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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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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轻松的脸。
中央情报局东南亚事务局局长贝克尔·杰克逊上校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第七十五游骑兵团中校参谋长乔伊斯·威廉希尔一脸颓废地坐在高靠椅上,再也没有了原先轻松自如指挥部下撤退和对那些土族还击时亢奋的精神状态,楼中的二十余名工作人员在听完缅甸军政府措辞强硬的公告之后,终于明白事发现场留下的十四具尸体恐怕很难轻松拿回来了,这是继一九八零年伊朗“沙漠一号行动”、一九九三年索马里“重建希望行动”之后的第三次惨败,虽然损失的程度远低于以上两次行动中的任何一次,但也足以让这支骄傲的军队在新世纪初蒙受了极度的羞辱。
只有克劳斯清楚其中的关键原因,就是每一次的失败都发生在贫穷落后、地形和气候环境极为复杂的地区,里面除了不合时宜的政治决策的影响之外,美军官兵惯有的轻敌作风无疑是导致失败的又一个重要原因,尽管对外一直在吹嘘自己军队的严谨、先进和科学,但实际上大多数行动的失败都取决于人为因素。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东南亚事务局局长贝克尔统属的优秀情报人员方逸致当机立断,在第一时间稳住了第二特区鲍有祥部,成功地说服鲍有祥选择沉默,并将三具美军官兵尸体妥善保存,没有再像众人所担心的那样,一南一北配合军政府向全世界大肆宣扬,给合众国脸面上抹黑,但是高达五千万美元的赔偿要求远远地超出了贝克尔的权力范围,对此,贝克尔除了如实上报之外,根本就无能为力。
身在仰光的驻缅甸大使戈尔狼狈不堪,星条旗飘扬的大使馆,原本是大多数仰光人心目中的民主胜地,此刻不但被军政府暗中组织的数万愤怒的民众围得是水泄不通,无数写着“骗子”、“脍子手”、“血债血还”等等暴怒字眼的标语条幅延绵数里,整个仰光城所有的广播电视,都在针对这一突发事件进行反复的报导和控诉,到处都是对野蛮侵略者的声讨与揭露。更令戈尔如坐针毡的是,游行领袖提交的抗议书明确地表示,要是美国政府再不做出正式道歉和赔偿的话,明天将会抬着美国侵略者的尸体展开大规模的游行,向全世界揭幕美国的丑恶嘴脸。
这一类似“最后通牒”的警告,明显带着浓郁的仇恨和报复情绪,要是真正实施的话,二十四小时内全世界所有的电视和媒体上,就会出现美军留下的残缺尸体在数万人的簇拥下声名狼藉、招摇过市,发达的互联网和各大电视直播网络将会把这一丑闻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传到美利坚土地上的千家万户,巨大的负面影响将无法避免。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哪怕美国媒体喊破喉咙,也没有缅甸军政府苦心罗列的罪状有说服力。
第二天,始终没有得到美国政府圆满答复的缅甸军政府真的如他们所威胁的那样干了,上百名在黑鹰直升机狂暴屠戮下侥幸未死的政府军官兵,头上或身上缠绕血迹斑斑的纱布,全副武装地押解七辆二战时期的美式吉普车,在数以十万计的愤怒的缅甸民众的呼应跟随下、在数百死难官兵家属抢天呼地的哭泣声中、在成百上千的各国记者的摄像机前,缓缓驶到了被美军严密保护的美国大使馆门前,每一辆陈旧吉普车后箱平铺的木板上,都躺着一具美军游骑兵的尸体,其中有两具还是黑人,尸体旁边稳稳地固定着美制武器、防毒面具、单兵通讯器材等等,任由各国记者抵近拍摄。更令人无法容忍的是,“毫无人性”的缅甸军人竟然将每一个死去官兵的身份牌用木板复制放大出来,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死者的军籍编号、姓名、出生年月、所属部队等详细的资料,此举让使领馆前严阵以待、还有电视、网络传媒前面观看的无数美国军人深感耻辱和无奈,让全世界特别是美国的敌对者看到了一个天大的讽刺和笑柄。
连日来,被海潮般声浪包围在使馆内的戈尔寝食不安,无比的忧郁,他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总统阁下是否已经知晓这个失败的行动,总统本人是否知道他嘴里的“可爱的孩子们”在远离故土的东南亚被陈尸游街,在炎热的气浪中灵魂永远也无法得到安息,但是戈尔却清楚地知道,远在日本冲绳的美军基地里面,太平洋舰队和中央情报局的那些大佬们正在紧急商量对策。与此同时,那些犹如嗜血苍蝇般的军法官们肯定也不含糊,此刻正是这群平庸刻薄的先生们施展才华和表现自己廉洁高效的最好时机,他们一定早早地就在泰国的军事基地里对回撤的官兵进行调查取证。
第三日清晨,六点刚过,整个城市还处于暂时的休息之中,从曼德勒紧急赶回仰光大使馆的克劳斯和贝克尔终于见到了满脸疲惫的戈尔大使,戈尔出示的一份文件,让两人顿时无话可说,心里在默默地盘算着此事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大几率?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他们踏入大使馆的那一刻,一架直8-321运输直升机已经从当阳河中吊起那架湿漉漉的黑家伙,迎着东方的晨曦渐渐远去。
耿直严谨的克劳斯放下文件,一脸担忧地问道:“戈尔,你真的打算让我按照这份文件所说的那样,向整个世界撒谎吗?”
