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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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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一听大汗不已:“艾美,你走过真正的高速路吗?”
“当然走过了!从河内到海防的五号公路不就是高速路吗?你也走过的,怎么会忘记了?”艾美不解地反问起来。
这话真让康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原来那条上面跑满牛车、马车和拖拉机的五号公路,竟然是越南人引以为豪的高速路,这真是让康宁大开眼界!
想了想,康宁还是不打算伤害艾美和阿凤的自尊心,只是像说故事一样对两人说道:“你们猜猜从兰宁到广州八百公里的道路,我开车会用多少个时间?”
“估计要两天吧?”艾美凝眉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阿凤也说说看!”
阿凤皱起娥眉,沉思片刻回答:“再快也至少一天半吧?”
康宁哈哈一笑:“三年前我开着一辆改装的越野车跑过一次,晚上十二点我从兰宁出发,上午六点四十分我到了广州,开到白天鹅宾馆喝早茶的时候,太阳刚升起来。”
“不可能!”两位美人听了异口同声地娇呼起来。
康宁哈哈一笑,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套用了一句广告词回答:“一切皆有可能!”
一路上,康宁都在欢声笑语中行进,不时看到路旁长长的车队被越南公安强制停靠一旁,让出主要路面来,康宁甚至看到了一辆国内六十年代生产的圆头解放牌卡车,他刚问了一句,艾美就自豪地回答十句,意思是说你们中国变成修正主义国家之后不支援我们了,我们越南发扬了独立自主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重新对所有老旧设备进行更新改造,许多老解放牌、老南京牌汽车,都被勤劳的工人阶级创造性地改成更先进的四轮传动的重载货车。
康宁知道自己的便宜徒弟阿辉干的勾当之一,就是从国内走私柴油机和变速箱进入越南。实际上,整个越南根本就没有一家柴油机厂,于是就好奇地问艾美越南的哪种柴油机最好?艾美灵动地转动着美目,支吾了半天根本就搞不清楚,康宁笑了笑,也就没有再继续询问。
倒是后座上的阿凤说,刚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兰宁的高峰牌柴油机正在和越南展开合作,以后越南就不需要进口柴油机了。
康宁听完后哭笑不得。因为他非常清楚兰宁柴油机厂生产的柴油机基本都是组装小型拖拉机、抽水和碾米用的,大功率柴油机目前只有广西的玉林、江苏的常州、无锡和山东的潍坊等几个国内大型企业的产品才能用于舟船。
如今越南和兰宁柴油机厂合作,就想不用进口柴油机显然是天方夜谭。
康宁倒不会觉得阿凤盲目和撒谎,而是越南的传媒就是这个德性,屁大的一点事情就吹嘘领先东南亚,领先亚洲甚至领先世界,无数国家以前都看着越南人的笑话,看多了也就习惯了,连讽刺的话,人家现在都懒得说。
比如说康宁治好的子宫肿瘤,就被越南人连续吹嘘了两三个月,搞得不少国外著名机构来人来函索取论文。越南人却以保护知识产权为名,将此列入机密之中,丝毫不知道由康济民指导的两个肿瘤研究小组,已经在北京解放军总医院和广西三〇三这两所军队医院开始大规模的临床实验,并已取得大量数据和宝贵经验。相信不出半年,这个再次被国家列入最高保护性中药的产品,就能给国内众多的患者带去福音。
下午,车队过了清化这个被我国汉朝成为日南郡的地方。
随着地形的逐渐升高,长山山脉映入了视野。
望向公路右边苍苍茫茫的延绵大山,康宁似乎听到了大山的呼唤,心情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艾美和阿凤看到康宁微微露出的激动神色,深受感染之下,全都闭上了小嘴,向远山眺望。
第305章 藏兵谷
傍晚六点四十分,车队终于到达越南义安省的省会城市荣市,全体下榻于本市最豪华的莲花宾馆。
在康宁的建议下,考察团长阮英杰破例允许大家先上到各自的房间略作洗漱。
此举受到大多数人特别是二十多位女同志的热烈拥护,毕竟谁都不愿意顶着一身臭汗去参加省政府举行的盛大欢迎晚宴。
