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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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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单之后,梁总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孟老师,听我妻子说,你认为她的手镯有问题?但我看看这玩意跟翡翠没有什么两样啊。”
  孟子涛说道:“你知不知道‘铝硅钡石’这种矿石?”
  “没听过。”
  不但是梁总,连舒泽都没有听说过这矿石,于是孟子涛做了一番解释。
  早在1949年,铝硅钡石就在英国的威尔士康乃瓦西尔被发现了,只是那个时候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2006年,我国的两名地质学家发表了一篇叫《铝硅钡石在缅甸矿床中的发现》的论文,里面对铝硅钡石进行了详细的研究。
  其中发现铝硅钡石不论是从外观、轻重、色泽,还是从专业的物理性质上来看,都跟翡翠十分的相似,再加上铝硅钡石的知名度不是特别高,所以就连很多经常玩翡翠的行家都被骗了!
  孟子涛说道:“最令人头疼的就是,铝硅钡石还不像其他造假宝石那样,肉眼仔细看能看出一些端倪,铝硅钡石除了利用专业的仪器来鉴别之外,真的是毫无办法跟翡翠区别。不过手里有高倍放大镜,只要像我刚才那样看,基本一看一个准。”
  梁总点了点头:“哦,原来还有这种东西,亏的不冤啊。”
  舒泽嗤之以鼻:“什么亏的不冤,难道你买的时候,没有鉴定证书?如果进行过鉴定,我到不信会检查不出来。”
  梁总一想还真有道理:“说的也是,反正店就在那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说到这里的时候,梁总已经想着到时怎么让店家赔偿自己的损失了。
  孟子涛暗自摇了摇头,人家既然敢卖假货,肯定会有应对的手段,想要挽回损失的希望,基本不大。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突发疾病
  三个人闲聊着,由于梁总挺会说话,故意讨好他们,由于之前的事情而有些尴尬的气氛,总算缓解了不少。
  等了大半个小时,梁总的妻子总算把东西拿来了。
  梁总打开盒子,轻轻捧出了一只掐丝珐琅器放到桌子上。
  “这件掐丝珐琅器是我的朋友祖传的,当初他因为出了车祸,肇事司机跑路,治疗花费了全部积蓄,搞得家徒四壁。我当时去了他家,觉得不是滋味,就出钱把他们一家老小重新安置了。”
  “我朋友因为感谢我,就把他家祖传的这件掐丝珐琅器送给我了,不过我也没有亏待他,后来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做些小生意,能够自食其力。”
  梁总讲述掐丝珐琅器来历的同时,孟子涛开始了鉴定,器物给他的第一印象确实不错,感觉应该能够符合钱兴业的要求,但当器物到了他手里后,一个细节让他彻底失望了,之后更是发现了好几个问题。
  孟子涛把东西放了回去,梁总笑着说:“孟老师,我这件掐丝珐琅器不错吧?”
  孟子涛看到梁总笑容里面的一丝不自然,知道他应该舍不得把它卖掉,心里微微一叹,还真有些不想刺破他心中的一分美好。
  “梁总,我只能说声抱歉,这件铜胎掐丝珐琅春寿宝盒有些问题。”
  这句话让梁总夫妻愣住了,半响,梁总回过神来:“孟老师,你没有开玩笑吧?”
