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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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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涛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楼家应该是搞房地产的,房地产这个行业想必大家都清楚,在过去十几年间,只要抓住机遇,又有些门路,赚钱不要太容易,但也因此生出了许多位亿万富翁,想必原先的楼家也是其中之一。
  之后,楼瑜的父亲肯定喜欢上了赌,就把家底给败光了。
  冯正生把楼家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和孟子涛猜的类似,不过听到楼瑜父亲在澳输掉将近十个亿,就算是孟子涛都有些咋舌。
  “回头我一定要给家里立个规矩,不能赌博,谁赌谁就要扫地出门。”
  徐欣庆说道:“除了赌之外,还有骗子也是最害人的,孟老师,我要麻烦您的事情就是跟骗子有关……”
  原来,徐欣庆的大舅是一位小工厂的老板,受了家学以及徐家的关系,平时喜欢收藏一些古玩字画等东西。
  去年九月下旬的一天,徐欣庆的大舅接到一个自称来自国家收藏品交易中心的电话,声称他们将要举办一个古董展览,问他是否愿意将收藏品带去参展。
  打电话那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的弟子,老专家经常出没于电视台的“藏宝”节目之中,徐欣庆的大舅对其崇敬有加,对他的“弟子”当然也就深信不疑。
  同意参展后,对方按原先的约定,快递来一件“白玉雕牛挂件”作抵押,徐欣庆的大舅信以为真,当即按电话约定,支付了7万元的“参展费”报名。
  不过,对方并没有马上让他把藏品寄过去,而是以展览会要春节时期才能举办为由,让徐欣庆的大舅先耐心等待一会,因为想到有一件“白玉雕牛挂件”在自己这,徐欣庆的大舅也没什么怀疑。
  这样到了10月中旬,徐欣庆的大舅又接到一名自称国家收藏家协会交易中心业务办“李主任”的电话,声称是那位专家的弟子介绍的,自己有两件古玩,也想带去参展,但内部人员不能参加,想请徐欣庆的大舅以自己的名字带去参展,但需交一定的保证金,不过对方也不会让他白忙活,事成之后会给一万块钱的辛苦费。
  徐欣庆的大舅当即就答应了,没过多久对方又快递来一件白玉观音,徐欣庆的大舅又毫不犹豫按电话中的约定,将8万元交给快递公司……
  就这样,从九月下旬一直到今年春节之前,徐欣庆的大舅分别接到自称是国家收藏品交易中心的人给他打电话,以帮忙参展为由,采取用各种藏品做抵押的名义,由快递货到付款的方式先后骗取了徐欣庆的大舅将近八十万元。
  徐欣庆苦笑道:“直到过年发工资了,因为手里没钱,我大舅向家里人借钱,大家才得知他被骗了,之后他还不相信自己被骗,直到我们耐心劝解,他才去报的警。”
  要说,徐欣庆大舅的遭遇,其实并不特殊,类似的骗局也是时有发生,关键还是因为贪心大意导致的。
  只不过,孟子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说:“徐掌柜,对你大舅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这件事情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徐欣庆摆摆手:“孟老师,我可不是想要让您帮忙破案,只是想让您帮我劝劝我大舅。”
  “还请你说清楚一点。”
  “是这么回事,骗子寄过来的几件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假的,其它到是没问题,但其中一块玉佩我大舅却死活说是真品。”
  冯正生说道:“万一确实是骗子看错了,是件真品呢?”
  徐欣庆说:“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吧,而且那块玉佩我已经找几个人看过了,大家都说有问题,但他就是不听啊。这也就算了,关键他现在已经有些魔怔了,生怕大家把玉佩当赝品丢了,他就时时刻刻贴身带着。你们也知道,这种赝品为了做旧,染了不少东西,脏不说还有毒,万一因此生病了,那叫个什么事啊。”
  冯正生说:“从过年到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要生病也就早生病了。”
  徐欣庆说:“就算玉器在安全上没问题,但他现在的精神肯定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了,如果不行的话,只能送他去医院治疗,那可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孟子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看看,好让他死心是吧?”
