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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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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看到第一艘船靠上对面码头,三辆车迅速被黄文清的弟兄开走,对走到身边的郭鹏说道:“清哥的弟兄牛逼啊!车子一上岸转眼就不见了。”

郭鹏也赞赏地点点头:“那帮家伙都是老油条,其中几个还是退伍的汽车兵,开上公路之前他们还得停一次,挂上军牌后直接上高速了,每个路口都有我们的人在护着。”

不久,兔子随第一艘返回的船驶回码头,一下船就走到康宁身边高声叫道:“宁哥,我真想不到你敢接着干,我服你了!小六这回也舒服啊!第一次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发动柴油机痛痛快快地干,不用花力气撑船了。”

笑声中,康宁客气地说道:“要不是你领着手下弟兄监视北岸方圆十公里的各条道路,我哪来的这个底气?还有小六的船队,又快又稳准确高效,有你们这两位兄弟帮忙是我的福气啊!”

郭鹏显然和兔子关系不错,他擂了兔子胸口一拳,笑骂道:“你不去看你的路,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兔子揉着胸口大声喊冤:“谁说我不看了?四条道路有三条已经被手下弟兄开破烂的翻斗车死死堵住,那么小的路除非警察飞过来,最大那条柏油路洒满了三角钉,谁还能过来?再说了,就算他们现在发现赶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是吧,宁哥?”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半小时后,随着小六吹出一声尖厉的口哨声,四艘船开足马力沿着越南一面的河道驶向出海口,南北两岸原本喧闹的人群四散一空。

第242章 地头蛇阿辉

回到车场已是上午七点半,郭鹏因事务太多,匆匆乘小船返回了东兴,康宁将车上剩下的八万元中的七万交给阿刚,让他负责按老规矩分发给参加出货的所有弟兄。

洗完澡,头发没干康宁就上床补觉,一觉醒来发现阿玉在阳台上小心地晾晒衣服,看样子是担心声音太大惊醒康宁。

自从阿玉到来之后,就将康宁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给康宁节省大量时间之余,也给康宁的精神和肉体带来许多慰籍。

洗漱完毕,康宁换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用越语对刚坐下看书的阿玉轻声问道:“阿玉,你说中午我们吃什么啊?”

“我一切听你的安排。”

阿玉放下书本站起来,走到康宁身前整理他上衣的领子和衣角,神态自然而温柔,就像一位新婚后的妻子。

康宁兴致大起,轻轻抱住阿玉,轻揉她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亲吻她嫣红的双唇久久不停,逗得阿玉全身发烫,娇喘连连,这才柔声说道:“要不就吃你吧。”

阿玉猛然推开康宁,娇羞地道:“不嘛!咱们出去好吗?如果让你使坏……起来时都该吃晚饭了……”

康宁哈哈一笑:“好吧,吃完午饭我们一起到阿英家里去,今天是针灸治疗时间,完了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略作收拾,阿玉提着康宁的小皮箱和他一起下楼,发现有五个人已经等候在小楼门前的走廊上,其中三个是车场的人,另外两个是越南人,其中一人正是阿玉见过一面的芒街黑道头子阿辉。

“宁哥,我听说天亮前你做了一单漂亮的大生意,想想忍不住就跑来找你了,哈哈!宁哥你厉害啊!以后我们这条河就热闹了。”

阿辉的语速很快,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推崇和赞赏,听阿玉给康宁翻译完毕,阿辉向她开起了玩笑:“玉,宁哥厉害吧?”

阿玉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退到康宁侧后。

康宁上前攀住阿辉的肩膀,用越语亲热地说道:“怎么能让你等我呢?你直接拨打我的手机不就行了?下次不能这样客气了。”

阿辉听到康宁熟练地说出越语,呆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可以和你说话了,原来我也想打你的手机,却担心像东兴人说的那样‘鸡和鸭讲’,没想到你学得这么快……咦,你这是要出门?”

“是啊,肚皮饿了,吃午饭去。走吧,阿辉,叫上阿廷我们一起去。”康宁热情地发出邀请,看到被自己打伤过的阿廷恭恭敬敬的神色,也随口向他问了声好。

阿辉毫不客气地答应下来。

康宁听阿刚和阿彪汇报几件事情之后,小声地吩咐几句,就领着阿玉和阿辉上车离去,阿廷开着一辆白色的韩国现代越野车跟在后面。

开车的康宁接完一个电话,这才转头对副座上的阿辉笑着说道:“小六和兔子他们跟你是朋友吧?”

