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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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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舒泽只得又派人打听,但由于信息比较少,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对方又是在国外,想要找到并不太方便,事情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孟子涛反问了一句:“凭什么要我来负责啊?”
  舒泽笑道:“没办法,你这家伙运气实在太好了,来参加一次拍卖会居然就遇上这等宝贝,我相信我要的墨玉寿星摆件,你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
  孟子涛摇了摇头:“得了吧,你以为这对五彩高足杯就是我的了啊?”
  大家一想也是,因为这对高足杯很有可能赃物,具体怎么处理,肯定不是由孟子涛一人说的算的。


第四百五十五章 葛桑两家的矛盾
  把放在桌子上,舒泽叫服务员上菜,随即对着孟子涛问道:“对了,这里的情况,你汇报上去了吧?”
  孟子涛说:“先前在拍卖大厅的时候,就已经短信汇报过了,怎么了?”
  舒泽说道:“没什么,主要是担心那个人觉得不对劲,提前通知人跑了。”
  孟子涛笑道:“拍卖会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通知了,如果这样还能让相关的人跑了,不是他们运气太好,就是势力太庞大了。”
  有道是隔墙有耳,这种事情在这样的公共场所还是少说为妙,接下来,大家没有再聊起这方面的话题,服务员上菜之后就开始大块朵颐。
  大家边吃边聊,说了一些笑话,气氛十分热闹,推杯换盏不断。
  “子涛,你准备时候回去?”舒泽问道。
  孟子涛回道:“我早就订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张景强接过话道:“对了,刚才忘记跟你们说了,公司有些事情,我和宏昌今天傍晚就要走。”
  “什么事?”孟子涛转过头问道。
  张景强说道:“我的加工厂有点事情,另外,拍卖公司也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
  “拍卖公司又出了什么事了?”舒泽问道。
  张景强无奈地说:“一个老头把藏品放在咱们公司代拍,结果老头死了,他的子女就想把东西拿回去,但老头的老伴不同意拿回去,坚持要卖掉,而且她还有老头留下的公证书,法律上没有问题。不过子女却坚决不同意,还说公证书是假的,他们不承认。”
  舒泽不屑地说道:“这种子女没法说,明明是自己母亲,还要这么对待。”
  张景强摊了摊手:“关键老伴不是原配,而且原配还在世,所以就麻烦了。”
  一听是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孟子涛和舒泽也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不过他们觉得,不管怎么样既然有公证书,那就以公证书的结果为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然而,张景强却说,老头的原配这段时间经常来拍卖公司闹,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你能拿她怎么办,磕了碰了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想把东西还给老头现在的老伴吧,对方又坚决不出面,还说如果丢了就让拍卖公司赔,这让工作人员十分为难。
  孟宏昌对着孟子涛说道:“老头是咱们那边诸家村的,我回去看看,问问我那边的同学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
  孟子涛说:“好。”
  吃完饭,大家先返回酒店,张景强和孟宏昌先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去机场,其他人把东西存放好。另外,三号部门羊城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也过来把那对高足杯领走了。
  之后,孟子涛和舒泽他们四人,坐车前往羊城的另一个古玩市场。
  到了那,大家先跟路人打听了一下,这才前往目的地,一个叫瓷语斋的古玩店。他们之所以来这里,其实是景硕为他们介绍的。
  那天的事情之后,景硕就从江老那打听到了孟子涛和舒泽的身份,差点就没吓个半死,自己居然得罪了这样的人,万一对方小心眼,事后还要来搞自己,不死也得少半条命啊。
  正因为有这方面的担心,景硕忙着想要补救,最后还是考虑从古玩方面入手。正好,他得知有人手里有一件非常珍贵的宣德青花大碗想要出手,于是就联系到了对方,得到对方同意后,他又通过江老联系舒泽。
  对舒泽来说,有人送宝贝上门当然乐意之极,和孟子涛一商量,两人就同意了,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行程。
  一行四人快要走到瓷语斋的时候,看到景硕站在门口,应该是迎接他们的。
  景硕一看到大家,就快步迎了上来,十分热情地打着招呼,请大家入店。
  正准备走进店里,突然旁边不远处就传来了吵架声,大家朝那边张望,发现吵架的是两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吵了起来,越吵越凶,片刻功夫,居然在撩袖子准备打架了。
  这个时候,旁边围观的群众里面,马上就有人出来拉架,才算阻止了事态进一步发展。
  看出了孟子涛他们的好奇,景硕说道:“这两位经常这样,女人一个月必来一次月事,他们一个月不大吵上两回,浑身都不舒坦。”
  这话让舒泽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回事?”