“不不!克劳斯,我纠正一下你的错误用词,这并不是什么撒谎,而是时局迫使我们必须得这么做。”
戈尔连连摇头,满怀激情地解释道:“鉴于缅甸军政府对掸邦腊戌地区毒品贩子的无耻包庇和纵容,致使大量毒品通过各种渠道流入了我们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毒害我们的孩子,伤害我们的亲人,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们的情报部门和军方携手合作,准备将毒贩秘密进行抓捕,但是在遭到缅甸军方的悍然袭击之后,我们为了自保,不得不拿起武器进行正常的正当防卫……”
看到克劳斯一脸的犹豫,似乎想要说点儿什么,戈尔使劲地摆了摆手:“不不!请你耐心听完我说的话,克劳斯,值此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再给心力交瘁的政府外交部门添加任何的负担,我可以向你保证,事情到此为止!类似这样的愚蠢错误,以后将不会再发生,所有牺牲勇士的遗体,也必然将安然返回到美利坚。请相信我,克劳斯,我们一定能够把这件事处理好。”
一旁的贝克尔担心地问道:“戈尔,既然我们准备部分答应第二特区鲍有祥部的要求,再说腊戌地区的毒品问题,会不会让他在恼羞成怒之下,向我们翻脸?年初在《时代》杂志的封面上,我们可是把他称作大毒枭的。”
“贝克尔,这事请你尽管放心,我们遵循两年内不指责鲍有祥为毒贩的口头协议,并不等于整个掸邦地区除了鲍有祥外,就没有别的毒贩了,比如西面那个与掸邦比邻的实皆省,每年产出的鸦片就不下一千吨,为何这么长时间来我们都没有指责实皆省而仅仅揪住鲍有祥不放?这些全都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退一步说,我们政府下属机构不指责他,并不代表联合国以及民间机构不抨击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戈尔循循善诱,显得十分的耐心。
贝克尔苦笑道:“戈尔,上级既然已经同意了你的这份报告,我也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你能否想办法让熟悉康宁的约翰尽快前往第四特区?游骑兵的尸体要接回来,就必须经过第四特区的地盘,否则一面是中共,另两面是政府军,我们总不能再次冒险派出直升飞机前去吧?”
“当然,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放心,约翰那边进行得很顺利,在与康宁的伙伴、缅甸兄弟基金会驻仰光负责人取得联系后,昨天下午他已经启程前往大其力了。”戈尔接着告诫道:“但是向鲍有祥秘密支付两千万美元款项一事,属于你们中情局的机密行动,对此我无能为力。”
贝克尔无奈地耸了耸肩,望向沙发对面眉头紧锁的克劳斯。克劳斯抬起头问道:“贝克尔,你认为康宁一定会答应向我们提供方便吗?有消息说康宁部的下级军官参与制毒贩毒,这件事你怎么看?”
