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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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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谢承锦打完了电话,大家就开始品香。
  点燃盘香,盖上炉盖,不一会儿,就有青烟自镂空纹饰之中流出,袅袅升腾,渐渐将香气仁慈到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观赏香烟,有如置身于云间,其中又有金龙奔腾,龙身辗转腾挪,矫健有力,须发鳞甲丝丝清晰,龙爪张弩,苍劲有力,赏心悦目。
  而闻到香气,就感到一股浓浓的大自然的气息,那香气甘醇香甜,直入肺腑、沁人心脾,完全沉浸在一股香甜之中,给人一种奇妙的半梦半醒的感觉,此刻静静的冥想,忧郁与纷乱缓缓地淡去了,心慢慢的清醒起来。
  大家沉醉在香气之中,都不想打破这份平静,但曲有终结之时,这盘香到底太过珍贵,如果就这么一下子全部燃烧,那也太过奢侈了,大家虽然不舍,但还是陆续清醒过来。
  夏大友感慨道:“我之前读过一篇文章,说古时,读书以香为友、独处以香为伴,衣需以香熏、被需以香暖;公堂之上有香以烘托起庄严;松阁之下则以香示其儒雅;调弦抚琴、清香一炷可佐其心而导其韵;品茗论道、书画会友无不以香为聚。”
  “当时,我只以为这是古人的一种习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然又为何没有流传下来。现在看来,我这么想完全是孤陋寡闻,香道也确实有它的独道之处,只是遗憾,为什么这么好的文化,咱们国家没有很好的保留下来。”
  谢承锦接过话道:“这么好的文化咱们没有发扬光大,反倒是在东瀛流传甚广,想想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话又说回来了,咱们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哪有什么功夫来搞这个香道?这东西说白了还是得有闲情逸致,还在为生活奔波,肯定没心思享受。”
  夏大友一想到做这盘盘香要上万,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这事确实是我矫情了。”
  王之轩笑道:“你说的是人之常情,可不是矫情,人们都希望美好的东西能够流传下来。”
  “咱们还是来聊聊香道吧,说起这香道啊……”
  接下来,大家对“香道”这个话题进行探讨,因为照顾夏大友对这方面不太懂,他们也没有讲的太深入,就聊了一些简单的配伍,以及香道的一些文人趣事。
  夏大友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也非常感慨,想要对一种文化进行深入研究,除了自己努力学习之外,有个好的圈子也是重中之重,他庆幸能够有孟子涛帮忙牵线搭桥,不然的话,自己不知猴年马月才以溶入这个圈子。
  聊的正热闹的时候,一位和谢承锦长得差不多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只箱子,此人应该就是谢承锦的儿子。
  谢承锦把年轻人叫到自己身边:“这就是我儿子谢仲宇,这臭小子在大学里跟人打架,把别人打的头破血流,被学校给开除了,真是气死我了!”
  谢仲宇不忿地说:“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打他是有原因的,他想对我一位学妹不利,如果我不阻止他的话,他很可能已经得逞了。”
  谢承锦怒目圆睁:“你阻止就阻止,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干嘛?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没有证据,那个学妹都知道的……”
  谢承锦打断了儿子的话:“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帮你说话?”
  “这不是被他收买了吗?”谢仲宇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心情也郁闷起来。
  谢承锦冷笑道:“知道人心的险恶了吧。”
  谢仲宇的声音又大了几分:“那又怎样,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我肯定还会出手的,只是不会像这次这么傻,会采取一些好的方法。”
  谢承锦指着儿子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死心眼,真是气死我了!”
  王之轩笑了起来:“老谢,我觉得你儿子这个性格挺好的,人嘛,总要有所坚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当然,坚持要有,但遇事的时候也要注意方法,暴力有时也能解决问题,但不能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
  谢仲宇连连点头道:“王叔,您说的有道理。”
  谢承锦轻轻拍拍桌子:“喂,老王,你这是在教坏我儿子啊!”
  王之轩笑着摊摊手:“难道我说的有问题?”
  “就是,我觉得王叔说的很对嘛。”
  “对你个头!”谢承锦瞪了儿子一眼:“下回再敢这么盲目,小心我把你的腿给打断了!”
