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老井)-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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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郭拙诚如此坦白而无耻的话，大家都只有苦笑：人家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他现在只是来赚便宜的，只是为了将216厂绑架在一起渡过他们最困难的起步时期。

郭拙诚继续对鲍书记、盛厂长说道：“我现在只能给你们一个承诺，那就是我们可以长期收留你们那些提前退休或刚退休不久的技术工人、技术人员。我们镇里给出的工资绝对不会低于你们工厂给出的正式工资。可以说是为你们工厂解决了后顾之忧，让你们的职工、职工家属增加收入，也让你们工厂轻装上阵。

这是一个双赢的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们借用了你们闲置的厂房、闲置的机器，我们都可以按正常的费用来结算，绝对不会白用，所花的电费、水费、材料，都可以折合成资金付给你们。”

徐俊龙却转移话题道：“如果郭教授能帮我们216厂拿到大订单，我可以帮你去活动，劝说上面的领导对216厂网开一面，在用电和材料上放开额度。”

郭拙诚摇头道：“你这个人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时不忘表现你关系216厂的样子。……，你说，五百万订单估计能摊到多少辆坦克身上？”

徐俊龙一喜，然后对盛厂长道：“老盛，一套在你们工厂生产的坦克齿**约多少钱？”

盛厂长很怀疑郭拙诚的能力，也对徐俊龙将消寄托在这么一个少年身上很不以为然，但见领导相询，他依然认真地回答道：“大约九千三百元。”

郭拙诚很快就计算出有关数据，说道：“五百万订单能够满足五百五十辆坦克的配套齿轮……，”接着，他问道，“难道你们216厂只能生产坦克上的齿轮？”

（未完待续。。

第528章八百万订单够吗？

盛厂长连忙说道：“当然不止。齿轮只是我们厂的拳头产品，我们厂在其他方面的技术也是不错的，比如轴套、壳体、履带、导轮、主动轮等等都可以生产，质量也不错……质量很好。如果让我们自己选择，一辆坦克我们最少可以做二万元、最多可做四万元的配套设备。”

郭拙诚点了点头，看着徐俊龙说道：“徐主任，你们省科工委划一点其他零配件的订单给他们做啊。”

徐俊龙露出为难的神情，说道：“现在谁不想做？问题是216厂在齿轮方面是强项，但在轴套、壳体、履带、导轮、主动轮等方面是相对的弱项，与某些专业军工厂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人家那些专业厂家都吃不饱，谁会舍得放手？你不知道，这次国家部委只给了我省五百辆坦克的零部件订单，伸手的人又有这么多。

不说是我，就是你现在向面请求也难要到这么多，最多给我们一百五十辆的齿轮订单，也就是一百四十多万的样子。……，郭教授，我们现在跟你做这个交易怎么样？五百万，我们216厂今后惟你马首是瞻，你说要我们216厂生产什么，我们就给你生产什么，质量保证价格从优。”

鲍记一想到全省也才五百辆坦克的零部件，自己这个小厂要五百万的订单实在强人所难，他笑着说道：“郭教授是徐主任的朋，不管能不能帮我们争取订单。我们都感谢你。如果能够帮我们拿到二百万的订单，我们就知足了。只要郭教授能帮我们这个忙，其他的什么事都好说。支援地方建设本来也是我们的一项工作，只是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而已。恐怕帮不了多少忙。”

郭拙诚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尽遇到这种斤斤计较，一点也不想吃亏的人呢。……，算了，真是……，算了。”

徐俊龙以为郭拙诚不干了，脱口说道：“郭教授，别啊♀样好不好。216厂与你们的合作继续进行，而你跟我一起去省里，能够活动多少过来就活动多少过来。我相信他们知道了你在这里，多少会给我们一点。我这张老脸只能给他们争取了八十三万。你怎么说也能多争取来一百万。”

听到徐俊龙说他只给216厂争取了八十三万，两个厂领导的心凉了半截：糟了，今年这个年是过不下去了。

郭拙诚白了徐俊龙一眼，说道：“你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的意思是干脆让国家多生产五百辆，不。多生产一千辆69式坦克！然后请级把五百，不，把七百辆坦克的配套齿轮和其他附件的订单给你们216厂。鲍记、盛厂长，一年八百万的订单能拿下不？”

