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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玉难断(武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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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了,林浩也转身钻进了救护车。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什么。救护车中的两个护士,虽然只是中途到来,也大体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没有多和林浩多说什么。

救护车没过多久就到了附近的医院,迅速地把崔母送入了急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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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母只记得在闻慧中学的门口时,大门开了,崔锦成和林浩挥手和她道别,就往学校里走,自己心口突然一痛,下一秒就人事不省了。

现在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输液瓶,自己正置身于床上。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崔锦成一脸惊喜地冲进来:“妈,你可终于醒了!”

“小成,你是不是误了考试了?”崔母不安地问道。

“是林浩送你来的,他,他让我安心考试。”

“那你就答应了?”崔母一急,只觉得心口又疼得厉害,连忙平复心情。

“当时我也不知怎么了,就答应了。”崔锦成叹息,“他跟我保证他这样做没有关系,他说他在哪个高中都一样……”

崔母摇了摇头:“他在哪儿?咱们要谢谢他。”

“我一考完试就过来了,他就走了,他说他还有事,坚持不肯留。”

“打他电话,我没什么事,咱们至少也要请他一顿饭。”崔母说道。

“好。”崔锦成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听话孩子,正是因为如此,林浩说让他去考试他就去考试,林浩说自己累了要走他也就放他走,现在崔母说要打电话,他才反应过来,立即拿出电话拨过去,却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此时的林浩,和黎阳都戴了一副大大的遮阳镜,一同登上了去瑞丽的飞机。在考前他就已经填过了志愿,考完试直接走人就可以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徐徐地在果市的机场落地。黎阳和林浩他们走下飞机,就去找了奔往瑞丽的长途车。

林浩有个习惯,坐交通工具时睡觉,等他再一睁开眼睛,瑞丽到了。

揉揉眼睛,林浩带着黎阳走下长客。黎阳看着天上高照的太阳,轻声问林浩:“那么,你要先去找他吗?”

“当然。”林浩扶了扶眼镜,便向不远等客的几辆出租车走过去,“跟我走吧。”

一看到有客人,那里的好几个司机立即全围了上来,林浩打了个哈欠:“去国境街16号。”

这个地址,就是老爷子的住址,林浩上世见过老爷子,知道他的家在哪。

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便停在了一个独栋小楼前面。

小楼是个砖楼,但是用活青竹围了个小院子,种着椰子等树,从外面能看见里面的黄花梨桌椅,摆在一棵树下,桌上面分明还有一套小小的茶具,那树上还有一个乌架,蹲了一只金刚鹦鹉,看见林浩和黎阳在敲门,就叫起来:“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接着便有一个已入中年、看起来像佣人的女人走出来,看了看林浩和黎阳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和老爷子说,有故人来看他。”林浩微微一笑。

那女人看了一眼林浩,便走进了屋中,不一会儿,仙风道骨的老爷子又出现在门前,看到林浩,有些疑惑,用缅语说道:“小朋友,我认识你?”

林浩微微一笑,也用缅语说道:“您不认识我,但也许认识这个。”

林浩亮出一张打印的照片。

那是一块老帕敢基冰种帝王绿,满绿。

青黑而紧实的皮壳,透着黑亮却均匀的色泽,简直如做出来一般的完美皮壳,没有一丁点脏和裂,细得不能再细的漂亮翻沙上隐隐有一些绿色。只在一处开了有大小四分之一的窗口,开窗工整干净,内质本身带着迷人的光泽,那通透而美丽的绿色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那是老帕敢基特有的气质。

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经典得不能再经典。只有在教科书上才能看到经典老坑料子,一面世就足够无数人为之去争去抢的顶级原石。

曾经那是属于康东升家的。

现在他要找回来。

如此顶级的原石,没有一个带点血腥和传奇的过去,实在对不起人类对贪婪的认知。大陆和台湾的两本赌石书籍分别提到了它,还提到了它的故事,康家令人悲伤的故事。

这只是当年无数块流失的原石中的一块。但它的照片却比比皆是。因为它太经典太优秀了。

老爷子的表情果然变得古怪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浩和黎阳,将大门打开,随后转身走向内室。

