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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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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地无奈听在后边舒华公主的耳朵里,那简直是跟针轧一样。她不禁冷笑道,“皇兄是什么意思?要是我不是公主,皇兄就要拿我的命去赔给他,赔给他的书童了?!呵,那皇兄大可以把我废为庶民,就不用懊恼了!”

“你以为朕不会吗?”上官凛和她针锋相对,只是这目光让人不觉心头一颤,知道他说地不是假话。

江妃在旁边赶紧拉了拉舒华的衣袖。她虽然和舒华公主并不是什么好姐妹,但眼见得舒华公主被上官凛逼着向董清秋认错,顿时和她同仇敌忾起来,帮衬道,“皇上,舒华公主怎么说都是长公主,岂能随便说说就废了?皇上这么做,也要拿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否则,天下人势必要觉得皇上您暴虐无常!”

江妃这句话说得有些重了,上官凛冷眼看向江妃,“你说朕暴虐无常?”这一开腔顿时惹得江妃心底一凉,“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哼!朕这么做只会让天下人觉得自己恩怨分明,决不包庇!王子王女犯法与庶民同罪!舒华公主不知好歹,得罪了董卿,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么?”

江妃听得上官凛这么说,只觉得一阵心绞痛,忍不住朝董清秋投去怨毒的目光。舒华公主冷笑一声,“皇兄,你这也叫恩怨分明么?要是你地好董卿派人来杀我,你会不会让他向我赔罪?哼!谁不知道皇兄你们之间有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胡说八道!”舒华公主话音才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呼吸急促,原本低哑却在一瞬间拔高的声音。

董清秋听得出来这声音,是太妃娘娘。她在两个侍女地搀扶下走了进来,似乎听到几人地说话把她给打击到了,让她走起路来有些不利索。

她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上官凛见到太妃娘娘有些意外,“太妃,您怎么来了?”

江妃从后边走上来,扶住太妃娘娘,“是我请太妃娘娘过来地。”他迎着上官凛的目光看去,“太妃娘娘有话要同皇上说。”

董清秋心里想着,这下更热闹了,一扭头,看见明月松正抱着手在旁边摆出一副看热闹地架势,整个殿内最悠闲的人就是他了。

上官凛知道江妃又去找太妃搬救兵,心中很是不满,“太妃,您老人家在后宫享清福就行了,朕的这些琐事,朕自己会处理好的。”

太妃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挤出笑颜来对上官凛说道,“哀家从未怀疑过皇上处理事情的能力。只不过,姐姐临终的时候,嘱托我照顾好皇上,这便是我的本分。”

太妃看上官凛不敢再说话,便语重心长道,“文昌侯他独断专权,身为臣子却手握重兵,威慑太庙,本就该杀,皇上你设计杀死文昌侯,哀家可有说一句抱怨的话?”

上官凛默然不语,说到底文昌侯也是太妃的亲哥哥,上官凛设计杀死文昌侯的时候,还派人监视着太妃,怕她会出手阻挠,谁知道太妃听到文昌侯身死的消息,第一个便叫好。她虽然是文昌侯的妹妹,但更是上官家的太妃,说到底,她的心更偏向的是上官皇家。当时让上官凛心中多少也有些感动感激,太妃更是召集了朝中那些命妇,替皇上稳住那一班女人。所以现在江妃把太妃搬出来,上官凛也不好太拂却她的面子。

“皇上,你的这些家事,原本不是哀家这个一脚踏入棺材里的人该过问的,不过姐姐有交代,哀家要是不照顾好你,只怕死也不瞑目。”太妃娘娘扫了一眼众人,只听舒华公主冷哼一声道,“太妃娘娘,您趁早省了这份心吧。皇兄的事你可管不了!”

“够了!”太妃转而从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摆出了一张如寒霜般的峻脸,“舒华,哀家还没有说你呢!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你也能听信?再说了,这样无稽的话,所有人都能说得,就只有你这个做未婚妻的说不得!”

“未婚妻?”董清秋和舒华公主面色一变,对视了一眼,“和她(他)?!”

