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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科技帝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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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讨论不能中断，必须一气呵成，要不然都不知说到哪儿了。”常庆先撒完了，刘晨那边水流还充足。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老常瞄了一眼，哈哈笑道：“你小子本钱不小嘛，年轻就是身体好。”
“我日，老常你有点正事没。”
大教授别那么猥琐好嘛。
没办法，作为领导，平时总要摆出一副威严的态度，谁的内心里还没点小猥琐呢，两人完全是平等的朋友关系，说话自然随意。常庆这小闷骚性格。
常庆带着刘晨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诸位老师和学生都皱着眉头，大部分根本不认识刘晨，第一个想法。这是常院新招的学生吗？
韩嘉人是知道刘晨很牛逼，再次看到他，心说，我草，这小子又来了。
高建瞪大了眼睛，豆豆姐长大了嘴巴。张军和黄凯的眼睛也是滴溜溜圆，心说这哥们怎么来了，还跟常院一起！
刘晨才不管其他人呢，目光只停留在苓儿身上，她看到刘晨进来也很吃惊，刘晨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有点小俏皮。
“常院来啦。”
“常院好。”
“老师好。”白磊、陈阅等人说。
相熟的老师和学生连忙打个招呼，直接能喊老师的亲传弟子这时脸上最有光彩，这是嫡系，可不像其他同学，连挂名弟子都不是。
会议桌上坐满了人，只留下常庆每次坐的位置，能坐在桌子上也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梯队老师还有亲传弟子做汇报的待遇。
刘晨倒是无所谓，常庆一屁股坐下后，连忙道：“小关，你坐到后面去，老严你们往后面移动一下。”
关德保很不解，却不敢不听老板的话，茫然地站了起来，对于素来爱面子的他，脸上有些发烫，常院竟然让他坐到后排，他可是老师，而且还要做汇报呀。
严升等人也搞不清状况，也往后面移动，笑道：“还有其他老师要来旁听吗？”心里却好奇，这是谁来旁听？看意思是坐在常院旁边，在大电院，他严升的名望也不低，负责过863，博士生导师，让他还往后移，这人来头不小。
难道龚院士？除了他老人家也没别人了。
关德保无奈地移动到后排，虽然没一个人发出什么声音或目光，但是他自己却觉得如坐针毡，只觉得大家都会对他抱以看法，为何常老师独独让他退后呢，这一圈还有不少学生呢。
其实，常庆就纯粹为了方便，移动幅度小，自然也不用跟他解释什么，让你退就是了。
为何不让学生退后一个呢？学生中卓苓资格最浅，若是移动，那肯定就是她了，否则让其他同学动，难免显得他偏向卓苓，常庆这可是费了心思的安排。
“来来来，刘晨，坐到这儿。”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都傻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有资格来旁听也就算了，不过是碰巧和常院一起进来，竟然喊他坐到常院旁边，其他不说，严升都呆住了。
什么？让我往后移动，就这么个学生坐我前面？忍不住问道：“常院，这位是？”
就是常庆的亲传弟子也没道理坐老师这边，还坐在首位。
尼玛，刘晨尽量不想引人注意了，不禁皱着眉看了常庆，“常老师，我坐这儿就行了。”
“不，不，你坐这儿来，一定得坐过来。”常庆笑道，心说，小女友在旁边，你小子总得表现老实些吧，总算也让我找个自信，不然在你小子面前，我这副院长屁都不是。
刘晨只好坐了过去，无数双狐疑的眼睛盯着他看来看去，全无所谓，唯一有点担心苓儿会多想。