  人们常能听到“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往往有些同行关系差到老死不相往来,在古玩这一行也有这样的情况,但像刚才那两位这样,一个月大吵两回那就十分少见了。
  “咱们进去再说吧,正好老夏还没来,我给大家说道一下。”
  景硕把大家请进店里,这家店并不是他的产业,店主是一位五十多岁戴着一幅高度近视眼镜的姓戴的老人。
  之所以定在这里,也是由于景硕联系的那位只认戴掌柜,别的地方他不去。又因为这位的家住的有些远,汽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景硕担心舒泽他们不方便,所以才把交易的地点放在这里。
  景硕为双方做了介绍,接着就开始讲述刚才两家的渊源。
  刚才吵架的两家,靠南的那家姓葛,旁边的那家姓桑。
  桑家是夫妻俩个一起做生意,男店主主要在外面收购各种古玩,女店主主要负责看店。
  而葛家只有一位男店主,这人能说会道,而且他的客户都是香江、宝岛那边的买家,经济实力比较雄厚,而且他的客户往往出手都十分大方,都是一些优质客户。
  这多少让桑家夫妇俩羡慕,好在两家关系非常好,桑家如果有一些好的物件,让葛家帮忙出手,往往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而且,重头戏来了,葛家的男店主和桑家的女店主很谈的来,一般没事,女店主就到葛家去坐坐,往往一坐就是半天,有时候甚至一天都在葛家的古玩店。
  男女之间有比较纯粹的友谊吗?说出来肯定许多人都不相信,而葛家店主和桑家女店主也确实有点暧昧,只是没出过什么事。
  虽然如此,桑家的男店主心里总归有些不满的,自家老婆自己的店里不待,经常跑到别人家店里去,这算什么事,而对方还是个比自己有本事的,换谁都有危机感。
  只不过,碍于两人之间确实没什么,而且葛家店主确实帮他家处理过好多件东西,赚了不少钱,他也不好多说。
  前年春末的一天,和往常一样,桑家女店主见自己里没什么生意,就来到葛家的店里。
  到了那,葛家店主跟她说,今天有一位宝岛来的老板过来,他准备把店里的货整理一下,说不定能多出一两件。
  于是,桑家女店主一上午的时间,都泡在了葛家店里,帮忙整理藏品,翻箱倒柜,往外拿货、摆货。
  整了一上午,俩人都发现给货有些不够理想。首先是数量少,能卖上大价钱、像点样的没几件。
  这个时候,桑家女店主主动提出把自家店里的货搬过来几件,一是充数,二是能卖则卖,别错过这个大买家。
  葛家店主都没有多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也看出两家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于是,桑家女店主兴高采烈地拿了四件瓷器过来,分别是一件五彩,一件粉彩,还有两件青花。
  其中,五彩和粉彩分别是康熙和乾隆时期制作的,而两件青花都是光绪年间的官窑产品。
  下午,宝岛的老板来了,俩人一起接待,三人边聊边看,很快就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这个时候,宝岛老板也有了决定,桑家的货一共选了两件。
  讨价还价了一会,双方谈好了价钱,但这个时候桑家却有看货的客人过来了,而且还是一位老客户,桑家女店主只得回到自家店去接待。
  桑家那边,老客户选了一件价值十万的货,虽然货价比较贵,但由于买价也贵,赚的钱并不多。不过,这位客户是个话痨,足足唠叨了一个多小时,等他起身离开,桑家女店主返回葛家店里的时候,那位宝岛的客人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桑家女店主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货有没有被卖掉,一看自己拿来的四件瓷器没了三件,她十分兴奋,连忙问道:“老顾,我那件光绪时期的青花婴戏碗卖了多少钱啊?有没有三十万?”