原本不愿再浪费时间在人情交往琐事上的康宁,面对盛情的邀请,也不得不与当地官员欢聚一堂,一个冗长的晚宴结束,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眼见着这样下去,第二天的成行将划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因此在康宁的强烈提议下,当地驻军的一个大校领着两位中校参谋,连夜赶到宾馆,在四楼会议室里挂起了一幅大型的地势地形图,向包括康宁在内的七名考察团负责人和主要专家详细地介绍情况。
听完两个中校对方圆百里内的几个重点地区进行的详细介绍之后,康宁心里选择的地点更倾向于位于荣市西北部一百二十余公里的一座高山南麓,这就是越老边境著名的普塞莱楞山。
这座大山位于越南中部著名的大江上游地区,北麓就是通往老挝边塞重镇农墨的主要公路。
康宁听自己的父亲说过,当年在大山南麓的溪坡一带,发生过一场异常惨烈的争夺战,战斗历时二十余天,美军在此付出了伤亡两千六百人的惨重代价,而越军方面则付出了伤亡四千多人的牺牲,阿英的父亲武元杰和如今活着的十几个将军,就是在这里先后负伤的。
在瘴气弥散、毒蛇猛兽遍地的密林中,久攻不下且损失惨重的美军,最后调用密集的飞机轰炸来进行破袭作战。除高爆炸弹和燃烧弹之外,其中还多次喷洒了含有剧毒的橙色落叶剂。
这种俗称“橙剂”的化学药物所覆盖之处,所有动植物全都会在极短时间内死亡和枯萎,许多生长了千百年的参天巨木,就在这一时段枯萎和消失。
雨水将残留药物冲刷到江河之后,导致成片的鱼虾死亡,大片地区变成赤裸的不毛之地,河床两岸的水草和竹子,在停战十年后才开始发芽生长,喝过受污染的水之后,大量的越南平民和儿童中毒死亡,或者智力低下,生长畸形。
这几年美国的人道主义机构突然良心发现,也拔出专款来救济大量的存活下来的越南贫民,为成千上万的畸形和痴呆儿童建立了一座又一座福利院。
当年越美双方争夺藏兵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位于苍莽大山中的藏兵谷,这里是越方一个军部的指挥机构和北方游击队的军事训练基地,同时也是一个大型弹药厂的所在地,如今越南人称之为铁谷。
铁谷的意思有两个,一个是这地方盛产金属镍,另一个意思是美军始终没能攻进去,这个山谷和守军都像铁打的一般坚固,牢不可催!
但是在美军动用化学武器之后,这个地方的所有越军全部被迫后撤到清化西北的回春县一带,继续坚持作战,从此藏兵谷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谷。
位于马江南岸的回春县,就是当年康宁的父亲康济民等人建立的野战医院所在地。
因此,康济民曾判断:特异风湿关节炎的病源区,就在大山南麓的藏兵谷周围。因多年来大山中笼罩的重重瘴气蒸腾发酵,以及无数动植物腐烂尸体构成的恶劣环境下,滋生出某种未知的病菌。
在雨季时,这种病菌在雨水的冲刷性爱,会跟随山洪流向低处。
打着赤脚与美军血战的数万名越南军民,长年累月浸泡在江河溪流里,四肢和身体上的伤口受到这种不明病菌感染,半年之后,就会出现特异风湿关节炎的症状,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危害越大,最后通常肢体会自行腐烂,导致重度败血症和各种深度炎症,直至肌体彻底死亡。
可怕的是,目前尚未有任何一种药物能有效治疗这种病症,高效抗生素对此更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康济民也是在苦思二十余年之后,才对医治这种病有了一些心得。
九三年夏天,康济民在中越边境的那坡县华侨农场考察,意外地治好了三个患有此类病症的被越南政府驱赶回来的老华侨。
康济民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三个老人全都是当年参加过藏兵谷战役的老兵,因此他更加确定病源区就在藏兵谷附近,而且还提醒过康宁这样一句话:天生万物,总是相生相克的。在毒物出没滋生的地方,往往就会有解毒的动植物药源。
这一点,经过瑶医传人老磨倾心调教的康宁更是深有体会。
康宁隐隐觉得,这个叫普塞莱楞山的两千七百多米高的大山上,很有可能会生长有比父亲药方里更好更优更简单的药源。
因此在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热烈讨论之后,康宁毅然向坐在长桌对面的大校问道:“吴大校,我想请教你两个问题,刚才中校同志介绍的铁谷原来是否叫做藏兵谷?为什么在你们的情况介绍中,谈得最少的地方就是这个铁谷呢?”
