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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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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孟子涛和大军像往常一样,来到古玩店,将近一个星期没来,店铺里落了一层灰,两人满头大汗的打扫了一遍,这才恢复一个星期前的模样。
“哟,你们干嘛了,搞成这个模样?”
孟子涛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就看到舒泽那张笑脸,笑道:“还能干嘛,打扫卫生呗。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晚上到的。”舒泽大大咧咧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说:“我说,你堂堂千万富翁,拍卖公司的股东,难道就不能请个伙计?自己打扫卫生多丢份啊!”
孟子涛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可不是靠走量活的,他们有什么需要,就只要打我电话就行了,请伙计不是浪费钱吗?”
舒泽指着孟子涛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抠门!”
孟子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这是锻炼身体好不好。”
“得了吧……”
说笑了几句,舒泽就贼嘻嘻地问道:“我说,何婉奕有没有联系过你?”
孟子涛愣了愣,就有些尴尬地说:“好好的,你说这事干嘛?”
“也就是说,她没有联系过你喽?”舒泽嘿嘿一笑。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总行了吧!”孟子涛没好气地说。
“有没有后悔当初犹豫不决?”舒泽又来了一个连击。
“都这个时候了,提什么后悔有意思吗?”孟子涛瞪了舒泽一眼,其实这事明摆着,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将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再也不会放过了。
“你看,恼羞成怒了吧?”
舒泽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小云的丫头,因为她的事情,故意说你坏话,或者让她别联系你的?”
孟子涛无语道:“你能不能别把人家小丫头想的那么坏啊,再说了,现在提这事根本没什么意义。”
舒泽耸了耸肩膀,又贼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找到她们?”
孟子涛说道:“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不会再放过了,但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联系我,贸然前去,说不定反而适得其反。”
舒泽有些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等着机会降临,得等到什么时候?到时就算相遇了,万一她在这个过程中找了男朋友,你就等着哭吧。”
孟子涛想了想,以他的内心来说,他还是忘不了何婉奕或者说是何宝玥,如果真像舒泽说的这样,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前段时间,孟子涛在网上看过一段话,机会只不过是相对于充分预备而又善于创造机会的人而言的。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有了机会,就要巧妙地抓住。
当时,他对这段话深以为然,但现在想想,自己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对待机会,还是那种凡事在天,守株待兔,期望着机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念头。
先前,他还在笑话那位年轻保安,觉得天上掉馅饼的机率微乎其微,到了自己,不也一样奢望天上掉馅饼吗?
想到这,孟子涛就觉得很惭愧,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说:“好,你帮我查一下吧。”
“这才对嘛!”舒泽笑着拍了拍孟子涛的肩膀,说:“对了,包小山的老婆也有了一点线索,不过也不知道她是太谨慎还是有别的事情,她和儿子都已经变更了姓名,调查起来比较麻烦,这事你还要等几天才行。”
“这事不急。”孟子涛摆了摆手:“不过,没事她怎么想到改名?而且,成年人改名好像不容易吧,还会带来很多麻烦,难道他们母子俩想和过去彻底告别?”
这时,他又想到包小山的种种疑惑之处,心里更加怀疑那天的猜测,也许包小山一家确实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的一切,只是他不得已而做出的伪装。
舒泽说:“这事我就不清楚了,很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要我说的话,你如果不是有一定的理由,最好还是不要和这一家人接触了,免得将来遇到什么麻烦。虽然咱们不怕麻烦,但也没必要奔着麻烦去,是吧。”
孟子涛点头道:“这事我会注意的。”
见孟子涛并没有答应,舒泽也没有多说和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都要搞个清楚的话,最后往往朋友都没得做。
“请问,掌柜在吗?”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一个西装革履,气质斯文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孟子涛站起身来,客气地说:“我就是本店的掌柜,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闻言就愣了神,半响,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就是这家店的孟掌柜?”
这时,舒泽开口道:“老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规定年轻就不能开古玩店的?关键只要眼力到位,不出差错不就行了。”
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是我着相了,想来我朋友推荐我到这里,应该是有道理的。”
“哦,不知道您的朋友是哪位啊?”孟子涛问。
“张右年,不知道孟掌柜认识吗?”中年男子说。
张右年就是前文说的老杨的朋友,孟子涛当然认识,于是,就请中年男子入了座。
孟子涛给他倒了茶,问道:“先生贵姓?”
中年男子回道:“免贵姓漆雕,单名海。”
看着大家惊讶的模样,他笑着说道:“这个姓平常确实不多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历,只是小时候听说,漆雕一开始是职业称谓,后代就以祖先的职业或技艺的名称中得姓,称为漆雕氏,之后就沿袭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确实有这个说法。”
孟子涛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漆雕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
说着,他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句:“怎么说起来这么别扭呢?”