不管是大电院还是光纤实验室，常庆就是老大，他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自然不在乎其他人什么看法，清了下嗓子，道：“例会开始吧，谁第一个来？”
关德保怔怔地看着刘晨，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常庆的安排很不舒服，他怎么说也是老师，还是去年电院评优的优秀青年教师，一个学生坐过去，他却退到后面，常院到底怎么想的？明目张胆的裙带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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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庆说：“谁第一个来？”
白磊直接说：“我来吧，老师上次给我提了很多宝贵意见，这次都做了修改，还请诸位老师和同仁批评指正。”
“说吧。”
白磊打开PPT，开始说道：“我的课题是40Gbs单信道光纤通信系统中的动态色度色散补偿，整个系统由可调节色度色散补偿器、色度色散检测模块、控制模块组成，控制模块根据色度色散检测模块监测到的反馈信号控制色散量，使得色散补偿器产生相应的负色散，以补偿传输线路中的冗余色度色散……”
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听这种专业度极高的课题肯定是想拿脑袋撞墙，刘晨虽然对光纤通信一知半解，但是他研究过CAN总线传输机制，在硬件实现方面还是超级大神，科研对他来说一通百通，即便从未接触过也能很快理解。
更何况白磊的PPT确实做得很不错。
“这里等一下，色散补偿光纤通过设计波导结构来使光纤具有很高的负色散，在长距离的光纤传输线路中加入一小段具有很高负色散系数的色散补偿光纤，可以抵消普通单模光纤的正色散，使总色散值为零，能够完全补偿为零吗？误差多少最好？”
对于任何老师或者学生都可以随时打断，白磊刚刚说了几分钟，其他老师就开始长枪短炮发问了，几乎每一个点都要拿出来质疑，尽管做了充分的准备，提前也请关德保审阅，仍然有考虑不周详之处，额头上的冷汗就冒出来了，有些关键问题吱吱呜呜。
“补偿模块的补偿范围和补偿精度与光开关的数量和每段色散补偿光纤的长度有关。你这里的公式单位归一化了吗？我怎么感觉对不上。”
白磊心脏跳动加速，不自禁伸手去擦额头上的冷汗，尼玛，每周日晚上都像下地狱一般的煎熬啊。吸了口气，回答：“限于实验室的条件，实验中的动态色度色散补偿模块采用两个光开关和四段色散补偿光纤级联……”
“我在问你公式单位归一化了嘛，如果这个公式不对，那么你基于这个前提进行的实验和接下来的分析都将是废纸！”常庆冷面地说。他自然一眼就能看到关键。
“这……这公式……”白磊快要哭了，难不成一周又白干了，他干脆改名叫白干吧，这一星期一星期的浪费，心疼啊。
求助的目光投向关德保，常庆直接喝道：“不要老想依赖别人，你自己看公式到底有没有问题，你把几个单位理顺一下。”
关德保刚想帮白磊解围，这一下赶紧闭嘴不说话。
“长度是m，perp/nm。L是dB……”
“你这结果对吗？李老师说得对，你这公式都没归一化，后面实验怎么做的？”常庆盯着他喝道。
“我……我疏漏了，我……”外表潇洒、风度翩翩的校学生会副主席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脸色发红，一脑门冷汗，说话都哆嗦了。
“你的心根本就不在科研上，整天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早就告诫过你了吧？看看，上一周出了纰漏。这周又出了纰漏，我听说你家境还不错，不想搞了就赶紧退学回家，就你在态度。我明确告诉你，想从我手底下毕业，绝无可能。”
冷面阎王加毒舌的名号绝不是白叫，这一通喝骂根本不顾及面子，白磊讪讪地不敢接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其他同学同情地瞄了一眼赶紧端正态度。
常庆真是很生气，一拍桌子，道：“你暂时停止手头的工作，心态这么浮躁，不过是浪费国家提供的资源。”
白磊快要哭出来了，的确他喜欢搞学生事务，毕竟那种一帮子手下，一呼百应的感觉很爽，可他不愧是学霸，减少睡眠时间补在科研上，每天晚上都熬很晚看文献，也真是倒霉，犯了两次低级错误，一切功绩全被抹杀。
