不是懂这句话。
发完了短信,我拉过了枕头,打开了被子,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洗刷一阵后,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话:春哥——早上准时到啊,有生意进来了。
冯春生问我:无海无涯,小人往生?
“我往他妹夫,这话没头没尾的,我都不知道往哪儿方面去思考呢。”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说不急,这事,得寻访寻访,才能找到方向,今天估计是没戏了,既然有生意过来,那就先做生意,他让龙二出去访访,看能不能问出点蛛丝马迹来。
我说只能这样了,其实我个人,也很讨厌这种急需要做,可是只能等的日子。
但无可奈何。
一个星期之内,找到了鬼戏子,一切都好说,找不到——可能就——鬼戏子就会酝酿出另外一桩血案了。
我刷牙洗脸,弄完之后,就去了纹身店。
等我到了的时候,仓鼠正在看漫画,看得津津有味。
“哟!苍苍女侠,你在看漫画呢。”昨天如果不是仓鼠,可能我们就抓不住张九,更不可能从余四海那里,得到关于鬼戏子祖师的一些线索了。
仓鼠对我嘿嘿一笑,说她还没吃早餐,让我掏钱。
我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赶紧去吃早餐,我感觉仓鼠真是个奇人,身手奇高,还能吃鬼,这妹子,以后没准成为我们纹身店的招牌呢。
仓鼠出去吃饭,我一个人在店里翻网页。
翻到了九点多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咪咪的声音。
咪咪喊着我:哎……水子。
我连忙转头,看来的人是咪咪,她旁边还站着两位妹子,咦?她那小姐妹的凯子没来?
我怕说错话,跟咪咪打了一声招呼,说:咪咪。
咪咪拉着那两位妹子到我跟前,对我说:这位,是我的姐妹,岚岚。
“哦!岚岚,你好。”我对岚岚笑笑。
那青青,一看就是风尘女的标准打扮,暴露、胭脂气。
她穿着黑色的丝袜,连衣裙仅仅能遮住**部位吧,领子倒是开得很低。
岚岚没有寻常女人的矜持,性格挺豪爽的,直接在我胸口拍了拍,说:哎……帅哥,第一次见面,也不发烟?懂不懂规矩?
我有点尴尬,掏出烟,给岚岚递了一根过去。
岚岚旁若无人的点着了烟,说:这还像个样子嘛。
咪咪笑着对我说:岚岚就是个直肠子,很豪爽的,跟爷们一样。
我说像爷们好,阳刚。
接着,咪咪又给我介绍另外一个女人,说:这位叫宁青衣,海南那边的老板哦——现在久居上海。
啊?
这位就是她要给我介绍的老板?不是个男的吗?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有点懵。
那宁青衣,看上去就富贵逼人,黑色的长衫,白色的衬衫,随便配上的“洗白牛仔裤”,外加大波浪卷,女人的魅力,几乎都体现出来了。
只是……她不是岚岚的凯子吗?怎么是个女的?
咪咪看我有点发愣,一把把我拽到了里屋,对我说:这次乌龙了,我也以为宁老板是个男人呢,没想到是个女的,不过也说得过去,现在女人,也喜欢磨豆腐的嘛。
“磨豆腐?”我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
“就是**边啦。”咪咪说。
我还是不太懂,毕竟我比较纯洁。
咪咪看我实在解释不通了,狠狠的跺脚,说:就是女同,女女,你懂了不?
“哦!你不早说。”我感觉我又学到了点“姿势”。
咪咪说:别露出鄙视的态度哈,小心这波生意搞黄了。
我说哪儿能啊……这生意,我必须的好好的办。
再说了,人家宁青衣是金主,我当然得尊敬,至于她的性取向,跟我也没啥关系,我才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这就对了。”咪咪又把我带出去,把我重新介绍给了宁青衣:宁老板,这位是闽南阴阳绣的正宗传人,于水——这边高人里面,很有名气。
宁青衣看着我,说:真的这么凶?
“有这么凶,有没有干货,宁老板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对宁青衣说。
宁青衣还没说话呢,一旁抽烟的岚岚嘿嘿一笑,说:帅哥,我得跟你说哦——我宁姐那是海南最大的“鲳”主,你要是没干货,得把你扔去喂“鲳”。
鲳?娼?我有点分不清楚。
宁青衣摆了摆手,示意岚岚不要说话,她跟我说:我就是养殖食人鱼的,那玩意儿,也叫食人鲳,性格比较凶猛,我主要是做“观赏鱼”来的,我也不像岚岚说的那么凶,我挺随和的,行了,既然来了,咱们就……说说正事?
“请!”
我让宁青衣跟我来里间。
现在我把里间开发出来了,当成了办公室,墙面还是仓鼠刷的漆呢。
毕竟人家什么工作室,都有办公室,咱没有,那不是就很low了吗?
宁青衣跟着我进了屋,我跟咪咪和岚岚说:你们就别进来了!
“知道,知道,快去吧,对了,把烟给我,我烟落出租车上了。”岚岚伸手朝我要烟,她低着头,胸脯一览无余,我真是躲都躲不过,太奔放了。
我努力不让视线到处乱散,把烟盒都给了岚岚,然后,我果断溜进了里间。
关上门,宁青衣问我:我运气,从今年开始,一直都很差——特别差,我来找你转运的。
我问宁青衣:你运气差到了什么地步?
宁青衣说:这么跟你说吧——我养的鱼,老死!不死的鱼,上货出门,又死一半——你说见鬼不见鬼,我一个人出去吃饭,老是没位置,买点衣服,回家一看,都有破洞,我感觉运气霉到家了。
接着,她还说:这做食人鱼的公司并不多,今天也没有什么强力对手上来,我大半年,亏了有七八百万?你说有意思不?
我说没有。
接着,宁青衣还说:对了,我今年头也疼得不行,找医生,医生也没发现什么情况?你说奇怪不奇怪?对了,你能帮我瞧瞧不?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我听宁青衣一说,我走到她身后,仔细看着她的后脑勺。
很正常啊……没什么……当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哇,哇,哇!
又写了一章啦!
第二百三十一章 滩涂仙(吃饭时勿看)
我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哭声,哭声十分尖锐,但声音特别小,仔细听,又觉得那声音,多少有些闷。
这声音,不是从别的地方传出来的,好像是……好像是从宁青衣的脑袋里面传出来的?
我稍稍把耳朵往宁青衣的后脑勺上凑,一边凑,我一边想听清楚,那声音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我耳朵不停的往前凑,不停的往前凑,忽然,宁青衣猛地扭头,瞪了我一眼,呵斥道: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声音,在你的脑袋里,我听一听。”我说。
宁青衣有些生气,说我胡说八道。
好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真的感觉出来了,宁青衣的脑子里,确实有特别奇怪的声音,就算不是婴儿的哭声,我也觉得很奇怪。
不过她不让我管,那我就算了。
我跟宁青衣说:哈哈,刚才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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