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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老井)-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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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鄙视地看着同伴,说道:“你这就不懂了。这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现在不抓住那些王八蛋,现在不趁机将那些王八蛋踩下去,将来他们遇到政策一改变又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这次只要上面容许搞(批)斗,老子就整死他们,哼!我不妨告诉你,我掌握了不少人的材料,等这些当兵的一动手抓人,我就举报……”
郭拙诚绝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极品的人物。他带着jing卫员很容易地找到了行凶者所在的房间:这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杂物间,里面胡乱地摆着拖把、扫帚、抹布、破桶子什么的。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灰尘、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房门也是油漆斑驳,门板上全是裂缝。
不过,此时房门是半开着的,刺鼻的霉味里有一丝子弹发shè后的硝烟味。
当郭拙诚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的时候,他看见窗户下面的脏棕床垫上扔着一支步枪,在步枪的旁边还找到了两枚还带着余温的子弹壳。
在墙角处,还有吃剩的饼干和一个装了水的玻璃杯……枪声同时也惊动了其他人,当郭拙诚将现场封锁后,当地公安机关在第一时间里派来了jing兵强将,他们按照郭拙诚的要求封锁了周围所有的大街小巷。
实际上,当那名死里逃生的工作人员将郭拙诚的命令通过电话传到市公安局后,市公安局一边向省公安厅汇报情况,一边命令市里的jing察迅速封锁相关路口,同时无数的公安干jing和部队朝这个海滨城市蜂拥而至。
大(连)和它附近的旅(顺)本来就是中国最重要的海军基地,驻扎了不少部队,而郭拙诚他们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是军事单位,也有不少军人。可以说,只要上级一声令下,这里的军人要多少就有多少。
随着信息的一步步上传,封锁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开始的时候封锁的圈子是以自行车的速度来布置第一道圈的,将四分之一个城区戒严。当消息传到省里,军jing联合起来按歹徒可能乘坐汽车逃跑而将半个城市戒严;当消息传到zhongyāng后,整个大(连)进行了戒严,而且城郊和周围主要大路都设了卡。
消息传到哪一级,哪一级的干部都闻声而动:省公安厅的领导来了、当地驻军领导来、连公安部的领导也迅速赶往这里……之所以惊动这么大,是因为这事太重大了!
如果仅仅是枪击案,即使这个枪击案发生在军营,也不会惊动这么多人,不会惊动这么多领导,可因为这起枪击案涉及到了中国最先进的战斗机项目,特别是涉及到郭拙诚,因而导致朝野震动!
是的,在zhongyāng领导的心目中,郭拙诚是位于第一位的,其次才是这个项目,然后是参与项目的专家教授,最后是其他人。
郭拙诚不能出任何事情,这是zhongyāng大佬的底线!
当然,这个新式战斗机这个杀手锏也不能让外人知晓,但在两者的地位上,郭拙诚是排在优先位置的。项目失败了,或者泄密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让郭拙诚带领专家教授们重新开始研究,只不过是把研究的时间延长,浪费一些金钱和jing力而已,而如果郭拙诚出了事,则百身莫赎,造成的损失无法计算。
看到大批公安人员过来,看到大批破案jing英过来,郭拙诚将自己遇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带着贺小虎等人离开了现场,将那里移交给了专业人员。
郭拙诚是重生者,但他不是神仙,对于破案的事可以说一窍不通。虽然公安局的领导遵循上级的指示愿意听从郭拙诚的指挥,但郭拙诚有自知之明,并没有接管指挥权。
当他回到招待所时,那个主任的尸体已经被公安人员验尸后移走,地上只有一滩冲洗血迹的水渍,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不知情的人,则注意不到这些。
看着那滩水渍,郭拙诚摇了摇头:一个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就这么一下就消失了。