总是做好心理准备，也很委屈，真心想哭。
“下一个，浪费大家的时间。”
陈阅战战兢兢地开始了讲述，声音都有点儿颤抖，这都多少次了，还做不到冷静，白磊被炮轰实在太惨了。
刘晨只是有时赫尔一笑，科研必须要专注，百分之百，分心出去，即便用力弥补也很难，丝毫不会同情白磊，他只关注苓儿，看得出来，第一次经历这阵仗，亲眼看到白磊的囧样，有点儿吓倒了，抿着嘴唇看起来不太自然。
小苓儿，别怕，有哥哥在呢，不会有人难为你的。
卓苓还不知道刘晨能为她保驾护航，真心紧张，手心都出汗了，她亲眼看到白磊付出多少辛劳，一遍遍检验仍然如此，她做的课题就更不充分了，暗暗后悔该听陈师姐所言，把一知半解的内容去掉，这下子只能硬着头皮讲了。
虽然仍是一番责难，陈阅倒是顺利过关，白磊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若是陈阅也被狠批一顿，多少能平衡点。
“陈阅研究得很细腻，不错，这个课题继续挖掘下去，争取能出一个高水平的成果。”对于认真的学生，常庆也不吝鼓励，陈阅微笑着点头，后脊背也是一层冷汗了。
接下来是两个博士讲述，尽管很狼狈，倒也顺利过关，目前看来最惨就是白磊。
常庆温和地看着卓苓，笑道：“卓苓，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例会，感觉怎么样？”
态度和蔼，其他老师和学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常院吗？这么亲切了？
上一次，卓苓跟陈阅说，给常老师打电话，语气很和善，陈阅还不相信，这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可思议，同是女生，待遇咋差别这么大呢，难道是不够漂亮？不对啊，常老师一向是男女平等对待，绝不会因为是女孩子就放低要求，或者责骂少一点。
刘晨一个眼神瞟了过去，那意思，老常你能正常点不？
卓苓也很意外，镇定地回道：“诸位老师和师兄师姐都很严谨，受益匪浅。”
“好的，卓苓才读大二，但很有科研天分，提前进入实验室，一直主动帮陈阅做了不少工作，第一次让她做一下汇报，大家还是以鼓励为主。”
常庆笑呵呵地说道。
我的天哪，鼓励为主！这是常院说出来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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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磊顿时更想哭，这人与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常老师该不会是看人小姑娘漂亮吧。
陈阅也叹了口气，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啊。
这绝对是常庆第一次在周例会上说出这么善良的话。
“卓苓，下一个你来讲吧。”
满满都是鼓励啊。
“诸位老师，学长学姐晚上好，我是卓苓，第一次汇报，如有疏漏，敬请批评指正，我的研究题目是光纤偏振模色散的缓解与补偿技术，PMD是阻碍高速光纤通信长距离传播的主要障碍之一，由于PMD的统计特性，使得恢复由于PMD造成的传输信号损伤有相当的难度，我的工作是总结了目前常用的PMD缓解技术、光电补偿技术的现状……并初步了解PMD光域补偿技术中的补偿器结构、反馈信号提取以及粒子群优化控制算法。”
“很不错，刚刚接触课题，专业基础还很薄弱就能做到这一步，不容易，讲下去吧。”常庆笑呵呵地说，简直化身弥勒佛。
其他学生们只能感叹，看来卓苓大二就能进实验室，不是没有原因啊，到底做得怎样，那要听了才知道。
关德保心里一直不平，一腔怒火不得发泄，眼神冷峻地看着卓苓，打定了主意，不管她讲得如何，定要让她知道厉害，遭遇些挫折。
“高速率光纤通信网成为发展方向，而光纤中的色散色度、偏振摸色散、非线性效应成为限制光纤通信系统传输速率进一步增长的主要因素，关于色散色度，白磊师兄已经做了详尽的介绍，我这里主要讲述偏振模色散，由于其统计特性，在光纤链路中随时间不断变化，使得恢复由于PMD造成的传输信号损伤有相当难度。”