第两百零四章 原来是个局
漆雕海把他带来的盒子拿了出来,放到桌上,边打开边解释道:“家里出了些事情,我有一对祖传的清代雍正时期的青花碟,想要转让。”
孟子涛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奇怪,张右年和老杨的关系可非常好,如果是别的东西,或许张右年有可能介绍漆雕海过来,但瓷器,他直接介绍给老杨不就行了?
如果说太贵重的话,漆雕海把东西拿到大型拍卖公司,那不是能够得到更多多的收益吗?
但如果东西有问题的话,张右年怎么可能让漆雕海到自己这边来?
因此,孟子涛心里就开始怀疑起来,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问题。不过,他表面却不动声色,看着张右年把一对青花瓷碟从盒子里拿出来。
“孟掌柜,你先看看东西对不对?”漆雕海笑呵呵地说道。
“行,那我先看看。”
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就把青花瓷碟拿到了手中。不过,东西一入手,他就惊讶起来。
这对青花瓷碟胎骨晶莹洁白,在20倍放大镜下呈糯米饭状。胎壁薄而坚硬,瓷化程度很高,用手指轻叩,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釉呈青白色,纯净润泽,釉薄而精纯,釉中密含气泡,釉汁温润莹白,抚之如玉。
青花呈色极为纯正,洁净无瑕,明亮鲜妍;另外,器物底足内写青花“大清雍正年制”六字楷书款,字体清晰、秀丽、工整,是典型的宋体小楷,字与字之间排列要比康熙官款紧密得多。从这几点来看,具有典型的雍正特点。
再看纹饰,其外壁绘青花梵文,内壁青花双圈内绘四把金刚宝杵作十字形排列,结以飘带。用笔精细纤柔,笔笔有神,构图疏朗、明快,纹饰简洁清晰,强调主题突出,也是雍正官窑的典型特征。
孟子涛把这对瓷碟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它们确实是一对真品,而且瓷碟虽小,但修胎一丝不苟,看不见旋削痕,绘画十分精湛,款字端庄秀丽,其工艺彰显雍正御瓷不同凡响的品格,成对保存完好,殊为难得。
孟子涛估算了一下,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来说,这对瓷碟的价值应该在五十万左右,如果上拍卖会的话,成交价可能更高。
这一点正是孟子涛觉得奇怪的地方,张右年虽然不怎么收藏瓷器,但看到这么一对精品之作,张右年难道会放弃吗?
况且,这个价钱,老杨肯定是负担的起的,张右年却让漆雕海过来找自己,这也有些不符合常理,况且他和张右年可还没那么深的交情呢。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疑惑,孟子涛就打算试探一下,笑着说道:“这对青花碟张老师看过吗?”
漆雕海点头道:“看过,不过我们之间没有谈妥价格,他之后就让我到你这来了。”
看着漆雕海坦然的模样,孟子涛觉得他好像没有说谎,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张右年为什么要介绍他到自己这来。
想不出头绪,孟子涛就把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问道:“漆雕先生,这对瓷碟我很喜欢,麻烦您给个价吧。”
“八十万!”漆雕海比划了一下手势。
看到漆雕海摆出了你爱买不买的架势,孟子涛算是明白,张右年为什么没和这人谈妥价格了。但让他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漆雕海是因为家中有事才转让这对瓷碟,那为什么要给出这么一个高价呢?
孟子涛笑着说道:“恕我直言,您这个价格,除非是两三年后或者有可能,现在无论拿到哪个地方去,都不可能有人给你这么高的价格。如果您下定了决心,那我也爱莫能助。”
漆雕海皱着眉头说:“可是有人跟我说,可以出这个价格啊。”
旁边的舒泽插话道:“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给你这个价格,你就去找谁,看他能不能给你这个价格。”
漆雕海肯定地说道:“我朋友应该不会骗我吧,不过,就是因为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钱,所以我才没有答应。”
孟子涛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问:“您那位朋友是不是在拍卖公司工作?”
漆雕海说:“是的。”
舒泽笑了起来,说:“我可以肯定,你那位朋友是骗你的,无非是想要赚你各种鉴定费,手续费之类。你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可以把东西拿去香江苏富比,如果他能给你的东西估价八十万,那我可以多花一倍的价钱买下来。”
漆雕海见舒泽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内心也有些动摇了,有些迟疑地说:“难道我的朋友真的骗我了?”
孟子涛说:“想要知道他有没有骗您,其实很简单,您只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先交费还是后交费就行了,如果是先交费,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行!”