  徐欣庆点头道:“就是这样,我现在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西京能找的专家也都找了,他就是不死心,家里人都很着急。”
  孟子涛说:“我去是没关系,但万一他不认我呢?”
  徐欣庆信誓旦旦地说:“他肯定认啊,前段时间我就听他说,对你推崇备至,只要您出马,他肯定会相信的。”
  “那我就去试试吧,咱们明天上午碰面。”
  “好,真是太谢谢您了……”


第七百六十六章 雕刻大师(上)
  第二天清早,孟子起床之后,先去练了几遍拳法,这才回去洗漱。
  用手机跟何婉奕聊了一会天,得知准岳母用了自己配的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据说连医院的医生都分外惊奇,还想要孟子涛开的药方,何家人当然没有给他。
  其实那药方对孟子涛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最重要的还是稀释的灵液,为免麻烦,当然还是不给的好。
  吃完了早饭,孟子涛边跟冯正生闲聊,边等着徐欣庆来接他。不过楼瑜到是先到了。
  简单说了几句客气话,楼瑜提起了正事:“冯哥,昨天我和我妈商量一下,我决定还是不做糕点生意了。”
  “哦,那你想做什么生意?”
  “我想做建材生意。”楼瑜说道:“我是这么考虑的,相比与糕点生意,建材生意我多少还有些经验,而且,我们家多少还是有些人脉可以帮忙。”
  冯正生点头道:“你这个想法很好,可以发挥你的长处,不过,你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楼瑜干笑了几声:“说到底还是自尊心在作怪吧,觉得没脸去求人,不过现在想想求人其实没什么,这世界又有几位能够做到不求人,求人不丢人,只有失败才是丢人的。”
  冯正生笑道:“说的好,你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你现在有多大的资金缺口?”
  “两百万。”
  “这点钱够不够?”
  “我已经计算的很清楚了。”楼瑜指着自己的眼眶说:“你看我这两黑眼圈,就是昨天一晚上的‘成果’。”
  冯正生笑道:“你心里有数就行,以后遇到麻烦记得来找我。”
  “麻烦冯哥了。”楼瑜感谢道。
  “说这话干嘛。”冯正生摆了摆手,接着问道:“你和小雪怎么样了?”
  楼瑜嘿嘿一笑:“挺好的,我跟她道歉了。”
  冯正生和楼瑜正闲聊着,孟子涛接到了徐欣庆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
  孟子涛收起电话,跟两人打了招呼,去找徐欣庆了。
  “冯哥,昨天还没问呢,这位兄弟是谁啊?以前好像没见过啊。”徐欣庆好奇地问道。
  冯正生说:“他是郑安志郑老的关门弟子。”
  徐欣庆惊讶道:“啊,那他不是搞古玩的嘛,怎么对治病还有一手啊?”
  “他是天才,真正的天才,学什么会什么,在中医方面,我认为全国比他厉害的都没几个。”
  见徐欣庆半信半疑的样子,冯正生说:“你别不信,我儿子就是他治好的。”
  徐欣庆恍然之余又有些震惊,原来前段时间传的神医就是这个年轻人啊,如果不是听冯正生亲口说,他根本不会相信主角居然是这么一位年轻人。
  话分两头,孟子涛坐着徐欣庆的车来到一个小区,之后,在徐欣庆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大舅家门口。
  徐欣庆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虽然听的不太清楚,孟子涛还是能够隐约听到是在说玉佩什么的。
  徐欣庆连忙敲了敲门,马上就有人来开了门。
  开门的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妈,见是徐欣庆来了,顿时一喜:“小庆,你来的正好,你大舅又发疯了,他自己把东西藏了起来,现在找不到了,怪我把东西给丢了。”
  “不是你丢的是谁丢的,不然玉佩我好好的主在口袋里,怎么一晚上就不见了?”马上,一位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出来,对着大妈就是一顿指责。
  老人和大妈正是徐欣庆的大舅和大舅妈,老人其实也只有五十多岁,只是因为被骗的打击,导致他有些抑郁了,短短半年多的时间,老了一大截。
  大妈指着老人斥道:“别胡说八道,你那东西就是你的命根子,我是吃饱了没事做把东西给丢了,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徐欣庆接过话道:“大舅,我也觉得舅妈不可能把您的东西给扔了,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放到哪里没想起来?”