贝克尔点了点头:“你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估计难度不大,根据方逸致的汇报,康宁与鲍有祥的关系非同一般,与第三特区领袖丁英家族的关系也非常的密切,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四个特区似乎形成了一个较之原来更为紧密的联盟。非常有意思的是,他们在对待中国的贸易上采取了几乎同样的强硬态度,彼此间的合作关系大大改善,因此我们认为康宁会帮这个忙;你的第二个问题很好解答,康宁此人以禁毒而闻名于世,也因为禁毒,他从一个民族领袖一跃而成为了第四特区的主席,连以前迫害过他的中国警方都喜欢他这一点,事实也证明了他实施的禁毒方法行之有效。他担任第四特区主席的时间不长,但他很快就将原来主要种植罂粟的土地改种了甘蔗,正在建设的制糖厂已经从中国广西运来了相关设备,尽管传闻康宁部有人参与制毒贩毒,但是经过我们分析过后一致认为,在老挝和泰国拥有众多制药专利收入的康宁需要时间来推广他的替代种植计划,目前他也只能容忍改造前的罂粟种植存在,否则巨大的资金投入,换作谁也拿不出来。”
克劳斯若有所思地笑道:“难道你就不怀疑康宁集团正在靠毒品暴利的积累,来大力发展他所推行的经济振兴模式吗?”
“当然这也很有可能!目前我们正在寻找这方面的证据,近来马六甲一带大量出现的毒品交易非常令人担忧,但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谁也不能轻易指责一个对当地民生和西方民主抱着开明态度的民族领袖,何况康宁至今没有获得国际社会足够的帮助,全靠一人之力在维系他的禁毒计划,不是吗?”贝克尔笑道。
克劳斯终于明白了中央情报局的真实想法,知道哪怕康宁真的参与制毒贩毒,也在中央情报局的容忍范围之内。政治上的利益任何时候都压倒其他领域的一切利益,尽管在行动上与自己所在的军方情报部门采取的方式不同,但是在目的上却是完全一致的。
弄清楚事情的关键所在之后,克劳斯对贝克尔笑着问道:“贝克尔,你是这次失败行动的一线负责人,你认为我该承担什么责任?”
戈尔没等贝克尔回答,就对克劳斯大声说道:“克劳斯,尽管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但是最大的责任是具体负责此次行动的游骑兵基层指挥员,正是基层指挥员在行动时间选择上的轻率,以及对撤退地点控制方面的严重失职,被不明身份的地方武装偷袭才是导致这次行动失败的最大原因,这一点特别调查小组已经得出了初步结果,我们不需要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耗费精力,未来更多艰巨的任务还在等着我们呢!”
克劳斯哑然失笑:“谢谢你,戈尔,我想我明白了……”
第582章 故友
连续忙碌一周的康宁,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安宁。
送走了美国之音记者约翰,和艾美、阿凤三女缠绵几天的康宁,在她们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与陈朴一起离开了大瑶山,返回万岗大营的家中。
心情显得很愉悦的陈朴急匆匆就回家去看望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了,康宁也有点儿心虚地回到自己的小楼中,抱起扑入怀中的儿子亲个不停。
司徒晏看到康宁归来,非常开心,兴冲冲地跑进厨房,与郑怡、萌萌两女一起下厨,准备捣鼓出一桌酒菜出来好好地庆祝一下。
“爸爸,你这一出门,就八天不回家,萌萌阿姨说你没心肝。”儿子小康奶声奶气地向父亲打着小报告。
康宁哈哈一笑,摸着儿子的头道:“是吗?哈哈……儿子,你在幼儿园怎么样啊?”
小康抚摸康宁腮帮上的硬胡茬,感到很亲切。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班里又来了三个小朋友,一个说他陕西的,一个说她是西康的,还有一个她没说来自哪儿……爸爸,西康是哪里啊?”
康宁笑了起来,对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道:“西康就是咱们四川西部康定县所在的地区,一千多年前那里就是个大市镇了,著名的大雪山和大渡河就在那片地方。儿子,告诉爸爸,那个来自西康的小朋友姓什么?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圆脸的女孩子,五岁多了。她说她姓傅,我们的魏老师和陈老师都夸她长得漂亮,她对我很好,星期天我带她到家里来玩好吗?”一谈起这个新的小伙伴,小家伙眉飞色舞显得很兴奋,拉着康宁的手就征求起意见来。
康宁点了点头:“姓傅?莫不是……”
萌萌端着碟宫保鸡丁从厨房走了出来,接过康宁的话头解释道:
“是傅大哥的女儿,刚搬来这里十天,就住在咱们家后面的九号楼里。唉!真是难为了雪梅嫂子了,傅大哥在西康被她苦苦追求、因此开除军籍回家之后,当年年仅十九岁的雪梅嫂子锲而不舍,毅然离家出走,一个人孤伶伶找了两个多月,才找到乐山乡下傅大哥的家里。这个时候,傅大哥自感无颜待在家里,已经到广东打工去了。雪梅嫂子想到广东寻找,又不知道傅大哥的详细地址,看到傅大哥父母年老多病,两个弟妹与傅大哥年纪相差挺大,而且还在念书,雪梅嫂子毫不犹豫地就留了下来,整天在村里人的白眼下种地养猪,侍奉两老,天天就盼着傅大哥回来,这一盼就是三年啊!