三个人六双眼睛睁得如鸡蛋大。

这个时候就是徐俊龙也不相信了：让国家多生产一千辆坦克？你以为生产坦克只是画数字？你以为生产坦克不要钱？你以为国家是你的。你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能够从现有五百辆坦克订单里分出一半就谢天谢地了，你倒好。干脆增产一千辆，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

郭拙诚看着三个白痴状的人。再次问道：“七百套齿轮能做出来不？然后再做一些其他附件，如轴套、壳体、履带、导轮、主动轮什么的，应该能达到八百万。不过，这个可是有时限性的，必须在今年12月底前完成！”

说到最后，他的话开始变得严厉，目光也凌厉起来。

见到郭拙诚的目光，不说鲍记、盛厂长，就是徐俊龙也吃了一惊，一个个严肃起来。

见所有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盛厂长认真回答道：“如果从现在开始，加班加点，是可以完成七百套配套齿轮任务的。一百多万的附件更没问题。”

郭拙诚急忙问道：“那我们一起生产手扶拖拉机的事呢？”

徐俊龙哭笑不得地说道：“难道生产坦克不比你生产手扶拖拉机重要？”

郭拙诚眼睛一瞪，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现在的目的可是为了让你们为我生产手扶拖拉机，而不是让你们生产狗屁坦克。”

听到郭拙诚竟然说自己本末倒置，徐俊龙无语。

鲍记、盛厂长更是无语：这人啊，真是没法说。

郭拙诚不顾他们心里的感慨，又说道：“坦克的生产又不是只有你们216厂能生产，其他军工厂一样能生产。而我们的手扶拖拉机却只能在你们216厂生产，这根本不能比。它对我很重要！”

他不解释还好，本他这么一解释，徐俊龙他们越觉得坦克在郭拙诚的心中没有一点地位了。

鲍记嘴里嘀咕道：“那坦克对我们可是更重要啊。没有手扶拖拉机，你们马驿镇又不会出事。而没有坦克，先不说国家和军队会怎么样，只说我们216厂，这里就会闹翻天，我们的工人就会挨饿。你不知道，我们厂从去年开始靠国家贷款吃饭，工人现在只能发百分之六七十的工资。”

盛厂长回答郭拙诚前面的问题道：“郭教授，生产坦克的齿轮加工设备因为是军品，要求很严格，只能用专用的高精度机床设备进行生产。而手扶拖拉机的零部件要求相对低一些，无需专用高端设备者基本没有什么冲突，只是在人员方面有些紧张。

如果将来真的有七百辆坦克的配套齿轮交给我们，我们肯定要回聘那些提前退休的高级工人和技术人员，否则的话，我们人手不够。当然，我们可以将一些现在在职的学徒工和一般的技术工人调剂过去生产手扶拖拉机。你放心，我相信他们一定能生产出合格的手扶拖拉机产品。”

其实军工厂并不是不生产民品，很多时候也有民品任务下来。但无论是军品还是民品，订单都由级拨给。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相信郭拙诚说的是真的，只是出于礼貌地回答着。

郭拙诚突然问道：“如果增加几套高端加工机床设备呢？盛厂长，你们这几年采购国外高端加工设备没有？”

盛厂长叹息了一声，说道：“都穷成这个样子了，级哪里会有钱给我们采购国外设备的指标？我们厂五年没有进过一台正式设备了。”

郭拙诚断然说道：“那不行！将来的产品精度要求越来越高，怎么能一直用老设备？将来怎么可能生产出新型坦克？就算国外高精尖的数控机床不进来，国产最高级的机床也要购进来几套。否则的话，怎么与其他厂竞争，怎么与国外的工厂竞争？”

鲍记问道：“什么竞争？我们都是级安排订单，他们不给我们，我们就只能等着。给了我们，我们就加紧干，怎么去竞争？”

郭拙诚说道：“现在是这种情况，并不意味着将来也是这种情况。将来无论是军品还是民品都需要竞争，需要自己到市场去找才能得到。像现在坐等级送门来是不可能的、厂长，你马给我写一张清单出来，将你们最需要的机床设备列出来交给我。如果你不清楚，马去找人弄清楚。我现在帮你们要订单。”