林浩和黎阳跟着他进了屋。

五十一 往事如烟

屋中,老爷子和林浩二人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泡着茶,同时放着那块原石的照片。

这个客厅洁干净,就是看不到一块原石。

龙伯远有一个徒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到林浩二人,本来想过来陪着老爷子,却被龙伯远打发走了。

三个人都慢慢地喝着茶,彼此暗怀着鬼胎。最后还是龙伯远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慢地用缅语说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林浩。”

龙伯远点点头:“我听说过你的事,年纪轻轻,本事很不小。你对这一块很有兴趣?”

“我喜欢这一块,我想得到他。听人说,这一块原石,您曾经经手过?”

龙伯远的表情有一些失神,他点了点头:“康白死得可惜。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林浩的嘴角浮出冷笑:“它后来去了哪里?”

龙伯远摇了摇头:“年轻人,也许你有钱,但在这片土地上,钱不是最管用的东西。”

林浩笑了,索性直接说起了汉语:“龙先生,我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水晶宫的金箍棒,也要去拿到手。之后的事不需要您管,您只需要告诉我,现在它的主人是谁。”

说着,林浩推出了一张银行卡。

龙伯远却不为所动,他轻声说道:“我在这里立足这些年,凭的就是步步小心,该收的钱我收,不该收的,我看也不会看。”

林浩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龙先生果然是聪明人,难怪一个国军的残部,还能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跟靠北的地方权要们做起了生意。”

解放前,国军曾派了十万军人进入缅甸的深山,与他国联手,一起绞杀日寇,战事惨烈,这些军人为着保家卫国,一共战死了有六万之多,埋尸异国他乡;后来国军战败,在其他人退守台湾后,这些在缅甸的国军中,一小部分也从缅甸跟了过去,而剩下为数不少的国军,就在缅甸的深山与当地居民结婚生子,或者举家生活在那里,形成了特有的族群。林浩经过这么久的分析和查找,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断定老爷子龙伯远和这些国军有关系。

“这是在威胁我吗?”龙伯远的心也是猛地跳了一下,但他毕竟走过不少桥、吃过不少盐,脸上仍然挂着云淡风清的微笑。

“不。”林浩喝了口茶,又拿起那张老帕敢原石的照片看了看,慢慢地说,“你们是英雄,我心里敬服,这是由衷的赞叹,也是我愿意和您平心静气地谈判的原因,我更希望我们是朋友。我说了,我只关心它,”林浩指了指照片,“别的都和我无关。”

说着,林浩凑近了点身子,有些惋息地说:“更何况,我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龙先生,它是一个沾着罪恶的不祥之物,您在这生命最后的时刻,也该跟它潎清关系了。”

龙伯远的思绪也飞到了当年战火纷飞的缅甸。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经历了九死一生,看着很多战友阵亡,最后,大家却得知国军退守了台湾,他们回不去了,大家索性就在缅甸结婚生子。

龙伯远本来也找了个掸族的姑娘,却没有孩子,他相玉的本事就是跟着这个姑娘所在的家族学的。后来这个姑娘老死了,再后来内地改革开放了,他在倒腾了一阵玉石后,觉出自己上了年纪,就在瑞丽做起了生意。

前一阵,他觉得经常头疼,年轻的时候他曾经被流弹击中了头部,当然军医们查了说就在脑干下面,无论是当时的条件还是现在,想取出来都太危险,于是他就带着子弹一活就是这么多年,当时医生说他最多能活到五十岁。谁知一活就到了现在。可是他毕竟老了,身体已经无法和这些旧伤抗衡。三天前他去医院检查,医生明确地和他说,自己只有不到一个月的生命了。

龙伯远觉得自己看得开,他当年的战友到如今,幸存的也死了十之八九,他算是活得够久的了。但是虽说如此,难免又会经常想到自己已经进入倒计时的生命。

龙伯远时日无多,是黎阳看出来的,并悄悄地告诉了林浩。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出了一会神,龙伯远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林浩。林浩这时已经摘掉了遮阳镜,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长相平平,但双眼漆黑而明亮,摄人心魄。

龙伯远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我记得康白就是十多年前死掉的,小林,你多大?”