  光绪一朝窑业复兴,御窑厂竭力革新,技术精进,故所出御瓷远胜咸丰同治时期,不但在继承宫中传统品类上甚为全面,而且颇有新颖之作,其时窑业精进,技术较前成熟完善,故有中兴之象。
  就说桑家的那只婴戏碗,形制规整端庄,胎釉精良,莹白温润,几近康雍二朝之水平,绘画精细入微,神形俱佳,为晚清官窑精品之作,而且尺寸也比较大,价值三十万说起来还真不太贵。
  葛家店主听了这番话,当即就有些傻眼,因为刚才和宝岛老板商量价钱的时候,根本没有那只婴戏碗,对方没买,而东西又不见了,那可就糟糕了。
  葛家店主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况,想起来,宝岛老板最选欣赏的正是这只婴戏碗,不过后来并没有买,说是他已经买过一对这种碗了,不太感兴趣了。
  既然这样,会不会桑家女店主在刚才离开的时候,顺手又给拿回去了呢?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然而,桑家女店主却很肯定的表示,东西她没有带回去,当时她走的急,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带。
  对普通的古玩店来说,价值三十万的物件已经算是一件重器了,店里不会有几件,桑家女店主因为听说那位老板出手阔绰才会想到拿过来。
  现在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就变成了一个大难题摆在了两家之间。
  桑家的男店主听说了这件事情,当天就从外地赶了回来,去找葛家的店老板商量解决办法。
  葛家店主当时就说,东西是桑家女店主拿过来,他也没让主动拿过来,现在东西没了,不是他卖的,也不是他给藏起来的,这一点可以让那位老板作证。
  两家之间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以桑家夫妻对葛家店主的了解,确实不太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但东西没了,总要找一个解决办法吧?
  之后,葛家店主回忆,在那一个多小时里,店里确实有三四拔人进来过,会不会就是他们其中有人顺手牵羊把东西给拿走了呢?
  没办法,最后只能报警解决。
  警察过来了解了案件的经过,发现葛家还装了监控,于是想要调取,但好死不死,监控坏了,一看是由于电源线被老鼠给咬坏了。
  得,关键的线索找不到,警察也没多少办法,让两家人等吧,等有了消息会通知他们。
  然而,好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传来,这期间,两家也都打听市场上有没有这只青花碗的消息。
  说起来,这只碗特征还是比较明显的,除了尺寸比较大,碗的尺寸足有25厘米左右之外,还有一个比较显眼特点,在一个婴儿的脚下,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属于微小瑕疵,但对价值基本没多少影响。
  找了几个月,没有这只碗的消息,这让桑家有些做不住了,夫妻俩又去找葛家店主商量解决办法。
  桑家的意思是,东西是我拿来的,确实不对,但在葛家的店里被偷的,监控坏了也不修,葛家的责任更大。
  葛家店主还是上面的说法,东西是你主动拿过来的,丢了是你们自己的责任。
  两家人各说各的,就这样谁都知道是讲不通的,闹到最后,火气也越来越大。
  前面说过,桑家男店主本来因为老婆经常待在葛家的店里,就十分不满,火气一大,这以往积累下来的不满就止不住了,直接动起手来……
  景硕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说道:“就这样,东西没找到,两家的积怨也越来越多,于是就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听了事情的经过,大家也不好说两家到底谁的错多一点,应该说都有错吧,错就错在俩人都太马虎,警惕心太差。


第四百五十六章 小偷
  景硕说了葛桑两家的情况,没一会,就有穿着土气,农民打扮的老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上还小心地拎着一个大盒子。
  “老支,你来啦。”景硕和戴掌柜都起身和老人打了声招呼。
  老人也笑着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景硕就为老人和孟子涛他们介绍了一下,这人就是景硕说的那位,手上有宣德青花大碗要出手的那位。
