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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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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笑道:“就等你这句话呢。”
接下来,双方商量起来,最后规模倾向于大型公司,但这得一步一步来。本来孟子涛觉得收购一家珠宝公司方便一点,不过于为刚觉得这么做并不见得好,并说了几条反对的理由。
相比之下,于为刚是专业人士,孟子涛当然听他的意见,就答应从头开始做,而且他只是做一个甩手掌柜,最多派一位财务过去,其它一应事情,都由于为刚解决。
至于股份问题,最后商量下来,于为刚因为能拿出的钱不多,最多只肯要三成,孟子涛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效益好的话,是不会亏待他的。
商量好了新公司的事情,于为刚精神状态都焕然一新,看起来都朝气蓬勃,这令旁边的陆琳娜内心之中很忏愧,觉得先前是自己做得不对,让于为刚受了委屈。
于为刚规划着珠宝公司将来的前景,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恨不得马上投入工作之中。
本来,于为刚想要请大家去饭店,孟子涛说没必要,直接点外卖就行了,这样也比较快。
考虑到自己的肚子,于为刚打电话点菜,并让饭店加急,与此同时,陆琳娜去拿些小点心,让大家充饥。
吃了几块凤梨酥,于为刚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总算好受一点了。”
陆琳娜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减肥啦,再这样下去就真变成猪了。”
于为刚讪笑道:“我抽空就锻炼身体。”
“抽空,抽空,你的‘空’什么时候能抽出来?”陆琳娜嗔道:“我想着,要不要在家里备根鞭子,你犯懒了就抽你几下。”
于为刚哭丧着脸道:“也不用这么狠吧。”
陆琳娜说:“你问问孟哥,我狠吗?”
孟子涛幸灾乐祸地笑道:“就应该用鞭子抽,你们不知道,当初在学校,快要暑假的时候,他早上起不来,我们直接用冷水泼他,他醒了没几分钟,居然还能睡过去,后来我们又加了点热水,他被烫了才起来。所以说,不给他点狠的,他根本不会有动力。”
于为刚指着孟子涛道:“喂,是兄弟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孟子涛嘿嘿笑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于为刚撇了撇嘴:“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现在哪有这么懒。”
陆琳娜戳穿了他:“我看你比以前还懒。”
“得,都把我当靶子,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于为刚想转一个话题,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马上有了发现:“琳娜,这锦盒是你拿回来的吧?”
“是的,听说是古董。”陆琳娜边打开盒子边说道:“里面是两只碗,原本是小露送给我爷爷的,爷爷见它们小巧玲珑,而且颜色比较吉祥,把它们又送给了小豆包。”
小豆包是于为刚儿子的小名。
锦盒里是一对黄釉小碗,黄釉器在古代比较高贵,因其谐音“皇”,故素为明清时期严格控制的釉色,或为最高统治者们御用,或为祭祀土地神之用。黄釉器的使用,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贵贱有级,服位有等”,任何人不得僭越。
所以流传下来的精品之作,价值还是颇高的。
孟子涛见了之后,说道:“能否让我看一下?”