“十四岁。”

龙伯远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嗯,康白死的时候,刚好也是十四年前。他当时有一个孙子,如果没死,也和你一般年纪。”

林浩微笑着继续喝茶,他能感觉到龙伯远投过来的目光,仿佛强光手电一下,能将自己里外打一个透。他也相信,龙伯远就是猜到什么,也不会说。

看到林浩这样的表现,龙伯远叹了口气:“你说的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时这一块原石,和其它不少原石,我都看过。”

龙伯远慢慢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林浩。

康白地家横死的消息,龙伯远也听说了。一个月后,一天早上有人敲门,龙伯远并不认识对方,对方自我介绍叫朱有才,30出头的样子,操着一口粵语。他说他有一批原石要老爷子过目,顺便联系下家。

龙伯远久混赌石圈,谁家有极品他多少也了解一些,立即认出这些是康白的遗物,联系到最近他们全家受了飞来横祸的消息,他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朱有才大概也预料到了他能认出原石的来路,从这一堆原石中拿出一三块,告诉龙伯远,可以送给他这一些,其它的,则要龙伯远帮他出手。

一开始,龙伯远不想答应,但是对方暗示他,如果不同意,让他有和康家相似的下场也是很容易的事。于是龙伯远答应了,他是赌神,但他不是神,现实的权威是他无法去抗衡的,他只能顺从。

每一块原石后面都有一个有着血腥和欲望的故事,却不能阻止人们抢着去得到它,康家也只是无数个黑暗故事当中的一个角色。

说到这里,龙伯远站起身来,去了内室,没过多久,就抱了三块原石出来。它们都只有五百克左右,都是精致的小料。

第一块是正场龙坑玉,就是老龙肯场口所产,黄砂皮,皮很粗,已经一开两半,是水头很足的浓绿,在抛光后仿佛两瓢碧水一般诱人。

第二块是个发红的圆形石头,蟒带和松花清晰可见,沿着松花已经开了一条窗,露出里面的绿色。这是摩西沙的头层石头,品质极高。

第三块是个老象皮,灰白色,孟拱场口,如今几乎再难见到老象皮,林浩知道,这一块打灯是能见澄蓝的,应该是个冰种。因为打灯就透,几乎就是明料,不用打开看内里了。

凭这绝产的场口、少见的皮壳、优秀的内在表现,这三块的价值已经不是金钱能体现的了。因为这样的精品,世间只能越来越少,再也产不出来。

林浩定下心神,将目光从这三块石头上移开,缓缓问道:“那么,照片上这一块在哪里?”

“他没有带来,我也没有卖。”龙伯远摇摇头,“其它的,我转手过很多人,有的已经失去了联系,但多数还能找到。”

所有提到过这块原石的文字,一直都说它不知所终,也许这是真的。

“如果它们都有这样的品质,也是值得入手的。”林浩若有所思地说道。

龙伯远又从茶几上书中掏出一张老旧的名片,递给林浩:“这是那个朱有才的联系方式,我只有他的电话号码,交易完成后,我也没有再和他联系过,不知这个电话还能不能再拨通了。”

这张名片上同样没有印头衔,用的原生浆纸,烫着精致的金色纹边,却没有编号。留下的电话是个座机的,座机的号码十多年来还一直保留着的可能性,远比手机号码的要大多了。它已经泛黄了,但是保护得很好。

林浩微微一笑,将名片和照片收起,戴上遮阳镜站起来:“我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多呆了,龙先生,不必相送了。”

黎阳也站起身来,戴上遮阳镜,冲龙伯远微微一笑。两个人开门离开了这个小屋。看到有人离开,那只金刚鹦鹉轻拍翅膀叫道:“再见再见!”

