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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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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秋放下心来,幸好上官凛这毒中得深啊,要不然自己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公子!”听到董清秋声音的索玉拼命地朝这边赶来,脚掌带着风,连董清秋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为什么那脚风像利刃一样,已经奔到了自己的身边,却没有停留,又继续向前?
不妙!董清秋心里一抽搐,还没来得及吱声,就听见索玉喊了一声,“放开公子!”噗的一拳,就听见一个重重的倒地声。
“索玉……”董清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索玉听到董清秋的声音在另外一边,正打算在地上摸索着,把董清秋扶起来的他,慌忙跑过来,终于揪住了董清秋的衣袖,“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声音里头都带着一丝哭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个人把公子留在这里的。”
“我没事……”董清秋摸着浑身湿漉漉的索玉,心中一阵感动,知道他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在听见上官凛那肆无忌惮的呻吟时,误以为自己又被上官凛给怎么了,所以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把上官凛一拳打倒了。
索玉还在呜咽着责怪自己,“怎么没事,都是我,要不然你也不会被明月松,也不会被他……”在索玉的脑子里头,董清秋这一晚上都被搞了两次了……
“我真没事。明月松也没怎么我,上官凛就更加没有。”董清秋解释着,“喂,你把皇上怎么了?没死吧?”
索玉身子一颤,“皇上?”这才想到貌似董清秋离上官凛还有点距离,只不过在远处听声音的时候,听成了一个方向。索玉掏出了火折,轻轻一吹,整个林子里终于有了一点亮光。
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面前的董清秋,衣衫倒也完整,的确不像是被侵犯过。董清秋则往上官凛所在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是触目惊心啊。
离自己五六步远的地方,有几块大石,上官凛就趴在其中的一块大石上,对襟半开,金玉腰带扔在了一边,他的两只手都从腰间塞进了裤子里,不用想,也知道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龙根。
索玉看得都不禁脸一红,他自然知道上官凛是在这里做什么,可是董清秋她在这里就实在是令人费解了。董清秋不说,索玉也不问。
董清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把自己的鞋子干脆放在他面前得了。她凑过去看了一眼上官凛的面容,只见他面色铁青,但脖子却红得可怕,估计被这种药,非得折磨个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吧。
董清秋看着索玉湿湿的衣服,忽然灵机一动,接过索玉手里的火折,就对索玉说道,“你快些把你外边的衣裳脱下来。”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 衣衫难整
董清秋看着索玉湿湿的衣服,忽然灵机一动,接过索玉手里的火折,就对索玉说道,“你快些把你外边的衣裳脱下来。”
索玉一愣,见董清秋催促,却也只是照做。
董清秋又吩咐他道,“你把皇上外边那件长衣给脱了。”
“啊?哦。”董清秋心里一惊,不明白董清秋这么做是为什么。他走上前,董清秋在后边小声道,“喂,别把他弄醒了。”
索玉点点头,明白自己击在上官凛头顶的那一拳有些重,又正中他的脑门,估计没一两个时辰,是不会那么快醒来的。
索玉把上官凛翻过来,要除去他外边的长衣,只有把他的手给掏出来,才能把袖子给扯开。
索玉轻轻使了使力,那手死死地定格在腰间,纹丝不动,索玉心想应该是因为手握住了什么,而且是死死地握住了,连昏倒了也不舍得放开吧。
他尴尬地看了董清秋一眼,心想自己真是没用,连脱件衣服都脱不好,一使劲,倒是把另一只手给抽出来了。他这一抽,上官凛下身的裤子因为没有腰带且被索玉这一推,顺理成章地就滑落下去。
董清秋刚才还看见上官凛那也跟明月松一样顶成了一个高耸的蒙古包,下一秒就只见到上官凛那毫无遮掩的私处,还有紧紧护着他那根擎天柱的手掌。
