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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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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田萌萌白了他一眼:“你敢花这么多钱买,我就直接丢你脸上。”
  孟子涛正笑着看热闹,这个时候,却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恶意,他回头一看,立马在靠墙的一个位置上,发现了正盯着自己的姜皓炎。
  姜皓炎可能是注意到了孟子涛发现了他,马上就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主席台的位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令孟子涛有些奇怪,他奇怪的并不是姜皓炎对他抱有恶意,而是刚刚明明就没有发现姜皓炎前来,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了?”舒泽注意到了孟子涛的神态有些异样,顺着孟子涛的目光看了过去,同样也发现了姜皓炎。
  舒泽的表情有些疑惑:“这人是谁,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孟子涛回过神来,解释道:“他叫姜皓炎,夏开胜的关门弟子。”
  “哦。”舒泽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呀,我说怎么有些眼熟,不过这家伙先前我都没有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来的?”
  孟子涛摊了摊手:“我也正奇怪呢。”
  “我觉得你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呀,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舒泽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说:“我和他没什么矛盾,不过是上回那事的过程中,出了一些事情,他迁就到了我的头上。”
  “上回的事……哦,我明白了。”
  由于选手们对比赛的所有事情都需要保密,所以夏开胜师徒俩涉嫌作弊的事情,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舒泽也是得了身份的便利,所以才知道一鳞半爪,不过脑补之下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舒泽嗤笑一声:“这种人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不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
  孟子涛轻轻摇了摇头:“这就不用了,虽说我也想把有些事情在萌芽阶段就解决,但总不能别人对我抱有恶意,我就采取行动吧?”
  舒泽点了点头:“唔,这到也是,不过将来他敢找你麻烦的话,你要告诉我,夏开胜这老头子,我看不惯他很久了。”
  “没问题。”孟子涛呵呵一笑。
  正当孟子涛和舒泽低头说话的时候,那套金饰也完成了竞拍,最后被人以六十五万的高价买了下来,这个比市场价番了一赔有余的价格连孟子涛都觉得有些佩服。
  而田萌萌更是咬牙切齿地嘀咕不已,把不满发泄到了钟锦贤身上,扭了他胳膊好几下,钟锦贤挺着一张苦瓜脸,敢怒一敢言。
  拍卖师对这个成交价也很满意,虽然这是慈善拍卖会,但他也是要佣金的,慈善要做,但也要吃饭嘛,而他的佣金就跟成交价有关了。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把最后一件拍品拿了上来,拍卖师颇有些兴奋地说道:“接下来这件,是今天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品,由胡铁仑老师提供……”
  说到这,拍卖师顿了顿,环顾了一下四周,把众人的反应都收入了眼底。
  “胡铁仑这家伙也来了吗?”舒泽有些讶然的左右张望,却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这人是谁?”孟子涛好奇问道。
  旁边的边默闻言有些意外:“你之前没听过他?”
  孟子涛摇了摇头:“没有啊,难道他很有名吗?”
  舒泽笑道:“他封自己为京城瓷王,你说有没有名。不过你不知道他也正常,这家伙混的是拍卖会这个圏子,手里的东西也基本都经过拍卖会成交的,你都没怎么参加过拍卖会,也就没有听说过了。”
  孟子涛正准备发问,就听拍卖师在台上介绍起来,结果拍品的名字一经说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哗然。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拍品是一件唐代的秘色瓷龙纹葵口水洗。
  秘色瓷到底什么样,一直是个谜。人们只是从记载中知道它是皇家专用之物,由越窑特别烧制,从配方、制坯、上釉到烧造整个过程都是秘不外传的。从宋、明、清迄今,学者们为“秘色”一词的确切含义一直聚讼不已。
  直到上个世纪的法门寺地宫发掘的过程中,发现了藏在檀香盒子里、用画着侍女图的纸仔细包裹起来的瓷器,并且在第一道石门前、记录明晰的两块石碑上的碑文中,一清二楚地刻着“瓷秘色碗七口,内二口银棱,瓷秘色盘子、叠子共六枚”的字样,这才明确的记录终结了此前几百年来对秘色瓷的争论。
  此时人们才知道,地宫里发现的那十三件瓷器就是传说中的秘色瓷。
  不过,学者们对此也有争论,因为这十三件瓷器其中有两口碗为黄绿釉色,明显区别于其他器物的青绿色,那这两件能否被算作是秘色瓷?