九七年,傅大哥好不容易才回到家里,面对雪梅嫂子的深情,二话不说第二天就买了十头猪张罗喜事。村里人见傅大哥发了财又不记仇,羞愧之下全都登门致歉喝喜酒,雪梅嫂子这才算是盼到了头。
当晚进洞房,傅大哥搂着雪梅嫂子哭了整整一夜,可在家只住了一个月,他又跑到香港和陈朴大哥一帮人鬼混去了,这一去又是六年,十天前才把父母、雪梅嫂子母女和教书的妹子接了过来。
傅大哥的妹妹叫傅玉蝉,我安排她在我们教委做档案管理员了,他弟弟留在家乡教书,说舍不得教的那帮孩子们,不愿意过来……唉!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康宁听完萌萌的话,立刻站了起来,抱起儿子对萌萌吩咐一声,就穿过厨房走出后门,大步走向斜对面的九号将军楼。
萌萌和郑怡望着康宁的背影摇头直叹气,司徒晏问明情况之后,也深深地为之感动。
傅玉鸣听到敲门声,奇怪这个时候会有谁造访。起身打开大门,一眼就看到康宁笑容满面地抱着儿子站在门前,连忙把他请了进去,傅玉鸣的女儿一见小康,立刻娇声欢呼起来。
康宁放下儿子,连忙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傅玉鸣父母问好。
安抚好两位激动的老人,他这才转向傅玉鸣,低声责怪:“怎么早不说?安排伯父伯母去总医院检查身体了吗?”
“这段时间大家都忙,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事儿?”傅玉鸣低声回答。
“唉,如果知道这种情况,我绝不会让你出任务!你啊……这件事要是让弟兄们知道,你可得费一番周折来解释了。”
康宁看到一家人尚未吃饭,就借此机会给两老把脉诊断,仔细询问老人的生理反应和饮食情况,把两老唬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傅玉鸣在一旁加以解释,两老谁能相信这个年轻的特区政府主席,竟然是个如此优秀博学的医生?
检查完毕后,康宁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没事、没事!伯父是常年劳累过度,导致身体虚弱,这慢性肺炎很好治疗,最多半月疗程就好了。还有伯母这风湿病也不重,明天我安排人陪伯母去总医院拍个片子,确诊之后只需一个疗程的特效药治疗,就能神采奕奕、健步如飞了。”
傅玉鸣听了高兴地拉着康宁要喝酒,康宁刚要推辞,就看到萌萌兴冲冲地敲门跑了进来。
萌萌礼貌地向傅家老小打了个招呼,随即高兴地对康宁说道:“我们有个故人在封关前过来了,在翡翠城边防检查站被拦了下来。边防部队听来人说出身份之后,紧急报到了军事调查局局长张敏那里,张敏立即就给家里打来电话请示。你快回去回个电话吧,张敏还在办公室等回音呢。”
“这边回电话不是一样吗?看你兴奋的样子,是谁这么劳师动众的?”康宁边说边走向傅玉鸣家客厅边上的电话,拿起话筒就按下一串号码。
萌萌眉飞色舞地大声回答:“说起来你肯定高兴……来人叫杜建武!”
“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康宁和傅玉鸣几乎同时惊呼起来。
康宁抓紧差点滑落的话筒,对电话另一头询问的张敏大声问道:“来人真叫杜建武?确认了吗?”
“是啊,他自称是从四川泪江那边过来的,是你的老兄弟,下面的弟兄们一听哪敢怠慢?留下人立刻请示,最后从石镇大哥那里转到了我这儿,我知道你曾经在泪江待过两年,所以只能打电话请示你了。”
张敏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性格,说话也慢条斯理,显得非常和气。
“没错,如果来人真的是杜建武的话,那他确实是我曾经最好要的兄弟。你让下边的人好好照顾他,我这就赶到边境去。对了,你新婚还没几天呢,早点儿回家去吧,哈哈!”