屋内,龙伯远端着茶水,看着离开的二人钻入出租车,又扭头看了看茶几上的三块原石出神,就在这时,原先那个二十多岁的徒弟走了进来。他叫杨增寿,仰慕龙伯远的本事,故从师于他,是龙伯远最小也是最后的徒弟。

“师父,那些人来做什么?”场增寿问道。

“索债。”龙伯远轻叹一声。

“什么?”杨增寿猛地看向正开走的出租车,“他们不会要对您不利吧?”

龙伯远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死之人,他们不屑于动手。”

杨增寿的心沉了下来,老爷子时日无多,这件事只有和他最亲密几个人才知道,他难免不安,脱口面出:“他们……”

龙伯远挥手,示意地不要再说。良久,他轻叹一声:“就当为师我,做了一场梦吧。”

人生如梦,他也到了该醒的时候。

车内,黎阳看了一眼龙伯远的家,低声问林浩:“你要拨打这个电话号码吗?”

“十多年都等下来了,不差这么一点时间。去迎宾酒店预订的房间,咱们可以上街上看看有没有好的原石可以入手。有句老话好饭不怕晚。”林浩扶了扶遮阳镜。

一开始,他对如何让龙伯远开口还有些为难,谁知龙伯远已经时无多,让这一切容易了不少。

现在,林浩先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同时谋划好下一步的计划。

五十二 每个人的路(一)

在瑞丽的原石市场上,林浩看了很久也没有相中哪一块。这次他是想买点自己的私人收集品,不做,也不卖,这样的原石以小巧、有特点为主,可惜走了很久,林浩也没有相中哪怕一块。

玩了这么多年,林浩多少精品原石没有见过,市面上的普通货哪那么容易入他的眼呢?最后在一个店主叫曾哥的店中,林浩挑中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原石。

这是一块黄腊皮,场口不明,皮子紧实,种也老,必须是带有腊状光泽的黄色皮壳原石,才能称作黄腊皮,黄腊皮不同于黄梨皮,色要暗沉很多,也没有黄梨皮那样水,但是也有高绿产出。

林浩打灯看了看,已经能在好几处看见翠色,这一块估计满绿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只有拳头大,最后讲到两万拿下。

林浩刚刚付完款,走出里屋,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走入这家赌石店,那曾哥见了,立即迎上去:“徐先生来了?最近在哪发财?”

“还在和平京呢,这才刚来这边公替公司寻货。”姓徐的胖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问曾哥,“最近有没有新来的好货?还得曾老板您多多抬举了。”

曾哥立即陪笑道:“哪里哪里,多亏您照顾生意。”

说着,那胖子就拉住了曾哥,在拐角处两个人不停地暗中比划着。林浩立即明白,这胖子也是个相玉专家,他这是在和这老板商量回扣的问题,这种事情,前世他就见过。不少公司的相玉专家,和卖家之间有关系,明着用更高的价格替公司购入原石,私底下则和卖家分成。

看到这情形,林浩心里冷笑,但是别人的事,他又怎么可能去管。毕竟这也只是一件偶然发生的小事,他和黎阳抬脚走出了这家店。

在瑞丽呆了两天,林浩第二天就回去了和平京,除了那块满绿,他又收了一块三色福寿禄。回到和平京后,陈老将军找过他一次,之后就收到了中考成绩。

林浩如愿考取了九中。

在成芳中学的同学没有一个人表示吃惊,也难怪,毕竟林浩是近初三的时候才过去的,这个时候的转校生多数跟新的同学之间的关系一般,在毕业之后也没有在这些新同学中留下什么印象。原因很简单,花一年时间培养的友情很难像花三年时间培养的那样好。中考后,林浩就和多数成芳中学的学生没有什么交集了,当然崔锦成等人是例外。崔锦成也没有把这件事到处宣扬。

倒是和成材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因为和成材居然也考取了同一所学校。有一个铁哥们和自己在一起,林浩也是很高兴的。

