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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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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过去,从南北两头的关口,同时开出两辆中型巴士。
中方的豪华中巴,悬挂着边防武警部队的牌照,越方的绿色巴士,则挂着越南边防军的牌照。巴士在中间线前一米缓缓停下,从两辆车上各自走下十余名赤手空拳的官兵,双方主管军官面无表情地交换了文件,便各自返回,耐心地等待接下来的人员交换。
最先从越方巴士上走下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身穿发白夹克的六旬老者,他扶着车门,激动地遥望边关上飘扬的五星红旗,满是皱纹的双眼,畜满了晶莹的泪花。
在老人走过中心线的那一刻,中方所有官兵全都抬起手,向老人敬出个标准的军礼。随后,两个身穿尉官服装的女军官,立刻一左一右将老人搀扶上己方的巴士。
相对于中方的热烈,另一侧就没有如此的庄重和热情了,每一个下车的人,都在一个军官的陪伴下,匆匆地登上了己方的车辆。
第四个走下车的阿英明显瘦了一圈,不知何时,她秀媚动人的眼角,竟然出现了尾尾皱纹,苍白的脸上,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泽,身姿和脚步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只有望向国旗的双眼中,不停地流淌着的泪水,让人感觉到此刻她心中复杂的情感。
一个女军官挽着阿英的手,小心地将她扶上巴士,随后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抬头目视前方,一动也不动。
十五分钟后,双方交换完签字的文本,两辆巴士随即在己方军人的护送下,缓缓退下桥面。
从桥上中心线向北望去,中方的巴士缓缓停靠在验证大厅后面的大树下,十几位军队医务人员和身穿便装的情报官员们,立即涌到车门前,热烈地迎接每一个下车的战友。
大巴旁边,整齐地停放着一排救护车和小轿车,每一个返回的人员,还没下车就看到一张张焦虑而又充满敬意的脸庞。
很快,所有人都得到了及时而又热情地接引,五分钟不到,所有车辆就在警备车的护送下,迅速驶出边关向北而去。
界河南面,气氛则非常压抑,越方的大巴缓缓驶入关口后方的军营,车上的五人络绎走下巴士,越南内务部的十几名官员,板着脸,将每一个人分别领进不同的轿车,不一会儿就驶出军营,开进了国土腹地。
阿英所乘的小轿车,是最后一个出发的。
让阿英感到意外的是,身边两个和颜悦色的熟悉战友,并没有将自己直接送往河内,而是驶向自己怀念已久的海滩别墅。下车后,两人用充满奇异的目光看着阿英,吩咐她好好上楼洗澡更衣,领导等会儿要找她谈话。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阿英轻轻擦去镜子上的水汽,仔细端详自己洁白的身段。
由于三个月的单独羁押,虽然期间并没有严厉的审讯和逼供,但阿英的心理和生理依旧深感疲惫。每日她都在沉重的思想压力中度过,对家人的思念,和对前途的深深忧虑,让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她轻轻抚摸自己隐隐现出皱纹的秀美脖子,还有略微下垂的洁白乳房,玲珑的腰身,以及漆黑丛中的一点红,幽幽叹息了一声,再次走到了“哗哗”的水流下。
擦干水渍,换上自己舒适的休闲便装,阿英坐在梳妆台前,用电吹风慢慢吹干满头长发,用一个紫色彩圈束成马尾装,最后呆呆地看着梳妆台上的银色小像框:
照片中,一个潇洒的高大背影站在黝黑的礁石上,双手抽起弯弯的钓竿,在天水一色的霞光中,显得那么地优雅从容,而又充满活力。
这张照片是半年前阿英偷偷拍下的,她趁康宁全神钓鱼的时候,留下了这张精美的照片,在她心里,只要时常能看一眼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背影,就会感到安逸与满足。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阿英心里一震,连忙放下相框,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前去开门。见到来人是五十二岁的内务部副部长兼政治局局长裴永毅时,显得十分惊讶和慌张。