郭拙诚的话完全是命令似的，话语中完全将徐俊龙这个省科工委领导给架空了。

对于他的越权行为，盛厂长无奈地看着徐俊龙。

徐俊龙笑道：“我说老盛，你是傻了？快去啊。有这么一个机会，你还不珍惜，还在这里磨蹭。如果你让他不满意，他不干了，到时候看你如何后悔。”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依然没有底，不说是他，就是省科工委主任也没有能力做到郭拙诚刚才所说的这一点。

他对郭拙诚的认识还是在广桂省试验y—001火炮指挥辅助系统的时候认识郭拙诚的，他当时作为坦克方的副代表参与试验。他亲眼见得了那些平时牛气不得了的专家和平时趾高气扬的高级军官如何面对郭拙诚的，看到柳程智军长是如何对郭拙诚器重的。

刚才他对郭拙诚这么好，并不是真的消郭拙诚能为216厂揽来多少业务，毕竟全省军工企业的活就这么多，揽给了216厂，其他企业的活就少了。就如一桌人吃饭，桌子中央那锅菜就那么多，张三吃多了，李四就得少吃，除非从外面再端一锅来。

他一方面是给自己一个借口，一个摆脱鲍记、盛厂长纠缠他，要他多给订单的借口，另一方面是在为郭拙诚撑面子，让鲍记等人看重眼前这个年轻人。

当然，徐俊龙也有试一试郭拙诚能耐的意思，看他在省里能不能说话。如果有，他当然更愿意结交这个年轻人了，因为这意味着郭拙诚不是被级贬下来的，而是让他来锻炼的，将来铁定要去。

郭拙诚刚才说让级再增加一千辆坦克的订单，他认定郭拙诚是在吹牛，为的就是“骗”鲍记、盛厂长帮他生产什么拖拉机。

身在省科工委的徐俊龙可是知道增加军工订单的难处，绝对不是某一个人能定的。但他心里也有不解：“他这么吹牛骗人，就不怕将来鲍记、盛厂长恼羞成怒吗？”未完待续。。

第529章虞副总理的电话

就在徐俊龙胡思乱想的时候，郭拙诚走向了办公桌，直接向那部红色电话走去。

鲍记是216厂的一把手，副厅级干部，县委记都有红色保密电话，他自然也有。

当郭拙诚走过去的时候，鲍记转头看向徐俊龙，眼神在询问要不要阻止♀种电话可不是谁都可以打的。一个正科级镇党委记还没有权力用这种电话。

徐俊龙摇了摇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只见郭拙诚平静地拿起电话机，对着里面的话务员说道：“给我接京城，我找国务院75号办公室的最高首长。”

这次他没有挂机等待，而是一直拿着话筒听着≡边的徐俊龙和鲍记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敢直接往捅？

等了一会，电话里有人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郭拙诚知道这是对方在验证身份，因为是保密电话，没有普通电话那么多关卡，如果能通过这道关卡，基本就能找到最后的通话对象。

他没有说找谁，而是说道：“我是d105，郭拙诚。”

对方低声念叨了一遍，显然是念给旁边查证身份的人听了，过了大约一分钟，对方说道：“郭记，你好，请你稍等，虞副总理马过来接电话。”

很快，一个爽朗的声音说道：“你好，我是虞罡秋！”

郭拙诚连忙客气地说道：“您好。虞副总理。我是郭拙诚。”

很快人的对话就没有那么严肃了，只听对方说道：“好你一个小子，跑到哪里想福去了？是不是把我们几个老头给忘了？”

“哪能啊，我就是忘记所有的人，也不能忘记您不是？倒是您贵人多忘事，我被发配到穷苦旮旯里，您能不知道？”郭拙诚笑着说道，“呵呵，我还有好多事要麻烦你呢，怎么能轻易放过您？”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我刚才听说你来电话，开始还高兴了一下，以为你是来关心我的，问问我们这些老头子身体好不好。吃饭吃得香不，晚能不能睡着。……，看来真是白想了。你已经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了，难道又要捅漏子？你小小的一个科级干部敢要挟一个地委常委，军分区司令，真是反天了。”虞罡秋“恶狠狠”地说道，“到时候有你好看！”