  另外,在这些秘色瓷被发现的地宫中室,人们同时还发现了一只八棱净水瓶,此瓶的青绿釉色更接近于檀香盒子里的十一件秘色瓷,但是这只瓶子却没有被列入“瓷秘色”的账单里。
  人们对秘色瓷的褒誉,最主要是集中在秘色瓷含蓄莹润的釉色,这种颜色,通常最令文人醉心,所以有关秘色瓷的诗句,从来不少。唐代陆龟蒙《秘色越器》中说它是“千峰翠色”;五代的徐夤,则以“古镜破苔”、“嫩荷涵露”来形容。
  尽管是文人创作,总不会偏离实物太远,而无论是山峰、青苔还是荷叶,无一例外皆是青绿色泽,不大可能偏黄。
  这些形容恰能从侧面告知秘色瓷的真正釉色应该是碧莹莹的青绿色,远远望着总像有半碗水沉在底面。所以地宫里记录在案的十三件“瓷秘色”中偏黄的两件,很可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秘色瓷。
  但既然那两口碗不是秘色瓷,又怎么会放到一起呢?而一件明显更像是秘色瓷的八棱瓶却没有列入。
  如此种种,虽然解决了秘色瓷是否有无的问题,但秘色瓷到底是怎么回事,五代巅峰时期的秘色瓷又是什么模样,还需要更多的研究发现。
  言归正传,不管怎么说秘色瓷在古玩界如雷贯耳,哪怕是唐代的秘色瓷,出现在这里也是十分惊人的,在场的众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有几个情绪激动的,几乎是像弹簧一样,腾的一下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冲上台去仔细看个究竟。
  见此情形,拍卖师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由于这件瓷器的特殊性,我们要求大家在上手的时候尽量小心,但也给大家预留了充足的时间,诸位可以按顺序上台鉴赏。”
  “另外,这件瓷器的拍卖时间被安排在午后,我们宣总在隔壁的宴会厅为大家安排了酒宴,如果等不及可以先去品尝佳肴,我们的工作人员会按排队的顺序通知大家的。”
  拍卖师的话音还没落下,台下的人就呼啦一下站起身来,朝主席台冲了过去,那声势差点把拍卖师给吓跑了。
  好在拍卖师的心理素质颇为强大,连忙指示旁边的工作人员维持秩序,接着按排队的顺序发放号排,看到总算没有出什么差错,拍卖师也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孟子涛他们的位置也挺靠前的,但他们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虽然好奇台上的秘色瓷,但都没有表现的很着急,因此排队的号码已经很靠后了。
  舒泽看了看大家,问道:“咱们怎么说?”
  钟锦贤拍了拍肚子:“当然先去吃饭啦,今天早上都没有吃早饭,我都快饿死了。”
  舒泽笑道:“行,那咱们就走吧。”


第五百五十七章 胡铁仑其人(5/62)
  大家来到隔壁的宴会厅,找了一张比较安静的桌子坐了下来。片刻后,吕修齐爷孙俩也笑着走了过来。
  “不介意我们坐一起吧?”吕修齐客气地问道。
  大家当然不会介意,全都表示很乐意。
  孟子涛帮吕修齐倒了茶,端起自己的茶杯,笑着示意道:“吕老,今天还要多谢您慷慨解囊啊,我以茶代酒先敬您一杯。”
  吕修齐哈哈一笑,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你可不要谢我,说实在的我还要多谢你给我得到一幅墨宝的机会呢。”
  “哪里,哪里……”
  大家相互客气了一番,吕修齐带着好奇,问道:“小孟,问个不知当不当问的问题,你的书法师承何家啊?我看并不像是你师傅的风格啊。”
  孟子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自己琢磨的。”
  “啊!”吕修齐爷孙和边默都露出了惊愕的神色,觉得孟子涛是不是在开玩笑。
  舒泽帮忙笑着解释道:“子涛并没有骗你们,他的书法除了小时候进过学习班之外,之后都是靠他自己琢磨的。一开始我们也都觉得很诧异,不过这家伙就是个怪胎,完全不能以正常思维来论断。”
  吕修齐知道这种事情应该不可能有假,而且这个世界有些天才确实难以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不禁感慨道:“我现在算是有点嫉妒郑老的运气了。”
  吕东辰一脸羡慕地看着孟子涛:“天才,天才,天生之才,我现在知道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了。”
  孟子涛微笑着说:“其实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就算有天赋,却只知道尽情挥霍不知道努力,早晚也会泯灭的,相反笨鸟先飞,也有可能第一个到达彼岸。”
  “说的好。”吕修齐鼓掌看着孙子道:“你呀还是要向小孟多学习,不把优柔寡断的性子改一改,这辈子的成就都有限。”
  吕东辰诚恳表示接受,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问题,但又总觉得找不到方向,现在看来,孟子涛就是他的指路明灯。
  服务员陆续上菜,大家闲聊了一会就开吃了,由于下午的事情还没完,大家并没有要酒,之后就算有人过来敬酒,也只是点到为止。
  孟子涛问道:“吕老,您刚才怎么没有先去鉴赏那件秘色瓷?”
