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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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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放下小皮箱,礼貌地上前与两人一一握手问候。

两人显然没想到康宁如此年轻英俊,仪表堂堂,更没想到康宁会说一口流利的越语,而且还熟知越南的礼节,惊讶之余,由衷地赞叹不已。

阮英杰教授不愧为治学严谨的著名医学专家,两句话问候完毕,便亲热地拉着康宁的手,走到阿英父亲跟前,指指阿英父亲的双腿,和蔼地问道:“阿宁,阿杰腿上的病,你是怎么做到的?”

康宁一脸疑惑地问道:“做到什么?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阮英杰看到康宁尚未明白,着急地原地转了两圈,一把拉住阿英父亲的手,大声说道:“阿杰,你快站起来,快点儿!”

康宁一看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按住阿英父亲的肩膀,制止道:“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必须慢慢来!肢体的恢复需要的是耐心和毅力,千万不能别急,再过一个疗程吧,到时候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站起来,如今最多只能扶着墙,做些轻微的物理恢复……”

阿英的父亲哈哈大笑,推开康宁的手,然后向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便双手扶住轮椅的扶手,在阿英母亲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慢慢站了起来。

随后,他对阿英的母亲笑了笑,便轻轻推开她,在满屋子人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向房门口,停下后转身再一跛一跛地走了回来,随后满脸喜悦地握紧康宁的手高声感叹:

“阿宁,我感谢你!我们一家都感谢你!其实十天前我就能走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完厕所阿英的母亲一时不在我身边,我不知不觉的就扶着墙走了出来,当时把阿英的母亲给吓呆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哈哈……后来连续几天,我都慢慢尝试着走,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我心里可真是激动啊!我听阿英说你最近工作很忙,但你从来没有耽误过给我的治疗,我心里非常感激。对不起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能走了,而是我想给你个惊喜,今天阮教授意外到来,我一高兴就走给他看了,哈哈,你不知道他当时脸上的表情多难看,张着嘴巴像个害怕的小孩,哈哈……”

康宁高兴地扶着他坐回到轮椅上:“太好了,杰伯,祝贺你!我也没想到治疗的效果这么好,不过我建议你每天的行走不能超过两百米,而且需要间隔完成,先扶着拐杖慢慢来,一天增加一点,两个月后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了。”

“阿宁,能不能让我们观摩一下你的针灸技术?”阮英杰着急地问道。

康宁愣了一下,随即心里镇定下来,心想反正今天也要进行针灸治疗,就是让你看你也看不明白我康家独特的经络辩证理论下的针灸奥秘,于是也就大大方方地点头答应了。

运用普通的手法对阿英父亲的病腿按摩完毕,康宁转身打开小皮箱,拿出三筒银针,有条不紊地开始扎起针来。

阮英杰和他的同事蹲在康宁左右,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对康宁准确的认穴和娴熟的手法啧啧称奇不已。

随着治疗的进行,接下来的情景令两人目瞪口呆,看着看着,两人的眼睛变得迷糊起来,震惊之余,根本就无法理解,康宁这看似不紧不慢的动作怎么会如此迅捷?

转眼间,八十多根银针全都插在阿英父亲的腿上和手上,就连脑袋上也晃动着三根银针。

康宁站起身来,接过阿英递来的湿毛巾,一边擦手,一边对呆呆望着自己的阮英杰笑道:“晚辈的技术还不行,听说三年前在我国南京举行的全国针灸定级考试中,八百多人获得中级证书,而我连张初级证书也没有,很惭愧!要不是杰伯信任,我还真的不敢动针。我听杰伯说,阮教授以前曾经跟随我国著名的中医专家展玉堂展老先生学习过,还请阮教授多多指教。”

阮英杰快速摇着脑袋:“不不!中国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点的,许多民间的高手都不会刻意去考什么证书的,就拿你这技术来说,我这一辈子只见过两个人超过你,一个就是我的中国老师展老前辈,一个是我年轻时在我国清化省看到的一位抗美援越的年轻专家,除此之外再也没见过如此高明的技术。阿宁,你们中国也有一句话: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所以你不需要这样,我现在想对你发出邀请,以我们越南三军总医院的名义,邀请你到河内进行教学指导。如果你同意的话,我马上打电话回去,让他们立刻把邀请函送到这里来,怎么样?”

