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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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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作为“二妙”之一,元明以来,仍不乏师法鲜于枢书法之大家、高手,诸如元代边武、董复,明代丰坊,近代之潘伯鹰等都留有佳作。
  具体在用笔方面,鲜于枢写字时多用中锋回腕,笔墨淋淳酣畅,气势雄伟跌宕,酒酣作字奇态横生。他的功力很扎实,悬腕作字,笔力遒健。
  而这幅作品也确实能够体现出鲜于枢的用笔特点,就算是仿作,也足以乱真。
  自从孟子涛吸收了张芝的书法经验,书法水平直涨,毫不夸张的说,他虽然水平可能和书法大师还有一丝差距,但眼力已经不相上下了。
  再加上郑安志有一幅鲜于枢的草书真迹,孟子涛也仔细鉴赏过,所以现在他一眼就看出,这幅作品虽然足以以假乱真,但在气势方面却达不到真品的高度,必是仿作无疑。
  至于作者是谁,孟子涛通过异能给出的时间,确定应该是元代的边武,此人行草专学鲜于枢,水平很高,时常有能和鲜于枢真迹乱真的作品出现,但能够达到这幅作品的高度,也是相当不易的。
  因此,这幅书法作品也颇有价值,再加上边武的真迹相当稀少,这以现在的行情来判断,幅作品上拍也能拍出数百万的高价。
  由于现场相当拥挤,孟子涛实在有些受不了,于是他只是看了一会,就退了出去。
  “怎么样,夹心饼干的味道好不好受?”钟锦贤笑道。
  孟子涛笑道:“我身强力壮,刚才只是小意思而已。”
  何婉奕拍了拍孟子涛的衣服:“你是强壮,不过你的衣服又没你强壮,看看这皱的。再说了,东西又不会跑,那么着急干嘛,一定要吃到烫豆腐才高兴啊。”
  钟锦贤笑嘻嘻地说:“还是弟妹说的对。”
  孟子涛也连连点头称是:“是我心急了,下回能不急肯定不急。”
  牛老三走了过来,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么巧,又碰到了。刚才看了那幅《石鼓歌》觉得怎么样啊?”
  孟子涛哂笑道:“我认为是对还是错,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他转身就带着大家向旁边那张原本空着的桌子走了过去。
  牛老三没想到孟子涛居然这么藐视他,那个气呀,表情都因此狰狞起来,要不是现在这个环境,他非得上去跟孟子涛打一架不可。
  “好好好,咱们等着瞧!”
  钟锦贤回头看了牛老三一眼:“你看这家伙气得脸都红了,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要不要找人把他教训一顿?”
  孟子涛笑道:“这家伙就一个跳梁小丑,我自己会处理的。”
  钟锦贤听了这话,并没多说什么,主要是因为孟子涛和牛老三是两个城市的,今后很难有什么交集。
  “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理这些人,好不好?”何婉奕有些担忧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孟子涛给了何婉奕一个安心的眼神。
  昨天回市区的时候,因为何婉奕对魏栋梁放火那一幕心有余悸,孟子涛还做过一些解释和保证,过程中,他还提起上回把汽车撞飞那件事情。
  不出意外,大家一开始的想法都是不信,觉得孟子涛在吹牛,直到大军确认,并且孟子涛又信誓旦旦的保证,并做了一些相关的试验之后,大家才在惊讶中相信。
  正因为这样,何婉奕虽然还会担心孟子涛的安危,但至少已经不那么严重了。
  大家来到原本空着的那张桌前,此时桌上已经放着一些东西,这些都是来宾自己带来的藏品,他们有些是为了推销,有些则是为了鉴定真伪,还有一些则单纯为了交流,不过这类人最少。
  大家刚走过去,就被季文周请了过去:“钟少,这两件是我带来的藏品。”
  季文周的两件藏品分别是一幅清代官员画像,还有一件太白尊。
  钟锦贤看了看这两件东西,转头问道:“你这两件东西是什么说法?”