“三四年了,这几个兄弟很不错,很讲义气,我手下的弟兄过东兴不少麻烦他们,我的很多货都是他们给我送过来的。”

阿辉接着向康宁解释道:“宁哥,你从我们这边出货到中国,我也一样从东兴进货到我们越南来。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今天既然凑巧了,我就直说了:我很想和你联手做几笔大生意,因为小六告诉我,现在什么事都要和你打招呼才行,以宁哥到来之后连续的漂亮出货来看,我对我们的合作很有信心。”

康宁知道阿辉的人脉很广,手下兵强马壮的,再加上有个当公安局长的叔叔,在芒街地头上很多事都瞒不过他,所以对他的话较为留意。

但是现在听阿辉话里的意思,在很多方面有自主权的小六这么抬举自己,还是让康宁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道:“刚才的电话就是小六打来的,他刚才问我有没有时间,他想在明天领些弟兄来芒街找我喝上一杯,我答应他了,如果你有空,明天大家一起聚聚。兔子也会来,到时一起商量。”

“这样很好啊!大家凑在一起,商量起来方便多了,明天我一定会参加。对了,聚会地点选好了吗?”阿辉显得非常高兴。

康宁摇了摇头:“他们没说明,我也很少出去,除了林莉咖啡屋和顺化米粉店这几个地方外,其他地方我根本就不熟。”

阿辉哈哈一笑:“那么我来安排吧,哈哈……今天咱们去吃点特色菜,过桥,在第一个街口向左,一直开到尽头。”

车子在一排造型别致,四周种满花卉的竹篱笆前停下,饭店的服务员看到阿辉下车,立刻跑进去通知老板,黑瘦的中年老板一阵小跑来到阿辉面前恭敬问候。

三人走进后院小竹亭坐下,麻利的女服务员已将香茶端上来,阿辉笑着对女孩报出一串菜名,经过阿玉的翻译,康宁总算弄清楚接下来会吃什么了:炭烧狗肉、咖喱鲟鱼、蜥蜴老烫、香酥墨鱼卷……

一顿饭吃得康宁连声感叹,看来除了两广的粤菜大师傅,越南民间也有烹饪高手存在。这里的菜式非常精巧,做法很独特,颇具越南特色。

刚开始的时候,康宁还在想七八个菜太浪费了,但看到每一种菜式份量都较少,这才明白过来。

一桌菜四个人刚好用完并无浪费,临行前阿辉非常礼貌地叫过服务员,拿出一百万越南盾交给她(当时汇率相当于人民币五百八十元),看着女服务员收下钱,很自然地对阿辉亲热的笑,康宁不禁暗自点头,对阿辉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走出小竹亭,阿辉问康宁去不去海员俱乐部玩斯诺克?康宁礼貌地拒绝了,随口就说还得去看一个病人,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

没想到阿辉听完之后,惊讶地看了康宁好一会儿:“宁哥,你怎么还会治病啊?”

康宁只好解释道:“我原来的职业就是医生,正好有个朋友的父亲生病,她让我帮忙看一下。”

“能成为宁哥的朋友,在芒街也不是简单的人,在哪儿?我也去看看行吗?”阿辉感兴趣地问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阿玉开口了:“辉哥,是英姐的父亲杰伯伯,春节前从河内过来的。宁哥给杰伯伯治疗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去英姐那里玩,你当然不知道了。”

阿辉什么话也不说,挥挥手让阿廷开车回去,自己坐上康宁的越野车,还自来熟地叫康宁动作快一点。

康宁无奈之下,只好和阿玉上车开往海滩方向:“阿辉,你和阿英认识?”