阿英原本以为会是第一局二处和三处的领导来找自己谈话问询,没想到竟然是高高在上的裴副部长亲自到来,让阿英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裴永毅和四个一脸严肃的手下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先后走到窗前沙发上坐下,拿出录音机和笔记本之后,示意阿英在对面的床沿上坐下,仔细地询问阿英相关事情的经过。
三个小时过去了,疲惫的阿英紧张地注视着缓缓站起的裴永毅。由始至终不苟言笑的裴永毅,对容颜依旧妩媚美丽的阿英微微一笑:“谢谢你,你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巨大贡献,党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阿英内疚地摇了摇头,刚要表示自己的失职,就看到裴永毅已经大步离开,他打开房门出去,便随手将门带上了。
阿英将惊讶的目光转回时,看到沙发上四个战友脸上的淫笑,还有眼里不怀好意的目光,立刻理解了裴永毅临走前留下那句话的意思,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样,颓然倒在了地上。
四个身强体壮的内务部特工,贪婪地舔着嘴唇,一步步走向面如死灰的阿英。
瘫倒在厚厚地毯上的阿英惨然一笑,对站在自己身边宽衣解带,露出丑陋下体的四个特工悲声恳求道:“战友们,我能理解组织上的决定,但我恳求大家看在我多年来勤奋工作的份儿上,看着这么多年来同事的份上,求大家给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一点微小的要求好吗?之后大家想怎么样都行,我都能理解你们。”
围在阿英四周的四个男人闻声一顿,其中一位已经脱得赤身裸体的中年人对阿英笑着道:“不愧是四局最出名的美女火凤凰啊!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真是了不起!好!你说吧,看在我对你父亲素怀敬意的份上,可以满足你最后的一个要求。”
阿英缓缓站了起来,从梳妆台上拿起相框,端详片刻对中年人说道:“我要上一趟厕所……让我和我照片中的男人告别一下,好吗?只要一分钟……我开着门,你们可以看着的。”
四个男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中年人不耐烦地说道:“都要上路了还这么麻烦?好吧,我陪你进去。”
失魂落魄的阿英,流着眼泪走进了浴室,赤身裸体的中年人紧紧跟在她身后,还不断地伸手抚摸她硕大的乳房。
阿英不为所动,把相框轻轻放在大镜子前的大理石台面上,伏在冰冷的台面,默默地流泪哭泣,最后脱开中年人的手,伤心欲绝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中年人手里失去丰盈乳房的充实感,不由恨恨地瞪了阿英一眼,刚要弯下身体抓住阿英的后领提起她,却看到阿英晃动的长发间隙中出现了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显然是刚从大理石台下抽出来的。
中年人大惊之下,企图扑向阿英,然而为时已晚。
“呯——”的一声枪响,带起一片鲜艳的血花,阿英一头载倒在地上,侧身一滚,右太阳穴上的血洞中鲜血喷涌……
她那发青的嘴唇已被咬破,渐渐失去光泽的双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幽愤与留恋……
第383章 构陷与威逼
第三天下午,三辆悬挂有内务部牌照的黑色轿车,缓缓地驶入了军区大院。车队在武元杰大将家门前慢慢停下,内务部部长黎明享、副部长裴永毅、黄永谦先后走下车,领着数人,一脸沉重地步入了大门。中间一位年轻女上尉双手捧着个精致的四方木盒,木盒上面覆盖着越南国旗。
武元杰面色惨白地静静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相迎,阿英的母亲一眼看到白色的莲花和黄色的大丽菊,以及覆盖着国旗的骨灰盒,身子一晃,立刻昏倒在了地上,护士阿卒和武元杰连忙将她抱进了楼下房间。
五分多钟过去,脸色铁青的武元杰独自回到沙发上坐下,指指身边的黎明享,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黎明享恭恭敬敬地答应下来,挥退其他人员,沉痛地拿起了留在茶几上的卷宗,一脸郑重地用双手递给武元杰:
“将军,非常对不起,我们接到阿英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凭借着一股超人的毅力以及对党和国家的忠诚,她挣扎着走上了我们派去迎接她的车子,没有给我们丢脸。入关后,我们立刻将阿英送到海滨疗养院进行检查,但是在路上,阿英要求回家去洗个热水澡,当时负责的裴永毅副部长没看出阿英已经是回光返照的状态,因此就冒失地答应了她的请求,谁知……哎,卷宗里面有阿英遗体的检验图片,除了一张脸无损伤之外,其他部位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武元杰颤颤悠悠打开卷宗,拿起上面的报告放到了一边,阿英那遍体鳞伤的照片,立刻让武元杰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万分悲痛的武元杰,缓缓地合上了卷宗,用颤抖的双手抱起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一遍遍抚摸着骨灰盒上女儿的照片。
最后,沉静下来的武元杰轻轻地放下了骨灰盒,对茶几上摆放的军功章和各种荣誉证书熟视无睹,挥挥手赶走了尴尬的黎明享,跟上去关上大门,一步步回到茶几前,跌坐在地板上,将女儿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从这一天开始,越共国家和军队的元勋武元杰大将正式闭门谢客,就连前来亲切探望的两位军中最高统帅,也被他拒之门外,更别谈那些政府显贵了。
黎明享一脸不快地回到办公室,立刻招来三个副部长闭门密商,直到第二天临晨五点拿出了结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从凉山返回河内,准备回国欢度五一佳节的中国知名投资商黄文志,在距离河内四十五公里的道路上,被两个歹徒偷袭,悬挂着内务部牌照的奥迪车被撞下了田坎,两个保镖一死一伤,黄文志本人腹部和左肩部也各中一弹,最后被路过的一辆地方政府的车子发现后紧急救起,随后全速送往了河内三军总医院进行抢救。
连续昏迷三天的黄文志醒来时,他熟悉的军医院院长阮英杰闻讯赶到了他的身旁,一番温言安抚之后,沉痛地告诉黄文志,另一个保镖因伤势过重,已经不治身亡。
极度虚弱的黄文志悲愤万分,对杀手恨之入骨之余,开始紧张地思考各种可能性,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以前的老对手徐家伟身上。
五天后,伤情逐渐稳定下来的黄文志,强烈地要求回国治疗,这时,满脸阴霾的黄永谦,领着助手匆匆来到了黄文志的病床前。
“阿志,听我的劝,你现在的病情实在是不宜离开病床。”黄永谦像老朋友一样,抓紧黄文志伸出的手,将他按在病床上,轻轻拍了两下黄文志的手背,细声介绍案情侦破的情况:“你遇刺后,我们内务部门和公安部队立刻展开了全面的布控和搜捕。要知道,这样的恶性事件,竟然就发生在距离我们首都几十公里的地方,这是极为罕见的,也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这件事当天晚上就惊动了总理,总理和几位中央首长非常愤慨,严令我们尽快抓住凶手,查清案情。经过一天半的努力,我们击毙凶手一名,活捉一名,经过严密的审讯和弹道分析,证实了这两名凶手就是对你行刺的人。”
黄文志听了大为振奋,感激地握着黄永谦的手,连连致谢,随即着急地询问:“查出凶手的身份了吗?”
“唉!说起来真的令人很难过,这两个凶手均是我们特工部队退役的特种兵。由于当前我们国家还不富裕,无法安置这些退伍的特种兵,他们回到农村后,无事可做就纠集在一起。他们相约来到城市,有的为富商当起了保镖,有的为人看家护院做起了保安的工作。其中还有一些人,他们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竟然干起了杀手这一行。据那个被我们抓获的凶手交代,他们两人是接到一个老挝商人的委托,才着手暗杀你的。知道吗,你这条命的价格是二十万美金,对身家上亿的你来说,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至于那位老挝商人的身份,我们目前还在调查,同时,我们已经通过外交途径,通报给了老挝相关部门,要求他们予以配合,估计这样下来,事情又要拖上一段时间了。不过好在暗杀你的目的没有得逞,不然这影响可就大了,说不定连我都会被处分。等你伤好之后,可以去监狱里看看那个袭击你的凶手,估计六十天后,他就会被枪毙。”黄永谦说完,痛苦地摇了摇头。
听完黄永谦的话,黄文志更加证实了自己先前的判断。他轻轻地拍了拍黄永谦的手表示感谢,然后不动声色地说道:“刚才我已经向阮教授提出回国治疗的要求。说实话,我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和医院的水平,而是我身边还有很多工作等待我去做。谦哥,请你帮忙和阮教授说说吧,如今我是一天也没法待下去了。”
黄永谦眼里露出一丝奇怪的目光,然后不无担忧地问道:“阿志,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怎么能经得起从河内到兰宁的一路颠簸?”