“行呀,你是专家,帮我看看这对碗值多少钱。”于为刚之前经常说起孟子涛的事情,陆琳娜也知道孟子涛在鉴定古玩方面很权威。
孟子涛点了点头,一一上手。
只见这对碗敞口,深腹,圈足。器型饱满庄重,品格不俗。内外施黄釉,釉质莹润,釉色均匀,其釉汁肥厚,流淌自然,发色娇美,犹有“娇黄”风采。底书“大明嘉靖年制”六字两行双圈青花楷书款。难得成对保存,尤显珍贵。
一开始,孟子涛对这对黄釉碗大为赞赏,但慢慢的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第七百四十章 偶遇帮忙
孟子涛之所以觉得不对劲,正是源于这对黄釉小碗实在太精湛了。
明朝的黄釉瓷器其实是铁黄釉,它是以铁为着色剂,在低温氧化气氛中烧成。明洪武朝即有烧制,此后明清两代历朝延烧,几乎从未间断,是为黄釉瓷器中的大宗和主流品种。
到了宣德时期,其制作工艺较之前朝有所改进,不再直接施釉于涩胎上,而是先挂一层甜白釉,烧成后再覆盖黄釉,釉面往往显得浅薄,色泽淡雅,橘皮纹现象较为明显。成化时期又有改进。
而弘治时期的黄釉瓷被后人誉为明清之冠,和成化器相比,弘治黄釉的釉色更显娇嫩,宛似鸡油,故又称作“娇黄”、“鸡油黄”。
但正所谓盛极而衰,正德黄釉虽承继了前朝遗韵,却怎么也烧不出弘治时期的味道和感觉,其黄色较之弘治器略深,有干老之嫌。而嘉靖黄釉釉色更深,娇嫩之感已逊许多,鲜有质量上乘的佳作。
所以问题就来了,以嘉靖时期在黄釉上的工艺水平,是很难制作出品质这么精良的黄釉小碗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意外的可能,但这已经让孟子涛起了怀疑之心。
接下来,孟子涛仔细观察这对黄釉碗了每一处细节,心中感慨,要不是他现在经验丰富,而且又拥有异能,不然真不容易看出这是一对仿品。
大家等待着孟子涛鉴定结束,但等待了许久,孟子涛都没有停下来,陆琳娜因为对古玩鉴定不太了解,还以为这是正常情况,但何婉奕和于为刚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
于为刚忍不住问道:“子涛,这对碗是不是不对啊?”
“啊?”陆琳娜很是惊讶:“这是送给我爷爷的,应该不会有错吧?而且,小露也不是第一次送爷爷瓷器的,都是在同一个地方买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于为刚说:“琳娜,你对古玩不了解,事实上,就算几十年经验的老前辈都有看错的时候,就算在同一个地方买的,也不定能能保证是真品。”
孟子涛点头道:“确实是这样,特别是现在高仿货太多,就算一些经验丰富的专家都会上当受骗,所以在这行打眼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这一件,就是一件足以以假乱真的高仿。”
孟子涛详细地解释了这对黄釉小碗的问题,基本上大体上和真品没什么差别,有问题的只是细节部分而已,老师傅碰上都能打眼的高仿。
“所以说,古玩店征集的时候,看错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什么情况,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于为刚听了这话,想了想,对妻子说道:“我觉得这事一定要跟你爷爷说清楚,如果是误会还好说,万一故意把假的当成是真的,那就太可恶了。”
陆琳娜摇了摇头:“哪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你也不想想,真要被爷爷看出瓷器有问题,他们不是得不偿失吗?”
于为刚摊了摊手:“我也没说他们一定有问题,但这事谁又知道呢?说不定他们胆大包天呢?”
陆琳娜说:“他们确实一直针对你,但你也别把他们想的那么坏啊。”
于为刚摆摆手:“好啦,咱们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争,你下去回香江,把这事跟爷爷说一下,是非曲直自有他老人家判断。”
陆琳娜点了点头,她还是觉得自己表妹一家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故意这么恶劣的欺骗长辈应该还是做不出来的。
接下来,于为刚一家带着孟子涛小俩口在鹏城玩了几天,正好是国庆期间,非常热闹,大家也都玩得很尽兴。
孟子涛跟于为刚告了辞,之后就出发前往郢都,参加大军的婚礼。
孟子涛带着何婉奕从车站出口出来,就看到了已经恢复良好的大军。
孟子涛迎了上去,说道:“跟你说不用来接我们,怎么还来?”
大军嘿嘿一笑道:“我在家里也挺无聊的,还不如来接你们,正好还能活动一下筋骨。”
孟子涛边走边说道:“你都是快做新郎的人了,难道还没事做啊?”