  “好好好,我听您的总得了吧。”
  谢仲宇连忙岔开话,把他带来的箱子打开:“您看看我有没有拿错。”
  “就是这些。”
  谢承锦点了点头,接着笑着对孟子涛说:“孟掌柜,你看看这几件东西,有没有喜欢的。”
  “好的。”孟子涛拿起其中一件白玉荷叶青蛙洗观察了起来。
  正在孟子涛鉴赏的时候,谢仲宇开口道:“爸,我来的时候听说福爷爷的那些核桃都找回来了,而且一对都没少,运气还真够好的。”
  孟子涛抬起头,有些惊讶,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第八百一十七章 观赏石
  于是,孟子涛便问道:“冒昧问一下是什么事啊?”
  谢承锦说道:“是这么回事,我家隔壁人家有位专门收藏文玩的老人,一两个月前,老人儿子带他们老俩口去旅游,没想到回来就发现家里失窃了,除了钱财之外,他一部分收藏的文玩核桃也被偷了,为此老人还急得生了病。”
  “只是报警之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息,本来大家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居然又找回来了,这下子他总算能够睡得着觉了。”
  说到这,谢承锦回头问儿子道:“警察有没有说,东西是怎么找回来的?”
  谢仲宇回道:“听说是准备出售的时候,被古玩店的老板发现不对,老板打电话报了警,把人给抓到了。那家伙也真是倒霉,居然遇到了火眼金睛的老板。”
  孟子涛笑着接过话道:“这也谈不上火眼金睛,只不过是那人露出的破绽太大了。”
  听了这话,大家都愣了愣,王之轩讶然道:“难道人是被你认出来的。”
  “应该是同一个人吧。”孟子涛把先前发生的事情,给大家说了一遍。
  谢承锦拍了拍手:“嗨,这家伙也确实够可以的,不过也多亏了遇到负责任的你,换作是其他人的话,只要价钱合适,哪个会管那么多?”
  孟子涛笑了笑,虽然他不说,但事实就是这样,现在的一些古玩商人只要能赚钱,哪会管那么多。
  王之轩说道:“确实现在的金钱观念害人不浅,像过去,佛头被砍的佛像是不会买的,更不敢买卖被砍下的小佛或佛头,认为买卖这些雕像,既是亵渎神明,又没有好报。这一点虽然是旧的迷信,但从客观效果看,是有积极意义的,警示世人不能破坏田野或庙宇中的文物。谁倒卖这些文物,没有人报也有天报。”
  “对于出土文物,过去迷信说法是,偷棺掘墓上面附着的阴魂不散,论现代意识,则是破坏祖国文化,违犯国家政策,是不应该的。过去古玩商人一律不收军器,即真刀真枪,一则来路不明,二则容易伤人,而且无利可图。”
  马星纬点了点头,接过话道:“以前,古玩商讲究耍奸不耍赖。所谓奸,不是指奸滑的奸,而是指精明巧妙类行为,工于心计,做生意时该赚钱时分文不让。但是从不耍赖,讲求信誉。这可以说是金科玉律,做到了,就无往而不胜,既赚钱,又得人缘。”
  “但到了现在,有多少人会想那么多,只要能够赚钱,耍赖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杀头的买卖也照做不误。”
  孟子涛笑道:“也不能这么说,一般来说只要能够进入圈子里的,多少还是懂得一些古玩规矩,做生意也都比较本分,像咱们协会中,奸商也毕竟是少数嘛。”
  马星纬说:“但老话说的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如果有游客来咱们陵市古玩市场游玩,遇到这么一位奸商,就会把咱们古玩界的名气给毁于一旦了,就说去年出了薛文光的事情,搞得那段时间我来古玩街都觉得冷清了一些。”
  王之轩说道:“那是淡季,和薛文光的事情没多少关系。当然,咱们今后还是要做好措施,就算因为奸商造成了影响,也能把影响减少到最低。”
  谢承锦说:“我觉得这事有些困难啊,出了条规,他们不遵守那又怎么办?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咱们总不能单方面把他的店关了吧?”