董清秋别过头去,忽然发现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猥琐。她之所以让索玉去脱上官凛的衣服,一来是不想让索玉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生病了,二来是想着要是把上官凛的长袍拿走了,到时候也好送给他吓吓他,做个要挟什么的。
可是哪里知道脱件衣服还这么难。
“算了,算了,别脱了。你把他鞋子脱一只好了。”董清秋退而求其次道。索玉于是轻轻松松取了一只丝鞋递给董清秋。
董清秋嘱咐他把鞋子揣好,心想这边应该就只能做到这样了吧?“对了,那边的事都办妥了么?交给明月松了?”董清秋正打算带着索玉离开,猛地想到那边两个侍卫才是她需要忧心的。
索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公子你放心吧,我没有找明月松,我把他们都扔进湖里了。”说得轻描淡写,似乎也不把人命当那么一回事。
董清秋心中一颤,知道那是两条人命,但为了保守秘密,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机械地点了点头,“做得好。”正要对索玉说把地上的夜行衣拿走,忽然之间有了另一个决定,她把自己外边罩着的略显宽大的夜行衣也除了下来,和索玉脱下的一起扔在了一边。
既然秦臻秦贾两兄弟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就把他们的衣裳留在这,混淆一下视听好了。上官凛看见有几件衣裳,又有一只鞋,一定会紧张死了吧,就让你好好去猜猜好了。
“索玉,咱们走!”董清秋正要把火折吹熄,最后一眼瞥见了上官凛,只见他双唇紧紧地抿着,都已经白得发紫,而眼睛底下只一夜之间就起了深深的黑眼圈,最糟糕的是,他现在衣衫不整,连裤子都滑了一半,把男人最该收起来的地方暴露无遗。
董清秋忽然有一种愧然,自己这到底是要挟人,还是羞辱人呢?把堂堂一个皇帝弄成斯文扫地,(当然,也不全是自己的错,主要是怪明月松。)多少还是有些过分吧。
“索玉,你去帮他把裤子穿……好。”董清秋别过脸,不敢再往那边瞟一眼。
“啊?”索玉被董清秋使唤了一晚上,又是脱衣服,又是穿裤子,就愣是没明白董清秋这是在干嘛。
董清秋一跺脚,“难不成你要我去穿吗?”她干脆闭着眼,想让自己的心能够平静下来。
索玉不再说话,赶紧过去帮上官凛提裤子。索玉刚才只顾着想董清秋使唤自己做这么猥亵的事,好歹她也是一个女人家,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头想着什么。也就是这一走神,他裤子提了一半,忽然之间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
只是当他感觉到这股气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只来得及站起身,喊了一句:“糟糕!”
“怎么……”董清秋猛地睁开眼,还没有来得及问索玉到底怎么了,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好像不用再问了。
因为她看见一个打着灯笼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准确的说是离自己不过五米,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这边情形的人。
而这个目瞪口呆,嘴巴里头可以塞下三个馒头,整张脸在一秒钟时间内从关公脸变成曹操脸最后定格成猪腰子色的人,正是她和索玉刚刚蒙混过关的御前侍卫冯广。
董清秋心里头凉了半截,自己怎么就这么马虎大意?她只顾想着上官凛不要发现自己就好,怎么就没想到船上的侍卫找不着皇上也有可能上岛来查探?而自己粗心地居然点亮火折,终于把这群人给引来了吧……
完了,暴露了!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 皇上新宠
董清秋呆呆地站在那,不知怎么才好,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今晚上费了这么多心思,都功亏一篑了吧。被冯广逮个正着,要是不把冯广再干掉,那就只有她亡了!只是以索玉的武功,会是冯广的敌手么?
她往冯广身后一瞥,只见林子里头又有几个灯笼朝这边飞来,董清秋心知坏了,原来还有更多的侍卫正往这边赶来,只是他们的速度没有冯广快罢了。
不一时,又有几个侍卫出现在冯广身后,他们几乎是同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表情跟冯广一样,手上的灯笼啪嗒都拿不住地掉在了地上,冯广等到自己的同仁都出现了,脑袋的短路才好像恢复了一些,他看向董清秋,“董……”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索玉,“书童……”以及书童身下的上官凛,“皇……”,终于一个不稳,跪倒在地,不敢抬起头来。
董清秋正想着自己会不会被醒来后的上官凛处于凌迟的极性,正想着冯广马上要下令绑了自己,却没想到冯广忽然就“扑通”跪下了。
这是?