大军说:“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家兄弟姐妹多,办婚礼的经验太足了,都不用我操心,他们就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只要我后天去接人就行了。”
谭桂花家离得比较远,接她就不那么方便,所以先一天去接了人在酒店住一天,第二天去酒店接新娘。
孟子涛笑道:“大家庭也有大家庭的好处,像我和婉奕,到那段时间,估计有得忙。不过,你身体毕竟还没完全康复,这几天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就不用陪我们了,你家我也认识,到时间我们会去的。”
“其实我身体感觉已经不错了。”大军展示了一下肌肉,以示自己没关系了。
孟子涛瞪了他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当然,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到时因为没有休养好,导致身体机能大降,可别后悔就行了。”
大军很在意自己的身体,见孟子涛这么说,他就没有多言。
大军开着一辆从朋友那借来的车,送俩人去了酒店,等收拾好行李,已经傍晚时分了,大家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享用了晚饭。
饭后,大军又送他们回酒店,临走之前,孟子涛单独和他谈了会话,询问大军那位老大哥那边的情况。
大军告诉他,那边一切进展顺利,找到了几个黑火的据点,已经在做进攻前的准备了,等有了结果,会立刻通知他的。
第二天,孟子涛带着何婉奕去郢都有名的景点游玩,下午逛累了,找了家茶馆喝茶休息。
走进茶楼,孟子涛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他接二连三在茶楼里看到疑似同行的人物,难不成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古玩从业者都来这里聚会,还是说这座茶楼其实不一般?
孟子涛虽然奇怪,但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也不想多事,让服务员带他们去包间。
正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孟子涛脚步一顿,突然看到了陈仲锋和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闲聊着。
也是巧,这个时候,陈仲锋正好端起茶杯,头向孟子涛他们这边转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孟子涛带着何婉奕走了过去,相互介绍了一下,笑道:“还真够巧的,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你。”
“我可是地主,我在这里也很正常吧。”陈仲锋不无埋怨地说:“到是你,到郢都来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啊?”
孟子涛笑道:“这回我是来参加朋友婚礼的,准备过几天才联系你,至于现在,你总不会是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何婉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算你有理,暂且就放你一马。”
陈仲锋接着介绍道:“说来也是巧,这位是我朋友陆高行,他可能有些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
“孟老师,久仰了!”陆高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孟子涛客气地回应了一句,接着问道:“不知道陆先生有什么事情想要我处理?”
陆高行说:“咱们到包间详谈,你看行不行?”
孟子涛表示没问题,之后大家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楼上的一间包间。
让服务员上茶,孟子涛就问起了心中的疑问:“我看这家茶楼,好像有不少同行进出啊,是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陈仲锋笑了起来:“看来像是歪打正着,正好选了这家茶楼啊。实话跟你说吧,这家茶楼的老板是我们郢都古玩行的一位前辈,人源颇好,经常有人拿东西过来,请他掌眼或者卖给他。”
“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人看上了拿过来的东西,做了交易,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我们郢都古玩界的一个窜货场了。”
孟子涛当即恍然,难怪他刚才看到有掌柜模样的,也有普通小贩之类的,行行色色的许多从业者。
了解了一个疑问,孟子涛谈起了正事:“陆先生,既然大家都是仲锋的朋友,有事你直说就行了,能帮的我肯定帮。”
陆高行叹了口气:“其实,咱们也是同行,我名下也有一家拍卖公司,而且在郢都已经经营了五年了,口碑一直不错,但现在,我这家公司出了事,只能倒闭了。”
拍卖公司的角色,抽象地说其实就是一个居间人,连接着买卖双方,这是明面儿上的,暗里的事情就不好说了,也许会涉及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面。
但一般来说,一家拍卖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拍品,所有的工作都是围绕拍品而来的,其中涉及客户关系、涉及市场、涉及企业管理等等。
拿其中客户关系来说,大的拍卖公司,其品牌本身就具有一种号召力和信任背书。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你要卖一幢价值上千万的别墅,会找实力雄厚的大公司出售呢,还是小公司?相信不用说也知道,大家肯定会选择前者,这样才会放心。
而拍卖公司也是这样,除非委托人心里有鬼,不然的话,谁又会找一家信誉有问题的拍卖公司呢?