身材矮壮的吴大校没想到康宁一开口就出问这个棘手的问题,无奈之下,只好如实说出其中情况:
“你说的对,铁谷在建国前也叫藏兵谷,后来国家元首黎笋黎主席亲自将其更名为铁谷。十年来曾经有两批考察队员深入谷中,但遇险之后马上就退出来了。如今,整个山谷已经被杂草和荆棘所覆盖,唯独从大山流下的溪流下游有一片十亩左右面积的开阔地,其他地方不是乔木杂草丛生的山岗,就是充满危险的沼泽。上个月我们接到总部的通知,派出了两个班的战士进入其中查探情况,但最后也是无功而返。那个地方地形地貌异常的复杂,很多战士行进其间,都感到异常的恐惧,往往草木皆兵,搞到最后没前进几步,全都负伤退出了侦查,因此并没有详细的资料可供参考。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我愿接受组织和上级部门的批评。”
康宁连忙摇了摇手,正色道:“不不不!大校同志,我绝对没有一丁点儿责怪你们的意思,相反我还对战士们能深入险地,观察到铁谷地区溪流、空地和沼泽等复杂的地形情况感到非常满意。要知道铁谷不同于其他地方,由于三十多年前美军的生化攻击,还有这片山峦间本身就带有的地气和毒瘴等综合因素作用,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人迹罕至,各种危险的生物生长其间,贸然进入的确非常的危险。不瞒大家,我在中国的时候也和深山里的瑶民进入大山之中打猎,知道这种环境的险恶,何况如今是和平时期,完全没有必要拿战士们的年轻生命去冒险,你们根本就没有做错!”
大校和两个手下听了康宁真诚的话语,全都感激得站了起来,齐齐向康宁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康宁见状,也连忙站起来点头答谢,脸上满是热忱而又诚挚的表情。
这一军民鱼水交融的情景,让阮英杰和其他几位老专家看了十分感动。他们实在想不到,传说中医术卓绝、风流成性的康宁,竟然会有这样宽大的心胸和真挚的情感,这么爱护普通的越南士兵。
再联想到河内的时候,康宁为了越南的女导游挺身而出教训日本人的事情,在座的人都觉得,与原先的苏联专家相比,此时的康宁就像上帝般仁慈和伟大!
大校拉着康宁的手,感动地对他说道:“我也和他们一样叫你阿宁吧。说真的,阿宁,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好,但有一点儿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一句话,再苦再累再危险,我的士兵都会和你在一起!”
康宁微微一笑,点头致谢。
随后,他示意大家都坐下,随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吴大校,请问你的部队装备有火焰喷射器吗?”
吴大校听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康宁的意图。他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这才摇头道:“我们师没有装备这种武器,不过驻扎在广平省的五十六师有。如果你们此行有需要,我可以马上请示上级,紧急调拨过来。”
“需要,而且是必需品!山高林密,我们只要用火焰喷射器在山谷中开出一条路,就不用战士们用生命去开道了。再就是进入山区后,在我们扎营的空地周围,必需得烧出一圈二十米左右的隔离带来,这样估计所有的毒蛇、毒虫和滋生的病菌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而且比任何种类的消毒液都管用。”
康宁的理由非常充分,同时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问题,因此得到了与会所有人的赞同!