康宁听完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大声拒绝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阮教授,我感谢你的信任,但是我自认为远远达不到你所说的那个水平,我是个商人,很久都没有给人看病了,能让杰伯的病有所好转,事先我也没有预料到,这里面带有很大的运气成份,所以我不敢接受你的邀请,还请你原谅!如果阮教授真的想与中国中医界相互交流的话,不妨以官方的名义向中国有关部门发出邀请,这样才是最有保障的。”

几个越南人看到康宁的态度如此坚决,相互对视片刻,也就不再谈起邀请的事,只好和认真治病的康宁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完成治疗的康宁婉拒留下用午餐的邀请,提着小皮箱从容驾车离去。

坐在阿英父亲对面的那位四十多岁的黄永谦教授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定定看着阿英的父亲,一脸严肃地说道:“武将军,为了国家的利益,请将军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个中国人的技术和药方实在太重要了!将军,你的许多老战友和你一样深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些老一辈的革命家,身患绝症痛不欲生啊?于公于私你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阿英的父亲重重点了点头:“黄局长请放心,在国家利益面前,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谢谢你了,武将军!”

黄永谦扶了扶眼镜,转向阮英杰:“阮将军,那些中药你都拿到了吧?”

阮英杰点点头:“两种药我都包装好了,就连药渣也分别取样了,明天回去我们研究所立即开始攻关!”

午饭后,黄永谦礼貌地邀请阿英到海滩散步,阿英欣然答允。

散步回来,黄永谦拿着阿英提供的资料满意离去。神色复杂的阿英再次走出大门,面向茫茫大海,疲惫地摇头长叹。

第252章 龙阳藤

通过二十多天的紧张出货,康宁终于能再次过上正常的起居生活。

黄文志遇刺和黄文清惨死之后,人心浮动的东港公司在郭鹏勤勤恳恳的努力下,慢慢安定下来步入正轨,面临分裂的数个走私小集团,也在康宁的感召下重获新生,以从未有过的团结协作精神作出了巨大的成绩,年轻的康宁也因此在集团内部树立起了很高的威望。

如今康宁负责的这一块,一切都分工明确,井井有条,迅速成长起来的新人们渐渐挑起了大梁,在严格的规矩、明确的责任与新的利益分配的基础上,他再也不需要事事都亲力亲为,只有大宗出货他才会审定计划、全程监控,小批量的出货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操心了。

阿刚、兔子和小六如今都已能独当一面,他们所组成的优秀组合,对整个走私流程早已是轻车熟路、操控自如,留给康宁的事情也就是看看报表,联系和稳定各方关系而已,所以,如今的康宁十分的轻松。

坐在办公室里的康宁,此时心情相当烦闷。身边温柔勤快兼养眼的阿玉走了,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的阿刚三人,也启程前往越南一方在海边新设立的五号关口发货,宽广的车场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二十几辆二手车。修理厂的弟兄们不是去帮忙出货,就是上街喝酒找女人去了。

无聊之下,康宁想了想也只好下楼,驾车前往伍伯的药铺,喝喝茶聊聊天,以打发掉这难耐的寂寞时光。

康宁刚把车停在伍伯门边的大树下,伍伯的儿子阿强就大步迎了出来:

“阿宁,这段时间发财了吧?我家老爷子一天到晚总念着你,还说你再不来,说不一定连你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呢,哈哈!”

“强哥,这话是你骗我的吧?”康宁锁上车门笑眯眯问道。

阿强笑着道:“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你也知道,老人家嘛,总是喜欢念叨的。”说完,就和康宁一起走进了药房。

康宁刚走进门,就看见伍伯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悠闲地拿着本医书,正期盼地紧盯着门口——估计是早就听惯了康宁汽车的马达声,心里已有计较。

看见康宁俊朗的身影,伍伯脸上满是喜色,招了招手,大声道:“阿宁,快过来!”

康宁在伍伯身边坐下,便拿起茶壶自斟一杯,喝下后皱起了眉头:“伍伯,你也太小气了吧?强哥……拿点好茶出来啊,上次那个长山银豪也行,再加上一片苦丁叶就更好了……”

伍伯看到毫不客气的康宁,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有半个月不来我这里了吧?如今你名气大了,整个芒街都知道有个叫列宁的人物……哎,我问你啊,怎么他们叫你做列宁啊?”