  孟子涛笑着说:“在古玩街这边确实有些困难,不过我们已经有了相应的计划,到时就能解决了。”
  “什么办法?”谢承锦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笑道;“暂时还在规划阶段,等一个月后您就知道了,现在请恕我暂时保密。”
  大家到底不是知无不言的朋友,见孟子涛这么说,谢承锦不方便问,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喜欢追根究底之人,也就没有多言。
  这时,就听马星纬说道:“说起来这个薛文光消失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他在做什么。”
  “已经死了。”孟子涛言简意骇地说。
  “啊!怎么死的?”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地看向了孟子涛。
  孟子涛把前段时间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事情他没有说,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哎,真是世事无常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王之轩不禁感慨了一番。
  马星纬摇了摇头:“我看他也是咎由自取,如果他能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就不会发生,哪怕帮人掌眼的时候看走了眼,只要人缘好,大家也多少会帮一下忙,哪会搞到现在这个结局?”
  王之轩摆了摆手:“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说他了。”
  人死如灯灭,以往的一切也都烟消云散了,大家也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孟子涛继续鉴赏谢仲宇带来的几件文玩,最后从中挑选了一件和自己的香炉差不多价值的:“谢老师,我就选这件了,怎么样?”
  谢承锦看到孟子涛的选择,也相当的高兴:“当然没有问题。”
  做了交换,大家便继续聊起文玩方面的话题,等到中午,孟子涛请客,带大家去老张私房菜馆享用了午餐。
  饭后,大家相续告辞,夏大友也拿着孟子涛的草书作品,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孟子涛和王之轩步行前往古玩街,王之轩边走边问道:“子涛,新古玩街的计划要我帮什么忙吗?”
  这个新古玩街的计划,正是孟子涛先前对谢承锦保密的事情,也是之前计划和旅行社合作之后,孟子涛想到的计划。
  其实,新古玩街并不单单是古玩市场,而是集博物馆、古玩市场、艺术中心、画廊等一起的文化街。
  孟子涛的想法是以这些为依托,打造一个可持续的全国知名的文化景点,毕竟将来古玩精品肯定越来越少,如果只抓着古玩这个生意不放的话,早晚会衰败下来。
  孟子涛回道:“现在还处于计划和选址阶段,暂时还没有什么困难,不过您也可以和一些朋友吹吹风,听听他们的想法。”
  对于博物馆,孟子涛有个想法,博物馆肯定是属于他自己,但他的手里的收藏并不能够满足整座博物馆的展览,当然,他如果花钱砸,再加上自己的能力,要不了多久,他也可以把整座博古馆填满。
  但这么做不符合孟子涛的想法,他的本意是把华夏的精品文化展现给每一位游客,想要达到这个目标,靠他自己的能力是很难做的到,于是他又有了一个想法,他完全可以和别的藏家合作,签订协议把对方手里的珍贵藏品拿到博物馆展出。
  对藏家来说,自己的藏品可以展出,并能够得到自己家里得不到的专业维护,想来多少是有些吸引力的。
  对于一些珍贵的藏品,孟子涛还可以付出一些展览费,相信一些藏家还是会同意的。
  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在过程中,孟子涛也会使用一些炒作的手段,把一些藏品拿到拍卖会上拍出高价,名气打出去了,付出的展览费肯定会少,甚至想要签约展览还要付出一笔费用。
  当然,这一切只是孟子涛的美好想法,想要把文化街打造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达成的,需要付出努力和时间。
  王之轩笑道:“这事没问题,别人不提,等博物馆开张,我的一些藏品肯定会拿到博物馆展览的,只是希望你到时别嫌弃不收哦。”
  孟子涛笑道:“王叔,您这话说的,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收您的藏品啊……”
  因为王之轩有午休的习惯,走到古玩街,俩人就分开了,孟子涛走回自己的店时,发现店里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看到孟子涛进来,胡远亮就对着中年男子说:“靳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店的老板。”
  胡远亮接着又给孟子涛做了介绍,此人名叫靳游,上午那些文玩核桃就是他父亲的藏品。
  靳游热情地跟孟子涛握了握手:“孟老师您好,多亏了您,我父亲的那些藏品才得以找到,您就我父亲的救命恩人啊!”