第五卷

第十五章 … 孤竹之乱

是啊,太妃!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这时候,上官凛见董清秋不情愿,也“相护”道。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你的家事,哀家管不着,但舒华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哀家有义务为她选一个好的驸马!董卿深得皇上信任,也得到皇上之前的允诺,便按照原来的计议,举行大婚!只是把婚期拖延一个月,还是初八,下月的初八吧!”太妃说道,毫不拖泥带水。

江妃在心底暗暗称妙啊!到底姜还是老得辣!太妃明知道皇上与董清秋之间有着不伦之恋,但却不说破,而是顺着皇上的口吻,当没事一般,明着是升做驸马对董清秋施加恩宠,暗里头却是拆散董清秋与皇上,还让皇上无话可说。

“不行!我不干!谁要嫁给他,就自己去吧!”舒华公主放话出来,正要离开,就被太妃叫住了,“舒华,你过来,哀家有几句话要同你说!”别看太妃娘娘一把老骨头,发起飙来还是让人不敢小觑。

舒华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太妃往旁边的暖阁走去。

余下的几人,都是各怀鬼胎。上官凛扫了一眼江妃,看她面露欣喜之色,不复刚才的怨毒,不免心中打起了小鼓,真被太妃这么一点鸳鸯谱,万一董清秋“嫁”给了彪悍的舒华公主,舒华公主势必会管束着董清秋,让他尽量少入宫,那江妃就犯不着杀他了!

眼见得太妃和舒华公主从里屋走出来,上官凛看了看舒华公主。只见她脸上已经不是刚才愤怒的样子,而是一脸得意,便忍不住心底一沉,看来太妃不知道说了什么,已经把她给说动了。

他还没等太妃开口,就立即否定道,“我看这件事十分不妥,太妃,有些事朕也不想说破。董卿若是同舒华成了亲,只怕性命不保,他可是朕楚国地栋梁之才,朕决不允许!”

“是啊。舒华公主是凤毛麟角,清秋那就是地上的尘埃啊!高攀不上,绝对的高攀不上!”此时的董清秋,难得的同上官凛意见一致!

“皇兄。从前是舒华想不通,不过董大人既然是这么好,舒华也觉得嫁给董大人不是什么坏事!自然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妇的!”舒华公主说着朝董清秋抛了一个媚眼。直把董清秋看得双腿发软。

这上官凛要自己的小命,舒华公主又何尝不是啊?太妃定然是跟她说了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折磨自己,所以舒华公主才会态度大转变。她要是真和舒华公主成亲。还能有命么?再说了。她要是个男地,也许还能半死不活。她是个女的,到时候身份一揭穿,直接拜拜了!

“公主厚爱……清秋当不起!”董清秋要说,要我娶你,我不如现在就去撞墙死掉,但转念一想,自己真这样说了,上官凛就不用费那么多力气了!

“哀家说当得就当得!这门亲事就这样说定了!”太妃才不管上官凛和董清秋反对不反对,先声夺人,一锤定音!

上官凛看了看董清秋,只见她面色白如纸,好不情愿,也不知她为什么会这样头疼。他一时想看看董清秋到底在想写什么,再加上今天太妃在场,自己碍于她的面子骑虎难下,好在时间有的是,就算此计不行,还有别地法子,于是勉强应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太妃你的意思办吧!”只一句话算是彻底宣判了董清秋的死刑!

董清秋随明月松回去的时候,一直闷闷不语,心里头肠子都要打几个结了,旁边地明月松却始终笑脸浮在面上,听到董清秋一声重重地叹息,终于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你还笑?幸灾乐祸是么?”董清秋恨不能给他一拳,“刚才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太妃娘娘平时不是挺看重你的!你说句话会死啊!”

“哈哈,我一想到两个女人入洞房,想不笑都不行。”明月松忍俊不禁道,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见董清秋怒气冲天,只得把自己嬉笑的模样收拾起来,“太妃诚心要帮皇上破了那谣言,就算我说话,也不会改变她地心意。”说着,想到什么,“倒是你跟皇上,好像……有些不同寻常。”

话里头有些醋意。

董清秋瞒不住,“上官凛想要借江妃的手杀掉我,所以明知道我们散步谣言,却干脆将计就计,现在见太妃把我指婚给公主,不知道肚子里头又在想什么心思来置我于死地!”

明月松何其聪明,董清秋这样简单一说,便明白上官凛的意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上官凛地手段,用在和女人斗上,也毫不逊色啊!”

他地夸赞再度遭遇董清秋地冷眼,明月松于是转而道,“小清秋怕什么,就算真被揭穿了,我带你回燕国,你跟着我就不会有错了!”