  大妈气愤地说:“肯定是的,他昨天又喝了两杯猫尿,肯定是喝糊涂把东西丢在哪个角落里了。”
  老人怒斥道:“放屁,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徐欣庆示意舅妈别说了:“大舅,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关键还是要把东西找出来,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您说是不是。”
  “哼!”老人冷笑一声,随即转身向屋里走去,一边翻找各个角落,嘴里一边不停地嘀咕道:“宝贝会去哪儿呢?”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也不知道以前我年轻的时候,是怎么看上他的。”大妈忍不住埋怨起来。
  徐欣庆劝解道:“舅妈,您也别怪大舅,他被骗了钱心里也不好受。”
  “那是他自己蠢。”大妈接着又骂了起来:“那些骗子也够缺德的,专门找年纪大的人骗,要我说这些人统统都得判死刑才是!”
  骂了几句后,大妈情绪才稳定了一些,此时她才注意到孟子涛,不由问了起来:“小庆,这位小兄弟是谁啊?”
  徐欣庆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我请来的专家孟老师,他上过咱们西京电视台的鉴宝节目的。”
  听说孟子涛上过电视台的节目,大妈虽然还是有些讶异孟子涛的年纪,但还是异常客气,连忙邀请俩人进了客厅。
  孟子涛随便打量了一下,徐欣庆的大舅家是复式楼,而且面积也不小,装修的比较豪华。
  大妈给两人倒了茶,又埋怨起来:“小庆啊,你大舅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也会被他搞得崩溃不可。”
  徐欣庆说:“舅妈,您别急,今天我带了孟老师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的。”
  大妈说:“不是我说啊,先前你也请了好几位专家过来,他哪回听的啊。”
  徐欣庆说道:“孟老师不同于别人,他给的鉴定结果,我大舅肯定会相信的。”
  “真的?”大妈半信半疑,别的不说,刚才也没见丈夫对孟子涛怎么客气啊,如果确实像徐欣庆说的这样,怎么也没见丈夫有什么表示啊。
  “千真万确,一会您看着就知道了。”
  见外甥这么说,大妈姑且就把疑问放到了肚子里。
  等了片刻,徐欣庆只见大舅在一个个房间里穿梭,忍不住大声说道:“大舅,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不……啊,找到了。”话还没说完,大家就听到一声惊喜传来。
  大妈顿时怒道:“我就说吧,这个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冤枉人!”
  这个时候,老人回来了,他手里还抱着一只已经很陈旧的小木箱子。
  大妈眉头皱起来:“你拿一个箱子回来干嘛。”
  老人不理她,高兴地说:“这箱子是我以前用来放古董的,后来被我藏了起来已经好几年了,我都已经忘记了,要不是这回找到,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发现它。”
  大妈好像也有些印象,不过关键的不是在这里,她说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里面还有古董吧。”
  “好像有个玉花插在里面吧。”老人不太确定地说。
  “有没有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废话,要是能打得开,还会到现在啊!”
  大妈上前一看,发现木箱子上面还有一把锁,这锁都已经生锈了,想要打开可不容易。
  徐欣庆看了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事简单,把锁挂上的螺丝钉取下来不就行了。”
  夫妇俩一看还真是这样,大妈连忙去找了把起子过来,随即在徐欣庆的努力下,把上部分锁挂给取了下来。
  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还有一块红布,掀开红布,就见里面有两件雕件,一件比较大,高有将近十八公分,器形来看,应该是一件花插,雕工异常精湛。
  徐欣庆看到这件花插,顿时非常惊讶:”这好像是用南红玛瑙雕刻的吧。“
  “真是南红?!”老人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兴奋:“没想到我手里还有这样的宝贝!”