  老支其实是一位农民出身的古瓷商家,别看他穿着比较土气,他在这行已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老人了,而且眼力也非常不错,专门做精品古瓷生意。
  说起来,老支平时交易的时候,都是请买家到他家看货,原因则是因为他手上的东西太珍贵,路上万一有所闪失,那损失就大了。
  像今天这样把东西带过来交易,除非是和他关系非常好的老朋友,一般人还真请不来他。由此可见,景硕能让老支拿着东西到这里来,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大家寒暄了片刻,老支就拿出了他带来的东西,一只器型硕大的青花花卉大碗。
  这只碗直径足有三十多公分,器内素面无纹,器外纹样以青花为饰,腹壁通绘缠枝莲纹八朵,画工精湛细腻,线条流畅自如。口沿以及近足处两道弦纹之前绘以火焰纹,近圈足处绘一周变形莲瓣纹,为此式大碗统一的装饰,圈足外侧画卷枝纹。
  口沿双弦线下书“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楷款,其风骨隽秀,笔意清新,端庄内蕴稚拙,完全是大开门的宣德精品之作。
  关键,这只青花大碗品相相当完美,一点瑕疵都没有,这点十分难得。
  在大家相继鉴赏的时候,老支告诉大家,这是他当初去北方收货的时候,在一户农家收到的,据对方说,是在自家造新房,在院子开井的时候挖到的,一同挖出来的还有几件金银器,不过都被分了。
  老支还实诚的告诉大家,这只碗他当初买下来花了五万块钱,那会还是2006年,五万块钱对他来说都已经不少了,但就算这样,他也捡了一个大漏,因为以现在的市场行情,这只青花大碗的价值至少有六百五十万左右。
  老支既然敢把他当初买下来的价钱说出来,那就表明了,他对行情把握很到位,一般也不太可能在他身上捡漏。
  而且,说实在,老支也确实对瓷器这行也是门儿清,什么东西该卖多少,什么东西能卖多少他都知道,不然也不会在两年前舍得花五万买下这只青花大碗了。
  孟子涛看过之后,可以肯定这是一件真品,而且尺寸这么大,保存的这么完好,在他的记忆中也是凤毛麟角,今天来得值了。
  孟子涛和舒泽商量了一下,东西只有一件,不够两个人分的,最后舒泽还是让给了孟子涛,到不是说舒泽不喜欢,只是他考虑到孟子涛手上多几件精品,这样更能显出孟子涛的身份。
  凭两人之间的关系,孟子涛也没客气,开口问道:“支师傅,麻烦请个价吧。”
  老支比划了一下:“八百万。”
  八百万这个价钱毫无疑问肯定贵了,不过老支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他的藏品是真正的精品,精品的价钱往往是可以拔高一些的,物以稀为贵嘛。
  而且,老支接触的无不是高端买家,另外,每年国内各大拍卖会,他也都参加了,对一些精品瓷器的估价,还是有一套的。
  对孟子涛来说,这个价钱肯定高了,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个价钱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老支貌似诚恳地说:“商量的余地有,但说实话不大,如果便宜的话,我宁愿在家里放着,大不了可以上拍,这种瓷器在拍卖会上还是很抢手的。”
  老支说的道理孟子涛也明白,至于老支为什么不把东西拿到拍卖会去,也很正常,毕竟这件瓷器的来路多少还是有些问题的。
  有人要说了,我在自家院子里挖出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但关键那是造新房时挖出来的,怎么证明东西是你祖辈埋进去的呢?
  至于老支说能拿到拍卖会去,当然也是可以的,只不要考虑一些风险,另外可能还要找人打点一下,这样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但收益肯定要有所损失,还不如就自个儿卖了得了。
  对孟子涛来说,八百万的价钱肯定不行,于是,两人就开始讨价还价,不过,压到七百万的时候,老支死活不肯再低了。
  孟子涛想了想,说道:“支师傅,我是诚心想买您这只青花大碗,但现在这个价钱我觉得高了一些,麻烦您说个实价吧。”
  老支摇了摇头:“七百万肯定不能再少了,道理我觉得你应该明白,这样的精品瓷器升值潜力非常高,过不了几年,可能翻倍也是很正常的。说实在,要不是我格局有些低,不然就自己收藏了。”
  孟子涛说:“话不能这么说,以年后的市场行情,谁又能准备判断呢?”