常庆打断道：“我补偿一下，作为光纤通信发展晴雨表的顶级OFC/NFOEC会议，近年来关于PMD的文章居高不下，01年大概是36篇，02年，50多篇，这是一个研究热点，我们实验室的课题一向走在前沿。”
此话一出，不仅是其他老师的学生，就是白磊都很嫉妒，很明显PMD的研究价值比他的色散色度要高，凭什么啊！给一个大二的小姑娘这么好的课题，因为题材新，明显出成果更容易啊，到时候选择国外的名校机会也更大。
卓苓继续介绍：“在理想单模光纤中，界面是理想的圆形，但在实际中，由于制造工艺上的不完善造成截面呈椭圆形，内部存在应力，或者光纤被弯曲，还受环境温度、电磁场、震动的影响，使得并模HE1和HE2去简并，造成传播常数不同。”
常庆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然后悄悄地推到刘晨面前，“我这照顾得恰到好处吧，明天带我去喝极品好茶吧，馋虫勾起来了，真心难受。”
晕掉，这照顾太明显了呀！刘晨是有点无语。
常庆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其他老师自然不会为难，而且觉得大二的小姑娘短时间能做到这一步确实值得肯定，毕竟完全看懂几篇全英文的文献就很不简单，更不要说综述性的分析，这需要天赋和大量的时间去专注。
关德保等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我们都知道，由于快慢轴之间折射率的差别，造成光在双折射光纤中传输时，在快慢轴上的分量传输速度不同，最终造成输出端光脉冲展宽或分裂，这就是所谓的偏振模色散，指标是PMD系数，应该小于多少？”
“目前公认的参数设定是0。5ps根号km，有时候极限状况会设定到0。8。”
“这个系数跟哪些因子有关？”
“……”卓苓认真地回答了出来。
这个问题没难道小姑娘，关德保也有些意外，不死心继续道：“在保偏光纤中，光纤的双折射的非均匀性可以忽略，可以有明显的快慢轴，其双折射特性以及差分群时延描述简单，通常用矢量公式来表述，你说一下用斯托克斯空间的三维矢量描述。”
语气很是咄咄逼人。
严升道：“关老师，卓苓同学毕竟才大二，根本没接触过斯托克斯空间，这种矢量描述需要起码硕士阶段的矩阵理论和数值分析打底，有点强人所难啦。”
关德保道：“严老师，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卓苓同学既然进了实验室，我们就应该默认她能够学会科研中需要的基础知识，卓苓同学，你觉得呢？”
常庆很不高兴，小兔崽子，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嘛，正要开口，刘晨轻轻踢了他一脚，摇了摇头，刚才你就照顾得够明显了，现在不适宜再出面。
“关老师说得对，这一部分我确实还没有理解透彻。”卓苓低着头回道，略有点不适，还能保持平静。
“没有把握的内容还是不要放上来为好，搞搞清楚再说，矢量描述可是基础，常院，我觉得这个课题对卓苓同学来说过难了。”关德保批评道，其他几个老师都觉得他太过吹毛求疵了，科学研究也是递进式嘛，像白磊这样进实验室多年还犯低级错误，怎么批评都不为过，刚进来确实不应过分苛求。
本来想着，毕竟科研就是在批评中成长起来，可是卓苓真被教训，刘晨心里还是不爽，有点护犊子的情绪，苓儿确实付出很多了，做到这一步也很出色，真没必要为了批评，或者个人显摆而批评，对关德保印象就不太好，之前也没见他对其他学生那么严苛。
“其实斯托克斯空间矢量也很好理解，矢量必然有方向性，自有一套运算规则，尤其是采用图例来表示更直观。”刘晨忍不住开口了。
在此前五个人的报告中，刘晨一直端坐在常院旁边一言不发，从一开始众人不解，渐渐也就把他忽略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年轻突然说话，说出来就是很狂妄的语气。
关德保见他跳出来说话，气就不打一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常院竟然因为你让我坐后排，我现在批评其他学生，你还敢跳出来，简直大言不惭，轻哼了一声，蔑着眼道：“哦，如此说来你对斯托克斯空间矢量理解很深刻喽，不妨给我们说道说道。”（未完待续。）