因此,资本雄厚,信誉良好的拍卖公司,就会越做越强,而一些小公司则只能在夹缝中生存,万一遇到市场惨淡,那就只能倒闭了事了。
但现在市场正旺,除非是经营不善,不然应该不至于倒闭,而陆高行的拍卖公司已经开了五年,如果经营不善那还不是早就倒闭了,这么看来,就是遇到其它事情了。
至于陆高行遇到的问题也很简单,就是公司出了内鬼,而这个内鬼还是他邀请的鉴定师,公司倒闭的结局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陆高行苦笑道:“他事先按安排了制作了好几件高仿,等拍卖成功后,捞了钱就跑到国外去潇洒了,但我可给害惨了,苦心经营了五年的拍卖公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倒闭。”
孟子涛也能明白他的无奈,拍卖公司是靠信誉吃饭的,现在信誉没了,顾客还怎么能够相信?
对此,他除了安慰几句之外,也没什么话好说,毕竟这事的主要责任还是在陆高行,一般的拍卖公司,哪会只有一位鉴定师做决定,万一打了眼呢?所以现在的局面,也是陆高行自己马虎大意的后果。
陆高行此时也相当地后悔,哀叹道:“我这也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只过委屈了我那几位兢兢业业的员工了。”
陆高行顿了顿,继续说道:“说实在的,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很大,我都已经不想再涉足这一行了。现在我手里还有二十几件原本征集的古玩想要处理,原本我是拿到大拍上去的,听仲锋说跟你是朋友,所以想要请你帮个忙。”
“你是想把你那些古玩上拍处理?”
“是的,你觉得方便,咱们现在就可以去我那里。”
“这事简单,咱们现在就走。”
孟子涛听说是这种事,都没什么好想的,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事不宜迟,大家收拾了一下,坐车来到陆高行家,看到了那些古玩。
陆高行打开灯,指着房间里的古玩说道:“这些都是这些年我精心挑选之后,留下来想要做镇拍之宝的拍品。”
孟子涛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些古玩确实无一不是精品,他这样见多识广的看了都有些眼热,可见这里的古玩水平之高。
不过,孟子涛看到角落里摆得一件瓷器时,微微有些讶异,走过看了起来。
这是一只乾隆官窑描金粉彩瓶,内容十分别致,只见上面有只兔儿爷坐金銮宝殿当皇帝,兔儿头戴皇冠,身穿蟒龙袍,坐在宝座上既像兔又像人。霁红地粉彩描金,显出高雅珍贵。
绘工细腻工整,兔儿的眼炯炯有神;皇冠上的金丝珠宝像是真的;癖龙袍和玉带,锦纹织龙的走线和玉石镶嵌,都能看出来。精细艳丽,笔墨描述不出来。下首有描金篆书“辛卯”二字。
第七百四十一章 露一手书法(上)
这么特别的瓷器,孟子涛印象颇深,因为它之前在清末时期出现过,最后被一位老外以8000大洋的价格购买下来。
不久,这个老外又将瓶子以两万英镑的价格卖给了一位英国收藏家。
在当时,两万英镑的价格,已经非常昂贵了,引起了当时古玩界的惊诧,认为那位英国收藏家买贵了。
不过,如果现在这件瓷器出现在市场上的话,价值最少涨了百倍。到底有没有吃亏,还是仁者见仁的。
正因为对这件特别的瓷器印象很深,孟子涛下意识觉得这件瓷器有问题。
陆高行看到孟子涛直冲着这件瓷器而去,也走了过来,说道:“看来孟老师应该对这件瓷器比较熟悉吧?”