  吕修齐主要研究瓷器,对秘色瓷肯定很在意,而且以他的身份,至少也会被安排在前面,现在看来,吕修齐连看都没看都过来了,因此孟子涛才有这么一问。
  吕修齐笑着说道:“先前小胡已经把东西拿到我看过了。”
  听了这话,舒泽对结果很好奇,连忙问道:“结果怎么样呢?”
  吕修齐微微一笑道:“结果嘛,还是你们自己看过再做结论吧。”
  舒泽有些不太好意思,知道自己问的急了,有些犯忌讳,不过吕修齐既然这么回答,想必胡铁仑的那件秘色瓷很可能有问题。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看过秘色瓷的人,马上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说东西是真品,另一派说东西应该是一件高仿,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相比之下,田萌萌对胡铁仑这个人比较好奇,问道:“这个胡铁仑到底是谁啊,居然敢大言不惭地封自己是京城瓷王。”
  钟锦贤笑着解释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古玩业界的生意人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做事喜欢站在后台,做了哪怕再大的买卖都无声无息。另一种就是喜欢站在前台,想要成为业界明星的,买了什么,卖了什么,恨不得闹的路人皆知,最好能够登报报上电视。”
  “一般来说,前者多半是那种实力雄厚,有底蕴的生意人,他们往往不在公开场上做生意,比如你家那位王伯伯就是此中翘楚。后者则是因为财富膨胀得很快,又没有什么别的说法,于是公开一些拍卖纪录,算是说明他的财富来历没有问题,而胡铁仑就是这类人。”
  田萌萌撇了撇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他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什么京城瓷王啊?”
  舒泽接过话道:“胡铁仑自封这个称号虽说也有夸张的成分,不过他的生意做的也确实很大,你可以问问你王伯伯,他会告诉你,他出手的瓷器至少也有好几万件了,私底下到底有多少更是无从得知,说不定多一倍都有可能。”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啊?”田萌萌有些目瞪口呆。
  钟锦贤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瓷器也有好坏嘛,如果是普通民窑的品种,我也能收这么多啊。当然,胡铁仑既然敢这么说,肯定不可能全都是普通民窑货色,不然他也不可能夸下那样的海口,而且他在国内收藏界的地位也确实挺高的。”
  舒泽摇了摇头:“我不太喜欢这家伙,做事总觉得有些不择手段,而且他身上的非议也有不少。”
  一个人在世上不可能令所有人都满意,不过也许是胡铁仑为人太过高调,或者做事确实有些粗糙,对他持非议态度的不止舒泽一位,而是大有人在。
  有人说他藏真卖假,自己收藏的大多数是真品,卖出去的大部分是高仿品。也有人说他的东西来路不对,一部分是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还有一部分是自己委托高手秘密生产的高仿品。
  还有人在网上有鼻子有眼地披露,说他将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和高仿先设法带去国外,弄张发票做局。过了两年再报关回国,打上火漆“出口转内销”。这样一来,假东西披上“外销瓷”的外衣,而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也逃避了《文物保护法》的追责。
  边默听了舒泽的话,笑着说道:“说句可能不当讲的话,我虽然对古玩行业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一行基本没多少人能够拍着胸口保证自己清清白白的。像胡铁仑这样至少表面上实话实说的人,至少还是可以一起做生意的。”
  田萌萌对边默的话有些不服气,觉得边默说的太绝对了,于是就看了看任可欣和孟子涛,想听到他们的反驳。