董清秋没好气道,“我跟你回燕国干什么!”她还指望着江望寒救出永南王夫妇呢!可不能就这样全功尽弃,得让江望寒加紧才行。“你说,太妃都跟舒华公主说了什么,让舒华公主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其实她不知道,太妃就跟舒华公主说了一句话,“先帝在世的时候,曾托哀家代为保管一枚御赐金牌,只等舒华成亲招了驸马再赐给你,若是驸马不能让舒华称心满意,有此金牌,舒华想要怎么处置驸马,任何人都不能有异议,包括当今圣上!”

********

董清秋和明月松刚出得宫来,就看见一骑像闪电一样飞过,扬起一阵尘土,呛得人直咳嗽,那马和人已经奔进宫去了。

“是八百里加急快报!”明月松看了一眼,向董清秋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该是乐于见着了。”

“乐于见着?”董清秋压根没看清那人。

“呵,我看那人从西门入,想来是从盘井那边过来,盘井便是和孤绣国交界之地,估计是当地地郡守不能将暴乱压住,只得上报朝廷了!”明月松提示道。

董清秋心中稍稍有了些安慰,“这一整天,总算是有一件好事了!”

果然。下午时分,上官凛紧急召集一般大臣议政,董清秋和明月松分列左右,大臣们明着看。是上官凛对两人信赖有加,可事实上,三人心中都对他们剑拔弩张地关系心知肚明。

“盘井府少尹今日午时送来的加急文书,孤竹国近来频频有人过境骚扰盘井的居民。当地的县令已经命人抵御,但愈演愈烈,那些匪徒竟然放火烧了衙门,打伤了县令。诸位爱卿有何看法?”上官凛只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陈述完,听众人的意见。

“皇上,那孤竹国相比于我泱泱大楚。根本就是弹丸之地!再加上地处蛮荒西部。根本就是未开化的边陲小国。眼见得到了秋冬,该当屯粮。所以就有人做这些强盗的勾当,烧杀抢掠,为的是口粮。”

“此言差矣。”立马有一个人跳了出来,发表自己的观点,“孤竹国这许多年都极少听说有匪徒入楚国边境来抢什么口粮!孤竹国虽然地处边陲,但水美鱼肥,绝对是富庶地鱼米之乡,何必到楚国来抢粮食?!敢问皇上,那些匪徒当真只抢了口粮?”

上官凛喜欢从众臣的针锋相对中看出些门道来,“粮食没有被抢,他们只管烧杀,对粮食的确不敢兴趣。”他把头扭向了董清秋和明月松,“董卿,明相,你们的看法呢?”

董清秋沉吟半晌,似是思索,其实她在想该怎么说,才能让上官凛不捕捉到端倪。明月松则在旁边自由发挥道,“我听说孤竹国地国君残暴狠虐,对内用重典,说不定那孤竹国的国君就是自不量力,想要将他的国威也发散到楚境上来!”明月松胡乱说着,旁边的大臣们不禁附和着笑了两声。

董清秋已经开腔,“不是孤竹国国君自不量力,恐怕他是有所依凭,换句话说,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也说不定!”

“哦?董卿也认为是孤竹国地国君派人假扮暴徒,滋扰边境?”上官凛见董清秋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对她又投去炽热的目光。

董清秋回避他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目光,一边说道,“孤竹国虽小,但五脏俱全,并且气候合宜,算地上是鱼米之乡,的确无须靠掠夺楚地来过活。所以,只有是孤绣国的国君派人假扮暴徒所为。清秋要说地有所依凭,乃是燕国。据清秋所知,孤竹国与燕国交好,两国主都一直书信往来,如今孤竹国滋扰楚国,只怕是燕国国主地投石问路,想要看看皇上您会有什么样地动作!”

上官凛看向董清秋,“董卿的意思,这是燕国主授意地?”

“有道理。董丞相所言甚是!”

“嗯,定是那燕国主授意的,要不然孤竹国那偏安小国怎么敢有这胆子!”其他人不知道是真的觉得有道理,还是因为董清秋这样一说,为了讨好董清秋和皇上,所以附和着。

只有上官凛始终不曾透露着自己的看法。“那董卿又以为,朕该做些什么呢?”