“认识,英姐刚来芒街不久我就认识她了,是在我叔叔家里结识的。宁哥,英姐比你我年纪都大,你叫她阿英好像不礼貌哦。”

越南人对称呼非常在意,所以阿辉笑呵呵地看着康宁,眼里泛起一丝暧昧之色。

康宁乐了:“在我们那边,女人都愿意被人叫得年轻一点,没有越南这么讲究。再者说了,阿英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看你是喜欢英姐了,没关系,我也喜欢,不过我叔叔警告我,要是我和手下人对不起英姐,他就赶我回农村去,哈哈!”阿辉好像想起了什么,连连大笑起来。

听了阿辉的话,康宁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阿辉的叔叔就是芒街的公安局长,阿英怎么会跟他熟悉呢?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坐在后座上的阿玉连忙用中文向康宁解释道:“英姐的公司从筹建到营业执照批准下来,都是阿辉的叔叔一手经办的,听说以前英姐的先生和阿辉的叔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康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开了句玩笑便加快车速,哪知刚提速阿辉就叫停车。

就在康宁抬头想询问之际,阿辉快步下车,走到路边的一家花店里,让那个漂亮的女孩给他包上一大束鲜花。接过花他还逗了女孩几句,最后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在女孩嬉骂的追打中跑回车里。

来到阿英的洋楼,阿英显然不知道阿辉和康宁认识,对于他们一起拜访自己显得有点准备不足。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接过阿辉的鲜花插进瓷瓶,然后像个姐姐一样不停询问阿辉家里的情况。

阿辉看到康宁和阿玉走进侧房,也想跟进去瞧瞧,无奈阿英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询问,阿辉只好将自己父母、叔父叔婶以及兄弟姐妹的事情匆匆道来,等阿英满意地领他进去问候老人的时候,阿辉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阿英父亲的右脚上扎满了长长短短的银针,康宁还在不慌不忙地继续扎老人的左脚。

阿辉礼貌地向两位老人问安,回答完老人那一连串越南式的对所有家庭成员的询问之后,惊讶地看着站起来的康宁,微微叹道:“宁哥,我听说中国会针灸的人大都会武功,今天看来是真的了。怪不得阿廷对我说当时被你一碰,感觉就像被电击一样飞了起来,睁开眼睛后才知道痛,你是怎么做到的?”

康宁苦笑一下:“其实没什么奥秘可言,我力气比他大,小时候打架也多,动作比他快,就这些。针灸和打架不同,要学很久才会。”

阿英笑了起来,问阿辉当天康宁踢断横木时在不在场?阿辉老实告诉阿英,不单止在场,因为当天涉及到中国人黄文志,很多弟兄都害怕公安事后找麻烦,所以那群人还是自己领着去的。

阿辉坦率地将整个过程告诉阿英,很不好意思地说当时看到康宁惊人的武功时,自己也害怕得要死,等到康宁把手枪分解之后,自己才冷静下来。

阿辉言辞间对康宁非常尊重,说康宁是他长这么大第一个佩服的中国人。

阿英用心聆听阿辉的述说,亮晶晶的眼睛不时飘向康宁,直到康宁取完银针,一一消毒才醒悟过来,笑眯眯请大家一起到客厅用茶聊天。

康宁留下和阿英的父亲交谈,详细询问他的各种反应、饮食和排泄等细节,并将自己的判断和下一步的治疗方案告知阿英的父亲。

回到敞亮的客厅坐下,康宁惊讶地看到阿辉猛然站起来,双手捧着一杯茶水恭恭敬敬递到自己面前,康宁尚未弄清怎么回事,就听阿辉大声恳求:

“宁哥,我要拜你为师!”

康宁摇摇头笑道:“阿辉别这样,只要我会的,你我兄弟之间都可以交流,不过这针灸很难学,之前你得先学会中文,然后……”

“不!我不学针灸,我只学武功!”

第243章 重要的决定

一个念头由模糊到清晰,飞快地在康宁脑子里转了一圈。他站了起来,并没有接过阿辉手里的茶杯,而是很郑重地解释道:“阿辉,你要想交流武功我很愿意,只要有时间,我们都可以一起练,但这拜师就没必要了,你我现在不是兄弟吗?”

阿辉固执地说道:“不一样,我叔叔以前是特种部队的,他对我说你的武功之高远远超出他的意料。误会发生后的第二天一早,我叔叔问过我之后偷偷地去看了那根断木头,晚上回来对我说,从今往后绝对不能惹你,否则几十个人打到最后,恐怕没几个可以在你面前站立的。我叔叔一个人能够打十几个人,连他都这么说,我就知道宁哥的功夫很厉害,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想拜你为师。刚才我求英姐帮忙,英姐也支持。”

康宁责怪地看了阿英一眼,示意阿辉坐下,满脸诚恳亲切,其实拿足了架子:“阿辉,这武功并不好学,我从五六岁开始学,到现在还没有多大进步。实际上这两年我几乎都怎么不练了,很苦的!我看你身上的武功就很不错啊,估计是缺一点提高,我认为只要坚持练下去,就一定能行。”

阿辉仍然双手捧着小茶杯:“我不怕苦!从小我经常被我父亲打得站不起来,来到芒街这几年也常被我叔叔教训,所以我不怕!宁哥,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在这里站着!”