  老支问了一句:“你能出多少?”
  孟子涛说:“六百万。”
  老支考虑了一下,说道:“六百万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拿出点东西来。”
  “什么东西?”孟子涛问道。
  老支回道:“清三代的套料鼻烟壶。”
  套料鼻烟壶是指由两种以上玻璃制成的器物。据史料记载,在康熙时期己有套玻璃这一品种。它的制作工艺有两种:一种是在料胎上满套与胎色不同的另一色料,之后在外套的这层料上雕琢花纹;另一种是用经加热半熔的色料棒直接在胎上做花纹。套料一般有套一色与套多色之分。
  孟子涛说道:“支师傅,您能否说清楚一些?”
  老支说道:“如果你能拿出一件二三十万左右的清三代套料鼻烟壶,那我的东西五百八十万转让给你,如果鼻烟壶价值更高的话,那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孟子涛心道“巧了”,他昨天正好买了一件“古月轩”款双套料对弈图鼻烟壶,价值也差不多二十来万,正好合适。
  “支师傅,我手上到是有一件合适的鼻烟壶,不过东西在酒店……”
  孟子涛刚说到这里,老支就挥了挥手:“我就在这里等,你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拿一下。”
  说完,老支就闭口不言了。
  现在这个局面是卖方市场,孟子涛也不好说什么,他本来是想让大军去拿的,临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让舒泽留在这里,他问江醒要过车钥匙,和大军一起返回酒店。
  去停车场取了车,车子发动后,孟子涛就问道:“大军,先前监视咱们的人还在吗?”
  其实,先前从酒店出发来瓷语斋的路上,大军就提醒过,有人跟踪,不过对方很狡猾,跟踪的手法也很高明,要不是因为大军,根本发现不了,就算是这样,当大家的车停在停车场的时候,大军就已经发现不了对方了。
  至于跟踪他们的人,舒泽他们都觉得和袁延峰那一方有关。
  孟子涛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部门又没有发出警示,这一点让他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让他不由猜测,会不会是另外一方的人马。
  大军说:“暂时没有发现,可能是在隐蔽的地方观察着咱们吧。”
  孟子涛说:“一会你注意一下吧。”
  “好的……”
  一路无事,俩人回到酒的房间,关上门,去保险库取东西,片刻后,孟子涛就拿着东西准备出发。
  然而,这个时候,房门却响起“咄咄”的敲门声。
  孟子涛和大军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开口问是谁的时候,大军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
  这个时候,门锁突然响起“咔达”一声,刚才明明锁了起来的房门,居然被人打开了,接着,一位大众脸相貌的年轻人,走进了房间。
  这个时候,大军突然行动了,他用了一个擒拿手,直接把年轻人给制住了。
  年轻人由于慌乱和疼痛,不由自主地叫唤了起来。
  “你是谁?”孟子涛阴沉着脸问道,这人明显不是酒店里的人,再加上今天的遭遇,很明显是有人派来偷东西的。
  年轻人吃痛叫唤道:“哎哟哟,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就住这家酒店,本来想进自己的房间,没想到走错了,完全是误会啊。”
  孟子涛冷笑道:“我的门关的好好的,难不成,酒店给你的房卡还能打开我的门?”
  年轻人委屈地说道:“这个我真没说谎啊,我也糊涂了,怎么我的房卡能开你的门,不会他们把万能房卡搞错了吧?”
  酒店的房卡确实分有好几种,比如总控卡、领班卡、楼层卡、客人卡之类,一些卡确实可以打开所有房间的房门,但孟子涛可不相信在这家五星级酒店会犯这种错误。
  年轻人接着说道:“我刚才和朋友喝酒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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