郭拙诚笑道：“不至于，整掉几个小蟊贼，整掉几个混在革命队伍里的蛀虫，你们应该感谢我啊。你不知道。那些王蛋被抓后，好多人家都自动放鞭炮，不断地说感谢党，感谢政府呢。你说，我这不是为党、为政府争了光、添了彩吗？”

虞罡秋说道：“这事就这样了♀是你份内之事，即使做的再好也是应该做的。”

郭拙诚说道：“我明白。要不我就在这里表功要奖励了。”

虞罡秋笑道：“你小子刚才的话还不是表功？那怎么才算表功？……，闲话少说，过年的时候到京城来一趟，我们和你谈谈……”

郭拙诚连忙打断对方的话说道：“不行！过年的时候我没有时间，不能去京城。”

虞罡秋不满地说道：“你又没到谈女人的年龄。为什么没时间？回家探望父母也用不了几天？我们怎么说也可以当你的父辈，就是当你的爷爷辈也够格。”

郭拙诚说道：“我哪里有时间去看你、看贤圣同志啊，我连去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有呢，我过年的时候必须去香港，我在那里有事。对了‰组织给我办理一本护照，如果能帮我签字就好了。去香港、去美国、去日本什么的都可以。”

虞罡秋怒道：“你以为我是你的秘啊，还都可以，你要怎么才满意？行了，下不为例。你把你的出行计划好好写一写，没有必要一下整那么多签证。”

郭拙诚笑道：“谢谢。我听领导的。”

虞罡秋说道：“我时间很紧，没时间跟你闲谈了。快说，你又要整谁了？我相信不是整省厅级干部你不会打电话，他做了什么事？”

郭拙诚苦笑道：“虞副总理，看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一个官场屠户似的，一天到晚都在杀官。我今天打电话的意思可是为了帮您。”

虞罡秋一愣，问道：“帮我？我有什么要你帮的？”

对于郭拙诚一会“你”一会儿“您”的，虞罡秋已经有了免疫力，懒得计较。

郭拙诚说道：“你麻烦多得很，怎么没有我要帮的？比如外贸出口啦、比如大型项目选择啦，比如军队装备更换啦，比如转业军人安置啦，比如国有企业脱困啦，等等等等，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数都数不清。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急着出去，不就是为了开这类会议吗？我就是有一个好主意要告诉你，因为写信耽误时间，所以直接打电话给你。”

虞罡秋一听，乐了：他任以来还真就是为这些事情发愁。刚才也正是在为大型项目的事情开会讨论。听到郭拙诚打电话来，这才临时中断了会议出来的。

他转身对旁边的秘吩咐道：“你马去会议室，就说暂时休会十五分钟。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电话要接。”

秘张口结舌，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嘀咕道：什么重要的会议，你刚才不是说着玩吗？没听出你跟一个来自下面的人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啊？……，不过也是，看你高兴的样子，估计是你喜欢的亲？难你高兴一次，我就不打扰你享受这份亲情了。

郭拙诚说道：“虞副总理，我今天打电话来就是建议军方多采购一千辆坦克。”

虞罡秋的呼吸一下重了很多，脱口问道：“理由！”接着，他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苏联会进攻我国？难道你发现了什么迹象？”

郭拙诚说道：“没有！他们不可能向我国发动进攻。……，如果我说增加一千辆坦克的采购是为了让216厂增加百万元的业务订单，你相信不？”

虞罡秋张口结舌，不相信地问道：“为了216厂增加百万元的订单？216厂在哪里？它主要生产什么？”

不过，他显然并不在乎216厂是在哪里、主要生产什么，而是继续问道：“你……你是不是有其他想法？要知道我们现在的订购数量就已经按照你信里的建议而增加了，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们本来的计划，如果再订购……，你总得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

郭拙诚说道：“暂时没有理由。……，我只能说请领导放心。如果一定要我说一个理由，那就是我现在想在镇里办一个手扶拖拉机厂，需要216厂在人力、物力进行大力支持。主要是想利用216厂的退休工人、技术人员。而他们又不怎么相信我们地方基层政府，只好先帮他们一个忙，让他们能信任我们。你放心，我们是正常的贸易往来，我们不会赚工厂的便宜，一切都按市场价格来。”