说罢,康宁放下话筒,走到傅玉鸣跟前问道:“怎么——玉鸣,你认识杜建武?”
傅玉鸣神情激动地回答道:“当然认识了,他是我的老连长啊!当时杜连长和一连的高青华连长是铁哥们儿,他们俩是我们山地师的能人,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谁也没想到来送我,包括那些平时嘴里总是称兄道弟的所谓至交好友,只有杜连长毫不理会别人的异样眼光,夺过营长司机手里的钥匙,亲自开车送我到县城。这份情义……我……不行,我要和你一块去迎接他!”
康宁点了点头,转身对萌萌吩咐道:“回去多做几个菜,两个小时后我们就会赶回来。”说到这里,瞥了一眼和小姐姐玩得正痛快的郑小康,笑着道:“看来小康一时半会儿的也舍不得离开,就让他留在这里和他傅姐姐一块儿吃饭吧。”
萌萌看了看小家伙,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傅玉鸣那位情深意重的妻子此刻早已给丈夫拿来外衣,傅玉鸣一看是夏装准将服,连忙让妻子拿了回去,说自己穿这件短袖军衬衣就行了,怎么好意思穿正式军装去见老连长。
康宁与两位老人礼貌告别,又轻声吩咐儿子几句,就和颇为儒雅的傅玉鸣走出小楼大门。
此时,司机小段已经将车停在了小院入口处,两人钻进后座却意外地发现,军事调查局局长张敏已经坐在了前面的副驾驶位上。
没等两人开口询问,被弟兄们戏称为“笑面虎”的张敏立刻解释:“康总、傅局长,请原谅我必须与你们一起去,这是我的职责。小段,你傻了?快开车啊!”
越野车缓缓开出军属大院,两辆警卫团的车子一前一后夹住康宁等人乘坐的车子飞速向前,傅玉鸣对康宁哈哈一笑:
“康总,你看看,我们的间谍头子可是无孔不入的啊!据说军中各单位最怕这家伙的部门传唤,官兵们在路上看到军调局的人,都得踮着脚尖走路。”
众人听了哈哈一笑,康宁颇为满意地说道:“这说明了张敏他们的工作做得好,近一年来他们不但清理了我们军中的隐患,还配合石镇大哥的警备司令部反间谍局和秦东亮的警察署政保处揪出了上百个各方的卧底,功不可没啊!”
张敏笑眯眯地说道:“康总,你实在是过奖了,这得罪人的差事总得有人干不是?哈哈……对了,康总,我突然记起你档案资料里对这个杜建武的几十字说明,所以我才急急忙忙跑过来。感谢康总毫不隐瞒自己的履历,让我们知道这个杜建武的真实身份和来历,在此我有个疑问,既然杜建武属于内地安全系统的人,他这次突然到来,似乎不简单啊?”
“咦……我也是刚刚得到他到来的消息,先说说你的看法吧。”康宁收起笑脸,认真倾听。
张敏想了想说道:“自从参谋总部缅甸处的卢晓楠调到仰光负责缅甸全境总体事务之后,我的二处就接过了大其力的情报事务。经过两个月周密而细致的调查,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叫吴恒的摄影记者的真实身份,连同吴恒在泰北美塞的联络点也在我们和‘华青社’的监控之内。吴恒数次试图通过大其力的基金会想与我们建立联系,都被我们以‘莫名其妙’的借口拒绝了,是不是此前我们一直采取的这种不接触态度让他们坐不住了?这次杜建武的突然到来,会不会是内地希望通过他与你之间的兄弟关系,与我们建立起某种程度的联系?”
康宁沉思片刻,转向傅玉鸣:“分析得很有道理……玉鸣,你的意见如何?”
傅玉鸣想了想,点点头笑道:“应该八九不离十吧,哈哈!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个坏消息,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或许应该改变一下现在这种不接触的态度了,毕竟在情报的相互交流中,我们双方都能从中受益,而且我们与内地从未有过什么利益冲突,合作的基础还是有的,我们目前和军方之间的关系不是相处得就很好吗?互利互惠嘛,只要我们的反渗透工作做好就行了。”
康宁哈哈一笑:“玉鸣,你想骂我小气就尽管骂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看来你这家伙和张敏一样狡猾,哈哈!今天我就和大家实话实说了吧,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与内地警方、军方都保持一定程度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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