  孟子涛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说实话,这只盒子最大的问题,是工艺不对。乾隆时期的掐丝珐琅工艺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个时期的掐丝珐琅结合錾胎和画珐琅制作技巧于一体,使工艺发展臻于极境。掐丝粗细均匀而流畅,以双勾法表现枝与卷须。”
  “在这个时期之前的掐丝是用焊剂固定在胎上,故釉面常被焊剂污染,就像这件掐丝珐琅就有这种现象,但真品的工艺却是使用胶取代焊剂,因为可以用熔融的珐琅釉本身来固定,从而减少了焊药挥发时产生之针眼及污染。”
  “另外,真品掐丝多用粗铜丝、少用细丝。花茎卷草均用双勾掐丝,掐工娴熟、工整。但在这件铜胎掐丝珐琅春寿宝盒上,表现的却不尽如人意。”
  “而且,它的款是阴刻款,这又不对了。因为与阳刻比,阴刻款的用金工艺少,镀金较薄或有泥金效果,主要是在金工、镀金上稍逊于阳刻的。镀金成色不足,可能仅镀遍,金水甚薄,作橙黄色,成色与耐久性差。然而,盒子上的工艺却又明显接近阳刻款,好于平常所见的阴刻款,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梁总沉默了,显然他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自己好心帮朋友,却换来这个结果,想想都觉得讽刺。
  “梁总,你的朋友也许并不是故意骗你的。”孟子涛接着说道。
  “怎么说?”梁总深吸了一口气。
  孟子涛说:“因为这只盒子应该是民国年间仿制的,确实有可能是你朋友家祖传下来的。”
  梁总闻言,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舒泽接过话道:“我觉得你要怪,就怪你请的专家眼神不好吧。”
  梁总一听确实有道理,当初朋友只说盒子是他家祖传的,并没有说值多少钱,不然的话,他早就卖了,也不用过那么久苦日子了。而之后自己的反应,都是由于自己请的专家说盒子有多少珍贵的缘故。
  梁总的老婆忿忿地说:“这件事情给咱们造成的损失,必须要让他赔!”
  “肯定要有个说法!”
  梁总也很气愤,亏得自己一直把盒子当宝贝,这不是被人当猴耍嘛!
  之后,梁总面对舒泽就有些尴尬了:“舒少,真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是这个结果!”
  “行了!”舒泽起身道:“这事也不是你故意的,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夫妻俩见舒泽不计较,只是轻轻放下了,全都松了一口气,之后又说尽了好话,送舒泽出了门。临走之前,梁总还问孟子涛要了一张名片。
  出了门,舒泽笑嘻嘻地说:“你小子总算也有运气不好的一天。”
  “运气这东西,起起伏伏也是正常的嘛。”孟子涛对此并不在意,五百万左右的掐丝珐琅对普通人来说,可能遥不可及,却并不是很难找到的非卖品,凭他的渠道,并不难找到。
  “回头我再帮你打听一下吧。”舒泽笑道。
  孟子涛说:“打听的时候,你就说是你自己要的。”
  “生怕被人听到风声?”舒泽有些好奇。
  孟子涛说:“我要交换的东西,其实是我自己要用,但又不太方便说出来,所以才借了部门的名义,我怕他听到风声之后,节外生枝。”
  “明白了。”舒泽没有多问原因。
  翌日,孟子涛还没吃早饭,就接到了岳守正的来电,问孟子涛现在在哪,他可以亲自过来。
  孟子涛连忙表示不用,岳守正到底是长辈,而且年纪又大了,哪有老人跑一趟的道理。
  吃了早饭,孟子涛赶到岳守正家,在保姆的带领下,来到客厅,不过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咆哮。
  “你给我滚!”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年近四十,剃着板寸的方脸男子,灰溜溜地从客厅出来,看了孟子涛一眼后就走了。
  岳守正孟子涛是见过的,知道他有一个儿子和女儿,以男子的相貌来看,应该不是岳守正的家人,大清早的怎么让岳守正这么气愤。
  孟子涛随着保姆走进客厅,就见岳守正情绪激动,喘着粗气,他的夫人让他喝水。
  看到孟子涛,岳守正脸色好看了一些:“子涛,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吧。”
  孟子涛笑了笑,随即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啊?”
  岳守正叹了口气:“是我徒弟,也是我以前眼瞎,找了这么一个人做我的徒弟,一天到晚就知道赚钱,整个人都钻到钱眼里去了,这回居然又想要打我多年的研究资料的主意,说要帮我出书。嘿嘿,他会有那么好心,母猪都会上树!”
  “行了,别提他了,今后你就别跟他来往,就当没这个徒弟吧。”岳老夫人给孟子涛倒了茶。
  “嗯,这种人必须跟他断绝关系。”岳守正有些忿忿地说:“想想都来气,胃都被他气疼了!”
  说到这,岳守正发现孟子涛盯着自己看,心里很是奇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孟子涛问道:“岳老,您有没有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
  岳守正眉头皱着:“就是胃有些疼,哎,被你这么一问,好像越来越疼了,感觉胃部痉挛抽搐,哎哟,越来越厉害了,快把我的胃药拿过来!”