“清秋以为,既然燕国主诚心想要看看皇上有什么反应,从而来考校皇上的胆识和决心,那皇上就得表现得强硬些,以牙还牙,让他们知道皇上你不是好惹的。”董清秋不敢说让皇上出兵孤竹国,先把那小国灭了,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太明白,上官凛搞不好就能猜到这件事与自己有关,或者说他心中或许根本就怀疑自己与这桩事有关,说得多,只会更加印证他的揣测。

群臣听得上官凛事事都问董清秋,而董清秋也一一提出方针,免不了又是在董清秋的方案基础之上添油加醋地发表意见。群臣自是知道京城中不雅的传闻,无奈上官凛刚刚清理过一遍朝廷,人人自危,都为这位年轻皇帝的铁腕感到心惊,所以一时之间还无人对上官凛的“绯闻”谏言。

上官凛一个人默默地听群臣争先恐后说完,悠悠地对旁边的明月松说道,“明相,烦劳替朕写一封谕孤竹国王书,孤竹国王治下不严,尝有乱民扰我楚境,朕本欲兴师讨罪,然念及孤竹与楚常年交好,或乃国王疏忽至此,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屡教不改,我楚将大举讨伐,已决后患。”上官凛款款道,“明相自己拿捏词句,朕再找人送去。”

这一封信既强硬又怀柔,既显得泱泱楚国不与那孤竹国计较此事,不失大国风范,又能让孤竹国王看到上官凛的强硬态度,若是再来犯我,必将踏平孤竹国。

董清秋心里头却很是不满,这上官凛心里头自有一把明镜,不管群臣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上官凛却丝毫不为所动,不想在此时妄动干戈,而是扔出去一封信来先试试孤竹国国王的真实意图,这只小狐狸!

“董卿以为如此可行?”

“皇上英明,此举乃持试水,只待孤竹国王解释,方能更看清楚此事的缘由。”董清秋气得咬牙,却只能笑脸颂扬道。

群臣原本费了这么多口舌,以为上官凛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些人还摩拳擦掌,却没想到一场硝烟就这样化为无形了。

第五卷

第十六章 … 明月之痛

“上官凛真是一只狐狸!”董清秋同明月松回府的时候,自己的拳头都要捏碎了。好不容易让边关混乱了,没想到上官凛根本就不肯轻易入瓮。他这样去一封信给孤绣国国王,摆明了就是想把这件事就这样压下。

“他何止是狐狸,还是九尾狐呢。”明月松看董清秋气得咬牙,在旁边打趣道,“小清秋打算怎么办?”

“皇上让你写信给他,只怕今天就要送去了,我还能怎么办?”董清秋遥想着边关,“就看大将军是不是会如我所想,找人假扮成盘井的地方军奇袭孤竹国,也烧杀一番。到时候,上官凛的信一送到,孤竹国那个暴君,看到上官凛的这封信,一定会认为是楚国栽赃陷害,弄出些子虚乌有的事来,其实只是寻借口肆虐孤竹国,那暴君性情暴烈,恐怕受不了这口气,从而和楚撕破脸,最后逼得上官凛出兵。”

董清秋在旁边说着,末了想问明月松看法,说了半天,才发现明月松没有在身旁,她一回头,只见明月松呆呆地站在身后十米远的地方。

他的脸色又变得惨白,配着他身上这件宽大的雪白长袍,就像是一匹悬挂着的丝绸,风一吹,就不知道要飘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了?”董清秋朝他走去,走到近处才发现明月松的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明月松看董清秋走过来,一双呆滞的眸子才稍稍有了些反应,他仰起头看了看天。已经渐渐暗了。冬日地傍晚来临地特别早。

“我没事。”明月松说出这句话来,却显得有些艰难。“赶紧回去吧。”他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第一步竟然有些不稳,直到后面才顺畅了些。

董清秋跟着他的左右,只觉得明月松很不对劲,明明刚才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像被电击过似的。但明月松什么也不说,只是略显艰难地往明府挪动。

幸好此处已经离明府不远,她同他走到的时候。轻罗和另一个明府的婢女诗雨已经站在门外一百米远,看到明月松就慌不迭地赶过来,把他搀扶住。

轻罗眼睛里头透着担忧和紧张,“少爷!你到哪里去了!”语气中是埋怨。更是说不出的忧心。

明月松淡淡道,“行了,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么?”