  孟子涛摇了摇头:“靳先生,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
  靳游说:“您可能觉得我说的有些夸张,事实上那些文玩核桃都是我父亲的命根子,自从丢了这些文玩核桃,他一直茶不思,饭不想,觉也睡不好,短短几天时间,他就已经瘦了一大圏,要不是东西找到了,他非得大病一场不可,我父亲现在已经将近八十了,本身他身体就不太好,如果再得重病,很可能就凶多吉少了,我说您是他的救命恩人一点都不夸张。”
  孟子涛客气地说道:“靳先生,我真的不过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您不用这么客气。”
  “孟老师,客气的是您,不过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这事我们一家都会铭记于心了。”
  靳游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希望您能答应,我父亲想见您一面,亲自谢谢您,只是他现在腿脚有些不太方便,希望您能去一趟我家。”
  “真得不用太客气……”
  “我父亲这人脾气有些倔,还希望您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一起去一趟吧,也没什么事儿,他就是想见见您,亲自说声谢谢。”
  靳游摆足了姿态,也非常客气,再加上孟子涛手里也没什么要事,盛情难却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考虑到方便,孟子涛自己驾车来到靳游父亲住的小区。
  两辆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下来,下了车,靳游带孟子涛走进别墅,刚走进院子,孟子涛看到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有些消瘦的老人。
  此刻两位老人正欣赏着面前的观赏石,听到有人开门,转过头看到儿子带了一位年轻人进来。
  “爸,这位就是帮您找到文玩核桃的孟老师。”靳游为双方介绍道。
  老人名叫靳阿福,得知孟子涛便是那位古玩店老板,非常激动地握着孟子涛的手:“孟老师,真得太谢谢您了!”
  孟子涛客气了一番:“靳老,您身体不太好,还是不要太激动,注意身体。”
  “就是,你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别把身体给搞坏了。”靳老夫人也劝道。
  “是是是,我不能激动。”靳阿福连忙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孟子涛把话题引到旁边的观赏石上,说道:“靳老,这是上水石吧?”
  靳阿福笑着说:“对,这就是上水石,是我家这小子从晋省搞来的,我看着觉得不错,就找人做了一个大盆景,平时看看还挺有味道的。”
  上水石石上可栽植野草、藓苔,青翠苍润,是制作盆景的上好石材。它又被称之为吸水石,之所以被这样叫做是因为盆中蓄水后,如果上水石质地优良,则很快可吸到顶端。
  若质地一般,石质较硬,石头内部空隙少,则上水较慢,多则吸水不到顶部,普通上水石上水高度最多可至六十公分,优质的可达一米甚至以上,吸水石的上水强度是鉴别上水石品质极其重要的标准。
  眼前这一件大型上水石,其质地十分优质,而且种植的植物也是恰到好处,确实很有味道。
  孟子涛笑道:“上水石多见,但像这样优质,而且造型也优美的上水石就相当少见了。”
  靳游道:“我也是恰逢其会,而且也是我父亲喜欢各类观赏石,遇到了就把它买了下来。”
  孟子涛说:“靳老福气好,有您这样孝顺的儿子。”
  靳游客气地说:“您过奖了,关键是我父亲教育的好。”
  靳阿福摆摆手:“老话不是说嘛,子孝父心宽,家和万事兴,这些都只是平常事,人就是要相互尊重,相互爱护,讲亲情、友情,现在生活压大力,人人都需要精神支撑,需要亲情、友情,有个能够倾吐心生的地方,家正是这个地方。就像我这回,如果没有老伴和儿女们的劝导,可能重病不起了。”
  “好了,不提这事了,咱们走进去坐吧。”靳阿福由老伴推着,邀请孟子涛进屋。


第八百一十八章 逮到“耗子
  孟子涛走进屋里,只见这里的装修古色古香,而且随处可见一些文玩艺术品,精美的观赏石盆景,也很常见。
  孟子涛笑道:“看来靳老对各种观赏石也情有独钟啊。”
  靳阿福笑道:“人如草木,无奈于红尘中的轮回,体会着人是的各种艰苦。而石则不然,它是永生与超然的。于是人与石之间,就有了一种后世前生的缘份。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我爱上了各种观赏石。”