  南红熟悉的人都知道,它为玛瑙家族中最为珍贵的品种,以其色泽鲜红艳美、资源枯竭而倍受珍视。现在老南红已经很不多见了,这么大一块南红制作成的花插,价值可想而知,老人兴奋也是正常的。
  “你自己买的你不知道啊!”大妈没好气地说。
  老人露出少见多怪的神色:“我当初只以为它的是红玛瑙做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一直摆在这个箱子里。”
  徐欣庆简单地看了看,说道:“明代徐霞客曾对其有这样的记载,‘上多危崖,藤树倒罨,凿崖迸石,则玛瑙嵌其中焉。其色月白有红,皆不甚大,仅如拳,此其蔓也。随之深入,间得结瓜之处,大如升,圆如球,中悬为宕,而不粘于石,宕中有水养之,其晶莹紧致,异于常蔓,此玛瑙之上品,不可猝遇,其常积而市于人者,皆凿蔓所得也。’这是对南红玛瑙石特点最准确的概括,所以这件花插的材质是老南红无疑。孟老师,您觉得呢?”
  “我先看看再说。”
  孟子涛要过花插鉴赏,只见花插由整块玛瑙巧色雕刻而成,以灵芝为主题,采用深浮雕及透雕的表现手法,工艺极其精湛,掏膛匀净,所巧雕部分颜色红润,巧妙借助材质自身的天然颜色,雕琢红白相间的纹饰,极富美感。灵芝自古便是祥瑞之草,如意、祥瑞正来源于灵芝的造型。
  在孟子涛观察的过程中,老人向徐欣庆问道:“小庆,这小伙子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徐欣庆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孟老师,就是您前段时间一直挂在嘴上的那位。”
  “啊!”老人惊呼一声,再看孟子涛越看越像是电视中的那位(本来就是一个人嘛)。
  老人一声惊呼,令孟子涛回过神,向老人看了过去。
  老人急忙伸出手跟孟子涛握手,使劲摇了摇:“孟老师,真是对不住啊,刚才都没认出您来,万分抱歉。”
  孟子涛笑着表示没事,开玩笑似地说:“尹老先生,您可别再晃了,要是把东西摔坏了,我可不负责的啊。”
  “对不住!”老人笑着把手收回,接着问道:“孟老师,我这花插真没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我认为它不但是南红玛瑙制作的,而且还是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的作品。”
  孟子涛笑着解释道:“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清代宫廷文房用具中,花插的造型虽千姿万态,但以自然写实为主,用料也较为广泛,此件花插也体现了这一特点。”
  “另外,乾隆时期,举凡工艺绘画均讲求‘图必有意,意必吉祥’,此瓶亦然。匠者将南红之美体现的淋漓尽致,其色浓艳纯正,其质光华内敛,其形温润娇嫩。宝光浮现,红艳欲滴,气度不凡,无论工艺、技法都堪称上品,明显的时代特征。”
  见孟子涛这么说,老人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大妈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问道:“专家,这东西能值多少钱啊?”
  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道:“说什么呢,这样的宝贝难道还能卖喽!”
  大妈也不怕他,顶了回去:“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不卖了还能当饭吃啊!”
  见俩人又要吵起来了,徐欣庆连忙说道:“大舅,我觉得卖不卖还是其次,价值还是要知道的,至少可以做到自己心里有数,您说是吧?”
  老人冷哼一声,说道:“还要麻烦孟老师帮忙估下价格。”
  “不麻烦。”孟子涛摆了摆手,接着说道:“这件花插工艺是没得说的,而且材质也十分出色,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我认为价值在四十万左右。”
  听说这么一件东西能值四十万,大妈顿时喜笑颜开,老人也是喜不自禁,他的反应是当即就把东西拿到自己身边,给护了起来。
  “我警告你啊,别打我宝贝的主意。”
  大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老不死的,怎么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
  徐欣庆只得又开始劝架,费了一番口舌,才把注意力转了过来:“大舅,您不是一直想要再鉴定一下你的那件宝贝吗?”


第七百六十七章 雕刻大师(中)
  “呃……”
  见徐欣庆提起自己的玉佩,老人反而犹豫起来,估计也是担心被孟子涛说成是赝品吧。
  大妈当即讥讽道:“老头子,你不是整天到晚说,你那件东西是真的吗?怎么现在连给老师看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不敢给专家看了!”老人很容易就被激将了,立马拿出了他的宝贝玉佩:“孟老师,麻烦您帮我看看,我到不信了,这会是赝品!”