  季文周笑道:“其实我对古玩也是一知半解,这两件东西还是听了我朋友说,现在投资古董升值很高才买的,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把它们处理了。”
  钟锦贤摊了摊手:“我又不认识这两件东西,你对我说这些没用。”
  见季文周有些尴尬,孟子涛笑道:“我先看一下吧。”
  季文周确实有些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的尴尬,见孟子涛解围,连忙称好。
  孟子涛先看画像,这是一幅画在绢上的清代官员的立像,顶戴花翎,蓝色官服上绘有未完成的团花纹饰,马蹄袖,黑色高靴,官服颜色为深蓝色。
  画中官员描绘相当精致,笔触细润,五官清晰,连眼袋都画出来了,胡须也是根根清晰。
  判断绢画的真假,同其他载体的字画一致,最主要的凭证是署款、印章、印色。不同的是,绢画以绢为载体,绢的年代远近、生熟、粗细成为鉴定真伪以及时代的重要佐证之一。
  如何判断绢的年代远近,有些人想当然的认为绢的颜色是一个重要指标。按一般人的想法,年代越远就越黑,有一定道理,但不尽然,因为保存的如何才是关键。
  清代末期的绢画,到现在年代并不远,可是有的已经很黑很破烂。不过它的绢色虽黑,其黑色却显着浮,并没有深入到绢素的肌里,不难识别。
  这幅绢画的保存就不太好,绢比较黑,也有一些因为保存不善造成的损伤,比如虫蛀、霉斑等等。
  除去保存方面的原因,这幅画像不失为一幅好画,绢丝是宫廷才能用的上的品种,画像的风格也颇像朗世宁的手笔,只不过这是一幅没有完成的画作,没有款识等可以用来识别的证据。
  孟子涛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幅画像会没有完成呢?他猜了不少可能,但猜测说到底也只是猜测,不可能有结论。
  这幅画像虽然算得上是一幅好画,可惜没有款识,保存的也太好,孟子涛对它兴趣不高。
  接着,孟子涛观察旁边的太白尊,太白尊又称太白坛、鸡罩尊。清康熙官窑典型器物之一,因摹仿诗人、酒仙李太白的酒坛,故名。又因形似圈鸡用的罩,还有“鸡罩尊“之称。
  太白尊造型为小口微侈,短颈,溜肩,腹部渐阔呈半球形,浅圈足旋削得窄小整齐。腹部多浅刻团螭图案。后世仿品器形规格与真品相比非大即小,纹饰过于生硬。
  太白尊有豇豆红釉、白釉品种,其中又以康熙晚期新出现的豇豆红釉品种最为驰名。
  这件就是豇豆红釉太白尊,外壁满施豇豆红釉,不过孟子涛认为其釉色虽红艳但却不够浓重纯正,再加上器形不够周正,孟子涛认为并不是康熙时期的真品,不过也不是现代仿制的,是晚清民国时期的高仿,多少还是有些价值的。
  刚才季文周说这两件古玩,是他听了朋友的意见才买的,孟子涛不知道是真是假,姑且算真的,至少太白尊肯定是打眼了。


第五百零二章 比书法
  见孟子涛已经鉴定完毕,钟锦贤问他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微微一笑:“还行吧,不过都不是我喜欢的。”
  钟锦贤哪能听不出孟子涛不过是捡好听的话说,要真是东西不错的话,只要价钱合适,他怎么可能不要。
  孟子涛演技高超,能够做到不动声色,但钟锦贤就做不到这一点了,
  对季文周来说,他能够成为公司的老总,眼力肯定是有的,他的注意力许多都在钟锦贤身上。因此,钟锦贤稍微露出一点情绪来,他就注意到了,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虽说孟子涛太年轻了,但就凭他和钟锦贤的关系,他也不敢马虎。
  他在东西的来历上可没有说谎,两件东西一共花了他三百万,虽然他也有数千万的身家,但大部分不过是固定资产,三百万对他来说已经不少了,所以他务必要把东西的真伪搞清楚。
  “不知这位老师贵姓?”季文周看着孟子涛客气地问道。
  孟子涛回道:“免贵姓孟,孟子涛。”
  “孟老师您好。”季文周说道:“不瞒您说,这两件东西确实是我听了朋友的介绍才买的,所以真伪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不知您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
  孟子涛看了看四周,说道:“麻烦你把一下东西,咱们换个地方再细聊吧。”
  季文周见周围确实有一些人看了过来,考虑到这事不适合被太多人知道,于是连忙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孟子涛他们一起来到旁边安静一些的角落。
  孟子涛说道:“季总,不知你能否先说一下这两件东西的的售价?”