  孟子涛委婉地笑了笑,虽然他尽量保持自身“干净”,但所在的这个行业的现状就是这样,他也只能和光同尘,只是说,能够不沾就尽量不沾,但如果遇到出土的好物件,他肯定是要收下来的。
  用一个有些大义凛然的理由来说,他如果不收,谁知道东西到底会到哪去,如果漂洋过海了,将来“引进”回来,无疑要花费更大的代价。
  田萌萌发现孟子涛给的示意,心里稍微有些失望,任可欣对她说道:“有道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的,而且这个行业也有些特殊,或许将来可能会规范,但现在可不能以常理来论。”
  田萌萌闻言马上就换了笑脸:“欣姐,你不用这么开导我,我又不是老夫子,会有那么迂腐。”
  “呵呵,你能够明白就好。”
  随着大家对胡铁仑的介绍,孟子涛也越发对他感兴趣,要说这人也确实能耐,读初中的时候,父母相续因病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弟弟妹妹三个人,为此他还去要饭。
  之后,他认识了倒卖古玩的同乡,帮那人在古玩市场上拉客,赚了一些钱之后,他就另开炉灶,捣鼓起来。他这人能吃苦,又勤奋好学,再加上一点运气,硬生生的有了现在这么大一个局面,不得不令人佩服。


第五百五十八章 交流会进行时(6/62)
  吃过午饭,大家又聊了一会,才得到工作人员的提醒,说轮到他们鉴赏了。
  大家都对秘色瓷很好奇,但也知道他们之中,就数孟子涛眼力最好,因此让孟子涛先去鉴赏研究。
  孟子涛走到放置拍品的桌前,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手套戴上,在几个工作人员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仔细研究起来。
  这是一件龙纹葵口水洗,造型精丽,圆整。口沿为六葵瓣状、瓷身作四道箍边、分上下两道、中饰唐草枝蔓纹饰,此器最为难得的是从上往下看时如绽放的葵花,花瓣折和可爱有致,底壁刻花如葵之花蕊。
  器物表面刻画不追求面面俱到,往往笔不到而意到,飞舞灵动,有吴道子用笔之画意,颇具唐风。
  想要鉴定秘色瓷的真伪,肯定得从胎、釉、装烧方法等方面来判断。
  秘色瓷是唐代越窑中极品,据研究它的釉有青和青绿两种,无光,有玉类的质感,用于进贡。但这件所谓的秘色瓷却差了一点味道,虽然是精品青瓷,但看起来和真正的秘色瓷还是有所差别。
  至于说孟子涛为什么知道,原因是郑安志那有一件秘色瓷的碎片标本,他以前还仔细对比研究过,现在一经对比当然就能看出问题了。虽然差别可能不太大,但真伪之间也就是因为差之毫厘,所以才谬之千里。
  再说装烧方法,秘色瓷烧造不是把瓷器接触炉火的,而是将秘色瓷瓷胎装入瓷质匣钵装烧,一器一匣,并以釉水来密封匣与盖之间的缝隙。
  匣钵装烧法是为定窑瓷艺大师们对烧瓷技艺的一种发明创造,初创于唐代,在当时具有极为重要的技术进步意义。匣钵的形状主要有两种,一种为筒形,适合烧制器形较高的瓶、罐、尊等作品;一种为漏斗形,可用于烧制洗、盘、碗等器形较低的作品。
  匣钵装烧的优点是,器坯在窑炉中不直接受到火焰和烟灰的熏染而损坏瓷器釉面的光洁度,且匣钵装烧不仅适合各种特殊器形的装烧,也非常适宜气氛的还原,这对提高产品的质量无疑大有益处,故这个烧法一问世,即被各大窑口竞相效仿和学习,法喜共沾嘛,普及的很快也很广。
  用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瓷器当然也有其特点,比如说法门寺出土的几件瓷器,在足底无釉处,可以明显看到有一圏点状斑痕,这是烧制瓷器时,用泥丸垫底所形成的痕迹。
  而在越窑来说,中唐后期到晚唐,大量采用匣烧工艺,用薄形间隔具,因此,泥点分布,亦采用了比豆状更为好看的松子状泥点,排列细密。这在圆形垫具上,遗留的印痕就是例证。匣烧的玉璧底碗、盘等器物外底,呈微微的粉红色颗粒状遗痕,这种遗痕是胎体中氧化铁的反映。
  然而,这只龙纹葵口水洗虽然也有这类痕迹,但和真品相比却有些不同,看起来更加的分散一些。
  但你要说这是一件现在制作的赝品吧,又不太像,于是仔细观察过后,孟子涛最后又使用了异能,得出的结果印证了他的猜测。
  孟子涛回到坐位,没一会,舒泽他们也看过之后过来了,问道:“子涛,怎么说,这是不是秘色瓷。”
  “我看着不像。”田萌萌抢先摇了摇头。
  任可欣笑眯眯地问道:“萌萌,你对秘色瓷也有研究吗?”