康宁苦笑着回答:“越南人舌头短,我这聂宁的名字到他们嘴里就变成无产阶级革命家了。”

伍伯和送来茶叶的阿强哈哈大笑,康宁喝下杯茶,独自走进里屋,打开餐桌上竹编罩子,看到有一碟蒸鱼和一碟凉拌黄瓜,便忙碌起来,五分钟不到两碗饭下肚,桌上的碟子被一扫而空。

随后,康宁麻利地洗完碗碟,这才打着嗝回到前堂沙发上,扯出纸巾擦完嘴,非常满意地说道:“伍伯家的饭菜最好吃了,嫂子的手艺也是一流的,你们一家不开餐馆真是浪费啊!”

伍伯早就习惯康宁自来熟的性格,给他斟满杯茶,便聊起近日来自己琢磨到的几味药理。

康宁随即收起嘻嘻哈哈的笑脸,认真对待,根据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与伍伯深入探讨,最后还到柜台上取来纸笔,将可能的配伍方式和药理关联,一一写出来供伍伯参考。

伍伯最赞叹的就是康宁这种生活态度,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毫无顾忌和做作,但一面对正经事情,就立刻变得一丝不苟、严谨细致,这让伍伯感叹之余,对康宁越发地喜爱起来。

两人又讨论了许久,桌面上已经落下了厚厚的一叠纸张,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研究。

伍伯小心地收起茶几上康宁写出的纸张,整理好后放到一旁的文件夹里,然后起身走进柜台,取出一节小指粗巴掌长的褐色木条,递给了康宁:

“这是前天一个越南侬族老头留下的,他说他身上没钱,但希望我给他一小瓶治疗足彙囊└唷N铱此吡松习倮锷铰罚幽媳呦劝蚕氐拇笊嚼锢吹秸饫铮Σ蝗菀椎模簿透耍挥形仕J潞笏醯煤懿缓靡馑迹懔粝铝苏饨谀就罚嫡舛髟谒悄嵌榈囟际牵赜谥尾〉姆阶邮撬亲嫔洗吕吹模绞庇谜舛靼舅龋梢灾瘟埔恍┕赜谑秤徽裾饫嗳撕托笊既菀谆忌系拿 N已芯苛诵砭茫床怀鍪裁疵美矗簿头诺揭槐吡耍南胍残砟阒勒馐鞘裁炊鳌!

康宁疑惑地接过褐色木头,细心观看上面疙疙瘩瘩的刺节,心里动了一下。

莫非是……他强忍住心中的激动,慢慢放到鼻子下嗅了很久,又问阿强要过小刀,削下一小片,放进嘴里细细嚼起来。

一分钟不到,康宁的一双剑眉忍不住抖动了两下——自己终于找到了瑶家传说中的龙阳藤了!

这种只是在瑶寨老磨叔家里看到过的综合瑶家医术所长的医书上一幅关于这种药物的手绘图形、听老磨含糊解释过的传说中早已经绝迹的奇药,此时就在自己手里,怎么不让康宁激动万分呢?

“伍伯,那老头有没有说出这东西的名字?”康宁平抑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向伍伯低声问道。

伍伯原本见康宁一脸平静的样子,以为这东西没有什么大的药用价值,因此有点失望。此刻见康宁问起,想了想回答道:“说了,他说当地人把这玩意儿叫做‘狗脊梁’,这名字挺特别的,所以我就记下来了。”

心情已经逐渐恢复平静的康宁放下木条,满脸是笑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越南的侬族和广西、贵州、云南的壮族都同出一源,再往前推,和瑶族一样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就是我们远古神话中的蚩尤,由此可知这些民族祖传的很多药物实际上已经流传很久了,虽然经过数千年的岁月,很多药物、药方都失传了,药名也渐渐搞混各有称呼,但是这药名所包含的意思还是相近的……”

听到这里,伍伯打断了康宁的话,不解地问道:“等等!小宁,你扯这么远是什么意思?和这根木头有什么渊源吗?”