看着那个取走了弹头,但凹坑还在的弹坑,郭拙诚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会,然后才往自己临时的办公室走。
这次,贺小虎说什么都不敢离开了,一直紧紧护卫着郭拙诚,遇到窗口等位置,首先一步走上去挡住。
对于他这种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动作,郭拙诚没有阻拦,虽然他知道这样做纯粹是做样子的,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如果有人要shè杀你,人家躲在暗处,你防不胜防,一个jing卫员根本无法阻拦。
但他明白贺小虎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上级一个交代。如果他不这么做,组织上很可能会处分他,严重的有可能开除军籍,虽然他和其他jing卫员休息是郭拙诚安排的。
直到现在郭拙诚也不认为在这个军方招待所里需要jing卫员时刻跟在身边,这次枪击案完全是一个意外。
第715章他要杀的不是我
当天晚上,国家公安(部)的领导、省公安厅的领导、驻军首长在招待所的小会议室召开案情分析会,邀请郭拙诚参加。
在开会前,公安(部)的副部长首先向郭拙诚转达上级首长的指示,建议郭拙诚他们立即从这里转移出去,转移到旅顺(海)军基地内部。
但郭拙诚拒绝了,他不想因为这事耽误太多不必要的时间。
郭拙诚说道:“如何侦破案子,我是外行。对于你们怎么侦破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但我在这里谈谈我的看法。虽然我的看法很可能对你们的侦破产生干扰,之所以我还是想谈一谈,是因为这事关系到我们课题组的转移问题。这不是一件小事,现在整个工作接近尾声,如果贸然转移的话会对我们的工作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
我要谈的就是我认为这件案子不是有些人所认为的国外前来盗窃极密资料的间谍案,也不是针对我个人的暗杀,至于是不是针对他人的仇杀,或者凶手是不是纯粹报复社会,亦或者为了满足其扭曲的心理制造大事件,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省公安厅的领导对于郭拙诚的武断显然有些反感,但他不敢过于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只是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排除不是间谍案,不是针对你的暗杀?”
尽管他极力使自己说得委婉,但话里的火气依然有点掩饰不了。
郭拙诚没有计较对方的态度,他认真地回答道:“我是反过来推理的。我认为如果是间谍案,那我就问一问,他这个特工的目的是什么的?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盗取我们这个科研项目的资料。当然,他也有可能是来盗取其他资料,这些资料落在某一特定的专家、教授身上,与我们的项目没有一点关系。
好,我们现在暂定他是来偷窃资料的。你们是专家,肯定知道如果特工想盗窃我们的秘密资料,其首要目的就不是杀人,而在于拿到资料。结果呢,在我们还没有发现他的情况下,他却杀人走了,这就排除他的目的是来盗窃资料的。况且我们这次会议只有内部人员知道,相关保密工作做的也到位,会议的具体地点直到开会前一天才通知到本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我们在这里是研究讨论新式战斗机。所以,我认为各位不要把侦破的jing力放在资料泄密这个方向上,人家不是来做这事的。”
否定完凶手是来盗窃资料的目的后,郭拙诚又说道:“至于是不是来谋杀我或者其中某位专家的,有这个可能,但可能xing很小。今天的子弹表面看有可能是针对我而来的,但仔细想想又不是,为什么?因为这个人真的要杀我,他有好多更好的机会,就是在开枪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就有一个比开枪时更好的机会。请各位看看这里的地形。”
说着,郭拙诚指着墙上悬挂的地图,顺着一条小路说道:“我从后面的大院里散步,再跟着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从后面走到前面这栋楼,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就是从这栋楼的侧门进,另一条路就是我实际走的这条路,从东边走过来。在这一段路上,我几乎都在对方的视线里,也就是在他手里步枪的shè程内。