董清秋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索玉还有上官凛,忽然之间明白过来。
她心里头简直要乐成一锅粥了。
她为自己的暴露而害怕得要死,可是面前的冯广却比她还要害怕,害怕他窥破了上官凛的隐私,坏了上官凛的好事!
冯广一出现,所看到的一幕就是董清秋的书童,光着膀子的书童正趴在上官凛的身上,双手就放在他的腰间,当书童警醒地站起身来,上官凛还没有穿好的裤子又溜了下去,把他握着龙根的一幕再度呈现在侍卫冯广的面前。
这样的画面,还需要别的语言来解释吗?
而董清秋的外袍因为和明月松的纠缠已经少了一大块,她的脚上少了一只鞋,那只鞋子就搁在上官凛的头边,和上官凛扔在一边的腰带放在一起……
在冯广的眼里头,他们的主子皇帝正和两个男人搞在一起,不止一个,是两个啊。
冯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更糟糕的是,他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干什么擅自做主地带人来寻找皇上呢?皇上不回宫把船停泊于此,吩咐了自己不要让人进舱打扰他“睡觉”,本来就是一个借口,用来跟董清秋约会的借口,可是自己竟然当面戳破了皇帝的借口。
冯广跪倒在地,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刑罚。
董清秋窥破了冯广的心思,立马反客为主,对其他几个人喝斥了一声:“大胆!”
那几个侍卫初时见到这样一副画面,也都一个个目瞪口呆,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秽乱的画面,听到董清秋的斥责,猛地都反应过来,和冯广一样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头也不敢仰起。
董清秋对索玉说道,“帮皇上把衣裳穿好。”这句话听在几个侍卫的耳朵里只觉得喉咙里头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董清秋则一只脚深一只脚浅地走到冯广的跟前,笑道,“冯兄啊,你都看见了什么?”
冯广虽然驽钝,但长久在宫里头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个,卑职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
他这一说,其他几个侍卫也都学着附和道。
董清秋回头看了上官凛一眼,伸手把冯广拉起来,她的手碰到冯广的手,直让冯广觉得心里发毛,“冯兄,皇上他劳累过度,已经睡着了,我看你们也不要去打搅他了。”
劳累过度……冯广的表情难看地要命,他原本以为董清秋是一个异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皇帝主子原来也好这口,而且玩得这么,这么疯狂……
但冯广又稍稍舒心了些,是了,上官凛真够劳累的,尽管依然坚挺,但人却疲惫地睡着了。他刚才就看见上官凛闭着眼睛,怪不得他一声不吭呢,原来是睡着了。睡着了好啊,要不然他现在还有脑袋在脖子上吗?
冯广连忙把自己的胳膊从董清秋的手臂里抽出来,退后一步说道:“卑职告退。”这就要领着几个属下走,还没扭头就被董清秋叫住。
“且慢!”
“冯兄,清秋好心提醒,今天晚上,冯兄和各位大哥就当是在船内睡觉,从来没有出来过。要是有什么不雅的风言风语传出去,冯兄应该知道后果的哦?”她善意地提醒着。
其实不用她说,冯广也知道该怎么做的,他一扭头对属下说道:“皇上今天晚上因为身体抱恙所以没有回宫,而是留在船内休息,你们今天晚上也从来没有下过船,上过岛,明白没有?”
其他的侍卫虽然对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有些难以接受,恨不能告诉所有人原来咱们大楚国的皇帝喜欢的是男人!可是也知道这件事跟自己头上的脑袋有关,一个个立马都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董清秋十分满意地看了冯广一眼,讪笑道:“冯兄辛苦了。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皇上这边就交给我了。”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上官凛的“宠宦”了。
冯广松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和一些,勉强让自己还能向董清秋抱个拳,“那么,卑职告退,董……董大人好好服侍皇上……”这句话艰难地说出口之后,冯广咽了咽口水,领着其他的侍卫逃也似地回船去。
冯广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连灯笼扔在地上都忘了拣起来。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 皇上捉鱼
董清秋没想到会这样的顺利,她相信冯广他们打死也不会告诉上官凛曾经在此岛碰见过自己。
临走的时候,董清秋又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上官凛,虽然让你在冯广的心里头有了好男色的看法,不过他也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也没有很吃亏啦。再说,我家索玉打晕你,总好过你把自己搞得虚脱吧,咱们就当扯平啦!