虞罡秋一下听出了“暂时”二字是郭拙诚说话的主旨，至于什么216厂帮助马驿镇生产手扶拖拉机什么的，这都不是他一个副总理所需要关注的。对于一个副总理而言，不说一个216厂，就是十个百个216厂也不重要，一个一万余人的厂子只能是算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企业而已，实力比它强百倍、千倍的企业可不少。它的前途，马驿镇的前途，他没有必要去操心，他操心的只能是国家大事。

他可不是重生来的，自然不知道在今年9月22日后中**工突然迎来幸福的春天伊战争给伊朗和伊拉克带来惨痛创伤，两国死伤14万、被俘万、直接经济损失高达六千亿美元，但这场战争却给中**工带来了难得的喘息机会。

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还是为了安慰自己，虞罡秋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小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安排人跟进的。增加一千辆坦克的事我会向领导汇报，问题应该不是很大。反正我知道你小子现在有了不少钱，没有十个亿，几亿美元的钱还是有，到时候如果坦克没有人买，我就让人把你的那些钱捞过来，填补我们国家的亏空。”

郭拙诚背冷汗直冒，想不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人掌握了，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一直强调生产坦克、武器什么的，是为了将来出口：草！当官的真没有一个是蠢人啊。

显然对方知道了郭拙诚的心理变化，又说道：“你放心，你的事做的名正言顺，又没有损害国家利益，我们不会管你♀次增加一千辆坦克，也不会让216厂吃亏，百万订单至多不少。不过，既然你和这个厂共同生产手扶拖拉机，多少总得有一点产值？能不能把百万订单分开拨给他们，今年拨一部分，明年再拨一部分。要知道现在很多军工企业都是等米下锅呢。”

郭拙诚说道：“行！时间紧迫，那就让216厂专门做百套坦克的配套齿轮就行，其他的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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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大捞好处

郭拙诚继续说道：“另外，我提请上级为216厂解决几套尖端设备，除了高端插齿机、剃齿机、磨齿机外，更主要的是要进口几台数控机床，否则的话，中国的坦克短时间内无法突破，我们69式坦克能应付三四年，但三四年之后呢？”

虞罡秋立即听出了什么，连忙问道：“只有三四年？你的意思是三四年内我们这一千辆，不，应该有三千多辆坦克要消化掉？哪里有这么大的消费市场？虽然我们国家正在和美国谈判支援阿富汗反抗组织的事，但美**方只准备从我国购买六百辆坦克送给阿富汗反抗组织。下的可还有二千辆啊，这个怎么消化？”

郭拙诚一愣，连忙问道：“美国愿意掏钱为阿富汗反抗组织装备坦克？还高达六百辆？”

郭拙诚记得前世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好事，好像中国只出口了十几辆，不知道是害怕苏联报复还是因为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不被侵略，反正没有给阿富汗抵抗组织支援多少坦克，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虞罡秋听了郭拙诚的话，心头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但他还是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而是故着平静地问道：“是啊。难道你没预计到？你不会要我再增加六百辆的订购量吧？”

郭拙诚一时没听出虞罡秋话里的试探，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道：“太好了！知我者虞副总理也。我们应该立即增加六百辆的量，不，再增加一千辆！我估计美国佬最后答应购买价格能让我们生产三辆同样的坦克吧？”

虞罡秋从郭拙诚嘴里掏出他消知道的东西后，内心非仇撼，他在思考将来哪个国家会买中国的军火，在猜测会不会是朝鲜半岛又要发生战争。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答郭拙诚的问题道：“人家美国佬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随便出高价？现在他们只肯答应给我们四十万一辆的价格。我们想争取谈到六十万，但困难很大，毕竟我们中国也要拿出一点诚意。不能真的发战争之财。如果我们在这方面太强势了，太钻到钱眼里了，那我们在引进技术、引起设备方面就会吃亏。他们就不会积极。”

郭拙诚认真地说道：“是，还是领导高瞻远瞩。”但认真不到一秒钟，他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