  孟子涛点了点头,自唐宋以来,士人骚客多寄情山水,而山水不易为人所迁,于是“咫尺有千里之势”的观赏石从那时起就悄然出现在书案条几之上,雅室厅堂之中。
  在喧闹市井,人们静下心来,把玩形形色色的石头,一种“一匮功盈尺,三峰意出群,望中疑在野,幽处意生云”的韵味会陡然萦绕心头,“不如归去”、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渴望得到满足。而究其原因,有部分可能正如靳阿福所言。
  见孟子涛对自己收藏的观赏石感兴趣,于是,靳阿福就给孟子涛仔细介绍自己的这些观赏石盆景的来历等等。
  一番介绍之后,靳阿福说道:“孟老师,不知以专业的角度如何鉴赏观赏石?我以前只凭自己的喜好购买观赏石,难得今天有你这位专业人士,所以还想请教一下。”
  孟子涛点了点头,说道:“目前在赏石界有几种观点。有人根据多年的觅、藏、玩、赏之经验,将观赏石鉴赏分为四种赏石方式,可以使人们达到四种不同的境界:一为观石,二为品鉴,三为笔鉴,四为悟鉴。有一些赏石界的人士认为目鉴、手鉴、耳鉴、心鉴等对于观赏石鉴赏十分重要。”
  “比如说目鉴就是用眼睛看,可以是带着喜悦之情地观赏,也可以是带着探究和疑问来研究。目鉴主要是鉴赏观赏石的造形、颜色、纹理、体量。品其瘦漏透皱之秀、五彩缤纷之色、变幻无穷之纹、大小雄奇之体、点线面之协调。”
  “说到底,观赏石还是要鉴赏者依照自己的知识水平、爱好和情趣出发,对观赏石中固有的质、形、色、纹等客观存在的事物作为观察对象,形成一些直接感知的印象。如质地坚硬、颜色美丽清晰及人物、山水的形象等。”
  “就像您说的,靠自己的喜好,再善于综合各家观点,灵活运用,就会悟到赏石之道了。”
  靳阿福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专家到底是专家。”
  孟子涛摆摆手,客气了一番。
  大家来到客厅坐下,靳阿福就对靳游说:“你去我房间,把我箱子里的那座观石盆景拿过来。”
  “好的。”
  等靳游走了,靳阿福说:“孟老师,这回的事情实在太谢谢你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有座比较奇特的观赏石盆景,想作为谢礼,还请你务必不要推辞。”
  孟子涛先前已经摆出了自己的态度,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客气的话,于是就委婉地表示先看了东西再说。
  过了片刻,靳游拿着一座观赏石盆景来了,粗看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但近距离一看,孟子涛都忍不住惊讶起来。
  这座观赏石通体墨绿色,外表润泽,体积不大,高三十多厘米,宽二十厘米左右,造型仿佛是一座挺拔的山峰一般。
  看到这里,一般人都不会觉得有多少惊奇,但如果山峰上还有大大小小相连的山峰和沟壑,组合成一副气势浑厚的山川画卷,想必所有见到之人都会感到震惊吧!
  神奇,太神奇了!
  孟子涛仔细地看完这座观赏石盆景,内心之中万分感叹,这块观赏石要说它是大自然生成的,他心里都不敢相信,因为实在太神奇了一些。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人为的,那要想在如此之小的石头之上表现如此浑厚的山川画卷,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了的。要说形,也许不少雕刻师都做得到了,但其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却连一些绝世的大师都很难做到。
  孟子涛记忆中虽然也有一些雕刻大师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平,但风格就不太一样,更何况,他并没有从这座观赏石上看到有任何雕刻的痕迹,显然,这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既然是自然形成的,以它表现出来的特性,应该是一种名石,孟子涛又仔细回忆起来,终于在记忆中翻出了一种奇石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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