不对,不对,待我回去替你摆平文昌侯那老头子,你就欠我的啦!
董清秋再不愧疚,扬了扬手里头上官凛的鞋子,拉着索玉就大摇大摆地离去,把上官凛一个人扔在荒山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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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恢复知觉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脑有些疼,有些胀,自己的胸口有点凉,自己的手心一片湿答答的,黏黏的,那是……
上官凛蓦地睁开眼,抬起手一看,心里恼火地暗骂了一声,揪起旁边的树叶就狠狠地擦了两下。
他站直身子,把自己敞开的长衣系了起来,正要束腰带,猛一眼就瞥见了腰带旁边放着的一只黑色丝鞋。上官凛身子一颤,无论他怎么想也只记得他是一个人偷偷地下了船,寻到林子深处,然后发泄着自己的欲火,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在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睡着了,这只鞋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四下里一看,又寻到两件黑色的夜行衣,上面还停了两只鸟儿。上官凛拾了起来,用手摩挲了衣料,甩手又扔了回去。
上官凛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捧着手里那只不大不小的鞋子看了半晌,一双眼睛像是从深潭里捞出来,沾着重重的湿气,更让人无法透过那眸子看到他的心里。
一低头,不禁发现自己也少了一只鞋子,索性把另一只也扔了,脱了白色的罗袜,拎着那只黑色的丝鞋就往林外走去,丝鞋被他捏在手里,恨不能捏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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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回到船上的时候,手里头是揪着两条鲜活乱跳的活鱼,他的裤脚挽起,赤着的双脚,一见着侍卫就把两条鱼交给他们,“去把这两条鱼给炖汤,一起尝尝朕捕的鱼味道可好。”
“皇上一大早就去湖里捉鱼了?”一个侍卫诧异道,“卑职该死,皇上想要吃鱼,只管吩咐就是。”
上官凛摆摆手,转身进了舱房,趁旁人没注意,好把他湿漉漉的衣裳换了,脚洗了。他捉鱼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把别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鱼上,既忘了他怎么突然从外边回来,又遮掩了他没穿鞋的丑态。
侍卫拿着两条鱼一边走着,迎面碰到冯广,不禁笑逐颜开,“老大,今天皇上好像心情特别好,还打了鱼来,说是给咱们吃,您说说,这天底下哪里有主子给属下捕鱼的道理?您说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冯广头皮发麻,上官凛心情能不好么?昨天晚上玩的那么疯狂。他拉下脸,对属下说道,“行了行了,赶紧去把鱼做了吃就得了,这可是皇上亲赐的鱼。”
那侍卫欢天喜地的去了,冯广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守在舱门边,没敢进去。
上官凛猛一开门,踏脚出来,正看见冯广站在门口,不禁一愣,“冯广,你站在门外做什么?”
冯广咽了咽口水,说道:“皇上您吩咐过不让我们去打搅您,所以冯广在外头等着。”
“是吗?你们就一直在外边守着的?”上官凛未免有些此地无银。
冯广连忙点点头,“是,是,我们绝对没有进去过。”他这句话刚说完,又怕有些欲盖弥彰,赶紧补充道,“卑职昨晚上本有线报,在门外唤了两声,听皇上睡得实了,就没敢惊动您。”
“哦,昨晚上我睡得比较死。”上官凛对冯广倒是很放心似的,丝毫没有意识这个憨憨的侍卫也对自己撒了谎,“线报?可是有关?”他又重新走回舱,“你进来说。”
冯广躬身进来,擦了把汗。
“关门?”上官凛淡淡地说道。
冯广身子一抽,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昨晚上的情形,手上不禁有些犹豫,“皇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机密的事。”
他一扭头却看见上官凛又恢复了惯常那冷冰冰的模样,显然有些不满,冯广只好轻轻把舱门合上,忐忑地向上官凛汇报道:“卑职派去的两名探子回报,明丞相和董大人的的确确是在商议古墓的事情。只不过,董大人似乎和明丞相不大和睦,这个董大人一直就对明丞相不大理睬。”
冯广昨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在想上官凛明明是要去同董清秋约会的,又何必假惺惺地派人去查探明月松丞相和董清秋呢?他一夜未睡,总算是转过弯来了。定是上官凛不想董清秋和别的男人有那个什么勾搭,所以才找两个人去查探一番,冯广就琢磨着皇上平素对明丞相很是信赖的,怎么会怀疑他欺君罔上。所以冯广汇报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不大理睬”这几个字。
可是上官凛却没有如冯广想象的释然,只是对他说道,“你去把那两个探子找来。”
冯广松了一口气,出门寻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垂头丧气地跪倒在上官凛的跟前,“卑职该死……那两人不……不见了。”
“不见了?”上官凛眉尖一挑,冷哼了一声,“那他们是几时不见了,几时向你回报的?”