  孟子涛急忙说道:“等等,老夫人,家里有没有心脏病的药?”
  “有,你是说……”老夫人听孟子涛这么一说就急了,连忙跑回卧室。
  “我就是胃痛啊!”岳守正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手臂麻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孟子涛就取出了刚刚从包里拿出的银针,刺入了岳守正的穴位。
  而这个时候,岳老夫人也心急火燎地拿着速效救心丸回来了,倒出几颗让岳守正含在舌头底下。
  孟子涛让保姆打急救电话,实际上,他是有把握治疗的,但这要考虑到岳守正家人的想法,还是送医院比较合适。
  “老岳,你稍微坚持一下啊,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岳老夫人因为紧张,嘴唇都有些发抖。
  岳守正摆摆手:“没事,我现在除了心口有些闷,没什么不舒服的,医院去不去都一样。”
  “瞎说八道,一大把年纪了,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岳老夫人骂了一句。
  岳守正笑了笑:“我是真没什么事情啦。”
  孟子涛说:“岳老,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不能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病情。”
  “好。”岳守正点了点头:“子涛,今天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反应的快,估计我半条命都去了。”
  孟子涛笑道:“我懂点专业知识,看出来了总要提醒您吧。”
  岳守正看着手上的银针有些好奇:“你还会针灸啊?”
  孟子涛只说懂点应急针法,没有过多的解释。
  岳守正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发现的早,药起效了,针灸只是起到了一定的辅助治疗的效果。
  “子涛,你把鼻烟壶拿出来给我瞧瞧吧。”岳守正说道。
  孟子涛说:“岳老,您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情绪太激动,鼻烟壶我先收着,等您去医院检查了,没有问题之后我再给您吧。”
  岳守正有些不满意了:“你这不是故意吊我的胃口嘛。”
  老夫人不乐意了:“老岳,子涛这是为你好,你朝他发脾气我就跟你急!”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跟他急眼呢?”
  岳守正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咱们退而求其次,你把内容复述一下就没事吧。放心,我有心理准备的。”
  有自己在旁边,岳守正并不会有危险,孟子涛佯装考虑了一下,这才复述了鼻烟壶中记载的内容。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感谢
  孟子涛把内容复述了一遍,说道:“只不过,这只鼻烟壶上的内容,并没有写清来源,所以真实性还有待商榷。”
  见岳守正的状态比较好,孟子涛干脆拿出了鼻烟壶,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岳老,一会您可不要激动啊,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哈哈,不用担心,我现在情绪控制的可好了。”岳守正笑着接过鼻烟壶,控制好了情绪后,才用内窥镜观察壶中那片象牙上记载的内容。
  看完内容后,岳守正既高兴又有些遗憾:“总算有了新的证据证明我的观点了,可惜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这段文字啊!”
  “别管这事了,救护车到了,咱们还是到医院去吧。”老夫人迫不及待地说道。
  “来,我扶你走。”
  孟子涛扶着岳守正上了救护车,因为岳守正的子女一时还到不了,他也跟着去医院帮忙。
  一番忙碌下来,岳守正住进了病房,他的子女也心急火燎地陆续赶到了。
  “你们还能更晚一点来,还有佳琪,你怎么就不再晚点来呢,正好赶上吃饭,多好!”老夫人对子女这么晚过来,很是不满。
  岳佳琪被母亲说的非常尴尬:“妈,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机场呢,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哼!反正你们都有理。”老夫人嘀咕了一句,接着说道:“今天要不是子涛在,你爸就麻烦了。”
  岳守正的子女连忙对孟子涛的表示了感谢。
  孟子涛笑道:“没事,我正好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而且岳老是我尊重的长辈,帮忙是完全应该的。”
  客气了一番后,岳希良问母亲,父亲是为什么会突发心脏病?于是老夫人就把前因后果说了,这让子女俩特别生气。
  岳希良怒道:“侯逸鸣就是个不要脸的畜生,甚至于,说他是畜生都抬举他了。”
  岳佳琪忿忿地说:“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们俩个小声一点。”老夫人指了指刚刚因为疲惫入睡的岳守正。
  岳守正睁开眼说:“你们俩个别去找他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吗?以后就当见认识过他吧。”
  岳希良没有多说,心里决定今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侯逸鸣一个深刻的教训。
  为了让岳守正好好休息,孟子涛提出了告辞,不过,岳希良一定要孟子涛吃过饭再走,孟子涛有些盛情难却,只能答应下来。
  老夫人要陪着岳守正,就由兄妹俩陪孟子涛吃饭,因为家庭的关系,岳希良也喜欢古玩收藏,因此和孟子涛有着说不尽的话题。
  岳佳琪却相反,对古玩完全不感兴趣,见哥哥跟孟子涛说的这么开心,忍不住说道:“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这古玩到底玩的是什么,让你和爸都这么沉迷。”
  岳希良笑道:“那你觉得古玩有什么不好的?”