康宁瞟了瞟伍伯的下身,然后对他暧昧地笑了一下:“你老人家总不会不知道‘狗脊梁’预示着什么意思吧?”

伍伯听了恍然大悟,靠向康宁低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康宁点了点头,在伍伯耳边低语了几句,伍伯豁然站起,激动得胡子都抖动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微微颤抖:“这……这就是说……我们发财了?”

康宁扯住伍伯的衣角,让他坐下来,苦笑不得地道:“你老人家怎么能这样?药理都没问一声就念着那两个钱?八字还没一撇呢!俗气啊!”

伍伯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康宁的脑袋:“没大没小的,一巴掌打死你!快说,具体是怎么弄的?”

“附耳过来!”

伍伯听完康宁报出的五个药名,先是惊讶,沉思良久后,连连点头,脸上满是佩服的神色:“原来竟然这么巧妙啊,我明白了!”

康宁进一步解释道:“如果批量制作的话,把这个‘狗脊梁’晒干切片,经过煮熬,得出的药膏是主料,加上刚才那五味辅药一起煮熬的药膏,按一比一比例相互混合,加入适量淀粉,揉搓成绿豆大小的丸子烘干即成,据说服用一颗,一夜都可以不用睡觉了,哈哈!如果直接用砂煲煎煮我就没把握了,也许药性太猛,也许药力不够,伍伯你不妨试试,如果成功的话,数钱都数到你老手抽筋!”

伍伯哈哈大笑,随即叫来儿子阿强,详细地吩咐一番。

阿强仔细观看“狗脊梁”,辨清药味,向自己父亲点了点头就走进内屋,不一会儿提着个小包出来,和康宁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离去。

康宁本想建议不用这么着急的,但一想到伍伯的脾气也就没说什么。

康宁知道伍伯虽然看重钱财,但取之有道,而且信守承诺口风很紧,因此康宁并不担心这个初级制作的秘方会传出去。

实际上,只要将配伍略做调整,药力何止增加十倍?

另外,此物还有一种更大的秘密在里面,康宁并没有透露:龙阳藤对心脑血管病症的治疗效果远远大于壮阳的作用,只是配方更加复杂,而且康宁也没有亲自实验过。

第253章 偶遇

傍晚临晚饭前,一辆三菱V6越野车缓缓开到药铺的前面,停在康宁的车边。陈朴下车后,大步走进药铺,热情地和伍伯打招呼。

伍伯哈哈一笑迎上前去,两人用粤语交谈片刻,伍伯便领着陈朴走向康宁:“阿宁,给你介绍一位国内的朋友,他叫陈朴。”

康宁心里一动,站了起来,礼貌地点了点头,抬手与陈朴伸出的大手谨慎地握在一起。

陈朴微微一笑,对伍伯说道:“其实我们认识,只是以前没有机会一起说话罢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面……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呢?总不能和越南人一样叫你列宁吧?”说完,陈朴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康宁。

康宁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自己的底细人家摸得清清楚楚,于是也就大方地回答:“陈老板还是称呼我做阿宁吧。我以前一直不知陈老板和伍伯如此熟悉,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你们认识?哈哈,太好了!来来来,大家都坐下。”

伍伯热情地招呼陈朴坐下,转而对康宁说道:“我和阿陈认识快两年了。阿陈是个直爽人,和你的脾气肯定合得来,哈哈!阿陈的肩关节有老伤,每个月都来我这里拿点药酒回去,时间长了相互就熟悉了……阿陈,你先喝杯茶。”

陈朴谢了一声,端起小杯,喝完茶对康宁笑道:“我服你啊,阿宁。这次你先知先觉,一下就走完大半年的货,要是早认识你,我现在就没这么头痛了!”

