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10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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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施瓦辛格他们的目的，也并没有大到希望得到冯一平的明确承诺：特斯拉就留在加州。
　　他们的目标真心不高，他们不过是希望，冯一平至少能明确或者不明确的承诺或者表明，加州并没有排除在外，目前依然在候选名单上。
　　冯一平抵达硅谷的这个晚上，萨克拉门托的小白宫里，会议室和好些办公室里的灯，亮了整晚。
　　……
　　因为时差的原因，华盛顿的相关人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
　　对于范士丹这样资深且担任参院重要委员会主席的大人物来说，很多时候，下班，才意味着忙碌的开始。
　　好莱坞的晚上，到处是各种聚会，华盛顿的晚上也不例外，这两处还有一个共同点，很多聚会的主题，都和慈善以及环保有关。
　　而目前公认最高大上的环保话题，自然是气候变化问题。
　　以节能减排为核心的气候问题，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它和人权议题一样，是一个大筐，什么问题都能往里装。
　　范士丹今晚就出席了一个以气候为主题的聚会，她拿着酒杯，在这处豪宅宽敞得可以当篮球场的大厅里游走着，间或停下，和一些白天在国会山上都没能见面的同僚们聊上几句。
　　这样看似随机不经意的行为，其实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会晤，对他们来说，所谓的偶遇，那其实是不存在的。
　　往往是很多工作，双方的团队都已经交流得很充分，就等着他们这些大佬们最后见面拍板。
　　于是往往在简短的几句话内，他们就定下了一些并不简单的问题。
　　不过是谈笑间，就轻松定下一些甚至有可能引起国际反响的大事，范士丹个人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相信，很多同行也享受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公权力能带给人的快感。
　　这也是施瓦辛格们，布隆伯格们，甘愿承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也要参与公职竞选的原因之一。
　　她最后要见的人，也是老熟人，来自华盛顿众多的公关公司中的一位说客。
　　这可以说是和她的利益，更切身相关的工作，而这样的场合，是最好的勾兑的场所。
　　眼前的这位散发着成熟男性魅力的西装男，正是受雇于华尔街。
　　这些天，在国会山上穿梭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受雇于华尔街。
　　华尔街能在经历众多的风波之后，依然屹立不倒，而且实力越来越强，和他们舍得在范士丹他们这些公职人员身上投资，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目前大家并不能想象明年的日子，究竟会艰难到何种地步，但把工作做到前面，事先和这些有影响力的议员们通好气，自然非常有必要。
　　这样，万一未来要出台相关的对他们有利和不利的法案，他们才会及时的得到议员们的支持。
　　不过，眼前的这位，受雇于黑岩。
　　根据办公室的反馈，他们好像是有要提价的意思。
　　但这位才刚和范士丹起了个头，就被一阵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把视线转向场中，看到站在人群中央的，是前副总统，此时因为留起了大胡子，而显得有些邋遢的戈尔。
　　不过，这位形象大变的副总统，此时状态却不是一般的好，隔着大胡子，都能看到他满脸的红光。
　　此前的10月12日，挪威诺贝尔奖委员会宣布，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委员会，以及戈尔，成为2007年度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
　　这是美国历史上，第四位获得诺贝尔奖的总统级人物，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次获此虚荣的前副总统。
　　也是继02年前总统吉米卡特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之后，美国又一位获得和平奖的前政府首脑。