“没事,没事!我想先到海防,搭乘海防到中国北海的游船,然后再乘车回兰宁去。这一路上都很方便,不会出问题的。”黄文志的态度十分坚决。
黄永谦眼里的寒光越发地阴冷。他没有直接回应黄文志的话,嘴角上翘,淡淡地笑了笑,随即皱起眉头,稍微犹豫便对黄文志认真询问:
“阿志,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我们通过对凶手的审讯,顺藤摸瓜抓到了在芒街刺杀香港商人徐家伟的罪犯,那个案件当时闹得很大的!据罪犯交代,他们同是一个外号叫独狼的杀手头目的战友,当初暗杀徐家伟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中国凭祥有个叫黄国明的商人出人民币五百万委托,另一个是他们的首领独狼差点儿被一批来自澳门的杀手干掉,他们认为那批澳门杀手是徐家伟买通的,因此他们一直以徐家伟为暗杀目标,即便是死伤惨重也在所不惜,只是后来在我们边防和公安部队的联合围剿下,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独狼一个人逃了出去。随后,独狼回到我国的西北地区潜伏下来,并再次联系旧部,似乎这事儿是不罢不休了。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黄国明与你是堂兄弟,不知道他是通过谁与独狼联系的?他又与素不相识的徐家伟有什么仇恨?阿志,你对这个事情如何看待?”
黄文志大吃一惊,望着黄永谦似笑非笑的脸,一下子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看穿似的,只好硬着头皮,矢口否认:“不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个正当的商人,而且我和我那堂弟很多年都没联系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干。”
黄永谦冷冷一笑,摸了摸镜框,不急不忙地道:“不会吧?我可是听说你在凉山的几个厂,近来出口到中国的几批中药原料,都是通过凭祥边贸总公司代理报关的,而凭祥边贸总公司的总经理,不就是你的堂弟黄国明吗?他也不时到凉山走走,难道这么久你就没约见过他?”
尽管高干病房的温度适宜,但是冷汗不停地从黄文志的额头上冒出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更让他担忧的是,越南政府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借此机会,一口吞掉他好不容易才在越南创下的数亿基业。即便是这样,他还很有可能逃不过越南的刑事责任追究,越南的刑法可是无比严酷的,就连街上的小偷被逮住都会被打个半死判上五年,更何况自己是密谋杀人的罪名?
看到斜卧在病床上的黄文志满头冷汗,神色慌张,黄永谦微微一笑,站了起来:“阿志,你先安心养伤吧,这里非常安全,请你尽管放心!等哪天你想好了就给我个电话,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黄永谦说完,缓缓离开病房。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黄文志惊慌失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谦哥,等等!谦哥……”
黄永谦转过身来,对黄文志摇了摇头,再次来到病床前坐下,看到黄文志担忧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助手,黄永谦和蔼地解释道:“没事,阿雄是很好的兄弟,你就尽管放心吧。”
黄文志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一五一十向黄永谦说起自己与徐家伟之间的宿怨,当他说到自己身负重伤,以及大哥黄文清惨死之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时间泪如雨下。黄文志将这一切全都归罪在徐家伟身上,但对自己通过堂弟收买独狼行凶报复一事,推得一干二净。
最后,他恳切地请求黄永谦帮助自己:“谦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在越南创下点产业多么不容易啊!为此差点儿两次送上自己的性命,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为此遭了殃,我……我实在是心灰意冷了,谦哥,请你帮帮我……”
“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你在我们北方,一直是个很有影响的企业家,如今的事业也如日中天,不要轻言放弃嘛!”