孟子涛点头道:“确实听说过,因此我有些疑惑。”
陆高行笑道“这是正常的,不过这件瓷器,我请郢都的多位专家鉴定过,都没有问题。”
陈仲锋走过来,说道:“这只瓶子我也知道,确实经过几位专家的点评,他们一开始也觉得不太可能还有一件一模一样的作品,但经过鉴定,他们都没有发现这瓶子有什么问题。”
说话间,何婉奕走了过去,看到瓷器上画的内容,十分好奇:“怎么还会画只兔子皇帝啊?这也太搞笑了吧。”
孟子涛笑着解释道:“因为乾隆爷是属兔的,辛卯年生。60年一甲子,瓶上写辛卯二字证明,这件瓶是乾隆皇上六十大寿时的贡品,所以画这个也是有道理的。”
何婉奕恍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头一次看到传统工艺品上会有这么卡通的图案,觉得画风很可爱,一改古瓷在她心里的印象。
仔细研究了一会瓶子,孟子涛抬起头来道:“陆总,很抱歉,这只瓶子我应该不会收。”
孟子涛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令陆高行和陈仲锋都大为讶异。
陆高行有些半信半疑地问:“孟老师,你的意思是说,发现了它的问题?”
陈仲锋接过话道:“子涛,有问题你直说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
有了陈仲锋这句话,孟子涛就直说了:“这么说吧,我不但发现了它的问题,而且我还能找到制作它的主人。”
接下来,孟子涛进行了一番不讲解,至于它的制作者正是肖利凯,上面有肖利凯很明显的制作特点。
“怎么会这样。”陆高行都快要哭了,别看他房间里有二十几件古玩,但要论价值的话,无疑这件瓷器是最高的,占了总价的一半左右,这件瓷器出了问题,对他来说可是伤筋动骨的存在了。
陆高行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不过这件事情大家爱莫能助,只能劝解几句了。
半响,孟子涛问道:“陆总,这件瓷器你是从哪到的?”
“就是那个混蛋帮我买的啊!”陆高行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害我!玛得,如果被我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给碎尸万段!”
孟子涛闻言想到一件事情,说道:“陆总,你先别急,这事急也没用,这样,我打电话给我朋友,他制作的东西一般不会随便卖的,像这样比较有特点的瓷器,他肯定会有印象,说不定能够提供买家的线索。”
这话对陆高行来说,就好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对孟子涛表示感谢。
孟子涛给肖利凯打了电话,问及这件事情,肖利凯果然对买家有印象,而且还知道能通过谁再联系到这人。
陆高行得知消息,有些失望,因为买家并不是那人,现在只能期望是否能够通过他看看能否打到那人,虽然这是个未知数但至少也是个希望吧。
接下来,陆高行通过自己的关系去调查,孟子涛则对房间里的其它古玩做了鉴定,还好都没有什么问题。
等陆高行回来,孟子涛对他说:“陆总,东西我都见过了,已经没有问题了,我会让人过来联系你,协调上拍的问题。不过我要提醒你,现在只能参加12月份的冬拍了。”
陆高行说道:“我暂时还不急着用钱,这点时间还是能等的。”
孟子涛说:“那行,他们应该在明后天联系你,我会交待他们,给你一个优惠的价格的。”
“那就太谢谢了。”
“不用客气。”
为表感谢,晚上陆高行请客,大家热闹地享用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从饭店出来,陈仲锋驱车送孟子涛和何婉奕回酒店,闲聊了一会,陈仲锋开口问道:“子涛,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家的事情吗?”
孟子涛稍稍一愣,马上想了起来:“你是说,那次事故?难道你已经调查出结果了?”
先前陈仲锋跟孟子涛说过,他家原本是土夫子,一次下墓发生了意外,虽然逃出了三个,但最终只活了陈相仪一个,因为那件事情,没有下墓的陈仲锋的父亲不在做这一行了,而陈仲锋则发誓要找到这件事情的原因。
不过自从陈仲锋跟孟子涛说过这件事情后,他就一直没有提起过,现在又提起来,想必是有了什么结果了。
陈仲锋点头道:“对,我已经调查到那座古墓的具体位置了,我现在有入内一探究竟的想法。”
孟子涛连忙严肃地说:“这事我建议你还是慎重比较好,万一出了问题,可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陈仲锋说:“你说的我也知道,这只是我的想法,我还没有打算付诸实施。”
孟子涛说:“反正,我建议你不要贸然进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把那座古墓的地址告诉我,我会给你们家保密的。”
陈仲锋张了张口,不过到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回去,沉默片刻后,他说道:“子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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