轻罗一愣。抬眼看了他身后的董清秋一眼,其实自己这一问,简直是多此一举,她地主子还能跟谁一起出去?“轻罗该死。轻罗多嘴了。”

明月松懒得理会她,只是对董清秋说道,“小清秋你夜里自己用饭。我晚些再找你。”这便由着轻罗和诗雨搀扶着自己回房休息。

董清秋满肚狐疑。明月松越是这样神秘兮兮地不告诉她。越是让她心里头挂记。尽管明月松没有出现,但明府里头的婢女对董清秋倒是服侍地十分周到。吃饭上茶准备洗澡水,每一样都做到尽善尽美。

盛饭的碗是黄玉制成的,一个小人头顶碗身,摆出一个可爱地谄媚状,喝的是上等的碧螺春,茶碗是瓷的,还用小纂提了一首咏竹地诗。而给董清秋准备好的浴桶,也早泡上了厚厚的一层花瓣,整个房间里头都是浓郁的香气。董清秋不禁赞叹,足见明月松自己本身地生活有多么奢华讲究了!

眼见得明月松给自己安排着这么周到,按道理是又要出来“邀功”一把,怎么这都好半天了连个身影都没有。董清秋想到明月松刚才的反应,和昨天夜里的模样简直是同出一辙,难道说他真地是生了什么病么?而他一个劲地支支唔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董清秋心想好歹客居人家家里头,也该顺便去探望探望吧,这就要去问候问候明月松,蓦地想到房间相连到明月松日常作息地书房,想到明月松早晨才告诉自己地这条暗道,既然有近路,那又为什么不走呢?

暗道里头像是抹了荧光粉一类的物质,尽管深长,但在里面却一点也不用怕绊着脚,那边猛地传来一声可怕地呻吟,董清秋听了不由一悸,下意识地就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她扶着墙,贴着壁走去,听见那怪异的声音再度响起,让董清秋不禁毛骨悚然。

“少主……”是轻罗的声音,只是此时的轻罗声音发颤,带着一丝绝望,“少主,你忍不住不如就……”

“住口!”是明月松的咆哮声,伴着低低的喘气,“继续!”

董清秋也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只觉得那外边的气氛诡异地让她快要窒息,冷不丁又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这突兀的叫喊,在夜里显得特别的恐怖,却原来这些叫喊都是从明月松的口中发出来的。

董清秋只觉得喉头堵塞,原来像明月松这样好看又风雅的人,也能发出这样恐怖的声音。

“少主!为了一个女人,你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想必此时的明月松很是痛苦,轻罗带着哭腔道,“你去求主人吧,只要你把这女人交给她,她一定……”

“够了!轻罗,这是我的事!你,你只管用针!”明月松咬牙说道。

董清秋听得心惊肉跳,女人?他们口中的女人是谁?!

“少主,你是在玩火自焚!少主,就算轻罗每日给你扎针又如何,你夜夜要受这催心毒的煎熬,治标不治本,总有一天,这毒是压不住的,你还是会死,前些天只需要一个晚上扎一个时辰,如今要两个时辰了。少主!”轻罗有些泣不成声了,“你这样会死的,你还把那女人召回家里来!你……这是公然违抗主人的命令……少主……”

女人?家里?董清秋迟钝地转移着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自己啊!照轻罗说的,明月松之所以晚上会变得那样惨白无力,是中了所谓的催心毒?而起因是自己?明月松为了自己甘愿受催心毒的煎熬,这个……是不是太假了点,太伟大了点?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要是不想扎针,我让别人做。”明月松决然道。

“少主,轻罗不是管您,只是少主待我恩重如山,轻罗不想少主死。”轻罗用一种绝望的口径同他商量道,“少主,你要保护她,轻罗可以为了少主叛离妩仙门,带着她藏匿起来,少主和主人就不会有冲突,少主就能要到解药……”

“荒谬,你当妩仙门的门主是吃闲饭的?你能带她藏到哪里去?”明月松有气无力地说着,像是用尽了全身已经被掏空的力气,“只有把她放在我身边,才能保证她的安全,门主才杀不了她!”说着这句话的明月松,似是带了十分的满足,让董清秋听得只觉得眼冒金星。

“少主,你变了。”轻罗说着这话,是由衷的感叹,“你为了一个女人,会公然违抗主人,会不要自己的性命,可是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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