  季文周说道:“这两件东西是我花了三百万买来的。”
  孟子涛一听这个价钱,就知道季文周被人给坑了,这两件东西就算那幅画是完整作品,太白尊是真品,三百万也有些贵了,至于现在这个情况,那就亏了大半了。
  “那行,咱们先来说这幅画吧。”孟子涛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幅画是未完成作品?”
  “知道。”
  季文周说道:“当初我买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幅画是郎世宁创作的,郎世宁的清乾隆纯惠贵妃像在2005年的时候,拍出了250多万的价格,这幅画虽然没有完成,但作为郎世宁的真迹,现在两百万还是值的。”
  “至于这只太白尊,当初他们告诉我,是康熙时期的真品,市场价值也近两百万,两件东西我最后还到三百万主人不肯再降了,我听了朋友的意见才购买的。”
  孟子涛听了这番话,有些奇怪:“谁告诉你这幅国是郎世宁创作的?”
  “难道不是吗?”季文周手心因为紧张有些冒汗了。
  孟子涛说道:“这幅画像确实有郎世宁创作的风格,但款识都没有,又没有其它证据,怎么可以确定它是郎世宁的真迹呢?另外还有一点,这幅画像的保存问题不小,已经足以影响它的价值,所以就算是郎世宁的真迹,也值不了两百万的。”
  “呃,难道这不是郎世宁的真迹吗?”季文周有些忐忑地问道。
  孟子涛说:“只能说疑似,并不能确定它是真迹,不过就算不是郎世宁创作的,也不失为一幅好画,可惜就是保存不太好。”
  季文周听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孟老师,您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
  孟子涛点了点头,解释道:“一般来说,对于绢画我们需要注意绢的稀密问题,有的稀绢经揭裱后就筛了。这是因绢稀,命纸一去,绢就有了格眼,像筛子一样,因而画就没精神了。如果已经筛了的画,裱画时可没法补救。”
  “所以,没有揭裱过的旧绢画,也要注意绢的稀密,重裱时最好保留命纸,如命纸不能保留的话,揭裱后筛了,画就没精神了。你这幅画用的是宫廷用绢,细密是细密,但因为保存的问题,命纸也有了一些问题,你们看这里还有这里,就已经受到了影响。”
  “所以这幅画的价值肯定会因此降低,而且必须请有经验的老师重裱,不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肯定会越来越严重。”
  季文周有些忐忑地问道:“那这幅画现在能值多少?”
  孟子涛想了想,说道:“估计也就五六万左右吧。”
  “什么!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自己花了一百几十万买的东西,现在却只值五六万块钱,季文周感觉自己如坠梦中,而且还是一场大恶梦,让他想快些醒来。
  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接受,孟子涛又详细的解释了一下,最后季文周只得无奈地相信了。
  接下来,孟子涛又把太白尊的问题讲解了一番,季文周听了之后,目光都有些呆滞了,对他来说,亏钱到还是小事,关键自己的朋友居然这么欺骗自己,实在让他无法接受,同时也相当的愤怒。
  看着季文周难受的样子,钟锦贤说:“不是我说,现在知道还不算晚,你完全可以去找他嘛。”
  季文周苦笑道:“关键他已经移民去了国外,我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呢?”
  钟锦贤说:“咦,这么巧,那他是什么时候给你介绍这两件古玩的?是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季文周有些忿忿地说:“是移民之前。”
  大家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一次有计划的骗局,为的就是赚一笔就跑。
  钟锦贤说:“既然找不到你朋友,那就去找那个卖家吧。”
  孟子涛摇了摇头:“一般这样的事情,卖家可能是临时找的人,住所也是临时找的很难找到,与其去找,还不如先去报警。”
  “对,一定要报警!”季文周很气愤,连忙跟大家告了辞,带着东西走了。
  何婉奕问道:“这事报警有用吗?”