黄永谦充满同情地看着黄文志,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递给他擦去满脸的鼻涕眼泪:
“这件事情相当复杂,回去我就向上级汇报,并建议上级把事情大事化小,低调处理,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是……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我估计这两天卫生部以及那些与你合作的各大公司领导会来看望你,你自己心里有个准备吧,我个人非常愿意看到你的事业能蓬勃发展,看到你能留在我们越南,大展宏图。”
黄永谦离开之后,疲惫不堪的黄文志昏睡过去,不久即从噩梦中醒来。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听到黄文志的惊呼声,迅速赶到,一阵询问和探查之后,又被黄文志请出了病房。
此时,无比孤独的黄文志浑身无力地静静躺在病床上,他知道自己的大半产业无法保住了。
随着合资制药厂的效益日益提高,自己那一半股份早就在越南人的虎视眈眈之中,就连独资的几个提炼车间,也时常有越南技术人员前来“参观学习”。
如今康宁出了事,而事情又变成这样,怎么不让黄文志心急如焚?
黄文志清楚地意识到,黄永谦的话,就是越方委婉的警告,要是他不妥协的话,自己在越南的所有投资,必将落得个血本无归,还要担上不知多大的责任,弄不好从此声名狼藉,变成商界笑柄!
沮丧之后,愤怒的火焰在黄文志胸中燃烧,彭湃的仇恨让他差点窒息过去……他坚信,这一切都是拜徐家伟所赐,因此,早已放下的复仇打算,再一次充满他的脑海。
第384章 面对的都是选择
夕阳下,古朴而又清幽的老挝皇城琅勃拉邦,披上了一层圣洁金光。满眼的红花绿树中,高耸的佛塔尖顶溜光闪烁,街道上不多的车辆不急不徐,悠然自得,从容漫步的人们,脸上全都是安谧满足的神色。
与老城区一河之隔,是一片融入了东西方建筑风格的新城区。
由于在规划设计之初,就刻意保留了大批的参天古树、珍稀植物种类和特有的斑黄翠竹,新区建成后,又加强了整个地区的环境建设,因此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生机盎然的绿意,还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这片布局合理、环境优雅,兼具时尚和典雅两种风格的建筑群,规模之大,几乎达到了老城区的三分之一,与一河之隔的老城区相互融合,交相辉映。
这里,就是名声鹊起的亚洲兄弟药业公司。
经过近两年的快速发展,药业公司已经成为整个老挝规模最大、发展最快、社会效益最好的明星企业,吸收就业人数四千六百余人,无偿为当地建起了两所全日制学校,自己则在厂区、宿舍区建起了一所老挝语和汉语教育的双语学校,一所全寄宿的武术学校,免费接纳本公司员工的子女和华裔少年儿童上学。
自从去年下半年二期工程竣工投产之后,占地一万多亩的药业公司迎来了发展的又一次飞跃:刚刚公开发表的二零零一年第一季度业绩显示,一季度销售总额为八千五百万美元,实现利润两千一百万美元。
为感谢老挝政府对企业的扶持与照顾,药业公司总裁徐家伟举行酒会并公开宣布:
一次性捐出一百万美金给琅勃拉邦市政府,用于对旧城区的改造和排水工程改造;另向老挝国家教育委员会捐献五十万美金,用以支持老挝政府的教育事业。
此举再次引起了整个老挝朝野的震动,这是药业公司继建立合资的友谊医院、无偿援建两所学校和对老挝红十字会捐献三十万美金普及医疗的义举之后,又一个深得民心的大手笔,引来了老挝上下一片赞誉,徐家伟本人再次获得老挝政府特别颁发的国家特殊贡献勋章。
这一周来,经过连续的考察走访,康宁迅速熟悉了公司的业务,对公司在短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不时由衷地赞叹。
此时,康宁和徐家伟、陈朴一起,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漫步江畔,不时就目前公司的业务展开交流。
身处优雅宁静的环境,康宁感到心情非常的舒服平缓,他对身边身高体胖、容光焕发的徐家伟笑着道:“徐哥,财务问题我不清楚,不过你对外公布的业绩严重缩水,难道就不担心留下后患?”
徐家伟听了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这个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的财务人员处理得非常严格和巧妙,就算让香港的普华永道事务所来查,也拿我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们现在的业务,已经遍及了整个东南亚地区,而大部分的利润,则集中体现在我们遍布各国的流通环节上,真正账面上的东西并不多。我们利用各国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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