康宁听完十分头痛,站起来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在几双期盼的目光差不多被他晃晕的时候,康宁重重吐出口气,一步步走到阿辉面前,郑重地说道:“阿辉,如果我答应你,你必须满足我的三个条件,否则,我不会教你!”

没等康宁说出条件的内容,兴奋的阿辉就迫不及待地回答:“我答应!”

康宁点了点头:“第一、不能欺压百姓;第二、不能叫我做师傅;第三、不能向外透露是我教你的!你能答应吗?”

阿辉疑惑地问道:“第一条我们家的家规就是这样,第三条我也能理解,知道宁哥为人谦虚,可第二条我就不懂了,在我们越南,师傅就是师傅,和父母一样有着崇高的地位,我不叫你师傅叫什么?”

“叫宁哥啊!”康宁对阿辉微微一笑。

“这……”

阿英笑着站了起来:“阿辉,没关系的,心里知道就行了,我想是阿宁有他的苦衷,你也不要再坚持了,只要学到本领,心里记住他的恩德就好了。你看,他还不是从来不叫我英姐吗?”

阿英话音刚落,康宁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不知何时,阿英的母亲推着轮椅上阿英的父亲来到了大厅。

阿英的父亲笑着说道:“好!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阿辉是个有毅力的好孩子,阿宁更是个坦率诚恳的人,都很不错。我认为阿英的建议很好,我也支持!”

阿辉高兴地将茶杯再次送到康宁面前:“好!我心里记着!宁哥,请用茶!”

康宁接过茶杯,脑子一转,心想干脆就来个下马威,省得以后唧唧歪歪的。

当下,康宁举起茶杯,将杯里的茶一口喝下,再将茶杯递给幸福的阿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喝下了这杯茶,就有责任督导你了。来吧,我想看看你的武功到了哪个程度了。你好好演示一下,把自己的真功夫使出来,等会儿我就指点你两招,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阿辉大喜,拉着康宁的手就要出门,就被阿英的父亲喊住了:“等等,就去沙滩吧,我也想看看,别忘了我可是老兵啊!”

众人哈哈一笑,随即一起出门走向沙滩,阿英和阿玉眼中满是期待之色,她们都听外面人传说康宁的武功很高,但却从未亲眼见过康宁施展,如今这个难得的机会就在眼前,哪里还会放过,于是就站在阿英父亲的轮椅两边,兴奋地张望着。

今天不是假日,沙滩上没有几个人。

脱下外衣的阿辉,站在康宁身前五米,略微活动,便打出一套虎虎生风的南拳。

康宁一看就认出这出自南派长拳一门,加上了军体拳的步伐和华南周家弹腿的几个招式,总体说来整个套路连接还是相当合理巧妙的。

阿辉一套拳打完,赢得众人一阵喝彩,康宁赞赏地点了点头,走到阿辉面前道:“打得很不错,功底很好,力量也足。缺点是腰部和手部配合不好,出手之后身体没跟上。你站在这里,看一遍我怎么打拳的,对你也许有启发。”

康宁走到阿玉身前,脱下上衣交给她,这才回到阿辉面前,说了声“注意看”,便做出了个起式。阿辉看到康宁的起手动作和自己的相似,十分疑惑,接下来康宁的一套拳让阿辉万分震惊,目瞪口呆:

康宁的整套拳竟然和自己刚才施展的一模一样,毫无偏差,不同的是康宁打得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自如,快慢有度进退分明,两个弹腿和一个刺拳竟然打出了破空声,最后一个拨云见日的收势完成,阿辉还如痴呆一般尚未醒来,阿英和阿玉则看得心神俱醉,满脸都是喜悦。

“好!”

阿英的父亲最先叫出声来,随后百感交集地低声感叹:“阿月啊,我真是幸运啊,有生之年能再次看到这么高明的拳术,快三十年了吧……”

阿玉母亲点了点头,低声和应:“二十九年。”

沙滩上的康宁没有听到两个老人后面的话,因为他正在给一脸疑惑而又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阿辉耐心解释:“不是我事先学过,这套拳虽然看起来繁复,但实际上只有二十六个招式,你练一遍我就能记住。”

阿辉无比感慨地说道:“这套拳我打了几千次,看我父亲和叔叔打了不下五百次,可从来没想到竟然能打出这样的威力来。宁哥,我现在很激动,我有个好师傅了,我一定能超越我父亲和我叔叔!”