  孟子涛说:“如果能找到人就有用,找不到人那就没办法了,至于已经移民的那位,我也不太清楚,但估计希望有些渺茫吧。”
  大家正讨论着这件事情的发展和结局,就看到之前围在玻璃柜面前的人,突然兴奋起来,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这让孟子涛他们有些好奇,于是走过去打听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周子驹和于四海因为那幅草书《石鼓歌》的真伪产生了争论。,
  周子驹表示应该是真迹,于四海则说是一幅能够以假乱真的老仿,两人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论点,但谁也说不服不了谁。
  两人本来就有矛盾,争着争着,突然变成了比赛书法,当然,就算赢了也不可能表示这幅《石鼓歌》就是真迹,但至少能够让大家明白,两人之间谁更有话语权。
  不过,据马华宇表示,两人之间的书法水平不相上下,除非出了什么意外,不然的话基本不会决出胜负。
  马华宇还是有些能耐的,马上就让人准备好了高级笔墨,接着,双方就在原本作为大家交流使用的方桌上开始创作。
  所有来宾都围在四周欣赏着两位书法家的创作,由于担心打扰到他们,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由于马华宇的照顾,孟子涛他们站的位置比较好,可以做到左右兼顾。
  周子驹和于四海这次是使用草书创作,所谓草书,当然不是潦草的写法,而是一种规范写法的独立书法形式。
  草书有章草、小草、狂草之分,在狂乱中觉得优美。其中章草是最早的一种草书,是吸取了张芝书法经验的孟子涛最为擅长的,它是在秦隶的基础上演变而成的,小草是在章草的基础上产生的,狂草是小草之后,最恣肆抒情的写法。
  小草也就是今草,其笔画连绵回绕,文字之间有联缀,书写简约方便,是现代最为流行的草书,周子驹和于四海展示的就是这种书法。


第五百零三章 比书法(二)
  周子驹和于四海的创作接近尾声,何婉奕小声问道:“子涛,你觉得他俩的书法有什么特点?”
  “一般来说,草书以有高情逸韵为上,潦草粗俗为下,宋代米芾说过,草书不入来电人格,辄结成下品。具体来说,草书是典型的线条艺术,不论中锋、侧锋、方笔、圆笔,都要内含情致,外具形质。”
  孟子涛点了点头,小声评价道:“咱们先说周子驹吧,他的草书,字间正欹,错落有致,字里行间疏密鲜明变化,另外,他在用笔方面方圆兼施,涨墨浓墨干湿并用,看起来极具渲染的艺术效果。这种艺术特点,应该是学自明末清初的书法家王铎,已经至少有王铎八成的功力。”
  “接下来,咱们再说于四海,他的字笔划如道道闪电,横空出世,章法上不拘一格,又浑然一体。一篇唐代胡曾的《咏史诗?黄河》,其字如黄河之水奔腾直下,势不可挡,不仅表现出屹立黄河中流砥柱的巍然不拔,同时流露了他内心之中的满腔激情。”
  听了孟子涛的点评,何婉奕问道:“照你这么来说,周子驹的字要比于四海的差上一些了吗?”
  孟子涛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可能有人喜欢周子驹的草书,但相比之下,我比较喜欢于四海的草书。”
  其实孟子涛是觉得周子驹和于四海的草书相比,确实差了几分,他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周围来宾较多,老话说墙有耳,他不想被别人听去搞些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牛老三就在孟子涛不远处站着,他虽然没有听到孟子涛说什么,但他这人会一点唇语,连猜带蒙,理解了孟子涛这番话的意思,心里顿时一阵激动。
  “小子,被我抓到把柄了吧,居然敢说我周老不如于四海,看我不让你出尽洋相!”
  牛老三心怀鬼胎,对着他身旁的年轻人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个年轻人是周子驹的孙子周铎,他听了牛老三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牛老三你不会骗我吧?他会这么说?”