  岳佳琪说:“看看你和爸,每回得到一件什么好东西,就废寝忘食的研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研究的。爸的心脏病也是熬夜熬出来的吧!”
  岳希良摆摆手:“这是爱好,你不会明白的。”
  “你就会这么说!”岳佳琪撇了撇嘴,对着孟子涛问道:“孟老师,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个古玩到底玩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好问题,许多人都不知道古玩到底玩什么,要讲清楚,咱们得先知道‘古玩’这个词的含义。”
  孟子涛侃侃而谈道:“这里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限定就是‘古’。是古物,不是近代也不是现代的。假如100年以上的东西可称古物的话,那么约略计算,至少也要是晚清民初时期的物品,方可列入古玩的系列。当然光‘古’还不算完整,还有一个必要的前提,那就是‘玩’,即可把玩、耍玩的东西。”
  “咱们知道了‘古玩’的含义,基本就能明白‘古玩’到底玩的是什么了。首先,因为自然原因,古玩得以保存,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投资古玩不仅能保值,还能增值。二万元买的转手让出可变三万元,这是一种文雅的赚钱手法,可称之为儒商,赚了钱没有铜臭味。”
  “其次,想要用古玩赚钱,必须练就火眼金睛,想想看,在多如牛毛的仿品堆里,能一眼看出古玩的真伪、优劣,看出何朝何代,并将鉴别依据及来龙去脉指点得头头是道、清清楚楚,让周围的人都竖起拇指,投来敬佩的目光,是多么有成就感。”
  “接下来就是拥有感,人无我有,几百年、上千年留存下来的各种艺术品、文物极为罕见。别人没有,我有!唐人、宋人的茶盏,元人、明人的绘画,兴趣来时想看就看,想摸就摸,玩得就是这种随心所欲、自己拥有的感受。”
  “最后一种,就像岳老那样,体会蕴含于古物之中的文化艺术内容。一件古玩,必然包含着先人的丰富信息,如他们的衣食住行,风俗习惯,理想信仰,时代追求等,还有他们对人生、对社会、对自然的领悟和把握,等等,这些都能从古玩上得以体现。”
  “总结起来,‘钱’、‘眼力’‘拥有’‘信息’,这四点就是我们这些人深爱‘古玩’的四个理由。”
  一番有理有据的讲解,让岳希良忍不住鼓起掌来,高兴之余,他还起身给孟子涛敬了一杯酒:“到底是专家,讲的就是好。小妹,这回你总没话说了吧。”
  岳佳琪白了他一眼:“哼!说的我以前好像多反对你们搞收藏一样。至于我为什么经常说你们,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岳希良摆摆手:“知道了,这都几年前的事情了,上过一次当,还能上第二次啊。”
  四年前,岳守正父子去农村收货,却没想到遇到了圈套,对方是心黑手辣之人,要不是岳守正见机不对,再加上同他们一起去的拉纤的有些能耐,可能被绑架了。
  岳佳琪本来就不太喜欢古玩,因为这件事情,就更加不喜了。
  岳希良给孟子涛讲了当初的遭遇,说道:“说起来,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我才和当初拉纤的成了朋友,从他那搞到了许多好东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孟老师,你喜欢哪个类别的古玩?要不要我帮你在他那问问,有合适的就通知你。”
  孟子涛心头一动,说:“我最近在研究掐丝珐琅器,不知他那有没有精品?”