漆雕海站起来,走出门外就开始拨打电话。
见舒泽把瓷碟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孟子涛笑道:“你喜欢这对瓷碟?”
舒泽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这么小而精的东西,在雍正官窑瓷器里面可不多见,让给我怎么样?”
孟子涛装作不舍地说:“可我也很喜欢啊。”
舒泽笑道:“你小子刚得了一件哥窑鱼耳炉,吃了肉,也得给我喝口汤吧?这样吧,我拿一个消息跟你换,这总行了吧?”
“什么消息?”
“你先答应。”
“你先说……”
两人就像小孩那样,翻来覆去的就这两句,让旁边的大军都不觉莞尔起来。
“孟掌柜,快帮我看看这件花卉碗。”
正在这个时候,孟子涛听到了老杨的声音,而且人未至,声先到,孟子涛转过头去,才看到老杨气喘吁吁地从门口跑了进来。
“杨老,先坐会,喝口茶再说。”孟子涛笑着说道。
老杨摆了摆手:“不了,那边还等着我呢,你先帮我看看这是宣德本朝的,还是康熙仿的?”
孟子涛应了一声,就拿起了老杨放在桌上的花卉碗,而杨喘了口气,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对瓷碟,眼睛就转不动了。
“杨老,东西现在还不是我的,你想看的话,暂时不能上手。”孟子涛注意到老杨的动作,就笑了起来,心道:“要是老杨知道了,这是张右年推到我这来的,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嘿嘿,你帮我拿着应该没问题吧。”老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了这个办法。
“那你这只花卉碗呢?”孟子涛笑问道。
“嗨,让他再等一会呗。”老杨无所谓地说。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行,反正是你的事情,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过,正当孟子涛拿起瓷碟时,漆雕海阴沉着脸走进店里,他看到屋里又多了一个人,微微一怔,不过也没太在意,就回了原位。
孟子涛问道:“漆雕先生,我这位朋友想看看您这对瓷碟,不知道可不可以?”
“没事。”漆雕摆了摆手。
老杨脸上乐开了花,连忙表示了感谢,之后就把注意力转到了这对瓷碟上。
孟子涛开口问道:“不知道您朋友那边怎么说?”
漆雕海郁闷地叹了口气,说:“就像你说的,他那边确实要先出钱,而且东西如果被鉴定是真品,什么前期展览费啊,保管费啊,这个费那个费杂七杂八加起来,居然要我五万块钱!”
“后来,我又找别的朋友打听,结果他除了骗我之外,还骗其他人,而且加起来,已经被他骗去了将近十万。想想一个人为了钱,居然连亲朋好友都骗,想想都觉得可恨。”
对于经常在古玩市场听到奇葩事的孟子涛来说,这种人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因此只是符合了两句,就问道:“漆雕先生,现在价格方面怎么说?”
“这个……”漆雕海有些迟疑,说道:“我还真没什么数,要不您给个意见吧,行不行?”
孟子涛摇了摇头:“您还是先说说您的心理价位吧,如果相差不大,咱们再商量。”
虽然东西不错,大家都喜欢,但他还是恪守规矩,毕竟他又不认识漆雕海,谁知道到底是卖古玩,还是摸行情估价格?
漆雕海挠了挠头,说:“我是真不太了解行情啊!”
老杨听了这话,回过神来,笑道:“也就是孟掌柜不计较,要是别人的话,你说这种话,非得把你打发走不可。”
“为什么?”漆雕海讶然道。
“很简单啊……”老杨把相关的规矩说了一遍:“而且,如果买卖双方因价格分歧没有成交,卖家另找下家洽商仍未成交返回第一位买家那边时,第一位买家一般也不会购买了。”
漆雕海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
“不知者不怪嘛,您这……”孟子涛笑了笑,又看向了那对瓷碟。
“容我想想。”漆雕海沉默了片刻,说:“六十万,如何?”
孟子涛正准备开口,老杨就抢先说道:“这位先生,请你稍等片刻,我和孟掌柜有些事情要商量一下。”
“可以。”
老杨向孟子涛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就走到了隔壁的会客室。
“杨老,你不会是想要那对瓷碟吧?”孟子涛笑着问道。
老杨嘿嘿一笑:“想是想要,不过我可没那个胆子。”
老杨的话让孟子涛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杨并没有卖什么关子,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对赃物,你说我敢不敢要?”
“赃物?”孟子涛有些目瞪口呆。
“是的。”老杨点头道:“我一位庐州的藏友,他有一对一模一样的瓷碟,不过半个月前,和家里的一些东西,一起失窃了。我刚才看到它们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同一窑出的。”
“不过,我朋友那对瓷碟,做过科学鉴定,在碟底各取了一点样本。刚才那对瓷碟底部,不但有相同大小的取样痕迹,连位置都一样,你说如果不是相同的话,怎么可能?”