“昨夜卑职见着他们两人,后来就没注意到他们了。”冯广办事不利,显得有些颓然。上官凛自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朝冯广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既然明丞相说有古墓可掘,你就去安排一下,顺便整编下齐云山族的新军,帮明丞相发掘古墓。”上官凛轻描淡写的说着,让冯广不知道他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 文昌中计
这几日京城的气氛有些变化,吏部方面,因为京兆尹陈大人徇私枉法,纵子行凶被楚皇撞了个正着,吏部,刑部都为这件事头疼地紧,在京兆尹被押回刑部大牢的当天,文昌侯的府上就开了一个小会,商量着该怎么处理京兆尹这件事。
文昌侯不知上官凛突然之间揪住了京兆尹,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他的蓄谋。正想听听不同的声音,偏偏他近来的“新宠”天下第一才子董清秋又没在跟前。董清秋近来受皇帝冷落,日日无所事事,偏巧今日文昌侯用得着他的时候,却又没了踪影。
问府里管事的,说是领着书童早早就出门了,说是到城外弹琴。
文昌侯正领着众家臣在内里捉摸着皇上的心思,宫里头却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失踪了。早上出宫,到了夜间都没有回来。只因晚上是皇太妃的寿辰,皇上按理下午就该去给皇太妃问安的,可是寻遍了宫里宫外,只有人知道他和明月松丞相去了城外。
只是明月松也无人见到。
又是城外?文昌侯心里犯疑,三个人同时失踪也不知是否有些蹊跷,但皇上失踪,事关国家兴亡,文昌侯大权在握,对上官凛这个儿皇帝却是上心得很,于是调派人手,出城寻找上官凛的下落。
自己则在文昌侯府坐镇,领着一班重要的文武大臣等着消息。
当羽林军罗大人回到文昌侯府之后,便将原本一一道来。即楚皇原本是被隐匿在后湖的齐云山族人劫持,而后又说服齐云山人投靠朝廷云云,不过是虚惊一场,只不过把自己和属下被上官凛要挟之事隐去不提。
文昌侯听说明月松和董清秋也都陪在上官凛身边,不禁有些蹊跷,一直等着董清秋的消息,还专程遣了侯府的管事到城门外边去等着。
当管事的把董清秋和索玉接回侯府的时候,都已经是寅时了。
董清秋困得要死,回到自己的偏院,就要倒头呼呼睡去,头才挨着床,就被文昌侯叫去问话。真是让董清秋恨不能把那老头给掐死。
“听说,董公子同皇上一起去游了后湖?怪不得昨日老朽都寻不着公子的踪影。”文昌侯的话有些阴阳怪调,估计是一夜未睡好,精神更差了。
董清秋瞅了这老头子一眼,本来就老,身体不好,还熬夜,就跟从棺材盖里头蹦出来的一样,哪里像上官凛?把自己搞虚脱了,脸色都比他好。
看老头气色不行,董清秋便寻了个借口道,“清秋打听到今天明月松会邀天下士子一起游湖,清秋虽然不知皇上会同他一起微服出巡,只是想着即使让其他士子听过清秋的琴音,便也能让他们知道清秋与明月松的高下。恰巧皇上同行,高下立现,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那你可知道京兆尹的事?”原来老头想要问的是京兆尹的事情,董清秋有心替上官凛夺权,不免把京兆尹儿子行凶的事夸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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