  田萌萌摇了摇头:“我是对秘色瓷没有过研究,但相关的诗句我看过呀,至少这玩意和诗句相差很大吧?我觉得凭这一点,就能说它不是真品。”
  钟锦贤表示赞同:“就是,如果这也是秘色瓷,那越窑的一些精品青瓷不都能算得上是秘色瓷啦!”
  “子涛,你的意见呢?”任可欣微微一笑,看向孟子涛想听他的意见。
  孟子涛斟酌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咱们分两个方面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开门到代的瓷器,而且算得上是一件真品,我认为年代应该在晚唐至五代那段时间,至于说是不是秘色瓷,那就要看各人对秘色瓷的理解了,毕竟现在对秘色瓷的认定还不统一,许多问题还有待解决。”
  孟子涛虽然说的委婉,但话中的意思大家还是明白了,他并不认同这是一件秘色瓷。
  “那如果是你的话,你愿意花多少钱买这件瓷器?”边默问孟子涛道。
  孟子涛想了想说:“高于四十万,我就要考虑一下了,当然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愿。”
  既然孟子涛都这么说了,相对于还不熟悉他的边默,舒泽他们更相信孟子涛的判断。
  等孟子涛他们鉴定完拍品,差不多已经到最后了,没过多久,就见一位大概有两百几十斤,下巴好几圏肉,肚子看起来圆滚滚的大胖子,随着拍卖师上了台。
  舒泽给孟子涛的介绍说,这人就是胡海仑。
  拍卖师拍了拍手,等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身上,这才笑开口道:“下面,我们有请拍品的主人胡海仑老师,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件拍品。”
  在大家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胡海仑笑眯眯的起到了讲台前,呵呵一笑道:
  “说起来,我对古玩的介绍一般都没多少兴趣,道理很简单,每个人对古玩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些时候往往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过宣总既然要求我上台介绍一下,那我就来介绍一下吧。”
  “大家应该知道,法门寺地宫出土十三件有明确宫廷记载为‘秘色瓷’的瓷器。这些瓷器造型端庄,浅灰色胎釉细腻致密,釉面晶莹润泽,色如浅色湖水。到了这个时候,人们这才搞清‘秘色瓷’原是一种贡品级的越窑青瓷。”
  “而且唐代就有专烧这种御用瓷的记载,也印证了陆龟蒙‘秘色越器’的说法,于是做出了‘秘色瓷’始于丁唐代,盛行五代十国和北宋初期的结论。”
  “本人这件秘色瓷龙纹葵口水洗无论从胎、釉、工艺、画工等方面,都和以往发现的秘色瓷可以相互印证。至于说有反对的意见,这也是很正常,毕竟许多人以前并没有见过实物,光从照片肯定是看不出一些特点的,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说到这,胡铁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心里稍稍有些得意,接着说道:“秘色瓷虽说是贡品,不准民间使用,但当时民间仍大量生产,其生产的地区也不限于越州。”
  “当时生产出来的釉色虽有深有浅,亦有种种名称,但釉色区别却在依稀之间。所以,秘色瓷是唐代越窑中最佳者,且因大量仿制,流传颇广,秘色瓷也就成为唐代至五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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