　　无论如何，这对戈尔来说，都是一项非常难得的荣誉。
　　“女士们先生们，最近几年间，因为我们无节制的活动，而导致的全球气温升高，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戈尔之所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主要是因为他在气候变化方面的努力，去年他所拍摄的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奖的纪录片，《难以忽视的真相》，可以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因此他今晚的演讲，句句离不开气候变化，一点都不奇怪。
　　范士丹看着这位从政治上说有些失意的前副总统，以及自己党内的同志，听着他毫不掩饰的批评现任政府的一些做法，隐隐的有些羡慕。
　　也只有像他这样不再担任公职的人，才会这么没有顾忌的发表这样的言论，才能多少纯粹的做一些事吧。
　　就说范士丹，一般可不会发表这样的言论，要知道，石油公司们，每年付给华盛顿公关公司的费用，始终名列前茅。
　　这时，助理匆匆的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范士丹马上说，“推掉明天所有的行程安排，准备会旧金山。”
　　原本，她计划在旧金山多呆几天，等冯一平或者特斯拉的其它几位中的一位回来后，第一时间去特斯拉访问，但是，她也是要面子的，那么死等，不太符合她的身份。
　　但既然冯一平都已经回到硅谷，她又没有必要矜持，因为她想象得到，一定有太多的人等着见冯一平，比如说，自己的同僚，同时也是对手，加州的另一位参议员鲍克塞，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可是参议院环境和公共工程委员会主席，是坚定的环保主义者。
　　自己稍一矜持，可能相关的好处，会被她拿得剩不下什么。
　　受雇于黑岩的那位说客，隐约听到了范士丹和助理之间的交流，顿时觉得，应该赶紧把己方的条件摆出来，忙说，“戴安娜（范士丹的名），我们……”
　　而此时，在华尔街，劳伦斯芬克，也确认了高盛的劳尔德，和大摩的夏晋桁，匆匆赶往棕榈滩，就是为了见冯一平，他马上怒气冲冲的拿起电话……


第三百零三章　强硬
　　“嗨，劳伦斯。”劳伦斯芬克很快听到了夏晋桁的声音，那声音里都毫不掩饰的透着深深的疲惫。
　　听到这样的声音，原本怒气冲冲的芬克莫名的有些舒爽，现在的华尔街，现在的金融圈子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自己一样好过。
　　但是他的舒爽，并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夏晋桁主动说起了棕榈滩之行，但遗憾的是，他并不是在解释为什么背着自己和冯一平勾连，而是妄图蒙蔽。
　　“劳伦斯，建议你在周末，也能抽空去棕榈滩一趟，在那里住一个晚上，能保证回来后一周的好状态。”
　　劳伦斯芬克先是觉得好笑，你确定，你现在的状态很好？
　　跟着就是愈加的恼怒，到现在你还企图避重就轻的蒙蔽我？
　　“可是听起来，你的状态，并不是太好啊？是不是因为在棕榈滩和冯一平的谈判，太过于辛苦？”
　　“冯一平？谈判？”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劳伦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劳伦斯冷冷的说，“两面要价吗，我不是不能理解。”
　　“我只是想确认，大摩在接下来，究竟会站在哪一边？大摩希不希望在我们的计划里，依然处于主导地位？”
　　夏晋桁叹了一口气，“劳伦斯，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了什么消息，对你所说的谈判，我完全一无所知，我去棕榈滩，不过就是度假而已。”
　　“好吧，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就这件事想你解释什么。”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火气。
　　对劳伦斯芬克近来那有些自觉高人一等的架势，他原本就有些看不惯。
　　华尔街的明星，比好莱坞还多。
　　当年我在华尔街大红大紫的时候，你还在黑石的麾下求庇护呢，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成功人士？
　　“还有，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其实也算是一个常识，无论什么时候，摩根斯坦利，当然是始终只站在摩根斯坦利这一边！”