至此,此行考察的第一个目的地被正式确定了下来。
康宁在满足了自己愿望的同时,也获得了当地驻军和专家负责小组所有成员的尊重,这对康宁即将开展的工作是非常有好处。
特别是此次考察的普塞莱楞山,在整条长山山脉中,属于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区域。该山海拔从一百余米到两千七百多米的复杂山系,基本包含了各种地形和气候特点,对康宁带有抽样调查性质的行动计划,具有难以估量的重要意义。
利用越南政府的人力物力为自己所用,最后获得的成果,很有可能对康宁今后的事业发展产生不可估量的促进作用。
考察团负责小组对康宁细致的工作设想十分佩服,大家都想到过利用火烧来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通道来,可是如今正值雨季,大雨常常是不期而至,有时一天连下四五场大雨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放弃了火烧,就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如今如果能够使用射程达四五十米远、温度高达八百至一千二百度的火焰喷射器,将大大缩短等待和准备的时间,提高行进的速度,并能尽最大努力,保证考察队员和军队官兵的安全,这个设想可谓周到而高效。
完成任务的康宁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洗漱,就躺在开着空调的宽大会客厅的沙发上,一面享受两位温柔可人的佳人温柔而细致的按摩,一面将会议上商讨的事情缓缓道来,同样赢得了两位佳人的尊敬和赞许。
考虑到明天有可能进行的现场观摩活动,康宁没有再诱惑和纠缠两位美女,而是认真吩咐艾美记录每天的工作和行程日志,并让阿凤拿来中医教材,给她讲述学习的重点,并解答其中的疑难之处,自己也借此机会,慢慢进入工作状态。
两个美人儿显然也清楚地知道康宁的习惯,见康宁表现得如此慎重,也都收起了私心杂念,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一件事情,整个房间难得地进入了一片略带紧张的静谧氛围之中。
入夜,单独睡在大床上的康宁尽管是双目紧闭、神态安然,可脑子里正在飞快地转动着。
他首先想到的是团里分配给自己的三位助手。其中地质专家和动物学家态度诚恳而和善,看起来很好差使,唯独植物学家陈月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却让康宁感到无比的头痛。
要是这三人都能同心协力,全力帮助康宁,对他的工作将会带来极大的促进作用,工作效率也会提高很多。反之,此行肯定麻烦不断……
正是基于这样一个重要的理由,康宁要搞定年轻貌美、气质非凡的陈月琴,就变得越来越重要和迫切了。
第306章 舍身一吻
越南人的工作效率,远远没有期望中的快捷,动用“精锐的攻坚部队的尖端武器”,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让康宁大失所望的是:吴大校的请示报告,居然连续三天在越南军队三个总部和总理府、国会之间打转,就是确定不下来。
最后三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无奈之下送到了总书记黎可漂的案头。结果这位总书记只是一个电话打到内务部,问明情况之后大笔一挥,一个营的所谓“精锐部队”,这才赶赴预定地点。
但时间至此,已经足足耽误了四天。
康宁在吴大校的陪同下,跟在一个工兵团的车队身后,驱车前往藏兵谷。
一百二十多公里的崎岖路程,足足开了四个半小时,路上还不时碰到抛锚的军队卡车,效率可谓低到了极点。
坐在奔驰越野车副驾驶座上的吴大校,神情显得有些尴尬,但看到脸带微笑,谨慎而礼貌行车的康宁并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
吴大校清楚地知道,在这四天的等待时间里,性情温和的康宁没有主动催促过一次,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而是将工作计划一条一条地认真审核,详细到水质化验工作、驻扎营地布局和日常保健药品的准备等等都逐一过问。
最让吴大校感动的是,他手下一个排负责安保和向导工作的官兵,住宿营帐甚至洗澡间和厕所等基本设施,康宁也曾经仔细过问过,一点儿也不含糊。同时,他在讨论会中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官兵们的生活待遇必须和整个考察团一致!