处理了这件事,林浩又动身去了瑞丽。这次是为三才珠宝公司的公事。

此行的人员,和上次的一样:刘诗云带队,赵根宝和曲颖也在,这一次他们的资金有5000万。林浩四人用了将近一个月把它们花完,接着和以往一样,去了深圳。

这次是肖经理来接的机,但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行人坐在车里,肖经理小声说道:“你们这些天不在,肯定不清楚,公司人事只怕要有大变动了。”

“出了什么事?”曲颖和刘诗云齐声问道。

赵根宝没有吱声,他只管当他的相玉专家,寻料子,然后领钱,什么样的变动不伤他的利益他不会动心;林浩没有吱声,多大的人事变动,只要刘洪英不倒,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曲小姐,等你回去之后,问你家老爷子吧。”肖经理叹道,“反正大后天就要召开大会,刘副经理,你也要出席。现在公司一切安排都以这件事为先,所以这次的料子,要暂时搁一搁再看了。”

到了三才珠宝公司,刘洪英也出来迎接一行人,他主要是为了找林浩的,林浩一眼看出刘洪英眉宇深沉,显然是有大的心事,或者说碰上了大的难关。刘洪英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而曲颖也被曲天际叫去了他那里。

因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林浩也不需要等太久,他又和平时一样在公司走来走去,立即感到了气氛不太对。似乎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彼此不多说话,没有一点自然的感觉,这让“要发生大事”的感觉更浓重了。

晚上的时候,刘洪英带着林浩去了城区的海鲜酒店,点了几样菜,刘洪英平时也抽烟,但是考虑林浩是未成年人,从来不当着林浩的面抽烟。此时也抽出一根中华点上了,颇有点忧愁地往窗外望去。

“老哥,你看起来有心事。”林浩开门见山地说道。

刘洪英吐出个烟圈:“老弟,你大哥只怕在公司呆不了太久了。”

“出了什么事?”林浩问道。

“曲董事长有难关,就看他能不能闯过。不瞒老弟,我能坐到这个位子上,还是多亏他大力挺我,如果他不当董事长了,肯定有人就想要我的这个位子,早有人看我不顺眼了。”

“老哥不是干的挺好的吗?你上任后公司的效益可是没少增加啊,为什么他们还会换人?”林浩有些困惑。

按理说,就算旧的董事长不在了,刘洪英的本事也是大家看在眼里的,没有犯过错误,还把公司重新带入了高速发展的轨道,这样的总经理不应该被撤换,如果真的发生了,只能说明最后希望做新董事长的这个人,和刘洪英非常不和。

刘洪英叹口气:“有些事情,没法多说。我的辞职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是希望不用交上去。”

刘洪英在在才珠宝公司是从普通职员做起的,一步一步地爬升到现在的位置,也用了有十多年,突然要离开这家公司,还是在自己没有咎错的情况下离开,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林浩忽然明白,黎阳曾经说的“人才很快就有了”这句话的含义。他摇了摇头,安慰刘洪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们不留你是他们有眼无珠。以你的本事,离职之后再找到下家也不是难事,自己成立公司也可以啊。”

“到时候再看吧。”刘洪英说道。

刚好此时,饭菜已经上来了,林浩一指:“吃饭,不要为这些事不顾自己的身体。”

刘洪英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拿起筷子和林浩一起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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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三才珠宝公司也正在召开一个重要的会议。

所有的中高层领导、董事会的成员以及大股东全部坐到了会议桌前,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安心喝茶,有的小声打着电话,还有的只管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玩着上面的游戏。

很快,这次会议的主角,曲天际就登场了。人们这才停止了自己之前的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大家都听到了消息,这次曲天际要辞去董事长的职务,这么多年,董事会的董事长只换过一次,这是第二次,难免在公司上下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至于辞职的原因,有传言是因为沈光华的原因,他的儿子新近在工商部门任职,怡怡是能够管到三才珠宝公司的,这吸引了不少董事愿意推举他为新的董事长——尽管他之前连副董事都不是。虽然有传言,他是靠着京城的张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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