如果他要杀我,在这段路上开枪杀我远比我进了大楼、通过窗户口shè击瞄准容易得多。他为什么不在这里狙击而要等我进了那个相对外面幽暗得多的楼梯口?我想你们也不会认为他是在卖弄自己的shè击水平吧?他可不是临时呆那里的,从现场遗留的玻璃瓶、饼干等东西来判断,他在那里呆了至少有半天也就是六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说到这里,郭拙诚笑了一下,但其他人都没有笑,因为这次凶手是不是针对郭拙诚,关系实在太重大了。一般的猜测、联想都不能算数,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事实来证明凶手不是针对他才行。否则,破案的重视度还要提高,甚至可能要调集全国公安系统一切jing兵强将进驻这里,就是把大(连)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凶手给找出来,可以说不计成本,不计在国内外产生的影响。
目前大量的军jing已经在待命,只等上级一声令下,他们将全面封锁辽东半岛,包括海陆空三个途径。所有离开辽东半岛的道路一律戒严,不许汽车、轮船、飞机离开,可以说就是有一只苍蝇飞走,也要抓下来看看公母。
相反,如果能够确认凶手的目标不是郭拙诚,即使凶手想杀的是市长、市委书记等高级官员或者是项目组里其他专家,国家有关部门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最多就是命令大(连)公安局或者省公安厅成立专案组,勒令他们限期破案,也不会将整个辽东半岛戒严,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基本上会做到外松内紧而已。
可以说,判断凶手是不是针对郭拙诚,将关系到巨大的人力物力的调配,在座的人员都必须慎之又慎,不能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郭拙诚现在能想到的,这些经验丰富的公安人员又怎么会想不到,只是他们的立场和职位不同而已,郭拙诚可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只要认为凶手不是针对自己,他就可以大声地说出来,面对别人的质疑也能坚持这一判断,由此可以不再cāo心,可以放下这里的事安心地做科研方面的事情。
可是,公安部、当地驻军、省公安厅、市公安局的领导们却不能也不敢这样“草率”,即使他们心里也是这么认为,但他们还得寻找直接证据,还得有说服上级的铁证。拿不出实实在在的证据,zhongyāng大佬根本不会认可,还会没鼻子没眼睛地将汇报的领导狂骂一顿,严重时很可能给你处分,将你降职。
郭拙诚自然理解这些人心里的想法,继续说道:“如果按我的想法,这个家伙之所以杀人原因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与招待所的这个死者也就是招待所主任私人有仇,不过,这个可能xing也不是很大,毕竟他出来迎接我是临时的。他的动作对凶手而言是随机的,凶手很难预测到死者这个时候出现在楼梯间。根据我的了解,死者和这里工作的大部分干部职工一样,平时他出入这栋大楼都是走侧门,今天出来迎接我,不但凶手难以料到,就是我和那个陪同我的招待所工作人员在事先也没有料到。
如果不是因为太阳大,我喜欢在太阳底下走,我也很可能会从侧门上去。这样的话,那这个主任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楼梯口这里,凶手也就没有shè杀的机会。除非喊我过来的那个工作人员和凶手相互之间约好,相互之间通信。但这个工作人员也是不知情,甚至不知道他的主任会出办公室迎接我。因为保密的原因,这里只有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郭拙诚喝了一口水,说道:“有一个可能是这个凶手没有固定的目标,纯粹是为了报复社会,纯粹是为了制造慌乱和轰动,只要能杀当官的,他就能出一口怨气,就高兴。当然是杀的官员越大越好。我个人认为这个可能xing相当的大,我建议大家朝这个方向努力。
另外,根据他藏身的杂物间的现场和子弹的准确度来看,这个人应该在部队呆过,枪法还不错,虽然不到神枪手的水平,但在部队也算是高手。”
公安部的一位领导问道:“你能肯定他不是国外的间谍?能肯定他是国内的人?”
郭拙诚笑道:“不能肯定。我刚才说的只是我的猜想。”
公安部的领导点了点头,转头对大(连)市公安局的人问道:“这个招待所在当地人心目中的地位如何,我是说老百姓是不是将这里的领导干部当成是大干部?”
市公安局局长肯定地回答道:“是的。不说是普通老百姓,就是我们zhèngfu工作人员也认为这里的干部都是高级干部,因为这个招待所不对外,接待的不是部队的首长就是zhèngfu的高官。外面的老百姓都说在这里面打扫卫生的都是连级干部,一般的人政治(审查)不合格都别想进来。”
“呵呵……”几个公安部的领导笑了起来。
随着他们的笑声,其他部门的领导也笑了,会议室的气氛一下缓和了很多。
显然,公安部领导听了郭拙诚的一番话之后心里一下轻松了好多:如果只是普通的枪击案,即使对方想报复社会,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作为公安部领导的他们就没多大的压力了,zhongyāng有关部门也不会再给他们设置苛刻的期限。反而是他们可以向下面的公安厅、公安局下命令、设期限。
公安部的领导又转头对公安厅的一位领导问道:“查清了枪支是哪里来的吗?”