深受感动的吴大校的贴身中校参谋为此自动请命,要求下到基层担任尖兵“排长”的职务。
正因为康宁如此善解人意,吴大校准备了许多感谢的话,谁知康宁一句话说完,吴大校就再也不说客气的话了:
我知道越南的官兵待遇比较低,与我们考察团相比差距更大。但是在这样充满危险的野外考察任务中,官兵们担负的工作比我们更苦、更累!在长达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里,我们将面临艰苦的甚至充满危险的工作,因此每个人都需要享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
越南主力部队的效率,终于在中午一点正式体现出来了,仅仅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全营官兵就烧开了一条路,超额完成任务撤退了。
随后赶到的一个工兵团的官兵,迅速搭建起了十七座大小营帐。
傍晚时分,在吴大校的坚持下,艾美和阿凤才把简单的行礼搬入了地处中间位置的一个大帐篷内。
工兵们太有心了,竟然给康宁这座离地三尺的营帐铺上了坚实的木地板,还用木板隔出大小三间卧室来,康宁看完后连声感谢,非常满意。
工兵团在吴大校的率领下,连夜开拔回营。
康宁和十多个考察队员作为先头部队的一员,与三十五个越南官兵留在营地,渡过了第一个难忘之夜。
帐篷里的充气马灯亮如白昼,十多个意犹未尽的考察队员齐聚帐中,聊了一会儿即将要开展的工作。
后来,陈月琴身边的女孩笑着要求康宁表演个节目,这下可把康宁难倒了,独弦琴康宁从来都没有学过,队员们带来的乐器中,琵琶、秦琴、竹笛和口琴康宁都不会用,一年多来也没完整地学过一首越南歌曲,于是就站起来婉言拒绝。
谁知女孩眼珠“骨碌碌”一转,在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中年男子立刻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两分钟后拿来一把古雅精美的二胡,笑眯眯递给颇感惊讶的康宁,随即回到原位坐下,和大家一起期待地望着康宁直笑。
康宁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拉二胡,而是侧着头,对提议的女孩和气地问道:“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你能不能自我介绍之后,还告诉我一个问题:你是从哪里知道我会拉二胡的?”
女孩大方地笑了笑,搂住陈月琴的胳膊,娇俏地大声回答:“我叫梅如雪,是陈博士的助手和好朋友,来自科学院。呵呵,你会拉二胡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杂志上也专门介绍过你的专业和爱好。”
康宁听她这么一说,一时间也没有了脾气。于是他自我解嘲地摇摇头耸了耸肩,坐下调试弦线,拉出几小节试音小调,想了想就以一曲传统的《赛马》曲送给大家,同时也祝愿此次考察获得个圆满的成果。
经历日增功力精进的康宁对音乐的理解也逐渐加深,手中的二胡如有灵性般的流淌出串串欢快的音符。
康宁一改二胡的凄婉哽咽,送上一曲充满豪情激动人心的《赛马》,让营帐中的所有人听得如痴如醉,精神振奋,将眼睛闭上就会不由自主地仿佛置身于茫茫草原的绿茵之上,马蹄声阵阵,欢呼声朗朗,仿佛看到了蓝天上漂浮的白云和振翅高飞的鸟儿,看到群马飞奔马蹄驰骋的壮观场面,看到人们在为扬鞭策马的勇士们喝彩加油。
当激昂欢快的曲调从康宁的指尖、从琴弦飞逸出来的时候,震惊而感动的陈月琴体会到了康宁的满腔热情,还有对生活的无限热爱。
劳累了一天的陈月琴,完全融入了曲子营造的快乐意境中,似乎所有的不愉快此时全都烟消云散,所有失落的东西也仿佛又重新找了回来,而且心中充满了勇敢与智慧。
一曲终了,营帐中的众人仍然沉浸在欢快激昂的意境之中,静寂一片。
对康宁精湛的技艺佩服得无以复加的艾美率先站了起来,拼命地鼓起掌来,随即掌声阵阵,欢呼不绝,大家纷纷要求康宁再来一曲。
康宁笑着摇了摇头,将二胡递给了高个子中年人,要求听一首越南名曲。
高个子拿着二胡,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表演。他一句自我解嘲的感叹,让满屋子的人都是一脸的惊奇:
我不敢班门弄斧,在你面前置若罔闻地献丑拉二胡了!听完你这一曲之后,我想我这一辈子可能都达不到你这样的高度。三年后吧,经过苦练,也许到那时我才有勇气在你面前拉上一曲,不过依旧难以企及你的水平。
当天晚上,激动的艾美爬上康宁的身上,激情四射地无声奉献着。每次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她都紧闭小嘴,尽力不让声音传出。
康宁看她忍得如此辛苦,只好吻住她火热的双唇,让她舒畅一些,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这迷幻般的声音传出去,本就难以入眠的陈月琴更是心乱如麻,百感交集,以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本美丽动人,充满灵气的丹凤眼挂上了血丝。
好在从这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康宁的营帐里传出的杂音,也没有看到康宁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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