康宁一听深感意外,将陈朴的话思量一番,隐隐明白了他话里想要透露的意思,于是也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我刚刚进入这一行,很多事情还不懂,以后还得请陈老板多多指教。”

陈朴哈哈一笑:“阿宁,我这人性子直,说起话来直来直去的,不像你读过那么多书,要是冒犯了你别见怪。我听伍伯说你的医术非常高明,特别是对骨科很有一套,所以趁此机会我想请你帮我看看,希望阿宁答应我的要求。”

康宁看了看伍伯,伍伯点点头说道:

“我很少见过阿陈这样的关节病,每逢刮风下雨疼痛不说,似乎经脉损伤总是无法恢复,听阿陈说这种情况有十几年了,从去年开始感觉指尖和手臂出现短暂的麻痹,唉,你也知道我擅长的是内科,所以对此病症,我是无能为力了。”

康宁略作思索,便点点头道:“那么……我试试看吧,麻烦陈老板脱掉上衣好吗?”

陈朴高兴地脱去短袖上衣,将右侧背转向康宁,顿时把康宁吓了一大跳:

只见陈朴背上满是伤痕,从右肩外侧开始一直到腰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康宁一看就知道他的这些伤痕至少缝了两百针,很显然这是爆炸物溅起的碎片撕开的伤口。再联想到陈朴退伍军人的身份,倒退个十几年发生了什么,康宁立刻就猜测到他负伤的原因了,因此心中暗暗生出丝丝敬意。

康宁没有动手,而是低声问道:“陈老板这伤是哪儿来的?”

“八二年底,在凭祥西南的一个高地,不小心被炮弹伤着了,昏迷七天后我才醒过来,好在还留下了这条命。”陈朴毫不在意地回答。

康宁问明他右肩关节的病痛反应,伸手逐一按压几个穴位,并询问他的感觉。坐下沉思片刻,他又再次并指击点陈朴右肩关节的连接部位。陈朴肌肉隆起的结实身体猛然一抖,发出一声闷哼,显然十分痛苦。

康宁停下手,问道:“你伤愈之后有没有再去医院看看?我说的是做X光、拍片什么的复查一下,医生怎么说?”

“没有,伤好半年之后,轮战的其他单位取代了我们,回去休整的第二年我就脱掉军装回家了。那时的身体状态很好,没觉得什么,后来东奔西跑的没个固定的地方,因此也就慢慢忘了这事。只是这几年觉得疼痛加重,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这安逸日子过久了人也跟着退化了?直到痛得手都举不起来,才知道不看医生是不行了。”

陈朴说完,笑了笑穿起上衣。

“请稍等……伍伯,借你的银针用一下,中等型号的就行。”

康宁趁伍伯去拿银针的间隙,对陈朴说道:“我怀疑你的肩关节肱骨与滑囊之间的侧后部位存在细小弹片,因为这片地方几乎都是处于活动状态,导致炎症长期感染所致,等会儿也许就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你得抽时间到医院去看看,别再拖下去了。”

十分钟后,痛得大汗淋漓的陈朴终于可以穿上衣服。

康宁将银针擦拭干净,递给伍伯,坐下给每人倒上杯新茶。

看着感激不已的陈朴,康宁含笑说道:“其实这病很简单,只要你到医院看看就行,现在的医疗检测设备越来越先进,很容易就能发现微小的异物,接着一个局部小手术就能解除你的痛苦,哪需要用这原始的方法刺进刺出的?快抽时间去吧,时间长了说不定真的会留下病根。”

“谢谢你了阿宁!虽然我们两个公司之间不是很愉快,但这不影响你我私人之间的交情,不是吗?”

说完,陈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康宁摇摇头回答:“你也知道我刚来,银海和东港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再就是我给你看病是一个医者应有的道德,和别的没有关系。”

陈朴心里知道康宁的戒心很重,无奈之下,只能祭出最后一招杀手锏:“阿宁,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理解你的立场和态度,我不知怎么和你说才好,但是从我们公司到我个人,现在都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和帮助……”

看见康宁想说什么,陈朴摇了摇手,“不不,请听我说完,先别急于拒绝我!我真不愿意拐弯抹角的,我只提一个人,如果你听后觉得可以,咱们接着再谈。要是不行,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康宁踌躇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请说吧。”

“叶盛文!他是我的老师长,当年我的军功章就是他亲手给我戴在胸口上的。”陈朴说完,惭愧地低下了头。

康宁大吃一惊,看着陈朴久久说不出话来。

伍伯显然不了解其中的任何事情,见两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无比的慎重,因此起身默默离开,让这两个汉子自己慢慢谈。

康宁想了好久,这才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好吧,做得到我努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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