　　听着“哐”一声，被挂掉的电话，劳伦斯面沉似水，怒火中烧，摩根斯坦利只站在摩根斯坦利一方，这就是间接的承认了在棕榈滩上，和冯一平有勾连，而且，已经取得了共识，对吧！
　　霎时，之前因为成功的拉拢道富而带来的喜悦——他以为自己成功的拉拢了道富，马上烟消云散。
　　大摩如果站到冯一平那一边，那双方的实力对比，将有可能发生逆转。
　　那么，高盛的态度，将会很关键。
　　而劳伦斯此时大概知道，高盛应该是也靠不住了，但他还是心存侥幸。
　　也因为如此，他在和劳尔德通话的时候，又忍不住不太客气，“劳尔德，你别告诉我，你去棕榈滩，和夏晋桁一样，是单纯的去度假？”
　　劳尔德本来也是想这么说的，但一听劳伦斯芬克的话，马上改变了主意，凭什么我就要和夏晋桁一样？
　　“非常巧，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冯一平，之后，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哪里是度假？比在办公室还要辛苦。”
　　劳伦斯心说，谁关心你辛苦还是不辛苦？
　　“那么，高盛是不是也站到了冯一平那一边？”他冷冷的问道。
　　“呵呵。”劳尔德笑了起来。
　　隔着电话，劳伦斯都能想象得到劳尔德脸上那油滑又狡黠的笑容。
　　“劳伦斯，你知道，因为那些订单的缘故，在那位冯先生面前，我们真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
　　“所以，是的，我们恐怕得退出你的那个计划。”
　　果然如此！
　　高盛是真的站到了冯一平那边，现在力量的对比，不是可能逆转，而是已经发生了逆转。
　　“劳尔德，我想你完全明白一点，正因为在冯一平面前，你们目前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我们才要想办法占据主动。”
　　“而我们的计划如果成功，那自然就能掌握主动权。”
　　既然夏晋桁那边沟通得很不愉快，劳尔德这里，他不想闹僵。
　　“相信我们的计划，也一定能成功，届时，高盛绝对是我们最佳的代表。”
　　这就有进一步让步的意思。
　　但即便是他都说得这么诚恳，劳尔德依然不为所动，“抱歉劳伦斯，我想，我们已经和冯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应该从夏晋桁那里了解到了这一点吧。”
　　听劳伦斯的话就听得出来，夏晋桁的口风很紧，所以，他一定要把夏晋桁给牵扯进来。
　　“劳尔德，你是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吗？”劳伦斯沉声问。
　　“呵呵，劳伦斯，”劳尔德再一次笑起来，“我始终没有忘记高盛的利益。”
　　“你就没想过，你这样做……”劳伦斯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
　　“劳伦斯，无论是当初加入那个计划，还是现在选择和冯一平合作，我们都是为了高盛的利益考虑。”
　　“是的，我们已经确定了退出那个计划，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
　　想威胁我吗？
　　“我们是高盛！”
　　“拜！”
　　他的道别，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就和此时劳伦斯心里一边的状态一样。
　　而劳伦斯心里的另一边，都快被怒火烧熟了，这些狗屁的同行，这些毁约毁得理直气壮的同行……
　　……
　　在南方长大，又在南方上学，一直懂事又伶俐，骨子里还完美的继承了中国女性韧性的吴倩，并不像自己老板那样畏寒。
　　在寒风瑟瑟的时候，谁不向往阳光海滩呢？但吴倩非常清楚，不是谁都有那样的条件。
　　只是，昨天还在阳光明媚，气温二十七八的棕榈滩，今天所在的旧金山，不过十一二度，还下着小雨，阴沉且萧瑟，这让她也不由得像老板一样，向往起温暖的南方来。
　　只是，就是想，她也不过只在进办公室之前，有那么一点时间来遐想一下而已，一进办公室，马上就陷在铺天盖地的电话中。
　　今天致电办公室的人特别多，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的代表，或者，直接就是他们本人。
　　吴倩和同事，在接电话的时候，就不得不好几次以“阁下”开头，来称呼对方。
　　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希望能尽快和冯一平见面的议员们，有些人，目前恰好就在自己的选区，也就是正好在加州家里，此时正准备赶往旧金山——这些被人称之为“阁下”的人，自然有资格任性一下下。