孟子涛沉思了片刻,说:“其实,还有一件奇怪的地方,他先前跟我说,是张右年老师介绍他到我这里来的。”
“不可能!”老杨直接摇了摇头:“像这样的精品瓷器,哪怕我买不起,老张再怎么样也会通知我一声,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直接把他推到你这来的。”
“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孟子涛奇怪地说。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说着,老杨就拿出手机,拨打了张右年的电话。
“老杨,什么事啊,是不是叫我喝酒了?”
“喝酒的事情一会再说,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
“漆雕海。”孟子涛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对,漆雕海的人。”
“认识,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让他到孟掌柜这来?”
“我确实让他到孟掌柜那去了啊,有什么问题吗?不会是他拿的是‘高老八’吧?”
老杨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了愣,接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啊!你个老张,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张右年听的一头雾水,说:“老杨,你是不是搞错什么是了,什么叫我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让漆雕海带着他的端砚去找孟掌柜,难道还碍着你啦。”
“你……什么!端砚?不是一对雍正青花瓷碟?”
“嗯?”张右年也是一怔,说:“这家伙搞什么鬼呢!东西有问题吗?”
老杨说:“开门到代,但却是黑货,和我一位朋友半个月前丢的一模一样。”
张右年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这家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不行,我马上过来。”
“哎……”老杨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张右年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老师说是端砚?”孟子涛问道。
“对,他说是因为漆雕海拿去的端砚,这才让他找你的。”老杨回道。
“嘿嘿,这到有些好玩了。”
孟子涛哂笑一声,以漆雕海的所作所为,八成就是冲着他来的。
可能有人认为这么做意义不大,但想想,如果漆雕海把不少脏物出售给他,到最后,又报警说脏物在他这里,哪怕不可能把他当成是罪魁祸首,光是脏物被收缴,也能够让他损失一大笔钱。
这笔钱,最终很可能有一部分流到了自己敌人的手里,想想都觉得憋屈。
也幸亏他运气好,在事情发生之前,知情的老杨正好过来,不然的话,这事他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杨老,先谢谢了。”
孟子涛向老杨拱了拱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出了门,假装跟漆雕海道了声歉,就把舒泽叫进了会客室,期间,他还给大军使了眼色,让他把漆雕海注意好了。
“是不是你又惹上什么事情了?”舒泽虽然还不知道实情,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孟子涛把事情说了一下,叹道:“哎,我都不知知道我的运气到底是怎么了……”
“等等。”
舒泽打断了他的话:“谁说一定是冲着你去的,兴许是冲着我来的呢?你想想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到你这里的时候来了,你觉得这其中有没有关联?”
孟子涛沉默了下来,说起来,他刚才确实也有所怀疑,因为他的仇家也就那么几个,而丧心病狂到想出这种主意的人,也就薛文光和耗子两个的嫌疑最大,但这两人,为了教训他想出这种主意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道理也简单,他俩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对几十甚至几百万的财富放手?
而如果换到舒泽的身上,那人选就多的多了。虽说最后损失的钱,对舒泽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如果舒泽真上了当,或者连累他上了当,都是一个笑料。
第两百零五章 计划没有变化快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舒泽不方便说的是,现在舒家有些麻烦,而这个麻烦如果处理不好,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够舒家喝一壶的。
正是因为这样,他认为这事应该就是冲着他,甚至是冲着他家来的,你说他如何不生气。
舒泽暗暗发誓,如果被他调查出主使之人到底是谁,必将用暴风骤雨般的报复来回击对方。
但话又说回来了,正因为这事造成的后果严重,幕后主使肯定会不多加小心,甚至整件事情,不过他只要一个暗示,就有人帮他处理。
另外,这个计划的成功概率确实也很高,换成是任何人,也不会想到老杨会对这件事情知情,而且还在节骨眼上正好到孟子涛这来。
如果主使之人知道自己功亏一篑的原因是这么回事,非得气得吐血不可。
“你认识这件事情,咱们应该怎么处理?”孟子涛问道。
舒泽想了想,说“放长线吊大鱼,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说道:“我是没问题,不过,调查之类的事情我可不擅长,只能你自己处理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让人来处理的。”说到这,舒泽狰狞一笑道:“我会让他们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孟子涛很能理解舒泽的心情,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对方的目标是他呢?
这时,老杨说道:“如果单单只是我那位朋友的东西,到还好说,万一他们又用不法手段搞了一些东西过来呢?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舒泽冷然一笑:“如果只做一次,被发现了还能用初犯这种话来搪塞,但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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