  “什么样的精品?”
  “价值百万以上的吧。”
  “这样的器物可能有些难找,我帮你打电话问一下吧。”
  “麻烦你了。”
  “嗨,小事。”
  说做就做,岳希良立即给自己的朋友拨打了电话,一番寒暄后,他提到了孟子涛的要求,对方沉默了片刻后,说他前天得到了一个消息,那位藏家手里可能有孟子涛要的东西,但到底有没有他不能保证。
  古玩买卖就是这样,哪怕卖家手里有自己想要的藏品的概率只有一半,也必须要跑一趟,否则和宝贝失之交臂可能是一生的遗憾。
  从饭店出来,岳希良让孟子涛坐他的车去接朋友,原因很简单,开豪车去收货,很容易被卖家漫天要价。
  岳希良的朋友名叫李靖,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名字,长着一张很是秀气的脸,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连三十五都没有。
  李靖见到孟子涛时很客气,在路上,他给孟子涛讲了物主季武谷的情况。
  八十年代搞过古玩的人基本都知道,京城文物商店在那会收购古瓷用以出口,不过当时只收晚清、民国时期的,乾隆以前的不要,因为那是文物,不准出口。
  当时去收购点送货人,能在门前排成长队,因为每天收购的物品有限,每件十元钱。八十年代初的十块钱是什么概念,那会人均工资都不过百元,而且当时人们的收藏意识还不强,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收藏,现在文物商店愿意花十块钱一件出售,去卖的人能不多吗?
  李靖说的季武谷就是其中一员,他从农村以几毛钱、几块钱的价格收购符合要求的瓷器,随后小心翼翼地送到收购点出售。因为人肯吃苦,也算是赚了点钱。
  而且季武谷为人比较聪明,经常研究自己收购到的物品,还想方设法打听物品的真实价值,最后发现把东西卖到香江去比现在赚的多的多,于是他就走通了路子,把自己收购的瓷器通过人卖到香江去了。
  也是季武谷命中有此一劫,他没有想到做这种生意会不会犯法,结果在一次售卖过程中,他把一件国宝也卖给了香江商人,因此被抓,坐了几年牢。
  出来后,季武谷直到国内古玩市场有了起色,他才重操此业,不过因为之前的事情,他比较胆小,做生意也挑人,只有熟人介绍的才能得到他的接待。
  李靖之所以介绍的这么详细,也是想让孟子涛到时不要说错话,免得引起误会。另外,季武谷手里好东西还有不少,就看他愿不愿意拿出来了。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利用
  在李靖的指引下,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在农村的一幢自建别墅前停了下来。
  下车后,李靖走到门口按门铃,没一会,就见一位五十多岁,头发却已经花白的老人出来开了门。
  季武谷看了看李靖身后的孟子涛和岳希良道:“小李,你怎么今天过来,也不提前给我打声招呼!”
  “怎么了,搞得紧张兮兮的。”李靖有些诧异。
  季武谷愁眉不展地说:“哎,昨天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最近风头比较紧,让我小心一点。”
  李靖说道:“临时起意,你放心好了,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这位是我朋友,还有这位,你应该也认识吧,鉴宝比赛的冠军,孟老师。”
  孟子涛面带微笑,向季武谷点了点头。
  季武俗脸色稍霁:“你也知道我做生意的原则,安全第一,赚钱第二。”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李靖笑着说。
  “进来吧。”季武谷请大家进屋,关门之前还向外面张望了一下,那模样就好像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带着大家来到客厅,季武谷便直接问道:“小李,今天想要些什么?”
  李靖直奔主题:“孟老师想要掐丝珐琅,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有吧。”
  “有,而且是一件精品,但是……”
  季武谷耸了耸肩膀:“你们来得不巧,东西已经被别人订下了。”
  孟子涛有些郁闷,难道自己最近的运气真有这么不好?
  “老季,你是想要坐地起价吧?”李靖淡淡地说道。
  “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季武谷吹胡子瞪眼,一副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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