　　不仅如此，施瓦辛格和州政府的官员，十点多就会抵达硅谷，吴倩清楚，那些议员们其实晾一晾倒无所谓，州长却不好这么对待，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也是满世界通行的道理。
　　何况，那么多议员这么积极，州政府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但是，让吴倩他们有些抓瞎的是，直到现在，他们的老板，依然不见踪影。
　　吴倩再一次抽空拨打冯一平的手机，听到依然是“请留言”的状态，没办法，她只好打黄静萍的电话，黄静萍的电话倒是一下子打通了，“静萍，一平……”
　　“他还在睡觉呢。”黄静萍站在窗边，看着依然在床上酣睡的冯一平，低声说道。
　　吴倩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相信，冯一平一定知道今天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今天肯定是一个应该要敬业的日子，所以，这个时候还在睡觉？
　　黄静萍看着睡得很香的冯一平，“这一次出差，他好像特别累。”
　　这一点吴倩知道，这一次出差，不但行程紧凑，挑战还特别大。
　　“哦，那好的。”她其实也能处理目前面临的状况，只是，会习惯性的征求冯一平的意见。
　　这时，冯一平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吴倩吗？”
　　黄静萍把电话递给她，“吴倩，就对他们说，我病了，不便见客。”


第三百零四章　要挟
　　吴倩本来也准备用这样的理由，像这样一会去那么热的地方，一会又回到这么冷的地方，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正常。
　　而在欧美，感冒可不是小病，这个理由，足够了。
　　只是，“施瓦辛格和州政府的人呢？”她问道。
　　总不好连他们也不见。
　　“我正想跟你说这个，州政府的人到了以后，把他们带到满庭芳来。”冯一平说。
　　“明白。”吴倩这是知道了，无论如何，老板今天都不会到办公室来，以免被有些人强行堵住。
　　从今天打电话的这些人的身份，以及性别来看，还是有些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园区是敞开式的，而特斯拉，可就在园区里，自然不能给他们这样能造成既成事实的机会。
　　她觉得，可以建议在特斯拉那边临时设一道岗，严防无关人等靠近，理由，就说新车测试，这同样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冯一平把手机一丢，又躺了回去，“还要睡吗？”黄静萍问。
　　“不睡了，”冯一平看了看表，“施瓦辛格也快到了。”
　　“其实，现在是想睡懒觉都没福气，虽然在床上躺着吧，但其实压根就没睡着。”
　　“我就说你怎么听到我在打电话，”黄静萍给他拿来衣服，“晚上，晚上再睡。”
　　“晚上，我让你好好睡。”
　　哟，这话信息量不小哦！
　　……
　　范士丹恰好在午餐时分抵达旧金山，听说冯一平今天压根都没去办公室，而且说因为得了重感冒，还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上班，她放心的回家了一趟。
　　这样挺好的，这样，就是自己的同志兼对手鲍克塞，也没有抢先的机会。
　　她舒舒服服的在家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好好的和家人一起吃了顿饭，等她结束午后的小憩时，助理告诉她，已经确定冯一平就在他那间投资巨大的中餐厅里。
　　要得到这样的消息，并不太难，为了表明加州的重视，施州长今天可是带了好些人去见冯一平，以范士丹在加州多年的耕耘，让其中一个人能通风报信，不要太简单。
　　“都知道餐厅的地址吗？”她问。
　　“你是说，直接找过去？”助理有些迟疑，那可是冯一平。
　　这样真的好吗？
　　“只要不是在他办公室堵住他，就没有问题，”范士丹说，“现在就走，我可不想被人抢先。”
　　她能收到消息，同理，其它人一样能收到消息。
　　……
　　不出范士丹所料，当他们直接赶到满庭芳御景阁的假山下，不过通报了一下身份，安保人员就把他们放了上去，而冯一平，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阁里办公。
　　“冯，看起来你气色不错。”范士丹笑着说。
　　眼前的冯一平，面色红润，精神十足，哪里是病了的样子？
　　“只不过，窗子是不是要关起来？毕竟风还挺凉的。”
　　你不是重感冒了吗，那怎么还好吹凉风？
　　“范士丹参议员，你请坐，”冯一平都没有起来，只抬头朝她示意了一下，目光就再一次转到电脑上，“对不起，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范士丹不以为杵，笑着在冯一平对面坐下。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虽然在国会山上手握重权，虽然现在连总统等闲也不会让她这样在一旁等着，但一年中，她总会遇到过几次比这还要尴尬的情况。