公安厅的领导为难地摇了一下头,说道:“还在查。只能初步判断出这支枪是在过去那种混乱年代丢失的。那时候许多造(反)派都拥有枪支,大街上经常出现两对武力对峙的情景,各个造(反)派之间三言两语不合就可能开枪shè击。那些丢失的枪支根本无法确定是损坏了、回炉了,还是被人隐匿了。就是相关枪支的资料也有不少被人为地烧毁,故意地毁损,寻找起来非常困难。”
第716章线索
对于那段惨痛的历史,与会的这些人都记忆犹新。
什么叫武(斗)?就是那个时期不同造(反)派组织之间武装冲突。从最开始的棍棒,到自制步枪、手榴弹,甚至土炮、装甲车等都加入到冲突中,与解放战争中的一些小型战斗的规模和烈度几乎不相上下。
武(斗)最早是在沪海市开始的,后来逐步扩大到全国。武(斗)者多为年轻人,多为大学生、高中生,这些年轻而有知识的人在这种令人痛心的冲突中死伤惨重。其中最著名的、也是最惨的武(斗)就发生在川昌省的第二大城市里:
1967年7月7ri,该市两派武(斗)组织在一家柴油机厂发生冲突,当场打死9人,伤200人。这次武(斗)中双方首次使用了枪弹。自此,这里的武(斗)全面升级,从使用小口径步枪、冲锋枪、轻机枪、重机枪和手榴弹到动用坦克、高shè炮和舰艇,从巷战到野战,规模越来越大,死的人越来越多。
这场冲突中最惨无人道的事就是双方互相杀俘虏。他们相互将昔ri自己的同胞、同学、校友变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全国其他地方的武(斗)烈度没有这么大,但也不会小多少,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人拿着枪支进行武(斗),因此而导致枪支遗失,军队和公安机关无法掌控这些枪支是很自然的事情。
这个领导说的意思就是这支枪是黑枪,不说难以查到,就算从枪号查到了源头,查到了是哪个部队流失出来的,或者是曾经的民兵丢失的,但没有任何用处,根本无法查到这次是谁使用它shè杀招待所的主任。
公安部的领导思考了一会,断然说道:“那就按郭主任说的办!先查一查招待所主任有没有仇家,有没有做什么激起民愤的事。如果凶手不是针对郭主任,不是针对这个项目,那就有可能是针对招待所的领导,而这个主任显然是最值得我们考虑的。
另外,也是按郭主任提示的,我们从部队shè击高手入手,先把附近最近几年退役的士兵全部核查一遍,再对照这些人调查他们这段时间的行动。……,但愿这家伙不是流窜作案,否则就麻烦大了,必须成倍地扩大排查区域。”
这种说困难的话按道理不应该由上级领导说出来,如果连上级领导都没有信心,那下面的干jing怎么办?这种话一般是由下级向上级发牢sāo,当案子卡住的时候找一个理由搪塞一下,以便领导给他们宽松一下时间。
而且,这个公安部领导左口一句按郭主任的提示,右口一句按郭拙诚的提示,实在有点丢面子。好像郭拙诚是什么大领导似的,“提示”二字怎么听怎么都有“指示”的意思。
几个地方公安系统的领导心里怪怪的:“他不就是三机部办公室的主任吗?又是负责科研项目方面的,怎么好像比你公安部的领导权力还大似的?这这么说,丢不丢我们公安系统的脸啊?”这些公安系统的领导不敢用吃惊地眼神看着上级,只是在心里嘀咕,“这领导也忒没水平吧?怎么能说这些泄气的话,应该鼓气,应该下死命令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公安部领导如此“低声下气”也有难言的苦衷,因为他知道自己旁边的这个小年轻手能通天。他的话根本就是说给郭拙诚听的,其目的很明显,那就是万一上级领导看到郭拙诚后问起这件事,而案子又没有破的话,他希望这个小年轻会替他们公安系统美言几句,会替他们辩解一下,至少不会落井下石。
驻军首长因为接到上级通知随时听从郭拙诚的指挥,如果郭拙诚有需要的话。刚开始的时候他很惊讶,但现在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看到公安系统的领导那惊讶的样子,驻军首长感到很爽:“呵呵,你们公安系统的再牛,还不一样在我们军队的人面前小心翼翼?”但他脸sè没有表现出任何神sè,一副危襟正坐的样子,目光只是瞥了一下郭拙诚。
郭拙诚知道公安部领导的意思,心里暗笑了一下,心道:这家伙不简单,舍得丢面子,却赚了大实惠,万一将来案子方向错了,我得替他承担部分责任。