  东西一到手中,孟子涛就知道这肯定是赝品无疑,就雕工而言,是明显的机器工,更别说材质了,孟子涛有些想不通,老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当成宝贝,难道是自己骗自己吗?
  孟子涛完全可以马上就说玉佩有问题,但考虑到老人的情绪,他还是多花了一些时间,这才给出了结论。
  老人听到结果,果然难以接受:“孟老师,要不你再看看?”
  孟子涛说道:“老先生,我觉得吧,打眼算不上什么,您也不用这么纠结,就说我吧,我以前也是经常打眼,但也没有因此因噎废食。”
  老人定定地看着玉佩:“这……不是,这么精美的玉佩,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孟子涛说:“那我直说了,这玉佩虽然使用是玉石,但其实它是电色过的。”
  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玉石的各作假手段很多,其中比较难辨的是电色假玉,这种假玉是指经过电镀,给劣质玉镀上一层美丽的翠绿色外表,很容易误以为是真玉。
  孟子涛接着说道:“关于这种电色假玉的鉴定不知道你们了解吗?”
  老人摇了摇头。
  孟子涛要过玉佩,解释道:“你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上面有一些绿中带蓝的小裂纹,就是假玉。因为电镀时会留下裂纹,行家称为‘蜘蛛爪’。”
  老人也看到了孟子涛说的特征,纠结地说:“这会不会是自然留下的特征啊。”
  “大舅……”
  孟子涛摆摆手,打断了徐欣庆的话:“这样,咱们做一个破坏性的实验,可以证明这就是电色假玉,如果没问题损失算我的,怎么样?”
  大妈火冒三丈道:“老头子,专家老师都这么说了,你还准备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徐欣庆接过话道:“大舅,我知道你是因为钱被骗了心情不好,不过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你再这样身体出了问题,可不是钱能买回来的。况且,这件花插就值四十万,暂时也不用为钱操心吧。”
  老人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仰天长叹道:“哎,算了,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见老人这么说,大妈和徐欣庆心里都长长地舒了口气,同时对孟子涛面露感激。
  老人默默地把玉佩收了起来,大妈见了连忙问道:“你怎么还收起来啊!”
  “我把它当成教训放着提醒自己难道还不行啊!”
  老人没好气地哼一声,接着对孟子涛问道:“孟老师,您刚才说的方法是什么呀?”
  孟子涛笑着说:“其实还是挺简单的,只是很少有人做,具体是把它放在油锅里面煮,要不了多久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人恍然,又说道:“现在的人啊,实在太聪明了,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到。”
  大妈嘀咕了起来:“聪明是聪明,不过用在歪门邪道上的也太多了,咱们老百姓一不小心就要上当受骗。”
  徐欣庆连忙示意舅妈别再提这事了,免得大舅又想起伤心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大妈赶忙闭口不言,半年多的日子自己可是受够了,眼看老伴好了起来,又因为自己多嘴坏了事,哭都没有地儿哭去。
  这个时候,孟子涛指着箱子里剩下的一件玉器,问道:“老先生,这件玉器我能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老人这才注意到盒子里还躺着一件玉器,随口答应了,整个人陷入回忆之中。
  这是一件山子,不是很大,虽然使用的是和阗玉,但玉质比较普通。然而,玉石的雕工却非常精湛,打磨光亮细腻、雕刻娴熟、布局清新脱俗。
  只见山子依玉材形状琢雕成耸立山峰状,山石陡峭,凹凸有致,与整体形态配合天衣无缝、恰到好处。有瑕斑及皮色,通体巧雕亭台楼阁、山崖峭壁、苍松长阶,长袍老者策杖而行,步履登阶,两童子紧随其后,山背后溪水斜穿成涧,流水湍急,拾阶而上,顶有一亭,古松环绕,崖边天梯直达山顶。
  可以说,整件玉器布局妥当,碾工细腻,达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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