　　每年例行的拜访选民的行程，总会碰到一些家伙非常不给面子，相较而言，冯一平的这一套，真不算什么。
　　而且，他有可能是真的有急事需要处理。
　　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别说，茶的味道还真不错，一边喝着，一边打量着这家美国最豪华，最有品位，同时也最美味的中餐厅里，听说最好的一个包间。
　　她虽然不懂中国的古建，但她依然看得出来，这间包间的奢华之处。
　　难怪旧金山的贵妇们，现在流行在这个藻井下开派对，以在这个藻井下开派对为荣，这整个包间，尤其是这个藻井，确实是一件让人惊叹的艺术品。
　　相信也只有冯一平的财力，才能享受这样精美繁复的手工制品。
　　她也明白了，施瓦辛格和他的随员，为什么在午餐的时候，还特意跑到市区去吃汉堡，因为如果在这样奢华的餐厅里消费，餐厅投资人又在场的情况下，只要消息披露出去，他们那一行人，绝对都吃不了兜着走，连施瓦辛格也不例外。
　　估计最好的结果，是痛痛快快的主动辞职。
　　——要说美国三公方面的规定之细致，执行之严格，确实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美国对公务员行为的规范，更是值得我们学习。
　　举一个例子，美国有个“牙签法案”，大意是企业或者行业的游说者，不得宴请官员，最多只可以请他们吃些甜点，且所有食品都只能站着用牙签插着吃，如果坐下来用刀叉大吃大喝，这就属于违法。
　　所以我们在看到有些新闻时，如欧美的部级高官，因为接受了一次私人宴请，或者被人支付了一次打高尔夫的费用……最后麻溜的辞职，真的会觉得非常惊讶——希望能有不惊讶的那一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外面的风声，就是冯一平打字的啪啪声，范士丹茶都喝了两杯，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九分多，近十分钟，就在她也渐渐的有些淡定不起来的时候，冯一平终于合上了电脑，“参议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冯，得了吧，”范士丹笑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来为的是什么？”
　　“你做了那么多准备，你让州政府，你让选民给我们施加压力，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表态吗？”
　　冯一平摇了摇头，“我并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范士丹摇头，“你知道我今天来，顶住了多大的压力吗？我想你知道加州民主党的一些权威人物，对你的观感。”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代表黑岩的说客，又一次提高了他们的条件。”
　　“你说的这些，我真不太知道，我只知道，参议员你就是加州民主党的权威人士之一。”冯一平说。
　　“我也知道，康明斯对能维护我们利益的议员很支持，我还知道，康明斯希望能和一些与我们风雨同舟的议员的做朋友，他绝不会支持那些一遇到事，就马上以抬价相要挟的人做朋友。”
　　冯一平这夹枪带棒的话，让范士丹的老脸有些难看，我都找上门来了，难道还不能说明我的诚意吗？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支持特斯拉？”范士丹说，“只要你能安排，我现在就可以去特斯拉，在特斯拉的大门前，对着所有的媒体说，加州欢迎特斯拉，加州会大力支持特斯拉。”
　　“你看，我完全不在意黑岩那边的报价，只要你需要，我就可以帮你这个忙。”
　　冯一平摆手打断了她，“对不起参议员女士，据我所知，你需要在合适的场合表明对特斯拉的支持，是为了打消你选民的疑虑，平息他们的怒火，所以，你那其实是在帮你自己。”
　　“我说的对吧！”
　　“你知道，就特斯拉而言，我们不求人，是各个州在积极的求着我们。”
　　“所以，我可以代康明斯谢绝你的这个帮忙。”
　　范士丹的额头上皱出了几条深沟，眯眼看了冯一平一会，猛然站起来，“好吧，你究竟要我们怎么做，我才能到特斯拉里，对着那些该死的媒体，发表一些我支持特斯拉的言论？”
　　冯一平笑了笑，“我们怎么敢要求参议员女士怎么做呢？”
　　“我们最多只能像参议员女士发出一个邀请而已，过几天，我们在硅谷，会有一个新产品发布会，不知道范士丹参议员有没有时间参加。”
　　支持特斯拉？那不过是他摆出来的理由