不过,这事他并不怎么在意,既然自己发表了看法,自己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再说,自己也想看看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但他也不想继续坐这里被人家当枪使,就说道:“我很赞同公安部领导的意见。我也祝愿大家旗开得胜马到功成。因为我那边的事也很紧张,下面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孟副部长,再见。”
孟副部长看到郭拙诚扫来玩味的目光,知道郭拙诚看破了自己的心意,就笑了一下,起身相送。
在郭拙诚的坚持下,战机项目的评审得以继续进行。
因为郭拙诚的提议,枪击案指挥部没有将此案定xing为间谍案,因而公安人员没有打扰住在招待所的专家们,没有来挨个调查有关泄密的事情,更没有限制专家的ziyou,连招待所的干部职工也没有被jing察们过分地sāo扰。干jing们只是让他们一个个谈一下这几天的情况,每个人耽误的时间还不到半小时。
公安人员的重点放在外围调查上,放在招待所领导的仇人上,放在社会闲杂人员和平时流露出对社会不满的人员上。这些人成了jing察们调查的重点,一个个被喊到派出所交代问题。真正的枪击案案子还没有理出什么头绪,却破获了不少过去未破的陈案旧案,也牵涉出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案子。期间,甚至还发生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他们竟然抓获了一名从外省流窜到这里,改名换姓结婚生子的杀人犯。
如果这个枪击案不破,那这个抓获杀人犯的案子算不上什么功劳,上级领导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表扬,因为大家都郁闷着呢。相反,如果这个抢劫案破了,那这个抓捕杀人犯的案子也是一件值得大肆赞扬的事情,相关干jing肯定会因此而立功受奖。
所以,破获这起意外的杀人案后,干jing们对枪击案更上心的,一个个没ri没夜连续奋战,渴望立功的他们希望能就此和枪击案一起获得嘉奖。
不得不说,世界上的事最怕认真,一旦认真起来,很多看起来不可能的事就变得可能了。就在枪击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有一个基层公安人员反映他在调查招待所主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疑点,只是因为不敢确定,就将这个情况汇报到了枪击案的指挥部。
因为侦破方向是郭拙诚提议的,这个疑点提交上来后,郭拙诚第一时间内就被孟副部长请到了会议室,请他一同听取下面干jing的汇报。
前来汇报这个疑点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附近派出所所长,一个是户籍jing。从外表看,户籍jing的年龄要比派出所所长的年龄大得多。
面对公安部、省公安厅、市公安局的领导,那个所长的脸上明显有一层紧张之sè,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而那个户籍jing却镇定得多,甚至还有一丝傲气,目光不时看向几个一脸严肃的领导。
看到两人的神态,孟副部长对那个户籍jing道:“情况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来说明吧。”
户籍jing立正敬礼后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在调查死者的仇人和社会关系时,发现死者和百货商店的一个柜台长有那种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
众人听了一喜,一个领导脱口问道:“那个女的男人是干什么的?部队转业的吗?”
几个人都把目光对准户籍jing,希望听到他们所希望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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