康宁微微一笑:“我相信你有这能力,来吧,下面你来打我,我就用你家传的这套拳应对,指点你的不足。这算是我见面礼的一部分吧。”

阿辉听了大喜,感激地向康宁鞠了个躬,随即肃容后退,在阿英和阿玉的惊呼声中快步上前,一个半弓步稳稳踏进康宁中线,右手冲拳瞬息而至,重重袭向康宁面门,左肘弯曲形成攻中带守之势。

康宁不避不闪,双手成桥轻松隔挡住阿辉的重拳,在阿辉的重心被抬起的刹那,左脚毫无声息使出那套拳招中的弹腿,“嘭——”的一声,将阿辉踢得飞出三米之外,摔在沙滩上连续翻了几个滚,才止住去势。

阿辉痛苦地揉着腹部挣扎着站了起来,康宁走到他身边,拍掉他身上的砂子,压低声音开始传授诀窍,说了几句,康宁摆出阿辉刚才的进攻姿态,结合他的步伐身形细细讲解,虽然结结巴巴用词不准,但聪明的阿辉很快便领悟到了其中的奥妙,忘记了腹部的疼痛,一招一式地重复起来,最后一脸折服地频频点头。

康宁再将两种不同的化解招数传授给阿辉,阿辉模仿了几遍,就不断演练起来,略一皱眉随即兴奋得哈哈大笑,向康宁深深鞠躬之后,继续旁若无人地不停练习。

看到阿辉如此投入,康宁心中暗暗吃惊——阿辉的悟性和韧性,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很有自己小时候接受父亲教诲时的影子,因此康宁心中暗生戒备。

虽然由始至终,康宁只使出不到三成功力,教给阿辉的也只是一些基本拳术的拆解,没有一点功法和心法参杂其中,但是康宁还是很警惕地联想到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快速进步的阿辉可能的更进一步的要求,以及面对要求时自己该如何化解。

康宁走上草地,从阿玉手里接过上衣,在大家的赞叹声中一同回到楼内喝茶聊天,留下兴奋的阿辉自己在沙滩上挥汗如雨。

围着客厅的茶几坐下,阿英的父亲静静看着康宁的脸,双眼满是痛苦的追思,让康宁看了疑惑不已。

“杰伯,我看你一直在想事情,能告诉我在想什么吗?”

康宁给阿英父亲面前的杯子续上茶,抬头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笑了笑。

“啊?我……哈哈,没想什么,只是刚才你的武功太惊人了,如果你是我们越南人,恐怕已经被军队招收去当教官了,哈哈,还是军衔很高的那种。”阿英的父亲很感兴趣地看着康宁。

康宁摇了摇头,笑着道:“在我们中国,像我这样身手的人其实多如牛毛。我有个朋友是当警察的,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我和他比试从来就没赢过。”

对于康宁的托词,阿英的父亲表示相信:“差不多三十年前,支援我们抗击美国人侵略的中国军队中很多人都会武功,那时我还年轻,也曾经看到过他们的表演,好多人都能轻松打断砖头。有个来自中国河北的高个子连长更厉害,他能轻松地拔起一棵碗口粗大的树,当时把我们都给惊呆了,可惜后来他被美国人的飞机炸弹给炸死了……我相信你的话,我们越南中部和南部有不少人祖辈是中国过来的,这些人家里也有祖传的武功,就像阿辉家一样,追溯到两百年前,他家还是福建人呢,只不过几代十几代下来,全都融入我们伟大的越南民族大家庭了。”

康宁点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在想:要真是这样,当初你们也不会驱逐我们的华侨,更不会在苏联的支持下狂妄地想要在边界问题上大做文章了。

想归想,康宁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很有礼貌地和老人交谈,整个气氛非常融洽轻松。

此时的康宁已经知道如何将心中的喜怒好恶深藏心底,知道如何以惯有的坦诚和亲切去影响他人,也知道要做好一件事必须从点点滴滴就开始,深思熟虑勤于积累,最大限度的将身边的一切可能用得上的力量,转化成自己人生路上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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