第416章 强悍的关老师【月票】
看这人年纪不大，斯托克斯空间矢量相当复杂，很烧脑，一般研究生都搞不清楚，关德保可不认为这家伙有什么高水平。
矢量最容易把人搞糊涂。
然而，如果光纤理论，刘晨或许还知不周详，单论数学描述，他自信常庆恐怕都不比不上自己。
刘晨直接站了起来，在白板上画了二阶PMD各个分量之间的关系。
苓儿抬眼美目看着他，流光溢彩，有不解，也有一种欣赏，或者惊喜之类，太多复杂的情绪掺合在一起，抿着嘴唇看着学弟。
“矢量表述就是这样。”刘晨讲解得非常深入浅出，“我相信卓苓同学一定理解了。”
嗯，苓儿点了点头。
常庆在一旁不住点头，虽然龚老爷子一直没命地夸刘晨如何妖孽如何天才，也知道刘晨搞出了大公司很牛逼，却还是第一次看他说专业知识，顿时就看出来，这家伙确实厉害，这么晦涩难懂的知识讲得这么直白，需要多么深刻的理解啊。
连忙道：“陈阅，你这部分一直是弱项，好好听听，刘晨讲得非常好。”
“老师，我也听懂了，刘晨老师讲得确实好。”她眼睛一闪地说道，增长了知识，一时也不知刘晨来路，以老师相称。
关德保脸色不太好。
“卓苓，继续往下说吧。”常庆笑呵呵地说道，真是开心刘晨的小女友在光纤实验室，要不然根本没机会接触这少年天才，龚老爷子招揽都直接拒绝，尼玛，这么年轻就搞出那么大一公司，起码上亿资产啊，想及此，他都忍不住去羡慕。
“好的，老师。”卓苓平和地继续说道。“为了克服光纤的PMD，OFC2001到2003会议都有采用光纤扭转技术制造低PMD系数的光纤，光纤扭转就是制造过程中，光纤接近于硅熔融点扔具有粘性时刻。给拉制过程中的光纤以一定的力矩不断地扭转光纤……”
“光纤扭转跟PMD系数什么关系？”
“低速拉制为什么被取代了？”
……
几乎卓苓没要说一句，关德保都要提出问题来，尽管有些卡壳，她都坚持着思考然后答复，不得不说。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思路更加清晰了，只是应付起来确实吃力，毕竟进入实验室时间太短。
刘晨没再说什么，尽管关德保长枪短炮地提问，眼神时不时去看他，那有挑衅的意思，因为嫉妒、恼怒，想要一争长短，只是刘晨没再应战。他明白苓儿有着骄傲，需要独立面对去成长，这些问题并非是回答不了，除非关德保的问题超出本科阶段专业基础。
尽管如此，让他亲眼看着，还是很心疼。
“好了，卓苓同学第一次汇报，资料收集详尽，综述了偏振模色散的基本概念、解决偏振模色散造成光信号传输损伤的各种缓解技术与补偿技术。目前偏振模色散的缓解技术与补偿技术动态地结合运用是解决高速率长距离传输的发展方向……”
常庆看刘晨一声不吭的纠结，很能明白他的心意。也就一直没出来说话，毕竟照顾一下与完全的保护、溺爱不同，程度过了，适得其反。也不会因为关德保这样很明显地泄愤行为而批评他，毕竟科研不是温和的，反而是血淋淋的过程，思维的撕扯。
他这么一总结，那就是结束了，关德保还意犹未尽。
常院道：“小关。下一个你来吧。”
关德保来到汇报座位的电脑前，有些倨傲的语气道：“我近来的课题跟严老师那边有关，继电保护中的光纤通信技术应用，结合高压线路保护装置光纤电流差动WXH803光纤接口，对高压线路继电保护中光纤通信系统进行了分析，特别研究了光纤通道的专用方式、64Kb复用方式和2Mb复用方式等，连接方式的通信体系结构，以及在以上3种连接方式下光纤通道通信性能的各种影响因素，其中包括光端机及复用设备的时钟方式、光接收功率、光发送功率、光饱和功率、通信通道裕度、电磁屏蔽措施和设备匹配等关键技术并对其进行分析探讨……”
不愧是大电院去年的科研新星，关老师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台风稳健，尤其是可能产生疑问的细节多面面俱到，说得一众老师没说话，学生们听得似懂非懂，自然更加不敢说什么。
当然，也有例外。
高建心里憋着一口气，跟在严升老师的团队就不舒服，没想到还直接分配在林勇手下，带着两个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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