  牛老三信誓旦旦地说:“你觉得我在这种事情上能骗你吗?这可是事关周老的名誉,如果没有的事情,我会乱说吗?刚刚居然还说周老不及于四海,这叫什么话,于四海给周老提鞋都不配,凭什么说周老不如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你也别急,一会等周老创作完了,看看大家怎么说,到时我到要看他还怎么说这种昧良心的话。”
  周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其它表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熟悉周铎的牛老三心里却是一喜,因为他知道,这是周铎已经心生不满的表现。
  牛老三幸灾乐祸地看向孟子涛:“小子,让你先付出一些代价!”
  孟子涛感觉到牛老三对他的恶意,回头看了牛老三一眼,回了一个轻蔑的笑容,这让牛老三原本有些好转的心情立马变得糟糕无比。
  没一会,两人先后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看着新鲜出炉的书法作品,四周的来宾都大声喝彩。
  周子驹看着于四海的作品,说道:“于四海,小草都快被你写成狂草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于四海淡淡地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嘴上不占点便宜,心里就很不痛快,我看你转行去做演讲比较合适。至于说我的字好不好,自有老王他们来评价。”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两位头发苍白,看起来很有学者气质的老人联袂而至。
  见俩老前来,众人纷纷跟他们打起了招呼,孟子涛他们也了解到,二老一位姓王,一位姓秦,俩人都是鲁省著名书法家。而且对于二老的名谓,孟子涛先前也略有耳闻。
  大家寒暄了几句,王老看着周子驹和于四海说道:“你们俩个啊,难道就不能平心静气一点,一定要争个高下才行?”
  “行了。”秦老挥了挥手,他的脾气有些火爆:“这么多年了,他俩如果肯听你的话,哪会争到现在?你就随他们去吧,老话说的好,竞争还能使人进步不是吗?”
  被秦老这么一说,周子驹和于四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俩人积怨多年,而且可能八字不合,相互之间就是看不对眼,他们之间估计到死都没有和好的可能。
  现在毕竟是公众场合,二老也不想说的太多,王老接过话道:“好了,咱们废话就不多说了,我来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又有什么长进。”
  接下来,王老和秦老分别对两幅书法作品进行了点评,具体的跟孟子涛说的也差不多,只是稍微有些差别。
  最后,二老都表示,俩人的草书虽然风格不同,但各有特点,如果论输赢的话,可以说不相上下。
  听了二老精彩的点评,大家都热烈的鼓掌,纷纷叫好。
  对于这个结果,于四海是不太满意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水平应该要比周子驹高,就以周子驹的作品来说,他就能够看出一二处处理有问题的地方。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老和秦老肯定还是抱着和稀泥的想法,虽然也有说不好的地方,但两方都不得罪,于是又像之前一样,不相上下。
  不过,于四海现在自己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再过一段时间,自己的身体机能肯定会衰退,现在比不过周子驹,将来还比的过吗?
  所以,按于四海的本意,他还想再比一次,可惜这样的机会应该没有了。
  这个时候,周铎走到孟子涛前,说道:“这位兄弟,听说你认为我爷爷不如于老,能否说一下你的见解,也好让我们涨一下见识?”
  周铎的声音有些大,他的这番话让四周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孟子涛的身上。
  见此情形,牛老三心头一紧,暗骂一声:“真是蠢货!”
  要说,他确实希望孟子涛倒霉,但也不想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因为就算孟子涛倒霉,自己也会因为怂恿周铎被周子驹怪罪,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孟子涛有些奇怪,自己刚才这么小声,而且虽然有那个意思,但并没有明言,周铎又是从哪听到的?
  想到这,孟子涛看向最有嫌疑的牛老三,看他紧张的神色,就知道是谁在把弄事非了。
  不过,这个周铎是不是傻啊,就算自己明说了,他这么走过来问,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显示自己心胸狭小吗?
  周铎这人心胸确实不大,而且性格有些鲁莽,但他之所以找上孟子涛,主要还是因为现在正在和周子驹比书法是于四海,他三天两头就能听到周子驹和于四海的事情,对于四海相当厌恶,现在孟子涛“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怎么能够接受?所以一定要让孟子涛丢个大脸才行。
  “这个年轻人是谁呀,居然这么没礼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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